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恨你更想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丁律律
瞿逸斐凝固住了,他眸光渐深,盯着她义无反顾的脸,终于觉得泡在水里的身体部分寒凉的入骨,“你忘了当时那人留给你的话。”
“勿爱人?”瞿嘉笑了,摇摇头,“小孩子的把戏。幼稚。”
瞿逸斐也笑,“是吗。”
当天晚上陈皖南在单位门口和领导谈话时,夹在指间的烟,在嗖一声闷响后,烟头猩红的火光倏地坠至地面,垂死挣扎几秒湮灭。
他眸光未动,抬起指间剩下的半支烟身,在身旁人混乱的叫喊里,感觉到了久违的血脉喷张。
……
瞿嘉睡得不踏实。
噩梦连连,不过,从瞿定北回来后,她梦中除了血也没见过别的了,她在梦里非常清醒,不断告诉自己,这是梦,这是梦,快醒来。
然后她就醒了。
双目圆睁,大口的呼吸,她梦到的是满身血的陈皖南,捂住自己的脸,她躲在掌心里放纵自己脆弱。
“他不在。他杀周越去了。”黑暗中床边突然站着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瞿嘉心口一提,甩开双掌,往后撑床铺,臀部后退,肩抵床头,整个人像扔进油锅里的鱼,动作惊惶去看那团黑影,但黑影动作迅猛异常,两三秒就如野兽一般爬上她的床,她感觉自己的脚裸被对方拽住了。
很奇怪,这系列的惊魂瞿嘉嘴里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就如当年她被囚禁在小屋子一样,她连那些反抗着尖叫的小姑娘都不如,她沉闷接受恐惧与死亡,然后迎来了一个热烈的熟悉的他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划船。
☆、一更
众人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耿耿于怀。
当时警方设陷阱,主动将周越从市人民医院往华山烧伤科转,瞿逸斐挑了一个中间路段,在高楼上伏击,被事先埋伏的陈皖南一枪崩到后背,可惜没有穿心而过,瞿逸斐从七楼坠落在街边商贩的雨棚上,命也大,一路流血逃匿。
本来瞿逸斐能出现已经是振奋人心的事,何况陈皖南还追捕到他踪迹,并提前埋伏一枪命中,可白局大发雷霆,认为诱捕计划有漏洞,并且不经过大脑,万一伤到周越,目前最能证明米诺存在的证人就会死亡,到时候谁也担了不了责任。
陈皖南因此被训了个狗血喷头。
折腾几日,疲乏至极的刑警们在外面全部听到。白局那话仿佛骂的不是陈皖南而是他们自己,一个个灰头土脸,有几个给家里打电话时难抱怨了几句,电话那头的亲属,尤其妻子难受的声音又带着火气,不如不干警察了,有什么好干,工资不比其他职业多多少,倒是一天到晚被霸占时间,早上血肉之躯出去,晚上回来的能是尸身……
这般高压,有些同志丧了气。
“怎么了?”从局长办公室出来的陈皖南黑云压面,点着烟的手指往地方向一压,“不想干的,写条子。我批!”
人头一阵骚动。
“陈队!”有人喊起来。
陈皖南略抬眼皮,终日的奔波使他的双眼皮像是刀划拉出来的,深刻无比,这使他看上去有点阴郁,让人不敢接触他审视的目光。
那人摸了下后颈,扛住压力道:“兄弟们是为你气不过……没人不想干,穿了这身制服,早决定一条道走到黑。”
“这不是黑。”陈皖南脾气还算克制住,没怎么大声,“进警校时,在座大多数都上过苏教授的课,他说过很多话,我只记得最深的一句,这世上,没有人可以白死,除了警察。”
“警察可以白死?”有人苦笑道。
“是。”陈皖南毫不客气点头。
“在这个城市,有人践踏法律,屠杀你的父母,你的心上人,抑或者你的兄弟。他们伤害同类,以及他们可以伤害的一切。”
“追缉凶犯是警察的使命。”
“我们希望每一个罪犯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如果警察死了,那么我只希望在心爱之人滚烫的心上,得以存活。其他的无所谓。挨两句训算什么!”
陈皖南之所以是陈皖南,他有无穷的魅力。除了脸,除了身材,除了一切需有的外表,他本人就是个魔力。
“明白了陈队!”众人齐吼。
士气震的差不多了。
陈皖南摆摆手离开。
其他人各归各位。
抓捕仍在继续。
.
雨后夜色迷离。
破土而出的清新味,从地表,丛林,砖缝中跑出。
一个人的凌晨两点,走在老旧小区的幽暗甬道中是什么感觉?
恐惧。
茂密的树丛里不知道什么动物发出的声音,咕咕咕像有形的鬼,因为只有鬼才能躲的进那种密不透风的位置,而不嫌被刺着伤着。
“没有鬼,世上没有鬼……”年轻的送奶工嘴里念叨着,他是个新手,每次停车都从自己口袋里翻找一番,然后拿出个屏幕碎成蜘蛛网的手机,点亮,用手挡着上方的雨,照着念道:“6号楼301室,浓香高钙……”
送奶工的活儿必须在早间六点半前干完,否则客户投诉,一个电话扣五十,按照一块五毛一瓶的利润,他每月工资也就四千五,所以下这么大雨,送奶工也不敢耽误,浑身湿淋淋的上楼,他头发是被雨水打湿的,而身上则因穿着不透气的雨披不断爬上爬下楼而造成的汉湿。
生活,不易。
大雨的晨间,天气昏暗,楼道里无灯。
送奶工的雨鞋印,一个个印着,通往三楼。
301到了。
对门的302家里死过人,橙色的防盗门上贴着黄色纸张的春联,大概全国各地都有的风俗,家里有人去世,三年内的新春都得贴黄色的春联。
刚上来送奶时,猛不丁一看这东西,真有点人,毕竟住这种高档小区的人,贴春联都少见,顶多挂个福字,而一成不变遵守旧规矩贴黄色春联的人确实异类,不过,上楼次数多了,送奶工见怪不怪了。
咔嚓。
锁眼转动,声音恐怖。
送奶工心里安慰自己,是空旷的漆黑楼道,自带恐怖音效而已,他手放轻在奶箱上开锁的力道,很轻柔的转动小钥匙,可开门冷厉声继续,根本不是他手里发出来的,寒毛下意识起立,他慢慢扭头,往死过人的黄色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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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转去,“啊!!”
牛奶摔落,鲜红的血和白色的奶混合一起染湿地面。
人在遇险前,大致有三个心理,我不会遇上这种事,我怎么可能遇上这种事,我真的遇上了这种事……
302打开的门缓缓磕上。
倒在地上的年轻人,最后一幕视线,望见的是屋内一台电脑屏幕,上面显然是监控画面,好多小格子,监视着各个不同的地方,厨房,餐厅,楼道,都有很多人类似警察的人在里面拿专业工具搜索,但是卧中间那个格子画面是全黑的……年轻人受伤过重,眼皮快支撑不住,门磕上,他也没瞧清中间那格子里监视的是什么地方,发生了哪些事。
但他身上衣服被那黑衣人扒下时,一只耳机从那人口袋中掉落……
皖南……
是个女人的梦呓声……
原来他在监视一个女人……
五分钟后。
一个全新的送奶工从楼道里走出。
黑雨如幕。
那人穿着雨衣,包头包脸,电瓶车飞快的从小区门口超市闪过去。
超市里。
陈皖南眼睛眯着,问,“那是干什么的。”
“哦,一个送奶工,进去前刚盘查了。”侦查员利落答。
陈皖南眼睛眯紧了,唇角下压。他这表情看的身旁人一个个紧张起来,“这人有问题。”说着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前,率先大步出门。
侦查员们集体愣了几秒,然后看到陈皖南拉门上车,一脚油门,压倒车后一颗小树苗,决不犹疑,往前奔去。那是送奶工离去的方向。
“坏了。”此时,才有人顿悟。
“赶紧去个人到小区看看!”一阵兵荒马乱。
“一组,一组,呼叫一组。”
“一组到。”
“梅塘路十字口方向,拦截一名黄色雨衣骑电动车的送奶工。陈队在后面!”
“一组到。”
“一组报告!发现目标,目标冲破隔离栅栏!向南开了!”
“妈的他开坦克?电动车!”
“注意电台纪律。”
“是,陈队……”爆粗的那人瞬间蔫了。
……
凌晨两点半,大街上细雨纷扬。
老火车站附近虽已过了最繁华的年代,却非在宁城无足轻重了。夜生活以网咖,棋牌室,烧烤一条街为主瞿逸斐已被近百警力包围在此处。而以火车站为中心,往四个方向辐射发展的二十一条胡同,给搜捕带来了严重的困扰。
陈皖南一到这里,便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眉头紧蹙,站在迷宫一般的错综复杂巷子,四面环顾。
上一次来时,雪深没脚裸。
“怎么,有印象?”耳机里是孟怀青的声音。他不知前事,见陈皖南进来后半天没说话,便疑惑问道。
“剪子巷。”陈皖南调整耳机,声音压的很沉,“她回国后,到市局的第一个案子。和我一起查到火车站。然后晕倒在这里。”
“这么说……”孟怀青停顿,“她一回国,就被盯上了。”
“你可能不知道,安信康复中心也在这附近。”陈皖南淡淡笑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孟怀青却懂了。
“安心康复中心是他们认识的地方。剪子巷是他们重逢的地方。看这样子,米诺是想在这里与她正式见面。”
瞿嘉目前所呆的半山别墅,是她自己家,也是警方全面警戒的目标。
瞿逸斐可以在那里和瞿嘉若无其事的相处,但绝对带不走她。这也是陈皖南为什么在怀疑瞿逸斐就是米诺后忍心把瞿嘉放在那里的原因。
其实要他做这个决定是非常艰难。
毕竟,米诺是杀人魔头,即使他手上没沾过太多人血,可经过他手扶持的杀人机器们却为他血洗过一条又一条的人命,比如周越。
周越本来是一枚小卒,为集团里的主子们工作,米诺原本也是同样性质的存在,直到他根深叶茂,成为上层人物,他疯狂到可以杀掉不顺眼的主子,成为小卒们的新主子。
“瞿嘉是他的弱点。”孟怀青指出,“他在市局门口公然打掉你的烟头,就是一次走火入魔。”
陈皖南没吭声。目前迹象表明,米诺一定会潜逃。这种无所顾忌的姿态。
“听听瞿嘉怎么说吧。你没办法避他们的见面。”毕竟,瞿嘉是很有主见的人。她自己主动回瞿宅就是一个证明。
“没办法?”陈皖南嘴唇淡淡扬了,满是讽刺,“左不过二十六条巷子。”
“搜到了呢?你不能保证伤亡率,也不能保证搜到的那个瞿逸斐就是米诺。他只有在瞿嘉面前,才是米诺。他需要她。”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
仿佛被人牵住鼻子。
陈皖南这般高傲的人,当即发毛,怒火让那头的孟怀青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注意措辞。”
“……嗯?”
“谁都不准需要她。何况对方是一个罪犯。”
“……”
.
凌晨三点。
从血腥的梦里惊醒。
整个脑袋都是发胀的。
身为警察家属,日子难挨,尤其处理这种大案要案之中,每时每刻担心他的安危。
湿濡的吻,是他的热度。
这让瞿嘉措手不及。
她反应过来站在自己床边的人是陈皖南时,气的捶他肩膀,大半夜吓死人,别以为使美男计就算了……
可是,美男计相当管用。
陈皖南的舌尖不知如何生的,竟这般挑情,所过之处,芳心起焰,五指不自觉抓住,他洁白衬衣的一角。
“怎么来的?爬窗?”她睡得真沉,竟然等他到了床边才发现。瞿嘉被亲安分了,心里就不气了,左右上下的到处看他,没有任何伤痕,除了眼下沉重的青色。
真希望案子结束。
“你管我怎么进来?”陈皖南语气冲,但沙哑的嗓音,显得黏人。
瞿嘉的脸不受控制的发红,她额头抵在他肩窝里,视线之下,他裆部被点点撑高了起来,开始以为眼花,她试着拿手压了一下,那触感,真够厉害的。
“你可以试试再弄它。”陈皖南压着声闷笑。
“会怎么样?”瞿嘉哭笑不得,也不知脑子怎么想的,她竟一把握住。
他喘粗气道,“会□□。”
“……”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二更
瞿嘉不想被插,也只是此刻不愿意,因为情势显然不适合做这个。
她头埋在陈皖南肩上,与他无声在黑暗的房间里拥抱时,敏锐的耳朵听到楼下有纷乱的脚步声,她房间门锁着,但从底下的缝隙里有大片光钻进来。陈皖南怎么进来的,已经有答案。
楼下正在进行搜捕工作。
她眉头簇起。
手心里的东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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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越大。
“陈队,书房发现情况。”敲门声响起。
陈皖南让他们继续。
门外人应声,脚步徘徊着,继而才走。
他动手解她睡衣扣子。
真丝的睡衣里面,没穿文胸,他大手一把握住。
瞿嘉身子往后缩了下,耳畔他气息越来越急,舔吻她耳朵,迫切需要她动情,时间很紧,楼下有同事在,工作进行中,他关上房门已经足够说明问题,方才敲门那人的声音明显透着尴尬,许是哪个被推出来的枪头鸟,被陈皖南一句话打发。
他急。好在她足够湿润。
对比之前见到他脱裤子,整个人就缩成虾子一样的抗拒,这一回,无疑美妙无比。
紧张,刺激。
不敢弄大声。
她把嘴唇咬破,身体里面绞的跟什么似的。
陈皖南高.潮连连,□□声隐现。
瞿嘉脸红的滴血……
完事后,像被从水里捞上来,身上哪儿都是湿的。
陈皖南从后搂着她,脸埋在她颈项里,剧烈的床.事让她身上发出馥郁的香气,混着汗水,十分催情。
他喉头发热。想再操她。
“不要了……”瞿嘉的抗议无效。
不一会儿又被他弄出了水。趁这时,陈皖南掰开她紧实的身体,肉挨着肉,结结实实钻进去。
要怎么形容这场□□?
大概差点破罐破摔,不顾脸皮,放声吟叫,他需索强烈,瞿嘉好难受,期盼快点结束,又舍不得,舍不得时大概就是好受的,想叫他离开时,分明是难受。两种难舍难分的滋味搅拌在一起,变成了销魂。
两次都结束后。
陈皖南相当满意她的表现,一直搂怀里不断的亲着。他好像没在两人的床.事中有过这般放肆痛快的体验。
瞿嘉听到他的□□声就是证明。
从前他很克制,抑或者鲜有快感,总顾着她的感受。
至今晚的变化,应该是她变了。
她想到那句,女人是水的。她总算及格了。
不过,问题还是有的。
“我没法做人了。”瞿嘉无颜的说。
到清晨六点了,亚麻的窗帘外,隐约有晨光透进来。
她肩头赤.裸,身体以下裹在被子里。坐在床上。
陈皖南闻声回头,看到她长黑发迷乱的披在肩后,红唇破了两处,红殷殷的叫他心头一动,一半怜惜,一半得意,相得益彰的涌上来。
失笑。
“别怕。没人敢在你面前说什么。”
瞿嘉反驳这是掩耳盗铃,做了就是做了,同事们不提,不代表她可以若无其事。说到底还是脸皮薄。
陈皖南好笑的听着她无颜的话,突然正穿着裤子,转过身。
瞿嘉望到他手所放的拉链处,声音陡地下停。
“还说吗。”他声音凉嗖嗖的。
瞿嘉不怕他突变的音调,只不可思议的勾着唇,“你要做几次才行?”两次还没退火。
这事上,男人有无穷无尽的兴趣。
只要爽到了,就想着三四五六七□□次。说出来怕吓到她。
陈皖南表情变幻,笑意浮上嘴角,闭口不提。
反正,有机会弄她。
.
这一夜,没有想象中的惊心动魄。
白天很快到来。
部署在瞿宅附近的警察,像大雨过后的燕子,黑漆漆的托着沉重的眼神,仿佛要将这栋房子包括包围一切,纷纷洞穿。
他们不走。
陈皖南也不走。
他在楼上呆到早上六点钟下来。
赵乐天当时目瞪口呆。
盯着他湿漉漉的头发。
陈皖南把这里当家,不但洗了澡,还换了衣服。看样子是瞿嘉给新买的。
白局可能要暴跳了。
“陈队这样不好吧。”赵乐天有点看不下去,他虽然进队的时间短,但在学校就听说过陈皖南的大名,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刑警,学校老师们提起,个个夸赞的那一类型,就是性格有些不服管,但不在至于当着众同事的面在女朋友房里呆三个多小时,还换了一身衣服若无其事下来。
而且,他干的还这么光明正大。
怪不得,清晨他和几个年轻的同事要对楼上搜查一番,被资历颇深的老大哥们拦下了呢。
当时赵乐天以为有什么机密,此时一看陈皖南消失了几小时,头发湿漉漉,漆黑明眸满是饱餐一顿后的满足从楼上下来。
赵乐天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是犯纪律呀!
“你少操点心。”杨波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不愧是陈皖南的老部下,他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手里摆弄着一袋十分奇怪的果子。
赵乐天起内心的震天八卦之情,与杨波一起观察那袋果子。
应该是一种干果,很大个,有点像橄榄,厚实的果肉上能看见甘草。
杨波之前拨一个吃了,吐出的核子特别大,也很坚硬,最为奇特的是核子上有五个眼。
“杨组长,有什么问题吗?”赵乐天不太了解案情。
“这叫五眼果。一种酸枣类。传说吐出的核上有七个眼,就会一生好运。”
“瞿逸斐信?”赵乐天摸不着头脑地笑。
这袋果子是从瞿逸斐卧室搜出来的,客厅,厨房,冰箱也都备着,看样子他很爱吃。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罪犯,孜孜不倦爱着一种名叫五眼的果子,是想得到所谓的最好运?
不是太好笑吗?
那他有没有吃到那个七眼的呢?
“真是行为诡异的杀手。”赵乐天无奈点评了一句。
杨波充耳不闻。
他是从头到尾参与勘察的。
在小源川霍连云遇害的现场,足迹显示保镖周越曾快速步出过书房一次。他出去的原因,就是一枚五眼果的果核。
陈皖南打电话给孟怀青时,让他搜查案发现场一切孔眼弹痕之类,很幸运的,孟怀青在一块木门后面发现那颗未被雨水沾到的果核。
而dna室杨姐传回的消息证实,瞿逸斐在案发现场出现过。
这对瞿逸斐很不利。
但也只是不利。并不能指证他就是幕后真凶。
可这人。
他自己主动走入警方视线。
……
.
警方搜查瞿宅的事,在昨天晚上瞿逸斐现身周越的转院途中,并发出一枪后开始。
其实,他们并不急。
瞿嘉像只先锋部队,早早入住了瞿宅。她一定在年里,那场全局上下对她进行的深度催眠中,唤醒了某些对米诺的记忆点。
在警方尚未深度怀疑瞿逸斐时,已有所察觉。
不过,她在学术上向来严谨,通过催眠所唤醒的记忆,是可以出现假性记忆的。
她只单方面试探。并未跟警方透露一丝分毫。
爱你恨你更想你 分卷阅读117
事发前,瞿嘉和瞿逸斐聊天时说到了米诺留下的勿爱人那三个字的话题。
瞿嘉表示出了轻蔑的态度。
行动组一致认为,是瞿嘉的激将起了效果。
瞿嘉得知这件事时,在和陈皖南温存完后。询问她的女警很面生,但很客气。
瞿嘉表现的很淡定。将关于瞿逸斐的问题一一答完,包括除夕夜,在小源川陈家花房里,鹿跃遇见那个雨衣人后,画下的半张脸,是否为瞿逸斐。
她摇头。
表示不确定。
人的五官各有不同,又奇怪的千篇一律,何况只有半张脸。
“可我们到消息,你在除夕夜跟随陈队回去后,瞿逸斐在你书店对面那家咖啡店等了一早上。”女警遗憾,如果瞿嘉店里装了监控,就会把瞿逸斐的表情看的更清楚一点。
瞿嘉心动了动,是那种心灰意冷后的一种牵动。
除夕夜。
好像是注定好的一样。她违背了勿爱人的警言,事情便不受控制,但又确实促发了某人现身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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