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恨你更想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丁律律
意思就是没有切实证据,不要和曾家硬碰硬。
白局也很头疼的,早上发现是融城的温泉酒店出现了女尸,死者还是跟曾锐曾二少有关系的,多少个电话打来他办公室,左一个为什么,右一个谨慎侦查,搞得他异常恼火。
还好第一场案情分析会议的结果,卓韵的状况算乐观。
但是,找到那名城府颇深,隐藏着自己高学历的机电维修工人,谈何容易?
……
松谷森林派出所在温泉酒店的脚下,坐落于一条峡谷中,位置十分奇特。
瞿嘉从小径上踏着雪下来,闻到林间鸟鸣,溪流潺潺,像是来到一座庙中。
派出所不大,匚字型的小院子,和农家小院一样平平无奇,唯有森林公安这四个字,提醒人们,整个端山的一方平安,全由这些普通又最伟大的基层民警撑起。
此时,专案组的办公基地设立在此,进进出出的刑侦人员,让院子里的肃穆气氛浓厚。
瞿嘉端了一只不锈钢饭盒,坐在竹椅子上,对着面前的峡谷小溪流,吃着自己的午餐。
她耳朵竖着,听站在屋檐下的两个警察说话。
先是张所长的声音。
“从这里爬到玉屏峰三个小时,索道二十分钟,不过陈队,明天开始玉屏索道停止运营进行年检,你们最好今晚就下来,夜里还有大雪,明早大面积起雾,对下山很不便。”
陈皖南回,“我和赵乐天上去后,先问问那三名女游客关于曾锐的下落,没其他问题,立即下来。”
“那行,有问题随时电话,我们坚决给专案组做好后盾。”
“谢张所的支持。”
两人笑谈完。
瞿嘉饭也吃完了,起身把饭盒送回食堂里,拿了纸巾拭嘴,然后,听到峡谷上的公路边,有汽车鸣笛声对着底下叫,在催促。
陈皖南公私不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先跟技术的人回去,这里不太方便。”
“怎么不方便?”瞿嘉无语的目光瞧着他。
“肩膀不疼了?”陈皖南装着看端山的旅游地图,不与她对视,怕自己心软,这么美的景色,瞿嘉留下来,只会给他增加侦查灵光,何况她还是专业的。专案组第一次会议结束后,白局本来有指示,让瞿嘉全程参与。
陈皖南私下推了。
“只要不干挑山工的活,该疼还是疼。”意思是,我回家里躺着也是疼。
但陈皖南不爱听实话,剑眉微拧,“叫你回去就回去。”
瞿嘉才不惯他,一回身,喊了声赵乐天。房子里立马窜出一只比狗子还快的年轻人,口里哎哎哎着,拎起地上准备好的背包,跟着瞿嘉就往上爬了。
陈皖南目瞪口呆,隔了老大半会儿,“靠。”
老子是不是你男人了?
☆、山吻
玉屏索道,全长2800米,从松谷站出发,至玉屏峰,需十分钟。
缆车中。
瞿嘉额头抵着玻璃,望着外面,国画般壮美的雪川,心里赞叹,太美了。
“陈队,凶手动机是什么呢?”赵乐天大煞风景。
“情财仇。你挑一个最像的。”
“情杀。”
“呵。”陈皖南轻嗤了一声。
赵乐天工作积极性成功被熄灭,“算了,到山上再说吧。嘉姐快看,你后边是著名的老夫妻谈心!”
老夫妻谈心?
瞿嘉没来过端山,好奇的回头去找,老夫妻谈心没见着,倒是看见陈皖南一个人占了一边座位,一边翻着文件,一边不时抬头看她。
视线即刻与他对上。
陈皖南唇角翘了翘,“老夫妻谈心是什么知道吗?”
“应该是两块石头。”瞿嘉坐下来,小小空间里,鞋尖不可避的抵到他登山靴的前端。
赵乐天意外的看看两人:“……”
怎么气氛有点不对?
“对。石头没什么好看。”陈皖南把摊着的身子了一下,两胳膊分别抵在膝盖上,立马与瞿嘉形成了一个膝碰膝的交谈姿势。
赵乐天:“……”
这更不对了!
“所以呢?”瞿嘉盈盈失笑,不忍心看赵乐天继续懵逼下去,但陈皖南笑意满满的专注目光叫她难以招架,只能忽略了旁人。
“所以看我才对。跟我谈心吧。”
“晚上五点前,来得及下山吗?”
“很不确定。怎么了?”
“鸡汤。”
“冰箱。”
“……谁放?”
“早上,冰箱,还想来一次。”
“……”冰箱前的亲吻,瞿嘉一点就透,立时心跳似要冲破皮肉。
陈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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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热烈的目光看着她,凌晨坐在她家门外时,没想过会发展到这么快,离开竹竿巷后,一边工作,一边思想开小差,无法专心,因为太不真实了。
此刻,她把目光避开了,望窗外白雪皑皑。
陈皖南悄无声息缓握住她的膝,随即咯噔一声,缆车到了站台。
“到了。”他紧紧握了一下,像是提醒的动作。
瞿嘉起身,由他牵着,跳下了平地。
落在后面的赵乐天:“……等我一下。”
可当他跳下来,平台上都是穿着各色的游人,陈皖南带着瞿嘉兔子一样的跑掉了,许久后,寻人未果的赵乐天接到了陈皖南的电话,“先去玉屏宾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电话里又有了女孩子哼哼喘气声!!
……
陈皖南吻不够。
老天会原谅他开这会儿小差的。
玉屏峰售卖纪念品的小商店后面有一块超级巨石,刻着红字:端山奇石甲天下。
瞿嘉现在贴着“石”字,被陈皖南按在上面,别说推开,她连喘气都困难。
“天啊。”路过此地上厕所的女游客,捂嘴惊呼。
离此地一百米之外,是一个环保厕所,下着雪,人们踩踏着沙沙而过,男的女的全往这儿涌,实在不是个接吻好地点。
陈皖南身材颀长,一双大长腿,全然站在瞿嘉双腿间,左脚脚跟抵着路牙面,完全把她钉在石头上了,耳畔听着游客的调戏,再想想他这个姿势,瞿嘉别扭的不专心笑出来。
“这是厕所……”闻不到异味么?
“你要去?”陈皖南喘着粗气,微睁了眼睛,瞧她红彤彤的,且被乱发遮盖着两边的调笑脸,正色地,“……我等你。”
“我不上。”瞿嘉无语。
他反应过来,意识到这个地方不太适合接吻,笑了,“中午吃饭用了三分钟,剩下七分钟全藏着留给你,现在不想换任何地方。瞿嘉,我悍了这么些年,有些事情开了闸,停不了,希望你体谅我。”
瞿嘉面色通红,想叫他住嘴,但出口的却是,“体谅。当然体谅。”
“那继续?”他得寸进尺笑。
“厕所前实在不行,你都臭了。”
陈皖南大笑,鼻尖碰了碰她温香的脖子。真暖,想抱到被窝里,不做.爱,都能厮滚一夜。
然而,工作当头,这只能是妄想。
……
下午两点钟,玉屏楼宾馆前,游人三三两两相携而来。
这是一家四星级酒店,因地形的关系,只有四层楼高,看上去也不高档,中间大堂有一块电子屏幕,滚动着:今夜大雪,气温零下三度到零下十一度,请注意防寒。
客房直接从正中间的台阶上走上去,像一个笔直的山洞似的,越往后走,客房越是林立。而大堂两侧,左边通往一个价格高的离谱的小卖部,右边通往酒店餐厅,价格也很离谱,一碗青菜面五十人民币。
山上的物价十分昂贵。
游客们纷纷在议论着。
“明天开始玉屏索道检修,停顿一个月,到时候酒店的床单全靠挑山工,上下往返。”
“这些师傅太不容易,但工资也就三百块钱一天。”
“给我三千块,都不一定干下来。挑山的师傅好像都是本地人。今天我合影了一张,以为呢,瞧师傅笑的多质朴啊,一毛钱没要。”一名男游客拿着自己拍立得,拍下的合影,在桌子面前给其他游客看。
出门在外,碰到即是缘,大家也都很给面子的观看那张照片。
是两个人的合影,大肚子的那位是游客本人。旁边站着的刚瘦的络腮胡子老师傅就是挑山工了,带着一顶红色的洗的发白的旅游帽,灰色的领口发毛的毛衣,外套一件军咖色发旧的羽绒棉马甲。裤子黑色,两裤腿上染了不少山泥,艰辛可见一般。
但让人受感染的是,老师傅一双坚韧的笑眼,一点不见浑浊,乌黑的络腮胡在清瘦的脸上,笑开来时,满是真诚质朴,让旁人看着都不自觉与他一起笑。
“师傅姓郭,本地人,干这活十来年了,把自己女儿培养成了女硕士。”男游客佩服的谈论着。
“啊,女硕士,那条件挺好,怎么还让老父亲干这个?太受罪了,我们空身爬都受不住,怎么不叫她老爹享享福?”有人咋舌。
男游客叹气了一声,“唉,老师傅不愿多谈。我多废了两根烟的功夫,才摸出底来,他女儿五年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太可惜了。”
其他人接连一阵叹息,面对这样一个拥着坚韧笑容力的老父亲,大家甚至连八卦的心都起来了。谈别人伤口娱乐,何必?
宽大的长方形餐厅里,桌子全是大圆面的,铺着红桌布,上面压着透明塑料膜。四星级酒店,在上山下山难的地形面前,朴素的像是乡间农家乐。
瞿嘉就坐在这“农家乐”的一张桌子前,一个人静静的翻着一份陈旧案卷:2012,失踪者,郭姗姗。
没错,就是剪子巷,三十八号院子的失踪房主,郭姗姗。
剪子巷,又是剪子巷,怎么会这么巧?
眉头紧皱,瞿嘉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五十块钱人民币的面条被浪了,上一个案子,她给刘冬冬送衣服,结果昏倒在站前广场,被一个年轻男子,带着从剪子巷出来。
而这一案,陈皖南竟然把这份郭姗姗失踪的老案卷带了过来,并且交给了她。
“她父亲叫郭玉,是名挑山工,服务对象就是玉屏宾馆。你去餐厅转转,说不定能遇上正在交接货的他。”他离开前的画面,历历在目。
“这和温泉酒店的案子有关吗?”她问。
“有关。郭姗姗五年前工作的公司,正是荣鹏国际。而为情自杀的对象,是曾鹏。”
……
这意味着什么?
五年前的郭姗姗为曾鹏自杀,而后失踪。五年后,与曾鹏车震的赵蕊蕊,和报道此事的记者张烁,纷纷遇害。
曾鹏是死神来了?
那卓韵呢?
瞿嘉神色严肃的给山下的卓韵打电话,是名保姆接的,“抱歉瞿小姐,我家太太,正和老夫人说着事情。有问题,律师会跟你们谈。”
显然,曾家现在一致对外了。
“瞿嘉,问一下陈队,荣鹏国际的新产品发布会,还有一小时才结束,需要提前控制曾鹏吗?”杨波留在市区,与端山地区的专案组行动,协作配合。
他显然身处发布会现场,瞿嘉在手机里听到媒体的闪灯光咔嚓声,可见声势之浩大。
“他在酒店内部,地形关系,可能没有信号。我马上去问。”
“行。”杨波挂上电话前,担心的问了一句,“听武法医说你被烫伤了,严重吗?”
“不是很要紧,谢谢。”瞿嘉感受到温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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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步伐往餐厅外面走,是一个小露台,可是看到下面的山路上,蜿蜒上来的游客,其中大部分要留宿玉屏宾馆的。
“那就好。对了,今晚山上可能有暴雪,你们注意安全。”
“好。”挂上电话,瞿嘉来回走了几圈,没有发现郭姗姗父亲的踪影,她穿过空空的餐厅,准备去前台打听下对方的下落。
前台,是一批本地导游在叽里呱啦劝着游客们。
“加价一百五,立即升标准房,热水,新床单,都和山下一样的。”
“不升可以吗?”
“不升可以啊。但条件比较差,像你这个,是大通铺啊,床单很脏的,受的了吗?”
“那我还是升吧!”女游客吓得立即掏钱。
“赶紧升,晚上有暴雪,后面很多人过来,房间就没啦!”
瞿嘉正琢磨着导游这句话,虽然有催促消的意思,但不无道理,很多游客冲着雪景来爬山,玉屏索道五点后开始停运,一旦雪势过大,无法下山的游客会拥堵在玉屏峰唯一的一家宾馆内。
床位肯定是紧张的。
“麻烦,帮我开两间标准间。”瞿嘉动作很快,拿了卡和身份证,放在前台小姐面前。
“对不起,需要至少两张身份证。”姑娘笑容干巴巴,可能游客过多,有点累。
瞿嘉不怎么在意,“那就开一间。里面是两张床吗?”
“对。一米二宽。”
“可以。”
今天晚上,陈皖南和赵乐天不一定有时间睡觉,甚至连瞿嘉自己,可能也只是眯一会儿,她拿着房卡,走到大门前,看着外面风雪欲来的昏暗天色,突然眼前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瞿嘉极其敏锐,即使那点小东西像是小孩子玩的一块小镜子,不易追踪,她回身望去身后的宾馆大楼时,还是发现蛛丝马迹。
位于三层,左边第五间房的窗口边,一只来不及回的男人黝黑手掌,暴露了出来!
是油迹吗?
瞿嘉神色一凛,立即拿着房卡往楼上奔跑,边掏手机打给陈皖南,可惜他一直不在服务区。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画心
宾馆的确很深。狭长的一条通道。
瞿嘉爬了三大段台阶,以为到了三楼,却还停在二楼。
“小姐,要买牙刷吗?”过道边上,一个一米宽的玻璃柜台后面,站着一个女服务生,朝瞿嘉兜售。
“所有人上楼,都要经过你这里吗?”她喘着气问。
“对。为了环保,山上不提供牙具,如果没带,可以在我这边买。”对方还在兜售。可其实,柜台里面,只有几把一次性牙刷,外加两条毛巾。
贫瘠的,像回到六七十年代。
瞿嘉目光一颤,停在那条刻着粗粗红字,玉屏宾馆的黄色毛巾上,问,“这种毛巾,你们除了卖给顾客,会提供给自己员工吗?”
“会的吧。”女服务员奇怪极了,这人不买就算了,问东问西,闲的慌?
“我需要知道,现在三楼顺数第五间的客房里,负责维护日常设备的工人是谁?”窗口那男人手腕上就挽着这种黄毛巾,瞿嘉必须问清楚,但跑上去,那人说不定就跑了。
对方在躲什么?
为什么要观察她?
“这个,我不清楚。你去问我们经理。”女服务生无能为力。
瞿嘉继续打陈皖南手机,鉴于自己房卡也是三楼的,顺道抬脚往上面走。陈皖南没接,继续打赵乐天,这家伙一打就通了,两人明明在一块儿,为何差距这么大?
“陈队呢?”瞿嘉问。
“噢,出去回电话了。我正要下来呢嘉姐,今晚大概不能下山,发现了点问题。”
“你来三楼802,我房间开好了。”
“太棒了!”赵乐天欢呼一声。
“慢着,你先去找酒店经理,问一下502号房的维护工人是谁,对方十分可疑。”说这话时,瞿嘉已经站在502的房门口,敲门,里面没人。
赵乐天二话不说的应声下去找经理了。
瞿嘉留在房门口,仔细的在门把手上查看着,的确是油迹,男人手没擦干净,便急不可耐的跑出去了。
他还在三楼。因为瞿嘉一路上来,没看到任何人。
瞿嘉不动声色的打开自己的房间,将郭姗姗的案卷放进柜子里,用前台拿的锁,锁起来。
“瞿嘉,开门。”房门上传来敲门声,是陈皖南。
他回来了。
不过才分开短短一个小时,瞿嘉却感觉有点漫长,打开门时,仔细的看了下他的样子,嗯,全须全尾。
就是头发上落了点雪,他用手不断的轻拍着。
“干嘛这么看我?”陈皖南嘴上这么问,心里却备受用。
“挺危险的。”顿了顿,她补全,“做刑警。”
“怎么了?”陈皖南发现异常,提步进屋,反手带上门,在昏暗的通道里观察了下她的脸色,好像有点白,“赵乐天说你要找酒店经理?”
“我碰到一名维修工人,他在观察我们。”
此言一出,陈皖南脸色微变,“你立即下山。这里可能会变成缉捕现场。到时候我不一定顾的上你。”
瞿嘉的话意味着什么,他当然知道,一名在她的犯罪剖绘明确标出来的凶手模样,隐藏着高学历机电维修工人,被她碰上了,在他不在的情况下。
“我身上都起白毛汗了!”陈皖南咬牙吐出这一句。
“你放心。”瞿嘉不忍心的笑了笑,“我不是纸糊的。更不会发傻,做不属于自己干涉的事情。”
陈皖南皱着眉,在口袋里掏烟,然后在窗口点燃,抽到又凶又急。这显示他正处于焦虑状态中。
他对自己产生怀疑,三番两次拒绝她出现在案发现场,到底是为公,还是为全部占有她的职业时间,在家做个普通太太就好。
可瞿嘉的工作,与刑警们形影不离。
这点,早上还为此庆幸,可眼下暴雪将至,天色渐黑,山上到时会变成一个孤岛,陈皖南担心,万一凶手就在这里,瞿嘉会不会受到威胁?
……
.
下午四点,各方再次通过蓝牙耳机,通报了各自情况。
802房间,空间不大,两张一米二宽的床铺,分开摆放。
瞿嘉一个人坐在靠窗户的那张,面对外面皑皑壮美雪山,表情有点安逸。
而靠近卫生间的那张床,和室内唯一的桌子,兵荒马乱的竟是口供资料和杂七杂八,陈皖南一边反复看着那三名与曾锐轰趴的女游客口供,一边时不时的敦促赵乐天一眼。
赵乐天正噼里啪啦的对着自己的电脑,坐在床上忙的不亦乐乎。
“陈老弟,我先来吧。”是淮河支队的周队长,“防锈油的去处,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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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的分别在端山三个地方,松谷景区管理处,这个我们和张所长已经排查完毕,没有可疑人员。第二处,玉屏索道运营中心,这个量最大,也符合瞿顾问所提到的凶手画像,户外维修工人,但昨天有过检修行为,有一个班组十七人出去干活了,目前全部换班回家。已经派人去排查了。”
“第三处,是我现在呆的玉屏宾馆。”陈皖南平静的接了话。
“对的。这个就需要你查了。”
“行,目前已发现可疑目标。”陈皖南没多说,从耳机里喊了声杨波,“曾家现在什么情况。”
曾家是所有事情的起源点,而攻克难度也是最大的。
杨波心情比较沉静,倒没什么大情绪,“刚才把曾鹏带到局里,据他口供,与赵蕊蕊车震的的确是他弟弟曾锐。当晚,曾鹏在公司忙了一夜,直接睡在的休息室。秘书可以作证。但不怀疑做假证的可能性。目前正在调查监控。陈队,有一点非常奇怪。”
“说。”陈皖南含糊的应了声。
他正在烧水,宾馆的水壶,不敢让瞿嘉喝,但给她泡脚是没问题的。
“曾鹏太太卓韵,我们提取了她的dna,发现和你在剪子巷38号找到长发主人,是同一人。”
“……”陈皖南手一抖,滚水洒了几滴在桌面上。
“她去过剪子巷!”突然发声的是瞿嘉,“看来这两件案子的确要和失踪的郭姗姗联系起来,杨组长你最好去查一查张烁,在五年前有没有报道过郭姗姗的事情。”
“那卓韵呢?”
“她在怀疑曾鹏,所以,从五年前的郭姗姗查到现在的赵蕊蕊。昨晚她赶到酒店,没找到曾锐和赵蕊蕊,但留下了足迹,这点对她不利,但警方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她不会松口一个字。曾卓两家的联姻,在融城新产品发布的重要时刻,决不能出现差错。现在他们要给大众一个携手并肩,共度难关的真诚景象。你们问不出什么的。”
“的确是这样。”杨波叹气,继而道,“不过,蹲守的兄弟刚才汇报,曾鹏正往端山而来,而且目的地是你们玉屏峰。”
玉屏索道五点停运,此后进入年检维修期。加上暴雪将至。
曾鹏这时候来干什么?
“嘉姐,别想了。”通气会结束后,赵乐天一边敲着自己的电脑,一边安慰瞿嘉,他实在看不去对方一思考起来,眉头皱个没完的样子,“这样会老的很快。”
“乐天,刚才你和陈队盘问女游客的时候,除了没有任何获以外,陈队有什么异样?”瞿嘉却这么问他。
现在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陈皖南结束后,被酒店经理请去了大堂,那名维修工人的资料好像出来了。
“他打了个蛮长的电话,而且好像发火了。”赵乐天回答道。
是的。他的确和卓韵通过气。
瞿嘉心里,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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