当我诈尸以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瞑先生
“帝国的战舰又攻打过来了。”文斯有点头疼的说道,这帝国也不是那种要死要活的打,好像是笃定了星盗团没有什么底蕴,想拖死他们。
星盗团却因为种种原因并不能直接杀上门去,造成如今的局面颇为被动。
埃希尔周身的血气又深一分。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钟离行坐在院子里,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心中不安越发深重,并不是参战的埃希尔有什么危险,反而是最不可能的那个。
歇尔顿可能被界外之人针对了。
竟然连他这样的身份都敢下手,怕真是什么了不得一击必杀的路子了。
钟离行闭上有些酸涩的眼睛,垂头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如今的力量。
充盈而富有生机。
因为埃希尔的生日就要到了。
保护他平安长大的任务就要结束了,所以诺凡的力量早已经开始向钟离行汇聚了。
相处的日子…不足一月。
仅仅是想到这一点,钟离行心里就涌出万分的不舍,终归是自己养大的,即便走了这么多的世界,对于血亲这种关系,他还是无法轻易的割舍。
钟离行慢慢起身,进入房间,最后一次完善他留给艾希尔的东西。
前线。
埃希尔一进入指挥室,就听到了来自父亲的歇斯底里的咆哮,无非又是哪个人沉不住气,敌不过对方的侮辱,要冲出去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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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你死我活了。
“父亲。”埃希尔现在男人身后,低声道。
十几年的时间让男人周身沉淀了极为可怕的气势,面容的棱角越发的锋利,单是咆哮就如同暴怒的雄狮,虽然他以往从不杀人,但现在剁人脑袋也毫不手软。
“阿尔。今天,你守着作战室。”歇尔顿看向自己的儿子,那张与年轻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更是相似的严肃。
埃希尔本能的觉得事情可能没有文斯说的那么简单,以往他老子还是挺乐意让自己去战场上厮杀,然后把二人世界留给他和母亲的。
这次却要亲自参战。
埃希尔眸色一沉。
“帝国,来真的了?”
“啊…他们觉得老子的能源用光了,要玩一把大的了。”歇尔顿的脸上挂着阴狠的笑容,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随后笑容扩大,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这次你老子的后背就交给你了!”话音未落便转身离去。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也不让母亲失望的。埃希尔走到作战台上,看着现在的局势分布,突然一个颜色异常的能源点,让他瞬间眉头紧锁。
那个能源点,竟然再靠近母亲!
钟离行看着门外的菲因娜,眼中露出了不意外的从容,甚至还能笑着说上一句「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
第57章当无辜的诈尸了(9)
钟离行毫不在意的坐在草坪上,甚至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蓝色的眼睛盛满了星子。
菲因娜对他厌恶至极,看到他这副姿态更是恨不得一刀剁了他,却明显受身后人的影响,不好肆意妄为。
“你还有心思笑,你的丈夫儿子因为你而深陷战场,随时可能丧命,你怎么不去死啊!”菲因娜低声咆哮着,攥着长刀的手青筋交错。
“我现在的生活这么幸福,我为什么想不开啊?”钟离行起身,悠哉游哉的拂去裙子上的草屑,随后向菲因娜走过去两步。
“也不怪你,我这样的生活谁都会羡慕的。”钟离行回身给她指了一下房子“我有孝顺优秀的儿子,可靠的丈夫,有钱有势有房有船。”
“你去死吧!”菲因娜提着刀猛地冲过来,却被身后她自己带来的同伙咚的一声,打昏过去。
钟离行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一伙人,尤其是其中几个神色不善的人尤其得到了他的关照,心底里的想法也逐渐被证实。
“钟离行,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到底哪儿来的自信,能好好的离开这?”敲昏菲因娜的男人扶了一把自己的眼镜,镜片后草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恶意。
“我为什么没有自信,你们难道现在能杀掉我吗?要不是这个傻女人,你们连我在哪儿都不知道,你们到底得瑟个什么劲儿啊?”钟离行嘲讽着,看着对方隐忍的表情越发的开心。
心却逐渐沉了下去。
“那位不可能再来救你了,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你束手就擒吧,我们还能保证你能少一点痛苦。”又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插了话。
钟离行眉头一挑,一眼刀射过去,成功堵上了那人的嘴。
“你们还真把自己当个葱了,我让你们靠近是因为世界之门马上就要开了,这女人应该抓回来,我们要离开了,傻子啊!”钟离行笑得无所谓,一挥手,一直隐藏在房子四周的细密的发丝犹如野草一般冒出头来,一米长迎风摇摆。
那些门外的人下意识后退一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群人竟然被一个人给吓到了,又愤怒的前进两步。
“钟离行,你别以为自己多有能耐!你不过是一个神域的异类!你连人都不是,怎么跟我们斗!”
“呵,怎么,你们是人类就很了不起吗?很有优越感吗?即便如此,你们不还是生活在我的压力之下长达百年吗?”钟离行笑着,自己的外貌缓慢的改变着。
“你怎么会知道这样的事!谁告诉你!”那人像是久居高位,身为管理者的王霸之气瞬间上头,回头吼了一句“我们只中有一个叛徒!是谁!”
“我们怎么会告诉他信息!”
“那样不是背叛了全人类了吗?!”
“脑子正常的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哈哈哈!!!”钟离行捂着脸放肆的笑着,这群人啊,脑子全用来装高深莫测的知识,完全没有一点人情逻辑,说话都带着几分白痴的味道。
“你这恶魔,笑什么!”
“你们以为自己成群结队的来了,就能把我抓回去了吗?!”钟离行神色一凛,脸上完全没有了笑意,手臂一震,身旁成千上万的发丝犹如利剑一般飞射出去,却在即将要接触到这些研究员的时候,像是被什么溶解了一样,变成金色的液体落到地上。
钟离行看着他们得意的笑容,虽然早就才到这群人多半会研究出什么克制自己的药品了,现在看到了不爽还是会有,不过不至于束手无策罢了。
“哈哈哈!钟离行,只要是你的能力,无论是触角还是什么,我们的东西都能给你溶解了!你还是安分些,跟我们离开吧!”研究员见也没有什么说话的必要了,纷纷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了巨大的枪。
就算钟离行再傻,都能看出来这枪一定是为自己定制的,没准还能达到只对自己有效,对本地居民无效的设定呢。
一缕长发飞速窜进屋子里,从里面取出一柄几近两米的长刀。
“那就看看这里的东西,对你们有没有用吧!”钟离行双手握紧刀柄,将其横在胸前,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
几乎是一个照面,钟离行就削掉了半只枪管。研究员惊慌失色的躲到同伴身后,其他人见状,愣了一瞬之后立马开枪。
一群研究员的枪法如何我们就不多说了,想也知道,钟离行割韭菜一样将割了这群人的狗命,现在人群中,看着他们的身体宛如一串数据一般渐渐消散。
钟离行皱起了眉头,不应该说宛如,这伙人来这就是通过数据。
加上他宰掉最后一个疯子嘴里说的话。
「你就等着吧!这个世界已经被我们封锁了!等一会军队的人就进来了!到时候你就是插翅也难逃!」
他不太在意他们口中的所谓军队,相反他回头看了一眼在地上躺尸的菲因娜。
世界被封锁了,那么世界之门还有没有用。
钟离行把刀甩进院子里,一转身就看到了气喘吁吁跑回来的埃希尔。
两个人的眼神交接在地上最后一具正在消散的尸体上。
“母亲。”埃希尔平复了自己呼吸,然后走到钟离行身边。
“怎么回来了?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他笑容如微风拂面,温柔且温和如水。如果忽略他草率的直接拎着菲因娜的衣服领子直接离开的行为的话,还算得上十分的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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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目。
“我发现不明能量接近我们家,有些担心,就回来看看。”埃希尔说罢也笑了起来,心里埋怨自己,这个星球上最强的人怕就是自己这个纤细瘦弱的母亲了,自己的担心倒是显得多此一举了。
钟离行抬起手准备踮起脚来揉揉他的狗头,埃希尔心领神会的弯下腰,把头递过去。
“没什么,不过是一群不长眼的杂碎。这点东西你母亲我还是拾的了的,你看,他们还带了礼物。”钟离行向屋子里走去,顺手摇了摇手里拎着的人。
“她带人过来的?”埃希尔装作没看见一般,紧跟在钟离行身后进了屋子。
“算不上人,对于你来说。”钟离行起了脸上的表情,从沙发下面的夹层里取出一个拷问专用的手铐。
把昏迷着的菲因娜拷好了,然后取出一个细小的针头模样的东西刺入女人带着淤青的脖颈。
做完这一切,钟离行直起身来看着她,眼中闪过些许思绪。
“阿尔。”他突然出声。
“我在。”
“十三天之后把这个女人处理掉。”钟离行从夹层里取出一个淡蓝色的匕首,说是匕首却不过比水果刀大了一圈而已。
埃希尔先是一愣,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十分出色的人,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智慧与力量,如今他却疑惑了。
母亲之前一直没有搭理这个女人,现在却突然要这个女人的命,十三天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紧接着埃希尔心头一跳,眼睛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分难以理解的神色。
十二天之后,是他的生日,也是他的成年礼。
母亲要他在第二天杀掉这个女人,那么生日的那一天,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下意识的握住母亲的手。
钟离行几乎是一眼就发觉了埃希尔的想法,却只是笑笑,将他高挑的身体揽进怀里。
“阿尔,不要问不要说,你想知道的,时间到了都会知道的。”随后他放开了眉头紧皱的少年,拎着女人的领子进入地下室。
埃希尔看着手里蓝色的匕首,转身离开。
……
钟离行现在的心情实在称不上好,甚至带着少有的愤怒,仅次于自己的漂亮衣服被破坏的愤怒了。
他的预感没有错,界外之人对他们出手了,这次的人完全没有估计到歇尔顿,甚至还想用毒或者其他可以传染的东西,把歇尔顿也一起处理了。
歇尔顿现实世界里,身边一个不得了的人多半是已经成了叛徒了,甚至还想借着这次对自己的讨伐,顺手也把他处理了。
神体死亡与本身死亡最大的不同,就是身体依旧活着了。
神体如同灵魂一般,故而身体就可以被别的灵魂占领。
钟离行根本无法想象,以歇尔顿的身份,他的身体被其他人,更甚者若是被敌国占领了,他会怎么样,世界会怎么样。他随手把女人丢在冰冷的地上,面色如铁。
被敲昏的人受到撞击和冰冷的双重刺激,没一会就逐渐醒了过来,开始无意识的在地上扭动。
钟离行看的心烦,走过去一脚踏在她背上,细丝的长发钢针一般刺入女人的脑袋。如果不是读取记忆需要人醒着,钟离行多半会让她睡到死。
字面的意思。
不出所料的,女人身体里的世界之门被动了手脚,原本成熟之前还要几年的时间,现在最多还有十几天。
不过也足够了。
钟离行将头发抽出来便离开了房间,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不应该在家的歇尔顿正堵在门口。
“你怎么回来了,阿尔说这次帝国像是动了真格的,不要紧吗?”钟离行不在乎的甩了甩手腕,这具身体马上就要到达使用时限了,无论用多少灵力关节也越发的不灵便了。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深深的看了钟离行一眼,想要问什么,犹豫再三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开了口。
“钟离,你答应过我,尽量多对我说一点的。”他按着钟离行的肩膀,直视着爱人仅有的一只眼睛。
里面满是烦躁愤怒和怨恨。
“我把菲因娜抓回来了。”
“她从来都不重要,你应该说的不是这个。”
“你想听什么?我该说什么?”
“说你现在想的。”
你特么身为头子就要被人杀了知不知道!
钟离行心底里吼着,面上毫无变化,漫长的沉默之后,甩开的歇尔顿的手,回到卧室里。
“成年礼那一天我们有一场硬仗要打,准备好吧。”钟离行最后还是没能将自己的准备告诉他,只留下这一句不明不白的话。
歇尔顿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嘴唇崩成一条直线,拳头松了又紧来来回回十几次,也没能去打开卧室这扇门。
他知道钟离应该是瞒了一件他应该参与的事情,他却不知如何问起,那人若是不想回答,总会有几百种方法岔开话题,软的硬的都不行。
最终他还是决定沉默。
十二天的时间过得飞快,快到埃希尔几乎是一愣神,就发现自己的生日到了,而这一天,那种心悸的感觉就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临一般。
埃希尔是下午的时候出生的,几乎是一到了那个时间,诺凡的身体就瞬间变化为原本应该有的姿态,没有一丝停留。
埃希尔一脸懵逼的看着母亲的身体突然缩水,像是抽去了半身血液一样,接着一个金色的人形从这躯体里钻出来,让后将躯体放在一早就准备好的棺材里。
“…母…亲?”埃希尔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可以还这么叫,但是他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解释。
“事实上,我不仅不是你的母亲,我连人都不是。”钟离行淡金色的身影摊了摊手,就见埃希尔的表情崩成了一坨屎。
第58章当钟离行诈尸了(1)
尺寸颇为夸张的大床上,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男人眉头皱的死紧,眯着眼从床上爬起来,灿金色的长发滑落在胸前。
这让他注意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男人额头的纹路更加深刻,一抹十分浓重的异样感和违和感涌上心间。
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悠哉游哉睡觉的时候,应该…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比命还重要的事应该解决。
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男人晃了晃头,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心脏没来由的抽痛一下,似乎…曾有比太阳更加耀眼的东西,进入过自己的视线,牵动着心神。
那是…什么啊,偏偏想不起来。
门口传来声音,男人闻声看去,有人进来了。
“陛下,日安。”管家服饰的男人低下头向他请安,随后开口道。“您昏迷了四个月零三天,您现在需要食物吗?”
‘陛下’两个字打开了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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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过往三十几年的记忆纷纷流出来,迅速的过了一遍,让男人一直不曾松开的眉头更紧了一分。
“啊…阿鲁斯,随便送上来一些吃的吧,在病房里。”男人不在意的交待着,随后转而又看起了阳光。
完全都想起来了,男人心里叹着。
我撒伊诺路德维希,这帝国的王,一个月前御驾亲征,归程被伏击重伤昏迷,至今方醒。
从头到尾,所有的细节都回忆的起来,甚至能记得自己当时紧急之下说过的所有命令,甚至能回忆起每一分每一秒。
偏因为如此,仍是觉得有什么想不起来的想法才觉得突兀。
想不起来,那个明明比命还重几分的事情。
撒伊诺克服了肢体之间细微的酸痛,起身下床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几件衣服来,看到镜子时,突然的被什么东西的光啄了一下眼。
他有些愣怔的摸上耳朵。
是一个耳环,水晶一样的蓝色的透露着几分小巧的耳环。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明明从不佩戴饰品,甚至没有耳洞。
怎么来的这东西?难道是昏迷的这段时间有谁来过吗?如果是瑞思娜的话,这臭丫头胆子也太大了。
他正想着,门突然被大力的踢开,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瑞思娜,你身为王族长女的仪态呢?你的礼仪老师怎么教导你的!”撒伊诺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进来了。
全帝国再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担心,敢踹他的门。
“兄长!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是阿鲁斯在骗我!”少女娇小的身体炮弹一样重进撒伊诺怀里,然后撒娇的蹭着脑袋,把整洁的前襟弄的一团糟。
“都多大了,还这副样子。”撒伊诺常年板着脸,也只有在这唯一一个血亲的面前,才会露出些许柔和来。
正想问耳环的时,不料怀里的人倒是先开口了。
“咦?兄长?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样的耳环了?还挺好看的。”瑞思娜,看着小巧的耳环,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入手处透露着一丝丝凉意。“就是你戴着不好看。”
“这东西不是你弄得?那是谁胆子这么大?”撒伊诺把妹妹从自己怀里撕出来,丢在床上。
边思索着谁有这个可能,边整理着繁复的服饰。
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处理一下躁动的人心。
“唉?你很喜欢这种亮晶晶的蓝色嘛,兄长?”身后传来妹妹带着调侃的声音,他本要回头去制止她,却在看到她手中的短刀时,止住了话头。
那是一把晶莹的水晶一般蓝色的短刀。像是冰一般折射着太阳的光辉,同那耳环的颜色一模一样。
奇怪的出现在他的房间中被子里。
这本来是不大可能的事情,能进皇宫的人绝对不会带着这样的利器进入的,更遑论是她的房间,就更不可能了。
这东西要么是他自己的,要么就是有鬼,然而这种东西是他自己的比有鬼还要恐怖一点。
他走过去,把短刀接过来,不知怎的,在上边那几个豁口就是移不开目光,那种自己绝对是忘记了什么不应该忘记的情绪再次涌上心间。
“兄长…”
“嗯?”
“你流泪了…”瑞思娜脸上的吃惊不亚于见到皇宫被炸毁。别说能看到他这个冰块一般的兄长流下眼泪了,就算是什么示弱的表情也从未见过。
撒伊诺像是才发现一般,随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竟然真的是满手冰凉的泪水。
他突然转身冲出去,无论如何一定要弄明白自己昏迷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身体活动之间的滞涩感告诉他,若是有事必然与自己的神体脱不开关系。
关于神体,他能想到的人只有一个,便是现在在研究室深层里关押的女人钟离罗萤。也是整个星际对人类神体研究最透彻的人。
握着短刀的手越发的紧,晶蓝色的刀柄却越来越凉。
到了研究室,没有与任何人交谈,直接通过升降梯到达最底层,正在给同伴过生日的守门人被撒伊诺赏了一个眼刀,识趣的离开了。
撒伊诺瞪他们却不是因为他们玩忽职守,却是自己脑袋里突然出现的记忆,似乎不久之前还同哪个人一起跟人一块给谁庆生,只有一个金色的模糊的人影,其余的一丝也想不起来。
到了门口,他方才强制自己回思绪。
撒伊诺是第二次见这个女人了,第一次还是神体病毒被发现的时候,接受了自己的授勋,现如今却安静的坐在狭小的房间里,看着老旧的书籍。
“陛下怎么有兴致来到这样的地方。”钟离罗萤的声音莫名的就带着母性的温柔,栗棕色的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自己身后,抬起头望向撒伊诺的双眼也是翠绿的如水一般温婉。
这样柔和的女人,却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
“钟离教授,关于神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撒伊诺突然有一点心慌,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短刀,他自己没在意,这样的小动作却落入了钟离罗萤的眼睛里。
她眼睛瞬间睁大,像是中毒濒死的人突然看到了解药一般,猛地冲过来,完全不顾拦着她的玻璃门,嘭的一声整个人砸在上面。
“你在哪儿弄的这把刀!用刀的人呢!!你把他怎么了!!”此时此刻的钟离罗萤宛如疯魔,她仰着头带着乞求的目光看着撒伊诺,却准确的看到了他耳朵上的耳环。
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宛如最后的烟火,炸过之后消散于空中,不留一丝痕迹。
“你认识用这把刀的人?他在哪儿?!我有些问题想问他!”他把刀拿到身前,而对面的女人已然一副断了脊骨般瘫坐在地上。
“在哪儿?呵,陛下把这东西都拿出来了,还问人在哪儿?”钟离罗萤的脸上满是突兀的讽刺“那是他的修复核!他只有这两个修复核!全在你手里!修复核一旦受损,他的命都未必保得住了!你还要问他问题!”
“你什么……意思!”一股熟悉的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慌感漫上心头,明明身居高位多年,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怎么现在像是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情感?!
他正要细问,身后远处突然传来了人声,原本无所顾忌的人突然就闪到一旁的阴影处,猩红的眸子就这么盯着钟离罗萤面前的那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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