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太有才华了怎么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别寒
她用余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不慌不忙喝着茶水的陆白,眼眸里满是激动兴奋的情绪。
这样强烈的视线让陆白拿着杯盏的手微微一顿,垂眸朝着花夏所在的方向看去。
刚看过去,少女立马低下头躲开了视线,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
她沉默着,将茶水放下。
“花夏姑娘刚刚是在看陆大人吗?难不成,你们认识?”
雪虞在魏暮的眼神看过来的瞬间立刻会意,掩着唇弯着眉眼这样问道,眼里却隐约有什么情绪。
“哈哈哈,我怎么可能认识陆大人这样的人物,顶多是在之前百花宴上见过一面,当时就,惊为天人。”
惊为天人这四个字一说出,陆白险些没被刚刚塞进去的糕点噎住,她咳了几下,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
宁安王都还在这里坐着,你还敢说我惊为天人?
“陆大人,被美人夸赞这么开心吗?”
魏暮调侃道,唇角微扬。
陆白抬眸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刚刚被呛着的眼眸带着潋滟的水泽,朦胧而迷离,这样的即使带着生气的情绪也丝毫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相反,有些可爱。
魏暮下意识在脑海里浮现出来之前少女在百花宴上喝醉了的模样,也是迷蒙的眼眸,只是脸上泛着绯色,像是被扫上了一层胭脂一般。
看着自家王爷微微怔神的模样,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暗鸦心里有一种大胆的猜测,惊的他不敢说话。
王爷莫不是,断,短袖?!
一时间在压下内心的无尽震撼之后,他看向魏暮的眼神变得晦涩复杂了起来。
跟了王爷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会……
而花夏却没有丝毫的意外,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因为陆白晃神了之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的男人,抿着唇用茶盏掩饰着情绪的样子,越发的证实了史书上的记载。
原来这个时候他们两人的关系就已经这么好了吗?
此时正值最好的年华,而他们也遇到了彼此。
魏暮注意到了少女看向他们两人的视线,那里面满是温暖的意味,似乎自己之前的那番举动是意料之中的。
暗鸦和雪虞惊讶于自己的失态,而眼前的花夏,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男人的眼眸晦涩,在长长的睫毛之下,掩藏了一切阴郁翻涌。
她果然,知道一些本不应该知晓的事情。
感觉到突然降低下来的气压的花夏,猛地意识到自己忘记伪装自己真实的情绪。
而在历史上,眼前的男人,敏锐的让人心悸。
他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端疑了。
少女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袖,掌心是沁出了薄薄的冷汗。
第三十章
魏暮看向花夏的眼神有些深意,但是陆白并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或许准确的来说,如果自己能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倒是真的厉害了。
“花夏姑娘不用拘谨,坐吧。”
虽是这么说,少女还是犹豫了好一会儿,看着他面上的笑意,越发的琢磨不透,最后索性顺着他的话坐了下来。
她现在不安是情理之中,男人刚刚将雪虞和暗鸦支走了,这个时候只有她和陆白他们,一共三人在这里。
原先约好和来比舞,现在花夏已经后知后觉的知晓了这是一场谋划。
宁安王,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敏锐。
陆白没说话,她看不出来男人要干什么,干脆一直吃茶。
“素闻暗花坊里能人多,像姑娘这般年轻的倒是少见。”
魏暮丝毫不掩饰自己调查过少女的事情,风轻云淡的提及到“暗花坊”,抬眸瞥见她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隔着面纱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王爷谬赞了,坊里就数我资质最差,惭愧惭愧。”
花夏不自觉的抬手将有些掉落的面纱笼好,她并非长的丑或是有什么伤痕不能给人瞧见。
这是公子给她的面纱,说她什么都表露在面上,带着也好避些许麻烦。
太容易被看透,往好里说是单纯,但是在这江湖里走着,却比明枪暗箭还要危险。
陆白也注意到了少女一旦紧张或者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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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抬手整理一下面纱,她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他薄唇微掀,上挑的眉眼带着凉薄的意味。
“花夏姑娘不必谦虚,你的诗本王也有耳闻。”
魏暮总是有一种能够让人莫名脊背发寒的本事,他倒是不急着说出那句诗,似笑非笑的看着花夏,一点一点的笑意像是凌迟。
她如坐针毡。
早知道听公子的话,无论是谁邀请也死也不出暗花坊了。
可是世上哪里有后悔药。
花夏抿着唇,决定少说少做,这样熬一熬差不多就可以过去了。
反正自己什么也没做不是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男人勾唇笑了,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桌子,将之前写好的句子拿了出来,慢慢的平铺开纸张。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花夏愣住了,看到上面的字迹,不是被这处处透着冷冽的字给怔到了,而是这诗句。
是她在公子旌余生辰时候说的,当时看着满座的人,全是公子的下属,而在他的身旁,却没有一个亲人。
而男人坐的很直,在高位之上,眉眼如画,只是那么一眼,似乎望到了时间的尽头。
陆白注意到了花夏的神情,有些疑惑,这个时候魏暮朝着她的方向看去,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透着些许深意,将她模样投影了个清晰。
“陆大人是诗词方面的行家,可愿来鉴赏一下花夏姑娘幼时所作的诗句?”
陆白没想到此时男人会突然唤道自己,她将手中的杯盏放下,看向了花夏。
“这,这不过是我随口一说的一句,当时年纪小并没有什么值得鉴赏的地方,陆大人还是不要看了。”
这句诗在历史上也鲜少出现,是在野史上记载的一句,上面并没有标注是谁而作下的,但是根据时代和其风格的考据,最后一致认为是陆白所做的可能性最大。
而在后世的流转之中也渐渐的默认了这诗句是陆白所作,花夏有些慌了,一旦被知晓自己冒用了她的诗句,那么一切都会变得麻烦起来。
少女越慌张,越发的让人疑惑不已。
男人眼眸沉了沉,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少女和陆白没有什么交集,所以才会表现的这样慌张。
“没事,姑娘不用妄自菲薄,我也不是什么多厉害的人物。”
魏暮看着陆白,想着将手中的写着诗句的纸张递给她看,没想到她直接凑过来些,伸长脖子在他前面的位置停下。
他唇角的笑意僵住,拿着纸张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些,留下了些许的皱褶。
本就不习惯与人这般亲距离接触的魏暮,此时下意识的在陆白靠近的时候抿平了唇角,眼眸晦涩,却并没有将她推开。
“陆大人,你其实可以拿着看。”
他声音低沉,像是竭力忍耐着什么,这么开口道。
陆白却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要是往常她肯定像是弹簧一样从男人的身旁弹开,回到安全地带。
上面的句子,让她怔住了。
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然后看向了即使蒙着面纱也能够从眼神之中看出慌乱的少女。
“写的很好。”
陆白这么说着,并没有打算在这个时候直白的揭穿花夏,让她难堪。
她直直的注视着少女,心里隐约有了猜想。
“花夏姑娘的故乡,可在青川?”
陆白试探着开口问道,清丽的脸上是少有的严肃认真,原本嘴里残留的糕点的香甜在这个时候似乎都没了滋味。
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是怎样的感觉。
平静却又只要投掷一块小小的石子,便能够惊起惊涛骇浪。
眼前的少女,是否也来自她所在的那个时代,来自她最先应该停留的地方?
魏暮垂眸,看着凑近自己面前的少女接过纸张注视着诗句的样子,睫羽之下,是一层浅淡的灰色阴影。
静谧的样子让他有些意外。
“我是北境的,幼时被外族侵略便顺着边境往皇都而下,最终被公子给救了回去,养长大。”
看到陆白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她松了一口气,循着她的问话这么回答道。
看来这诗句,并不是陆白所作。
“……公子?”
陆白对于江湖事并不怎么了解,暗花坊虽然知道,但是里面的坊主是谁她并不清楚。
“公子旌余,暗花坊的坊主。相传,可是一位难得的美男子呢。”
魏暮带着调笑的意味说着,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了陆白的身上。
陆白被他这莫名暧昧的语气弄得有些不爽,她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回道。
“如果能有宁安王这样的风姿的话,那倒是个美男子了。”
男人被她这半夸赞半嘲讽的话语弄得噎住了,勾着唇弧度更深了些许。
没有继续和魏暮贫嘴,她又将视线落在了花夏的身上。
“不过花夏姑娘的诗句……”
陆白故意顿了顿,果不其然看到了花夏眼神闪烁,生生的别开了视线。
男人意识到有好戏可看,单手撑着下颌,狭长的眉眼弯着,里面满是狡黠。
他旋着杯盏的边缘,修长白皙的手似乎都带着凉意,准确的来说男人的体温偏寒,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的冷。
“这诗句,我似乎曾经在一位友人那里听过……”
花夏的脸色瞬间白了起来,手紧紧的攥着衣袖,抿着唇不说话,面纱之后的她远比看着的模样要紧张许多。
“你可知道一位李姓诗人?”
“陆大人!我不认识什么李姓诗人……”
被逼急了的少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站了起来,音调也升高了好几个度。
她的脸涨红了大半,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陆白说道。
“我只认识你,知晓你的一切诗句……”
莫名的,像是表白一样的话语让陆白怔住,还想要继续开口问道的话语生生的噎住在了喉咙。
这个展开,有些不对劲。
她嗫嚅了唇,却在看到花夏染上湿润的眼眸的瞬间全然顿住了。
“这诗,是陆大人所作!我,我只是很憧憬大人而已,请大人赎罪!”
这么说着她直接跪在了地上,吓了陆白一跳。
她连忙起身前去将花夏扶起来。
“姑娘不必如此,我只是觉得诗句眼熟而已……”
陆白这个时候突然有些不确定了,她到底是否来自二十一世纪?
“你当真不认识……”
她还没说出口,便看到花夏哽咽着,梨花带雨的摇着头。
“这诗句,是我读了陆大人的诗句从中知晓的,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可能是因为这诗句没什么人提及便误传是我所作,请大人……”
“你……”
陆白眼眸深邃,全然是清明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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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撒谎。
这诗句,除了在清照寺时候她醉酒之时对着一个少女调侃说过,便再也没有向谁提及。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吧,你去过清照寺吗?”
如果她没去,却知道这句诗的话,要么认识那个自己对着调侃的少女,要么……
便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或者和不是这个时代的什么人接触过。
提到清照寺,花夏全然不知,她疑惑的看着陆白,里面的疑惑便给了她最后的答复。
而一旁的魏暮却愣住了,有些不自在的拿起杯盏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这春日……怎么这么热。
第三十一章
花夏回去的时候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也不清楚陆白到底相信了她几层的说辞。
公子旌余知晓她被雪虞给邀了出去,虽然之前已经告诫过她少出坊,但是既然出去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先生。”
他看着有些恍惚的少女,淡淡的吐露出了这两个字。
花夏在男人清清冷冷的声音之中回过神来,反应了一会儿将之前筛选的名单递给了他。
男人接过,看着筛选之后人数,不多不少刚好五个。
“改日,唤来。”
少女颔首,按照着以往时候将男人看过的书整理好放在书架上。因为他本就喜静,所以大多数时候花夏一般都不出声,将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便自行离去。
但是今日却有些例外。
旌余的视线没有停留在手中的书册上,他抬眸看向了花夏,待到她将书籍整理好了之后,薄唇微掀。
“宁安王,何事?”
花夏对于男人知道自己被雪虞邀请出去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意外,但是倒是没有想到他会知晓魏暮也在。
“因为雪虞是宁安王府上的人,所以他便特意来想要看看我们两个的比试,但是因为怕自己的评断有失偏颇,又唤了陆白一同。”
说到陆白的时候,花夏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复杂。
因为在暗花坊的时候她并没有蒙面,少女此时脸上的情绪被男人一下子全然看在了眼里。
“陆白,为难你?”
他蹙眉,对于自己坊里的人,一向极为护短。
“不是,是我的错……”
花夏并不打算隐瞒,毕竟旌余早就知道那句诗不是自己所作,长久以来的相处自己是什么样的水平,他自然是了解的。
男人没有再翻动书页,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少女咬了咬唇,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说道。
“不知道宁安王是怎么知道我在公子生辰时候随口的那句诗,当时被问起,原本想着糊弄过去,但是陆大人也在……”
旌余听到这里有了些许思量,他打断了花夏的话。
“诗,是陆白?”
“……嗯,是陆大人的诗。我不曾告诉公子是因为时间太久了,所以也记不清楚他的长相了,直到百花宴时候才隐约和记忆里那人的模样对上号。”
花夏眼神微闪,这是最安全的说法了,不会有太多的疑点,但是……
她并没有信心瞒过旌余。
男人一直直直的注视着花夏的面容,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眼眸沉着,并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良久,花夏被看的脊背发冷,以为他看穿了要戳穿自己的时候,却被他唤了下去。
“下去。”
旌余只说了这两个字,面上没有任何的情绪。
他本是这样的人,清冷沉稳,有着剔透玲珑的心思,却将一切都掩藏的让人无法琢磨。
像是一层一层的谜团,解开了一层,还有下一层再等待着你破解。
花夏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后颔首行礼退下。
等到少女退离之后,旌余拿起笔,细软的笔尖轻轻地蘸了点墨,缓缓的在原本写着名字的册子上的那五个人的名字一一划去,然后写上了两个字。
〔陆白〕
……
齐泽自汴州和陆白一别之后便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天天乖乖的早起去竹林处练剑,一点儿偷懒的迹象都没有。
十一原以为少年也就三分钟的热度,过了那个劲儿之后便会松懈下来,像往常那样偷偷的溜出去玩。
然而,半个月过去了,齐泽每日三更便起来自觉的去竹林练剑。
这不仅仅让十一感到惊讶,就连大部分时间在外的齐秦也觉察到了少年是不对劲。
“十一,少主今天还在竹林练剑吗?”
男人问道,岁月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多少的痕迹,反而因着脸上的些微的皱纹带上了些许威严。
“回庄主,少主今天也和平日一样三更天就起了,用过早膳便直接去了竹林。”
齐秦听后放下了手里的杯盏。
“我去看看。”
十一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准备跟上,但是男人却开口唤住了他。
“十一今日你便休息吧不用跟来,我去问问那小子究竟怎么了。”
这么说着,齐秦便离开了大厅朝着剑庄后面的那片小竹林走去。
着着月白色衣衫的少年手执着剑,手腕一转,极为漂亮的旋了一个剑花。
微风吹来,竹叶飒飒作响,一些叶子飘着在半空中,有的落在了他的身上,透着一股子冷冽的意味。
他像是在发泄什么一样,一直练着不知疲惫一般。
少年的身影很快,和着这纷飞的竹叶,似乎都要融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一把长剑从后面直接扔了过来,齐泽愣了一下很快的反应过来,手一抬,用手中的剑将朝着他袭来的剑给生生的打飞,眉眼暗沉,顺着之前长剑飞来的地方看去。
却发现了来人是齐秦。
他怔住,立刻回了手中的剑。
“父亲……”
齐秦将朝着他飞来的长剑轻轻地一弹,避开了其锋芒。
“泽儿,练剑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心静。”
男人走过去,将少年手中的剑给拿了过来扔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像是鹰隼一样,本就严肃如同冰霜的面容此时因为没有任何情绪,更加的让人脊背发冷发热
“……对不起父亲,我……”
男人没有说什么责怪他的话,他走到一旁休息的小亭子处坐下,看着少年呆愣的模样开口将他唤过来。
“每日每夜的练了半个月剑了,也该休息一下了,过来坐。”
齐泽已经很久没有和齐秦这样坐在一起说话了,男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面,一般回来的也是检查他的剑术进了没,有没有偷懒。
看着少年局促拘谨的样子,齐秦没有说什么,只是径直将两人的茶水满上,隔着氤氲的水汽慢慢的开口问道。
“有心事吗?这半个月来我听十一说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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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练剑,要是换作以前,你可隔一天就要出去玩上一圈。”
听着男人的话齐泽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袖,脑海里立刻便浮现出了陆白的脸,她靠近自己的时候带着的清甜甘冽的气息,似乎还残留在鼻翼之间。
“父亲,我没事……”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一说谎就会不自觉的找个东西攥住。”
齐秦语气里带着些许调侃,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
他垂眸看着齐泽的手紧紧攥住衣袖,便知道少年在说谎。
男人的眼神柔和了些许,少年一直低着头,抿着唇的样子没有平日的干脆利落,犹豫不决的模样,让他有些意外。
“父亲,我,我……”
他试图开口和齐秦坦白,告诉他他的儿子可能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但是嗫嚅着唇,半天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如果,如果被父亲知道了我阿白有那个意思,肯定会打断我的腿吧!!!
少年几次想要说出口,但是都在关键时刻自己将话咽了下去。
“说吧,惹了什么事情,还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齐秦倒是不急,慢慢的喝着茶水。
少年是从汴州那次回来之后才变得这样的,那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件事和陆白有关系。
他这么想着,看到齐泽半天都憋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砰”的一声有些大力的将杯盏放在了桌子上。
“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是不是把人小姑娘惹生气?”
“??不是不是,我不是因为什么小姑娘,不对!我根本没有遇到过什么小姑娘,哪里来把人家惹到一说?”
齐泽连忙摆手否认,不知道为什么会往这方面想,他这十七年来别说什么小姑娘了,连一个女的的小手都没有碰过。
“奇了怪了,你不是去了汴州吗?从那里回来你就这副萎靡的样子,不是和陆白那丫头有关还能和谁有关系?”
“的确是和阿白有关系,父亲,我的,其实对阿白……”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告诉齐秦自己对陆白的心意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嘴长的老大,眼睛里满是震惊。
“父亲,你,你刚刚说谁是……”
“陆白那丫头啊,你们两个小时候就定过娃娃亲了,你不也挺喜欢人家的吗,天天我后脚一走你就溜去找……”
他说到一半齐泽直接站了起来激动的拽住了男人的衣襟。
“你是说阿白,阿白是个女子?!当真?”
齐秦被他这激动的模样给弄得晃神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直接笑了出声。
“你和人家姑娘一起长大,这么久了都没有觉察到吗?而且你陆伯父陆伯母也没有刻意隐瞒过你。”
“我,我真的一直以为阿白是个男……总之!我太开心了父亲!”
齐泽眼睛亮的出奇,将男人直接抱了起来,然后开开心心的往外面跑去。
“泽儿,你去哪儿?”
“我去找阿白!这半个月忍着没见她!我每天都想见她想见的不得了!”
少年的声音从越来越远,带着拨开云雾的豁然感,愉悦的情绪完全没有任何的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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