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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东击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鬼YG
一屋子四个男人相对无言,秦唐实在受不了这气氛,跑出去找医生了。
只有秦淮的情绪还算好些,努力几次才把口哨吹出声,“兄弟,我前阵子给你了个惊喜,到没?”
陆冬说不上什么心情,假如眼前是活蹦乱跳的秦淮,一定揍的他这辈子都不敢见人,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杜明宇。”
“我师父说,放下执念,他也该放下不是吗?你的执念呢?放下了吗?”
“师父还说善待自己,陆冬。”
陆冬抬手无言拍了他两下。
秦唐回来了,站在门口,有些欲言又止,“秦汉来了,见吗”
秦淮摇摇头,生理上的父亲,有没有都一样,“小叔,今天晚了,明天给我办手续,我想回奶奶家。”
“好。”
病房留了个小夜灯,照着床头一片地方,外面起风了,呼哧呼哧的拍着窗户,预报说今年的第一场雪就在这几天,项右起身把窗户关上,转身看秦淮睁着眼睛看他,“吵着你了?”
“没有,白天睡的太饱,睡不着。”
项右走过去额头贴着额头给他试温度,起身的时候被秦淮拉住,“上来陪我睡会。”看项右不动,又笑了,“放心,老子现在干不动你。”
项右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秦淮吃力的给他挪了个位,挤上去把人搂在了怀里,像两个豆芽菜一样,贴的密不透风,秦淮后背贴着他的前胸,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脏跳动。
“几号了?”
“明天。。。。。。”项右想了想又说,“今天十一号,光棍节了。”
“那么快,又赚了,说不定还能撑到过年,其实过年也没意思,一个人没地方去,攒个局都找不着人,今年我还准备去蹭陆冬他们,让路西给我做菜吃,他肯定又要炸毛,上次没吃到茄子,对了,我还欠他钱,今年过年给他包个大红包吧,你提醒我,我怕忘了。”
小时候过年爸妈感情还好,后来吧,就没过过年。
“好。”项右紧手臂,紧紧的把人搂在怀里,怕一松手再也不见了。
“你相信转世吗?师父说我与佛有缘,我总觉得是骗我,要是真有缘,你说来世会不会照顾我,给我找个有爹妈的家?”
秦淮断断续续的说个不停,想起什么说什么,好像再不说就没机会了,肩上的湿意渐浓,身后的人还在努力克制抖动的身体,“要是有来世,给我一个试试的机会,好不好?”
“不好。”项右牙齿打颤,清清嗓子才开口。
“操,就知道你丫该记仇了。”
“要试现在试。”
秦淮笑着把头往后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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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到舒服的位置放松自己,手摸到胸前环到自己腰上的手臂轻轻安抚,闭上眼睛,“好。”
一夜很短,眨眼天就亮了,一夜很长,生命慢慢的流逝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项右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夜未动,看着窗外的天一点点亮起来,街上也慢慢热闹起来,早上护士查房的时候看到床上抱在一起的人吓了一跳,见惯了生离死别大场面,看到这么基情有爱的一幕还是小心脏抖了抖。
“咳,起了吗?你们今天不是办出院吗?早上人少。”
“一会大夫该查房了,还睡呢?”护士低着头写床头挂的护嘱单,等了半天没见回应,写好把笔插到口袋里,往病床上瞄了眼,只一眼,“啪”手里的板板掉到了地上。
第86章第86章
初雪如期而至,起初以为下不大零零星星的几片,结果越下越大纷纷扬扬从中午下到晚上,不管多大年纪,仿佛看见雪都有一种天然的童趣,一个个都乐坏了。小区里不时有孩子跑过,带过几个雪球,路西一边往家走一边躲着乱窜的孩子和不长眼的雪球,楼下那个经常打招呼的小保安拿着锹堆了个丑陋的有点可怜的雪人,脏丑脏丑的,看见路西搓着冻得通红的手吸了吸鼻子给他打招呼,“回来了?”
“嗯,吃了没?”
小保安咧着嘴露出朴实羞涩的笑容,“嘿嘿,没顾上,第一次看见雪,有点激动了。”
小保安口音是南方的,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来这边不到一年的时间,一身不合身的保安服穿到身上直咣当,腰里别着警棍,看见谁都笑呵呵的,特热情,上次砸陆冬的车就是他刚来没几天,正好他当值,路西稀里哗啦一通爽快,他的心也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吓得肝都颤了。
虽说那次没罚他钱,不过他责任心很重,一直认为是由于自己没有做好本职工作,一时大意漏了路西这个危险人物,才导致业主的经济损失,好家伙,一辆车啊,说砸就砸了,乖乖,得多少钱修啊,队长都说那车老值钱了,自己干一辈子保安不吃不喝也买不起啊,小保安肉疼了很久,那次之后很长时间看见路西都跟防贼似的,只要路西靠近别人家车就远远看着,唯恐他再次作案,好歹时间一长,经常见面,熟悉之后也就慢慢放下了戒备之心。
小保安看着路西有些欲言又止。
“有啥事?”路西停住脚步问道。
“那个,哥,能帮我拍张照片吗?我自己拍不好,想让家里人看看。”小保安怀里抱着铁锹,羞涩的摸着脑袋,脸都红了。
“嗨,多大点事,在哪拍?”路西虽然一些惦记着屋里那位,却也没拒绝保安的请求,环视一圈,指着雪人右边,“就那吧,那边有路灯,光线好,用我手机拍吧,等会我发给你,我手机拍照清楚。”
“哎。”保安把铁锹竖到一边,拽了拽身上肥大的棉制服,拘谨的往雪人旁边一站,僵硬的露出个笑容。
路西拍了两张效果都不好,小保安太紧张了,路西还想着赶紧回屋呢,就想着让他放松下来,“你这照片是发给对象的吧?”
“我还没对象呢。”
“不应该吧?你这年纪家里该说亲了吧?”
“家里说了一个,还没见过,算不上对象。”小保安聊起天放松下来,脸部表情也生动了,路西咔咔拍了几张,效果不错,捡了几张发给他。
“谢谢哥了。”
“没事,我上去了,回见啊。”
路西不等小保安说话就跑了,第一次觉得自家的电梯慢。
屋里没开灯,开门就闻到一股烟味,天冷之后屋里的窗户就没怎么开过,这几天家里又没人,空气更是不流通。
阳台上猩红的一点火星忽明忽暗,路西摸索着把灯打开,突然的亮光刺痛了眼睛,适应了一会,先走过去推开窗户,最后走到躺椅那把陆冬的头抱在怀里,手指插在头发里,轻轻抓了抓。
“吃饭了没?”
陆冬下了飞机才通知他回来了,下了班就从公司打车跑了回来,记挂着家里人,不停催司机师父,师父挺贫,“哥们儿,今儿限号,我火箭搁家里了,四个轱辘的开不快,这又赶上雪天,您就迁就迁就,我尽量快一点好吧。”
屋里那么大的烟味,估计回来尽抽烟了。
“还没呢。”陆冬声音有些嘶哑。
“家里几天没人了,也没吃的,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路西手在他后背摩挲了几下,陆冬伸手抱紧他,脸在他腹部蹭了蹭,长出口气,疲惫的说,“我想睡觉。”
“好。”
“你陪我睡。”
“虽然这要求很不要脸,还是准了。”
经历过这一次,路西算是明白了,什么都没有眼前人重要,人都没了后悔又有什么用,生命无常不如活在当下,人太脆弱,人心也脆弱,经不起太多摧残和磨难,与其浪时间相互考验,不如珍惜眼前人来的实在。
飘窗有一片窗帘没有拉上,路灯照在雪上,窗外红通通的一片,静下心来能听见雪片落地沙沙的声音。
睁着眼睛没有一丝睡意,脑子过电影一样把两人的点点滴滴过了一遍,靠在陆冬怀里身子都僵了,想回头看陆冬睡着了没有,就怕自己一动影响到陆冬休息,看他刚才的样子,想也知道这几天没休息好。
“他走的时候是笑的。”
陆冬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手臂拢紧,把头埋到路西的肩窝里,后背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不用为他难过,和他妈妈一样,他知道治不好,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比我们活的都通透,也洒脱,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除了老,其他的他都经历了,也算圆满了。”
“我怕你难过,我怕你怪自己。。。。。。”
“善待自己。”
“啊?”
“我不会。”
虽然不明白,路西还是点了点头,“哦。”
没有人再提之前的不愉快,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除了陆冬的锁骨尾端多了两排牙印,一个大点的疤痕正好覆盖在两个字母之间,模糊了字迹,为这场荒唐的冷战画了个句号。
“我们以后都好好的。”
“好。”
项右比陆冬晚回来几天,秦淮的后事都是秦唐忙活的,他爸想插手秦唐没让,生前没尽父亲的责任,死后再表现也没人在乎了,想必秦淮也不会有多乐意,那边忙完陆冬就回来了,项右和他一块动的身,只是没回家,不知道一个人去了哪。
听陆冬说,自从秦淮走了之后,项右始终不悲不喜,像个局外人,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帮着秦唐张罗,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该吃吃该喝喝,正常的近乎冷血了。
秦唐本来还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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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冬安慰开解他一番,看他那样,都有些替秦淮抓挠了,是我没见识?还是基佬本来就这样?
回来的第二天路西专门回家了一趟,在项右屋里欲言又止,便秘一样吭哧了半天,刚张嘴就被堵了回来,“要是安慰我的话你可以滚了。”
项右对着电脑聚会神,一封一封的查看邮件,认真的劲头让路西觉得打扰他就是一种罪过。
“我。。。我。。。。。。”路西觉得陆冬说的对,项右看着太正常了,物极必反,这人该不是打击过头了吧?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最后还是滚了出去,实在是路西没有安慰人的经验。
还有,项右不停敲击键盘的手上多出来的那串佛珠提醒他,外人说再多都没用,摆在明面上的不一定就是你看到的,你一个旁观者永远无权站在当事人的立场发表看法,他相信时间可以淡化一切,檀香味也会越来越淡。
今年的雪多,入冬以来,一场接着一场,老天爷打定主意不过日子了,一夜之间白了世界,屋里气温高,玻璃上白乎乎的都是水汽。路西披着被子顶着鸡窝头眯着眼发呆,这已经是陆冬催的第三次了,再拖就要迟到了,想想花瓶上下翻飞的殷红嘴唇,还是打了个哈欠去抓床边放的衣服,直接掠过最上面的保暖衣,往身上套牛仔裤。
“穿上。”门口路过某人。
路西嫌弃的把保暖衣丢一边,“太难看了。”
“我不嫌弃你难看。”
“你有什么权利嫌弃?我还没嫌弃你一把年纪你敢嫌弃我个试试。”路西烦躁的撕扯着衣服,捏着裤腰痛诉,“这裤腰那么高,一弯腰就露出来了,土逼死了,乔伟那个死宅男都知道远离秋衣秋裤,你怎么忍心丑化我。”
陆冬直接从他手里把衣服拽出来,不容分说的套他头上,“所以说穿什么低腰裤。”
保暖衣还是陆冬给买的,天刚冷的时候陆冬就发现了,不管多冷路西都是低腰裤,里面不多加一件,一弯腰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天天在办公室嚷嚷冷,就连前台露大腿的金花mm都比他耐冻,怕冷还骚包,穿的那么少,早早就偷偷开了空调。
开空调之后,屋里热,薄薄的两件衣服在屋里还好,出去一受冻,最容易感冒了。
为了治他这毛病,有两天陆冬交代不让开空调,路西也不敢抱怨,就怕陆冬逼他穿秋裤,再冷也忍住,看谁先投降,有种一冬天别开空调,他和他的骚包骄傲的倔强着。
最后还是陆冬妥协了。
那天陆冬从办公室出来,看他撅着屁股趴在邱雨桌上聊天,骚气的小花内裤不停冲他招手,叫嚣着快来快来快来啊。
陆冬没忍住走过去一本正经的和他们说话,手却在下面偷偷在露出一截的腰上摸了一把,本来是准备悄没声息的吃个豆腐,结果刚一碰到就被冰凉的触感惊到了,把人叫到自己办公室狠狠拾了一顿,打那之后办事处的温度调的高高的,比往年温度都要高。
没办法,自己的人,自己不心疼还能指望谁心疼。
路上有积雪,陆冬车子开的很慢,在家门口给路西买了豆浆包子,路西嘴塞的鼓囊囊的,吃的很香,陆冬很喜欢看路西吃东西,嘴巴不停的动,不停的塞,即使不饿吃的也很认真,眼里除了食物没有别的,让人很有食欲,让做饭的也很有满足感。
路西在等红灯的间隙把包子递到陆冬嘴边,陆冬低头就这他的手咬了一口,“我不吃了你自己吃。”
“豆浆又没放糖,每次都忘,妈让今天回家吃饭,磊子爸妈也去。”
“我就不去了,晚上还要陪客户,磊子家人在我去也不方便。”陆冬自动掠过糖的问题,路西嗜糖,吃多了并不好。
绿灯,陆冬转动方向盘,“你下班直接打车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那我晚上就不回来了,直接住家里,路上不好走,你开车也不安全,是不是很体贴?”将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路西擦了擦嘴,讨好的看着他说,“圣诞节二虎组了局,问我去不去。”
“你想去吗?”
“你要跟我去吗?”
“你想我去吗?”
“想。”
路西眼睛睁的像讨赏的狗狗,陆冬好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那就去。”
路西头发又长了,跑到小胡子那重新染了色,烫了卷,还是嚣张的银灰色,陆冬全当看不见,只是每次路西回家去还没转悠两圈,路爸就憋不住,“哎哟,这色儿,眼睛疼,心口疼,把你妈的速效救心丸拿来,也不知道咱家祖坟是不是风水不好,家里光招妖了。”嫌弃的样子跟花瓶一样一样的,要不是路爸对路妈死心塌地忠心耿耿,路西都怀疑花瓶是不是他们家失散的‘路东’。
车子直接驶进了公司的地下车库,从陆冬回来上班之后路西就没再刻意提前下过车,每次都和陆冬同进同出,他现在想的开,爱谁谁,老子开心最重要,他甚至跟陆冬商量干脆直接给家里摊牌,被陆冬拦下了,“再缓缓吧,过完年再说,这事搁谁家都不是一两天能接受的,不管怎么说,至少让他们开开心心过个春节吧。”
路西想了想也是,不差这一俩月。
虽然没有再刻意回避,但也没猖狂的昭告天下大方出柜,越是光明正大,反倒越让人看不透了,同事也没人真傻着脸去问,怎么说,怎么问,你和陆冬搞基?开玩笑,谁也没那么蠢,即使心里再怀疑再八卦,也没人敢去求证,都默契的选择了安静的吃瓜坐等真相,毕竟离真相只有一步了。
路西除了吃饭的时候,一晚上基本都在和陆冬发信息,项左脖子都抻抽筋了也没看见内容,她就好奇了,俩人天天形影不离的,就分开这一会有多少事能说。
“狗男男!!”
不分享秘密的都是狗男男!
两家人坐在一起无非还是为了项左的破事,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除了孩子妈之外,其他的都着急,可当事人置身事外,坐在楼上的小客厅看电视,底下讨论的热火朝天,憧憬着美好的将来,一点也影响不到她。
“你能不能放下那个破手机。”
“不能。”
“那能不能起脸上的痴汉笑。”
“不能。”
项右拿开心果砸他,“小舅,你能不能听我说。”
“听着呢。”
“你烦不烦?说正事,你倒是天天泡在蜜罐里开心的不要不要的,和小姨夫浓情蜜意激情四射,能不能抽点空关心一下你大外甥!项右你觉得正常吗?”项左看了眼楼梯的方向,压低声音。
路西听她一说,这才起手机,“怎么说?”
“我总觉得我哥多了梦游的毛病,半夜不睡觉,好几次我看他大半夜在外面晃,忒人了,我觉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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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项左担心道,“你说谁摊上这事不得难受一段时间,他怎么就那么冷静,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别人就算分个手也得难受个把天的,更何况他这是。。。我哥又不是冷血动物,虽然以前没谈过恋爱,可是不代表他不懂感情对不对?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个,这还没热乎着呢人就没了,你说不会是给刺激着了吧?我可就这一个亲哥,你不关心我还关心呢,想想法儿呗。”
“你信不信你前脚找心理医生,他后脚就能弄死咱俩,要我说啊,先观察观察,过段时间看看,慢慢的也就淡了,他现在工作忙的不着地,估计也没太多时间想感情,再说了,再深的感情也抵不过时间的摧残,两个再亲密的人一旦分开都会疏离,他这也会慢慢忘了的。”路西也就嘴上安慰项左,他心里再清楚不过,没那么容易忘了一个人,尤其是动了真感情的,可外人帮不了忙,只能靠他自我治愈。
“小舅,你要知道,他们不是感情淡了分手,说句不好听的,那人是死在他心里了,连尸都没人,天天晾着,他能惦记一辈子,我哥他这辈子都被秦淮烙上印了,抹不掉,谁也替代不了。”
路西怎么能不知道,两人在感情最浓的时候分开,只会记得一个人的好,后来人再怎么努力都代替不了,这和被生活磨砺之后吵得竭嘶底里的分手不同,后者那是解脱,再浓烈的感情也被争吵消磨的干干净净,他现在无比庆幸,当初杜明宇没有傻逼的以命相搏,要不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不管自己再怎么喜欢陆冬,在杜明宇那里也是一败涂地。
路西晚上特意晚睡,果然在三楼拐角的飘窗那找到了项右,落寞的看着窗外,指尖燃着根烟,也不抽,夹在中指和无名指直接任它燃着,带着佛珠的胳膊放在腿上支着下巴,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烟草味,路西记得这个味道,秦淮的味道。
一根烟燃完项右就跳了下来,烟头弹到窗外,大手抹了把脸,手放下的时候瞬间满血复活,仿佛刚才那个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人是路西幻想出来的,他现在的状态路西很熟悉,曾经在另一个人身上见过,而他除了默默陪着实在无能为力。
只是,右啊,窗户下面是你姥的宝贝儿花田,你这样弹烟头真的好吗?
圣诞节那天陆冬提前让他们下了班,花瓶虽然不满也没说什么,在办事处她孤军奋战,只能少数服从多数。办公室里此起彼伏的陆冬威武,路西没等陆冬跟邱雨他们一块跑了出去,在之前等陆冬的那个路口有家糖炒栗子,每天都要排长队,下班路过都是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今天有时间早早就冲了出去。
陆冬开着车,扫了眼路边,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路西,银发上罩着顶黑色滑雪帽,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羽绒服,迷束脚裤马丁靴,双手插兜,鼻尖通红,两只眼睛很认真的瞪着不停翻炒的炉子,这个眼神陆冬每天都能看见,每次倒狗粮的时候,可怜也这么看着盆。
自从体会到了保暖裤的好处,路西现在是不用陆冬提醒,自己都主动往身上套,暖和过之后再也捱不了冻了,反正保暖裤都穿了还要什么风度,破罐破摔的拉着陆冬买了几件羽绒服,保暖重要,形象什么的可以丢一边了,反正都是有男人的人了,自己男人都不嫌弃,也不需要再为别人悦他的容了。
把车停到路边,陆冬走到路西后面,悄悄把自己有些冰凉的手放到路西脖子上碰了一下,吓的路西一个激灵,“靠!”
“还有多久?”走近看了看。
翻炒栗子的老板大着嗓门答道,“马上好,好饭不怕晚,咱家栗子绝对值得等待。”
路西扭头看了眼一身羊绒大衣的陆冬,里头就一件衬衣,撇了撇嘴,“还说我骚包。”
“我穿成你这样能见客户吗?”陆冬和路西靠的很近,冬□□服厚,两人挨着做小动作也不会被发现,手偷偷塞进路西的棉衣兜里取暖,摸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掏出来一看,“你怎么什么都往口袋里放?”
路西咧嘴一笑,把烤红薯从陆冬手里抢回来,“怕凉了,想等你一块吃。”
想了想又放到他手里,“你拿着吧,暖暖手。”
“呵,这兄弟俩,感情可真好。”老板把路西的栗子递过来,笑着打趣他们。
路西接过来,努努嘴,“哥,给钱吧。”闻见栗子的香味不顾烫手就去捏,烫的呲牙咧嘴,陆冬把钱包好,从路西手里头接过来,“先别吃太多,一会肚子没空吃饭了。”
手很随意的在路西腰上推了下,示意他往前走,路西扭脸把第一个剥的七零八碎的栗子塞他嘴里,笑着问他好不好吃,陆冬点点头一边护着他看路一边拿着车钥匙开车。
殊不知街道对面王花瓶看着这一幕嫌恶的脸都扭曲了,俩大男人,咦,想想就恶心。
第87章第87章
浮光的包间里,打牌的唱歌的拼酒的甭提多闹了,陆冬就是一个另类的存在,坐在角落里剥栗子。
动作很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干这档子事,没办法,路西管吃不管剥,经他手的栗子都像狗啃过,吃的没有扔的多,栗子自己都想投胎再不为栗了。
指甲从栗子中间划处一个缝,拇指和食指捏着两边轻轻一捏,一个栗子完完整整的蹦了出来,剥好放到路西面前的小碟子上,路西看也不看捏起来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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