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黑历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乃
系统:“……qaq!”
被强制关机的系统孤零零地滚到石桌底下。
没了系统的打扰,江衍闭上眼,安心和人接吻。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太长,到了后面,身娇体弱的江衍几乎要闭过气去。他靠在景祁怀里大口喘气,身体被两只手到处抚摸揉捏,他细细颤抖着,差点就要在此处交代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缓过劲来,说:“去床上。”
景祁抱着他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偏殿。
这一走,身体与身体剧烈摩擦,尤其最要命的那处,更是险些要直接冲破衣服进入到里面。江衍顿时浑身一软,两眼发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景祁舔了舔他耳垂,笑道:“怎么这么敏感。”
江衍说不出话,只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日子过得比豌豆公主还要豌豆公主,娇生惯养出来的身体,能不敏感?
还没脱衣服就已经敏感成这样,进偏殿脱掉衣服后,就更敏感了。
快感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痛楚也随之变得清晰,稍微加重力道的触碰都能让他细细地抽气喊疼。
看他如此娇气,景祁一面柔声哄他抚慰他,一面斩钉截铁地继续,然后在他被弄得几近神志不清的时候,一举攻入领地深处。
“疼……”
江衍倒抽一口冷气,脸都有些白了。
妈的。
他疼得快失去知觉了,却还在想,系统这个大屁.眼子,扯淡的敏感,这能叫敏感?
这分明是体质有问题,和正常人不一样。
“我不动,”看他实在疼得厉害,景祁这样说着,果然没动,“你慢慢放松,别怕。”
江衍疼得说不了话,只得依言慢慢放松。
过了片刻,看他紧锁的眉舒展开来,浑身肌肉也不紧绷了,知道他已经好了,忍了很久的景祁没再留手,完美地表现出禁欲三年的男人一朝开荤时是怎样的场景。
动作太过激烈,痛楚和快感疯狂叠加,江衍犹如一条在岸上濒死的鱼,喘着气张了张嘴。
就在景祁以为他是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他突然艰难地咳了两声,然后“噗”的一下,一口殷红的血喷出,溅了景祁半个身子。
景祁:“……”
景祁活生生被吓软了。
当下什么也顾不得,匆忙下床取药倒茶,又是拍胸口又是拍背的,忙活得身上的血都来不及擦。
江衍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身上……血……”
景祁说:“祖宗诶,咱别说话了成吗?”
江衍说:“你……你快擦……”
景祁说:“好好好,你别说话,你不说了我立马擦。”
江衍果然没说话了。
景祁又给他顺了会儿气,等他终于不咳了,脸色慢慢恢复正常,景祁把他塞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抹了把脸上掺了血的黏糊糊的汗,转头去冲了个澡。
偏殿里没人,千香也早去睡了。景祁自力更生地把半桶血水处理掉,连着地上的血也擦干净,甚至连床垫床单都给换了新的,沾了血的全堆到地上,准备上朝前再处理。
等处理完了,他又出了一身汗,只好又去冲澡。
恰在这时,外面“嘀”的一声,系统从休眠中醒来了。
它醒来后,风驰电掣地冲进偏殿里,跟江衍眼对眼。
缩在被子里的江衍问:“你怎么突然醒了?”
系统说:“你们没继续了,我当然就能醒了呀。”
江衍说:“可我们马上就要继续了。”
系统闻言惊了:“宿主不怕再吐血的吗?”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江衍老神在在,“刚才是没经验,没适应好,现在有经验了,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会再吐血。”
系统惊叹:“居然还能这样。”
它忍不住翻了翻新大纲。
哎?!
这里是个漏洞呀。
“云雨中途吐血过年”。
新大纲里完全没安排做到一半吐血之后的剧情,直接就从吐血跳到过年。
可现在才是金秋十月,离过年还要两个月。
总不能它家宿主连吐两个月的血?
系统想了下,觉得不用两个月,两天不到它家宿主就能直接血尽而亡。
江衍这时问道:“这具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系统说:“好像有。”
江衍:“什么叫好像?”
系统:“宿主现在中毒啦,身体各方面机制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和紊乱,我已经检测不出宿主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了。”
江衍嫌弃道:“……要你何用。”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系统委屈着不说话。
一人一系统谈话间,景祁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身上松垮垮地裹着条大浴巾,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健硕胸肌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结实的双腿在行走间若隐若现,性感极了。
他看不见系统,也不知道系统正扒在床头盯着他的肉体哗啦啦流口水,只抬腿跨上床,正要笑着亲江衍的脸,说点打趣的话,就见后者眼神微微一闪,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了。
“还、还要继续吗?”床上的人脸有些红,难得害羞地小声说道,“我,那个,靖秋……”
景祁:“……”
我的妈。
不愧是帮警方做过卧底的,这无间歇转换也太快了。
但他已经明白江衍的意思,当即也是飞快改变了表情,霸道深情靖王瞬间上身。
年轻的储君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小公子的额头,柔声道:“你想说什么?”
小公子眼神躲闪:“我说,我已经没事了……我,我……”
“你想什么?”
“我……我想要你……”
从来都恪守礼教的小公子咬着牙说完,彻底红了脸。
储君却笑了。
他宠溺地道:“好,这就给你。”
男人高大炙热的身躯重新覆上来。
被打断的热意继续攀升,被中止的开拓也继续进行,被醒来的系统更是继续陷入休眠。
层层叠叠、浪浪涛涛。
江衍喘息着,难耐着,最后承受不住,咬着唇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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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近乎崩溃的泣音。
“好听。”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低低道,“再叫几声,我想听。”
江衍忍住了。
然后翻了个白眼给他。
景祁又叹又笑:“这么好的条件,不能浪了。”
他身体力行地让江衍再发出好几回泣音。
最后,被翻来覆去疼爱着的小公子到底是没能忍住,终于呜呜咽咽、轻轻细细地哭了出来。
真好听。
景祁爱怜地舔去他眼角的泪,望着他的目光痴痴缠缠,好似至死也不愿放开。
……
两人睡下没多久,靖王就起身穿衣,意气风发地去上朝。
走时还不忘吩咐千香,小公子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千万不要打扰他。
隐约知道自家小少爷夜里是做了什么的千香沉默着点了点头。
于是等靖王回来的时候,偏殿里的人还在睡着。苍白的脸因被男人疼爱了一夜而仍泛着淡淡的红晕,被褥没能遮住的颈项上红痕密密麻麻,锁骨上更是多出好几个咬痕,靡丽极了。
靖王看着,弯腰亲了他一下,又给他按了会儿腰,看他睡得更舒坦,才在书桌前坐下,开始批阅奏章。
这一批就批到了中午。
期间有宫人请示要不要摆膳,他摇手,一定要等人醒了一起用膳。
等江衍醒了,他也没让千香搭手,亲自给人穿衣漱口洗脸束发,做完这些,午膳摆好,他把人抱进怀里,一勺勺地喂饭。
被投喂的江衍觉得自己宛如一个巨婴。
用过午膳,两人共同看了会儿书,然后不出所料,江衍又睡着了。
被靠着肩膀的靖王坐着没动,只让千香拿件毯子过来盖他身上。
他睡了一个时辰,靖王便也僵坐了一个时辰。
坐到最后,半边身子都是麻的,江衍醒过来,揉着眼说要给他按摩,他也只笑着,说:“没事。”
这深情不悔的模样看得原本还对他有些怨言的千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样吧。
千香想,小少爷开心就好了。
开心的小少爷连到了晚间,靖王有意无意地问明天要不要一起去上朝时,犹疑片刻,都点头应了。
第二天,果然坐了轿子一同去了。
整个前朝瞬间陷入轰动。
文武百官们早就听闻夜家的嫡长子给靖王当了幕僚,才学之高连当年闻名天下的夜先生都不如他。然靖王将人藏得好,夜家人更是守口如瓶,这几年来,他们中的谁都没能有那个荣幸去万春宫拜见,如今总算见到真人,不少文臣甚至生出一种不虚此行之感。
不过在看到靖王竟在自己的位置边另外放了把座椅,亲自把人扶过去坐着时,有年老的大臣立即对此进行批判,言君是君臣是臣,如何能混为一谈。
却听那夜家公子不咸不淡道:“不如请储君也为这位大人加上一把椅子?”
那老大臣被这话激得一噎。
旁的人立时觉得这夜家公子当真清高,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
而等早朝进行到一半时,撑不住的江衍歪头睡了过去,那老大臣立即道:“储君,此人竟在朝堂上公然休憩,将朝纲置于何处!”
岂料靖王伸手捂住江衍的耳朵,而后才答道:“小公子身体不好。”
老大臣道:“身体不好也不该这般……”
“他睡觉,是得了本王准许的。”靖王道,“难道本王不能为他破例?”
当然能。
整个天下都即将属于他,他想怎样就怎样。
老大臣不说话了。
他们就默默看着靖王捂着那小公子的耳朵,直到下朝。
下朝了,众臣皆散,江衍却还是没醒。
靖王原本还想看他在朝臣前好好出一回风头,好教人知道夜家公子名副其实,谁料人从头到尾只回怼了那么一句话就睡着了,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带他来上朝,人多口杂,睡也睡不安稳。
不知他还要睡多久才会醒,靖王索性把他打横抱起来,在无数宫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回了万春宫。
有关“夜家嫡长子早朝时公然睡觉下朝后被储君抱走”的传言飞快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传言连宛妃都被惊动。
她急匆匆地赶去偏殿,迎面就撞见靖王正弯腰给人脱靴的一幕。
宛妃按住胸口,连连深呼吸好几下,才没让自己立即发火。
好容易靖王把人塞进被子里,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宛妃正要开口,就见他在唇前比了食指,又指指外面,示意出去说话。
宛妃强忍着怒火和他出了偏殿。
才出了偏殿,宛妃扬起手,一巴掌直接甩过去。
“啪!”
如少女肌肤般娇嫩的手掌重重拍在门上,把睡得正熟的江衍给惊醒了。
被从睡梦中吵醒,他不悦地皱眉,扬声问:“怎么了?”
“没事。”靖王的声音自外头传来,“有人摔了一跤,你继续睡吧。”
江衍“哦”一声,果然继续睡了。
殊不知外头宛妃手掌拍门拍得又红又疼。
她捂着疼痛的手掌,怒其不争地看着靖王,低声道:“你当真,你当真要将他……”
靖王对她的怒火无动于衷,闻言只道:“我以为您早就知道了。”
宛妃道:“本宫知道什么!本宫当初同意他来,是为助你荣登帝位,本宫何曾想过竟是引狼入室!一个男子,竟有脸面勾引你,早知如此,本宫当初就该先让他成了阉人,看他哪里还有资本勾……”
“是我勾引他。”靖王不耐烦听她对江衍的诋毁,飞快打断她,“是我引诱他,将他拐上床,让他成为我的人。娘娘,难不成,您也要将我送去当个阉人?”
他说着,斜睨着宛妃,好整以暇地等她的回话。
宛妃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过了好半晌,她才嘴唇颤抖着道:“不可能,你不会看上男人的,不可能!”
靖王道:“怎么不可能?我打小被人当女子养,养了这么多年,早喜欢上男人了。”
宛妃道:“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在本宫这里,本宫何时不让你穿男装?”
靖王道:“只是穿男装而已。难道娘娘以为,穿了男装就是男人,就能摆脱所有的伪装?娘娘,您未太看得起我了。”
算算时间,到今日,将近二十六年的伪装
打小便被当公主养,吃穿用度皆是与皇子不同,女德女戒更是倒背如流,甚至连女红也学得有模有样。不管谁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称一句大公主,哪怕是后来上战场杀敌,将士们也都与他泾渭分明,最信赖的副将也不敢有任何的僭越。
这样的生活,宛妃却说,穿穿男装,就能当回男人了?
试问,哪有那么容易?
眼看宛妃面色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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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看无比,靖王却也没有半点要回前言的想法,只道:“您该庆幸,我至今还将自己当成一个男人,而不是女人。”
他垂眸看了看身上特意裁成女裙样式的储君袍服,又摸了摸头上的女式玉簪,而后操着和寻常女子无甚区别的略显阴柔的音色,道:“我还有事要忙,娘娘请便。”
说完就走了,头也不回。
宛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她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想且容他得意一段时间,等他得意忘形到失了戒备心,就是她动手的最好时机。
在时机到来之前,切不可引起他警惕,否则功亏一篑,太子也会出事。
宛妃这般劝着自己,渐渐静下心来。
她最后看了眼紧闭着的殿门,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
秋去冬来,年节将近,也不知可是即将过年的热闹氛围冲散了一身病气,缠绵病榻的天子这日终于出了寝宫,在宫人的搀扶下沿着御花园慢慢走着。
便是这一走,竟叫他发现一桩天大的丑事。
本该在东宫里被勒令听太子太傅念书的太子,赫然在御花园里一处隐秘之地,同一个年轻宫妃苟合!
被发现时,太子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了,破罐子破摔道:“反正您又不能再广撒雨露,儿臣为您分忧,有何不妥?”
天子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而后眼睛一闭,生生气晕过去。
翌日,天子被救醒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废黜太子,逐出京城,此后永不得进京!
得到消息的太子这才慌了。
慌乱之下,他急病乱投医,将秦不山捉去东宫,借此威胁秦非川暗杀靖王。
只有靖王死了,他才能拿回太子之位,才能让本末倒置的两人倒转回来,继续享受他应得的一切。
第77章贵相14
最重要的弟弟的性命掌控在太子手中,秦非川没得选择,只得忍辱负重地答应了太子的要挟。
他在家中枯坐半晌。
坐到太子给的时限只剩最后一个时辰了,他才叹口气,疲惫地整理仪容,坐车进宫。
到了万春宫,和往常一样,江衍在偏殿里睡觉,靖王坐在离江衍不远的桌边,正伏案批阅奏章。
察觉秦非川来了,靖王头也不抬,只摆了摆手,示意他等候片刻。
秦非川无声地行了礼,接着再无声走到桌旁,垂手静立着。
他不露声色地打量着靖王。
坐姿放松,神态平静,全部心神正集中在奏章上,连手中朱笔笔尖上的墨要滴落下去也没发现。
好机会。
秦非川动了动手指,从袖中取出一把折扇。
打开扇柄的机关,蝉翼般薄薄的一枚刀刃,被他极缓慢的,没发出半点声音的,抽了出来。
刀光一闪。
他猛然暴起,手持利刃朝靖王后颈刺去!
“砰!”
没有半点利刃入肉声,取而代之的,是秦非川被靖王一脚踹开,连人带刀撞翻旁侧书架,重重摔落在地。
书卷竹简噼里啪啦地砸落在他身上,竟将他给完全掩埋了。
这动静惊醒了江衍。
才睡下没多久的小公子秀气地打着哈欠,声音懒洋洋的,带着浓重的起床气:“谁啊,在做什么,没看到我在睡觉吗?”
刚刚还神情冷酷地出脚的靖王闻言,忙不迭放柔了表情,从书桌绕过来,试图哄他继续睡。
岂料他又打了个哈欠,摇头道:“算了,不睡了。”
然后果真掀被下床,一边穿鞋,一边往发出动静的那里一看,正巧看到半截闪着寒光的刀刃。
他看着,还没问怎么有刀,就见那堆书卷耸动开来,持刀人从中慢慢爬出。
见刀的主人是秦非川,江衍也没觉得吃惊,只疑惑地望着他,口中却问向靖王:“他这是要刺杀你?他难道不知道,你是能在千军万马中,单枪匹马深入敌营,凭一己之力摘得敌将头颅的猛人?”
在战场上拼杀那么多年,靖王的身手自然是一等一的,警惕心也是一等一的。
似秦非川这般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的人,就算给靖王下了药,手脚无力地躺在那里让他刺杀,他也决计动不了靖王一根毫毛。
所以,他究竟是从何来的底气,竟敢这样明目张胆地下手?
江衍疑惑,靖王也疑惑。
疑惑的两人坐在床边,看秦非川从书堆里爬出后,“啪”的一下,五体投地状跪伏在地。
靖王踹的那一记窝心脚太狠,秦非川只觉整个胸腔都剧痛无比,心口处更是宛如被刀子狠狠洞穿一般,痛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他虽说没江衍那般娇养着,却也是打小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样的痛苦,当下连说话都是颤颤巍巍的,抖着气儿才把刺杀始末全说了出来。
“靖王,”他说完了,哀声道,“臣也是逼不得已啊。”
都说男儿流血不流泪,此刻他却控制不住地流出两行泪来。
然那泪还没滴落到地上,他就听前头江衍冷冷淡淡道:“你说谎。”
他身体蓦地一僵。
江衍再道:“秦不山是在东宫。可他是被废太子的人接去的,也征得了你的同意,你甚至还亲自把他送上了东宫的马车我说的对吗?”
殿内立时一阵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秦非川才颤着声道:“夜小公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莫非你以为,我刚才是在诓骗靖王吗?”
江衍听了就笑了。
笑声清淡,还带着点世家子弟特有的些许矜傲,听起来清透得紧。
可秦非川没有半点放松。
脸上的泪在这时忽的落地,轻微的“啪嗒”声响起,仿佛那小公子的足尖猛地踩在他心上,战战兢兢,教人呼吸都要屏住。
原本还坐在床上的小公子似是为了能看清他现在的表情,在这时蹲了下来,歪头望着他:“我没有以为,我是认定,你就是在诓骗靖王。”不等秦非川出声辩驳,继续道,“毕竟,你一直是废太子的人,一直都在为废太子做事我说的对吗?”
听到“废太子的人”五字,秦非川强撑着的那口气一散,整个人险些当场昏死过去。
而那小公子的话还没完。
“你还在西南的时候,宛妃的人就已经找上你,把你秘密引荐给废太子的心腹,你从此,就成了废太子手里的一枚暗棋。”
暗棋
不得暴露,更不得轻举妄动。
于是在宛妃将秦非川举荐给靖王时,除了极少数的几人外,连靖王都没查出他其实是太子的人。
之后就是声名大噪,他以渊博的学识、聪慧的头脑,一跃成为靖王府的象征,最后更成了靖王最倚重的幕僚,凡事不论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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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先要问一问他的意见才好。
直到靖王再不驻守边疆,回京久居,意欲请位夫子来给自己教书,疑心甚重的太子接连下了密令,这才有了秦非川多次办事不利,靖王宫宴上当众请求夜家嫡长女给自己当夫子之事。
至于后来,秦不山南风馆中争风吃醋失手推人致死,引发这场血案的相公扶柳更是离奇死亡的案子,也根本是秦非川受了太子的指使,与秦不山一同出演的好戏,为的就是降低江衍的戒心,不料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得江衍更加怀疑他。
这一怀疑,又有靖王相助,江衍很快就把秦非川查了个底朝天,这便发现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祸起萧墙,家有内贼,秦非川当真是东宫的人。
然而大局未定,还没到揭穿的时候,江衍便引而不发,等秦非川主动露出马脚。
果不其然,太子这前脚才刚闹出件丑事,他秦非川后脚就以秦不山被绑去东宫为借口,亲身上阵暗杀靖王。
江衍想,看来太子是真的乱了阵脚。
否则,叫谁来刺杀靖王不好,怎的偏偏就叫了秦非川?
他就不怕秦非川不仅没刺杀成功,反倒还把自己给捅了个对穿吗?
见靖王和夜小公子早已看穿自己的真实身份,秦非川剧烈地喘着气,好似要借此来平复心中过于激荡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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