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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一枪崩了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门徒同学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一枚子弹毫无预警地射了进来。
它啪地一下扎穿了副驾驶,再砸烂驾驶位旁的玻璃出去。
傻七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而下一秒他再抬头时,只听得包后的那名保镖一声呼喝,拔出手枪就朝他的面包车跑来。
与此同时,原本在南厂周围巡逻的警察也立马动身包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枪声准没好事,一个两个一边大声喊话,一边往傻七的方向靠近。
傻七骂了一句脏话,立马把车子启动。
还好他先前一直没把车钥匙拔出来也没拉手闸,这回把大炮筒一丢,也麻利地摸出放在挂挡位上的枪,猛地踩下油门。
见着傻七要跑,警察也不等了。
这本来暗地里就是一个军备科技处,警力根本不小,更不用说有人来访之际,会有更多的便衣混杂其中。
他们接二连三地抽出枪,毫不犹豫地朝傻七的烂面包扣下扳机。
傻七后座的两块玻璃也被打碎了,而还有子弹从后窗直接射入,以至于他压根不敢把头抬起来,只能猫在座位上,一边换着档,一边恨不得能踩着油门飞起来。
狼国的枪真他妈多啊,这是傻七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
傻七觉着下次再有领导选举,他一定投号召禁枪的议员一票。他妈的这枪多得他想反击都不懂怎么反击,只能拜托烂面包争口气,别给他这时候偃旗息鼓。
车厢后的箱子被打穿了,里面装着一些毛料和瓶瓶罐罐,打得毛屑满天飞,像车里下雪了一样。
而傻七也左歪右拐,瞅着一个空档就往外开一发子弹,再猫腰冲一阵,再开一发子弹。
最后他的烂面包直接穿上了人行道,就在人行道上开,把人群冲出一条道,还撞散了两个小吃摊。
那些枪火在他身后一直没停,甚至还有人骑了摩托车要追着他去。但傻七可能硬肛不行,逃命还是会的。
小时候逃他老母的打就开始积累经验了,长大了比别人更会跑,也算厚积薄发。
傻七就这么顺着人行道飞驰,捡着更窄的路就拐进去,拐了几道,面包直接卡死在一个巷子口。傻七操起大炮筒就从车上跑出来。
他也不挑拣了,跑出百米又拐了几个弯,随便找着一栋民房就上,他一路往上三四层,才终于贴着楼道口的围墙下来,静听后面的追击。
从楼上下来个刚睡醒的姑娘,穿着睡衣一荡一荡,见着傻七的脸还愣了一会,傻七则眼疾手快,立马抓住姑娘的胳膊把她拉来排排坐,顺势捂住她的嘴。
姑娘也识相,估摸着这几年见着这类事不少,都不用傻七开口,便一个劲地点头。
下面的枪声小了,追击声又变大,追击声变小,喧闹声又加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终于响起正式的警笛时,傻七知道,骚乱终于暂时平复下来。
他松开姑娘的嘴,让姑娘站起来。
自己则抹了一把脸,检查了一下大炮筒。
大炮筒肯定报废了,但储存卡在炮筒里,这不报废,任务就仍然成功了一大半。
(17)
傻七回来后没有直接联系八爪鱼,他觉着这事有问题,但他脑子不够好,想半天也没想出个屁。
所以他把床底的现金拾了,装三个箱子,直接去了赖叔的拳场。
赖叔才刚到不久,见着傻七和三个箱,便开了个放衣服的柜子把箱子叠进去。
傻七说,赖叔,我好像遇到麻烦了。
赖叔敲敲锁上的柜子,说你扛这些来我场子,你就是麻烦。你哪搞的那么多现金,你放我这不怕我给你吞了?
傻七大惊,他说我箱子都没开,你能闻到铜臭味?
“我掐指一算,”赖叔道,转个了话题“遇到什么麻烦?”
傻七组织组织语言,说我给你打个比方,比如有个小男孩,他跟一个大男孩
“和屁说话那套别放我身上,直说,做了什么。”赖叔打断了他。
傻七说,我帮东家盯个人,我他妈屁股都没坐热,警察就开枪了,一票人包抄上来,差点没把我干死,你说我是不是哪里伪装不够,漏了马脚?
“你怎么知道是警察开的第一枪?”赖叔问。
傻七摇摇头,说我不确定,但看着挺多穿制服的,有的是便衣,我也认得出来。
“你不确定?不确定还污蔑警察叔叔,”赖叔又问,“接任务时,你东家身边有没有别人?”
傻七又摇摇头,说没有,就我和他,他连脸都没给我见着。
赖叔再问,“那汇报了没有,联系东家没有?”
傻七第三次摇摇头,他说我哪敢,觉着不对劲不直接把钱搬出来了吗,我该联系吗?现在联系吗?
说着掏出手机,递给赖叔。
赖叔看也没看,把手机拆了,电话卡撅了,拍了一把傻七脑袋,骂了句傻`逼崽子,便让傻七等着他前半场结束换人。
“你这是被卖了,被你东家卖了,”赖叔说,“别出拳场,





请你一枪崩了我 分卷阅读11
晚点等回酒吧了,我跟屁叔合计合计。”
于是傻七就乖乖地坐在观众席上。
他心里有点委屈,他觉着自己和八爪鱼关系还可以,昨晚还给八爪鱼发了自拍,上一次还说请他吃饭,上上次还帮他擦了药,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傻七次次任务干手净脚给八爪鱼做了,完事也不吵吵,价格什么的从没怨言,还不算上一次莫名其妙惹了一身腥,给划了三刀也没要求医疗报销。
呵,男人。
傻七不高兴,心说这回老子就是不给你回复,反正你给我的手机崩了,我原来的手机号也换了,我见不着你,你也联系不上我,我看谁着急过谁。
地下拳场前半场只是热身,傻七瞅着上头两条短裤,一条红一条蓝,搅在一起不分你我,一点兴致都没有。
傻七偶尔也看拳,不过他只看开春时节的后半场。
平日不打死人的赌注都不高,赢了输了不容易肉痛。但后半场就不一样了,后半场是签了生死状的,那赌注大得就像赌玉一样,一刀穷一刀富。
狼国有个规矩,开春时节一定要来几场生死角斗。
狼国盛产血狼,血狼在还没有被驯化之前,开春之际便是他们新旧领袖更替之时。年轻的对抗老的,要不是搞死对方成为新的霸主,就是被对方咬死,湮没在尚未化尽的白雪之中。
那场面是很壮观的,老母曾经说过,早些年猎人还可以随意捕猎,那时候上到山上,要有幸见着血狼搏斗的痕迹,就是偌大的白色世界里一团红。
那红无比鲜艳,仿若开在冰棱中的一朵花。
狼国人也继承了这样的脾性,开春便以几场血斗洗礼,这象征着狼国人不衰的生命力和战斗力,也将为新的一年带来幸运与勇气。
当然现在血狼驯化了,圈养了,吃不完的还做成肉条风干打包,销往世界各地。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白雪上开着的血花,于是只有在擂台上造出这样的盛景。
(18)
红裤衩的人没挣扎几下就被干倒了,一趴地上,就拍着对方以示投降。
赖叔也顺势站起来,远远地朝傻七点点头,让傻七跟自己走。一路上傻七都走得很沉默,脑子里尽是些乌烟瘴气的想法。
赖叔又问他,之前有没有遇到类似的事情?
傻七说有,上次就是这样,但也可能是自己做任务时被人看到了脸,仇家追过来也不奇怪。
赖叔说,你帮这东家做事多久了?
傻七搪塞,没多久。
见着傻七不愿透露更多关于东家的事,他也不再追问。
但一进酒吧,傻七就愣住了。那个穿着紫色衬衫的男人又来了,而这一次他仍然坐在吧台上,还在傻七进门的一瞬,看似无意地扫了他一眼。
傻七一紧张,马上回目光,佯装无事地与赖叔一起坐在嘴得流口水的屁叔旁边。
前几天傻七已经觉着这人不是八爪鱼了,可刚刚短短的一对视,又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感觉真来不了假,若不是这俩是同一个人,就是傻七真对八爪鱼有想法,看谁都像那条章鱼。
傻七面对吧台而坐,赖叔把屁叔推醒,屁叔抬眼嘟哝句“来啦”又倒下继续睡。傻七的目光再次回到那个人身上,眉头皱得死紧。
赖叔也发现了异样,扭头看了一眼,对傻七道“怎么,你认识?”
“不知道认不认识。”傻七说。
赖叔骂了一声,说你他妈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傻七没答,闷了一口酒。
他现在有点后悔自己把手机撅了,否则他可以现在打一通电话过去,看对方的兜会不会响。不过下一秒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如若八爪鱼连他的脸都不让自己看,又怎么可能随时带着能被傻七打响的电话。
何况,如果真是他要铲掉自己,那说明八爪鱼手下有很多像傻七这样的人。电话还不得在桌面一字排开,谁他妈出门会带十几个机子。
那男人转头了,他似乎有意接近傻七,这次眼神也不移了,直接对着傻七笑了笑。
好样的,你这不是叫我去厕所吗,我尿给你看便是。
想到此,傻七一拍酒瓶,跟着也站了起来。谁知那人没去厕所,见着傻七起立,还怔了一瞬,继而又笑了笑。
傻七也不回避,拿了瓶酒就过去说话。
现在吧台还没什么人,除了那人之外,只有老板一个人在擦量酒器。傻七直接落座在那人的旁边,与那人一瞬不瞬地对峙着。
那人的表情倒是温和,就像一个普通的、被搭讪的人一样,上下打量着傻七,目光落在傻七的胸口,再从胸口往下停在胯部,再从胯部转回来,定格在那张胡子懒得刮的脸上。
他身上真没什么味道,没香味,没臭味。
傻七回忆着和八爪鱼的见面,对方好像也没有味道。除了偶尔抽烟会带来一点点烟臭,其余时刻几乎不给他留下显著的痕迹。
这次那人把胡子剃干净了,只有嘴边青青一块,证明着他的络腮胡基因。他微笑着望着傻七,然后开口道
道什么,傻七不知道,因为他还没等那人发声,自己就忍不住抢话,恶狠狠地说“你敢发誓你不吃章鱼小丸子?!”
酒吧老板差点把量杯摔地上。
那人的表情有一刹那的僵硬,表情中似涵盖千言万语,他应该是要辩解什么,辩解他不是八爪鱼,他和八爪鱼没关系,他家里也没一个乌贼面具,更不会把一个破手机塞别人口袋里,还不会招募一个下属之后干了几次活,就不知为着什么原因,想着把这下属卖了傻七想。
然而那人只是有些窘迫地挠挠头,道“我……或多或少吃一点。”
(19)
后来的事情傻七又不记得了。
他觉着这人身上虽然没有香味,但一定有醚类或苯酚类的玩意,能让他在厕所那么臭气熏天的污浊地晕晕乎乎,云里雾里,追着天上的云朵,一脚踩一只棉花糖。
妈了个逼的,傻七真是恨透了自己。
他咋就那么经不起诱惑呢,只消那人笑笑,握握他的胳膊,再拍拍他的脸,然后瞎鸡`巴称赞他几句,傻七就和屁叔一样,脑一沉,把头闷在桌子上。
那人是来寻欢的,和傻七一样不过是身体寂寞要找个伴罢了。
所以他会咬着牙,呜咽着让傻七进出,会张嘴啃上傻七的嘴唇,把他嘴唇都咬出破口。还会箍住他的后背,随着撞击问傻七,说你和章鱼小丸子有什么仇什么怨,你怎么老想着那玩意。
傻七不说话,他开垦得很卖力。
老母曾经告诉过他,做事情就要专心致志。所以当他不知为何又和这人来到厕所时,他就是专心致志地操`他而已,他不想别的,也不想八爪鱼。




请你一枪崩了我 分卷阅读12
活动间赖叔还来拍过门,喊了几句傻七,得到傻七咕哝的回应,确定其只是在运动而不是遇险后,没再多理。
完事后两人在厕所里提着裤腰,傻七的理智一瞬间回归脑海,他一把抓住那人的面颊,抵上厕所门不让他出去。
傻七说你怎么这么好看,你这么好看怎么看得上我,你他妈出来卖的啊?
那人脸色骤变,一抬脚撞了小傻七一下,狠狠地骂了句你他妈才出来卖,你要觉着我卖,你咋不给我钱啊?
傻七捂着小兄弟嗷嗷几下,心想完了完了,这一下真重,重得他今晚回去大概都撸不了一发睡前管了。
那人拉开厕所门出去洗手洗脸,也就在这时,厕所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喧哗。
那喧哗很大,大得甚至盖过了点唱机不成调的音乐。像是有人突然掀翻桌子,打翻瓶子。
傻七立马看向洗手池,不出所料,那男人也警惕地抬起头来。
傻七心说你装得再好,这样的警惕性也暴露了你。酒吧闹事隔三差五都有,你天天泡吧要没习以为常,就是这喧闹本就不同寻常。
不过傻七没戳穿,而是马上靠近厕所门,小小地打开了一条缝。
果不其然,有一伙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但和普通的酒吧闹事不同的是,这些人人手一把枪。虽然有些人的枪没有拿出来,看似要伪装成普通地痞流氓的模样,但在监狱里待了三年的傻七一眼便能看出,他们脸上警惕的表情和极度克制的动作,绝对不是地痞流氓能有的阵势。
而当他定睛再看,却发现屁叔和赖叔已经走了。
这俩老家伙先前拍门估计也是想通风报信,但岂料里头还有着另一个人,话不能说,只能先走一步。
既然报信,也就证明这伙人冲着傻七来。傻七心说糟糕,他手枪虽然带了,但里头也就几发子弹,还不一定打得中。外头这些人可是人人满膛,要有个三长两短,白天没在南厂被搞定,晚上也得暴尸街头。
他回头看向那人,那人也快步向前,就着门缝往外看,而后露出一种普通人该有的惊慌神色。
傻七问他,你有枪吗?
那人摇头。
傻七又问,你知道怎么做吗?
那人犹豫一下,反问先顺从他们?
顺从个屁,傻七心里骂道。外头这人说不定就是你这家伙招徕的,就为了把老子堵死在这里,你他妈现在跟我装孙子,真当我傻了。
傻七故意摇了摇头,把手枪举起来,再把门轻轻合上。
他说你躲我后面,我这能抵抗一下,你又不知道人家干啥来的,万一只是抢劫,压根不会来厕所呢?
那人听话地点点头,猫到傻七后面的一间厕所。
但这人到底按耐不住了,见着傻七一副全面戒备的样子,他仅仅安静了几秒,便突然出手,猛地从后面勒住傻七的脖子。
可很遗憾,傻七确实有所戒备,只不过他戒备的不是外头那群乌合之众,恰恰相反,他等得就是这男人露出马脚。
露出触须。
傻七一个猫身,让那人扑了个空,而后迅速打转枪口,对着男人开了一枪。那男人的行动也很灵活,一脚就踹在傻七的手臂上。
这一枪打穿了厕所的门,也算提醒了屋外的人。
(20)
傻七从来没低估过这男人,他觉这人要真是八爪鱼,那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上,没两下子是不行的。
可男人的身手仍然出乎他的预料,别看他体型没傻七壮硕,力道却一点不小。
这一脚险些让傻七的枪脱手。
但傻七知道,什么都能丢,枪不能丢,枪若丢了虽然不至于变成青铜,但至少瞬间从王者降到白银。
他借着力道往前栽了两步,对方顺势就想箍住他的脖颈。
傻七眼疾手快,赶紧抓住他的臂膊,一把将他抡到前面来,也学着对方的样子想锁住脖子。
岂料傻七的手臂刚绕过他脖子前,他就屈肘一撞,直接撞上傻七的肋骨。
傻七吃痛往后缩身,他又瞅着那枪去夺。
他目的是傻七的枪,傻七知道了。
所以这回傻七根本不和对方近战,三两步绕后退到池子边,两人距离一拉开,他再次冲着那男人开了一枪。
这一枪让男人止了步,毕竟那一发子弹直接打中了对方侧旁的门板。
傻七连忙把手臂举起来瞄准对方的脑袋,可他的质问还含在嘴里,厕所的门就被狠狠地踢了一脚。
傻七不敢再等,瞅着池子边上有个小窗,对着窗开了两枪,赶紧踩上池子边钻出去。
还好他没吃晚饭,窗子不大,但勉强没卡住自己。
只可惜这窗距离地面有点高,傻七一摔,摔得满眼金星,痛得涕泗横流。
他抹了一把脸,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顺着小道就往远处跑。
他一直跑过马路对面,再横穿另一条酒吧街,才慢慢地停下来。
一止住脚步他就后悔了,妈了个逼的,刚刚要能劫持住对方有多好,这样指不定他还能从正门出去,顺便把那人杀他的动机问个明白。
但继续往前走了几步他又摇摇头,万一这人和外头那伙人不是一块的呢?那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两伙人一夹攻傻七还是得暴尸街头。
那天晚上傻七哪也没敢去,也不敢再去联络屁叔和赖叔,而是找了家偏僻的网吧开个小单间,在里头熬了一夜。
他打开一个毛`片播着,听着里面的叫唤,渐渐地冷静下来。
他不得不庆幸自己早先把钱都从出租屋搬了出来,就这么一会,估摸着出租屋也被控制了。
他老是对不起房东,虽然这次的房东也不怎么讨人喜欢,每次水都多他两毛。
迷迷糊糊,他竟然也趴在黏糊糊的键盘上小睡了一会。
梦里他又来到了那个灰蒙蒙的世界,有一个人把他扶起来,在他的手里塞了枪,然后于他的耳边说着话。他说盯着对方,盯紧点,我吩咐你的时候,你就扣下扳机。
可这一回傻七站起来,却发觉他一左一右两边手都有枪。
他眯起眼睛向前看,透过薄雾,枪口分别指着两个人影。
傻七说,开哪边枪,你让我杀哪个。
那声音一会说左边,一会说右边。
傻七说,要不都干掉?
可他话音刚落,其中一人就朝他开枪了。
远远地见着火光一闪,他便从梦中惊醒。
醒来时手臂上不知道印了什么玩意,闻一闻还有点臭味。
毛`片已经自动播放到同性频道,傻七心说可以啊,看来我真有点喜欢这家伙了,连做梦都能梦到他。
傻七摸了一下腰,发现手枪还在,另一只手机也还在,心里轻轻舒了口气。
他掏出来看了一眼,发现有一个赖叔来的电话。说明那伙人已经散去了,而赖叔也确定,




请你一枪崩了我 分卷阅读13
他们没能顺利带走傻七。
(21)
傻七是在一家新旅馆和赖叔见的面。
赖叔一进门,眉头就皱起来。他说你他妈怎么那么臭啊,你去哪待的,臭水沟桥底下?
傻七说,网吧,谁知道你来得那么快,我还没能洗白白。
赖叔关了门,插上闸,又瞅了一眼窗外,再把窗帘严实地拉上。
傻七问,屁叔呢?
赖叔忽略了这个问题,抛了根烟给傻七。傻七点了抽,闷闷吸了两口,赖叔说话了。他说你搞啥呢,你这是为谁做事呢,搞成这逼`样?
傻七摇头,他说我不能讲,我讲了估计比这逼`样更惨。
赖叔喷出一口烟,丢了一叠钱给他,“这从你那堆里抽的,钱我给你转移了,你躲一阵吧,接二连三给仇家找上,我觉着这事真除了你东家,没人会做。”
傻七说,那我东家为啥这样呢?不实在啊,我啥也不懂,就知道帮他打打杀杀,而且我也没露什么马脚,每次做完他还夸我。
赖叔说你他妈真没脑子啊,人家干这活,干一单歇半年,少说也一个季度搞一票大的,你接二连三的做“你东家就算不怀疑你是别人派来接近他的,也怕你一下子蹿太猛,把他给牵连进去啊。”
“我没牵连,”傻七强调“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
赖叔说你别跟我讲这有的没的,反正我在狼国时间不比你短,狼国人办事就这逼`样。你干掉我,我干掉你,下级干掉上级往上爬,上级又让左边干掉右边来稳固势力。
“我看你这东家不简单,你最好住几天换一个地方,不然直接换国外去。最近有办法去蛇国没有?去不了蛇国,往北面走,北面总能去吧。”
傻七说赖叔,蛇国到处查身份证,我他妈身份证照片比人家死刑犯都凶神恶煞,我去那能过几天啊。你让我往北面,那北面是什么地方,是边牙,是恐怖分子聚集地“我还是老实留狼国吧,我恋家。”
赖叔左右说不动,又喷出一口烟。
傻七本以为赖叔真什么都不懂,正准备说那你给我去买个盒饭吧,我肚子好饿,你要担心我安全,就别让我叫外卖了。
但他话还没说出口,赖叔就突然看向他,压低声音,冷不丁地道“昨晚我瞅着跟你进去那人了,他和外面那伙人一前一后走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傻七听罢,应了一声。
临走前赖叔又丢了张新卡给他,让他把旧卡换了,得旧卡也被追踪,那今晚都没得好过。
“枪不要离身,这几天别去酒吧喝酒找乐子。”赖叔拍了一把傻七脑袋,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张张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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