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恨你更想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丁律律
瞿逸斐是米诺,他不止伤害过别人,还拿了瞿定北的一条腿。
他对她有执念。
站在书店门外等,一遍又遍信息叫她回家,留言勿爱人。还追去了小源川。
瞿嘉在手臂受伤那天就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欺负鹿跃的是有恋.童癖的霍连云,那花房外的阴森雨衣人争对的又是谁?
很显然。
是她自己。
“搜查小源川各大宾馆那晚。警方发现了你哥哥的踪迹。可惜他的证词指向的是周越。调查发现,他撒谎。在俄罗斯出事那会,周越在国内,我们已经确认。那么,他为什么维护瞿逸斐?”
那不算维护。
只是要挟警方保护他妹妹的一个筹码。他明白米诺对她的变态占有欲。
瞿定北是少数知道真相的人。
他查到安信康复中心,找到了瞿嘉,也找到了那时候少年米诺。瞿嘉是少年米诺放出来的。后来,米诺成了瞿逸斐,只为来到她身边。
他可能伤害一切,除了她。
在瞿嘉年少时,性格孤冷,不喜亲近男人。
饶是如此,瞿逸斐也成了家里和她最亲近的一个。
大概年纪相当,瞿逸斐又风趣。少男少女生出暧昧情愫。
瞿嘉天生对感情迟钝,且带有排斥,这把瞿逸斐伤的很深,她为了补偿,答应与他交往一次。
那一次,算试水。
瞿逸斐欢喜异常。
可惜试水失败。
瞿嘉接受不了男人,接受不了他。
分手那天,在一家甜品店,瞿嘉依他所言,闭上眼睛,她知道那个吻会过来,心里也想着给他,就这么等着,然而手一直发抖,剧烈的恐惧泄出……他吻在她额上,轻轻的温软一碰,这一离去就是永远,南辕北辙。
瞿嘉不止一次想过。
如果那时候他们在一起了,她跨越了障碍,他会不会对这个世界多一点仁慈?
“瞿顾问?”
瞿嘉神情恍恍惚惚的抬头。
“要不要休息一下?脸色很不好。”女警关心道。
“没关系。可以继续。”瞿嘉说着,顺手从窗台盆景里抽出一包烟和打火机,姿势熟练,不但包括她会抽烟,而且抽的很好,眼神微眯,透出点犀利又享受的迷离光。
“这烟你放的?”女刑警微愣。
“我上大学之前,他喜欢把烟藏在盆景里。为了不给我父亲知道。”女孩子吸烟总不大好的,何况父亲一直以为她是乖乖女,对这方面控制的很严。
瞿逸斐常常带着她偷偷吸。
没想到的是,瞿嘉从大学就戒烟后,他竟然一直有在花盆里放女士烟的习惯。
“所以从你大学后,和他关系就疏远了。那冒昧问一句,你和瞿逸斐以前恋爱过吗?”
“有过。”她细细吐了口烟。
“咳……”女警员不自在的拢了拢衣领子上的耳机。
那头监听的一干人等,除了陈皖南本人,都是一片尴尬。
好像问的不妙。
但看看陈皖南的表情,似乎也没什么异常,不过,当女警员进一步提问瞿逸斐是不是她初恋时。
陈皖南摘下耳机,步出了屋子。
而那头,瞿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答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句子,“算是吧。”
“算是?”
“不深刻的意思。”
这回答不错。
女警员松一口气。
这场笔录时间超长,到结束时已经是午餐时分。
讲句真话,如果瞿逸斐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米诺,女警员会很可惜瞿嘉与对方之间的那段青涩时光。
不过,胳膊肘朝内拐,一个犯罪嫌疑人,哪能和陈皖南比?
“瞿顾问。”女警员正了正色。
“你说。”瞿嘉应声。
“昨晚七点,陈队差点出事你知道吗?”
话题跳跃的着实突兀。
瞿嘉先是愕然,才是震惊,“什么?”
“昨晚七点,陈队在市局门口,被人开枪射击,不过你别担心,对方挑衅意图明显,只是把他手里香烟打断了。”
瞿嘉愣怔怔听了一会儿,心里想的是烟头在陈皖南手指间时,离他身躯是有多近,声音便微颤,“……昨天是我刺激了他。”现在十分后怕,“米诺有明显的反社会性人格。他杀人纯粹是出于对鲜血本身的爱好。他毁灭对手,为了乐趣和力量。他喜欢听到人们痛苦吼叫,喜欢看到自己出现在新闻中。我否定他定下的规则,说他幼稚,他会出现被抛弃的感觉,因而去战斗,只有鲜血能止住他的脚步。”
在瞿嘉的叙述中,一个完整的米诺形象露出来。
他不觉得他的组织存在是错误。
挑衅破坏他的人,才罪该万死。
杀掉霍连云,干掉周越,让内讧,自相残杀的局面形成,便可全身而退。
可周越被警方拦了一把,在医院,有清醒机会。
这是米诺最大的失误。
只好再次动手。
可这次动手,他走火入魔,把陈皖南捎上了。
“为了使他的生活恢复秩序。他将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还会帮助对手来延长斗争,以从中获得更多乐趣。”
瞿嘉唇瓣微抖,她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陈皖南,成了杀人魔的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留过言,结尾一次性更上来。
但发现太艰难了。手里有存稿,就总要回头改,新章节根本无法产生。
一个月了。
新的评论,一个不敢看。反正暴击肯定在我心中的。无关看不看。
在此,继续说声对不起。
☆、倒计时
米诺到底杀过多少人?
记录在册有七起,十一条人命。
早在国内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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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查他前,美国那边他就露了端倪。
根据陆盛带回的资料,这家伙在那边谋杀了一位富翁。死法看似单纯。坠崖。
当时富翁和他的华人娇妻,一起到某地质公园骑行,到了山崖围墙边,坐下休息。富翁提议坐在城墙上拍个照。娇妻欣然答应。
意外发生在瞬间。
富翁没坐稳,后仰坠崖而亡。
而获得全部遗产的娇妻,她曾经是来自中国的一名孤儿。
很不巧。
她的情夫,叫米诺。
现在看来。
这个资料有假。
高傲如米诺,会做有夫之妇的情夫?
可能性极低。
……
“那个女人,应该是他马仔。”
“该女子与十八日晚上十时飞抵中国。目前下落不明。”
“美方故意的?当时不抓人。跑到国内来,浪咱们警力?”
“这么说伤感情。”这道声音明显来自外方,他激动的低嚷道:“大家都朋友。当时考虑米诺是中国人,而且也正在国内。不如让他们聚首,由中方马首是瞻,来个一网打尽!”
提议很好。
高帽子戴的也好。
可放在现实里。
陆盛话一完,立即遭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白眼。
“大过年的,凭白给咱们加工作量,谁愿意了!”
“嘿。”陆盛真是无语了,压低音量,“有点国际爱好吗。”
“滚。”有人不客气。
“嘘!”
黑压压的巷子,瞬时一阵肃静。
风声。
虫鸣声。
远处,死水无波声。
良久。
“是一只猫。”
身穿黑色作战服的特警们,全副武装。
几名便衣,包括穿着防弹衣的陆盛。
没有一个人发出嘲笑声。
是只猫。
这种高级别搜捕工作中,就是一声蛙鸣,引起大家惊防,都是正常的。
接下来,错综复杂,一眼望不到头在哪儿的行进中。
没有人再交谈。
如果从gps地图上看的话,这些以火车站以中心点,方圆几公里扩散出去的警力一个个小绿点,像萤火虫一样,在城市里速行。
儿女情肠,家长里短。
通通不作数。
在此时。
性命,攸关。
陈皖南没有多余的心思。
安静的指挥厅内,大块屏幕云集,或展示各个路□□通,或是整个区域上方航拍影像,或是人来人往受惊的人们,在候车厅看到的大批警力。
屏幕下方数字:下午4时11分。
傍晚时分。
“陈队,瞿顾问到了。”外面人声方落。
陈皖南扭头。
瞿嘉手里拎着一个东西走进来,她眼睛望到他时,自然的透出笑意,长发真的挺长的了垂在胸前位置,往下将到肚脐。她大学短发时远没有长发来的妩媚,更多的是干,拒人于千里。
“还没吃饭吧?”她手腕朝他抬了下,原来拿的是盒饭。同事们一起吃的那种。
“你吃了?”陈皖南是有点饿,朝她走去。
“一起。”瞿嘉拿了两盒。
领她进来的女警,见人男女朋友间独处时光到,微笑着回避。
陈皖南牵着瞿嘉的手,瞿嘉拿着饭盒。
两人来到夕阳漫天的外面。
是一处铁质楼梯。
两层楼的高度,一根直梯往下,底下是一个运动场。一群人在打篮球。
冬末,还是凉。
饭盒打开,饭菜上飘了层冻住的白油花。
陈皖南对这很习惯,语气寻常提到以前,“刚毕业那会当片警,每到节假日就被拉去执勤,记得有次灯会,结束时夜里一点,我们才吃上中饭。摆的太久,被油花包裹,难吃的要死。”
“后来还是吃了?”瞿嘉肯定的道。
“不吃怎么办。”陈皖南低声笑。
瞿嘉也笑,想尝一下他的滋味,筷子刚掰开,没戳中饭,饭盒就被拿走。
“等会儿。”他不由分说起身,拿着她饭盒进大厅。
瞿嘉坐在铁质平台上,等了三分钟。他就热好了饭菜回来。
说实话,这餐饭吃的挺有意思的。冻的有意思。
篮球场上的人,却还是短袖短裤,嘶吼呐喊着。
这让瞿嘉恍若回到大学时光,隔着铁丝网,看到他打球时的样子。
“别小瞧我。”很轻的声音,飘飘忽忽仿佛被风吹散。
陈皖南还是听到,他拧眉转头看她,夕阳下,瞿嘉的侧脸被划出一道柔美的弧度。她眼神并不柔。
含着谁与争锋。
“吓到我了。”陈皖南有模有样的用拿筷子的手掌,抚住胸口。
“少瞧不起人了。”瞿嘉还是这句话。他态度不认真。
“怎么敢瞧不起犯罪心理第一才女。”食之无味,他丢下筷子。
“那你担心什么?”瞿嘉眼睛眯起,情绪明显波动。从前,她与他之间没少较量过,哪怕最初的在一起,也是由相互的无声,相互的交锋,相互的势均力敌而走到一起。
现在,为何只有他能上场?
陈皖南再次看向她眼睛,低声道:“你再厉害又怎样。担心还是担心。”
瞿嘉无可奈何失笑,有好几秒种,笑声在夕阳冷风中飘荡。
他沉默的看着下方的运动场。下颚紧绷。
笑声逐渐敛住。
她的果断与坚持,衬的陈皖南极其婆婆妈妈。
瞿嘉有点心疼,轻声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热烈奔放是你,犹犹豫豫也是你。说实话,一开始我没看懂你,只知道太张扬,是我的菜。大学住在一起后,才晓得你多婆妈。出去玩,随手拎塑料袋,见到丢垃圾的人立即臭脸,然后上去捡。那天我真的好惊讶。你好像不觉得我们的约会被打搅,一路捡垃圾。我发现研究心理好有趣。你让我觉得,念这个专业,没白来。”
“不是为他么。”陈皖南掏出一根烟咬嘴里,没点上,脸色几乎发青。
早上,她说出那段与瞿逸斐的过往。
叫他嫉妒的发狂。
“是因他。一开始。”
她这六个字,中间停顿的那下,让陈皖南没喘上气。良久,不在意的口吻,“还真是初恋?”
初恋就初恋吧。
没等她回答,因为不用回答,他心里也知道答案是什么,但有一点陈皖南很介意,她口中从没有冒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用在喜欢,或者爱这个字眼上,原来是他理所当然的自信,现在却觉不自量力,瞿嘉像一本书,他晚来二十年才进入她生命,凭什么认为她以前都是空白的?
男人的劣根性叫他自我折磨,“你曾经有多爱过……”
“没有。”瞿嘉毫不犹豫回答。
的确没爱过。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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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欺骗。
她对瞿逸斐而言就是可悲的。
那时候他像个试验品,如果她成功了,那就打破肢体接触恐惧症这个魔咒。
可惜她试了,却没有。
“如果当时接受他。就能阻止他的步伐。会少很多受害者。或者,在一开始,他出现在瞿家时,就认出他是那个少年多好。”
“就算接受了,就算认出了呢?”陈皖南生气,“你这样,会让我产生我为什么要做警察,如果人心没那么坏,是不是就天下大同了?”
“是。”瞿嘉毫无怀疑的点头,“你的缺点是重感情,而我就是心软。”
“这都不是缺点。”他声线慢慢温柔。
瞿嘉不敢看他。
怕陷阱去。
而脸颊上,却突地多了一曾温度,他唇瓣和他胸腔里那颗跳跃的心一样魅力四射,具有平息人心的功效。
瞿嘉环住他腰。
陈皖南转移到她耳尖上,吻了吻。
“别担心。”
“不会。”
“呵。你肯定输。”
“不会。”
伴随着瞿嘉斩钉截铁的声音。
陈皖南的胜负欲也被激起。
剩下的晚餐用完后。
天边只存最后一抹红。
下班回来的热闹巷子里,各家灯火已然都点上。老百姓们并不知道,往深处走的那片破败区域里,今日凌晨就被大肆戒严了。
“可能是演习。”老板姓茶余饭后这么谈论。
这几年宁城治安太好了。
哪有这种场面。
倒是奥运会的时候,有过比这更严的。
反正该睡觉,该打麻将打麻将。不受影响。
瞿嘉站在一条巷子里。
头顶上是一家人家还没回的衣服。
她抬头望望被电线,晾衣绳切割的七零八落的天空,夜色如暗兽来了。如二十年前,她出逃那夜。
“从这个路口。是你画的那张地图的开始。”陈皖南的声音。
“我知道。”瞿嘉对耳机里的他说。
米诺会藏在哪个犄角里,他在考她。
“我会先你,找到他。”陈皖南声音夹着风声。他们往不同的路线前进。
瞿嘉脚步开始跑起来,她手里没地图,全在海纳百川的超级记忆王国里。
“不会让你嬴的。”她对那头的人道。
脚步越来越快。
四周房屋迅速撤后。快到陈皖南回了什么她都没听见。心里却颤抖。陈皖南速度是什么样的,她领教过,可千万,不要先找到那个人。
他会伤害你……
“米诺”
肃杀的天空,锐利的女声。
“我来找你了”
无人应答,夜色后撤。
“不要伤害任何人……”
瞿嘉全力奔跑。
像当年,一样快。
一样豁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眼眶微润。
人之初性本善。
如果……有那么多如果就好了。犯罪心理就是一个存在,不止研究已发生的犯罪,最重要的是制止及矫正即将的犯罪。
比如,宋飞羽之流。
☆、大结局(一)
许多时候,瞿嘉不愿回头看,那些被她经过了的东西纷杂不堪,难以入目,而在旁人眼中却没这般严重,不过是无人居住的巷子拆一半留一半的杂乱样子。
夜色彻底降临,如一张黑网遮住这片天地。
瞿嘉脚步慢下来,米色大衣的两片衣角随着步伐往后逃逸,还有她长发,往后扑楞着似要离她而去前方危险!
“瞿嘉,暂停。那些人不对。”耳机里出现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你是谁?”她平静地问。
“孟怀青。”
“你好怀青。”瞿嘉没有什么好寒暄的。
“别往前走。”
“这是一个奶站。”瞿嘉一双眼似乎不够用,前方橙黄灯光下,分别蹲着两个玩手机的男人,一个比较老气,头发中分,大大的啤酒肚,手机也不新潮,但一双眼里透出的明光,是另一个较为年轻的不能比的。
他们在干什么?
这条巷子拆的乱七八糟。
“他们在等奶车。”孟怀青说,“这是某乳品公司的宁城奶站点,这两个是东西部城区的送奶负责人。奶车由临市开过来,在每天晚上八点左右。”
奶站,又是关于奶。
昨夜被瞿逸斐打伤的那名送奶工,是不是这家公司的?他穿着送奶工的衣服,回到这里来,是以奶站为中转点,还是奶站附近本身就是他的窝?
这两点疑问,警方没有排查吗?
太奇怪了。
瞿嘉脚步继续向前,离奶站还有一大截距离,她双脚开始发麻,需要很努力的克制与站稳,她没再前进了,孤零零处在杂乱的路中央,孤黄的灯光将她影子拉的老长,躺在地上。
一条野狗,嗅着鼻子,从她脚下路过,往不知名的黑不见底巷底歪斜而去。
“为什么骗我!”瞿嘉突然语气愤怒又无助交加。
孟怀青没有即刻回应,他多么聪明,这时候解释等同火上浇油。
“前面两位大哥还演什么?”
这巷子除了瞿嘉,就剩奶站门口那两位了。
听到瞿嘉的声音,那两位表情各异的从地上起身,手机纷纷放回兜里,任务失败,他们有丝无奈的与瞿嘉对视着。
“你们原打算怎样?凉凉看着我四处奔跑,找到这里,你们明知道地图偏差极小,我最终会找到这里,所以这时候就打算告诉我前方危险,不要掺和吗?然后我就心安理得返回米诺就交给你们了!大家一起演戏,陪我玩?”太不可思议了,瞿嘉长这么大,是第一回被人耍的团团转,陈皖南一开始把她叫来,声称米诺藏在火车站深巷之中,地形错乱,人流复杂,一整个白天都在摸底,到晚上才是最佳行动时机,她过来的作用就是沿着她画过的地图,重新走一遍当年逃跑的路线,米诺属于心理变态者,他需要一场与她盛大的重逢,她必须出现。
这个瞿嘉当然知道,米诺的人格属于极度热衷于组织和实施自己的攻击计划,觉得其他人都是棋盘上的棋子,为了给别人一个教训,他将不惜一切代价这让陈皖南无比的担心把她牵扯进来。
他举棋不定,他犹豫不决,他在她面前表现的像个影帝!
“他这回作弊了”瞿嘉怒极生笑,完全不等那头孟怀青的反应,“现在干净的战场交给你们吧,随便你们怎么演,我得自己去找米诺。”
“别这样。”孟怀青终于说上话,“警方需要你。外围虽然全部被排查过,但没有搜到他的藏身处,他肯定在附近,并且能看见大家的一举一动。你的出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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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兴奋,躁动会出现马脚。”
“所以呢?他根本不在我所在的线上,他在陈皖南那头对不对?”
“是的……”
“够了……”瞿嘉气的几乎头发晕,“别安慰人了。我一点作用都没有,从我哥哥的案子交到市局那一刻开始,我就彻底成局外人像六年前,我把他放在外面一样。”
这话恐怕只有亲近陈皖南的孟怀青能听得懂。
六年前,瞿定北失踪,瞿嘉只身一人搜查时,做出了与陈皖南分手的决定,似乎前路的艰险另她连爱人的信心都丧失。时光进行到此刻,陈皖南同样使用了此法,他把瞿嘉排除在外,用一种她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的排除法,比她当年使用的温和多了。
不过,她受到蒙骗后心理所产生的刺激,可想而知的剧烈。
“我身上有窃听器对不对?”瞿嘉突然疯狂后怕,她双手颤抖的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摸索,一定是窃听器,陈皖南既然能把她和米诺都耍着玩,就一定有一个媒介
如果她以一名顾问的身份,全程跟踪案情的话就会在昨夜遇袭的那个送奶工口中得知,他倒下时听到从米诺身上掉下来的耳机线,里面有个女声在喊着陈皖南的名字……对方早已监听着她。
所以她此刻无法与他相见的处境,米诺也是知道的!
瞿嘉感觉浑身一冷,坠进冰窟般……
“是你脖子上的项链。”孟怀青的声音很低,“现在不要说话……他会听到。你听我说,从送奶工口中推断出你身上有窃听器时,皖南就决定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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