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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金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little七七
得到这个消息他马不停蹄的进山去寻找,两个昼夜的不停息,三日之后终于到了她所在的竹云山。
“世子,您稍事休息下吧?”到了山脚下邵通去打水来,邵达扶着他坐到了树下,少爷旧伤刚好,实在不宜长时间的骑马。
“我没事!”邵席霖此刻腿都已经痛的快没有知觉了,浑身的骨头也像要散架了一般,都怪自己还顾什么颜面,早知道她在山里受苦,他就直接跑到垣王府里问消息就好了,就算被打一顿也好过又绕到太子府,白白的耽误了半天的时间。
“公主,你看,这是简思自己钓上来的鱼!”半山腰上的念远居里,简思拿回来一个箩筐,里面有她自己钓的三条半大的鱼,她来了那么多天,还是第一次钓上来鱼,心里可高兴坏了。
“嘘,你个臭丫头,还不小声点!”贺嬷嬷赶紧过来接过她的竹篓,她指了指房内打坐的清河长公主,示意她莫不可扰了公主,再说这里是人家庵里的禅院,她说那些话已是大不敬。
简思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紧紧捂住了嘴巴。
程盼兮笑笑的看了看竹篓中的鱼,很好,今天中午又可以美餐一顿了。
她不是来这里修行,这里是姑姑的院子,与不远处的庙庵有一段距离,所以她不必斋戒,只不过姑姑每日会念半日的经,为逝去的姑丈祈福。
她到这里不过十日,当初绕道去祭奠祖父祖母,怕错过了桃花的花期,一路紧赶慢赶来到这,到的时候恰好桃花开的正旺,几个人忙碌的数日,这两天才算有了时间休息。
她在这陪着姑姑,上午姑姑诵经,她就看看书、赏赏花,午后她便陪着姑姑下下棋、喂喂鱼,日子过得无比惬意。
清河长公主是个性子爽朗的,她的夫婿病逝后落寞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走了出来。怕在瑞京城容易触景伤情,就到山里躲清闲,她虽然心疼宝贝侄女,但流言太深,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尽力让她过得舒心些。
“阿珍的手艺真是愈发的进了!”餐桌上,清河长公主忍不住夸赞,她每个月只斋戒七日,其余的时间也没什么避讳,尤其是在吃食上。
“姑姑,这鱼可是简思钓到了。”程盼兮见简思一脸求夸赞的样子,立即开口为她求夸赞。
“真的,还是咱们简思厉害,鱼儿终于肯咬她的鱼钩了!”众人闻言皆掩面而笑。
大家都知道简思因为钓不到鱼,老是觉得自己的鱼饵有问题,后来见大家都是一样的就怀疑自己的鱼钩有问题,这连换了几个鱼钩,可终于把与给钓上来了。
简思羞红了脸,确实是鱼钩的问题啊,看,今天鱼不是钓上来了吗?
“傻丫头,鱼钩阿珍姑姑压根就没有换,一直都是同一个。”
程盼兮见她这副样子,真不忍心拆穿她,可是她不开口,不见得别人不开口,这不贺嬷嬷就直接把真相说了出了。
果然真相一出,有引得大家哄堂而笑。
邵席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了许久,在终于在翠绿的竹海里看到青砖红瓦的建筑时,他激动地心都要跳出来了,终于可以再见到她了!
“站住!什么人?”
可是还没来兴奋,就被两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也是两位公主都在这,又怎么会没有护卫保护呢!
他拿出自己的令牌,说有要事要求见公主殿下。
那人看了看他,其中一个上山转达消息去了,另一个留在原地,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们。
“皇姑姑,你说他为何见我,道歉吗?”
消息送到的时候,程盼兮正在陪姑姑下棋,她的棋艺不如姑姑,这消息送到的时候刚好姑姑落最后一子,注定了她的输局。
“或许吧,就算是这样,他也有心了。”清河长公主,端详着棋盘缓缓的开口,别人的事情她不好说,这件事盼儿没有错,霖世子也没有错,既然事情已经了结,打开心结之后,便散了吧。
程盼兮和皇姑姑的想法一样,或许是父皇宣告了两人婚约解除的事情,他觉得亏欠,这件事错不在他,他无需自责的。
“告诉他,此事已了,他和关平侯府都会平安无事。”
这是她能给的最大承诺,也应该是他所求的,程盼兮直接给出答案。
☆、第6章
邵席霖得到回复的时候,整个人得脸色都不好了。
公主不愿意见他,更不愿听他的解释,她这么一句话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不过也不能怪她会这么想,退亲之后又这么巴巴的找上门,说没有所图,谁会相信!
他是有所图,可图的也不是这个呀?
“劳烦小哥再帮忙传个话,公主误会我了,我会再来的。”
留下这句话,邵席霖急匆匆的下了山,他怎么忘了,皇上大约会在这几天宣告他们解除婚约的消息,但愿他现在快马加鞭的回去,还来得及阻止。
“阿圻,我是不是做错了?”太子刚回府,太子妃就把霖世子上门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件事她思前想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做错了,担心会害了公主。
“没有,阿瑶做的对!”太子捏了捏她的鼻尖,亲呢的回复。既然他能上门,应该就是不同意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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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来这事情还是有些转机的。
“阿瑶,走,我们进宫去给母后请安。”他忽然想到明日就是解除婚约的日子,现在看来还是应该给霖世子一个机会,也给妹妹留一线生机。
这个时候父皇、母后心情应该都不好,阿瑶怀有身孕,她的话母后应该能听得进去,只要母后那一关过了,父皇这边他也好开口。
邵席霖跌跌撞撞来到垣王府的时候,没有听到街上有关于他们接触婚约的流言,他来不及换件衣服,直接去见了程靖垣。
这个时间太子定然很忙,唯一能带他入宫的就是这位王爷了。
果然听到下人的报告,他直接被请了进去。
程靖垣看到他这个样子,脸色微变。早就听大哥说他去了竹云山,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见到小妹,不过看这他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满肚子苛责的话也不忍心说出口了。
“你稍稍整理下,本王随后带你入宫。”
邵席霖看自己这副样子,确实太过邋遢了些,可是眼下他没有可换的衣物,整理让人打了盆水,洗了把脸,随后又重新整理的头发,才算有了点样子。
程靖垣出府的时候,看到门外等候的两个邵席霖的仆人,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头上还残留着点点草屑,知道他们是刚回来就来到自己的府上,对邵席霖的看法总算稍稍改变了些。
皇后不是第一次见到霖世子,可今日的霖世子与往日见的大有不同,之前他眼神力很是空洞,就像迷失的孩子,可是今日他满眼的坚定。
之前她虽然同意了这门亲事,但心中依然隐隐的担忧,女儿嫁给这样一个人,或许还不如不嫁,不过现在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心中有了决断,整个人看起来才像是有了魂魄,有了骨血。
“说吧,你要求什么?”
“臣求一个机会,一个让公主看清臣的机会!”
邵席霖跪坐在地上,抬头看皇后有意让他说下去,直起身,再开口:
“退亲之事,臣并不知情;流言蜚语,臣也从不在意;臣虽然与公主只有一面之缘,却深知她的宽厚良善,此时虽然说不上爱有多深,但臣把她记在了心里;若她不嫌弃,臣愿娶她为妻,今生只爱她一人,只有她一人,绝无二心!”
皇后沉思了片刻,程家人无论男女素来专情,关平侯是个风流的,她也担忧他的儿子会如他一般,他从前只痴迷于武功,不贪女色,府里也没有什么通房、侍婢。
“为何?”
她问出心中的担忧,从前他有婚约在身,未婚妻也是名门贵女,虽然她已故去三年有余,但听闻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怎么突然转变,那么轻易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臣从未见过温家小姐,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她活着,臣或许也会娶她,但臣与她终究无缘。后来因缘际会,得遇公主,才恍然明白,何谓一见倾情。臣曾一度爱武成痴,公主是唯一一个让我心甘情愿舍弃一身武功相护的人,臣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之前的许多事邵席霖都不记得,只能硬着头皮这么说了,若是穿越过来遇见的不是公主,他或许也会娶,但会不会那么轻易就爱上她,他就不知道了。但是无论怎么,他既然娶了另一个人,就不会再遇到公主,就算遇到,也不会倾情。
只不过有一点他说的有点心虚,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原主为什么会舍命就下公主,这个时候为了给自己加分,他只能厚着脸皮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皇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若是温家小姐还在,他绝对不会遇到公主,更不会因为公主差点丢了性命。
虽然他这样说,皇后想想自己的女儿如今的境遇也有些心动,但是他的母亲的态度如此坚决,就算女儿嫁过去,住在自己的公主府,怕是又会引起令一番流言吧。
想到流言,她就忍不住的皱眉,她的女儿,他们程家的女儿,可被这些流言折磨了太久了。
“皇后娘娘请放心,十日之内,臣一定说服母亲,臣也绝不会再让公主受折辱。”
为了女儿的将来,皇后点点头,她愿意给霖世子一个机会,流言一旦被打破,承载在程氏一族所有的女儿的枷锁才能真的打开。
不过她也给了时限,十日内他若能说服自己的母亲心甘情愿接受这门亲事,她可以考虑回解除婚约懿旨,若是不能她就只能下旨让女儿削发为尼了。
她的话半真半假,懿旨早就拟好了,不过应儿子请求压着没发。上面写的不是解除婚约,而是公主病逝的诏书,他们宁愿女儿就此假逝隐居,也不愿见她在流言的漩涡里苦苦挣扎,没了身份的束缚,或许她还能找一个用心待她的人。
虽然她也知道,以女儿的心性,怕是宁愿一个人。
霖世子离开后,皇上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他紧紧握住妻子的手,这一次他们放手,与苍天一搏。
邵席霖得到皇后的许诺已经很是感激,他回到侯府稍稍做了修整,决定再次去竹云山看看她,从皇后的话里他不难看出,公主她根本不会再竹云山住的太久,这次他无论如何要见到人!
这次他很幸运,山上的护卫并没有拦着他,快到山腰的院子时她远远的就看到外出归来的程盼兮。
她应该是和丫鬟们钓鱼去了,看她们满脸的欢笑,应该是货颇丰。
程盼兮也看到了他,对于他的再次到了,她有些不解。不过既然人家来见她,想必有要紧的话说,简思、简诺她们很默契的退到了一旁,邵席霖迈步走了过去。
两人坐在潺潺的溪水边,对着满山的如画的景色,一个不知该如何开口,一个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邵席霖这一路想了许多道歉的话,可是真见到人,他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盼兮是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好默默的等他先开口。
“退亲的事,我并不知情。我已经进宫求了皇后娘娘,我们的亲事不退,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等着我,我会娶你。”
程盼兮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这样一番话,一时呆在了那里。
“我……我们会证明,流言是假的,我从不在意,也从未相信过!”
见她没有回应,邵席霖猜不透她是什么意思,只好再次开口。他从没有对女生表白过,刚刚还说的顺溜,到这句得时候,就说的有些结结巴巴了,不过意思总算表达清楚了。
程盼兮看着他满脸坚定的样子,嘴角划过一丝苦笑。
流言传了那么多年,尤其是霖世子重伤之后传言更是沸沸扬扬,到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流言是真是假了,他不信,她很感激,可是她不愿意再去尝试了。
虽然她打心底里排斥这样的流言,也曾自私的想过,她去嫁人,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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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疯了、残了,那就再嫁,她就不相信就没有一个人能够让流言终止。
可是终究她还是太过懦弱,她从小就知道外界传言说自己不详,说她克夫,在她还未到议亲年纪的时候,瑞京城所有家中有年纪与她相当的男子的都对她避如蛇蝎。
渐渐长大过了及簪的年纪,皇祖母依旧把她留在深山里,她就知道此生她不会嫁人,也不会遇到一个可以爱的人,更不会有人像父皇爱母后、祖父爱祖母那般去爱她,所以也便不奢求。
她与他之间的婚约,不过是一场与流言、与上苍之间的博弈,可惜她输了。
在那样危机的关头,他能舍命相救,那么俊逸潇洒的他,说实话她也曾怦然心动,所以当受伤昏迷的时候,她很自责很愧疚,知道他爱剑谱,就每日跑到书库里去翻找,努力的念得顺畅了,再跑去读给他听。
他重伤昏迷不醒,侯府的人让她去陪,她很是欢喜,那个时候她曾很自私的想,就算他此生不会醒来也好,她也会照顾他。
他醒来的时候她就知道,她那极度自私的想法也只能是奢望了。
父皇是一代明君,母后宅心仁厚,两代关平侯忠心耿耿,任劳任怨,他又是独子,若关平侯夫人开口相求,父皇母后固然爱她宠她,但不会为了一个女儿让忠臣寒了心。这是他们身在皇族的无奈。
不过她不恨不怨,她贵为公主已经享了旁人不能享的福,就该受些旁人不曾受得苦,上天向来公平。
☆、第7章
“霖世子不信流言,我很感激,只是世事无常,我不愿再……”
“公主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是不相信我?”
邵席霖听到她缓缓的开口,就猜到了她想表达的意思,她是古人,她信命。或许她曾经倾慕于他,但退亲之后那点点动心怕是早就无影踪了。
邵席霖的微怒,让程盼兮不解,只是看他有些懊恼的模样,终究有些不忍心。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也不知道要不要再去尝试,或许那样会害了你也未可知……”
“你记得这个吗?”怕她说出拒绝自己的话,邵席霖直接从怀中取出一块青色的玉佩,放在掌心里,伸手递至她的面前。
“这……这是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那?”这个玉佩是皇祖母留给她的遗物,她平日里思念祖母,偶尔会带在身上,不过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手里?
玉佩其实是他昏迷的时候她去看望他,他那时候手已经有些知觉,为了知道看望自己的是谁,偷偷扯下的,只是这个时候无论怎样他都不能这么说。
他穿越的事现在更不能说,万一她再认为是她害了原主那就不好了办了。既然她信命,那就编一个有关天命的故事告诉她好了。
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地道,但是先把她安抚下来,若是以后她发现了,自己在如实招供也不迟,就算她发现不了,他也会如实坦白一切的。
“我昏睡的时候,原本已经到了地府,可是判官说我今生的恩情尚未偿还,入不得轮回,只好给了我信物,让我还阳报恩。若是恩人找到了,恩也报了我便能长命百岁,若是找不见人或是恩人拒绝,我便活不过百日……这个便是那人给的信物,你应该认得吧。”
他说完自己头上都冒汗了,他不会说谎,今天却连番说了几次,还好她没有追问,不然就他这漏洞百出的说辞,她几句话就能给他问破功。
程盼兮不是没有疑问,而是此刻她想到了皇祖母的临行前的嘱托,她把玉佩交到她手里的时候,一再告诉她若有心仪的人,就把此物托人赠与他,就算不能长相厮守,心里有个人惦念总是好的。
“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见她对着玉佩发呆,邵席霖缓缓起了玉佩,这个他还有用处,暂时不能物归原主。
回去的途中两人各有所思,都没有再开口。
晚上因为邵席霖的这番话程盼兮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的说辞她将信将疑,他的心意她也难辨真假,玉佩的事情更是扰的她心神不宁。
山里的夜有些湿冷,她披了件外衣趁着月色漫步在庭院里,山风微凉,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才让她觉得舒爽了一些。
贺嬷嬷见她一个人就这么孤零零的站在庭院里,想要过去陪她,刚要出门时被她身后的阿珍拉住了。
阿珍冲她摇了摇头,此刻公主心里乱着呢,她们还是不要过去打扰了。
“简思,你说今天霖世子到底跟公主说了什么,怎地惹得公主如此不悦?”简诺趴在窗口看着窗外的人影,踢了一下躺在床上佯装睡着的简思。
简思摇了摇头,她们当时离得那样远,简诺的武功比她高出许多都没有听到任何消息,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哎,他们府上连着两次退了亲,他又怎么好意思来找公主!哼……若不是公主吩咐不许伤了他,我定然让他好看!”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受屈辱,她们这奴才当得也太窝囊了些。
简思闻言赶紧齐声捂住了她的嘴巴:我滴姑奶奶,这话你也敢乱说,若是被珍姑姑她们听到了,不罚你才怪。
“盼儿可是因为霖世子一事,不能安睡?”清河长公主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也披件衣裳走了出来,坐在了庭院里的竹椅上,招招手让程盼兮坐到她的身边。
“姑姑,我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该怎么应对?”程盼兮没遇到过这样的难题,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一方面她希望他说的是真的,或许他们是真的有缘,另一方面她又希望他说的是假的,这样她就再也不必被这些俗事所扰,她好容易下定决心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了了,他这么几句话又把她平静的心扰的天翻地覆了。
“他若娶,你可愿意嫁?”清河长公主直接简单的问出,程盼兮紧紧盯着她,见她没有任何玩笑的意思,又默默低下了头。
“姑姑你知……”
“不管流言,不管身份,你只回答姑姑这个问题就好,他若一心求娶,你可愿意嫁?”清河长公主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程盼兮的性子不似她,当年的她可以义无反顾的嫁了,可是她不后悔,她的驸马临去前也附在她的耳边告诉她,他不悔,若有来生,就算知道结果,他亦会娶她!
“你不必现在回答我,只记得你心里有答案就好。”清河长公主把她搂在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这件事要做决定的还是她自己。
程盼兮窝在姑姑的身侧,如若能不管流言,她如何会不愿意,只是……
邵席霖回到府里已经又是三日之后了,距离和皇后娘娘约定的日期还有三日,他翻身下马直接来到母亲的院落,直接把说给程盼兮的那套说辞说了一遍,不过这




世子金安 分卷阅读10
一次他把百日换成了三日。
邵夫人对他这一套说辞自是不信的,这几日她听闻世子进了宫,宫里关于解除婚约的消息也没有传出,她就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没想到几日不见,儿子憔悴了不少不说,竟还编出这么一套说辞来哄骗她!
“霖儿何必骗我?为娘不过是只想你好好活着罢了。”
邵席霖万万没料到她竟然不相信,他这一路风餐露宿也没来得及好好休息,现在又困又饿的,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一时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还好,他脑子一热,直接假装晕倒了过去,身边的人手忙脚乱的把他抬回了院子。
当晚他就开始高热,府里的府医实在没办法,关平候只好去求了宫里的太医,来来回回去了几个人他的情形也没有任何的缓解。
“邵侯爷,闻大人尚在瑞京城,侯爷不妨劳烦他来看看。”一个昼夜,霖世子的情形没有缓和,前来的太医无奈只好躬身对邵凡说道。
他们所说的闻大人,就是宫里的太医院的院首闻至,医术了得,只是一个月前向皇上请辞告老还乡。
邵凡点点头,踏着月色,亲自登门去请了。
邵夫人守在儿子身边,不停的是毛巾擦拭他滚烫的额头。
“阿恒……阿恒……”
她不知道阿恒是谁,但儿子因高热昏睡的这一整夜总是不听的呼唤这个名字,她想她应该就是儿子最在意的人吧。
邵凡亲自去请,尽管天色已晚,闻至还是给足了他面子,稍作准备就随他一起来了。
他先给邵席霖几处大穴扎了针,等他稍稍平复了些,又名人准备药浴,这世子高烧不退,就是自己瞎折腾的,让他安稳的睡上三日也便能好了。
只是他受人所托,让他怎么折腾怎么来,他无奈的笑笑,折腾就折腾呗,谁不会呀?
“咦,世子这是再叫谁?”
闻至自然听到他说的是谁,不过是故作不知的问询。
邵凡听他唤了多次,只好上前说明情况,府上确实没有叫阿恒的,他也不知道他唤的是谁。
“阿恒,老夫不才,到认识一个乳名换做阿恒的女孩子!”
邵凡和邵夫人闻言,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等在他的后话,怎知他笑呵呵的拉过邵席霖的另一个胳膊,默不作声的帮他扎针去了。
“这个……哎呦,这不是皇太后的贴身的玉佩吗?怎么会在世子手里,这……这可是先皇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啊!”
闻至看到邵席霖手中紧握的青玉佩,赶紧恭敬的跪地磕头跪拜。
他宫里供职多年,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不会认错,他这一跪,邵凡和戚颜钰也知道这玉佩真的大有来处,也随他一起跪地叩拜。
闻至沉思了一会,还是把知道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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