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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你清醒一点(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想要猫
“你以前没做过饭啊?”他顺口问了句,也没看见谢琅恍惚的眼神。
“以前……以前有人做。”他涩涩开口。
简竺也只当是他家佣人。不过谢琅看样子现在也是一个人生活,这些事情早晚也是要学的。这么一想他挽起袖子接过锅,指挥着对方,“你,出去等着。”
谢琅也自知理亏,乖乖地出去拾掇了。简竺了一番功夫整理,吃饭的时候他不经意提起道:“你伤是不是好很多了?”
他看谢琅点头,接着说道:“那些追你的人呢?你现在出门会不会有事情?”
“我逃到东三区这边就好多了,那些人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谢琅放下筷子,“你想说什么?”
简竺咽下一口饭,“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后怎么办?”他看谢琅垂眸,“你也知道我不可能一直养着你。”
谢琅仔细想了想,自己现在要避着风头,惹得又都是大佬。现在网络能不上就不上,但他以前被家里娇养,长大后也是一直泡在实验室,除了理科外就没有很擅长的,一时还真没想出来自己能干什么。半晌他对简竺说:“我现在在东三区举目无亲。能不能这样,你和我合租行吗?”
“合租?”
“对,过段时间我找份工作,挣了钱咱俩房租平摊,你让我住这儿。”
简竺一想也行,但是考虑到自己身体状况,很委婉地劝说了一句:“我这里环境很糟糕,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谢琅看着他淡淡道:“我垃圾堆都睡过了,你这里再差也比那强吧?”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道:“你最近在上夜校吧?我能帮你辅导。”
“啊?你辅导?辅导什么?”
提到这方面谢琅明显自信起来,“所有理科都可以。”
这么厉害的吗?简竺将信将疑,“你真的都会?我考考你?”
谢琅看他不信只好说:“实话对你说吧,我以前是w大毕业的,后来去s大读博士。”再后来毕业了就去搞科研了,不过这话他没说。
简竺因为家里的事情耽误了学业,这一直是他的一个心结。他一向喜欢读书,再说东三区找工作也需要一定学历,他中学没读完就辍学了,现在只好去读夜校。闻言他心里确实高兴起来,谢琅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成了,也笑了。
合作
自从那晚上被调戏后,谢琅开始不自觉观察起简竺。
他看到每当简竺焦虑地团团转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家里作画,画一些狂乱而压抑的景象。简本在美术这方面似乎有着一定的天赋,而且画画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温和平静。往往画完后他的情绪就能冷静下来,随后他就又会变成冷冰冰的样子。
随着相处时间越久,谢琅发现了更多的秘密。虽然简竺掩饰得很好,但长年的实验让谢琅练就了敏锐的观察。他不止一次发现简竺要比他想象的还要迷糊,注意力很不容易集中。他注意到简竺似乎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失忆的症状,但随后他就会掩盖过去,用谎言或者装作不知道来蒙骗他。而且他真的是一个很容易情绪化的人,性格时常改变,而且变化很大,几乎让谢琅以为自己面对的是另一个人。
比如他自己刚刚在画画的时候抽了烟,但只是转身出了趟门,回来就会捂着鼻子对家里的烟味一脸嫌弃。最让他心惊的是,一天半夜他起来喝水,发现客厅依旧开着灯。他透过门缝看到了瘦削的少年跷着二郎腿懒懒窝在沙发里,手指灵活地拆解着一把小枪。谢琅一眼就看出那不是玩具。但马上少年像是发现他一样,突然抬头直直向他看来,那眸中的戏谑让谢琅眉头轻蹙。
沙发上的人手里的东西一瞬间就不见了,快得让谢琅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就像他知道简竺不喜欢抽烟一样,他也知道少年阴沉的表现下是一颗敏感甚至有些胆怯的心,他像兔子一样不敢去触碰很多东西。所以他看到枪的时候就觉得异样。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惹恼合租人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但这些表现都被谢琅一一记在心里,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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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竺偶尔会让谢琅把成品拿去卖画,虽然价格不高,但谢琅可以就此了解更多的人际关系。他瞥了一眼画架上的画,右下角有个小小的签名“l”。
本来谢琅脸上的伤疤应该可以掩盖他的好姿色,可惜这疤分布的不怎么均匀。谢琅一边的脸完好无缺,从侧面看去还是有种清韵美。加上他本身冷淡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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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看起来就像是沾染风尘的高岭之花,很容易引起某些人的施虐欲。
先前简竺在这一片混日子的时候就遇到过这里的地头蛇,是个纹着豹头纹身的壮汉,而且男女不忌。好几次差点被揩油的时候都是玛林出来拾残局。谢琅出去摆摊的时候简竺把这事给忘了,后来大半个月都风平浪静,渐渐地他也就把这事情彻底忘到脑后。直到今天他接到谢琅的电话,听到对面嘈杂声才猛然记起。简竺骂了句,转头就跑出店里。
说起来也是谢琅运气不好,今天正赶上地头蛇打完架后保护。一行人沿街撒气,大老远就看见有个美人在那头想走。豹头眼尖呐,直接就叫小弟把人给拦住了。谢琅学过几招防身,可惜敌我悬殊,最后还是被按着压倒在地。豹头乐呵呵地凑过来掐起谢琅下巴,他手上还带着血,那血沾染上谢琅白皙的下巴,越发衬得那张受伤的脸野性难训。
豹头看谢琅瞪他,哈哈大笑,“够味儿!我就喜欢你这种,够野!”
谢琅早就给简竺拨了电话,他知道对方一定能听见这边发生了什么。此时此景,他表面稳如老狗,内心也是慌得一批。
但谢琅想赌一次。他也不做无用的反抗,只是盯着豹头不说话,任豹头自己在那笑。
正当豹头想带人走的时候接到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玩味地笑了笑不走了。过了没多久街道一头骑着自行车过来个人,谢琅一看那身形就知道是简竺。
其实来的是玛林,这种事情简竺可没法应对。
玛林跳下车子,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推,迈着大步向豹头走来。豹头似乎是认得来人,谢琅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不过豹头脸上神色渐阴渐晴,变化莫测。随后他看豹头递给玛林一支烟,并打开了打火机。而清瘦的少年侧过脸,叼着烟微微俯首凑近,借着豹头的打火机火苗点燃烟,那一瞬间的他冰冷而妖冶。
豹头也点了一支烟,拍了拍他的肩,脸上重新挂起笑容。少年指了指谢琅,豹头一挥手,背后压着谢琅的人就松开了。
走前谢琅听见豹头说:“简,你知道我一直很看好你。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然后他再次听见身旁人用奇怪的腔调懒洋洋笑道:“好说。”
简竺很久以后才对刘医生吐露,他对玛林的观感是很复杂,但也确实是恨她的。他不是怒她让他因为同性恋而被人骂,也不是怨她未来用他的身体穿女装,而是恨她与豹头这些人混在一起,并在以后做下了一件差点毁了他一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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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摆了一阵摊子后,在一个社区的养老院找到了一份夜班工作。简竺本以为他应该不太能适应伺候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没想到他却出乎寻常的耐心。给老人擦嘴,倒马桶,清洁卫生他都干,甚至他每当看到有护工偷懒的时候他还会不高兴。因为小时候在福利院长大,简竺对谢琅这样的护工很有好感,对他的态度就更好了。
“你让我想起来院长妈妈。”简竺有天对谢琅说。那时他们刚吃完饭,谢琅闻言愣了下。这还是第一次简竺主动跟他说他以前的事情,这是个好的信号。他问道:“院长妈妈?”
“嗯,我以前在福利院长大。院长妈妈照顾了我好久。”简竺点头,“她人特别好,给人感觉特温暖。不仅是我,好多小孩子都喜欢围着她转。”讲着讲着他声音低了下去,“要是她能真的是我妈妈就好了……”
谢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也沉了下去。
交谈
“你那时候清楚谢先生的计划么?”
“相处久了就了解一点。我看他总是买一些奇奇怪怪的实验仪器,就问他:‘你是要做什么实验吗?’那时候我们也不过相处了一年,只是普通朋友罢了,因此他也没和我说太多。直到最后他离开前才和小竺谈了一次心。”
“简竺知道你与谢先生的实验有接触这件事吗?”
“不,他什么也不知道。不光是他,玛林也不清楚,我们的记忆还不能完全共通。我选择向谢琅学习也只是为了增加知识储备,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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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竺早知道谢琅这种人不可能在东三区的小小一块地方龟缩太久,因此他提出辞行的时候简竺也没感到什么意外。不过到底有些舍不得,两人开了几罐酒对饮。喝到最后谢琅红着脸眼里泛起水汽,一边打酒嗝一边对简竺说:“研究院那边果然换血了,哈,真想看看家里那老头子的表情……呵呵,竹篮打水一场空哈哈哈……”
“我说你一个公子哥儿,怎么就想去搞科研了?还弄得这么狼狈……”简竺也醉了,话有些说不清。
“没办法啊,我喜欢啊。”谢琅对着空气挥了几下拳头,“我喜欢啊!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特别想得到的,可以为之付出巨大代价的?”
简竺想起来了简阑舟,有些失落地垂眸。他听见谢琅说:“都有的,比如我,我就喜欢搞神力研究,为了这个我落到这步田地,但我依旧信仰它。”他声音渐渐低下去,“我已经为了这个失去很多了,要是没个结果我死不瞑目。”
随着谢琅的讲述,简竺才慢慢了解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谢琅出身西界上层,谢家在政界也有话语权。他自小就对数字感兴趣,家里人一直把他往金融方向培养,却不想他对科研越来越有兴趣,大学更是跑去学了医学。谢家是个很古板的家庭,直到新社会谢家也依旧坚持着那些刻板古旧的律例。谢父对儿子的叛逆很不满,但看他确实搞出点名堂来也没再说什么。但是万万没想到后来儿子给他打了个猝不及防。
谢琅性别男,爱好男,天生的。
他发现自己性取向不是因为同学或者片子启蒙,而是因为家里负责照顾他的小跟班燕子骆。
燕子骆幼时坎坷,一直跟姐姐相依为命。他姐姐又是残疾,有一次两个孩子在长安街上差点被弄死,谢琅正好救了他们,带他们回了谢家。自此燕子骆就一直跟着谢琅,形影不离。
“听起来狗血吧?”谢琅苦笑,“还有更狗血的。”
他说燕子骆天生体弱,心脏有问题,但现在的医疗技术又不能完全解决一些疑难杂症,只能慢慢养着。那时候他的研究已经颇有进展,但没人知道他其实还在秘密负责另一个实验。这项实验一部分是违背西界法律的,而且其中的人体活体研究涉及人伦道德。他那时候大概是疯了,一心想着实验也不考虑后果,燕子骆劝了他几次也没劝动,甚至两人为此吵了几次架。
后来果不其然出了篓子,他的实验被人捅到高层。研究院内部本就权力斗争得厉害,再加上有心人推波助澜,他差点被安上叛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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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乱作一团,加上他和燕子骆的情谊败露,谢父勃然大怒将他赶出了家门。他被谢家家主亲自划去族谱,一夕之间如丧家之犬,不得不四处躲着那些想从他手上挖资料的人。
“只有子骆一直跟着我辗转,拖着病体给我做饭护我周全,还要抽空照顾姐姐。谢家恼羞成怒,我不愿连累他,想让燕姐带他走。但还没走成,子骆他就去世了……因为心脏和神经方面的恶化。”
简竺看向谢琅,黑夜里青年弓起背,脆弱一览无余。
“其实父亲从没把我真正当作儿子看,他有那么多孩子,我又算个什么?他最在乎的就是脸面,是谢家的权力与荣耀。因为我有价值,所以对我放任;一旦我为谢家抹黑了就翻脸不认人。活到现在,我真正的家人只有子骆和燕姐。”谢琅捂上脸,“可我却因为沉迷我的追求忽视了子骆好多,甚至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我。”
“我对不住他……”
“后悔么?”
“后悔么?肯定是后悔的。”谢琅哽咽着,“我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做那项实验其实也是为了他。我已经可以做到35%以上的成功率了,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可以作出新的变革……就差一点啊!”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
“你呢?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简竺沉默良久点了点头,“有。”他开了罐啤酒,“我爱上一个人……不,我都不能确定他是人。”
“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简竺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我,不过我知道他现在无法离开我。”他有些神经质地一会高兴一会沮丧,“我知道他所有的爱好习惯,他也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不过那又怎样呢?我和他大概终其一生也无法相见。我也想被他抱在怀里爱护,就像是街上那些手牵手的情侣。可我甚至都不敢让他知道我喜欢他,我抓不住他……”
他侧头盯着谢琅,“他还跟我夸起你。”
谢琅惊讶道:“我见过他?”
简竺半晌只是说:“我记不清了……他叫简阑舟。”
“我记得你一直不太喜欢被人触碰,特别是男性。上次那个家伙不过擦了你一下,你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简竺沉默良久淡淡道:“我小时候被我父亲**过。”
谢琅愣住了,“……对不起。”随后他说:“我前面不是说研究院换血了嘛,上面批准继续神力研究,所以那些家伙才敢把我召回去。我想问问你,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西界?”
“我去干什么?”
“我想请你当我们的实验人员。”
简竺很疑惑。但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脸色渐渐苍白。
谢琅又喝完了一罐,“我不相信你没察觉自己的异常。”他直视简竺,“我没有恶意,你也不用瞒我。实话说吧,我这次的实验主要是为了实现神力构建,用记忆和神力构建出一个想象中的拟真100%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你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你应该知道这东西一旦实现的价值。再说即使你不接受实验也没关系,我邀请你定居西界也算是还你的人情。”
顿了顿他接了一句:“你要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联系一位专家,你可以向她咨询一些事情。”至于什么事情,不用说简竺也清楚。
简竺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是说:“再说吧。”
崩溃
“你知道简竺对你的感情吗?”
“知道。”
“他对你说过?”
“不,我看得出来的。他对我有病态的依恋,每当这时候我都很怨恨他父亲,小竺本可以成为一个正常人的。咳,我扯远了。小竺表现的很明显,很早之前他就对我显露出了惊人的占有欲,即使那时候他对我一无所知。一年前谢琅走后,小竺发现有女性接触我。他以为我要交女朋友,很是嫉妒和愤怒,摔碎了家里很多东西。但他始终不肯和我坦白。”
“你是怎么想的呢?关于他喜欢你这点。”
“哦,这可真复杂。就像他在我身上寻求亲情、友情和爱情一样,我对他的感情远比爱情更复杂。他就像是我捧在手里的一团光,稍不留心就会碎裂流逝,对待他我必须万分小心……我和他是并蒂之莲,是灵魂伴侣。但是我们谁都不能说,小竺以前因为性取向被人诟病,这给他带来极大的阴影。他一直认为喜欢同性是病,是不会被祝福和接受的。”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抗拒治疗吗?”
室内沉默下来。
“他可真是容易让我心软……呼……刘医生,我承认当初来找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但您也知道玛林让他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为了他的安全我不得不选择让他沉睡。我已经限制了玛林的出现,现在我想考虑的是如何能让他尽快回归社会,过正常人的生活,哪怕为此付出我的存在。”
“……”
“您不必忧心,时间还很长,他会接受的。”
**
简阑舟对玛林说:“你的力量太强大了,你必须学会克制。只有自我防卫和帮助妇女儿童时你才可以出手。你要再不听话,你就永远别出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玛林正在打沙袋,她不久前搞砸了简竺好不容易找到的甜品店工作。但玛林看起来没什么懊恼,她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晚上的时候豹头约她在酒馆见面。玛林进去后被领着往里走,穿过长长的昏暗走廊后她到了一间宽敞老旧的房间里。墙壁上都是烟熏后的黑黄墙纸,豹头和其他人都在那里。看见玛林来后豹头倚在吧台上嘎嘎笑了一声,“这儿,简。”
玛林走过去的时候,有个画着烟熏妆眼神迷离的女人朝他靠了过来。玛林揽住对方柔韧的腰肢,轻佻地在女人胸前摸了一把又放开。豹头吃吃笑了起来,他从身旁的女人胸.罩里抽出一包东西……
简阑舟看清周围的时候皱眉。四周有人在傻笑,有人昏睡不醒,有人脸上带着夸张梦幻的笑容。直觉这些人在像是吸食毒品后的表现,他不愿在这里久留,这里的空气都让简阑舟窒息。
他得问问玛林又在搞什么!
但这个时候豹头说话了:“简,你怎么了?”
简阑舟定了定神,“抱歉,但我该走了。”
回去后他愤怒地质问玛林:“你他妈在干什么?”
玛林说:“我也不知道啊!那里是我一个朋友叫我去的。”
简阑舟不相信玛林。当年她就计划以极端的手段报复简父,她对他说如果简父落在她手里,她一定把对方绑起来用锯刀一点点割裂,还会给他灌下安非他命保持清醒,最后把人扔进地下室,就像当初简父干过的那样让老鼠啃食他。简阑舟听得毛骨悚然,他相信要不是简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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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她离开,玛林真的会干出这种事情。
“他落到那步田地也是罪有应得,不是吗?这些年报警也没用,法律不会保护我们,我们只好自己惩罚他。”玛林说。
“你疯了!”简阑舟不可置信。
“你敢说简竺没有在心里诅咒过他吗?我不过就是帮他实现这个愿望罢了。凭你的脑子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干掉他,谁也不会知道的。那家伙一死,我们就是自由的了。”
“你做梦吧。”
一个没有法律底线的疯子,完全不想被规则束缚,这样的人让简阑舟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玛林当然不会说自己在干什么,她又不傻。这几年简阑舟看她看得越发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可得抓紧时间。如果这事情能成,她就可以赚一票大的,她最喜欢剑走偏锋了。
简竺对这些一无所知,但他对玛林的容忍度越来越低。因为葛飞流曾经告诉他,他知道简竺最近和一些不良分子走得很近,他很担心简竺。简竺虽然不知情,但他一听就明白所谓的不良分子肯定是玛林招来的。玛林已经带给他很多麻烦了,就算她能保护他,简竺也被折腾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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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玛林说她借钱来搞药材生意,她带着钱开车去找豹头。豹头第一次给她的是□□,玛林净赚了不少钱。随后她尝到了甜头便想继续干下去。但简阑舟敏锐地察觉到家里最近来的人似乎与毒品有染,他怀疑玛林贩毒。他对简竺要求搬家,这里已经不安全了。简竺一头雾水,但家里多出来的钱让他不安,随后他很快就找了一间新屋子。
玛林只干了一次,还来得及,简阑舟决不能让简竺接触到毒品。这会毁了他们所有人。
但玛林却决定全力投入,因为他们还处于混乱期顶峰,所以没人能完全顾得上控制玛林的行为。豹头给她介绍了一个新的联系人,他说对方想见见他。晚上玛林开车到东三区边缘树林里,那里正站着两个人。一个长了张满是麻子的马脸,自称马哥;另一个身材瘦高怪异,脖子上纹着一张狡诈的鼠脸。鼠脸抽着烟,他开口也是外国腔:“你是简?”
玛林点头,她眼神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对方的后腰和腋下。
“下来吧,老大想和你谈谈。”
玛林依言下车。刚一转身她就感到后腰被硬物抵着,她双手举过头顶任对方搜身。但这时玛林却突然感到头晕,她咬着牙硬撑,可是还是渐渐失去意识。临睡前她听见对方说:“……没带……不构成威胁……”
简阑舟虽然靠脑子,但他也不是完全不会动手。就在枪离开身体时他突然发难,扭着马脸的手臂狠狠一拉,抢过枪来后就把对方踢开,自己躲到车后面瞄准鼠脸。他很冷静道:“别过来,否则我就给你开瓢!”
鼠脸一直很淡定,他举起手。
“把所有武器拿出来放地上,然后踢给我。”
对方掏完后还向简阑舟展示了下空空如也的口袋,好像被威胁的不是他一样悠闲。简阑舟捡起地上的刀枪,他想离开这里。但是鼠脸对他说:“把枪起来吧年轻人,我想和你谈谈。”
简阑舟冷冷道:“没什么好谈的,这生意我不做了。”
“你也知道这只是生意罢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好吧,你可以离开。”鼠脸说,“这回就算了,老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回家后简阑舟把家里里里外外翻了一遍,果不其然翻出了吗啡。玛林大吼大叫,认为他搅黄了她的生意。简阑舟那一刻真恨不能掐死她。
豹头显然对简的出尔反尔很恼怒,他把简竺弄来。简竺被压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听见豹头说:“还没人敢这么耍老子,给他喂点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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