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禹舒言
“嗯。”临渊加快了去往书房的步伐,也许皇兄找他有急事呢。
“奴才拜见七皇子。”候在书房门外的那奴仆见到临渊,脸上的焦急稍微消散了一点。
“起来吧,不知皇兄让你来本殿府上所谓何事?”临渊看了那奴仆一眼,径直进了书房。他自是看见了那奴仆脸上的神色,也不知皇兄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今天早上父皇才刚出事,他不希望任何与他有关的人在这个关键时刻也出事,麻烦这东西他最不喜欢了。
“回七皇子,两个时辰前三皇子才从宫里出来,马车行到青衣巷时突然遭了刺客刺杀。当时没多大力便解决了所有的刺客,也没有什么突发状况,但三皇子回到府后便突然晕了过去。府里的大夫为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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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病后说是中了毒,但用了不少法子后三皇子就是没有醒过来。因为事情发生的时间就在不久前,所以府里对外隐瞒了这件事,然后便派了奴才来七皇子府传消息。”
那奴仆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临渊听了眉头深深的皱起。这件事很不简单,这是临渊听到此消息后得出的唯一结论。
没想到三皇兄也有如此遭人算计的时候,平时都是他算计别人,临渊在心里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其实他与三皇兄并没有多熟,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他支持三皇兄,三皇兄为他提供一个庇护的场所。外人看来他是站在三皇兄这边,事实也是如此,到最重要的一个事实是他不是三皇兄的“心腹”皇弟。三皇兄好强者,而他不用细看都知道是一个弱者,三皇兄能为他提供庇护恐怕也只是因为他这个弱者很“机智”的选择了他这棵大树而已。
“嗯,本殿知道了。”临渊默了一下说道,“你先回去吧,本殿帮忙想想办法的。对了,其他的人都通知了吗?”既然三皇兄要保密此事,这件事情也只会让那几个站在他这一边的人知晓。
“那些该知晓的皇子大人都已到了消息。”
“嗯。此事事发突然,三皇子府定要多加小心。”临渊在那奴仆欲退下时说道,面色沉重。
“是,殿下。”
临渊看着那奴仆远走的背影眼眸微眯,他知晓是谁下的黑手,除了最爱玩刺杀的大皇兄还能有谁,数月前他便差一点死在了荒郊野外了。也不知道大皇兄才刚在父皇倒下不久就闹出这么大一个悄无声息的动静是要闹那样,他不想太插手这些皇兄皇弟的争斗,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找个大夫为三皇兄看看病而已。
临渊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走了出去,他得想办法求求夏冰为三皇兄看病,他的医术恐怕是他见过的医师中最好的了。可他之前为他治病时就声明过不能暴露他的医术,不要将他牵扯进他们的那个浑水圈子里,不过他这么说给他听他也不一定要遵守,这都是不得已啊。
临渊慢慢的踱步来到君和隐的院子,君和隐正在修理院子里摆放的那几盆菊花,没想到不知不觉又到了秋天。
临渊无视君和隐那疑惑的眼神儿,径自走至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正是他之前坐的那个位子,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你怎么又来了?”君和隐放下手中的工具,用毛巾擦了擦手走至临渊的对面坐了下来。
“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临渊也不废话,笑了笑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哦?难不成还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君和隐亦笑了笑,能来找他帮的忙除了治病救人外还有什么,或者是出个计谋什么的,这个他也还是可以帮得上一点点小忙的。
“当然,我也不废话,救人,帮不帮?”临渊敛了笑,一本正经的说道,一双好看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君和隐看。
“不是早先说过了吗?除了你还有我自愿医的人其他人都休想让我为他们服务半分。”君和隐依旧笑的温和优雅,完全无视临渊看过来的小眼神。
“是吗?其实你就是不想让太多人来打扰你罢了,你那颗心我早看透了,便是一个与你有仇有怨的伤者出现在你面前你也不会拒绝救他的,即使你要他死你也会先把他救活了再亲自结果了他。”临渊邪魅一笑,看着君和隐一副了然的神色。
“……”君和隐听了临渊所言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在他心中他就是一个犯贱的人?而且还隐隐带着傲娇的属性?
“说吧,你到底答不答应?”临渊追问。
“救谁?”君和隐心里充满了无奈,终究是被坑了。
“三皇子,他中毒了,但大夫都束手无策,我想我能做的也只是帮他找个大夫。况且他倒了我也没好日子过。”临渊耸了耸肩,也是满脸无奈。
“呵,皇家人还真是麻烦。”君和隐轻笑一声,他的原身也是皇家人。
“一般般吧,反正我是习惯了。”临渊说着站起了身,“你拾一下,我带你去三皇子府。”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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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和隐跟着临渊上了马车,向着三皇子府驶去。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马车上,临渊结束了闭目养神,对着透过车帘缝隙看着外面的君和隐问道。
“嗯?”君和隐回过神来,“怎么?”
“他...为什么是让你来保护我?”临渊默了一下说道。他,指的自然是天禅暮。
“嗯...他曾经救了我,而我也无事可做,所以便帮他一个忙,也算是了了他的一件心事。”君和隐笑了起来,嘴角带了温柔,眼里却带了暧昧的意味。
“救你?我怎么不知道?而且他也不像是是会主动救人的人。”临渊皱了皱眉,记忆里他自与天禅暮相识以来便形影不离,何时见他救过不相干的人。莫非是在与他相识之前?
“呵呵,他是在五年前救的我。那时好像他才去祭离殿不久,所以你不知道。”君和隐再次望向了外面,好像已经要接近黄昏了。
“哦,难怪。”临渊点了点头,但眉头渐渐浮起疑惑之色,“你是从祭离殿里出来的?”
“嗯。”君和隐眼眸微眯,嘴角依旧带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圣地不是除了每一任的殿主外无一人能安全进入再出来的吗?你又是怎么……”临渊语带惊讶。
“不知道,醒来便在那里了。出来嘛自是付出代价。”君和隐敛了笑,“天禅暮送我出来的,不然我永远都得待在圣地,他是在圣地救的我。”
“他...没事吧?”临渊脸上尽显担忧之色,也忽略了君和隐会突然出现在祭离殿的事。
“不知道,但还有你在他自是会惜命的。放心吧。”君和隐又想到了天禅暮送他出圣地的那天,貌似他伤的挺厉害的。不过作为一名医生,早已有了报喜不报忧的习惯,他也不是故意说假话的。况且以临渊对天禅暮的在乎,恐怕又要伤心一阵子了。
“嗯,也不知几时能见到他。等这边的事结束后我便去往圣地,即便只能在外面等候,我也离他又近了一点。”临渊默了一会,又再次恢复了之前那副妖孽样。
“额,那时需要我陪你吗?”君和隐望着临渊那妖孽的笑颜,有那么一瞬的晃神,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也算是为埋没n多美女做出了巨大贡献……
“不是说非礼勿视吗?你这不是有违医德吗?”临渊随口说道,美眸上挑,意味明显。
“……”礼吗?直接说他是电灯泡不就行了吗,跟医德扯个毛线的关系…...
两个人说着说着便到了三皇子府上。
三皇子府依旧像往常一样,如果不是有心人很难发现这里已经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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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来了,老奴这就去通告三殿下。”说话之人弯腰行礼,毕恭毕敬。
迎接君和隐临渊的是三皇子府的老管家,从小看着三皇子长大,虽为阉人,但却是三皇子在老一辈中的亲信,可想而知这人的厉害之处。
“老管家不必多礼,本殿已知晓事情经过,如今特地找了一名大夫来为三皇兄诊治。他叫夏冰。”临渊迈步走进三皇子府,君和隐便跟在他后边。他们这算是正大光明的进了这三皇子府,不过他们也不怕被人发现,反正迟早要有人为救三皇兄踏进这三皇子府,他们不过是提前了而已。一些事情,之情人早已心知肚明预料到了。
“嗯,多谢三皇子。”老管家也不多言,依旧走在最后边,头低垂着,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君和隐一见这老管家便知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这种表面忠厚老实的人往往是最心狠的,也往往是最会算计别人的人。君和隐压下心中的不适,希望他不是他要钓的鱼,这老管家最初放在他身上打量他的眼神,锐利得让人无端的恐惧,即使很短暂。
进了三皇子的院子,那老管家便停在了门口,临渊带着君和隐进了三皇子的寝室,薄纱所制的屏风后面隐约可见躺在床上的身影。
君和隐止住了临渊欲跟上的步伐,他不习惯有人看着他治病。
君和隐来到三皇子躺着的床边,沿着床沿坐了下来。床上的人面色与常人无异,不过细看之下还是有一点差别的,他的眼睑下方较之常人略显苍白。
三皇子名临沐,是当朝贵妃之子。当朝国君并未立太子,临沐算是众皇子中有很大可能当上皇储的人。
君和隐自药箱里拿出自己特制的手套戴上,医人嘛他也不希望占别人的便宜,何况他有心理洁癖,病人细菌多……
君和隐搭上临沐的手为他号脉,临沐修长白皙的手上隐约可见青紫色的细小血丝。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君和隐才拾了东西走了出来,好看的眉头微微的蹙在了一起。
“出来了?怎么样了?”临渊在外室坐的快发霉了,不过这是他的自我感觉,虽然时间才过了没多久,但他觉得好像过了好久。
“呵,三皇子的确是中了毒。那下毒之人是不是与三皇子有仇?”君和隐恢复了一贯的脸孔,语气里带了些许疑惑。
“嗯?何出此言?这毒可有解法?”临渊闻言眉头皱的更紧。
“当然有,”君和隐轻笑出声,“不过是三皇子要受一点罪而已。”
“嗯”
“你猜三皇子中的是什么毒?”君和隐笑意更深。
“嗯?”临渊很配合的疑惑的问道。
“说出来你别不信,这是江湖上已经失传了的毒,千日醉。这毒忒霸道,简直就是让人在睡梦中死去的必备良药,而且别人还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君和隐稍稍敛了脸上的笑,不让自己让人看起来太过幸灾乐祸,“对了,这这毒还是改良版的。”末了君和隐又加了这么一句,而且他感觉这毒让他有那么一丢丢的熟悉感。
“千日醉?”临渊语气惊讶,“这东西不是早八百年就绝迹了吗?怎么还会出现?”难怪没人看出是中了什么毒。
临渊如此惊讶是有原因的,千日醉并不如它的名字那样美好,中此毒者,不死即残。怎么说呢,就是中了这毒的人若没被及时解毒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若被人所救,那最终的结果就是成为一个高度伤残人士。不过古往今来后者还没被人验证过,因为此毒无解。
“嗯,确实是这种毒药,我想应该是有人又将它重现江湖了吧。”君和隐脸上多了点严肃,临渊那一脸的不可置信瞬间让他觉得他作为一位医者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那你知道这毒的解法吗?”临渊渐渐恢复淡定的表情,眼睛紧盯着君和隐看。
“嗯,只是很麻烦。唉,皇家的斗争还真是又狠毒又。”君和隐佯装叹息一声,“先回你的七皇子府,我要准备一些东西才能更好的帮三皇子解毒。刚才我已帮他施了针,暂且没有生命危险。”
“嗯。”临渊思索了一阵,他知晓这毒是大皇兄让人下的,可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若没有君和隐,恐怕不久后便是三皇兄的出殡之日了,而这朝堂的局势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大皇兄还真是狠毒,不过又跟他扯得上多大的关系呢?处在争斗中的只是他与三皇兄而已。
临渊跟着君和隐出了临沐的寝室,那老管家依旧如一个多时辰前那样守在门口。
“七皇子是要走了吗?”老管家语带恭敬。
“嗯,不过一会还来,你好好准备一下。”临渊自是知晓老管家已知道了所有有关三皇兄的事情,毕竟刚才他与君和隐的谈话也没有主动避开他。
“是,老奴明白。”
第12章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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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和隐与临渊回了府弄好了一切又去了三皇子府,不过这次很不巧,竟然在路上与大皇子回府的马车撞到一块去了。现在天色黑沉,他们能凑到一起是不是很有缘分?呵呵,笑话,所谓一些偶遇都是在刻意安排下进行的。
“不知七皇弟这么晚了还要去往何处?”大皇子临溱首先发了话,语气平淡,话里带着几分温和,让人一听便有好感。
“去三皇兄府上,大皇兄才从宫里出来嘛?”临渊很配合的演戏,他们的马车之所以撞在了一起,又十成是大皇兄使的怪,不就是想跟他“搭个讪”吗,至于这样劳神力?
“嗯,好像皇弟车里还有一个人?”临溱随口问道。
“嗯,他是我找来的大夫。”临渊也不遮遮掩掩,坦言说出,反正事情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额。”临溱也没想到临渊回答的如此爽快,倒有些不自在,“怎么,三皇弟病了?”
“嗯,差不多。”临渊望着身边一脸黑线的君和隐答到。
“好了,天色也晚了,本殿也不耽搁七皇弟的时间了,先走一步了。你身体不好,可要多加注意才行。”临溱吩咐了车夫继续赶车回府。
“嗯,多谢皇兄关心,皇兄慢走。”
临溱走后临渊与君和隐又接着向三皇子府而去。
“大皇兄一定派人密切监视了三皇兄的府邸,你以后可要小心一点了。你这么有能力的人可是一块香馍馍,弄不好会死的。”临渊叹息一声,他似乎又被大皇兄惦记上了。
“呵呵,无碍,见招拆招便可。”君和隐面色一如既往的平和。刚才是他第一次见到大皇子临溱,虽未见其真面目,但他知晓此人也是深藏不露的人。光听那声音完全无法想象他是一个狠毒的人,那声音带着温柔与蛊惑,足以让人卸下防御接纳他。不过他的音色里似乎夹杂了那么一丝丝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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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心态好,我只觉得麻烦又来了。”临渊一手扶额,脸上尽是无奈。
“嗯,大皇子这人应该不错。”君和隐想了想说道。
“额?”临渊有一瞬的呆愣,“的确,如果撇开他现在的手段来说。不过在五年前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临渊语气变得悠远。
“怎么说?”君和隐语带好奇,难道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嗯...其实在我以前的记忆里大皇兄一直是一个温润儒雅的男子,他在众皇子中算是顶优秀的了。而且他虽为皇后之子,却从来不争不抢,与皇后极为相似,父皇因此还很宠爱他,不过他对皇储之事却并不怎么上心。但在五年前,他就变了,在皇储争夺中也有了他的一方势力。”临渊一脸思索模样,脸上带了丝凝重。
“怎么回事?”君和隐绝对不承认他是一个八卦的人。
“五年前九漓的三大世家之一阮家被三皇兄母家吞并,全族散尽,也不知有多少活口。不过这里面关系太复杂,一时也说不清。”临渊说道这里自己也渐渐明白了一点,只是以前不曾将其联系起来罢了。
“阮家与大皇子有何关系?”君和隐有点想不通,大皇子会因为一个阮家而甘愿混迹于皇权争斗中,然后与三皇子为敌?
“阮家出过一个少年,他曾经是大皇兄的侍读……”
两人再次来到三皇子府时老管家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七皇子,老奴已吩咐下人拾好了客房,天色已晚七皇子可先去休息,老奴带夏大夫去为殿下治病。”老管家依旧是恭敬的模样,让君和隐有一种在看木偶的感觉。
“嗯,本殿先去休息,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临渊朝君和隐打了个照应,跟着三皇子府的下人去了休息的客房。这一天诸多劳累,他这个病弱的身体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很不错了。
“夏大夫,请随老奴来。”老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为君和隐引路。
“有劳老管家了。”君和隐跟随着老管家而去。在回七皇子府之前君和隐特地吩咐老管家将三皇子移去一个隐秘的地方,之所以这么做除了保障三皇子的安全之外更多的是为了保障他的安全。此次他要低调,越少人知道是他救了三皇子越好,更何况他也不希望他的医术被别的人看到,不然被钉上一个“异类”的名号就不好了。
老管家带着君和隐进了白天他看到的那座假山,假山里有机关,内里是一个密室,一个很大的密室。
密室里嵌满了夜明珠,一室光亮,正中间是一个温泉池,他才站在边上都能感受到那温泉的温度。没想到三皇子府里竟有这么好的一处地方,恐怕皇宫也比不上。
“这里以前就存在,三皇子发现后便将它整修了一番。”老管家似是知道君和隐在想着什么,解释道。
“啊?哦,原来如此。”君和隐笑了笑,“这里很适合为三皇子解毒,省了在下不少麻烦。”
“嗯,老奴就在入口处守着,若夏大夫有事需要老奴帮忙就摇这墙上的铃铛,老奴会及时赶到的。”老管家指了指左边墙上的铃铛,转身走了出去。
君和隐走至三皇子躺着的榻上,几个时辰不见三皇子的脸色比之前的又苍白了几分。
君和隐打开自己的药箱,然后戴上自己特制的手套,拿出了一套针以及几瓶药物。
君和隐先喂三皇子吃下了他特制的一种养生丸,然后在他的头部扎了几针。完事后歇了一刻钟左右君和隐走至池边试了试水温,刚刚好,然后对着池水倒下了几瓶药粉。药粉才入水就迅速消融,但池水却从一开始的琥珀色变成了无色。
君和隐将三皇子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原本应该是白皙的肌肤上到处布满了青紫色的细小血丝。乍一看不怎么样,若一直盯着看会让人产生一种诡异可怕的感觉。
君和隐在三皇子的左胸口处扎了三针,只余针尾出露在外面,然后拿着锋利的匕首各在三皇子手脚末端处划了一道五厘米的口子。被划处因为封住了穴道并未流血,君和隐抱起三皇子将其放入了温泉池内。
君和隐也跟着下了水,他将三皇子抱至池水中央,那里有泉眼。然后一手扶着三皇子一手慢慢的将扎在三皇子胸口处的那三根针拔了出来。针被□□后,被划开的口子也渐渐溢出鲜血,不一会儿池水中央就全被红色所覆盖。若细看之下会发现那红色隐隐透着暗紫色的光芒。
临渊一大早便醒了,得知君和隐还没有做完事情只得在大厅里等着他,估计他一整夜都没有休息。
“怎么样了?”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后临渊终于见到了君和隐,他虽脸上带着笑意,但那眼里的疲惫是显而易见的,恐怕昨晚的事情没有很顺利就完成。
“一切还好。三皇子的毒基本上已经解了,但最重要的是后面的恢复。”君和隐挑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昨晚也是够累了。那毒解起来比他想象中的难,能弄出这毒的也算是一朵奇葩。
“嗯,还需要做些什么吗?”临渊想了想问道。
“暂时不用,现在三皇子还没有醒来,等三天后他醒了我再来为他做后期的治疗。”君和隐伸手揉了揉眉心,“对了老管家,这三天定要照顾好三皇子,切莫出现什么变故才好。”
“是,老奴会亲自照顾三皇子的。”老管家在入口守了一夜,神情也有些憔悴,不过那眉宇间的喜悦和激动心情让他看上去又神了一点。
“那本殿先与夏大夫回七皇子府,若有什么事老管家尽可派人到本殿府上传话。”临渊自椅子上站起来说道,既然事情解决了他也不想多呆,而且他还没吃早饭呢。不是三皇子府的东西不好,而是他是病人,吃的东西自是有点不同,他也不想多加麻烦他人。
“是,老奴代三皇子谢过七皇子还有夏大夫。”老管家朝临渊一拜然后又对着君和隐一拜,语气虔诚。
“呵呵,这倒不用,毕竟他是本殿的三哥嘛。”
君和隐回了七皇子府顾不得吃一点东西便倒头睡下了,昨晚确实耗了他很大的力,他的身体素质比他想象中的差多了。
大皇子府。
“禀报殿下,我们派去监视三皇子府的人都给解决了。”侍卫单膝跪地向临溱禀报情况。
“嗯。三皇子府那边先放一下,给本殿密切监视七皇子府,尤其是那位医者。”临溱嘴角带笑,拿起桌上的茶盅喝了一口茶,与临渊相似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光。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
“嗯。”
临溱放下茶盅,右手搭在桌子上,食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他要找的人似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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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君和隐再次来到了三皇子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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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夫。”君和隐才下马车便见等在府门口的老管家迎了上来。
“老管家。”君和隐一脸温和,嘴角带笑。“这几日三皇子可还好?”
“一切正常。”老管家恭敬中多了一丝亲切,“三皇子昨晚已醒,现在已经在寝殿里等着夏大夫。”
“嗯。如此便好。”君和隐边说边跟随着老管家进了府。
三日前君和隐来这三皇子府并未仔细观察过这里,如今一看才发觉七皇子府与这里简直无法相比。到处假山流水,亭台楼榭,入目所及皆是一片奢华。这就是受宠与不受宠,争夺与不争夺之间的差距吧。总的看下来君和隐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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