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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左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色导
后来看他吃,我说我也饿了,语气还特可怜巴巴,其实我想跟他说我冷,抱抱我。但是我还是选择用行动表示了一切。我伸手搂了他的脖子人就靠了上去。
我告诉自己,主动吧主动吧,我就主动怎么了?
再后来他告诉我他内天的奇特经历,并且告诉我自己差点儿没了半条命。我说,哦,早说啊,你当时手机一有信号你干嘛不报警?他听到这话顿了顿,回了句,我怕你在家干等。
……………………
“知道内天你给我最震撼的是什么?”他后来问我。
“恩。”
“我叫你,你回头,当时你的眼神儿把我震住了。”
“哦?啥眼神儿。”
“……茫然,跟找不着家的孩子似的。”
“滚。”
“我说真的。”
“…………我只知道我魅力大,我还不知道我魅力大到一眼神儿就能让人以身相许了。”
“…………”
我让他搬进了我内屋,并且正式宣布他以前居住的那里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客房。因为是客房,所以他不能住了,我不知道我表达的够不够清楚。
隔天





【韩娱】左翼 分卷阅读20
他也送了我一样东西,一张撰写合同用的公用信函纸,只是比较特殊的是纸上是空白的,所有的内容都是空白,只是在甲方的地儿清楚的签着他的大名。然后他递给我,示意,
“签。”
“签?签什么?”
“签名儿啊,自己名儿总该会吧。”
“签哪儿啊?”
“签乙方这儿。”
“这,干嘛?”
“先签了再说。”
“…………”
“赶紧的。”
最后我还是给签了,他貌似很满意,看了看然后把纸递给我,
“耨,给你保管了。”
“…………”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纸,合同内容依旧的空白一片,我有点儿明白啥意思了。
“我这就要在上面随便写了。”
“恩。”
“…………”
“使用权只有你。”
我始终还是什么都没写,只是找了个框子把这张只有甲方乙方的合同裱了起来,挂在了我俩的卧室墙上。估计这是绝无仅有的霸王合同了。
我们依旧没有说一个“爱”字,可我们就那么真真实实的在一起。
马克思马爷爷告诉我们,行为才是基础,其他一切都扯淡。
我的新书封面已经出来了,笔名后天的金基范小弟弟果然深得我心。当我拿着那张仍旧只有黑白两色的新书封面时,说实话挺不平静的。那是个横版的封面,从中间一分为二分别黑白两色做底,白色的那边儿一个黑色线条的小人儿,相对黑色的那边儿就有个白色线条小人儿,两个人硬生生被分在两个不同的空间,中间却有一个手铐链接着两人,手铐的钥匙高高悬在了头顶上空。空白地儿是我的新书名儿《独自等待》。(色:我表脸的自我广告,厄呵呵呵呵呵……)我把那张画捧到他面前,我说,
“给我讲讲。”
他接过画,指着上面的人,
“看,他们不在一起。”
然后又指指手铐,
“可是又在一起。”
再指指钥匙,
“而且分不开。”
简单三句话,说完了他抬头看我。以后的无数次,我跟强仁说,我喜欢死这个小孩儿了。他说是么,被人竖中指还喜欢,果然口味不一般。我说,你看,他帮我说出了很多我想说又说不出的,难道不可爱。他跟着附和,可爱可爱,你继续夸奖我也要爱上他了。我当然不乐意,我说得了,人家的主儿比你殷实多了,你没戏。他听了不恼还嘿嘿嘿笑,说,我爱他干嘛,他又不能吃醋让我看给我玩儿。
律师讲话都拐弯抹角,让你思索半天回过味儿还能噎死自己,德行。
今年过年比以往都晚,要到大概二月底,这就意味着冬天被拉长。气候也出了奇的怪,秋天就开始冷风嗖嗖,没有过度冬天突然就“咣”砸了过来,我从那时就冷得手脚麻木。到十二月底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成了居家的蜗牛,如果没有必要绝对不出家门儿一步。强仁看我冷成这个样子说,要不咱加个电热毯。我说不要,不有空调么。他说加个电热毯能好点儿,看你冷成这样怪难受。我坚持地拒绝,然后在每晚睡觉的时候死命地往那个人的怀里钻。整的他在我耳边念叨,见过使坏的,没见过你这么使坏的,你成心不想好好睡觉么?
我使劲拱,然后抬头,嘿嘿一笑,诶,我就成心了。
再然后这个男人用行动给我证明使坏的下场是很劳身劳心的。
挑着天难得的太阳天,我晃晃悠悠去楼下超市采购,想着晚上整点儿什么犒劳我俩的胃部器官。最近迷上了烹饪,于是家里头的那一个当仁不让地成了光荣的品尝家。只是每回看他吃完我的作品我都感叹,这都吃了下去还没出毛病,得是多么钢筋铁打的胃啊。有了他的强有力后盾支持,我烹饪的愈发亢奋起来。
我挑挑拣拣一堆,哼着小曲儿去结账,排队排到一个只有四个人的结算口,前面一个男人慢慢捡着推车里的东西,看着银员一个个扫描结账。我耐心地等在后面,继续哼歌,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其实我是个标标准准的京剧盲,这只是很早以前有个人唱给我听,我记得的也就是零星片段,今天不知怎么的就哼了起来。
结算完提着东西从超市出来,低着头往家走。
“喂。”
“…………”
“李特。”
有人叫我?
我回头,迎着阳光看几步远的一个人,看那个人,慢慢向我走进。他看着我笑,
“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也跟着笑,
“哪能啊,刚还唱你教的段子来着。”
“呵呵。”
“我不认识谁也不会不认识你啊,叫艺声对不?”
“还成,没记错。”
“呵呵呵……”
我脸上在笑,我脑子里却在大声叫嚣,不能这么寸啊,我才哼了一句他怎么就凭空出现了?老天,不带你这么玩儿我的!
十强仁
我说,平行线变成了交叉,无数的交叉变成了密不透风的网。
我跟金希澈说你该好好恭喜我,你口里的那个大美人儿已经被我彻底拿下了。
金希澈说,哦,是么,啥时候领的证儿。
“呲,那个红本本儿算个屁。我俩签合同了。”
“合同?”
“是,合同,白纸黑字儿,即期生效。”
“期限呢。”
“随意。”
“呦喝,这买卖你可赚大了,签了个合同美人儿房子都有了,完全的无本儿买卖。”
“那是相当的。”
我确实相当满意,当然我保留了那个合同我是承担方这一重要信息,不过我觉得这没必要让外人知道。其实我当时的意思是让他看着办,可是试着往上添加点儿内容,可没想到他却把合同给裱了起来,镶了个框子挂在了我俩目前共同的卧室墙上,挂完了他还冲我嘿嘿一笑,说这叫明镜高悬,以后我想赖账都没辙了。我赶紧表明态度,我说哪儿能啊,我向来行得正,一拍胸脯我坦荡荡。合同一签,我生是你家人,死了也是你家的尸体。他听了抱着肚子在床上翻滚着好一阵笑,好像我说了一个天大好笑的笑话,又是那种很奇特的笑声。
笑了一会儿他停住了,从床上坐起身体,直直地坐那儿,冲着我站的方向,看着我。
“我叫李特,笔名儿左翼,是个专业码字儿的,今年25。”
“…………”
“很高兴认识你。”
“……恩,彼此彼此。”
“我毕业于本市一所一类高校,毕业快三年。身边儿朋友无数,但李晟敏算最好的一个。他是个半职业记者,有个小他两岁的男友,貌似目前正在闹别扭。”




【韩娱】左翼 分卷阅读21
“恩,你跟我说过。”
“我交往过三个男友,最长的不超过一年半。简单点儿说,你有三个前辈。”
“…………”
“我无任何不良嗜好,除了嗜烟和咖啡,但我会努力改正,因为我不想带着个黑漆漆的肺英年早逝。”
“恩,很好。”
“我现有的财产就是咱俩共同居住的房子外加一直从大学陪伴我到现在的一张存折,里面的现金不是特别多,但是也不少。”
“…………”
“厄,我父亲过世得早,家里还有个娘,跟着我哥在另外一个城市。”
“…………”
“恩……大概就这么多了。等我想到什么我再告诉你。”
“…………”
“怎么,伴侣双方应该互相了解难道不是最基础的么。”
他看我一直没什么反应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脸上透露出了一丝的惊慌。我看着这个男人,坐在床上,一脸无措的表情,突然就觉得心里塌下了一块儿,跟在太阳下暴晒的奶油似的,融化得绵长,彻底,而且不可挽救。我这人不太会说什么话,你可能觉得我这是在扯淡,说一个律师嘴笨就跟说一个厨子双手残疾似的,相当的屁话。我觉得大概因为平时说话多了,而且每次说话前我都需要深思熟虑,考虑到话语中是否存在漏洞。跟我说话的对方也常常满是戒备,以至于我不太适应去对待这种没防备的话。他还是那种表情看着我,
“怎,怎么?我说错了?”
“…………”
“你要是不想说没关系,真不要紧,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真的。”
“…………”
我走过去,弯腰一把把人抄进了怀里,兜着人的双腿和屁股,一使劲儿把人整个给抱了起来。我这个动作充满了难度而且实话挺悬的,重心一把握不好很容易俩人一起摔个狗吃屎。好在我还有那么点儿信心,对我,对他。他在被我抱起来的第一时间双腿夹住了我的腰,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身手不错。”
“客气客气。”
“…………”
“…………”
“咳,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这样怪不对劲儿的。”
“嘘,闭嘴。”
“…………”
“咳咳,我叫强仁,无任何笔名儿。现职是律师,年龄么,23。”
“你比我小两岁?!”
“怎么,不像?”
“还,还好……”
“我毕业于省政法……”
“省政法?高材生啊!”
“谢谢夸奖,但你能不能让我把话一次说完?这么长时间我也会累。”
“您说……”
“身边儿要说朋友,不算多,基本是同事。关系好的金希澈算一个,就是你上回见着的那个人。”
“那个长头发个挺高挺漂亮叫我大美人儿的那个?”
“恩……”
“哦,继续。”
“我,正经交往的人一个,在我认识你前跑了,卷走了我大部分的财产。”
“就是上回来咱家找你的那个?”
“……你见过他?”
“厄,没什么……”
“……父母在世,不过都在海外。”
“华侨啊…………”
“…………”
“我错了……”==
“财产,要说目前我最值钱的财产此刻正在我怀里抱着。”
“…………”
“…………”
“被感动了就说一声。”
“……有没有兴趣写言情小说,我觉得你挺有潜质。”
………………
事实证明,我和他都不是适合浪漫肉麻的人。
到底来我俩还是没说那三个字儿,倒是后来不相干地说了一大堆,互相回忆自己以前的日子。躺在他那张加宽的双人床上,他半个身子攀在我身上,一个劲儿地念叨,说以前某某人如何如何,然后他又是怎样怎样。絮絮叨叨到了半夜不知道几点,直接导致我第二天在上班前踩着点儿跨进了事务所,迎接我的是老头斜视的目光和金希澈鼓励赞许的眼神外加其他两个同事竖起的大拇指。让我很是飘飘然,自满了一会儿。
古谚有云“人逢喜事神爽”我今天的状态就一直保持在神采奕奕的阶段,对面的金希澈很困惑的跟我逼供是否中了票。我说哪儿能啊,中了我还在这地儿待,早自起灶台了。金希澈“哦”了很长的一声,接着就来了句,
“那是关于你那个大美人儿了?”
“…………”
“恭喜你俩终于修成正果。”
“谢谢,我代表我俩对你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得了,还真上脸。”
“呵呵,还成。”
“要谢别整那些虚头八脑的,来点儿实惠的。”
“要怎么样?”
金希澈没回答我,只是拿起电话拨了个号,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站起来冲着不大的空间里剩下的几个人说了句,
“强仁今儿晚上请客,酒吧。”
“真的?真的?”众人企盼的目光纷纷转向我。
“恩……恩。”刀架脖子上,不答应也不成了。
众人停顿了几秒后纷纷发出了欢呼声,并且夸奖我真乃世间少见大方之人也,对朋友慷慨豪爽,一看就是能成大事者,以后定会官运亨通步步高升,诸如此类,等等等等。我觉得不打断他们,估计不一会儿我就成能拯救众人于水火的盖世英雄,摩西再世。我嘿嘿笑了两声,
“晚上我做东,大伙儿在……在……”
“在哪儿?”我低声问金希澈。
“苏荷。”
“哦。”我赶紧又抬起头,“晚上九点,苏荷,都去啊。少一个我跟你们急。”
“好好好,一定一定一定。”
坐下后,就看见金希澈不停地冲我努嘴,我一扭头,看见老头儿正板板正正站我后面,看表情……还真看不出啥表情。
“老板,有事儿?”我赶紧又站起来。
“恩,没什么事儿。听说你今晚要请客啊。”
“是啊,大家平时工作都挺辛苦,我就说我做东,大伙儿聚一聚。”
“哦。”
“老板晚上有空么?有空就一起来吧。”
“哦,这不太好吧,那都是你们年轻人玩儿的地儿。”
“别这么说,您又不老……”
“好吧,晚上九点,在,在苏,苏……”
“苏荷。”
“哦,知道了。谢谢啊。”
“客气了您。”
我保持着完美微笑看着老头再次扭回他的办公室,重新坐下,金希澈正趴在桌子上笑得快撒手人寰。我看了他一眼,
“多好的机会,晚上可劲儿地去拍马屁,哥们儿已经给你创造机会了,千万别跟我客气。”
回答我的还是他不停抖动的肩




【韩娱】左翼 分卷阅读22
膀。
也不看是谁害的,你姥姥的。
李特为他的一个什么新作集资料,最近一阵儿都是吃完饭早早钻卧室闭关修炼,我临出门儿跟他打招呼说我同事聚会,晚回来会儿让他不用等了。他头也没抬,连“哦”都没“哦”一声,已经全然忘“我”忘记了我的存在。我想了半天还是撕了张便签儿,写上了我的去处,往饮水机上一贴,衷心地希望他出来能看见。然后,拿钥匙,开门儿,走人。
苏荷,店如其名,处处透露出那么一股子女人般的酥骨柔媚,我来的次数倒不是很多,而且多半都是被金希澈拉来的。每回一踏进店门我总是觉得双眼模糊,像进了幻界,感觉不是太好。店里的灯光和摆设偏向于上世纪的西欧风,木质结构为主,各色的射灯打在上面反射回来再到人的眼里可以让你丧失基本的判断力。我还记得有次跟金希澈打赌,说就这儿的灯,我把我老娘往这儿一带估计一半儿的人都会以为她是辛迪克劳馥。金希澈骂我,操,见过损的,还没见过你这么损没边儿的。话可能是损了点儿,但我还真的不是特别喜欢这种氛围,但是金希澈喜欢,这里快成他第二个家,熟门熟路得很。不可否认这儿的确挺火,过了九点如果没订地儿那基本就是没位置。九点我准时推开苏荷的门儿,扑面而来又是那种醉眼模糊的感觉,店里正好在放美国乡村音乐,于是导致这种感觉程度加剧,活像吞食了致幻剂。我朦朦胧胧地找到金希澈订的桌,模模糊糊地跟一桌子的人打招呼,再模模糊糊地接过金希澈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就听他在我耳边提高了声音问,
“喂,干嘛不把美人儿带来。”
“在家修炼呢,出不来。”
“修炼?”
“恩,新书,闭关修炼,生人勿近。”
“啧啧,不愧是文化界人士。”
“恩恩,文化,特文化。”
我哼哼哈哈地应和,眼睛开始往四处瞟。苏荷的场子摆设很奇特,桌椅摆的不是很多,中间儿空出一块儿不是特别大的空地儿,空地儿靠右有一个中型的台子,每天晚上会有驻唱的,或低沉或嘶哑或高亢或低迷,那么吼一两个小时。现在离驻唱演出还有那么点儿时间,所有的桌子基本上都满满当当,零星有那么一两个靠在吧台上,中间的空地也零零星星的站着人。我端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继续瞅,瞅着瞅着,惊呆了,继而招呼旁儿的金希澈,
“诶诶,快,上dv。”
“嘛啊?”
“瞅,瞅那边儿。”
其实没什么,我就看到事务所的老头儿踏着奇特的舞步围着一个貌似妙龄的小姑娘疯狂扭动。因为站的地儿是灯光的边缘,所以随着他的扭动看着也就是忽隐忽现,目标明显完全是因为我一眼就瞅见了那颗在灯光的折射下闪亮的智慧的头颅。金希澈显然勾起了兴趣,掏出手机就按了拍摄,
“dv没有,手机凑合用吧,好歹300万像素。”
“……我,我就说说你还真拍。”
“当然,如此好的素材。”
为了让老头儿能兴致高昂,一桌子剩下的人开始拍手叫好,不停地扇呼,于是乎老头的脚步愈发亢奋。金希澈拍了几分钟后才意犹未尽地停止,咂咂嘴把手机揣回兜,
“下回再他妈训我迟到早退,老子把他刻盘扎丝带装送他老婆一份儿。”
我寻思了一下,
“回去给我也传一份儿。”
正所谓有备无患。
约莫十点多,一桌子人联络完感情四散开来,各自出去找乐,我坐那依旧没动。金希澈今天来纯粹是为了过酒瘾,一个人坐那一杯杯喝得不亦乐乎,
“诶,我说你悠着点儿。”如果他趴下了还得我来拾烂摊子,着实麻烦。
“没事儿,哥们儿我就千杯不醉。”
“…………”
“诶诶,我还没恭喜你呢,终于找对主儿喜结良缘。”说着他端着杯子凑我面前。
“白天不都恭喜了。”
“不算,没酒算个球。”
我不再废话,一碰杯子,把酒喝了个干净。
金希澈拍了拍我的肩,
“定了?”
“……其实,无所谓男女,有这么个人,他愿意跟你一起,你也挺待见他的,就够了。”
“恩,是这么个理儿。”
“这么说吧,李特现在对于我,是个缺少也不可,但是绝对不会舒服的存在。”
“恩,听起来有点儿复杂。”
“好,那我简化点儿。”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小说里讲的你就是我的空气,离了你我就不能活,那都是屁话。谁离了谁不能活?照样活,但不一定舒坦。像你喜欢酒,离了酒难不成你还就真不能活了?但你铁定活得不舒服。”
“恩,有道理。这么说那个小作家算你的芝华士了?”
“洋酒没劲,我宁可他是我的二锅头。”
“……忒廉价了点儿吧。”
“……你不会懂的。”
我一通理论侃完,留了个高深莫测的微笑,端着酒杯来这么一口。如果能看见,我现在的表情绝对特欠揍。金希澈给予的反馈就是仨字,“操,德行。”转身儿就找旁桌的拼酒去了,估计短时间是不会再搭理我。我一个人乐得清静,睁着仍旧朦胧的双眼到处瞅,观看酒吧众生相。
将近十点多,酒吧的人越来越呈现拥挤势头,我从观看众生相转移到观看众生的胳膊,胸部,大腿。哪儿都看得清,就是看不清脸。我正一个人看的热闹,突然感觉对面坐下一人,转头一看,不认识。
“没地儿了,借我坐坐。”来人说。
我点点头,表示随便。
“你,经常来这儿?”对面那个人又开了腔。
“还成吧。”
“是么,怎么看着脸儿生,没见过。”
“大众脸,估计见完就忘吧。”我回了一句。
“呵呵。”那人笑了两声,掏出烟盒,嗑出根儿烟,叼嘴里点上,又把烟盒往我面前一递。我低头一瞅,一种咖啡色细长的烟,烟盒上印着一个女人唇印的图案,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紫红色。
“抱歉,身上就这种烟,别介意。”
我还在挣扎到底是接还是不接,人先主动把烟盒撤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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