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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同人]铭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军绿梨花
在部队撤退时,被中国军队一直赶往南方的越方军队开始反扑,一路追击重回到红河岸边。
双方在这一带又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两方人员都对对方的军人恨得咬牙切齿,战得不死不休。
回到国境内,重整部队后,高建国发现,他的部队,又减员了三分之一。
拿着手上的统计表,高建国黯然神伤。
“营长?”
听到有人叫他,高建国抬起头,勉强露出了笑脸。
“什么事?”
“总算和团部联系上了,团部说,要你赶紧的去团部。”
“噢,知道了。”
点点头,把报告塞进口袋,整理了一下军服,高建国搭上一辆送伤员的卡车,向团部而去。
刚跳下卡车,高建国就听到有人在大喊他的名字,回过头,是熟人。
“虎子,你怎么在这里?”
张兴华,25岁,军区的一个小小参谋,他们两家是旧识,说起来,张兴华的父亲还曾是高父的部下,两家关系一向密切。
“建国哥,我就看着是你。”
张兴华开心的快过狠狠抱了一下高建国,“担心死我了,我听说你上了前线后,就一直担心你,这通信一直时断时续的,我在军部也不知道你的消息,对了,你知道不,咱大院里的杨哥也来了。”
“杨子,他怎么会来?”
高建国奇怪的问。
他们几个,都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兄弟,不过当年他进部队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被分到南方来,虎子在这边并不稀奇,他知道是因为张叔被调到这边军区了。可杨子,他记得他应该是在北京的啊?
“哎,还不是因为,”左右看了看,虎子压低声音,“出大事了。”
“什么?”
高建国一惊。
“你们师的副政委和副师长牺牲了。”
“什么,怎么可能?”
猛的站住,高建国瞪大眼,“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这就是战争。”
虎子说话中的调侃语调让高建国不满的皱起眉。
注意到他的不满,虎子嘿嘿一笑,“哥,我的哥哟,若不是打的狠死的人太多,你以为京里边的头头们为什么这么急的派人过来了,杨哥不就这么跟着领导们来了呗!”
手,不由的在放着报告的口袋上压了压,高建国的心里有了几分茫然,战斗打到了这个地步,还有可能停下来么?
1978年12月8日,□□正式下达对越作战命令。
1979年1月8日,广州军区完成战斗准备:共集结了4个野战军、3个地面炮兵师和高射炮兵师,3个铁道兵团、1个通信团、1个防化团、13个航空兵团外加6个大队全部进入待命地点。空军、高炮和导弹部队同时完全战术部署。海军在川岛以西各港口集结各型舰艇120余艘,作战飞机170余架。
而战后,据《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工作总结》中称,1979年2月17日至3月16日……广西、云南参战解放军、支前民兵共牺牲6954人,伤14800多人,而越南国防部越南人民军报告中则称,中国军队伤6万余人,死亡2万人。
而那之后的局势发展状况,正如高建国预感的那样,战争,并没有结束……
第四节
在那段部队休整期间,高建国一直在思考下一步的目标是什么?
虽然,他只是个小小的营长,但自幼所生长的环境让他对国内□□势格外敏感,这也是家庭带给他的一种优势吧!
高建国的父亲,高允文,出身于东北一个小地主家庭,学生时代见国土沦丧家园尽毁愤然投笔从戎,先后历经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新中国成立后,他又辗转曾东北华北军区,后定居北京。高建国是他的第二位妻子所生,他的原配在战争时代去世,第二位妻子是女中学生,对革命政治等有相当不错的大局观,因此在子女教育上,她抓的非常严格。
高建国至今仍记得,他十六岁时自四中毕业,母亲在他的前途问题上与父亲展开的激烈争论,在当时大环境下,母亲立主他升大学,不准他如大院中的其他男孩子一样进部队,于是高建国算是非常幸运的在1965年成为哈工□□前的最后一批大学生。
毕业后他进了部队,到了这边军区,他被派驻到当地大学革委会,当了一名军代表,在大学校园里,他利用自己军人的身份,保护了不少大学老师,这些事为他将来的发展起了不少好的作用,当然,在这个时期,还没有人能知道这一点。
动乱结束后,他被调到基层连队任职,两年下来,也算是练兵有点成效。
然后,战争在动员期间,他被调入侦察营,先是代理营长,到了战争开始时,他就正式任了营长。
这在当时,他也算是年少有为的典型了。
1979年4月的时候,中越双方第一次交换了战俘,双方在友谊关外侧的零公里地界上,由国际红十字会见证,中方向越方交还了200名战俘,其中有不少是女人和老人,而越方则向中方交还了46名战士。
“我们对越方战俘的待遇可是不错的,可越方对我们的战士,每天只给红薯叶吃,还打我们的人。”
见到回来的战友们面带菜色,问过后才知道越方这样对待中方人员,战士们愤愤不平骂。
摇摇头,高建国也不由的我方的战俘政策有了稍许的不满,当然,他还是能够理解我们为什么要立出这种战俘政策的原因,但在感情上,毕竟是不太痛快的。
摇摇头,从议论的人群边走开,高建国点了一枝烟,靠在卡车上沉默的抽着。
他们营这一仗下来,除了牺牲、受伤、失踪的人外,也有被俘人员,这一次也在返俘名单内,所以他才会过来。
“最终,战争也不过是幻想的破灭而已!”
下了这个定论,高建国苦涩的笑笑,把烟掐灭。
“营长?”
有个声音叫了他一声,抬头,是王庆瑞。
回来部队调整人员,他在看名单的时候顺手把王庆瑞调到了营部当警卫员,这次跟着他一起来的。
“有事?”
“没什么。”
王庆瑞犹豫了一下,摇头。
看看他的表情,高建国笑笑,“是有事吧!”
看到营长的微笑,王庆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那边,有个战友说,他是我同乡,他有好东西,让我过去看,结果……”他羞涩的笑了。
他有些害羞的表情让高建国了然的一笑,“西洋女人的照片吧!”
“啊?”
王庆瑞瞪大眼,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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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高建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
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高建国没有解释。
这些兵都只是些十八、九岁的孩子,除少数是城镇里的学生兵外,大多数都来自农村,在参加这场战争之前,很多人几乎都没有走出自己的村落,他记得,刚开战的时候他们营的战士还曾把越方民居里录音机当成□□小心查了半天,搞得几个带兵的连长哭笑不得,因为战士们在那之前没有都没有见识那些东西,就更别提什么□□裸的女性身体。
在这场战争中,他们好多人对女性的记忆,除了已方医护人员外,就是越方的女兵。
高建国知道,有一些小伙子们就是看到越方女兵光着身体跳出来时呆住而被射杀的。
还有他所见到的那场扑天的大火,战士们被越南女兵的挑斗而沉不气的时候就被对方的机枪击倒了,那之后,他的战士们愤怒的用□□催毁了对方的藏身地。
不过有不少战士们,在撤退的时候,没拿那边的任何财物,却把一些西方女人的那种照片当战利品拿了回来。
“想要媳妇了?”
“没有没有。”
王庆瑞猛摇头,仿佛听到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忍不住哈哈的笑了,高建国的心情稍许的愉快起来。
再看这个笑得憨实的小伙子,他的心里一动,“庆瑞,你当兵两年了吧?”
“是。”
“这次回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
王庆瑞眨眨眼,迷惑的看向高建国,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
“想继续当兵么?”
“……想!”
这个问题,王庆瑞稍许犹豫后,肯定的回答。
“为什么?”
“……营长,你不会笑我吧?”
“笑?不、不,不会,你说吧!”
憨实的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当兵好,当兵能吃饱。”他抬起头看着高建国,“营长,我当了兵,才第一次吃到大白馒头,好吃,而且能吃饱,家里就不用操心我了,我在家里的时候,饭量大,可……”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话,可高建国已经明白他要说的话了。
就是简单的一个字,穷!
家里穷,能省出一口就是一口,当兵,还能有点津贴,可以补贴家里,这对穷困的农村娃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你读过几年书?”
“我?”
王庆瑞腼腆的笑了起来,“那个,营长,说是读了高中,可实际上我们村里又没中学,县里的中学我家也供不起,我就是跟着我村里的学生读了几天书,也不过就是认得些字。不过……”他抬头看着高建国,“营长,其实,是我一叔见我家实在是过不下去,就替我办了个手续入伍了,我、我没想骗人的,只是……”他摸着头,笑的憨傻憨的。
理解的点了点头,高建国笑笑,没有对所谓的隐瞒生气,见营长谅解的笑容,王庆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看着他挚朴笑脸,高建国心中一动。
“小王,想读书不?”
他的话让王庆瑞睁大眼,惊讶的看向高建国。
第五节
点燃手中的香烟,一枝一枝的插在地上,看着烟雾袅袅升起,淡淡的白雾在空中散去,仰望上空,清朗的蓝天下,万里无云。
这里是南山烈士陵园,他的战友,有不少就安葬在这里,还有一些人被葬在了匠山和法卡山烈士陵园,这几天,高建国一个一个的走访着这些熟悉或不熟悉的名字,唯一供他识别的,只有墓上的连队编号。
他还记得,开拨前,有个养猪的农村兵非要加入参战部队,他问他“你怕不怕死”,他却笑嘻嘻的说“我们哥六个,死一个没事”,他们营里的农村兵很多,带兵的连排长们都喜欢农村兵,“因为农村兵实在”,能吃苦。
还有后面补充上来的兵,大多数也是农村兵,因为是后补上来的,许多人他根本还来不及记下他们的名字,也因为好多人不会说普通话,他们都还没听明白他们叫什么,那些年轻的战士们,就永远的倒下了。
“……营长?”
不远处,一个惊喜的声音让高建国转过头。
“你,你是,小周?”
惊讶的发现,是他以为早已牺牲的周富排长,高建国几步冲过去,一把抱住他。
“小周,小周,你还活着……”
“营长,轻点哎喂,轻点!”
周富笑嘻嘻的回搂着高建国,嘴里还不断的哎哟叫着。
高建国忙松开手,再仔细看,周富腋下架着拐,脸色有点白,身上还有浓厚的药味传出来。
“小周,你的伤?”
周富,侦察营二营一排排长,在2月17日凌晨开战前,他们连担任了敢死队的任务,比大部队提前了两个小时秘密进入了越南境内执行任务。
“没事,小伤,快好了。”
周富满不在乎的摇摇头,“营长,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们的消息,还以为你们……”
他的话让高建国的脸色暗了一下,勉强的笑了笑,“小周,你们连的情况?”
架着拐的姿势有点不太舒服,周富移了移身子,顺势坐在一旁的台阶上,放下拐,他的手伸出来,“营长,给枝烟吧!”
看着他的脸色,高建国也坐在他的身边,掏出烟,手又顿了顿,“医生让你抽么?”
“哎,营长,求你了,我都快被憋死了。”
抢过高建国手里的烟,顺手又从他的口袋里摸出火柴,自在的点上后,周富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停了一下,他猛的咳嗽起来,咳的让高建国担心的扶着他的后背,轻轻的拍着。
“不能抽就不要抽了。”
“没、没事,真的没事,营长,就是好久没抽了。”
周富的眼眶有点红,微微笑着又吸了一口,这一回,他没有咳,只是脸上的神情有些扭曲。
慢慢拍着他的后背,高建国没有说话。
“营长,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过去以后,就连打连走,直到第十天,在417高地,打了一场恶战,”周富抹了把脸,“越军在高处,我们在下边,越军用高炮、高射机枪那些通常用来打飞机的家伙跟我们对上了,”似乎回想到了什么,周富的脸上露出了苦笑,“营长,我们是步兵,加上当时又没有炮火支援,你不知道,当时打的那个惨,我们连,我们连,”他的声音哽咽起来,“一天里,我们连损失了5任连长,5个啊,”他哭了起来,紧紧抓住了高建国的胳膊,“营长,你知道么,连长不在了,副连长继任,然后,就一个接一个的,全都打没了,全打没了……”
他放声大哭了起来。
搂住他的肩头,高建国的眼眶酸涩,低下头,他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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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为了这些战友的牺牲还有别的什么,他无话可说。
过了一会,周富抹着泪抬起头,咧嘴一笑,“营长,我不该哭的。”
“瞎扯,谁说不能哭的。”
压着他的头,狠狠的撸了一把他,高建国的嗓音有些尖锐。
周富看着他,嘿嘿乐了,“营长,你也哭了。”
拍了他一巴掌,“……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有些可笑了,”周富咧嘴,“有个兄弟部队赶了上来,还有辆坦克支援我们,可结果一进阵地,他居然对着兄弟部队一顿猛轰,结果被自己部队的炮火给轰出了坦克,这才发现他的电台没办法和‘连排指挥机’对话,再加上咱们和越军的军服太过相似,让他根本不晓得谁是敌人。反正就那么一通打,到了傍晚,咱们的部队总算是占领了那个高地。然后,我就受伤了。”
周富嘿嘿笑着,“我受伤后,被抢送回来,就在桂林那里休养,结果和部队也没了联系,要不是这次我听说咱们营撤了回来,我说回来看看,还不知道能碰上营长你呢!”
“好,很好!”
揉了揉他的头,高建国点头,“活着就好,这就好!”
是的,活着就好,这就好。
把周富送回到山下的临时医院,高建国想了一会,去了临时总指挥部,他想探询下一步的计划和目标,他总觉得,这场战争,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在指挥部附近看了半天,也没看到熟悉的人,高建国犹豫了好一阵子,不晓得是不是该去打听一下,不过眼见得那附近站岗的哨兵的眼神在他身上已经盯了好一会,看样子就过上来盘查了,高建国扔掉手上的烟头,转身就走。
从前线回来后,高建国才知道在3月5日中方宣布撤军后,越方于3月7日发布了全国总动员令,从柬埔寨抽调锐部队回国,要与中方“抗战到底”。而被他们击中的日共记者,就是在这种情势下深入谅山采访为越方宣传的。
“波尔布特反动集团发动侵越战争,越南人民军进入柬埔寨进行自卫反击,而中方支持红色高棉对越方的战争,中国侵越……”
越方电台播的这些内容,高建国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在那个时候,高建国除了偶尔在心里思考下一步战争会向什么方向发展后,最重要的就是对部队进行重整、到期战士的复员问题,新补充人员的训练,受伤人员的安置,以及立功人员的奖励等等,这些,才是他最重要的工作。
第六节
和旧友见面后,高建国和张兴华以及杨子对当前局势大摆了一番龙门阵畅谈了不少,两人对一些事情的透露,让高建国对整体局势的把握上,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也因此,高建国对部队的重新整编更是万般看重,在经过他觉得算是非常漫长的修整后,新整编的侦察营总算是有点样子了,不过在营里来回视察摸底后,高建国的眉头仍是忍不住的皱的老高。
新人占了多数的营里,乱糟糟的没个样子,新兵更是跟没头的苍蝇似的,明明也算是训练过了,怎么还是一脸傻乎乎的样子。
新派到他这里的补充军官们,高建国觉得这些新手们比这些新兵们还难管,抓了又抓头,忍不住的跟黄参谋抱怨了一通后,高建国开始怀念被他送走的人了。
好在新派来的教导员人还不错,踏实实干,让高建国比较放心。
经过一年多艰苦的修整训练,他这支被打的半残的部队总算捏巴捏巴的成型了。
更让他高兴的是,就在1981年5月的前几天,79年夏天进了军校的谢明和王庆瑞二年军校生涯提前结束,重新回到了老部队。
通信兵谢明,就是在柑塘腹部中弹被送回来的小谢,、王庆瑞被上级批了个人二等功,一起保送到昆明陆军指挥学院去学习。而周富,伤愈后身上留下了残疾,也在得了个人二等功后黯然退役,回了老家。
“好,很好。”
拍着两人的肩膀,高建国满意的点头。
这两人一看就没有放松过训练,整个人看上去依然结实有力。
不过,高建国围着王庆瑞绕了两圈,又伸出手摸了摸王庆瑞的下巴,好笑的问:
“我说庆瑞啊,我看你这身材也没变啥,”另一只手在王庆瑞的胳膊、后背、腰腹处都用力敲了敲,“够结实的,”又放脚在王庆瑞的腿弯上踢了踢,“没松劲,力量不错。可你这下巴是怎么回事,这咋还是双层的,唔,够软乎的!”
说完,他还又顺手把王庆瑞的下巴捏了两下才放开。
一旁的谢明噗的笑出来,扭过头不看王庆瑞烧红的脸。
已经和高建国混到一起的教导员罗刚听到高建国调侃王庆瑞,一口喷出嘴里的茶水,咳了几声,才勉强压住喉中的笑意。
“老高啊,小王这看上去好似是体质的问题,不过也没啥问题,过几天就好了,呃,肯定会下去的。”
他咳巴的话让高建国憋笑的脸更加扭曲了起来。
被调笑的王庆瑞红着脸,虽然没敢明目张胆的去瞪面前的领导,不过他还是试图用凶狠的目光去瞪身边的谢明,只是,他那圆圆的脸上怒睁的双眸,怎么看上去都有种喜感,于是,在场的人更是不厚道的全都爆笑了起来。
又气、又有点委屈,还有几分欣喜的王庆瑞围场一周的瞪过去,过了一会,他自己却也忍不住的笑起来。
“营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我也没发胖,可就是这下巴,就是多了一层出来,您就别再取笑我了。”
“哈哈,庆瑞,我估计,你这可能是体质的问题,是遗传,跟你有没有认真训练没关系,真的,我肯定。”
拍着王庆瑞的肩头,高建国爽朗的大笑起来。
王庆瑞抬头看着高建国,笑了。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营长的时候,是他补充进侦察营到前线的那次,高建国当时满脸疲惫,哑着嗓子在那边吼着让人安排他们到各个连队去。第二次,是在谅山,光着头的营长每天鼓励着大家坚持战斗,可他自己的眼神中却一直带着悲伤,大家都知道营长心里不好受,可营长却以为他隐藏的很好,没人知道他的难过。再后来,他们回了国,他知道营长一直奔波在好多地方,为战友们讨要着应得的荣誉和奖励,还有很多很多,他们全都看在眼里。
在军校读书的时候,王庆瑞心中只有一个朴素的想法,就是尽快毕业,回到营里去,去帮营长。
“啊,对了,营长,我跟你说个事。”
说笑了一会,高建国把两人的去向安排好,就准备去做别的工作的时候,王庆瑞拍拍头,突然想到了个事。
“什么事?”
奇怪的回过头,高建国问。
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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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国,王庆瑞嘿嘿一笑,“营长,送我们去上学的时候,您不是说,要让我们留意啥人才,想办法给您透个信,这不是我想到了这么个人么,推荐给您,您要不要?”
“咦,什么人,值得你这么慎重啊!”
这话一说,高建国的兴趣来了。
对于基层的战士,他没什么好说的,只要训练,总能训练出好兵来,可这侦察营里的基层带兵指挥员,就不那么好找了,不但要身心好,脑子活,还要能灵活机动,擅长随机应变,那一场战争,让他们营损失惨重,虽然这一年多补充了不少基层指挥员,可他高建国还是不太满意,听话的兵好找,这听话又不听话可又能掌握住分寸的人,就不好找了。
“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扔过去一枝烟,高建国随意的拉了把椅子坐下,示意王庆瑞也坐下。
拿着烟,受用的享受着营长的点烟服务,王庆瑞笑的眼都眯住了。
“营长,我在军校时,我宿舍里有个人,我觉得他顶象你形容的那种脑子灵活,能随机应变的那种人,我们每次考试的时候,他都是班里的头名,也不光是这样,训练的时候,他的身手不比我们这些老兵差,还有,推演的时候,他也总赢,军校的老师说,他是那种思维奇诡、想象力如天马行空的那种奇才,听说,看上他的已经有好几只部队了,营长,您要是下手晚了,估计就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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