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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奴为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光希
为什么习过武的他,力道竟比不过养尊处优的三少爷?
这时柳劭阳捉住周子青的腰身一个推进,将欲望埋入子青体内。
“啊”撕裂般的疼痛传达到四肢百骸,周子青抓紧身下的秀被,从泛白的手指关节处可知,他正忍受极大的痛楚。
“子青,你好热、好紧。”感觉到周子青火热的紧窒包覆着自己,柳劭阳满足的喟叹一声,开始在他体内来回律动。
“停……拜托你……停下来……”灼烈的痛楚让周子青无法承受的几乎昏厥,眉宇紧蹙,眼中清泪滴落在被褥上。
但柳劭阳已被情欲冲散了理智,不顾周子青的哀求,将胸膛紧贴住他的裸背,双手伸过周子青的腋下扣住他肩膀,将他紧紧的制伏在身下,加深了两人之间的亲密,也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呜……不要……快停啊!”周子青已经痛得意识渐失,身体也只能无意识的随着柳劭阳的律动而摇晃,嘴里不断溢出哀鸣,感觉跪在被上的双腿间,似乎流下一道温热的液体。
就在昏厥过去的那一刻,压制在他背上的柳劭阳一个颤栗,将满满的爱液倾泻在他体内。
激情的风暴平息,理智也渐渐清醒,依然趴在周子青身上的柳劭阳还未来得及享受欢爱后的余韵,就惶然起身离开身下已然昏迷的人儿。
他不敢相信这居然不是一场梦,眼前的周子青是真实的。
而他,竟然强要了周子青!
视线游移到两人交欢的地方,赫然看见一道怵目惊心的血痕,由周子青两股间沿着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至膝盖,没入被褥中。
心疼的检视自己造成的伤口,柳劭阳内心自责不已。
该死的,他真是禽兽!
他迅速下床着衣,到屋外唤了奴仆,让人将蓄满热水的桧木桶抬入房内。
等奴仆们都退下后,他又将衣物褪去,然后掀开床幔,小心翼翼的抱起昏迷的周子青跨入浴桶内。
温热的水洗净周子青腿间的血迹,以及两人身上的汗水。
周子青因为伤口受到热水刺激产生的疼痛而转醒,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的倚在柳劭阳怀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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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置身于浴桶中,这样的亲密接触让周子青感到恐惧,不禁颤抖。
“不要,你放开我!”
“我必须先帮你净身,待会儿再上药,这样你才会比较舒服。”他搂紧想要挣脱他的周子青,就像怀抱着最珍视的宝贝般,柔声安抚。
原本就微醺的周子青,在经过一场折磨人的欢爱之后已经无力反抗,他安静的任由柳劭阳搂在怀中。
许久,他才低喃着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浸泡在温热舒适的水中,沉静的室内只剩水声回荡其间,柳劭阳的大掌在周子青身上不断的轻抚按摩。奇妙的是,柳劭阳的触碰并不会让他感到反感,深深的倦意席卷而来,他没有等到柳劭阳回应,再度闭上眼沉沉睡去。
对于周子青的问题,柳劭阳无法回答。
他也不断责备自己,就算对子青有多深的情感和爱意,也不能够以此为藉口来伤害子青,子青刚才那么哭泣痛苦,他的行为简直与禽兽无异,如果可以,他真想狠狠揍自己一顿。
趁着水凉之前,他将昏睡中的周子青抱起身,以大布巾包裹住周子青,来到床上为他上药。
在为他上药及穿衣的过程中,柳劭阳发现自己竟因为周子青的裸身和无防备的睡脸,又被挑起欲望。
他苦涩的摇头叹气,这样的自己,如何再继续待在子青身边?
还有一点令他十分害怕……他深深的看着周子青宁静安稳的睡脸。
等子青醒来后,自己是否可以面对他愤怒甚至嫌恶的态度?这样的想法让他感到恐惧。
不!他一定无法承受子青对他嫌恶的眼光,那会比杀了他还难受。
当下,他心中便有了决定
或许,是他该离开的时候了。
+++++
睁开双眼,周子青试着移动身体,身下传来的是灼热刺骨的疼。
这表示昨夜的一切不是恶梦,而是真实。
周子青打量四周围,发现他已经回到自己的房内,并且换上干爽舒适的衣物。
是三少爷抱他回来的吗?
对于柳劭阳,周子青心里不知该怒还是该怨?昨夜的一切不断在脑袋里纷飞。
想到柳劭阳对他倾诉爱意,就让他脸红羞赧;想到柳劭阳对他的强取占有,又让他气愤难耐;再想到事后柳劭阳对他的温柔拥抱,却又令他心动喟叹。
“以后我该怎么面对他?”他喃喃自问,是该接受?还是该抗拒?
柳家待他不薄,他却跟三少爷发生了这样的事,成了让三少爷成不了亲的罪魁祸首,以后要如何面对老爷及夫人?
一道道难题困扰得周子青心绪大乱,他索性挥开那些烦恼打算下床,却在起身的那一刹那双脚一软,幸好及时扶住床沿才没有真的跌到地上。
他尝试站立起身,股间却传来火热的刺痛,不气馁的试了几次,最后满头大汗的趴回床上。
看来,短时间内是无法自行下床了。他认命的想。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三少爷吗?周子青紧张的屏息。
怎么办,他心里还没做好准备,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周大哥!你起来了吗?”莲儿在门外轻声喊着。
“进来。”听见来者不是柳劭阳,他狂跳的心渐渐平复。
“周大哥你终于醒了。”莲儿松了口气,端着水盆进门,其实她已经来过好多次了,可是平常从没晚起过的周大哥,今天竟然睡到日过正中,可见周大哥这次伤得不轻啊!
“你这是做什么?”看到莲儿拧干浸在温水里的湿帕,打算替他擦脸的举动,他不解的问。
虽然莲儿是当他开始接手柳家帐务时,柳夫人派来帮忙他的小丫鬟,可是他从来没让她做这种服侍的工作,只有让她清理三少爷的居所而已。
“二少爷说周大哥你行动不便,这几日要我来照料你一切起居。”趁周子青呆愣的时候,莲儿拿着湿帕擦拭掉他额上的薄汗。
看周大哥满头大汗的趴在床上,那伤口一定很疼吧!莲儿眼里充满着怜悯。
二少爷吩咐?二少爷怎么会知道他行动不便?周子青疑惑。
“三少爷呢?”为什么没来看他?
“哎呀!忘了告诉你,昨天你没来喝喜酒,跟三少爷成亲的那个新娘子居然跑了!”她比手画脚的,好像这是个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不过这件事也的确是够惊天动地,整个城里议论纷纷。
柳家那俊美无俦的柳三少爷居然被新婚妻子给抛弃了,果真是命中带煞!大伙儿现在更对柳劭阳当初在赏花宴上说的话深信不疑。
“那三少爷呢?”这事他当然知道,因为他就是拜堂的那位新娘。
“唉,三少爷好可怜喔!”她真为三少爷不值,这么俊美的夫君怎么会有人不要呢?“今天一早,有人看见三少爷失魂落魄的出了门,就没再见到他了。现在是由二少爷带着人,跟程家的家丁一起去追新娘的下落。”
由二少爷去追?那铁定是追不到了。
柳劭风当初要杨华他们出东门往北走,而现在他让家丁追查的路线,一定是直往东边去,让人白忙一场。
“周大哥,待会我再端午膳过来,你先上药吧!”她拿出一罐青花小瓷瓶放在周子青床边。“呃……如果身后的伤口你不方便自己擦,我再叫阿全来帮你。”阿全是负责柳家庄的花匠,她一个女孩家总不能帮周大哥上药,因为那伤处实在太羞人了,莲儿想到这儿就羞红了脸。
“莲儿,你……怎么知道我伤在哪里?”他尴尬的问。
“是二少爷说的。”
又是二少爷?“他……怎么说?”心里一阵忐忑,提到柳劭风,周子青就觉得头皮发麻。
“二少爷说周大哥你为了赶回来喝三少爷的喜酒,连夜赶路,一个不小心从马儿上跌下来,结果……结果就……”她不好意思的指着周子青的臀部说:“结果就被地上的尖石子给刺伤了那里。”
周子青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想缓解胸口翻腾的怒气。
“你先出去,等二少爷回来,跟他说我有事找他。”管他是不是主子,从昨天到现在的帐该一次算清楚了。
“嗯!莲儿先出去了。”
奇怪?她怎么觉得周大哥说最后那句话时咬牙切齿的,额头上好像也有隐隐的青筋浮现。
一定是伤口又疼了吧!
也对,被尖石子刺到那里耶!一定疼死了。
+++++
结果,都第二天了,连柳家两老及柳劭云都来关心过周子青的伤势,唯独不见柳劭阳及柳劭风任何一人。
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兄弟俩,一人欠他一个解释,另一人则欠他一个道歉,但这两人却都避不见面。
昨日休息了一整天,周子青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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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可以下床行动,他与柳劭阳同住一个院落,可以确定柳劭阳的确没回来过,所以他决定先去找柳劭风问个明白。
谁知才刚要跨出门槛,他要找的人就自动投案了。
“你已经可以下床啦?”柳劭风算准时间出现,既然知道逃不掉,那就干脆来自首,至少刑责可以轻一些。
“还请二少爷给我解释清楚!”看到始作俑者,周子青差点耐不住气想给他一拳,却见柳劭风脸上的鼻梁处一片紫青,看来已经有人先动手了。
“这事儿不能全怪我,”他摸摸发疼的鼻子,“我也只是一片好心想帮忙,没想到事情会失控,怎么大家都要怪我。”呜呜!劭阳那小子哪里不好下手,居然打他最自傲的挺鼻。
“说清楚!”
“你应该知道三弟喜欢的人是谁了吧?”看到周子青愤怒的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柳劭风在心里暗笑。“事情就像我当初说的那个计划一样,唯一骗你的,就是刻意让你留在新房内,跟三弟独处一晚。”
“我本是希望他藉由这个机会跟你表白清楚,如果你接受,就皆大欢喜;如果你无法接受,那就当面拒绝,他也可以彻底死心,顺便阻止这场莫名其妙的婚事。我怎么知道他竟然会把持不住把你吃了!”
说起来他的计谋可谓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柳劭阳会失控做出那种事,害他现在对子青感到十分内疚,毕竟是他将子青给推入火坑的。
是他太高估他那向来冷静又高深莫测的三弟?还是低估了子青对三弟的影响力?
不过,他看着周子青脸上越来越明显的红润,暗暗窃喜。
这可不像是被强迫的人会出现的反应,或许三弟也不是全然无希望啊!
“他现在人在哪儿?”两天了,在他对自己做出那种事后竟对他不闻不问。
“嗯……他现在……在……”柳劭风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在来这里之前,他以为被伤害的子青根本不会想知道三弟的去处。
想到这儿,柳劭风就苦了脸。
那小子在事发隔天一早,跑来给他狠狠的一拳,然后拿了一瓶药给他,交代他要好好照顾子青之后就跑去躲起来了。
听到三弟强要了子青已经够令他惊愕万分,没想到他三弟竟然还把人家吃干抹净后就溜了。向来无所畏惧的柳劭阳一遇到周子青,居然就变成了胆小鬼!
“他说他没脸见你,你也一定不想见他……所以……”
柳劭风无语问苍天,这下要怎么对人家交代?
周子青心沉了下来,他敢肯定二少爷知道三少爷的行踪,不然怎么会对那夜的事了若指掌,还让莲儿来照顾他。
但为什么还对他支吾其词、难以开口?
“他、人、在、哪、里?”一手扯过柳劭风的衣襟,平日对主子恭敬有礼的态度全消失了。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几日来一连串的事情已经把周子青的怒火推向最高点。
“呃……他跑了!”柳劭风赶紧用双手捂住鼻,深怕自己最骄傲的鼻子又无辜遭受池鱼之殃。
识时务者为俊杰,原来子青生气时这么可怕。
三弟,别怪二哥不义,一人做事一人当啊!
第七章
月黑风高,风声瑟瑟。
书房里,黑檀木制的书案上堆着成山的帐册;帐册堆前坐着一位埋头苦算的男子,而男子的脸上带着哀怨,手拨弄算盘的速度愈来愈慢……愈来愈慢……
“不准停!”周子青厉喝警告,又将另外三本册子丢到他面前。“这是天香酒楼、沁园客栈及庄内与方家酒厂间往来的帐目。”
“天啊!还要算!”柳劭风哀声连连,他已经算了近五个时辰了。
“你可以选择休息,但今天内还是要把帐全部算完,休息愈久,算得愈晚。”他面无表情、语气平淡,话里要挟的意味却十足十的浓厚。
“子青,你真的不再考虑……”
“不用考虑。”毫不犹豫的打断柳劭风的话,昨天他已经想了一晚。
柳劭阳在对他表白后、强要了他的身子后,竟然跑了!
两年前,柳劭阳因为怕伤害他而离开;但现在伤害他之后,又说没脸见他而再次离去?想到这满腹的怨怒就在肚里翻搅,从以前到现在都一样,说走就走,从没顾及他的感受。
既然柳劭阳是为了避开他而不回柳家庄,那么干脆他先离开,毕竟柳劭阳才是柳家主子。
最重要的是,他为自己竟与三少爷发生这种事而感到羞愧不已,老爷夫人是这么希望三少爷找个媳妇定下来,倘若自己继续留下,三少爷或许就不会回柳家乖乖成亲。
想到柳家对他的恩情与栽培,他不能因为自己而使老爷夫人失望。
离开,是必然的决定,幸亏当初签的不是死契。
只是他的工作无法随便交给其他人,目前唯一能够胜任的,只有无所事事的二少爷,再怎么说柳劭风也是柳家二少爷,为柳家尽点力也不为过。
再说,之前因为柳劭阳的任性,差事已经减少一半,现在只要一天的时间,迎接就可以把帐目点交清楚。
看到这些令人眼花的数字,柳劭风就头疼。
难怪子青的个性会像个小老头般一板一眼,自己才算了一天的帐册,就觉得老了十几岁。
现在最要紧的,应该是赶紧脱身去找柳劭阳,不然真的让子青走了,他恐怕会被所有人痛殴一顿。
“其实这些帐不用算了,咱们那么信任你,你说多少就多少……”
“我说算就算!”周子青冷然打断他的话。
呜呜!为什么大家都对他这么凶,弟弟凶哥哥就算了,现在就连一向对家里人敬重有礼的子青都这样,唉,好歹他也是个二少爷啊!
+++++
“糟了!糟了!”柳劭风迭声喊着,冲进了柳劭阳下榻的客栈房里。
才进门,一阵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
“天啊!你该不会在这儿喝了一整晚吧?你快醒一醒,先跟我回去。”他试着把倒卧在床上的柳劭阳摇醒,但却被半睡半醒的柳劭阳不耐的挥开手。
“我不要回去……我没有办法面对子青……”
“你放心,就算你现在回庄里也见不到他。”听他还会应声,柳劭风索性不再摇他,用说的。
“你说什么?”他慢慢坐起身,不确定的问。
“你以为只有你会跑啊?人家子青也被你给气跑了!”
“什么意思?你给我一次说清楚!”他跳下床扯住柳劭风衣衫的襟口。
“他昨晚只留了一封给爹娘和大哥的信在桌上,人就不见了。信上说明他要辞掉工作,怕是短期内不回来了。”怎么这两人就这么喜欢抓他的衣襟啊?
“昨晚?”他看着窗外已上三竿的太阳,一股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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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也见不到周子青的恐惧涌上心头,“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
“你还说,我可是找了你一整夜,你自己行踪飘忽,怎么可以怪到我头上。”
看着颓然坐下的柳劭阳,他也有点不忍心,继续道:“你不要再逃避了,去跟子青道个歉,把话说清楚,他会接受的。”
“不可能。”柳劭阳脸色一黯。
身为一个男子,受到那种屈辱,怎可能轻易原谅对方。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子青也对你有意呢?”
柳劭阳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子青也喜欢他?
“这只是我的推测,不然他为什么因为事后见不到你,而那么生气。”
“你说他因为我的离开而生气?”他一直认为子青绝对不会想再见到他,所以才藏起来。
但如果子青还想见他,那代表什么意思?
“知道他往哪里走吗?”一簇希望的火花在柳劭阳心底油然而生,现在只希望老天能给他一个机会去应证。
“当然,我早已叫几名下人去找,偷偷跟上,沿路传讯;他以步行,走不了多远的,你只要骑马追去,应该半天就可赶上。”柳劭风双手搭上柳劭阳的肩,表情难得严肃的说:“你一定要将子青带回来,柳家绝对不能没有他。”
呜!他可不想接手那枯燥无味的帐本啊!
就这么按照柳劭风的安排,柳劭阳顺利的在天黑之前追上周子青。
遣退沿路跟踪的下人后,他并没有上前去唤住周子青,而是牵着马,继续跟随,静静看着前方人儿的身影。
周子青原本就知道有人跟着他,也知道那定是柳劭风派来的人,他不以为意,不相信他们能一直跟下去。
但身后纷乱的脚步声已经消失,换上徐徐的马蹄声,他好奇的止住脚步转身瞧看,却看见身后居然是一直避不见面的柳劭阳。
柳劭阳牵着马匹站立在那儿,两人四目相望。
“你来做什么?”周子青眼里满是惊讶,诧异他居然会跟来。
“来接你回去。”
“你来接,我就一定要跟你回去吗?”周子青语气恶劣地回嘴,以前他的确是对他这主子忠心不二、恭敬顺从,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柳劭阳没再说话,只是用温柔却又灼热的眼神看着他,认真的神情令他想起两人那晚失控的激情,赶紧转身避开眼。
哼!一直避着他的人是柳劭阳,现在摆一副温柔深情的样子又有什么意思?周子青负气的加快脚步,决定不再理会柳劭阳,继续往前走。
就这样,两人一马,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一前一后走着。
一路上没有人开口,只有规律的马蹄声充斥在清冷的空气中。
直至入夜,两人才停下脚步休息。
南方气候虽然温和,不至于下雪,但冬夜里仍是天寒地冻、冷风刺骨。
在月光照映下,周子青捡些干枝升火,到下一个城镇至少需要三天的路程,所以至少有两晚需露宿野外。
嘴里嚼着干粮,却食不知味,离开柳家的决定有点匆促,他还没想过自己要到哪里落脚,只好先去探视已嫁人的阿姐再做打算。
偷偷瞄眼不远处也升起火堆的柳劭阳,周子青不解他为何执意跟随又不再开口,难道还要自己放低身段先去跟他说话吗?
他披上御寒的袄子,身体蜷缩靠着树干,想用睡眠驱逐掉那些令自己愈想愈生气的问题。
整日赶路的疲惫,让他很快的就进入梦乡。
睡梦中,他感觉到一阵温暖覆盖在身上,挡去了刺骨的寒风,舒服的轻叹溢出口,他睡得更加香甜,一夜好眠到天明。
周子青在日光刺眼的照射下清醒,也发现身上多了件不属于自己的披风,想起昨夜的温暖,就是因为它吧!
而在荒郊野外,除了柳劭阳根本不会有其他人这么做,他怕自己会心软,所以不敢往身后瞧,将披风摆放在原地后,继续起身赶路。
但是第二天一早,那件披风仍是盖在自己身上,周子青对他的怨气不知不觉消退,也开始担心,柳劭阳将自己的御寒衣物给了他,那他自己呢?
连续两晚受冻,万一病了……
“!我干么还担心他啊!”
他告诫自己不要在意,然而出发没多久,他的担忧就成真了。
因为不放心所以转头张望,却看到柳劭阳整个身子趴卧在马脖子上,似乎已经没了意识。
他惊呼,立刻跑上前去,摸到柳劭阳高得吓人的体温后,毫不犹豫的捉紧缰绳跃上马背,两脚一夹策马前奔。
紧张的他没发现,身前的柳劭阳虽然闭着眼,但唇角却勾起一抹浅浅、浅浅的微笑。
一入城镇,周子青便找了间客栈,在店小二的帮忙下,才将身材比自己高大的柳劭阳给扶进房里,然后再跑去叫大夫。
等大夫离去,周子青又忙着去煎药后,柳劭阳慢慢睁开眼,嘴角的笑意也逐渐加深。
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未好好休息过,加上连续两夜把披风给周子青,的确受了些风寒,但却没有真的昏厥,周子青摸到的高烧,也是他以内力造成的假象。
那天追上子青后,看到他怒气未消,坚决不肯回柳家,他也决定不勉强,想要给他多点时间想想,自己则是跟在身后想办法试探他的心意。而苦肉计,似乎是最好的办法。
看子青为他着急得像个小陀螺般忙进忙出的模样,可以确定子青还是很在乎他。如果真像二哥说的,子青对他也有心,那么他就可以抛开以往心中的顾虑,放手去追求心中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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