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毒sama
如果是在平时,越前一定会选择在床上睡一天谁也不见,但今天不一样,就算身体有再大的不适,他也必须起来,这个他很清楚。十束的事还没有了结,他不认昨夜的缠绵真的安慰到了那个表面上看起来对什麽都无所谓,实际上却对同伴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的王,他担心周防会在愤怒中做出不可挽救的事情,。
去浴室洗漱了一下,越前扶着酸痛不已的腰慢慢下了楼,脸上还带着些不安和尴尬。他不知道等下见了面该怎麽去面对那个人,是装作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吗?不过,越前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因酒吧里除了草剃,一个人都没有。
草剃正站在吧台后默默擦拭着光可鉴人的桌面,见了越前,他勉强笑笑,指着放在一边的西式早餐道:“吃一点吧,虽然不是你喜欢吃的和式早餐,但好歹吃一点。”
是啊,那个一直喜欢很早就起来给大家准备早餐,尤其是和式早餐的人,已经不在了,明明昨天早上他们还坐在一起的。想到十束被草剃扛回来时浑身血淋淋的样子,越前只觉得眼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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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忙垂下头默默坐到吧台前,一声不吭的努力吞咽着。等到食不知味的把所有东西都咽进腹中,他抬起头望着静静注视着他的草剃,问:“怎麽只有你一个人?”
往常这个时候,总是homra最热闹的时候,很多吠舞罗成员都会跑来这里蹭早餐吃,因十束做的东西一向是很美味的。他不认十束一死就再也没人来了,吠舞罗不是这样一个没有人情味的组织。所以,一定有什麽事要让所有人去做。难道,难道是被那个人带着去替十束报仇了吗?
越想就越觉得心中不安,越前直勾勾的望着草剃,眼中闪动着无法掩饰的慌乱。而见越前这样,草剃便知他想错了,摇着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冷静一些,越前。”稍微顿了顿,转身拿起外套,草剃拉着他朝外走,边走边道:“今天是十束的葬礼,尊带人先过去了,让我留下来等你,带你一起过去。现在,走吧。”
上了草剃的车,越前坐在副驾驶位上,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出神,突然听见草剃用沙哑的声音问他:“你知道什麽十束明明战斗力很弱,却能够让吠舞罗上下每一个人都喜欢他吗?”
眼前浮现出那张温和爱笑的面孔,回想着十束平日里对自己的照顾,越前默默想了想,轻声道:“十束先生对每一个人都很好,是发自内心的。”
微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草剃双眼注视着前方,略微沉默了一下,道:“不仅仅是这样。在吠舞罗,十束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他是尊的锁。”
“锁?”象是明白又象是困惑,越前歪着头看看草剃,也不追问,就这麽直直的看着他,安静等待对方的解释。
“是啊,随时锁住尊的力量不让他暴走,十束就是这麽一个特殊的存在。”突然觉得自己需要一支烟,草剃朝越前抱歉的笑笑,打开车窗点了烟,深吸了一口之后又继续道:“在所有王权者里面,赤王的力量是最危险的,如果没有节制的使用,力量失控所带来的后果是任何人乃至这个国家都无法承受的。可是……”
可是现在那个可以节制赤王能力的人,却不在了。越前明白被草剃咽下的话是什麽,低头紧紧咬住了嘴唇。他突然感觉很冷,不仅仅是因车窗被打开的缘故,更是心中越演越烈无法被压抑的恐惧。
那个人曾经在不经意间对他说过,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那就干脆睡觉好了,至少睡着了就不会想到什麽不好的东西。那时候,他还以是那个人在找理由推脱,现在想来,说这话的时候,那个人是认真的吧。因害怕自己的能力会伤害到无辜的人,所以才选择孤独和漠视。
“越前。”在红灯前慢慢停下车,草剃转过头望着越前苍白的面孔,眼中带着一丝犹豫低声道:“现在除了安娜,只有你有能力让尊平静下来了。安娜只是一个小孩子,不可能随时随地都跟在尊身边,尊也不愿意让她涉险。所以,我能拜托你吗,多陪陪尊,不要让他失控,否则他活不长。”
“那种力量,不要不行吗?”微蹙着眉,越前转头看向草剃,眼中带着困惑。“既然那种力量那麽危险,什麽还要一直留着。”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我不是王权者。”苦笑着摇摇头,草剃发动了车子继续朝前驶去,轻叹道:“但我想对尊来说,他不是一个人活着,吠舞罗上下近千号人都要靠他来庇护,就算是能够不要,他也不会不要的。”
是吧,那个人看似冷漠,其实心里把吠舞罗每个人都当作家人对待,否则就不会因十束的死而痛苦了。十束不仅仅只是一个从一开始就跟随在身边的人,对那个人来说,十束是兄弟,是家人。
在草剃再一次恳求的语气中用力点点头,越前注视着前方,用轻但坚定的声音允诺道:“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约束他的,我想这也是十束先生的愿望。”其实,就算草剃今天不说这些话,他也会这麽做的,因他喜欢那个人,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走向毁灭。
得到了越前的保证,草剃轻轻舒了口气,也就不再说什麽了。昨夜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麽,他不打算问了,因越前走路时不正常的姿势和颈子上高领也无法完全遮掩住的吻痕已经说明了一切。更何况,那个能陪他一起八卦的十束多多良,已经不在了。
一路无话,越前跟着草剃来到埋葬着十束的墓地,位于一个能看得到海的高处。葬礼已经结束了,除了几个核心成员还在之外,周围安静得仿佛能听到白雪飘落的声音。周防就斜倚在距离十束的墓碑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唇间叼着燃烧的香烟,半睁着的赤瞳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即使还隔着一段距离,越前依然能清晰的看到那双赤色的眼眸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原本还不太自在的表情顿时转担忧。仰头看看身边同样带着忧虑神色的草剃,他用力咬了咬牙,踏着薄薄的积雪一步步朝周防走去,带着义无反顾的气息。
看着越前朝自己走来,周防没有动,只是静静注视着他,目光从微蹙的眉眼一直滑落到布满吻痕的颈部肌肤。
在周防面前站定,仰头迎上微光闪动的赤瞳,越前伸出手抚上冰冷的英挺容,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低低骂道:“你这个吃完就跑的混蛋。”但骂归骂,骂完之后他却一下拿掉周防唇间的香烟扔在地上,踮起脚尖,没有丝毫犹豫的吻上紧抿的薄唇。
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周防就这麽垂眼看着越前渐渐浮起红晕的面孔,任由他生涩的吻着自己。直到感觉越前要后退了,他突然一手紧搂住越前纤细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后脑,狠狠回吻了过去。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被周防放开时,越前唇角沾着一丝晶莹,气息急促,连眼神都有点涣散了。可他仍紧搂着周防的颈,用力拉向自己,凑到他耳畔轻轻的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尊。”
唇角无法克制的抽搐,紧紧搂着越前纤瘦的身体勒在怀中,周防埋首在单薄的肩膀上,发出一声沙哑颤抖的叹息。这个孩子,从他出现在这里开始,内心所有的躁动都消失了。
“这是什麽?”感觉到脸颊被一个冰冷的东西硌着,越前侧过脸看了看,在看到周防耳廓上戴着的鲜红的玻璃耳扣时,他什麽都明白了。指尖颤抖着,小心翼翼碰了碰那看起来一碰就会碎裂的玻璃,他轻声问:“里面装的是十束先生的血吗?”
“嗯,他不会就这麽莫名其妙的死。”慢慢站直身体,周防注视着越前满含担忧的眼,抬手用拇指揉着他轻拧的眉心,一字一句的道:“我要给他报仇,你陪我。”
久久凝望着周防的脸,见赤色的眸子里只有冷静不见暴躁,越前终于笑了。微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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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道:“好,我陪你。”但下一刻,他又皱起眉用力推了推紧搂自己的双臂,微恼的嘀咕:“放开我,好多人看着。”
唇间溢出低低的嗤笑,周防抬头看了看周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吠舞罗成员,唇角微微一扬。将越前往十束的墓碑前一推,随手从衣兜里拿出一样东西塞给他,他转身朝外走去,边走边道:“去车上等你。”
有些莫名其妙的眨眨眼,越前摊开掌心一看,顿时涨红了脸,转头对已大步离去的周防咬牙切齿的低骂:“周防尊,你这个混蛋!”因,周防递给他的,是一管用来消肿止疼的软膏。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等到脸上的热度都平复了,越前慢慢蹲下身,伸手轻轻抚过墓碑上十束的照片。清秀的面孔上还是那种温柔的微笑,可这张脸却永远停留在了二十来岁,看着看着,越前的双眼湿润了。
“放心吧,十束先生,我会好好陪伴你的王,不会让他走上你最担心的路,我对你保证。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我一定会拼命阻止他。”
第一卷:王的世界(8)
对于越前不是真正的吠舞罗一员这件事,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过了。在吠舞罗人的眼里,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都明白,越前龙马是他们的王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而对周防来说,他不愿赋予越前任何王权能力,是他害怕越前会重蹈十束的覆辙,平常吠舞罗就算有活动,也不肯轻易带他一起,除非是越前极力要求。因他隐隐觉得,十束被杀不是一个偶然,那个自称无色之王的人最终要对付的人,是他。十束只是因有着平复他情绪的能力,才成了那人的首要目标。
然而,就算周防能把越前隔绝在所有的事情之外,他依然无法阻止有人对越前的窥探。而那个人,就是青王,宗像礼司。
越前的资料非常简单,只有几张远远偷拍的照片和一张薄薄的纸,到这份资料时青王相当不满却也无法。用负责这件事的淡岛世理的话来说,越前龙马这个人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他来吠舞罗之前的所有经历都是空白。这样的说法让心思缜密的宗像越发对越前生了兴趣,尤其是在得知十束多多良被自称无色之王的人杀害之后。
找了一天不太忙的白天,青王宗像礼司没有通知任何人,在确认赤王周防尊不在homra之后,一身常服径直前往,想要会一会越前。宗像挑选的时间非常好,到达的时候酒吧里只有越前一个人在,就连一向无事不会轻易离开的草剃都有事出去了。
越前正趴在吧台上无聊的打着瞌睡,偶尔跟周防互发条短信打发时间,听到清脆的铃声传来,他懒懒的掀开眼皮看向门口。看到缓缓走进来的宗像,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皱了皱眉,努力在脑中搜索了一遍记忆终于勉强想起这个人就是十束告诉过他的,也曾在购物中心外有过一面之缘的青王。
眼底飞闪过一抹戒备,他站起身用惯有的面无表情面对宗像,淡淡的问:“想喝点什麽?”白天上班时间跑来酒吧,他不相信青王宗像礼司是这麽一个有闲情逸致的人。
“茶,有吗?”一眼就看穿了越前的心思,宗像不介意他的冷淡,径直在吧台前坐下,一双褐色的眼在细框眼镜后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茶?这家伙跑来酒吧问他要茶?眉心微微一蹙,越前困惑的看了宗像一眼,也不吭声,弯腰在吧台里翻找。吠舞罗的人大都是无酒不欢的,只有十束生前留了一些在homra,越前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看着装茶叶的漂亮瓷瓶,他眼里带着些许的伤感,低低叹了口气。自从十束死后,吠舞罗已经不像从前那般轻松温情了,每个人肩上都仿佛压着复仇的重担,从前开心的笑容渐渐看不见了。至于周防,那个人的话更少了,很多时候都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麽。
接过越前小心泡好的茶轻抿一口,宗像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道:“不是什麽好茶,勉强能入口罢了。什麽时候你来scepter4坐坐,我让你尝尝我的茶。”
“我不喜欢那种苦苦的东西,还是不要了。”摇摇头,越前也不看他,转头望着上一张张照片漠然回绝。
“哦?是吗?那麽和式点心呢?”把茶杯一放,单手托腮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越前致的侧脸,宗像继续道:“资料上说你喜欢和式的东西吧?”
“你调查我?”着这句话,越前终于转过头正视青王含笑的眼,抿着唇沉默了片刻慢慢勾起唇角,轻哼道:“我不是吠舞罗的人,如果你那麽空的话,还不如好好查查是谁杀了十束先生,你是警察吧?”
直直望着越前微显困惑,戒备越发明显的猫眼,宗像摇头道:“准确的说,是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的室长,调查杀人事件不是我的责任。”略微一顿,他稍微凑近一些,用低沉的嗓音问:“既然你不是吠舞罗的人,那要不要考虑来scepter4发展,我们的伏见猿比古也是从吠舞罗过来的。”
微微惊讶的挑了挑眉,越前似乎有点诧异这位青王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竟然是了拉拢自己,怔楞了片刻突然笑了。带着些许嘲弄斜睨了宗像一眼,他道:“还是不要了,我怕八田先生一怒之下拿棍子打死我,毕竟他每次提起这位伏见先生都咬牙切齿的叫叛徒。”
早就料到越前会这麽回答,宗像半点失望都看不出来,坐在吧台前悠闲的喝着勉强能入口的茶。喝得差不多了,他又是一笑,道:“周防注定是个要死的人,他的威斯曼偏差值已经快到临界点了,你跟着他有意义吗?或者你以,你或者十束还活着,就能阻止他自我毁灭吗?”
越前很想问问所谓的威斯曼偏差值是什麽意思,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可还未等他开口,酒吧的门突然被推开,周防携着一阵冷风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吧台前的青王,他眉心一蹙,唇角顿时浮起一丝挑衅的弧度。“没想到你居然会跑来homra,宗像。”
虽然话是对宗像说的,可周防却连多看一眼对方的兴趣也无,径直走到吧台后面,伸手抓住越前的肩膀把他往怀中一搂,垂头吻住他的唇。象是要惩罚越前单独与宗像见面一般,他稍微用力咬了咬柔软的唇瓣,然后抬起头看着羞恼的猫眼道:“倒杯酒给我。”
脸上腾起微微的热,越前似嗔非嗔的瞪了周防一眼,转身乖乖替他倒了杯波本,道:“中午准备吃什麽,我饿了,打算叫pizza。”
不置可否的挑挑眉,周防灌了口酒,这才慢慢把目光转向表情意味深长的宗像,懒懒的道:“你不会是从吠舞罗挖人挖上瘾了吧,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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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看看这个人是谁了,对吧?如果是我感兴趣的人,我倒不介意再次背负上挖脚的骂名。”回以同样嘲讽的笑,宗像轻哼一声,转头对正好奇注视着他们的越前道:“也帮我倒杯酒吧,越前龙马。”
虽说算不得仇人,但青王与赤王天生就好像一对冤家似的,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一见面总会擦出剑拔弩张的火花,这一次也不例外。而作本次事件的导火索,越前也敏锐的感觉到双方虽然表情平静,但周围的气场已经完全变的,空气里透出两位王权者丝毫不加掩饰的威压。将酒杯重重顿在吧台上,越前皱着眉不悦的瞪了两人一眼,冷冷的道:“要打架出去打,别把酒吧拆了,弄坏了东西草剃先生回来我没办法交差。”
一句话就这麽神奇的平息了两人一触即发的战意,周防低低一哼,把越前拉过来抱坐在腿上,依旧用挑衅的眼神盯着宗像。而宗像则像故意要漠视周防一般,伸手端起酒杯朝他举了举,浅浅抿了一口。看着两人的样子,越前有点搞不懂了,什麽像周防尊这样一个平时冷淡的家伙,只要见了青王就会极尽一切挑衅之能。难道是?奸情?相爱相杀?
好像看透了越前的想法,周防发出一声不悦的低哼,搂抱着越前的手得更紧,淡淡的道:“把你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都给我彻底丢掉,小鬼。”
“什麽?”很无辜的看了周防一眼,看着那赤红的眼瞳里隐隐闪动着的憋屈,越前突然心情大好,眼眸微微弯起,既得意又骄傲。是嘛,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那要气死的人就是他了。
把两人眉目间的情意都看在眼里,宗像微微皱了皱眉,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原本他是想来问越前一些事情的,但周防突然出现,是不可能给他发问的机会了,继续留在这里一点意义都没有;他甚至怀疑周防是故意赶回来的,的就是不让他接近越前。一口喝光酒杯里的酒,掏出零钱往吧台上一放,他起身望着越前道:“今天就先这样吧,如果你想通了,欢迎随时来找我。地址的话,上网随便查查就知道了。”
朝前走了几步,走到门口时,宗像突然顿住脚步,回头看看周防,又看看越前,对他微微一笑,别有深意的道:“我可是对你很敢兴趣的,越前龙马。”没错,他就是感兴趣了,一个没有被赤王赋予力量的小孩却有能安抚赤王的能力,他不感兴趣都难。
目送宗像离去,周防眯了眯眼,低头看着正打算起身拾残局的越前,凑过去咬着他小巧的耳垂问:“他来找你做什麽?”
“我怎麽知道?他跑来问我要茶喝,什麽都还没说你就回来了。”被周防呵出的温热气息弄得有点痒,越前缩了缩脖子,停住手转头看着懒洋洋的赤瞳,皱眉问:“威斯曼偏差值是什麽?接近临界点会怎麽样?”
眸光一闪,周防突然松开搂抱着越前的手,挠着头发站起身朝楼梯口走去,边走边打着哈欠道:“那种莫名其妙的话我不知道。上去睡了,午饭你自己吃吧。”而在越前看不到的地方,他紧紧抿起嘴唇,眉心一拧。有些事,他绝不会让这孩子知道。
看着那径直离去的修长背影,越前也不答话,拾好一切之后再次在吧台后坐了下来。他看得出来的,周防在故意隐瞒着什麽,而隐瞒的东西应该是和十束最担心的事情有关联的。
所以,他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找个时间去scepter4好好问问青王,他不想再当一个什麽都不知道的摆设。
第一卷:王的世界(9)
在追查杀害十束多多良的凶手这件事情上,吠舞罗人从来没有停止过。因死去的是他们最爱戴的一个人,仇恨不可能被时间磨灭。志成城,他们很快就查到了一点眉目,那就是被凶手遗留在凶案现场的那把手枪来自于另外一个专门贩卖枪支的国外组织。
得到可靠消息之后,周防带着吠舞罗人出发了,身边还跟着安娜和越前。如果说让安娜同行是因她身上那种奇妙的预测能力,那带上越前则属周防妥协的结果。周防也很无奈,他的本意是不想让越前搀和到这件事情当中,但随着彼此关系的越见亲密,他妥协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
让草剃带着安娜先行一步,周防叼着烟同越前一起慢慢走在去往目的地的路上。看着那张依然慵懒的面孔,越前微蹙着眉,低声问:“今天找到的那个人,会知道到底是谁杀了十束先生吗?那个自称无色之王的男的,你们有没有查到下落?”
“嗯?”回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字,周防吸了口烟,伸手揉着越前的发,柔软顺滑的触感让他满意的眯了眯眼,道:“没那麽简单的。”如果这是个针对他布局的阴谋,那个杀人凶手当然不可能那麽轻易被找到,他早已做好了应对。现在要看的,就是有个家伙会不会如他所愿帮忙完成这个局了。
不满周防模棱两可的回答,越前突然顿住脚步,仰头不悦的瞪视着他,用力拧着结实的手臂微怒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瞒着我?”想想就觉得可疑,没有任何动机的去杀害吠舞罗一个很重要的人,凶手可能会是普通人吗?又或者会被普通人指使吗?怎麽可能像这家伙所说的是十束被牵扯到了黑帮之间见不得人的交易?
“啧!”被越前毫不保留的力道捏得有点生疼,周防皱眉垂头看他,在看到气呼呼的致面孔时又忍不住觉得好笑。这小鬼,真的像猫一样,稍微有点不如意就会亮出锋利的爪子。如果要问他什麽时候最乖最听话,恐怕只有他们在床上的时候了。
想到昨夜那番酣畅淋漓的肢体纠缠,又看着白晰姣好的颈上还没来得及淡去的吻痕,周防的眼有些深沉。抓住越前的肩膀往旁边的一条暗巷里一拖,俯身狠狠吻住微肿的嘴唇,直到越前回过神来开始抗拒,周防慢慢抬起头,眼中带着些意犹未尽,哑声低笑道:“乖乖的。”
到底要乖乖的怎麽,越前没有机会问出口,被周防一路搂着很快便抵达了他们要去的地方。在跨进那座大楼之前,周防伸手轻轻拂过越前的脸,目光微微闪动着,眼底漾开一抹极难见到的宠溺,轻轻的说:“听话,办完这件事我好好陪你过个生日。”说完,不给越前开口的机会,他松开手大步朝前走去。
就如同越前怀疑的那样,那个组织的首领根本就是个普通人,完全说不清楚枪是怎麽到了凶手那里的,跟随而来的安娜也印证了对方没说谎。面对这样的结果,周防不失望,或者说他早就料到了。
不过,越前却亲眼见识到了王权者可怕的力量明明好好的一面壁,他连周防是怎麽出手的都没见到,壁上直接就开了个大洞,周防带着一帮子人扬长而去。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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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直以来很讨厌别人说自己是小孩,可看到如此“壮观”的一幕,越前终于无法克制小孩子心性,快几步追上周防,好奇又兴奋的盯着他问:“你是不是一向都不走正门的?”
正在低头点烟,听越前这麽一问,周防被呛了一下,微眯着赤红的瞳看向圆圆的琥珀猫眼,似有些无奈。伸手揉着墨绿的发,搂着越前一同前行,一直走到二楼走廊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住了,喉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站在楼下大厅里的,是由青王宗像礼司带领的scepter4人,他们似乎掌握了吠舞罗的动向,早已等候在此。望着站在最前面穿着笔挺蓝色制服的男人,越前微微皱了皱眉,突然听得草剃在一旁轻笑一声,道:“没想到scepter4各位也会大驾光临,要怎麽办呢,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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