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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密探夫妻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翦花菱
“男人生得秀气一点又算不得缺陷。”何菁苦笑,语气很真诚,但也很巧妙地回避了他的问题,“你生成这样要再为相貌自卑,还叫那些凡夫俗子活不?”
这算是夸他呢?邵良宸心情略有好转:“怎么说也比不上钱宁那种英武的相貌吧?若与今日这位朱大哥相比,就更比不上了。”
“唉呀好酸,牙都要酸掉了。”何菁动作夸张地揉了揉腮帮子。
邵良宸眉头一皱,一把将她揽到怀里来,两手在她肋下抓了抓:“你还敢笑话我?”
何菁笑着挣扎:“没有啊,我是笑话你竟然只因相貌自惭形秽、便为我吃了醋这件事本身,不是笑话你本人啊。”
邵良宸更是恼羞成怒:“你这是忤逆夫主知不知道!”他干脆将她翻了个个儿担在腿上,抬手在她臀上“啪”地拍了一记,就像教训个孩子。
何菁“啊呀呀”地一串乱叫挣扎,邵良宸却感触感极好,又多拍了两下。见她挣下地去,绷着小脸,他问:“怎么?真打疼了?”
何菁满面飞红,有心说她其实觉得挺舒服的还想多挨几下,又实在没好意思的,这会儿没做准备,若是弄湿一片也未麻烦,只得作罢。她蹲在邵良宸脚边,晃了晃他的膝盖:“我问你,你对‘朱秦’这名字毫无印象么?”
“朱秦?”邵良宸经她这一提才想起来,“荣熙郡主对他的称呼便是‘秦儿’对么?”
何菁笑嘻嘻地揉着他的腿道:“我问你,如今都已到了安化城外,你见到他那份气派,还听见荣熙郡主说他是自己侄儿,就猜不到他会是我哥哥?”
答案显而易见,他是一吃醋就脑筋停转。不过邵良宸一面检讨自己的迟钝,一面又觉得自己的醋吃得也没那么无理取闹,他眼睛斜着她问:“你会真心拿他当兄长看么?恐怕明知他是你的血亲兄长,也不妨碍你心里拿他当个寻常的出众男子去仰慕吧?”
尤其她对现今这层身份的认同也甚有限,更不可能真将朱台涟视作兄长。邵良宸睨着他,仍然别别扭扭:“你难道一点都不会想象,倘若你能嫁个那样英俊的夫君,才更有福气?”
这飞醋吃的简直没边儿了,何菁干笑了一声:“就算他真的相貌好过你,又如何?世上生的好看的人多了,难道你但凡见到一个比你英俊的人,都要做此推想?世上比我貌美的女子还多着呢,若是我随便见到一个,便认定你会对她有所肖想,你会觉得有道理么?”
邵良宸词穷了,只能没理搅三分:“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多过你爱我,我才不放心么?”
何菁并不接他的招,睃着他道:“哎,你看那位荣熙郡主风韵犹存,三十七岁的人看着就像二十多一样,一颦一笑俱是风情,可比我有味儿多了,她一向喜爱搜罗美貌少年为仆,定会看得上你,你既不肯叫我认亲来为咱们搭桥,不如就由你兜搭她如何?想必以夫君之相貌手段,必能力压群面首,赢得她的芳心。”
邵良宸挑眉看着她,心气终于完全平了下去。若说肖想,他方才初见荣熙郡主之时,确实很自然地想了一下:这妇人当真女人味十足。看见出众的异性生出这种想法再正常不过,就算她也去那么肖想过朱台涟又如何呢?根本连神出轨都远远算不上的。
不过,她这么说出来,可就不对劲了。
“你这是叫为夫去做男宠啊?”邵良宸虎起脸,又将她揪起担在腿上打起屁股,啪啪有声,“你又忤逆夫主,看我不教训你的!”
感觉出她这次半点都未挣扎,嘴里含糊呻.吟,邵良宸不禁疑惑:怎好像还挺受用似的?
他们二人一路行来,二十多天的时光朝夕相处,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好像何菁对与他亲近已没了一点推拒与敷衍,还随着他乐在其中了,这该说明什么呢?
变化都是不经意间的,直至此时邵良宸才忽然察觉到这事,心里大受鼓舞,不由得跃跃欲试:“是不是衣裳太厚了打不疼你?待我脱光了你来打的。”说着真去掀了她的裙子抻她腰带。
何菁慌忙挣扎出来,满面通红地跳开,理着裙摆:“哪有你这样的?好歹……还在外头客店里呢。”
那么在自己家就没事了?邵良宸心里亢奋依旧,却没敢顺杆爬,只撇嘴笑道:“还真有你怕的。”
外面天已全黑,身在小县城的驿馆也没什么可娱乐,两人就分别盥洗,早早睡下了。
吹了灯躺到床上,何菁小声问:“我看朱台涟似乎对咱们十分猜忌防备,你说倘若安化王如今真在策划谋反,朱台涟身为王长子,一定也参与其中吧?”
“嗯,想必是的。”
“你真不打算叫我去认下他们?真要说明我的身份,就是祛除他们疑心的最好办法了。”
“那是下下之策,能不认就尽量不认为好。”
这一回她的身世都已跟皇帝说清,连皇帝都曾说如有需要可以认下安化王府那门亲,所以叫何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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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亲归宗,不用再怕将来受牵连。只是在邵良宸来看,还是希望让她尽量少去牵涉其中。
不说别的,若是认了亲,她便要住进王府内宅,要与王府中人日日纠缠,将来一旦有变,想要脱身都会很难。所以但凡还有一线余地,他也不想叫她认亲。
他安慰道:“你放心,我很确信咱们没露什么马脚,朱台涟对咱们有疑心,想必只是看出咱们刻意讨好他姑母罢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是想把生意做到安化来的商人,讨好安化王府有何稀奇?”
“那倒也是。”何菁没再多说。
眼下已是秋冬交际,两人各自盖了一条棉被,身上还都穿着中衣,邵良宸听见她淅淅索索地总不消停,便睁眼问道:“做什么呢?”
何菁也不答话,将他的被子一掀,挪着身子凑了过来,手攀脚盘地缠到了他身上。
邵良宸随意抬手一搂,才发觉触手皆是滑腻温热的肌肤,她竟然脱得寸丝不挂。霎时浑身血液都鼎沸起来:“你……干什么非选今天?咱们去到安化城里也不是立刻便入敌巢,到时寻个更舒坦的住所再来不是更好?”
何菁嘻嘻笑着:“看你今日吃醋吃得可爱,我等不及了。”
其实还有个原因,她今天刚与荣熙郡主说起他们是夫妇二人的时候,便见到荣熙郡主眼神微微有变,还多打量了她两眼,何菁便察觉到,对方很可能是看出她仍是处子。如今接近安化必须处处谨慎,又看出朱台涟似对他们有着疑心,她总有点危险的预感,只是这理由现在说出来未有点煞风景,她准备明天再提。
邵良宸还在半推半就,被何菁抻开了中裤系带,还要去阻止她解他中衣。何菁不满道:“你干什么?”
邵良宸磕磕巴巴:“太……突然了,我没准备。”
“是吗?”反正两人之前亲密接触了无数回,何菁也没多羞涩了,毫不客气地一把伸进他的裤腰,掌握了“把柄”哼,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邵良宸身上一颤,支吾道:“我今日洗澡洗得很潦草。”
“接着说,我看你还能说出多少由头来。”何菁直接爬到他身上来压着,将他的中衣向上推起,两人的胸脯便毫无阻隔地贴到了一处。
她这具身子的成色比前世还要上乘,早年的营养不良也没阻碍生长发育,该有肉的地方着实有肉,沉甸甸的两团丰盈直接压在了邵良宸胸前,直压得他晕头转向。
怪道人家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呢,实在追不上就把这一记终极大招使出来,能有几个正常男人有力抵御?
他临到今日还在推拒,当然不是因为自己不想,没准备,而是怕她不想,怕她没准备,怕她又是有意强迫自己迎合他,实则心里不情愿。有着这层顾虑,他就总不敢去试着迈出那一步,总是拖一天算一天。
“把手给我。”何菁就像体会到了他的心声,拽了拽他僵硬着的手臂,学着他从前那样,抓着他的手掌朝自己身下按过去。
平坦的小腹,柔软蓬松的一撮毛发,然后……就是一泽水润。邵良宸顿时添了老多老多的兴致,烈火烹油般高涨起来: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她是真心情愿?
身体已然先一步替他下了结论,他搂住她翻身居上,利落地褪了中裤,曲起她的双腿,察觉到她的身子确实没有一点抗拒之意,再不像洞房之夜那般僵硬发抖,他更是大受鼓励,连点过场都无心去走了,她已经湿成这样了,还要哪门子前戏?
直接挺力探幽,极致快感霎时扩散全身。
“菁菁,你真好,我好爱你……”拖了两辈子的心愿一朝达成,邵良宸头脑发昏得厉害,险一险脱口唤出她前世的名字来。
听她隐约发出一点呻.吟,他停下动作问她:“疼么?”
“还……还好。”何菁搂住他的肩膀尽力配合,并没觉得有多疼得难忍,心里却回荡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奇怪至极。
她自问绝非铁石心肠的人,享受了他这些日子的柔情,或许还称不上有多爱他,但对他肯定已是有了不少感情,以至于今日诱他走出这一步,她真心觉得自己再没半点抗拒之意。
只是不知为何,临到此刻竟鬼使神差地想起前世那个人来,好像不由自主便将身上这个男人想象成了他,脑中尽是那个人的影像,恍惚间身周昏黑的屋子变成了那个人刚毕业时所租的小屋,面前的他是一头利落的短发,正与她一同躺卧于他那张简陋的板床之上,做着她面上一直抗拒、其实心里也在渴盼着的事。
这感觉太诡异,直令她感到后颈发凉,根本无心去体味初夜的刺痛或是欢好的快感,那种恍惚迷离的幻觉挥之不去,她就像被梦魇缠绕无法挣脱,心里满满都是惶惑恐惧。
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该解释为,她的真爱还是那个劈腿后还间接害死了她的死渣男,以至于与自己丈夫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还要不由自主地幻想他?
才不是呢!她才不要承认呢!怎么可能!
第35章随机应变
邵良宸虽看不穿她的心理,至少清楚她这头一遭舒服不了哪儿去,他也无心逞什么雄风,动作一直尽量温柔,待感觉积累得差不多了,就干脆一举结束。
搂着她休息了片刻,他终于发觉她一直不声不响有些不对劲:“菁菁?”
“唔,”何菁将被子拉起压住口鼻,“我觉得好累,想睡了。”
“不用擦洗一下么?”
“不了,我备了帕子在这里。”她声音含混地说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动了。
邵良宸没有多说什么,简单为自己拾了一下,回来床上躺下,仔细听了听她的动静,什么也没有听见,但他就是感觉得出她不对劲。她对这一步进展极为看重,这个时候绝不该毫无反应,不论反应是好的还是坏的,总该有点才对。
又等了片刻,他终于还是起身扳过了她的肩膀。她拿棉被遮着脸也没用,他的手一触上去便发觉,被头已然湿透了一大片。
“菁菁……”他的一颗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我不是……不是因为你,”她抽噎得几乎说不出话,“真不是!”
对自己不争气的恼恨,对他的负疚,对往昔那个自己的怜悯心疼,紧紧盘绕于心,勒得她透不过气,痛苦得简直不想活了。为何恁多年过去了还忘不了呢?要是能朝墙上撞个头就失忆了该多好?
她松开被子,抱住他身子:“我真不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不情愿,我只是……只是偶然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也不知为何,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难过起来。你千万别多心!”
能有什么陈年旧事值得她伤心成这样,还正好在这当口想起来?邵良宸再如何猜不到她的具体心境,至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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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明白,倘若当年自己没去说那番蠢话,他们的初夜绝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无声叹息,将怀里的她搂紧,轻轻抚着她的肩背,默了好一阵,方轻轻道:“别怕,我没多心,你说的话我信的。”
他深深吸了口气,在她发顶吻了吻,“菁菁,不论是什么事,你均可说给我听,实在不想说的,我也不会逼你,只是,以后再也别去背着我哭,真想哭了,也要哭给我看,要让我知道,别因为怕我多心,就自己忍着,独个儿委屈。我说了要一辈子待你好,必定会贯彻始终,你要信得过我。”
他怀里就是最好的避风港,被他抱着,暖着,听着他的声音,何菁就很快静下神来,勉强将方才那些视作幻觉一场没错,那都是幻觉!是噩梦!反正不是真的,抛诸脑后无视它不就没事了?为这些荒唐没边儿的东西纠结难过,还带累的他也跟着难过,就太不值得了。
她直起身子望着他,怯怯地道:“我说我没有一点不愿意,没有一点不喜欢你,你真信?”
昏暗的光线之下看见她双眸之中的点点星亮,邵良宸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嗯,当然信。”
这会儿她尚未着衣,这般面对他坐着,昏暗之中也看得清丘壑起伏,傲然挺立,其实他更想捏的不是她的鼻尖,不过是照顾她此刻的心情才临时改了方向。
“那若是我说,我如今……也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也信么?”何菁觉得自己说的是真心话,现在对他,至少称“喜欢”是肯定不过头的。
邵良宸其实并不怀疑,看她方才的表现就知道,她至少已比刚成亲那时对他的感情深了许多,他笑道:“我为何不信?为夫这般英俊潇洒又善解人意,你难道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么?”
晚上才刚自卑吃过醋,这会儿又这么自我感觉良好了,何菁被逗得笑了出来,想想又觉得不放心,在床上摸索几下,拾起一条白绢帕子来给他看:“我说的陈年旧事可不涉及那种事的,你看……我还是……还是你一个人的。”
白绢中间一抹拳头大的血迹,于夜色之中呈现出近似于玫瑰紫的颜色。
“你也太能胡思乱想了,我怎可能那般揣测你?”邵良宸纵是现代心态,也还是会对这种东西有着一种魔性的迷恋,拿来手里看了看,还凑到鼻尖闻了闻,说话就有些心不在焉,“我是没有人家看穿是否处子的本事,但你是不是头一遭,总也能看出来的。”
何菁双眸晶亮,似乎洞察了什么:“哦,能看出来呀?”
邵良宸怔了怔,不由一阵发窘:“是看在你先前那般羞涩,我才说看得出来,你可别多想,我也……也没与旁人做过的呀。”说完都还不放心,又加上一句:“我说过永远都不会骗你的,你可要相信这是实话。”
何菁已然笑不可支,为何他也会这么怕她疑心他不是处呢?唉,这男人如此可爱,哪里是前世那个渣男可比?
即使忽略死前那段经历,从前那个人也远没有他对她这么好啊,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她还有什么理由去理睬记忆里的那个恶棍?纵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来,也该主动无视才对。
何菁搂着他重新躺下来,盖好被子,掖好被角,暖暖地贴在他怀里,心头一片宁适安逸。
邵良宸却很快摸来中衣塞给她:“穿起来吧,小心凉着了。”
何菁感受着下半身似有若无的触感,也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边套着袖子一边问他:“你这样……不会难受吗?”
“睡了就好了。”他的回答简洁干脆。
何菁也没有与他客套,从身上感觉来说,她觉得自己还是急需休息的。今晚有了体力消耗,又经过了情绪的大起大落,她着实疲惫,静下来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思绪陷入梦境,眼前依稀又出现了那个人,她颇自豪地朝他炫耀:“我已经结婚了,嫁了个比你好千百倍的好男人,你爱找谁找谁去吧,我对你再没一点留恋了。”
那人却笑得嘲讽:“你傻了?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你以为除了我之外,你还能遇见第二个这么爱你的男人?”
她愣住,蓦地想起了他曾经问她“是不是记仇”的那番话,难道就是因为他就是那个人,才来那样探她的口风?原来她面上没做反应,其实心底深处一直在为他的那几句话有所疑惑。
如果他们真是同一个人,他为何会见了第二面便出言求婚,为何短短时日便爱她入骨,为何处处待她无微不至,就都说得通了。可是……
蓦然醒来,看清了眼前昏黑简陋的古代屋子,看清了身边披散着长发熟睡的邵良宸,何菁很快便将梦里的猜测全盘否决:我真是傻了,我是死了才来了这里,那人又没死,怎可能也来了?他们两人明明也没什么相像。刚决定了不去胡思乱想,我竟然就又来为这些没影儿的事伤神!
有时候一个人的理智与直觉会分裂成两半,直觉发觉的事,理智却不接受也不相信,以何菁的性子,当然还是更相信自己的理智。
正值驿馆客人稀少的季节,邵良宸所选的这间屋子位于一排房屋的最里头,西侧紧挨着院墙,墙外是条河流,岸边陡峭不可站人,屋子东侧则是一间无人的空房,门扉锁闭,前面是无遮无拦的一块宽阔庭院,后面堆放着一大堆柴草。
这样的格局,若有人想要靠近偷听,只能穿过前院来到前窗之下,且不说那样被外人看到的可能性极大,屋里的床铺还是靠着后墙放置的,只要里面的人远离前窗说话,声调还不太高,前窗之外的人就绝不会听得清。
所以说,这就是间最不怕被人偷听的屋子。
看出了这一点,朱台涟暗中哂笑:可见那小子是个能人……
“就这些了?”
“回大爷,就这些了,小人绝没更多隐瞒。”
晚间看着邵良宸与何菁的屋子熄了灯,朱台涟便将他们的车夫唤来屋里,给了些银子,又敲打了一番,将其所知有关邵良宸夫妇的内情探了个底掉。
车马行也在各大城池都有分号,这个车夫以及所用马车都不再是邵良宸他们从京城出来的那一套,而是刚在西安换过的。但邵良宸早有准备,朱台涟从车夫口中问出来的说辞,与何菁告诉荣熙郡主的并无半点不符。
“好,银子你拿着,即刻上路,回你的西安去吧。”
车夫一听急了:“大爷,我们车马行不能做这样的生意,您总得叫我给人家送到地方啊!”
朱台涟不再理他,淡淡朝一名手下飘了个眼色,那手下上前搡了车夫一把,厉声道:“吵吵什么?告诉你,我家主人是安化郡王府的王长子,还做不了你这点主?纵是将你们整个车马行一把火烧了,都没人敢放个屁!”
车夫一听果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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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失色,再不敢多说一个字,唯唯诺诺地去了。
邵良宸比何菁入睡的晚了些,早上天明后仍未醒来,迷迷糊糊之中感到身下传来一阵奇怪触感,神很快就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何菁眼神迷离、笑意隐然的脸凑在他肩头。
“你干什么?”他皱眉问。
“你是不是做春梦了?”
“你才做春梦呢!”邵良宸带着点起床气。她一个刚破处的丫头,大早上就不老实来乱抓,是想干什么?
“那为何会是这样的?”何菁手上动了动。
“早上都是这样的,不这样了才稀奇呢,少见多怪!”
“哦,这样啊。”她声音软糯,尾音绵绵,手上更是骚扰不断,“那,是不是憋尿憋的?”
“……你个小妮子就是欠拾,不拾不足以平民愤!”邵良宸翻身而起,将她按翻在床,“给我趴好了,这回咱先趴着来!”
“唔唔……”
“瞧你这湿的,果然就是欠拾!”
不管爱不爱,何菁初尝禁果,总还是有点新鲜劲,睡过一觉觉得自己歇过来了,就忍不住来挑逗他。这一回没了初次的痛感,也没再那么鬼上身似地出现幻觉,滋味果然比昨晚美多了。可惜过了一阵,她就察觉出不对劲了他怎翻过来调过去地没完了呢?
“这一次为何这么长?”
“这算长?一半都还不到呢!”
何菁苦了脸:“是我错了,咱快点完事成吗?”
“不成。”
“赶车师傅定是已在等着了。”
“叫他多等一时又如何?”
“荣熙郡主他们先走了怎么办?”
“你忘记卷宗上怎说的了?那女人性子极其惫懒,才不会恁早上路呢。”
“呜呜,快点完吧,我累了啊!”
邵良宸嗤地一笑:“你动都不动,累个什么?”
天已大亮,他裸着肩臂,身上皮肤雪白,肌肉线条适中,既能看得清所有该有的曲线,又不会太过遒结生硬,这副身板还是挺阳刚的,只是头上秀发披散,寥寥几缕晃在额前,衬得脸庞妖娆妩媚,显得十分违和,真难想象,这般美女似的人物,也有如此生猛的时候。
何菁被他一波一波的动作震得头都晕了,更别提腿上腰上的酸痛,她很想让自己哭一哭好博同情,却偏在这关键时刻哭不出来,只能苦着脸恳求:“我真受不住了,你要这样,以后我再也不敢主动了!”
这话总还管了些用,邵良宸伏下身来亲了亲她:“嗯,那今日便就此算了,将来还望娘子多多主动才好。”
说是如此说了,依旧是又过了好一阵才云雨住,待何菁拾停当,穿戴好下床时,只觉得腰部以下尽是木的,两腿站在地上直打突突。
邵良宸手中系着腰带,回眼乜她:“怎样,还走的成路不?”
何菁瞪他一眼:“走不成如何?你扛我走啊?”
“少年夫妻情深弥笃,偶尔放诞一下也不稀奇,真被外人察觉还更显自然呢。”邵良宸挨上前,揽过她来又是一番亲吻揉捏。
昨夜这一步进展非比寻常,此刻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喜欢她,全心拿她当个稀世珍宝,当真是顶着头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知如何珍视把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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