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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稽之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若
无稽之谈
作者:花若

#无稽之谈#吴柯遥:师傅没教过我其他的,除了算命,我什么都不会。稽炎:不要妄自菲薄。吴柯遥:稽炎……(感动)稽炎:你还会……吃喝拉撒,叽里呱啦。吴柯遥:……#无稽之谈#吴柯遥:稽炎,你堂堂捉鬼师,竟看不到鬼?稽炎:世上每个人都是可以看到鬼的,取决的,不是人的眼睛,而是鬼的意愿。吴柯遥:那为什么你可以捉鬼,别人不能?稽炎:因为我帅。吴柯遥:……#无稽之谈#稽炎:算命的,你看到的是印堂发黑。而我,看到的鬼气环绕。吴柯遥:鬼气?稽炎:鬼没有呼吸,但有气息。这种气息,因鬼的存在而存在,一般人的肉眼,是看不出的。吴柯遥:说不定我看到的印堂发黑,就是鬼气造成的呢。稽炎:不是。吴柯遥:这么肯定?稽炎:因为你就是一般人。吴柯遥:……一句话简介:捉鬼大师与算命半师的无稽之谈。(谈注释:1.对话2.言论3.谈恋爱)内容标签:幻想空间灵异神怪恐怖





无稽之谈 分卷阅读1
☆、相字
第1章.相字
九月末,汉城的日头依旧毒辣。时值正午,太阳正当头顶,如同一百瓦的电灯泡离你的头皮只有一厘米的距离。风吹来,就像空调装反了室内外,迎面的是燥热而又闷浊的气流。处在这样的环境下,人们恨不得大口呼吸,能脱则脱。但这其中,总有人与众不同。
汉城知名景区外的天桥上,大大小小的摊位错落摆放着。长达两百米的天桥走道,吆喝不断,此起彼伏。其中,属算命摊位最多,什么“摸骨识相”,什么“测字算命”,什么“能知前世今生”,什么“帮人避灾改难”……总之,什么神乎,就说什么。而这群人中,有一摊位格外讲究。同样是算命的,但这摊位的摊主是位年纪轻轻估摸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她顶着瓜皮帽,带着小墨镜,穿着灰色民国长衫,把自己捂得除了脸、脖子和两只手,其他一块肉都没露。在炎炎夏日,别人短袖短裤,她这样的打扮,总会让人多看两眼。大概是怕年纪不被人信服,小姑娘便用这样的方式来吸引来往行人的注意。
找她算命的人不多,但也有两三个。
确切的说,是她找别人上门的。
“先生面色苍白,印堂发黑,怕是最近不太好过吧。”
来往行人中,她盯着一男人看了几眼,待对方走近时她便神神叨叨地来了一句。
这种事,信不信看的是个人,来算命的都是有缘人。
男人面色的确如她所说,苍白得不带一丝血色,连阳光照耀下热晒的红晕都没有。走路时脚步虚浮,神力并不集中。特别是,他和她一样,明明是大热天,却穿了长袖长裤。
她的话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对方看了又看,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在摊位对面坐下。他开口,声音沉闷无力:“怎么算?”
生意来了,她不有些兴奋。在矮桌上摆好了宣纸,将毛笔沾墨递给男人。
“请随意写个字。”
男人拿着毛笔踌躇好一会儿,才皱着眉说:“要写毛笔字?”
“随意便可,测字只关乎字意,不关乎好坏。”
男人点点头,想了想,在宣纸上留下了一个“过”字。
他想,让最近一切一切糟心的蹊跷的事,都尽快过去。
字写完,他看向她,对方眉头轻轻蹙起,缓而,才开口解析。
“过由走之底和寸组成,虽然走之底为半包围结构,但是与寸组成,却恰恰围住了一个顿点。点位于其中,被包围的四周空白……而您,现在就如同这个点,身处困境,却孤立无援。”
“过有过往之意,表明您困在过去,无法脱身。过,应先写寸再写走之底,但据我观察,您先写的是走之底,后写的寸。表明您在过去曾不遵守规则或诺言,离开或者背弃过某人某事……”
说着,她缓缓抬头,看向男人,继续。
“将点困住的是“竖钩”这一笔,外形如同钩子,又如一把镰刀,皆为利器。这说明困住您的杀伤力很大。钩头正对点,它在威胁您,告诉您,要不您乖乖被困,要不您必受伤害。所以……您现在的处境,如果不及时处理,是很可能会受到伤害的。”
“那我应该怎么做?”
她刚停顿,男人便急急地问。
看来,男人的确陷入了困境。
“但好在虽然被困,但并不是全包围,并不是无解。寸藏于“求”中,这也是解脱之法。”她沉吟片刻,说,“这需要您摆低姿态,寻求他人的帮助方能解脱。”
“求、求谁帮助呢?”
“走之底加求为逑,这个逑代表的是配偶。也就是说,这个他人很可能是您的配偶,或者是您未来的配偶。”
男人一听,面色大变。慌忙中掏出钱包放下一百,没再和她说什么,跌跌撞撞仓皇而逃。
看着男人离开,又看了眼手中的钱,她不禁咂舌。测字虽不得事实,但所算必定不离八.九。虽然不知道对方受了什么刺激,但希望,她的提醒是有用的。
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她回思绪,刚要起矮桌上的纸,但目光触到纸上的字后,她疑惑地蹙了眉头。
不知道是不是用毛笔写字的原因,寸中间的一点晕开,与竖勾相交。竖勾的钩仍对准了他,点的一端却延长与这竖勾的“竖”相交了。
她盯了字好一会儿,缓悠悠地嘀咕了一句:“明明是敌对的,但怎么就相交了呢?”
太阳被云遮住,挡去了那万丈耀眼灼热的光芒。
一瞬间,原本洒在宣纸上的阳光全无。而那被淡化的墨迹,渐渐的,变浓变深,如同黑夜。
*
天色已暗,天桥的摊位陆陆续续撤离。穿着长衫的算命小姑娘也终是呼了口气,捡自己的东西。回家的路上,好巧不巧的,她又看见了今日来算命的那个男人。
但很奇怪,此时男人散发的气场,与白天完全不同。男人提着大小购物袋,走路的步子迈得很小心翼翼,却步步平稳。他目光柔和,手臂由于走路而轻微地摆动,嘴角还带着购物后的畅快弧度。
她觉得奇怪,却没多想,凑过去问:“先生?还记得我吗?”
男人看向她,眼帘微垂,没出声。
她挠挠头,从兜里掏出五十元人民币递给他:“下午给您算命,相字三十,解惑二十,我还要找您五十的。”
男人微怔,转而嘴角浮起轻蔑的笑,没接她的钱,说:“不用了。”
说完,头也不回,依旧小步伐地离开。
算命的小姑娘,却是没动,愣在原地。
这声音、这神态……完全与下午的人不同!声音虽沉却细,婉约且端庄……特别、特别像一个女人……
不对劲!
这分明是两个人的状态!可是明明……又是同一张脸……
不知怎的,她心中升起莫名的违和。她转头看向还未走远的男人,越看心里的疑问越大。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她竟起了跟踪的念头。
男人的困境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白天和傍晚会有如此大的差距?
她小心翼翼地跟着男人,胸腔里的心跳因跟踪而砰砰直跳。
转角处,大抵是太注意男人,她未发现有人在她当前伸了脚。当即,她摔了狗吃.屎。
这里临近施工点,地面堆满了灰尘,她一摔,扬起了一阵尘浪。她鼻腔,口腔里都是难以言喻的味道,很不好受,如同被堵住了呼吸。
她皱着眉爬起,看绊倒自己的人。她是准备骂上两句的,却在看到对方的脸后,莫名的熟悉感腾然而起。这种感觉,让她亲近,让她骂不起来。
在他眼前的,是个男人。年纪不大,应该比她年长几岁。他留着短寸头,穿着白色短恤和黑色休闲裤。绊倒她的脚上,




无稽之谈 分卷阅读2
穿得也是适合运动的休闲鞋。他很高,一米八还要往上走。此时此刻,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尽是疏离。
她也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并不特别的五官,拼凑在一起,却是特别帅气。但现在,她在意的并不是对方的颜值,而是……
明明没有见过,却莫名熟悉。
“我们……认识吗?”她问。不知为何,声音都有些发抖。
对方瞥了她一眼,然后轻笑了一声,摇头:“不认识。”
顿了顿,他看向男人离开的方向,状似无意地说:“人啊,还是不要过于好奇。”又睨了眼她,继续,“不关自己的事,就不要探头。”
他说的话,她现在并不关心。
“我、我叫吴柯遥,你……真的不认识?”
他蹙了眉,厌烦地看了她一眼,一字一顿地说:“不认识。”
他转过身,已不想久留。
离开时,留给她一句
“吴小姐,搭讪之前,麻烦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吴柯遥垂头看了看自己满是灰尘的衣服,掏出手机用反光去看自己的模样。原来,因为狗吃.屎的一跤,她已灰头土脸,头发凌乱。
丫的!觉得这嘴欠脚欠的人熟悉,她真是见鬼了!
*
夜已深,窗外有风,吹得树枝吱呀。
微弱的月光照进漆黑的室内,映得梳妆台上的圆镜莹莹发亮。
梳妆台前,正坐着男人。他面容柔和,正拿着一只眉笔对着镜子为自己心妆饰。他的面前,尽是女人化妆的物件,他一样一样摆弄着,一样一样地涂在自己的脸上。
镜子里,映出男人的脸。
在暗黑的环境中,抹了粉的脸格外苍白。心的妆容,化在一个男人的脸上,却格外诡异。
他慢条斯理地在黑夜中动作着,月光被云遮去,却丝毫不影响他。
仿佛,他根本就不要光。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止动作,歪了歪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然后,他笑了,用着纤细诡异的声音问。
“好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灰常感谢心鸡亲爱哒的两颗地雷,爱你哟,么么哒~
关于解字,纯属胡扯。大家看看就好,请勿深究。
关于“过”的图解:
☆、有鬼
第2章.有鬼
早晨八点,景区开门。和景区同样守时的,还有在天桥摆摊赚钱的人们。清晨的太阳,虽不灼烈,在燥热的气温下,却也让人难熬。吴柯遥满头大汗地拎着大包小包,只想着快点抵达,摆脱一身的束缚。可还没走到自己的摊位位置,抬眸间,远远地就见着那里站着一个人。
是个男人。
昨天来算过命,她跟踪不得果的男人。
和昨天见过的两次都不相同,对方看起来既不虚浮无力,也不是婉约女气。此时,对方正不安定地徘徊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闷热的原因,又或者是对方心情紧张所致,他满头大汗,衣服背部已经全部汗湿。他一看见吴柯遥,立即跑了过来,紧张兮兮地,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话。
“你相信有鬼吗?”
吴柯遥怎么都没想到,对方冲过来的第一句竟然是这样。
她当时有些发怔,回过味来开始装高深,压着嗓音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男人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的说:“昨天你给我算命,我知道,你是有些道行的……”他稍稍停顿,继续,“所以……你能不能帮帮我。钱不是问题的,只要、只要你能够赶走她!”
赶走她?
那个要伤害他的人?
吴柯遥歪了歪头,正要开口,对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极度紧张的,东张西望着说:“我们、我们换个地方说。”
吴柯遥看到,当时男人眼眸深处的暗光,颤颤波动,如同汪洋大海中,一只手在拼命扑腾。它的周遭,除了沉寂的海水,一无所有。
寻求救命,却孤立无援。
*
男人换的地方是咖啡屋,一坐下,对方便开门见山。
“最近一段时间,我总会忘记自己在干什么……”
男人叫罗奇,三十五六,工作不好不坏,能凑合过日子,但……他已经很久没去上班了。一开始他以为忘事是因为身体原因,直到有一天他半夜惊醒,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
“我……我化了妆,穿了裙子和高跟鞋……镜子里,我的脸被化的惨白,嘴上涂了大红的颜色……”
红白对比,触目惊心。明明是熟悉的脸,却让他陌生恐惧。
是恶作剧吗?
可是这偌大的房子,有的,只是他一人。
然后,一天、两天、三天……每天,他都是以这般形态模样醒来,他终于无法用借口劝慰自己,找到了心理医生。
“我当时觉得自己可能是心理有问题,那些事都是自己梦游干的。但我看过心理医生后,我的情况没有好转,反而忘性越来越大……一开始晚上忘事,后来提前到傍晚……医生建议我在家里安装微型摄像头,我安了,看到的监控录像几乎让我崩溃……”
录像里,他的一举一动都让自己不寒而栗。录像里的自己慢条斯理地化着妆,用着他从来没有过的耐心。穿好裙子,踩上高跟鞋,小步走路,如同女人。他在屋子里踱着步,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而镜头的最后,是他走到了摄像头前,歪着头咧开了嘴,一字一顿地问了句:“罗奇,好看吗?”
这语气,这口吻……分明是、是他已离世的妻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她!”罗奇捂着头,痛苦地说道,“她不原谅我,所以不肯走……怎么办,我、我好怕……”
“怕是因为心虚,你做过什么?”吴柯遥吞了口口水,故作镇定地问。虽然关于罗奇所说,她很震惊,也有很多疑问,但是……她既然已经起了高调子,就得稳住水平线。她还记得,她昨天给他相字时就说过,他应该有过不遵守诺言或者背弃某事……罗奇说“她”不原谅他,很可能就是因为如此。
“我……”罗奇吱吱唔唔,最后叹了口气,终是说出了口,“是我害死了她。”
一年前,罗奇和司弋一起出海旅游。原本是甜蜜的旅行,却因为在海中游玩时的事故,将一切美好都打碎。游艇在海中央出了故障,一船艇的人接连落水。罗奇是会游泳的,但他妻子不会。而那个时候,他只想着自己求生,忘掉了和他一同落水的妻子。等他得救,会过意来的时候,妻子已不见踪影。再然后,传来的,便是妻子的死讯。
罗奇很自责很痛苦,那段时间,日日夜不能寐,但仅仅也是那段时间而已。没过多久,他渐渐淡忘了自己的过错,淡忘了失去的痛,开始恢复正常




无稽之谈 分卷阅读3
的生活,甚至对未来开始向往。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有健忘的症状。
“她一定是在惩罚我!”罗奇说着,有些激动,“惩罚我独自活在这个世上,她、她要把她充斥进我的生活……对,她想占有我!占有我的身体!”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这样不阴不阳地活着……”
如果罗奇没撒谎的话,他无意外是被鬼上身了。
吴柯遥没想过,这种在小说电视里看到的桥段,竟然还真的有。可她一个算命的,能帮对方什么忙呢?
“那啥,罗先生,我再帮您测个字吧。”
她能做的,唯有算命。
吴柯遥看了眼被自己放在地上的大包小包,宣纸和毛笔都在里面,拿出来好像要点功夫。她想了想,看了眼桌上的便签纸和铅笔,直接挪到罗奇面前。
“罗先生,您写个字。”
罗奇点头,拿好铅笔,想了想,在便签纸上写上了一个“爱”字。
“爱这个字,繁体中是有心的,而现在,却没了。而解决之道,就是加上这颗心。”吴柯遥解析道。
“怎么加上?”罗奇急急地问。
“将真心交给她。”
真心?
罗奇愣住了。
把真心交给……一个鬼?
看到罗奇发愣,吴柯遥微微蹙眉,问他:“罗先生,当您知道那可能是你妻子所为的时候,您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罗奇垂头,缓而才开口,用着颤抖的声音:“我很害怕。
吴柯遥看着罗奇很久,但对方一直没有抬头。她想看看他的眼睛,可是对方明显在逃避。她叹了口气,说:“你已经不爱她了,又何必写这个爱字呢。想到那是妻子,你不是欢喜,也不是内疚,而是恐惧……这就说明,她在你的心里,已经不是美好的形态。”
原来,罗奇已经捧不出真心了。
所以……
“对不起,此字,无解。此事,无法。”
吴柯遥说的,就是她从字里看到的。
“爱”没有“心”,已不是爱。
“算命的,不懂就不要瞎说。”
突地,身后有声音传来。
吴柯遥被这声音惊到,转头看去,是那张让她莫名熟悉的脸。
“是你?”
是昨天绊倒她的那个男人。
此时对方从她背后的那桌沙发椅上缓缓起身,转头来看他们。一双眸中,尽是不屑一顾的傲气。
看他这样子,显然自己和罗奇的谈话,都被他听了去。而且,还听得特别有意见。
他不是让她不要好奇不要探头吗?怎么今天自己好奇到在这里听墙角了?
男人对吴柯遥挑眉,转而眸光沉下,对罗奇说:“这件事,她帮不了你,我可以。”
罗奇看着他,问道:“你是?”
男人抿嘴,一字一顿。
“捉鬼师。”
☆、附身
第3章.附身
“你怎么也跟着来了?”
在咖啡厅的聊天,以捉鬼师要求去罗奇家而结束。路上,对方看着跟在自己旁边毫无自知之明的女人蹙了眉,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吴柯遥撇嘴:“罗先生请我来的。”
捉鬼师将视线转向罗奇,对方尴尬地咳咳了两声,说:“咳,是我。我觉得,算命大师也是有些功夫的,或许能帮上您的忙。”
回复罗奇的,是捉鬼师简单利落的两声“呵呵”。
气氛有些尴尬,罗奇干笑了笑,转移话题:“两位大师怎么称呼啊?”
“我叫吴柯遥。”吴柯遥说道,“罗先生不必大师前大师后的,叫我小吴就可以了。”
罗奇点头,看向捉鬼师。
“我姓稽,稽查的稽。”顿了顿,他补充,“我可以大师前大师后。”
吴柯遥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果然是比她还能作。不过她也能理解,毕竟这个姓嘛,在前面加个小也挺怪的。
“好的,稽大师。”
“你叫什么名字呢?”吴柯遥问他,“难不成也要我叫你稽大师?”
“不然呢。”他回得很快,看样子并不想告诉吴柯遥。或者说,他并不想和她有过多交集。
吴柯遥撇嘴,一字一顿地说:“那我就叫你小稽吧。”
“咳咳。”罗奇被口水呛到。听着两人对话,他原本紧张的心情舒缓了很多。他完全没想到,看起来正儿八经的吴柯遥,开起黄腔来竟然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
吴柯遥话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不文明了。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虽然此稽非彼鸡,但听来调调是一样的啊。她很想捂脸,但话说出口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对于吴柯遥的话,捉鬼师也并没有气急败坏。仿佛她的话,只是耳边苍蝇的嗡嗡声一般。他瞅了她一眼,“啧”了一声,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稽炎。”
低沉的嗓音,缓缓吐出的两个字,让她一瞬恍然。
恍然中,耳边还有他的声音。
“稽查的稽,炎帝的炎。”
*
稽炎和吴柯遥,在罗奇家,从早待到了晚。
三个人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丝毫没有注意天色。
外边,夜已稍稍来临。
不知是什么时候起,罗奇格外安静。吴柯遥正乐呵着电视里的搞笑片段,就听得身旁轻悠悠地飘出一句:“我做饭去了。”
罗奇起身,漫不经心地朝厨房走。吴柯遥当即就说了句“我去”。
就是这个调调!就是昨天她听到的那个调调!所以说……现在占有着罗奇身体的,是他的妻子了吗?
吴柯遥正襟危坐,一脸戒备。
看着罗奇已经完全进了厨房,她才凑到一直没说话貌似在认真看电视的稽炎身边,问:“诶,这鬼已经来了,你要怎么捉啊?”
稽炎睨了她一眼:“谁说我要捉鬼了?”
“你自己啊!”
“我只说要帮忙,没说要捉鬼。”
吴柯遥无语了。
“不到万不得已,我从不灭鬼。”稽炎缓缓吐出一句,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鬼啊,之所以存在,就是执念太深。如果能够让其消了执念,渡化离开,又何必赶尽杀绝。”
得,这捉鬼师觉悟还很高!
“好吧,那你要怎么办?”
稽炎轻笑了声,眯了眼,慢条斯理突出两个字。
“谈心。”
*
饭菜已做好,几人围坐饭桌。
桌上,满桌的菜冒着热气,浓厚的食物香味充斥着空气。但这种香气,并没有某人身上的香水味引人注意。此时此刻,罗奇已经换上了女人的衣服,脸上也化了浓重的妆。女人的衣服很紧身,勒得罗奇肌肉的线条都看得清楚。从布料和样式来看,是去年的热款。没有估计错的话,罗奇穿的,就是他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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