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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毒sama
唇角微微一扬,周防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用惯有懒洋洋的声音道:“烧了他们。”说完,他轻轻把越前往身后一推,一脚踩在走廊的栏杆上,直接从二楼跃下。
就在周防落地的同时,他身上暴涨开一片赤红的火焰,灼热的气息带着焚尽一切的毁灭感在四周散逸开来。大楼里好多东西都在火焰中融化,就连守候在外的scepter4成员也被震得站立不稳。隔着远远的距离,越前感到一阵热气扑面而来,略微愕然的看了看草剃,似乎在疑惑一向主张节制赤王力量的人什麽此刻什麽都不说了,任由周防乱来?但见草剃已经得令转头去吩咐人,越前也只得转过头,动也不动的盯着被笼罩在一团赤红光晕里的周防。
头顶传来一阵明显的波动,等越前抬头仰望玻璃天花板时,赤红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稳稳悬停在他们上空。似乎比起上一次见到,那剑显得更破旧了,虽然静静的悬空,可他仍看得到有碎片不断从剑身上掉落,甚至还能听见碎裂的声音。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让越前不由自主的咬了咬牙,总觉得总有一天这把剑会掉落下来,而在剑掉落之时,也就是那个人的死期。
面对周防强大的攻势,宗像的表情依然淡定,只是在副手询问要怎麽办时,他用修长的手指推了推眼镜,勾唇道:“好吧,那就以剑制剑,我等大义毫无阴霾。”
紧接着,越前看到了让他想笑的一幕,宗像身后站着的每一个人都在拔剑的同时说出一句“某某某,拔刀”,就连那个看起来高冷的青王也不例外。知道此刻不是该笑的时候,越前抿唇默默仰起头,望着天空中伴随宗像拔出佩刀出现的蓝色达摩克利斯之剑。
巨剑在天空对峙,巨剑之下,吠舞罗和scepter4的成员立于他们的王身后,一红一蓝两团球形的光幕罩住两群人,发出能量碰撞时“滋啦滋啦”的声音。在剑拔弩张的对峙里,宗像的表情淡淡的,也不发布命令攻击,他就这麽望着周防,眼神有些古怪。看了对方好一会儿,他平静的开口道:“在平民的地方造成如此坏的影响,周防尊,你身赤王,理当束手就擒。”
唇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周防抬手抓了抓赤红的发,就在越前以他要发动进攻的时候,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他主动撤去了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迈着慵懒的脚步走到宗像面前,双手一伸,回头对吠舞罗人道:“散了。”
“尊!”愕然瞪大双眼,越前快几步冲到栏杆边,低低叫了一声。他不敢相信心高气傲的周防会就此屈服,就像他不敢相信一向火爆的吠舞罗人见到王被戴上手铐也只是在原地骂骂咧咧,却没有任何营救的举动。如果这一切不是周防事先安排的,他到死也不肯相信。虽然他也认能不动武是最好的,可他却不能不愤怒,因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听到这焦急担忧的叫声,周防慢慢转过头,望着那双死死瞪着自己的琥珀猫眼,他唇角微微一扬,用口型对越前无声的说了一句话。然后,他转身走了,不带丝毫眷恋。
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越前看清楚了,周防对他说的其实只有两个字:“听话”。那一刻,越前什麽都明白了,之前周防所说的“乖乖的”、“听话”,原来这麽一个意思。今天的一切不过是赤王所主导的一场戏,至于原因,他还是不明白。
不愿被周防什麽都不解释就丢下,越前一咬牙,几步冲下楼梯,灵巧闪过草剃等人的阻拦,眼看就要追上周防了。可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宗像突然挡住他的去路,毫不在意的注视着满含愤怒的猫眼,淡淡的道:“请不要阻止我办理公事,越前龙马。”
“让开!”咬牙切齿的从唇间挤出一句话,可越前发现自己无论怎麽都越不过宗像,而周防也在视线里越走越远。终于,他的愤怒爆发了,对着那个从始至终都不曾回头看过自己一眼的人怒吼道:“周防尊!你这个混蛋!”
没有忽略那一声怒骂中带着微微的哽咽,周防脚步微微顿了顿,依然没有回头,只是抬手摸了摸耳廓上那只装着十束血液的玻璃耳扣。有那麽一个短短的瞬间,他突然有点厌倦自己身王权者的身份,但也只是那麽短短的一个瞬间。
回头吩咐人先行,宗像独自站在越前面前,褐色的眼眸里飞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似不忍,又似怜悯。末了,他轻声对越前说:“王与王之间需要相互节制,但不代表我们就是仇敌……倒是你,如果可以,你还是离开他吧,你陪他走不到最后的……”
说完这麽一句,宗像转身离开了,他没有告诉越前,那个看似至高无上的王座,其实是和死亡伴生的,只要一旦坐上去,就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他想,以赤王的人是不可能告诉这孩子这些东西的,因舍不得。所以,他也无需多言了,既然选择了站在同一阵线,那麽他撇开王的身份,就算是旧友做一件事吧。而且,他也不忍。
“越前。”见青王已离开了许久,越前仍倔强的站在原地,就像要把周防等回来一般,草剃慢慢走了过去,伸手拍了拍他单薄的肩膀,道:“很抱歉瞒着你,但这也没办法。如果尊不走,隐藏的敌人就不会出现,他的目的是让王之间相互厮杀,坐渔翁之利。其实,尊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是考虑到了你的,你就多理解他一点吧。”
用力闭了闭眼,越前仰头望向草剃真诚一片的脸,轻声问:“隐藏的敌人是谁?”
稍微犹豫了一下,草道:“无色之王。”
第一卷:王的世界(10)
如果周防以他离开前一句“听话”就能让越前乖乖留在homra,那麽无疑是要大错特错了。着宗像那句“你陪他走不到最后”,也不让自己成废物般的存在,越前决定亲自前往sc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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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4问个清楚。在他看来,宗像对他感兴趣是可以被利用的,了周防,他也不惜被利用。
出来迎接越前的,是曾经吠舞罗的一员后转投青王门下的伏见猿比古。看着眼前这个身材纤细的少年,他不知出于什麽心理,突然问:“身吠舞罗的一员却私下跑来找我们室长,八田美那家伙不会打断你的腿吗?还是说赤王不在了,你们要另寻出路?”
早从十束那里知道了伏见和八田的往事,越前挑起眼角斜斜看了他一眼,勾唇轻哼道:“说句真话很难吗?”见伏见微微错愕,他又道:“你追随青王,他追随尊,那都是自己的意愿,一定要分个你对我错吗?”
着这句话,伏见久久望着越前清澈的猫眼,好半天才撇开眼去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嘀咕道:“要是那家伙也能这麽想就好了。”这一刻,伏见似乎相信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能让青王感兴趣,也许真的是有特别之处。
被伏见领到宗像的办公室门口,在对方报告完毕转身即将离开的那一刻,越前突然叫住他,道:“你用不着那麽傲娇吧,有什麽话不能当面对八田先生说,一定要装得像有深仇大恨一样?你不累吗?”
不等伏见考虑如何回答这个一针见血的问题,身后传来青王醇厚低沉的笑声,带着罕见的真切。在伏见印象里,青王宗像礼司虽然经常会笑,但那笑容总是带着点嘲弄讥讽的味道,这让他结结实实吃了一惊。转过头莫名其妙看了看正缓步走来的宗像,他想了想还是觉得果断离去是最正确的选择。哪怕他其实很好奇刚才这一笑是因自己被一个还没成年的小鬼呛得没法吭声,还是因越前的到来。
关上门,示意越前跟上,宗像带着他走到与办公室风格完全不符的榻榻米上坐下,一边烧水泡茶,一边从身后的盒子里取出一小碟和式点心,微微笑道:“吃吧,上次就说过要请你的,只可惜你一直不肯来。”
“这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好惊讶的挑了挑眉,越前看看宗像,又看看面前造型美的和果子,他有些垂涎的吞了吞口水,真的感觉有点饿了。自从十束死去,他每天的早餐都吃不饱,不是草剃的手艺不好,只是他真的没办法习惯每天都面对那些面包、牛奶什麽的。以前那个人在的时候还会偶尔带他出去吃顿早餐,现在那个人也不在他身边了。想到这里,越前的表情不禁黯然,默默垂下了头。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个人在喝茶的时候也比较喜欢吃点日式的点心,算你有口福吧。”看着越前放在膝盖上紧紧蜷起的手,宗像不动声色的把冲泡好的抹茶放到他面前,道:“有什麽事先把茶喝了再说吧。”
低声道了谢,越前捧起古朴的茶杯看了看,有着浓厚泡沫的碧绿茶汤带着热腾腾的扑鼻芬芳十分诱人。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结果入口浓郁的苦涩让他不由自主的皱起了脸,道:“好苦。”
“这是上好的抹茶,回甘会很甜的。”怎麽看都觉得越前皱巴巴的面孔非常有趣,宗像低低的笑着,指了指碟子里的点心,道:“如果实在不能忍受,那就吃块点心。”
忙不迭的抓了块草莓大福塞进嘴里,甜甜的味道中和了抹茶的苦,让越前长长的出了口气,再也不愿去碰那近乎毒药的抹茶了。如果说这就是所谓的好茶,那看来他是无福消受的,还是和那个人一起随便在路边买罐饮料喝比较好。
将一碟子点心全部让给狼吞虎咽的越前,宗像慢慢喝着茶,似乎有点明白周防什麽会那麽看中这个孩子了。明明有时候心思是出奇的敏锐,但大多数时候又迷糊单纯得可爱,跟周防尊那种表里不一的人简直就是同类啊。所以,周防不赋予这孩子王权能力,也是不想让他接触到任何危险的东西吧,倒真还是用心良苦。
吃完点心,越前准备说正事了,却不想宗像的副手淡岛世理来了。得到应允之后,她端着一个盒子走进办公室,让宗像一见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可淡岛就像不曾看到一般径直坐到越前身边,拿出个干净的盘子开始一点点的从盒子里挖出什麽东西堆在盘子里,对越前友善的道:“室长的茶很苦,我怕你喝不惯,特地送点红豆沙过来,请用吧。”
红……红豆沙……看着盘子里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红豆沙,越前的唇角也开始抽搐。他是认识淡岛这个人的,偶尔会看她来homra喝杯酒,与草剃闲聊一会儿。明明看起来是个非常知性的大美女,但越前就是觉得她恐怖,毕竟除了这个女人,没人会拿红豆沙泡在威士忌里面搅匀了喝下去。从那时起,越前就再也不待见这种叫红豆沙的甜食了。
看看淡岛,又看看宗像,越前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直接拒绝别人的好意,把盘子推到宗像面前,道:“我吃了你的点心,这个就给你吃吧。”
望着那双清澈的猫眼,宗像认自己无法拒绝这份好意,默默叹了口气接过淡岛递来的勺子,微蹙着眉一点点吃下这对他来说形同毒药的东西。而见宗像到最后居然把一盘红豆沙吃得干干净净,淡岛显得很高兴,起身笑道:“能看到室长这麽喜欢红豆沙真是难得,那麽下次我再带点过来给你做茶点吧。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目送淡岛离开,越前回头看见宗像皱着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考虑了片刻把剩下的半杯抹茶递给他,道:“吃那麽多甜的很不舒服吧,茶给你。”
来不及说话,宗像接过茶杯也不管这茶是越前喝剩下的,一口饮尽。等到抹茶的苦冲淡了腻在嘴里的甜味,他终于松了口气,心中突然浮起一个疑问:他是不是被淡岛和这孩子联手给坑了?
不过越前不在意他在想什麽,等他刚一放下茶杯立刻就道:“我想见尊,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他?”
微微挑眉,既不首肯也不拒绝,宗像就这麽微眯着眼看着面前这张掩饰不住情绪紧张的致容,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道:“然后呢?”
在宗像的注视下迟疑里片刻,越前慢慢垂下眼,轻声道:“然后……然后问他什麽要做这些事。”即使不肯承认,但他就是在意这个,无论那个人决定做什麽都好,但至少不应该瞒着他。难道说这麽久以来的相处,他们之间连这麽一点点都信任都没有吗?
“有意义吗?他不告诉你就是不想告诉你,无论问多少次都是一样。那家伙的性格,你应该比我还了解吧。”看着越前放在膝盖上的手像没办法克制般的颤抖着,宗像抬手推了推眼镜,近乎于无的叹了口气,似乎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周防尊无论想要做什麽都好,反正现在已经在他的监视之下了,暂时翻不出什麽浪花,他比较感兴趣的还是眼前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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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又烧了一壶水,宗像径自再给自己泡了杯茶,一边喝一边缓缓问道:“说说你吧,你在到吠舞罗之前都经历完全是空白的,我很好奇你用了什麽样的法子掩饰得滴水不漏,连我都查不出来。”
“我?”不明白宗像这麽问究竟是什麽意思,越前眨眨眼,有些困惑的歪了歪头,眼神里飞闪过一丝迷茫,轻声道:“我不记得了,我所有的记忆都是从吠舞罗开始的,就算你问我,我也没办法回答你。”
“是吗?”明显不相信越前的话,可当对上那双清澈的琥珀猫眼时,宗像认自己不能不信。因他的直觉告诉他,越前所说的都是真的。俊秀的眉眼不自觉一蹙,宗像接着道:“那你什麽什麽地方都不去,单单选择了吠舞罗?周防尊那样一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又什麽会同意留下你,可以跟我说说吗?”
“如果我跟你说,是直觉,你信吗?”很明白自己这番话不值得取信,越前自嘲般的弯了弯唇角,再次低下头,小声说:“尊什麽同意留下我,大概是安娜在那时候说了一句我是他最重要的人吧。”可是,他哪里算什麽重要的人,如果是重要的人,不是应该坦诚相对吗,可他至始至终什麽都不知道。周防尊,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麽?
“这样啊……”见越前低垂着脸很努力的想要掩饰受伤和失落,宗像没有再追问什麽,只是伸出手在墨绿色的发上轻轻滑过。他不知道心中突然而至的些许懊恼从何而来,但就是忍不住想,如果当初越前直觉要去的地方是scepter4,他会不会也留下越前。
宗像的手沉稳有力,很温暖,虽然只是被碰触了一下,却让越前不由自主的想到周防平时总爱揉弄他的发。抬头望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略微有点失神的宗像,他轻声道:“宗像先生,您什麽不同意我跟尊见面,是他对你说过什麽吗?”即使连重刑犯也有与亲友见面的权利,所以越前只能认宗像的阻挠可能是因周防的意愿。
见琥珀色的眼里飞闪过一抹凄楚,宗像不忍再拒绝这说起来其实是很小很小的一个请求。但在见面之前,他认有些事让越前事先了解会比较好。打定主意之后,他抬腕看了看时间,道:“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在见他之前我想先带你去个地方。今天时间已经晚了,明天一早我去homra接你,去过之后就可以让你和周防见面了。”
听宗像这麽一说,越前脸上浮起一丝喜色,也就乖巧的不再纠缠下去,起身对他弯了弯腰,小声道:“谢谢你,宗像先生,我先回去了。”
在scepter4人见鬼似的目光下亲自把越前送出大门,宗像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直到那抹纤瘦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他才慢慢转过身往回走。他说不清楚心中那种怜惜到底是因什麽,但他很清楚必须要有一个地方发泄一下和怜惜交织在一起的,莫名其妙的闷堵。所以,他没有直接回办公室,而是径直朝位于scepter4总部地下,专能力者准备的监狱。
站在牢房门口,望着手脚都被粗大铁炼锁住,面朝里睡得正熟的周防,宗像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怒意。大步走过去抓住周防的头将他提起,用力往壁上一撞,盯着慵懒睁开的赤瞳,他沉声道:“周防,我就直话直说了,你的威斯曼偏差值已经接近极限,一旦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伽具都陨坑的悲剧将会重演。如果你还要继续从德累斯顿石板上汲取能量,那我就不得不杀了你。”
靠坐着,周防微眯起眼看看宗像阴沉的面孔,唇角微微勾起,淡淡的回道:“听不懂你在胡说些什麽。”
深吸一口气忍住上涌的怒意,宗像紧盯赤瞳不放,缓缓凑过去冷冷道:“也就是说,让你即刻辞去王位。”
象是觉得好笑一般,周防唇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一点,懒懒回望青王满是认真的眼,他低低笑道:“你还是老样子,讲话一点都不风趣,宗像。”
似乎也认自己的建议是有一点好笑,宗像直起身斜睨着周防,低沉的嗓音平静了许多,也冷酷了许多:“那麽,我就得想办法一辈子拘禁你了。”
“办法的确是有的。”不知道是要故意激怒宗像还是怎麽的,周防直直盯着他,继续道:“想要一直关着我,就只能靠你了,宗像。由身青王的你,亲自盯着我,待在这个房间,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每当我有什麽轻举妄动,你就得耗尽心力制服我,如何?”
静静听完周防的建议,宗像眉心微微一蹙,又极快的松开。他有点不确定周防所说的话是不是认真的,但又不愿在气势上落了下风,直接无视对方示威般展开的强大气场,带着一抹嘲弄轻笑道:“与你呼吸相同的空气,光想着都令人作呕。很遗憾,我好歹也是个大忙人,可没办法整天把心思放在你身上。”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不这样的回答感到失望,抬眼淡淡看了一眼转身离去的宗像,周防再次背转过身去阖上双眼。反正除了睡觉也无事可做,更何况,睡着了,也就不会想起那双愤怒又失望的琥珀猫眼了。
走到牢房门口,宗像微微顿住脚步转过头去,静静看了周防的后背好一会儿,突然道:“就算不了你自己,你也不那孩子想想吗?他了见你,刚才已经求到我这里来了。”
说完这话,宗像不再停留,头也不回的离去,一张清俊的面孔比来时更加阴沉。正是如此,他没能看到周防在听见他最后一句话时身体微微一僵,眉心凝起深深的结。双拳紧握,睁眼望着壁,赤红色的瞳里闪动着不舍,以及心疼。
怎麽可能没有那孩子想过,只不过就如宗像所说的那样,他的力量已经渐渐控制不住了。这些日子,他反复做着一个梦。梦境里,他站在已成废墟的城市里,达摩克利斯之剑离他的头顶仅一步之遥。在梦中无法控制的火焰焚毁了一切,包括他自己。
他真的很害怕,害怕哪一天从睡梦中醒来,身边躺着的是一具焦黑的尸体。
所以,他宁愿选择被误解,被痛恨,都要离开。至少在这里,他不用担心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暴走的力量伤害到那孩子。十束说过,他的力量是了守护而存在的。他没能守护住形同家人的十束,但这一次,他说什麽也要守护那孩子。因此,他不能接受宗像的建议,辞去王位。他还需要这份力量,死去的十束讨一个公道。
说起来,也不过几天没见到那小鬼了,可感觉就像过了许久那麽漫长。如果可以,等这件事结束的话,好好陪他过个生日吧,就是平安夜那天。但问题是,还有机会吗?
第一卷:王的世界(11)
宗像一向是个守时的人,约定




[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分卷阅读17
的时间刚到,他的车已停在了homra门前,自己靠车站着,不在意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很快便覆满肩头。
越前出来时,身后还跟着草剃,见了宗像,他立刻朝前快走了几步,回头对草剃轻声道:“我没事的,不用担心了,草剃先生。”他在想,也许青王宗像礼司是不太希望今天的事被第三个人知晓,所以打一开始就谢绝了草剃陪同前往。
把越前安置在副驾驶位上,宗像看看站在门口一脸担忧的草剃,唇角勾起一个冷淡的弧度,然后坐上驾驶位发动车子离开。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之后,他用轻松的语气开口道:“怎麽,是担心我对你做什麽吗?不过就是囚禁了他们的王,也不用这麽戒备吧。”
“草剃先生只是担心我,没有其他意思。”轻轻解释了一句,越前朝窗外看了看,发现车子的路线是驶离东京的方向,不由得困惑的皱了皱眉,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先去吃点东西,你应该还没吃早餐吧。”不急着回答越前,宗像把车子弯进一条僻静的小路,在一家不起眼的拉面店前停了下来。见越前不动,他径直伸手替他解开安全带,拍了拍单薄的肩膀道:“这家店不错,我常来。既然我们都喜欢吃和食,那麽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虽说急着去宗像要带他去的地方,但见对方不紧不慢的样子,越前也不好再说什麽,只得下了车,跟在宗像身后走进拉面店。没办法,他想要见到那个人,就只能乖乖听话,因没有筹码。
拉面的味道很好,可越前吃得却不是滋味,不仅仅是着急去目的地,更是猜不透宗像什麽会突然对他这麽好。在越前的印象里,青王是个不太好亲近的人,对周防,对吠舞罗更是有隐隐的敌意,但算起来见面这两次,对方对他都挺温和的,什麽?
似乎看出了越前心里的疑惑,宗像也不解释,吃完早餐之后便又开始了行程。这一段路很长,等到达目的地时,越前已昏昏沉沉的在副驾驶位上睡着了。而看着在睡梦中依然微蹙着的眉眼,宗像心中泛起一丝怜惜,忍不住伸手用指尖轻轻按揉着他眉宇间浅浅的结。
“宗像先生?”越前睡得不沉,宗像的动作即使再轻,他还是很快就醒了。望着正凝视着自己的那双褐色眼眸,他一时分辨不出其中闪烁的光到底是什麽,只是觉得就他们的立场来说,这样的举动不合适。脸上泛起微微的热,他连忙坐直身体撇开脸去看了看四周,小声问:“是到了吗?”
看着白晰的面孔上那一层薄薄的红,宗像慢慢回手,点头道:“到了,下来吧。”
他们到达的地方是一片废墟,残破倒塌的房屋在纷扬的白雪中显得荒凉死寂。跟着宗像朝前没走多久,越前就发现前面没有路了,大地从这里开始仿佛被利刃硬生生劈掉了一块。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坑,坑连着大海,透过清澈的海水可以看见坑底也是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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