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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左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色导




【韩娱】左翼 分卷阅读26
………”
走了,到头来还是都走了,我发现没谁能在我身边儿待时间长的,永远果然只能是个奢望。我不适合伤感,所以我坐了一会儿就从李晟敏家出来了,他说等他到了新地儿会给我联系方式的,让我在这儿好好照顾自己。我说你真婆婆妈妈,你再这样我会觉得你对我有意思。他回我一个字儿,滚。
于是我就滚了出来,滚上了大街。
上班时间的下午街上的人稀稀拉拉几个,多是些大爷大妈小屁孩儿,今天有着这个冬天少见的太阳,烘得整个人都暖烘烘的。我手插在上衣兜里慢悠悠地沿着马路往前走,旁边几下短促的按喇叭声,我侧头,一辆警车正跟着我按着我崎岖的步调一步步往前蹭。我疑惑了,我走路应该没违规吧?车里的人又按了几下喇叭,我没奈何的走了上去,车停了下来,我往车窗那一站,
“警察同志,找我有事儿?”
车窗随即摇了下来,“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眼熟。”其实我压根儿忘了。
“上上回我朋友在大马路上拦你然后我跑上前,还有上回在你朋友的律师事务所吧,还没想起来?”
“哦,你啊。怎么,巡逻来了?”
“没,出去办点儿事儿,你去哪儿?”
“厄,我去xx大道。顺路的话帮忙送一程吧。”
我说是这么说,人已经走到一边儿开了车门儿跨了上去,警察同志坐驾驶室看着我直乐,说,嘿我又没说我顺路。
我跟着一起乐,说,人民警察人民爱,人民警察为人民么。
于是我很不要脸地蹭了趟车,还是政府的车。用警察同志的话说,我这就是赤裸裸地占用国家资源,是一种贪污。
二十几分钟的路,我坐在副驾驶指挥警察同志左拐右拐,到了地儿我下了车,进一步表达了我最诚挚的谢意。内小警察嘿嘿一笑,说,为人民服务应该的,甭客气。
我保持微笑,看着警车绝尘而去突然觉得这小警察还怪幽默。
这地儿是个别墅区,人烟相对比较稀薄,我站在别墅间的一个岔路口上开始搜索我贫瘠的记忆,努力回忆上回来的时候是个怎样的布局。还好我只用了十分钟不到就找到了我想要找的最终目的地,站在别墅门口我按了下门铃,然后安静等着有人来给我开门儿。片刻,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然后门儿开了,我笑眯眯地跟门儿里的人打招呼,
“小孩儿,我来了,想我不?”
“哦。”
我跟在后天也就是金基范小孩儿的后面走进了屋子,这屋子还是那个德行,只不过比几个月前有了点儿人气儿。客厅的落地窗前铺满了画纸,看来在我没来的时候金基范这孩子正在创作,而我貌似打断了他的创作思路,真是抱歉。小孩儿一直在前面带路,走到客厅中央他一指沙发,
“你坐吧。”
“哦。”
然后人又步伐稳健一步步走到冰柜前,打开,倒了杯东西端过来给我,
“始源说我不能动他的酒,只能给你喝牛奶了。”
“…………”崔大人这是养猫来了。
我接过了杯子放到了一边儿,小孩儿坐到了我身边儿,拿过自己的速写簿开始画,我凑到一边儿看,
“你找始源?”
“啊?不是。”
“那你找我?封面有问题么?”
“啊,也不是。”
“…………”
“我,我就随便来看看。”
“哦,那你随便看。”
然后这个孩子又继续干他自己的去了,有时候我真的特羡慕这孩子,起码他的那份儿纯粹和置身事外估计是我一辈子学不来也得不到的。
崔始源这厮很会享受,在家专门整了一个屋子布置成了一个小型的家庭影院,环绕立体声背投应有尽有。以前很长一段时间我特喜欢窝在他这儿看他集的各国的老片儿,酸掉牙的爱情片儿,艰难晦涩的文艺片儿。边看边抨击资本主义制度的腐朽与堕落,感叹这一小撮先富起来的如崔始源之流只顾自己单飞却忘了那些后进的阶级弟兄。
我走进那个屋子,找到装碟子的柜子在里面翻了张碟塞进碟机,摁了开始,抱着个垫子席地而坐。
这是个九十年代的片子,讲述一个戏子的故事,一个戏如人生的人终究把自己的人生也过得如戏。我在电影外盯着屏幕看着电影中那个漂亮男人说,
“说好了是一辈子,少一分少一秒都不算!”
我就笑了,何必强求。
电影看了四分之三,感觉到身边儿坐下个人。扭头看见小孩儿的侧脸,他一脸认真地盯着屏幕,递过来一包爆米花,
“要吃么?”
“不,谢了。”==
“始源看电影的时候很喜欢吃。”
“…………”真少见他还有这么不上台面的喜好。
“你在看什么片子?”
“厄,我在看一出戏,马上该谢幕了。”
“这个男人真漂亮。”
“恩,的确。”
“最后他是什么结局?”
“最后他死了。”
“为什么?就因为他很漂亮?”
“厄,你可以这么理解。”
小孩儿这时扭头看着我,我隐约觉得有点儿什么不对。
“我觉得你也挺漂亮的,是不是你以后也会这么早就死了?”
“…………”
崔始源你哪儿捡得这么个宝贝?!
我本来想说你家那个崔小开也差不到哪儿去,但是又觉得自己太小心眼儿,只好当作没听见继续看电影。这部片子被我一个下午来来回回地看了一遍又一遍,金基范这孩子一直陪着我看,对于我怪异的举动他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我看着电影里那段我熟悉的唱腔,发觉自己已经没有心里紧揪的感觉,看来这回我是彻底疫了。
外面路灯亮起来的时候日理万机的崔大老板回来了,他先在客厅叫了几声“基范,基范”,我冲着小孩儿比划了个“嘘”的动作,小孩儿很配合地闭上了嘴。崔始源叫了几声发现没回应,貌似有点儿着慌,脚步声开始有点儿乱,咚咚咚地响,估计正在每个房间里找。不过他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出小孩儿正跟我猫在这儿。过了会儿我觉得差不多了,才站起来打开了门儿,
“崔大少,好啊。”
“……你怎么在这儿?”
“哦,基范小朋友邀请我来做客我就过来了。”
“…………”
我重新窝回了沙发,看着崔大少伺候他家小孩儿对其嘘寒问暖“你渴不渴啊,你饿不饿啊,你今天想没想我啊。”看得我一阵恶寒,崔始源,以前真没发觉你这么恶心。嘘寒问暖完毕了,人才想起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客。小孩儿坐在地板上攥着遥控器开始看《动物世界》,屏幕上各




【韩娱】左翼 分卷阅读27
种昆虫大蜘蛛爬过来爬过去,旁白在详细说明蜘蛛产卵的过程。
“这孩子爱好真特殊。”我一看在镜头下放大的昆虫就浑身汗毛直立。
“还成吧。”崔始源瞅了眼地板上坐着的基范,几步过来坐到我身边儿。
“诺,抽烟?”随即递了我根儿烟。
“谢了,我正在尝试戒烟。”
“呦,怎么想起戒烟了?”
“我突然想长命百岁了。”
“呵呵,”他没搭理我,自顾自点上烟,“说吧,今儿怎么这么有空光临寒舍了?”
“长时间不见我想你了。”
“……认真点儿。”
“我一向很认真。”
“…………”
“…………”
“艺声回来了。”
“…………”
“你说话啊。”
“我在想该说什么。”
“我是在我家楼下超市碰上他的,我也不知道他回来是干嘛,我就跟他随便招呼了句我几乎就逃窜了,关于他的事儿我还没跟我那个小律师说。”
“……你都说了你还想让我问什么?”
“那就什么都甭问了。”
“……你看你,这么拧巴真没劲。”
“李晟敏以为我又会像两年前那样玩儿藏药片儿,然后全国到处蹿去当盲流。他怕我这回再跑就真死外面儿也不回来了。”
“那你会么?”
“不知道,但是见到他后的那一刻我是突然特想跑来着,不过后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
“因为我觉得不值当了已经,我要对得起现在我身边儿的人。”
“很少能听见你讲这么慧智的话。”
“别以为你有钱我就不敢揍你。”
“…………”
内天我待到快十一点才从崔始源那儿离开,我跟崔始源念叨了许许多多,有一大部分都是以前的事儿。以前他,我,很多人都不愿意再面对的事儿。他说你知道你跟艺声认识后一星期就跑来跟我说要跟这个人的时候我什么感觉么?我说你特吃惊。他说还好,比起后来我问你这个男人除了名字以外的事儿你都答不上来比起来,这点没什么让我好吃惊的。我呵呵一干笑,我说这不我年少轻狂么。现在的我可成熟多了。
回家也是崔始源开车给送回去的,大半夜他们这片儿连车都打不到。坐车里一路上我都没怎么再说话,听着崔始源放的伪小资歌曲我不断地在回想两年前的种种。想起今儿下午看的那部片子,如果说“人生如戏”,那纵观我这几年的生活完全就是一部荒诞剧,没什么剧情,没什么理由甚至没什么结果。
我突然很想见强仁,疯狂地想。
崔始源把我送到楼下,看我一路上玩儿深沉貌似有点儿担心,问我要不我送你上去吧。我斜眼看他,说得了,我一没喝醉二没残废,你送我上去还解释不清楚了还。然后冲他直挥手,走吧走吧,你赶紧回去,大半夜的碰上劫道的怎么办?我多不落忍啊。崔始源对我彻底没了言语,
“李特,说实话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嘴贱的关心。”
“谢谢夸奖,慢走不送。”
崔始源开着车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离我越来越远最后终于成了个小亮点儿,转身看向三楼家的方向,不出意外里面还亮着灯。这栋房子的楼下不远处有个公用电话,由于开发商当初建房子的时候打着异域风情主题,电话亭都修成了美国片儿中常见的那种红色格子间。冬天凌晨时候是最冷的,尤其这个城市冬天总是刮着刀片儿似的小风,“嗖嗖嗖”刀刀感觉都能见血。我裹了裹身上的大衣走进了公用电话亭,关上了门儿。翻了翻口袋找出钱包,如果我没记错我钱包里有张上回在超市买东西送的电话卡,面值不大20而已,不过已经足够我用。插了卡,拨了号码,两下等待音过后我听见一个声音,
“喂,哪位?”
“…………”
“…………”
“在哪儿呢?”
“楼下。”
“干嘛不回来?”
“电话亭透风,特冷。”
“…………”
“腿冻麻了,爬不动楼梯了。”
“…………”
电话挂了。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我那栋的楼道,没一会儿我就看见三楼楼道里的感应灯亮了,然后是关门儿声,然后是二楼的灯,再然后是一楼。我想在他找到我前我是不是要做可怜状蹲缩在地上好增加可信度,蹲角落里再抱着膝盖?我边想边摆姿势,还没摆完全电话亭的门儿已经被拉开了,我正好要蹲不蹲的顿在了那里,姿势相当的怪异。
“你,这是在干嘛?”
“厄,站久了我活动活动,哈,哈。”
“…………”
“…………”
强仁一言不发地看着我,而我继续保持着撅屁股弯膝盖靠着电话亭的扭曲姿势让他观赏,场面瞬间定格。
“过来。”他一转身背对着我蹲下。
“干,干嘛?”
“背你上去。”
“我又没残疾。”
“你不是腿麻了不能走了么?”
“…………”我真他妈想抽自己。
被人背在背上前进,眼睛里看着的东西都是跳跃式一晃一晃的。虽然我不是胖人但在怎么说也是个大老爷们儿,跟娇小姑娘的体重是完全不能比。所以真背上的那一刻我内心里涌上一种愧疚感,觉得自己就跟旧社会压迫长工的万恶地主老爷似的。好在这段路不是很长。
“你应该感谢我。”趴在他背上我只能对着个后脑勺说话。
“感谢什么?”
“谢我。”
“谢你干嘛。”
“谢我当时买的是三楼而不是楼顶。”
“…………”
到了家人没有立刻把我放了下来,而是背着我到了沙发跟前儿才撒了手。我蜷着腿往沙发上一坐,片刻面前多了个杯子,还冒着热气儿,
“喏。”
我接了过来拿手捧着捂手。然后强仁就坐我身边儿盯着我一言不发,我没搭理,有一口没一口喝着杯子里的东西,哼着小调眼睛到处瞅。
最后还是我先受不了的,深更半夜俩大男人坐沙发上一声不吭地演默片儿,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好好,我投降,我说,我都说,皇军饶命。”
“……我没逼你。”
“是是是,是我自愿的,我迫不及待地告诉你我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儿。求求你一定得给我这个机会。”
“这样啊,正好我也不困,那就说来听听。”
“…………”
为何我总是碰见这种表里不一的奸诈物种。
我说你真要听我说?其实这个故事特枯燥而且狗血得毫无新意。他说,恩,继续,我认真听着呢。我抵抗彻底




【韩娱】左翼 分卷阅读28
无效。我扳着指头好好想了一下然后说,厄,大概是大二的时候,我认识了第一个男朋友,就是你上回在苏荷见着的那个。
“李晟敏都告诉你了?”
“别打断我。”
也是在苏荷,说真的那个男人估计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差劲的酒吧歌手,完全不懂得如何去取悦现场的观众总是自顾自唱自己的,有时候听一晚上都不太明白他在唱些什么。我就特好奇他怎么还能在苏荷长期驻唱而不被扫地出门儿,可能我也不太正常,自从第一次见着后来我本着好奇心又去了一次,再然后就是第三次第四次。我就是好奇。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当时我在苏荷泡了快两个月却一句话都没跟他说。再后来就更老土了,我写了张条子递给他问他叫什么,他回了话却邀我去他的休息室。
那是我第一次听艺声唱戏。哦忘了说了,那个男人就叫艺声。当时休息室里放的就是这个老留声机,留声机里是《贵妃醉酒》,这个男人穿着牛仔裤体恤衫脚上蹬着板鞋却和着唱词摆着一颦一笑,说实话场景相当诡异。我当时看呆了,站那呆愣愣地一直等他唱完,他看到我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做我男朋友么?”
“你答应了?”强仁问我。
“没,”我摇了摇头,“但也没否定,已经吓傻了。”
我记得我当时也回了个问题,“能教我唱这段么?”
然后轮到他不说话了。片刻后他才问我,“你叫什么?”
我俩就这么认识了。认识后第二天有了本质的发展,依旧在那个休息室,连张床都没有,还记得那个半旧的沙发,突出来一个弹簧咯得我背生疼。一个星期后,同居了就。
“开头就是这样。”我暂停了讲述看了看身边儿的强仁。
“恩,听起来挺速度的。”
其实说句公平话艺声是个不错的男人,起码对我一直很好,只是我总觉得这人跟我像隔着层东西,而且韧性极好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弄不破。后来我才明白我俩从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不管双方再有感觉不是一路人还是不成,而且最操蛋的是我俩都是一根筋的倔到底,谁也不会为对方妥协,现在想来一年半的时间已经是最长的了。我身边的人包括崔始源和李晟敏没一个看好我俩,总觉得到头来会两败俱伤,还真被他俩给说对了。
…………
现在大概已经凌晨两点,强仁给我的那杯东西已经被我喝了个干净,感觉有点儿冷,我披着毯子都没用。想了想我往强仁坐着的方向凑了凑,又凑了凑,最后干脆整个人往他腿上一坐,腆着脸把我的小毯子搭了个角在他身上,
“怪冷的,盖点儿。”
他没搭腔,顺手把我一搂,说,继续说你的。
哦,我说哪儿了。同居,是,同居了,同居了以后没啥好讲的,准确点儿说是艺声从来不跟我讲什么,很多时候都是我说,他听。我事无巨细的告诉他,问他问题他也总是用最简短的语言来回答我。到不是敷衍,那种感觉就像纯粹的倾听,他只听不说,我做什么他都不反对。可时间长了我依旧受不了,大学时候脾气不大好,惹急了没辙了我就跟他吵,最严重几次还动了拳头。
“你还会打架?!”强仁的语气很吃惊。
“你太小看我了,不过基本都是我打他,他从来不还手。”
“挺有忍耐力的。”
“是,我俩都在忍,可关键谁都不知道到底在忍些什么。”
“…………”
“想抽烟了,有么?”
“……等会儿。”
强仁找来烟,点上了给我,我俩披着毯子我蜷缩在他腿上我嘴上还叼着根儿烟,特杂技的造型。吸了一口把烟拿手上,尝试着往空中喷一个个烟圈儿,但全失败。
“同居十三个月后,他走了。”
“走了?什么都没说?”
“恩,他的东西都留下了但是人走了,没打招呼,也没说去哪儿。”
“…………”
“长这么大头一回恋爱就被甩了。”
“李晟敏跟我说你脾气不好,一急眼就不要命我还不信。”
“现在信了?”
“还是不怎么信。”
“……我现在是修养好。”
“他跟我说你在医院发脾气什么的……”
“我操丫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没说多少,他说你会自己跟我讲。”
“……也没什么,就是我砸了一庸医的摊子。”
艺声走后有段时间我突然发现我睡眠出了点儿问题,不知道为什么,我整夜整夜睡不着,我自己也觉得不正常。先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是神经衰弱,开了点儿安眠的药物,我觉得没多大作用就自己去药店买了点儿。我一直都是按计量吃,我知道那玩意儿吃多了会有依赖,可我一出去就觉着家里药快吃完了应该买点儿了回来后却发现家里还剩了不少,我就把药放一柜子里,晚上吃了药我还是睡不着,我就用留声机听艺声留下的那些段子。过了段时间李晟敏跑我家来无意间看到了那一抽屉的药片儿,疯了似的把我拉到医院,要我好好找医生看看。那医生肯定一庸医,问了我一堆的问题得出个诊断说我有抑郁的倾向。我说我正常得很,就是有点儿失眠,那庸医说那是表面潜意识里已经有了抑郁的倾向。当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厄,我举着大概是个椅子之类的,就把人办公室给砸了。这事儿还是李晟敏给拾的烂摊子,说了半天的好话才让医生没写个“神分裂”在病历上,如果真写了估计现在我就在疗养中心常住了。李晟敏看着我那个样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打通了学校领导给我办了半年的休学,然后整半年我背着个包全国地跑,临走前还记得李晟敏一再地叮嘱我一定得回来。现在想起来真亏了他,如果没他还指不定我成了什么德行。
强仁听我讲到这里,搂着我的手愈发得紧,我笑着拍了拍他,说,嘿,喝的水快被挤出来了。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
“……怪晚的了,走,睡觉去。”说着强仁就牵着我往屋里带。
“诶,听了这么半天就没点儿感想?”
“恩,是挺狗血一故事。”
“我以为你会吃个醋啥的。”
“跟一过去式吃醋还真不是我的作风。”
开了空调定好了温度,强仁躺了下来,我第一时间偎了上去。
“那你啥作风?”
“我的作风就是好好过我们的,绝不给你机会去培养任何一个后辈。”
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说不定这回,还真的就能一辈子。
一个星期后我挑了天去了趟苏荷,毕竟躲着不是回事儿,去之前我跟强仁说我去找艺声了,那个男人特郑重其事地嘱咐我,说好




【韩娱】左翼 分卷阅读29
好讲理好好说话千万别再动拳头。我嘿嘿一笑,说怕什么,就算他敢告我我都有私人律师了我怕他。然后张扬跋扈我横着就出门儿了。
几年没去苏荷还是老样子,只是人都陌生了,看着暧昧的灯光下一张张嫩脸陡然觉得自己老矣老矣。按着印象里的位置找到那个休息室,在门口我深呼吸下才抬手敲了敲门。没人答应,我扭动门把手推门进去,半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男人背对着我正摆着一个抛水袖的姿势,唱词也正好到“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一瞬间时间仿佛倒退到五年前。我依旧是等到一曲终结,等到那个男人回身,
“艺声,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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