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黑历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乃
快穿之我的黑历史 分卷阅读120
儿,乃为大公主。
如此,皇长子、长公主,全被宛妃笑纳,她成了名副其实的赢家。
然而她还有一招后手。
于是这过了二十多年都还让无数人讳莫如深的狸猫换太子之计,在宛妃的示意下,开始了。
天子得两位皇子兼一位公主,正是喜气洋洋之时,孰料宫中突然有刺客来犯,他们视御林军如空气,每个人皆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将三个孩子全掳走了去。
天子大怒。
都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帝王一声令下,整个京城的官兵全运作起来,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了三位殿下的下落。
天子亲自赶了过去。
被掳走时的三个孩子,此刻只剩一个还活着,另两个已然变作一团纠结的血肉,正被野狗撕扯吞食着。
眼见天子眼睛都红了,完成任务的刺客们自刎而亡,没留下一星半点的讯息。
悲恸到极点的天子无法,只得带着还活着的二皇子回宫。
如此,大皇子夭折,大公主夭折,同时又有宫人来报,说贵妃小产,在雪地里流掉了二公主。
四个孩子只留了一个还活着,天子这一天堪称大喜大悲,大起大落,饶是历经无数大风大浪的他,也还是有些恍惚了。
最后,还是万春宫那边来人报喜,言道其实刺客抱错了,刺客抱走的那个孩子,实际上不是大公主,而是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
大公主还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呆在万春宫里。
天子听了,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听人又说,宛妃又生了个儿子,是为三皇子。
天子当场就懵了。
之前太医说宛妃只怀了一个,上午多生了一位公主便罢,现在如何又生出一位皇子?
包括天子在内的众人大感蹊跷,忙去万春宫看望宛妃。
这一去,他们齐齐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刚生产完,脸色苍白的宛妃,正倚靠在床头,怀中抱着一只狸猫轻声哄着……
她哄着那只狸猫,温柔地道:“我是你娘。三皇子,我的儿,你和你哥哥一样,都是娘的乖宝宝,是不是?”
宛妃疯了。
天子无言。
在万春宫前沉默片刻,天子终于下令,今日之事,此后谁也不得提起。
尤其是大皇子与二公主这两位,更被列为禁语,谁敢说起,谁就等着掉脑袋。
如此吩咐下去后,面对后怕不已的皇后,万念皆灰的贵妃,疯疯癫癫的宛妃,天子把自己关进御书房里整整一夜,第二日上朝前亲手拟了道圣旨,立二皇子为太子,将大公主过继给贵妃,同时再从宗室里过继一位婴孩,给宛妃当三皇子。
这才有了后来三位宫妃都各有子嗣之景。
只是……
“太子并不是您的孩子。”
偌大宫殿内,两人一坐一站,颇显得此间空旷寂寥。
那站立着的素衫少年微笑着,如是说道:“既然不是您的孩子,您又何必为他铺路?您就不怕,他日后会成为白眼狼,反咬您一口吗?”
坐在高位上的皇后咬紧了牙,撑着不回话。
那少年继续道:“到底谁才是您的孩子,您又应该帮谁,臣觉着,您应当心中有数,不是吗?”
皇后浑身一震。
如何能不心中有数?
她的孩子,明明,明明……
她忍了二十三年,整整二十三年!
为的,可不就是她的孩子?
牙齿几乎被咬碎,女人苍白着脸,眼角有泪慢慢溢出。
过了许久,她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好。本宫答应你。”
少年闻言也一笑:“这再好不过。”
两人谈话就此结束。
江衍敛了笑,朝皇后一拜而下:“娘娘好生休息,臣且先告退。”
皇后目送他离开。
外头日光明媚,少年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鲜明极了,她细细看着,恍惚眼睛都要被灼伤。
直等再看不见那道影子了,她才抬手捂住脸,慢慢哭出声。
“孩子,我的孩子……”
“娘一定会帮你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我的孩子……靖秋……”
当年死去的,只有二公主一人。
当年宛妃生的,也仅有大皇子一人。
真正的大皇子在被刺客掳走的过程中摇身一变成了二皇子,被立太子,养在皇后名下;真正的二皇子则被假扮成大公主,由贵妃抚养,封为靖王,男扮女装二十三年之久。
至于三皇子,那完全是宛妃假想出来的,是不存在的。
而宛妃之子与皇后之子,这两人究竟谁长谁次,实则当初是皇后之子率先生出,贵为大皇子。
也就是说
兜兜转转,来来去去,靖王阮靖秋,才是真正的皇后之子,才是真正的大皇子。
才是真正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
皇后果然是个很信守承诺的人。
有关靖王要被立为储君的传言才在京中传了没两天,宫中就又出了个新的传言,说皇后怀疑侧妃其实是被太子害死的,一定要太子给个说法。
可太子如何能给出说法?
于是母子二人便闹开来,旁的人如何劝架都不顶用。
最后闹到天子面前,本就对太子失望的天子被闹得心烦,索性一个惩戒下去,命皇后誊抄佛经一百卷,太子禁足半年,罚抄佛经五百卷。
太子当场气了个仰倒。
此事一传,太子派系当即乱的乱散的散,另投明主的另投明主,不过数天光阴,还站在东宫一派的,已然没什么人了。
靖王悄无声息间获得大胜。
太子禁足,他身上的一些职位被撸掉,天子思虑良久,终于决定放手一搏,且让靖王试试看。
于是等半年过去,太子终于得出东宫,可迎接他的,却是靖王顶替了他的位置,将不少本该由他来处理的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
连天子都当着朝臣的面将靖王夸奖数次,言辞间好似还真的有要将靖王立为储君之意。
帝王此意,令得靖王一时声名大噪,在百姓间更是大有支持的人在,为他日后换回真正身份埋下了极好的铺垫。
如是这般,再过两年,天子突发重病,时常昏迷,不得把控朝政。后果然立靖王为储君,甚至连遗诏都写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第76章贵相13
被立储君这日,靖王非常高兴。
高兴的他大手一挥,请麾下众幕僚去京中最贵最好的一家酒楼吃饭。
他府中幕僚不多,受邀的更是极少,除江衍这个至今也没真的同意被他拜为先生的伪幕僚外,秦非川在,师如和她夫君陈尔升也在。
当初师如父亲之所以会那般对她,又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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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定下婚约,一则为了助靖王谋得大业,二则因陈尔升求他许久,终于打动他,才决定将女儿许配给这个状元郎。
事实证明,师如父亲的决定是正确的,两人婚后相敬如宾,渐渐日久生情,而今倒也过得美满,就等时局定下来,好安心准备要孩子了。
眼下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甜蜜时期,可师如却觉得自己和夫君之间的那股子腻歪劲儿,根本比不上靖王和夜清。
她斜着眼看坐在对面的两人。
但见明明是该当下属的去伺候主子,可对面两人却完全反了过来,变成当主子的伺候下属。
又是亲手倒茶又是亲自夹菜的,鱼肉里的刺更是一根一根地挑干净后,才放到人碗里,连汤也细细吹凉了,才肯让人喝,照顾得比千香还要妥帖。
师如看着,莫名觉得眼睛有点疼,跟进了辣椒水似的,不忍直视了。
她不由看向夜清,以美貌来缓解眼睛的痛楚。
由靖王仔细将养了这两三年,身娇体弱的小少爷已然及冠,成了身娇体弱的小公子。因常年养在深宫,不见太阳不吹风,各种珍贵药材流水似的喂,毒发次数渐少,小公子被养得唇红齿白的,看起来漂亮得很,跟个瓷娃娃似的,任谁看着他,都要担心会不会磕到碰到,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给他。
长得这么好看,又是个有大才的,也难怪靖王一心拴在他身上,谁都扯不掉。
要不是靖王这几年深情如一日,半点也不动摇,师如早劝自家夜弟弟和他离开万春宫了,哪还能蹉跎到现在。
师如忍不住又瞥了眼即便穿着女装,却也掩不住那一身男子之气的靖王。
她深切怀疑以前的自己眼睛是不是出毛病了,怎么就能把这么一个大男人一直认成是女娇娥?
现在想想,夜弟弟打从进了万春宫,就从未和靖王有过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说,怕是在那之前,他就已经看出靖王是个男人了。
所以果然她想超过夜弟弟的话,还是要更加努力才行。
师如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胡乱吃菜。
她饭量不大,不多会儿就饱了。抬头一看,对面的小公子也放下筷子,正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手。
眼看另外三个男人还在吃,你喝一杯我喝一杯,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师如索性把江衍提溜出来,两人到一旁的小隔间里坐着,说些私密的体己话。
“靖王到现在身边也没个暖床的。”师如说话向来直白,在江衍面前更是如此,“这事,你怎么看?”
她小心又认真地打量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岂料他神情半点未变,语气更是平静:“什么我怎么看?那是靖王私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师如道:“怎么和你没关系?他可是为着你……”
话没说完,江衍抬眼望向她,目光淡淡的,却叫她再说不下去。
她只好住了嘴,换了个话题继续试探:“那你什么时候成家?你这个年纪,也可以娶妻了。”
江衍道:“大事未成,谈何成家?”
师如:“……”
啊啊啊这个人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滴水不漏!
他难道就看不出来,靖王对他钟情已久吗?
还是说他早就看出来了,可男子与男子之间过于艰难,他与靖王又是臣与君,日后不了各种猜忌,他不敢赌吗?
若真如此,难不成他们两个就一直这样磨磨蹭蹭地过下去?
被靖王赋予厚望的师如觉得自己真是接了个烂摊子。
接着她绞尽脑汁地又从别的话题往娶妻往靖王身上扯,可得到的都是千篇一律的回答:大丈夫大业未成,何以成家?
师如:……我快不认识“成家”二字怎么写了。
于是直到那边陈尔升喊自己过去再给靖王敬杯酒时,师如也还是没能撬开江衍的嘴,得到她想要的回答。
她垂头丧气地走出去。
回到桌边,看靖王望着自己,她正要摇头以示回答,眼角余光却瞥见江衍也从小隔间里出来了。
她立即正襟危坐,端起酒杯朝靖王敬去,说了几句好话,接着一仰头,一杯酒豪迈下肚,她放下空酒杯,顺势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失败。
靖王眸光一动,旋即垂下眼,掩去了那一瞬间的情绪变化。
两人动静虽细微,可如何能瞒得过在场之人?
秦非川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两人,转而又看了看江衍,分明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他什么也没说。
他只想,若此事被宛妃知道了……
靖王和江衍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情意早被秦非川看穿,可这几年下来,他从未说出口过,只会在那里未雨绸缪地想,如果被宛妃知道了,他们应该动用怎样的办法,才能让宛妃不要借机发作。
毕竟,早在当年太子被禁足之时,他们就都知道了靖王的真正身世。
便是那个时候,包括秦非川在内,他们全对宛妃动了杀机。
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妄图混淆皇室血脉,动摇朝纲不说,还以毒养毒,欲在太子成功登基后,卸磨杀驴,将万春宫里所有人都斩尽杀绝
当初确定宛妃给江衍下毒后,靖王命人暗中调查,果然也在宛妃赠予他们的东西里,发现不少有被下过毒的痕迹。
她连拿她当生母般孝敬了这么多年的靖王都不准备放过。
此举,怎能不令人心寒?
是以这几年来,他们都有意无意地疏离了宛妃,甚至秘密布局,就等最恰当的时机到来,好一举揭开宛妃的真面目,将掩盖了二十多年的真相昭告天下。
秦非川还在想着,就听靖王对江衍道:“困不困?想不想睡觉?”
江衍坐下来,道:“还好。”
这顿饭目前吃了半个时辰,他还能撑得住。
靖王怕他硬撑,忙道:“不然我先送你回去?”
江衍摇摇头,拒绝了。
靖王见状,没再说什么,只又喝了杯酒,望向他的目光里盛着烛火的光辉,仿佛有千言万语藏在其中,令人心头不自觉突兀地一跳。
江衍视若无睹地垂下眼,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神情恬淡一如当年。
秦非川正围观着两人,觉着两人今晚有些不同寻常,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而后不经意间,瞥见师如朝自己使了个眼色。
他转眼望去,就见她隐晦地冲他眨眼睛,又敲了敲面前的空酒杯,示意他快点喝酒,然后赶紧走人。
秦非川:“……”
秦非川把杯中的酒喝完后,应了师如的心思,没再喝了。
而秦非川都能看出靖王今日许是要同江衍摊开来说了,师如这等心思细腻之人,又如何察觉不出靖王和江衍之间的那点猫腻?
当即在桌下悄悄踢了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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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一脚,示意他也尽快填饱肚子和她一起走人,好将余下时间留给那二人。
于是不多久,三人一并告辞离开,各回各家。
他们走的时候,江衍已经半瞌着眼,快要睡着了。
靖王不想喊醒他,可他要将他送回宫,晚上的宫门看守极严,饶是他现在位高权重,入宫前该做的检查也还是要做,根本不能换回男装把人背进宫里。当下也只得把江衍叫醒,扶着人上了马车,然后借着车帘的遮盖,悄悄把再度睡着的人揽在怀里,亲密无间地拥抱着。
小公子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他感受着,胸腔里心跳如擂鼓。
他紧抿着嘴唇,耳朵发红,手心也要溢出汗。
就是今晚了。
他想,今晚必须、一定要说出来。
等到了宫门前,过了检查,他们下车换了轿子,一路晃晃悠悠地去万春宫。
这一番折腾下来,轿子又摇摇晃晃的,江衍睡不沉,只得闭着眼睛假寐。
宫里的轿子不大,两人没坐同一台,因而他并不知道另一台轿子里的靖王此时正皱着眉想要怎么在不伤到他身体的前提下,把他灌醉,得今晚要是不成功,两人都清醒着,那就太尴尬了。
靖王可谓是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好了。
于是出了轿子后,江衍正要同靖王辞别,就听对方道:“夜清,能陪我喝一杯吗?”
江衍还没说话,挂在他袖子上的系统已经嚷开了:“宿主宿主,他请你喝酒,绝对是别有用心!”
江衍说:“不得了,你居然看出来了?”
“当然!”系统顺着袖子爬到他肩上,小声地和他打小报告,“我刚才监测到了,他想把你灌醉,然后趁机告白,你要是同意了就皆大欢喜,你要是不同意,他也有借口说是发酒疯。”
而且,夜清的这具身体,系统很早之前就检查过,酒量奇差无比,一喝就醉,醉了就睡,第二天醒来完全不会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点靖王应当是不知道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今晚的计划。
反正不管怎么说,成功也好失败也罢,他都能拿酒当借口,不是吗?
“原大纲里是喝了酒,然后你俩云雨一番,大半夜的你还偷偷叫千香给你熬避子汤,说现在不是时候。”系统翻着从江衍电脑里拷出来的那份最原始的大纲,和总部传给它的改编后的一对比,差别立即就出来了,“新大纲里也喝了酒,然后做到一半你吐血,你……”
“……等等。”
江衍抽了抽眼角。
他觉得自从扮演自己写出来的角色的性转以来,他从没像今天这么感到匪夷所思过。
他说:“避子汤?如果你们总部没给新的大纲,这避子汤,我是不是也得喝?”
系统说:“是的,毕竟古代没有避孕套,只有避子汤这样的避孕措施。”
江衍:“……我是男的,我不会怀孕,也不用避孕。”
更重要的是,《贵相》是特别正常的男女世界,没什么双性人哥儿啥乱七八糟的。
系统无辜道:“可你大纲里这样写了呀。”
江衍:“……那如果我原本设定的还有生孩子的剧情,我作为女主性转,我是不是也要生孩子?”
系统放下大纲,啪啪啪鼓掌:“我家宿主就是聪明。”
江衍可疑地沉默。
便在他沉默间,靖王又问了一遍:“夜清,我今天很高兴,你不能陪陪我吗?”
江衍能说什么?只能说好。
于是两人还是在平日对弈的那里落座。
宫人全被挥退,靖王亲自给江衍加了件披风,得他吹风受凉,这才拿起酒壶,斟了两杯酒。
酒是上好的贡酒,浓郁酒香氤氲开来,闻得人醺醺欲醉。已经修身养性好几年没尝过酒的江衍捏了捏手指,努力克制着,坚定人设不动摇,绝对不要ooc。
他正克制着,旁边靖王把其中一杯递过来:“这是药酒,喝了不伤身。”
江衍接了,朝他一敬,低头喝了一口。
居然有点甜意。
还挺好喝的。
他这样想着,下一瞬酒意上涌,他眼皮子一搭,低头就要睡趴过去。
靖王一把扶住他。
昏昏欲睡间,他隐约听到耳旁有人叫他的名字。
“夜清。”
“嗯?”
“你先别睡,你睁开眼,看着我。”
江衍艰难地睁开眼。
模糊的视线里,月光朦胧,灯光也朦胧。他迷迷糊糊地看着扶着自己的人,看对方嘴唇开开合合,声音好听得宛如催眠曲一样:“我从今往后,就是储君了。”对方说,“我以后会继位,一统天下。”
江衍含糊地“唔”了一声,算是应承。
对方再说:“这个江山是我的。”
江衍闭了下眼。
对,是你的。
对方说:“你也是我的。”
江衍抬起眼,道:“什么我也是你的?”他说,“我谁的都不是,我是我自己的。”
没料到他都醉得快睡过去了,却还能口齿清晰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靖王好气又好笑,扶在他肩膀上的手慢慢下滑,圈住他的腰,重复道:“我已经是储君了,你就是我的。”
江衍说:“不是。”
靖王道:“……你看我是谁?”
江衍道:“不看。”又说,“我困,放我回去睡觉。”
“不放。”
趁着四下无人,靖王将他从石凳上揽进自己怀里。
他将人双腿打开,让人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同时圈在腰上的手臂围得紧紧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一样,箍得人浑身发软。
他说话声音更是听得人耳根酥麻。
“你知道的,我想要你。”
说着,腰腹往前顶了顶,让小公子明确感受到他对他的欲望,然后微微低下头,嘴唇凑近小公子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
本就酥麻的耳朵一热,又一痒,小公子登时一个激灵。
年轻的储君低低一笑,一条腿抬高少许,蹭上小公子的腿间,不轻不重地动作着,试图挑起小公子的欲望:“我想要你,我想干你,我想把你操到哭出来,我想射在你身体里。”他说着平时从不会说的话语,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声音里也带了些喘意,“我想日日夜夜都和你在一起,最好不管在哪,都能干到你,干得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小公子眼睛迷蒙着,牙齿咬在下唇上,不说话。
他便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勾人得很。我甚至想干死你。”
眼里含着水光,又湿又亮,绯红的嘴唇被牙齿咬出深深的痕迹,活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可他看着,却觉得他是在勾引他。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心里那道枷锁,好将这人牢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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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以后不论是生是死,都只属于他一人。
“我想了三年”
隐忍许久的储君终于给出了最后的通牒,仿佛引诱人坠入深渊的魔:“今天,你逃都别想逃。”
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微微侧头,吻上小公子的嘴唇。
小公子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僵硬了。
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可爱,储君笑了声,旋即撬开他齿关,深入进去,勾住那条绵软的舌头,极尽色气地缠绵着。
系统:“啊啊啊啊啊亲上了亲上了快现场表演活春宫啊啊啊啊!”
江衍:“闭嘴,休你的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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