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左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色导
“算了,我还是请你喝酒吧。”
旁边儿的金希澈这时转了回来,
“算我一个。”
“呵呵,成啊。”
新点的酒上来,金希澈倒满一杯子先递给那个人,“看着脸儿熟啊,经常来?”
“恩,算是吧。”那人接过杯子。
“哥们儿干什么的?”
“恩,目前来看,算半个记者。”
一提到记者我和金希澈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上次那个跟我们同入虎穴的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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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看看那人在看看眼前这人,同生一个感慨:人和人啊,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那二位……”
“律师,打鸡毛蒜皮官司的小律师。”
“呵呵,律师,好职业啊。”
我坐在一旁一直没怎么吭声,对面的这个男人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我确信我真不认识他,起码在我的印象里没有这么个人存在,金希澈跟他越聊越热络,不知怎么就聊到上回那个“乡村遇险记”,记者同志听到一半儿就高呼,“那孩子是我们那儿的,现在就在我手下。”呦喝,世界还当真如此之小。金希澈也深觉得是缘分,有缘分在就更要喝个够,俩人拉着架势是越喝越忘我,喝了一半,金希澈才想起来问一句,
“对了,还没问兄台尊姓大名。”
“鄙人姓李,木子李,名晟敏。”
李晟敏,好,很好,世界果真如此之小。
我适时插了一句,“你认识李特么?”
记者大人有点儿呆。
我再接再厉,“我是强仁,估计他跟你提起过我。”
记者大人二度惊呆,前后不过几秒钟。
“很高兴认识你。”
李晟敏回过神,“恩,我也是。”又瞅了我一眼,“认识李特这么久,这次不得不夸夸他,眼光还不错。”
“呵呵。”我很高兴,分外开心。到不是被人夸了就得瑟成这样,只是几个月来,我头一次真真切切地接触到了李特身边儿的人,再也不是由他转述来的。可是算是质的飞跃,所以我分外惊喜。
后面的时间相处得很愉快和谐,李晟敏跟我讲了很多李特以前的事儿,有些我知道,有些我也是头一回听说。比如李晟敏告诉我,李特这人,优点少儿,缺点多而杂。脾气还算好,不过生气起来还是很吓人。
生气?我还真没见过,顶多平时闹个别扭,但都不用人哄,基本都自动痊愈。
李晟敏呵呵一笑,这你就错了,你是没见着这小子发飙,天王老子都镇不住。有句话不是这么说么,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就属于最后那种。
“兔子急了还咬人,想想也正常,谁没个发火的时候。”
“呵呵,这话说的好。”
“你,见过他发火的样子。”
“恩,见过。在一家医院。”
“为了什么?”
“…………”
“算了,你不愿说就不说。”
“这种事儿,还是当事人自己说好点儿。我今晚上八多了,以后会遭雷劈的。”
话题转到了死胡同,我刚想重新起个头,苏荷每晚的驻唱表演开始了。金希澈碰了碰我,示意了下在我们侧前方的舞台。今晚的驻唱是个男的,一个人一把吉他,一首一首弹唱民谣,全是老歌。我不太记得住人,但金希澈说这人头一回见,貌似不太像这里常驻的。可这里的人来来回回,走走留留,又有几个是能永远待下来的。那个人嗓子不错,不知道是成心还是无意,歌词都被他唱得模糊不清,很像一种呢喃。李晟敏从那个歌者上台起就盯着舞台一动不动,跟被附身似的。我看着他那样,又不好开口打搅,只有由他去。三首歌一唱完,那个男的站起身,拿着吉他就下来了。李晟敏也第一时间站起来,迅速往舞台的方向移动,隔老远看着他好像找到了那个唱歌的男人,拉着他一直在说什么。金希澈在一旁做出各种猜测,寻仇的,讨债的,久别失散亲人他乡重逢的。可我觉得,哪一种都不是。
这一晚就这么高潮迭起的平平淡淡过去了,我还是在那样过日子。后来我跟李特提起那晚我在酒吧看见李晟敏的事儿,他哦了一声,然后问我,
“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有啊。”
“说什么了都。”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
“…………”
“行了,别打腹稿编排人家,就随便聊了聊你。”
“……下次这种情况,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把我叫去。”
“你这么警惕,难不成有什么瞒着我?”
“…………”
“成,不说就不说吧。”
“恩。”
“反正合同是无限期,我以后有的是时间。”
“…………”
我没有告诉他那个奇怪的歌者和李晟敏那晚的举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认为把这个也说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我的小作家这几天迷上了烹饪,每天都想着法儿的给我整出各种奇形怪状奇思妙想的菜肴,而且还一脸诚恳地逼我试吃。我为了不打击他的干劲儿和自信心,总是强迫自己保持愉快的心情食用这些不明物。只是吃完了人看着我还很匪夷所思地来一句,
“真奇怪,这么恶心的东西你是怎么吃下去的?”
“…………”
可能是我的合作态度甚好,让他的烹饪情节持续高涨,逛楼下超市都快成了他的首要兴趣爱好。那天在事务所就接到某人的电话,说是在超市大采购,准备晚上给我露一手,挂了电话我很惆怅,考虑着是不是要先买点儿胃药吃着垫底儿。下了班回家一开门儿,预想中的烟雾缭绕并没出现,倒是看到他一个人盘腿坐地上在捣鼓什么东西,走近了看才发现是一部老式留声机。他见我回来了,才招呼我过去,
“你这个嘛呢?”
“修机器。”回答完又继续捣鼓,“我记得还能听的。”
我在一旁看着劲儿,“让开,让哥哥给你看看。”
“你?你会么?”
“开玩笑,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
打小儿我没什么爱好,什么拆装个半导体音机啊,还是难不倒我的。于是在他担忧的目光下,十几分钟后留声机又开始“吱吱呀呀”地工作起来。他显得很欣喜若狂,我刚想问问哪儿来的这么一古董,又见他蹿回屋里找出了张盘,往上一放,搁上唱针,古老的唱腔随即流出,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
“今天发生什么事儿了?”
“就是遇见个人。”
“谁。”
“故人。”
“…………”
“别逼我,我现在不想说,陪我听听曲儿。”
“唉,好,我说了,我有的是时间,我陪你耗。”
十一李特
我说,如果控制不了,那就撒丫子跑吧。
这间房子严格点儿来说算是三室两厅,除了两个标准的卧室外在客厅靠沙发的右边儿还有个小房间,总共没有四平米大小。被我拿来长期堆放各种杂物,如今里面已经百家争鸣煞是好看,我可以很自豪地拍着胸脯说,除了我,基本上没人能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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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想找的东西。内天从超市回来,我先是呆愣的坐沙发上很陶醉地发了会儿呆,然后我想到了一个东西,我已经有快两年不曾使用如今我只知道堆放在那个小房间里,至于具体的位置,我也只能推断。
小房间里通风背阳,能长期保持干燥,所以才能保证我的名目繁多的众多藏品至今还保持新鲜而不是退色或者长了一寸来长的绿毛。我已经有段时间没踏进这里了,一打开门我敏感的嗅觉都能觉着一股子灰尘味儿,抬手拉了下右手边儿的一根儿绳,“啪”,灯亮了,节能的灯管儿,开始的亮度有点儿昏暗。我站门口看着地,手托着下巴寻思着我该从哪儿下脚才能避踩着一地的东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我基本在这儿挖地三尺找了的地儿把那东西塞了进去,抱着就是一辈子都没想着再拿出来的主意。但我现在,明显的我又后悔了,真他妈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自找事儿。
我卷了袖子蹲地下把东西一点儿一点儿地挪地方,边搬边回忆这都是从哪段时期被我占为己有的。这里大部分是我有段时间着了魔地到处旅游搜刮来的战利品,剩下的些就是各段时期的破烂儿,我老太太般的都没舍得丢。让我看看,不出意外我还能找到大学时期用过的喝水杯子。我如工蚁似的勤苦挖掘搬运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从一个纸盒子里找到了我想找的东西。我把纸盒子搬到客厅,把东西从里面拿了出来,这是个老式的留声机,我把被我拆开的留声机的各个部分从盒子里一样样地拿出来,再按照记忆中的样子一件件地组装起来,搁上唱针,“卡啦啦”,但是,没动静。我拿了张盘来试了试,还是没动静。我傻了,难道坏了?我正捣鼓得热闹,门儿开了,我背对着门儿听着脚步声渐近,然后听见那人问我,
“嘿,这干嘛呢?”
我回身招了招手,他蹲了下来,我抬手一勾他的脖子,往下一拉,脸对着脸,眼睛盯着眼睛,
“我在修机器,勿扰。”
然后我又继续捣鼓,“我记得还能听的。”
他蹲我身边儿看了一会儿,过了会儿一拍我,“起开,让哥哥给你瞅瞅。”
“你?”我拿眼斜他,真不想鄙视他的,可,“你会么?”
他对我的疑问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一把拉起我,“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起开。”
然后换成我蹲一旁看他捣鼓,十几分钟后,这破机器真还被他整转了。我相当欢呼雀跃,窜屋里找出张盘来一放,破机器就“叽叽呀呀”地唱,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我闭着眼睛假眯三道的跟着摇头晃脑地跟着哼哼,听着他在我耳边问,
“有没有什么跟我说的?”
我把脑袋一摇,“没有。”
“今天发生什么事儿了?”
“就遇见个人?”
“什么人?”
“故人。”
除此以外我就什么也不想说了,故人,从我的理解来看就是以前某段时间出现的人,而且是在以后也不会出现的人。听着像解释死人?没错,基本上对我来说就是“故去的人”。但是今天那个本来应该“故去”的人又出现了,也就是所谓的“诈尸”。为什么还有人能从我都埋葬了的“过去”又跳出来的,而且这个人当初还是主观愿望被我埋葬的。我现在最想做一件事儿,跑。去哪儿我还没想好,只是想跑而已。我知道,我又开始非正常了,用李晟敏的话说,犯病。
我躺在地板上,脑袋枕着强仁的腿,闭着眼睛随着留声机里的音乐晃脚,虽然没看但我还是能感到他投在我脸上的视线。遇着我这么个操蛋人我特理解他,真的,要是我遇着个这么个蛮不讲理的主我早拍拍屁股走人了,可眼前这个男人,多好。他不催我,不问为什么为什么,他就说,“哦,早晚你会说。”语气里的那种笃定,我都佩服。
“我早晚会告诉你的,相信我。”
“我可什么都没说。”
“可你心里在编排我。”
“…………”
“现在是不是在想恨不得揍我一顿。”
“打人犯法。”
“只要你不往死里打。”
“你这是教唆犯罪。”
“咕咕咕。”
“你天生就这么笑?”
“是啊”
“挺特别。”
“以前有个人说我笑起来像鸡抱窝。”
“哦,你怎么回应?”
“揍了他一拳,打掉了他两颗牙。”
“然后?”
“然后这个人滚蛋了。”
“……再然后是不是这个掉了两颗牙滚蛋的人又回来了?”
“是,从天而降啊……你套我话?”
“不算,聊天儿而已。”
“所以我说讨厌跟你们这帮律师打交道,一句一个陷阱。”
“呵呵呵。”他笑得特开心。
我睁开眼睛,“恭喜你。”
“我?”
“恩,你的首任前辈来了,就在今天。”
“哦,是么?”
“恩,我今天碰见了。这个东西,”我抬脚指了指留声机,“他的。这张盘,他的。这出戏,也是他教我的。”
“…………”
“然后他留下这些东西,可人却滚蛋了。”
“…………”
我很喜欢这个叫强仁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我爱他,虽然这个略微矫情的字儿我不怎么说出口,但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局面变成了我不太离得开他了。我喜欢聪明的男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问,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比如现在,他把我从地上抄起来,把我搂着,跟哄孩子似的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嘴里还哼着火星语。这种感觉跟宠物似的,我窝在他怀里不停地笑。
“我就在这儿,我哪儿也不去。”
“……如果合同违约了该怎么办?”
“你也揍我一顿。”
“我会打掉你满口的牙。”
“行,我绝不告你。”
我又被感动了,我觉得自从我认识这个男人后我变得特脆弱,我从他肩膀上抬起头,看着他,我说怎么办?
他问,什么怎么办?
我说我被你给感动了。
“那敢情好。”
“我一感动就想报答,就想做点儿什么。”
“哦?”
“做爱,还是做饭?”
“都是体力活儿。”
“为了显示我的大方,就不让你二选一了,我大赠送。”
“呵呵,我能选择一下么。”
“能,你是吃土豆烧肉还是麻婆豆腐?”
“……你揍我一顿吧,打晕我,然后睡觉前再弄醒我,我直接进行下一项。”
“……可以,我还能让你再也醒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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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瘪了,吃瘪了,厄哈哈哈,我仰天大笑,心情好了不少。
吃完晚饭我进浴室去洗澡,洗到一半看见门儿开了,强仁晃了进来。我坐在浴缸里正准备用力把香皂往毛巾上蹭,扭头看到他,双手往前一递,
“喏,给我擦背。”
他一脸的无语。
我背对着他,嘻嘻哈哈一阵笑得错乱,
“怎么,难不成还想进来洗鸳鸯浴?”
“我以为你够情调。”
“这么小的浴室怎么伸展的开。”
“你的小说里巴掌大的地儿都能武斗一番。”
“那是小说,大哥。小说里一马扎我都能让主角在上面玩儿罗汉拿大顶。”
“可是艺术不是还来源于生活的么?”这个男人依旧不甘心,拿着毛巾边擦边抱怨。
“对,确实以生活为基础。行为还是要继续,只不过换个地儿。”我站起来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转过身,光溜溜地站在强仁面前。
“客官,您可以品尝您的菜肴了,不过您得先自己端上桌。”
我又被人扛了起来,我想我被这个男人抱上了瘾后我会不会彻底丧失自己走路的欲望。
一晚上我被折腾得够呛,强仁把我这盘菜品尝得很彻底,彻底到我觉得我会瘫在床上度过我的下半生。第二天我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家里已经没了人,朝九晚五的人已经滚去履行他应尽的责任了。我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骨头散架了般,如果不是太难看,我真想这么爬出屋子。太他妈能折腾了,还是不是人啊。我从卧室晃到客厅,继续在沙发上练瘫痪,屋子里很安静,所以愈发衬托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动静大。我躺了一会儿起来走到厨房,开了冰箱从里面随便搜刮了点儿面包饼干就着一杯开水胡乱塞下肚。填饱了人也有了神,有了神脑子也清晰了起来,我想起了昨天的事儿,然后我想起了那个人。
我电打的般跑回客厅拿起电话刚想打我的手机先响了起来,看了上面的名字我按了接通,还没说话就听见里面一句,
“他回来了。”
“…………”
“…………”
“喂,喂,李特,我跟你说话呢。”
“……我知道。”
“我说艺声回来了。”
“我说我知道。”
“啊?”
显然李晟敏不知道我已经碰上了艺声,所以估计一早打好的腹稿瞬间全部都做了废,卡在那里“啊”了半天都没往下继续。
“我碰上他了。”
“在哪儿?”
“我家楼下超市。”
“哦。”
“你呢?你哪儿遇见的。”
“老地儿,苏荷。对了,内天我还遇见你那个小律师了。”
“小律师?强仁?”
“恩。”
“…………”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起码他没跟我说。
“你……”
“行了,别太担心我,都过去了。我还没脆弱到神经头发丝儿般细。”
“……你这话怎么听怎么像逞能。”
“…………”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一定要开口。”
“还真有。”
“…………”
“最近我在忙新书,一本儿杂志的专栏我没时间写你先帮我顶了吧。”
我没等李晟敏骂出口我就挂上了电话,第一时间拾好东西下楼打车奔了他家。李晟敏开门儿的时候还保持着衣冠不整的状态,眼神儿还有点儿飘渺,我笑得扭曲往他家客厅地板上一坐,眼往卧室里一瞅见着他的小朋友,抬手一打招呼,
“同志们辛苦了。”
李晟敏抬着脚就踩了过来,我笑得万分丧心病狂。
“喏,这是这回的专栏题目。”我把带来的东西扔给他。
李晟敏这厮跟我一个臭毛病,一年四季的在家都一件大套头衫,长到大腿,连裤子都能省了。他盘腿到沙发上翻看我扔给他的东西,看一眼评价一句,
“我操。”
他“操”第三次的时候我有点儿不乐意了,
“诶诶,注意点儿啊,神文明建设不达标啊完全。”
“呲,你还跟我提神文明?”
他一扬手里的东西,“这啥?”
“这回的专栏题啊。”
“只要自慰不受?”
“恩那。”
“还恩?你给哪个色情杂志写专栏啊?”
“哪儿色情了?这叫雅痞文化,懂么?就你能在女神的森林里穿梭就不许我研究自慰和受了?”
“不懂,我不懂,你给懂的写去。”
“……大哥,你是我大哥。”
“认识你真他妈交友不慎。”
我直接忽略掉他的抱怨跟从卫生间里整理完毕出来的小朋友打招呼,小朋友微微一笑在我身边儿坐下。
“哥,你今儿来了我正好跟你道个别。”
“道别?我不走啊。”
“不是你走,是我。”
“你?好好的要去哪儿。”
“出国,进修。”
“这…………”
我眼睛往李晟敏那瞟,那厮装作刻苦研读状把我的眼神儿完全屏蔽掉了。
“要去多久?”
“呵呵,还不一定,最少两年。”
“啊,哦。那,在那边儿好好照顾自己,有,有啥事儿就跟李晟敏跟我联系,能帮忙我们尽量帮。”
“呵呵,好,我会的。”
我又跟小朋友聊了一会儿他就站起来说要先走了,说出国前还有很多事儿要准备。这一过程李晟敏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动没吭声,我夹在中间那个尴尬。等人走了,门关了,我转过身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人,
“人已经走了,别他妈装了。”
“…………”
“你们俩,这……”
“就你看到的这样。”
“以后呢?”
“什么以后?”
“你就没想过为你俩努力努力。”
“努什么力?你是想让我拉着他不让他走,还是跟他许诺我决不叛变等他到天荒地老?”
“…………”
“现实点儿,我告诉他,顺其自然,如果到那一天他一个人,我也依旧一个人。那,可以继续试试。”
是啊,就是得现实点儿,站在我的立场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为什么不努力不争取。当年我还不是以为真的能明天的明天继续明天下去,可是该走的还是走了,我难过我神经到头来我还不是好了。现在我身边儿有了新的人,而我们相爱。所以,还真没啥是永远的。
李晟敏把手里的东西往边儿上一扔,从茶几上拿了烟盒磕了根儿烟点上,没抽,夹着看着烟就这么烧,
“诶,我说。我准备向报社申请去外省了。”
“……哦。”不是特别意外。
“可能是长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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