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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恨你更想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丁律律
瞿嘉双手捂住脸。
“与其让你留在瞿逸斐身边,刺激他的另一面人格,而陷入危险中,不如让咱们大老爷们来,你说呢?皖南毕竟是男人,他比你有力量战胜对方……”
瞿嘉根本不想听这些话,如果她愿意听这些话,那六年前就不会离开,她怕陈皖南受到伤害,可现在一切回到原点,她在幕后,由他在前方冲锋陷阵,而且是在米诺如此被激怒着的情况下……
天旋地转也不过如此了,她来时奔跑的剧烈,所以此时无论怎么往回跑,都似赶不上陈皖南的速度……
.
瞿嘉的确赶不上了。
她走的方向与陈皖南的南辕北辙,何况地形这般复杂,警犬在其中都绕晕。
小巷子左拐右拐,是山重水复疑无路,蹭进一个拐口,又他妈出来八条巷的复杂路线。
刑警们怨声载道,有意思的是,虽然周边屋子都被拆的黑洞洞的,别说人,连只猫都没有,他们也不敢用嘴巴发泄出怨气,全部用眼睛瞪大的程度来表示这路线复杂之操蛋的心情。
一条修长的人影趴在高台之上,黑暗暗的,乍一看像一根健壮的粗木,他一动不动,深海一般黑邃的眼睛,一只半眯着,一只藏在枪械的高倍镜后方,圆圆的镜头里面,是底下一栋黑漆漆的房子,临着河边,是的,这地方还有河,一路延伸出城外。
“这是一条理想的逃跑路线,不过水这么脏,他敢下吗?”在陆盛看来,那瞿逸斐分明是插翅难逃,或者就是太通天广大,警方围到家门口了,平平静静在房子里呆了一整天,也不见外人进入,这是要遁地?
旁边趴着快一个小时的陈皖南仍旧沉默。
“他可能伤的比较重。你不是一枪崩到他后背吗?”陆盛继续低声,企图和陈皖南聊起来,现在情况看似风平,其实变幻莫测,陈皖南的权限比他这个外方人员大,他耳里的那根线,简直让陆盛抓耳挠腮,到底什么时候进攻?
在等什么?
他有点急了,“皖南……”
“闭嘴。”陈皖南咬牙吐了两个字。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聒噪的陆盛,杀伤力比米诺还强几分,陈皖南心烦气燥,动作敏捷从地上一跃而起,他那身高,突地站起来,特别醒目,高台上其他埋伏着的人和下面站着的,纷纷抬头望他,只见半黑不黑的夜空中,他一矮身,砰的一闷声,人就跳下去了。
大家正错乱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之际,耳机里便传来陈皖南沉着有力的命令,“各单位原地待命。我去屋子里看一看。”
别单独……
陆盛额上滴一滴冷汗,来不及制止,眼睁睁看着楼下乱巷之中,陈皖南高大的身影鬼魅一般闪进了临河的那排房子……
这是一排身份几经变化的老房子。
前身做过酒楼,浴室,办公楼,而今院子中央残存一块面积不小的干涸泳池,到夏天这地方一定很热闹,善未拆迁走的住户们会把这一块泳池闹腾腾的塞满。
陈皖南勾唇露出讽刺的微笑。
“不要有过大的动作。”他对蓝色池底安然坐着的年轻男人说,“否则只会惊动外面守着的警察。”
暗夜中,茂密的紫藤树在泳池上方爬成一个巨大的棚子,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情况,而里面的人却无比安逸坐在一方茶桌前,松弛的背脊靠在沁凉的椅背上,他没有喝茶,茶几上摆的是一袋干果,十分硕大的颗颗分明。
“五眼果,来一颗吗?”他眼里含笑,平静地望着门口站着的警察。好像是自己等待多时的老朋友。
这场景着实诡异。
陈皖南看上去也特别平静,视线深黑的对视着,“听说这种果子的果核,少数的有七个眼,吃到的话会特别幸运,我一直好奇,你走到哪儿都吃这东西,霍连云死去的晚上,你闻着别人的鲜血味,是不是就吃到一枚七眼的果子呢?”
“相信吗?我从没吃到过七个眼的。”那人轻松失笑。
“所以你从不幸运。”陈皖南手指控制着枪口的方向,向地表方向垂直。
“瞿嘉来了吗?”对方淡定异常地。即使已知道答案。
陈皖南就笑,“谁给你的自信,让警方听你任之?”要见什么人,就给他见?
“陈队长说笑了。我一个律师怎么敢摆布人民警察。”瞿逸斐的表情特别放松,仿佛只是在单纯欣赏紫藤花,在一个僻静地方而已,“没想到你会过来,这里只有一把椅子。我喜欢这里,眼前的紫藤长了三十年之久,第一次看到便恋恋不舍,移栽又怕这损了它,所以买下这里,心烦意乱的时候就来坐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这套说辞陈皖南一个字不相信,看来孟怀青说对了,只有在瞿嘉面前,瞿逸斐才是米诺。
“在这里我承认,霍连云死的那晚,我去了小源川。实际上,除夕早上我在书店门口没等到她,心思无法平静……”瞿逸斐狡猾的一笑,似乎有些悲凉,”不敢相信,她终于选择了你,我们的结婚证虽然是假的,但我不甘心……一直跟着她去了小源川。那天白天她被霍连云的保镖打伤,我无比愤怒,所以一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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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霍连云回家,如果他没有发生意外的事,我肯定会狠狠给他一个教训……”
他狡辩一切争对他所查出的证据,毕竟这是一个律师的本能,在案发现场出现过不一定就是犯罪。
“你看到凶手了吗?”陈皖南冷冷问。
“周越吧?”瞿逸斐不确定道:“不过也没看清。”
“事后为什么不说?”
“我大哥伤成那样,瞿嘉又被你们莫名其妙对待,那天在医院,你没看到她嘴角都青了吗?为了追查一个莫名其妙的可能不存在的人,你逼她回忆童年那段黑暗的岁月?陈队长,这是你的爱?”瞿逸斐态度一直放松着,恍若陈皖南是跳进陷阱的猎物,而他稳稳操纵一切。
陈皖南有点儿佩服自己,竟然有耐心听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说这么多废话,而且在他心底还起了波澜,是啊,如果瞿嘉没有回忆起童年,她就不会慢慢记起当年小少年米诺的样子,她就不会执意要见瞿逸斐一面,她大概抱着要和对方深切聊一聊的态度来关爱他,她知道米诺不会拿她怎么样,他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他说出那个跨国犯罪集团的一切罪恶,瞿嘉会纵着他……陈皖南不会。
当黑洞洞的枪口提起来时,他听到瞿逸斐惺惺作态的喝声,“你疯了”

污浊的血浆般液体,喷泉一样的往外飞溅,干涸泳池中迅速被洒湿,这是生锈水管爆裂开来的场面,红色的锈迹,如漫天血雾倾洒。
“陈皖南为了你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开枪,不怕难以脱身吗?”瞿逸斐在红雾里后撤着,他身手敏捷,一点不像后背受伤的样子,他仿佛真的是一个受害者。
陈皖南的父亲陈云,大名鼎鼎的陈书记,曾经与市局白局为同事,从一名小片警干起,多年后,白局只是白局,陈书记却往政治中心大踏着脚步前进,他沾不得一点污浊。
瞿逸斐第二次提起这个人,第一次是昨夜,与陈皖南在天台交锋之时。
“陈皖南你干什么!”耳机里一片吵杂的人声叫起来,指挥中心那边的场面失控了。
虎目生风的白局长大发雷霆,而同样在频道上的其他人警员瞬间的恍然大悟,为什么昨夜陈皖南一枪打到瞿逸斐后背,没得到夸奖,却被那般猛烈的一阵警告,白局当时将他叫进办公室,密谈近一个小时,最后门外人只隐约瞥见,陈皖南似乎是下了保证,白局才暂时留下他在屠牛行动中的位置。
“是不是有必要击杀我?”
“一定要我死吧?”
“其他线索你们都不想知道了?”瞿逸斐哈哈大笑着。
他揭穿了陈皖南的把戏般。
“你很焦急吧?”
“陈书记有你这好儿子,多么自豪!”
“那些人壮大到如此,托陈书记的保护,也谢谢你继承陈书记光辉,杀了我,将保护集团的任务进行到底!”
吃人的夜色,空深的水池,四面喷洒的锈浆,让瞿逸斐变成了米诺他穿着白衬衫,双臂张开,对着夜空嚎叫,“快来杀了我”
紫藤树的花语,沉迷的爱,思念。
“瞿嘉我思念你。但我却不能以过去的模样爱你。我现在的样子,叫你再记六年可以吗”

陈皖南竭力结束他的声音,黑洞的枪口在纷繁乱舞的紫藤花枝下,寻找出路,然而,也就是几秒钟的安静,那道声音又嚎叫起来,米诺是一个疯子,他才是一个疯子
“你的确可以死了无路可退!”陈皖南头发被锈水喷湿,他那双眼睛冷的像地狱,寻找着。
“快停手!”这里发生的一切,通过陈皖南身上的监听器,全部传回。
千米开外的指挥大厅,全场震动,愤怒在白局的虎目里咆哮。
陈皖南……已然折了……
已然折了……
或许是为了瞿嘉,或许是为了他父亲,谁也说不准了,这位年轻有为的队长,在这一个夜里,对嫌疑人连开四枪,他枪法不至于这般没准头,打破了水管,打倒了紫藤树的棚架,击碎了泳池壁面和窗户……然后失踪了。
当夜,远不止这点惊心动魄。
外围守着的人马未曾冲进到事发点,在距离十米远的位置,院内爆.炸了,冲天的火光,大地震动了,被冲击波牵连的砖头,雪花般迎空抛落,砸进乌黑的河面,警员的血肉之躯,可怜孤落的烧成黑炭的不再美丽的花朵之中……
普通百姓没有亡着,他们房屋远离事发点,米诺又是仁慈的,他至少没有把炸.药安放到旁边川流不息的火车站里,他可以做到,但没有做,他是高级的,只跟自己的对手玩弄,其他的,根本不入眼。
……
“遇上大案,牺牲的警察,不算稀奇,总有人身先士卒,可他留有了污点不管人如何编排陈书记,那都要讲证据的,不是血口喷人咱就信,陈皖南太年轻暴躁,居然没考虑后果,就这么……”
事过三个月,已经到了夏天。
宁城的双目所及中处处是发白的天空,百日变得更长,夜晚的苦短了。
窗户开的更阔,高状的法国梧桐,从一楼地面旺盛长到四楼会议室的窗口,翠绿的阔叶,伸进一点点在窗内,落在年轻女人圆润的肩上,似与安静的她一起,听着里面的谈话。
“好了。我知道,大家最近都不好过,尤其瞿嘉……”那威严的声音仿佛也说不下去,只叹了一口气,多余的话也不提了,毕竟这对他人的伤痛没有任何帮助,于是,这道声音重新对长桌上的众人道,“大家都休息一段时间。案子进行到这里,已经很成功。国外缉捕的部分,不归咱们管了。目前,他们各方合作,国际刑警也加入进来。大家就都放心吧,这个犯罪集团,看来覆灭在眼前啊。”
你方唱罢,我登场。
跨国犯罪集团,抓的从来不是单个人。战场,已然转至境外。
大家轻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把担忧的目光看向瞿嘉。
会议结束时,白局单独把瞿嘉留了下来。
她仍然坐在翠绿的窗口,一身白衣,没怎么打扮,但气质出群,怎么样都是好看的。就是太过安静了些。
白局叹了一口气,背着手走过去,“瞿嘉啊。”
她眼神透明而平静的望过来。
“你别太担心。底下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哪怕是死讯。”白局虎目严肃,是个不易伤感的形象,所以毫不缓和的说出,失踪的陈皖南,就算是死讯,也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瞿嘉无奈的笑了笑,转瞬即逝,从那夜爆炸开始,她就是这个状态,不尽情的嘶吼,不崩溃的哭泣,也不着急,当大家忙忙碌碌寻找那个失踪者的踪迹时,想起她后,就亲自到跟前去安慰几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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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追问,始终平平淡淡的。
要说她不爱陈皖南,人们无论如何不会信的。
“白局,我想休息一阵子。”
到底受影响了啊。
白局皱着眉,接过她递上来的请假条,“休息也好。准了。”
“谢白局。”瞿嘉开始拾桌上的零碎,其实没什么可记的,这是案件总结会议,宁城市局虽然没抓到活着的米诺,但能对对方进行抓捕工作,已然是证据充分,所以在法院那边,没受挫折,第一要犯周越被判处死刑,其他的零散的犯罪嫌疑人,罪名或大或小,都因拔出萝卜带出泥,整个团灭了。
案件在国内这方,似乎真的结束了。
瞿嘉拾好东西,回到办公室和大家简单的告别,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而她除了证人身份以外,没有多参与,但感情还是不错。
“瞿嘉你打算去哪儿吗?”赵晓然有点紧张的看着她,那眼神就仿佛瞿嘉下一步会自我了断似的。
她笑了笑回答,“小跃分数出来了,考到了北京。我可能提前带她去玩一趟。”
“那最好了。”赵晓然吐吐舌头,在一屋子关心的目光中,把瞿嘉拉出了走廊,“其实大家都不放心你,怕你太想不开了。陈队那么突然……”
瞿嘉把对方的欲言又止看在眼里,突地心里有一阵很尖锐的刺痛,但又什么抓不住,不知自己刺痛什么。
“好了,我还是要对你说。”赵晓然露出痛苦的表情,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忍不住把秘密爆出来,她悄悄地凑在瞿嘉耳边,声音虽轻但十足的慎重,“陈队这么突然失踪,在警察队伍其实不奇怪,每当我们有特殊任务,总会有各种理由莫名出去公干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就很像失踪的状态。白局虽然说事情不跟我们相干了,但仔细想想,陈队完全有可能是被派出去了。”
三个月了。
第一次有人对她这般直白的说,陈皖南可能活着,他或是去了境外。
可这点,瞿嘉不需要任何人提醒,她关心的是他目前身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大结局(二)
大家高兴点儿,终于完结啦,咳,相信新文你们已经没力气追了,呜,我会努力存稿,目前一万字了。
☆、大结局(二)
八月初,鹿跃的录取通知书下来,首都某政法学院,法律专业。
小丫头竟然想当律师。
小源川陈家人不知为她高兴,还是揪心,聋哑人当律师,怎么看怎么天方夜谭。
瞿嘉不多发表意见。
九月初在首都以鹿跃名字,买下一套房。面积不大,实际使用面积只有74,五百万不到。
送鹿跃到校那天,把钥匙给她。
鹿跃拿着钥匙就一直哭,可怜的姑娘,不会说话,要不然她肯定跟瞿嘉说,别担心,哥哥会回来的。
瞿嘉揉揉她发旋,笑着安慰几句,“如果让你不安,我很抱歉小跃。这不是临终交托,以后,还会给你买更多东西。等寒假,能赶的回来,再聚。”
告别鹿跃,直奔机场。
第一站:新加坡。
第二站:越南。
第三站:新加坡。
第四站:俄罗斯。
瞿嘉就这么走了两个月,最后一站,在俄罗斯时间呆的较长。
对她而言俄罗斯是个无比熟悉的国家,她会讲俄语,懂当地气候与民俗,到达伊尔库茨克的时候,甚至比导游还要轻车熟路些。
伊尔库茨克位于西伯利亚极寒地区,是离贝加尔湖最近的远东城市,贝加尔湖被称成为“西伯利亚的蓝眼睛”,从前在国内名气不大,尤其冬季,极寒气候,没谁跑到异邦来受罪,近几年,随着旅行者的相机,拥有广阔蓝冰世界的大贝加尔湖太过壮观,吸引的大家疯狂。
就比如瞿嘉所在这个团,带上导游一共二十八人,还有对夫妻夫妇,带着五岁的小孩子跑出来。
“尽情享受蓝冰世界吧!”女导游欢呼着,在异国他乡小酒馆,把气氛燥的热烈非常。
这家餐厅叫antrekot,位于马克思大街上,白天它是餐厅,晚上就变成酒馆,许多俄罗斯年轻人会跑来这里抽水烟,今夜这里出现的中国面孔过多,一时吸引了当地人的注意。
那个穿黄色短袖t恤的女性应该是导游,说一口流利俄语,问服务生点了许多鲑鱼汤,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旅行者中男性占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女性中有一位极为出色的她真是一位喝酒好手!
在俄罗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通通爱酒,而这名中国女人她简直可以号称千杯不醉了。
“瞿嘉太厉害了!喔噢!”男人们兴奋地嚎叫。
“别太多了,明天坐车六个小时呢。”有女同胞不忍心。
“对,对!你们这些男人,一劲儿的灌瞿嘉,她可是本团主力,我大将,不可以灌醉她!”
“阳导你别做什么导游了,给瞿嘉拿旗子吧,咱们愿意跟她走。”
“去去,钱都交了,我管你跟谁。”
大家哄堂大笑,这真是一趟愉快的旅行,他们中有些人目光不自觉寻找着什么,嘴上在和导游交谈,眼睛却出卖内心,忽地,终于捕捉到他们所盼望的那道倩影,可惜,佳人背影虽窈窕,气质却神秘,虽然还没看着那贝加尔的蓝冰,但这位约莫就是那冰吧。
门扉隔绝了里面的喧嚣。
没戴手套的手指,从金属把上离开时,一阵入骨的凉,瞿嘉站在马克思大街的夜色里,眯了眯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楚,零下三十度的气温,除了白雾似乎什么都没有,那些建筑,街道消失了般,她触摸不到,哪怕曾经近在咫尺过。
“这么冷,为什么出来啊。”随着门扉的吱呀声,阳导快乐的声音响起。
她给瞿嘉带来了貂皮。
“谢谢。”瞿嘉把自己裹紧了,问她,“怎么不继续喝了?”
导游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无聊。我虽然在俄罗斯来往好几年吧,但真的不喜欢伏特加。你厉害啊。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为啥还跟团旅行?随便自己溜一圈,又熟悉当地,多自在。”
“一个人太引人注目了。”瞿嘉轻扬着唇,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女士烟。
“是的,有点不安全。”导游笑道。
瞿嘉嗯了声,笑着吐了个烟圈。
“回头看身后。”阳导突然放低声音说。
瞿嘉咬着烟随意地一侧目,透明的门玻璃内立即闪过一个尴尬的笑脸,对方是位男性毫无疑问,并且对她有意思,一整晚,偷摸瞄她好几回。
瞿嘉失笑了,烟雾腾起,她美丽的脸庞叫门内的那年轻摄影师红起了脸。
“旅行嘛,不考虑来一段蓝冰之恋?”阳导很懂行的笑嘻嘻




爱你恨你更想你 分卷阅读123

瞿嘉一句话堵住对方笑脸,“我有男朋友的。”
“有男朋友还单独旅行?”这下换人家惊炸了。
“我男朋友很帅。”瞿嘉笑着回头看了眼门内,慢悠悠道,“露水情缘,实在没合格的脸能跟他比。”
“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你男朋友。”小阳导怄坏了,心里一堆疑惑,她男朋友干什么的?为什么放心让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和一群大老爷们一块儿旅行?
“希望,你有机会见到他。”瞿嘉抽着烟,沉默了。
翌日。
旅行团重中之重的行程开启了。
要观赏冰封期的贝加尔湖里的蓝冰和气泡冰,大家得先在伊尔库茨克落地,然后随意逛下市内,一般第二天才坐在俄罗斯特色的面包车,颠簸六个小时,到达一个叫奥利洪的小岛,然后在码头乘坐气垫床到达另外一个岛,亮点就在这个岛上了
岛上有一个村子叫胡日尔,经营着观赏加尔湖蓝冰和气泡冰的两条旅游线。
瞿嘉倒是没来过这个村子,这次是奔着冰潜来的。
她的目的一透漏,大家都挺惊讶的,来胡日尔不都是看冰的吗?
“不啊。胡日尔在贝加尔湖的中心,这里的冰潜举世闻名。其实也是看冰,只不过是湖下的冰。”
“所以你正在保持体力,准备大干一场了。”阳导活跃气氛的手段一流,她两手像大力士水手一般举起,展示被包裹如熊的不存在的肱二头肌。
瞿嘉窝在泛着汽油味的座椅里,随着大家一起笑。
她是在保存体力,闭眼小睡,这一趟要开六个小时,晚上到达胡日尔村她不能在那个地方睡着。
“怎么还不开车啊?”这车实在挤,非常具有俄罗斯特色的面包车,其实说是超长越野更合适,但还是有些闷,小孩子呆不住,更希望车子发动起来,他在车上焦躁的跳着。
那对年轻的父母忙安抚着,拆零食包装袋的声音哗哗响起。
其他人有的在聊天,见车子长时间停着,也好奇往外看,窗外正停下一辆车,下来四个男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清面孔,有一个是司机模样的大鼻子本地人,正在和三名身材魁梧的男人讲着些什么,等那三个男人转过身,大家纷纷惊讶道。
“同胞啊,都中国人。”
“怎么,他们要上我们车?”
看样子是的。
阳导闻声下去了,和那个本地人沟通了些什么,然后就招呼那三个中国男人上车。
“怎么回事?”大家问。
“我们车坏了,麻烦各位屁股一挪,给我三个腾个位置。”
一个长脸小眼睛的年轻男子走了上来,他实在是瘦,从阳导身后轻轻松松就挤了过来,然后他口中的那位三哥,身材相当高挑,阳导堵在门口,只到人家胸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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