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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太有才华了怎么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别寒
而且,她敢肯定,这狐狸肯定还会再来刁难她的。
“怪不得皇上会如此信任你,光是这巧舌如簧这点便足矣。想必陆大人也乏了吧,雪虞,来给陆大人带路去房里歇着吧。”
魏暮将手边的花枝递给了雪虞,这么吩咐道。
陆白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个人好像天生如此,喜怒藏的很深。就像现在明明可以因为刚刚惹到他的话语稍加刁难一番她,但是却在此时打住了。
这样也好,就这么平平和和的将汴州的考核审过之后,他们两人也不会再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她这么想着微微朝着男人颔首,然后跟着雪色衣裳的少女往门外走去。外面的葱郁花叶成了背景,在她踱步离去的时候,不由得黯然了些许。
“暗鸦……”
在陆白走后,魏暮突然唤了一声少年的名字,声音很低,却隐约能够听出愉悦的情绪。
玄衣少年下意识的单膝跪下,拱手等着男人的下话。
“去暗房自行领罚吧。”
暗鸦身子一僵,有些惊诧的抬起头看着魏暮,发现他此时的唇角没了平日习惯性的笑意,俊美的脸似乎覆盖上了薄薄的霜雪一层,连发丝都是凉薄意味。
“下一次监察别人的时候,别只是用眼,记得带上脑子。”
……
“你说真的?”
齐泽听到原本还在自家的小竹林子里练剑,听到十一捎带来的消息之后惊喜的又反问一遍进行确认。
“……千真万确,陆大人的确到了汴州。”
少年执着剑随手挽了个剑花就将手中的雪剑递给了十一,刚刚练完剑额头还沁着一层薄薄的汗珠,独属于这个年龄的朝气带着春日和煦的风一起,显得有些撩人。
“那十一你去把我的赤兔火马驹给我牵过来,汴州离这不远,快马加鞭也就三四个时辰,我……”
“不成少主,你的剑还没有练够时辰,况且一会儿庄主会来检验近日你的功夫,你现在就这么走了的话会让属下难办的。”
“……我不管,谁让你刚刚把阿白来这里的消息告诉我的?怎么了,敢说还不敢承担后果了?”
他狠狠的瞪了十一一眼,尽量表现出很有威严的样子,绷着一张脸学着齐秦平日训斥自己的模样,好像以为这样就能够唬住对方,让十一乖乖听话让他离开。
十一静静地站着,直直的注视着少年,盯得他不由得有些发憷。
“干,干什么?我说的有错吗?”
“在陆大人身旁负责她的安全并时刻汇报她的行踪交给我这项任务的是少主你啊,现在我告知你只是奉命履行职责而已,被少主这么一说倒是我的不对了。”
十一虽说明面上是齐泽的侍从,但是因为两人年龄相仿且从小一起长大,说是像主仆的关系,更多的是兄弟之情。所以很多时候对于少年的无理取闹,十一都尽量纵容,过于不讲理的时候还是会默默吐槽反驳出来的。
“……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总之,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就要去找阿白,父亲一会儿来了就说我练剑的时候不小心伤了自己回屋养着了。”
齐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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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径直去了马棚里将自己的爱马给牵了出来,通体雪白的马驹浑身矫健有力,它踏了踏马蹄,像是蓄势而发的疾风一般,眼睛澄澈带着一股傲气,和它的主人极为相似。
十一刚想要上前去制止住齐泽,但是赤兔火马驹在看到他的靠近之后立刻抬起前面的马蹄,似乎想要一下子踏平他一样,不允许他再接近。
“哈哈哈往后点,往后点!我的赤兔火马驹可不是寻常的马匹,这么一踩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问题!”
少年大笑着翻身上马,因为高度的原由,十一必须抬起头望着他。此时阳光耀眼,他逆着光垂眸看着他的模样,宛如神明。细碎的金色的光洒在他的衣襟处,将他周身的轮廓给弄得分明。
“三日之内我必回来,我们可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这三日就有劳十一帮我掩护着些了。”
“少主!”
齐泽说完扬鞭绝尘而去,十一刚刚开口唤他,便被扬起的灰尘呛住了口鼻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别说三日了,之后那一小会儿的周旋都足够要了他的命!
陆白此时还不知道齐泽已经快马加鞭的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而来,现在她被安排在了一件靠近□□院的房间里,环境清幽静谧,对此她还算满意。
这处房间离宁安王的居所稍微有些远,以往历任前来汴州的官员都被安排在了这里,而陆白也没有任何的特殊。
她拿起茶盏正准备喝,窗外的一只白羽的鸟停在了窗栏清脆的鸣了几声,然后又歪着头理了理羽毛,样子乖巧可爱极了。
“来这王府这么会儿终于瞧见了一个顺眼的了。”
陆白带着调侃的意味说道,起身朝着窗边走去,她手中拿了一块碟子里的杏仁糕,碾碎了些细细地洒在了鸟儿的面前。
在外人看来可能会觉着这鸟不怕生,在陆白靠近的时候没有飞走,就着她洒下的碎屑,试探性地啄了几口后便欢快的吃了起来。
其实只有亲近她的人知道,她天生就很有动物缘,只要她没有恶意,大多数的动物都不会拒绝她的靠近。
陆白垂眸,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地从它的羽毛抚过,一下一下,像是在碰触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柔且缱绻。
“还要吗?”
她低声询问着,拈着些许边角的糕点细细的又为它碾碎了些,长睫之下是少有的柔和情绪,和皇宫深处的那条天烛河水似的,垂柳依依落着绰约的身姿,温和恬淡。
一旁在暗处观察着的暗鸦看着陆白这般模样稍微晃神了一会儿,莫名的觉得她这样子比起雪虞跳舞时候还要好看。
雪衣少女的舞蹈是动态的美,自然美的如同画卷,但是此时陆白只是微微弯着眉眼,却仿佛能够从那点儿暖意之中看到春日。
这么呆愣的看了好一会儿,依照着魏暮的吩咐,他拿起纸笔将这副画面给画了记录下来。
原先时候是不用这般麻烦的,但是自从之前过于偏颇的汇报了情况之后男人便这样要求他了,好在绘图对于他来说算是强项。除了轻功是一绝之外,他的画也不赖。
而又想到这是王爷会亲自过目的画,暗鸦比以往随手涂鸦要显得认真的多,一笔一笔记录着陆白的情况。
第十五章
因为赶到汴州的时候天色也晚了,就算要去找陆白,这个点也不方便。
齐泽随意找了一家客栈歇了一晚,之后一大早便起来牵着他的白马,朝着宁安王的府邸处走去。
“小哥,能帮我进去给你家王爷通报一声吗?就说玄宇剑庄的齐泽求见。”
比起陆白来说,常年行走江湖的少年更加懂得世故。他拿了一锭银子揣给了门口的侍卫,脸上带着笑意,态度和善。
侍卫犹豫了一下,最后朝着齐泽点了点头,然后进了门去。
此时陆白正如坐针毡的和这位喜怒无常的宁安王坐在一张桌子上用着早膳,两人对坐着在两头,尽管上面摆放着的小菜致不已,但是她吃的并不轻松。
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她发怵。
“不知这些菜合不合陆大人的口味?”
她执着筷子的手一顿。
“很美味,清爽可口。”
其实对于吃食上面她都不怎么挑剔,而她也没有说什么奉承话。宁安王府上的菜肴的确致,口感细腻,充分保留了食物的鲜美,将她的味蕾挑逗。
不过,她一般不会在面上表现出对于一个东西的喜爱,太过轻易的让人知晓自身的喜好并不算什么好事。
“是吗?我原以为口感太淡陆大人会不适应呢。”
他这么轻飘飘的说着,似乎只是无意间随口一提,但是隐约间陆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魏暮单手撑着下颌,面前白瓷小碗里盛着的粥没怎么动,眼眸直直的落在陆白的身上,唇角的弧度一直都是这样,看的人发冷。
“我听苏丞相无意间提起,陆大人很喜欢吃甜食,曾经因着一盒糕点便去了亭子和人家姑娘一起……”
他只说了一半,余光留意着陆白的神色。
这样暧昧不清的语意成功的让一旁的雪虞朝着陆白流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眼神。
陆白嗫嚅了下唇,想要为自己是形象说些什么辩解一下,但是却发现男人说的也是事实,噎住了,便沉默着继续喝着碗里的粥。
魏暮看着她吃瘪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突然觉得这样逗弄起来也是有趣。
比起皇城里的那个男人,眼前的人更加有生气些。
“启禀王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是玄宇剑庄的少主的人前来求见,好像叫什么齐泽。”
门外的侍卫走进来这么说道,魏暮只是挑了挑眉有些意外而已,但是一旁的陆白却直接僵住了身子。
十一,肯定又把她的行踪告诉齐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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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少年有些无聊地来回在府门前转悠了几圈,因为等的久了点打算再遣人进去打探一下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齐泽抬眸看去,明明来的有三人的样子,而陆白在男人身后的位置站着,但是少年却还是一下子便望见了她。
他眼眸亮的出奇,原本鞍马劳顿的一路疲惫,在此时看到陆白的面容之时瞬间消散殆尽。
“阿白!”
“……齐泽。”
陆白声音透着无奈,觉着这个时候齐泽来找她并不合适。
不过,看着少年眉眼弯起的模样,再顺着后面看去,视线落在了那匹赤兔火马驹身上,眸里有什么闪了闪,之后也便没了脾气。
“玄宇剑庄的少主?”
“宁安王,幸会,在下齐泽。”
江湖儿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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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多有一股飒爽气息,没什么很严格的尊卑观念,他只是朝着男人微微拱手,算是打招呼。
但在身后的雪虞看来着实有些无礼了,她微微蹙眉,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适合多言说什么,也只是就这么淡淡的流露出了些情绪,静静地站着罢了。
陆白却看的分明,虽然知晓青川在大多数都崇文,对于礼数之类也格外考究。然而她极为护短,瞥见了少女这个细微的不满的神情,看向她的视线稍冷了一分。
“王爷,齐泽是特意来寻我的,之前我来汴州便与他约在这里会面。”
齐泽听到陆白的话愣了一下没有缓过神来,不过也因为视线一直放在她的身上,在此时她垂眸淡淡瞥了一眼身旁雪虞的时候,他才注意到了少女。
这不是〔松门楼〕献舞的姑娘吗,怎么会在这里?
少年喉结微动,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陆白一个警告的眼神过来,便住了口。
男人一直都有留意周围人的举动,他听着陆白的话,薄唇翘起,并没有言明信与否,只是狭长的眉眼看着人的时候,像是看透了灵魂深处一般。
陆白漫不经心的,似乎只是很自然的垂眸避开了魏暮的眼神。
“今日将会在汴州苇河周边进行初试,春日风还带着寒气,王爷先回府休息吧,我作为主考官再不赶去考场的话,便要失责了。”
她说着,朝男人微微弯腰拱手,然后往着齐泽的方向走去。
“阿白……”
“别这么唤我,还有现在最好闭嘴,跟上就好,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也不迟。”
她本能的,并不想让齐泽这个单细胞的家伙和那只笑面狐狸扯上关系。
“陆大人且慢,本王对这初试也有些感兴趣,不知方便捎带上我?”
陆白脚步一顿,牵着齐泽衣袖的手也不由得攥紧了一些。
这家伙……
一身鸦色衣衫的男人看着陆白的侧脸,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俊美的脸上,长睫一根一根浓密而卷翘。星月夜一般深邃的眸子秋水般柔,却是进入寒冬时候的凉。
雪虞知晓,一般宁安王这么说的话,心里已经早就有了主意,由不得任何人更改。
此时看起来是在询问着陆白,然而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征求的意图。
霸道的,和高位之上的那位一般无二。
“……”
……
苇河的一处学府被划定为初试的场地,这里靠近郊区一些,相对市中心的喧哗而言僻静了许多。
陆白坐在主考官的位置上,身上着着的是一如既往的素色,腰间的白玉缀着流苏,简单淡雅。
考试的内容除了大部分提前出试写好的题目之外,剩下的一道主轴题,是需要陆白来出的。
其他的试题考官们是看过的,而这一道,却只有她一人知晓。
齐泽坐在陆白的旁边,而另一旁,是宁安王。
刚刚进入考场坐到各自指定位置上的考生看到阶台处的三人,对于陆白,他们可能不怎么熟悉,但是在看到那位在高处的男人,却是慌乱无措了起来。
一个个的都正襟危坐着,既敬慕又畏惧着,想要拿出更好的状态应考,得到男人的赏识。
尽管性格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但是,那位,可是皇上的王叔,汴州的掌权者——宁安王啊。
能被他看中,便省去了好些气力,仕途也明朗许多了。
齐泽倒是不怎么清楚此时莫名慎重严肃起来的气氛,他坐在陆白的身旁,稍微一垂眸便可以看见她白皙的面容。
她面前铺展开着白的纸张,一旁的笔墨放好,是需要一会儿在他们做完手头的试题之后她现场出的。
“阿白,我来这里好像不大合适……”
齐泽长这么大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练剑习武,虽然父亲也会为他安排先生授课,可他生性好动,哪里静的下心来听这些?在他看来,手里的剑比起那些乏味的书籍有意思多了。
青川尚文,然而齐泽并不介意周围一些人怎么看他,说他头脑简单也好,粗鲁也罢。但是现在坐在这里,身旁的陆白沉稳内敛,隐约之间,仿佛周围所有的人,只有他和她格格不入。
不由得,有些不安。
陆白听着少年鲜少这样没有朝气的话语,声音很低,却因着静谧的环境,她听得分明。
她低头看着他,黑色的眸子澄澈无波,将他清俊的轮廓全然落在了之中。
陆白看了良久,知晓了他局促的原因之后抿了抿唇。
“我原想着把你安置到别处让你候着,不过这样你定会不开心,毕竟你赶路这么久来寻我,若还没说上几句话便被我晾在一旁的话终归不好。”
因为在答着试题需要绝对的安静,所以陆白低头凑的很近,在少年的耳边低声说道,温热的气息撩的他有些热了起来。
心跳,似乎也漏掉了一拍。
“是我的错,不过,下次不喜欢这种地方的话,提前告诉我。”
齐泽也不知怎么的,身子一僵,在陆白凑近的这一会儿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袖,眉眼垂着,在长睫落下的阴影一片之中掩藏住了大部分的情绪。
而陆白不知道的是,一旁是魏暮将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把玩着玉佩的手顿了一下,淡淡的看着少年微红的面颊,一时间像是发现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满是玩味神色。
第十六章
在正午时候,原定的题目才算是结束。
陆白看了看外面的细长的绿叶上洒了一整片的光亮,河水潺潺,上面是粼粼的光波,白墙红瓦之间,投影着的是树木的剪影,还有细碎的树叶间的缝隙处落下的光斑。
“陆大人,该卷了。”
魏暮看着被外面静谧的景色给吸引住视线的陆白,开口提醒道。
她缓缓的回视线,对着两个等着她指令的副考官点了点头,他们会意一人从头,一人从尾的位置开始取,最后会在中间的时候刚刚完。
现在只需要将最后一道题目提写好之后悬挂在正前方的位置,而考生们每人桌子上在刚开考之前便已经准备了一张白纸用于答这道题。
陆白正准备执笔书写的时候,一缕黑发落在了她面颊处,在白的纸上如同鸦色一般分明。
因为明不在身边,她连束发都无法弄好。
正这么想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陆白的眼前,修长的手指一勾,便将她那缕碍事的发给别在了耳后,像是刻意放缓速度一般,紫檀做的珠串在他的腕骨形状优美的腕上透着冷冷的香。
“雪虞没为你束发?”
“……我拒绝了,因为我不大习惯外人碰我。”
陆白下意识的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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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了些,看着男人俊美的脸觉得却并没有什么赏心悦目之感。抬起手,没有碰触到他的一寸肌肤,只是轻轻的隔着他细腻致的衣袖料子推开了他的手。
魏暮听着她的话愣了一下,随即也明白她是将自己和雪虞一样看待。
外人碰不得。
不过他也不介意陆白怎么看待他,只是刚刚发现了一点儿有趣的事情想借着撩拨一下她试探那少年的反应罢了,更准确的来说,是确认。
魏暮拿起面前的杯盏,隔着氤氲的水汽看向了一旁的齐泽。
少年的视线一直在刚刚他撩起陆白的发的时候便冷冷的落在了男人的身上,他眼神大部分都是清澈纯粹的,但是此时却幽深如夜幕蛰伏于暗处的野兽,仿佛下一秒便会扑腾过来将你咬噬个干净。
魏暮只是勾唇笑了,眉眼里满是愉悦。
陆白不知道这两人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气氛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她叹了口气,看向齐泽,在接触到少年阴郁的眉眼的时候也不由得愣住了,不过只是一会儿,她直接伸手在桌子下他大腿处地方狠狠的掐了一把,提醒他注意控制面部表情。
“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眼神这么可怕。”
“……没。”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莫名奇妙的被掐了觉得格外委屈,但是还是乖乖的没有再朝着宁安王瞪着,默默的坐着等待着陆白出题。
她执起笔,背脊坐的很直,柔软的笔尖落在了上面,静美的侧脸仿佛时间都为能够多看她一眼而停止一般。
魏暮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注视着陆白,抛开一些其他的因素,他不得不承认陆白是他这些年见过的少年之中最好看的。倒不是说五官有多让人惊艳绝伦,有些只要这么看一眼,便知晓其的独特。
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眼眸,没有一丝少年该有的浮躁狂傲,只有月夜下苇河的静谧,让人不由得平静下来。
原以为陆白会写几句话或者用诗句出题,但是她只写了一字【融】。
清隽的字迹,带着少有的飒爽气息,就这么书写在了正中央。
齐泽认得字,但是却不知道陆白写这的意图,不过这些也与他无关,他只需要等着考完便可。
两位副考官也不明白陆白的意思,他们将这张写了字的纸张悬在正上方,所有的考生都能够看得清楚。
原本还信心十足的考生们瞬间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一个个都对于这题目所想要考察的内容感到手足无措,无从下手。
但是考场内需要保持绝对的安静,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面部的神情完全的展露出了他们内心的焦灼情绪。
“这道题如果给了提示的话,便不公平了。如果你们有留心周围时事的话,我想找到破解之处并不难,但是找到了要进行阐述论证才是最重要的考察点。一炷香的时间,提前答好的人可以先出去……”
“当然,弃考的也是。”
陆白这么说道,声音清冷且沉,她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桌子,让原本还有些浮躁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压抑起来。
她的视线落在了后面位置的一个青衣少年身上,他眉眼俊朗,只是稍加思索便开始执笔答题了起来,和周遭的考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青松一般挺拔的背脊,透着凛然。
齐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注意到了那个少年。
也不知怎么的,陆白只是这么淡淡的看了一眼别人,但是他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舒服。
但是少年并没有多想,一下子便将情绪甩了出去,拿着杯盏喝着茶水。
魏暮抬眸,从刚才开始的时候便一直直直的注视着陆白写的字,他此时唇角的弧度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面上没有任何的笑意,就这么看着那字,像是要看穿一个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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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的考生离开了考场,有弃考的,也有硬着头皮答完而出去的。此时这个空间里再没了其他应试的人,陆白看着两个考官已经径直去取试卷了,其中一个在走到刚刚那位青衣少年所在的位置的时候被她唤住了。
“请把你面前位置的考生的试卷拿过来给我看看。”
她这么说着,那个考官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朝着桌子上的试卷伸手的时候,突然愣住了一下。
另一旁的考官是当地的县令梁越,四十多岁的样子,胡须已经染上了些许白,眼神并不清澈,眯了眯眼睛朝着停住取试卷的考官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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