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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一枪崩了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门徒同学
送走赖叔,傻七有点孤单。自从他从监狱出来后,因为被介绍去干这活早,也不敢交什么朋友,算来算去,也就酒吧老板、赖叔和屁叔。
他拉开窗帘一条缝,看着楼下的血桐。其实有时候他还有点怀念在监狱的日子,毕竟那时候人多,每天吹个牛`逼打个群架都不缺伴。
他原先也不叫傻七,他有自己的姓名,进了监狱后成了编号,但编号叫起来麻烦,大家又见着他迟钝,久而久之就叫他傻七。
或许也是因为傻人有傻福,他在监狱的朋友还不少。
监狱日子无聊,大把时间不懂干什么。所以狱警经常指派他们做些又力又没屁用的事,比如刷厕所,串链子,再或者上釉。那些工厂做不完的活就交给他们来搞,一个茅坑几串手链或两三个瓶子能耗掉一整天。
那是一种充实的无聊,可即便如此,也比他现在空虚的无聊好得多。毕竟无聊就会回想,而回想,总会燃起莫可名状的愤怒。
(22)
傻七记得在监狱里设有一个单独的小房间,那小房间是专门惩罚惹事的犯人的。
要惹是生非又管教不听了,便丢进去半天或一天甚至更久,那惩罚力度十足,比挨上十几仗警棍都猛。
小房间只有一个猫着腰才能进去的门,没有窗,高度大概一米五,勉强转身,人站不直,进去了只能蜷缩着,屎尿屁全在里头怄着。
门一关,便乌漆嘛黑,真个是伸手不见五指。
傻七曾经进去过一次,那是因为他和同个宿舍的人干了几架,第一次把吃饭的盘子扣人脑袋上,第二次把扫把桶人肚子上,第三次则是打断了那人的肋骨,让对方到医疗所待了一周,出来便换了监舍。
为什么打架,傻七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其实在监狱里打架很正常,当你被迫待在一个狭小的区域,每天重复着一样的工作时,人很容易产生狂躁的情绪。
何况他们那区关的都是暴力犯罪,不是那些政治犯或经济犯之类的文明人,两三句不对口,动起手来是家常便饭。
但即便如此,那感觉也比关禁闭好多了。
如果说在监狱里待久了,一分钟犹如一个小时,那待在小黑屋里,一分钟就被拉得无限长,长得看不见尽头一样。
黑漆漆的房间里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刚进去的时候能听见换气孔有一点点轻微的噪音,可过不了多久,噪音就和耳鸣混在了一起。
傻七无法形容那半天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又捶着墙壁,然后他蜷缩起来,再试着站起。他仿佛被囚禁在另外的维度里,与他所认知的世界彻底斩断了关系。
虽然只在里面待了半天,可他觉着他过了一生。
那是一种无边无际的空虚,以至于他连反思都不需要,到了最后的一个小时里,他觉着只要让他出去,他什么错都愿意认。
他从愤怒到平静,从平静到崩溃,从崩溃到歇斯底里,然后再从歇斯底里又变回愤怒。过往的一幕幕从他脑子里飞闪而过,仿佛从高楼坠下时的走马灯。
可这马灯走不完啊,走了一圈又一圈,还他妈在反复播放,播到他想死,却又死不了。
他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是不对等的,所以当那门打开,他见着门缝里射进的光线时,好像看到了天堂。
自那以后他就乖了,突然顿悟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的真理。
他也见到其他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被关进去比他更长的时间,而他十分确定,这样的囚禁能给他们带来永生难忘的印象。
所以折磨人最好的办法,是断绝他们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正如傻七自己待在这个房间里的感受。
他的思维将会奔跑起来,跑到连他自己都控制不到的区域。他又想起了那棵血桐,它的树影打在斑驳的石墙上。
听闻狼国刚独立时,那面石墙是拿来处决犯人的。那时候政治清洗严重,每天要处决的人数都数不完。有时候今天一张名单,明天下来又是一张名单。名单上洋洋洒洒几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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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想去知道真相,只想尽快结束。
于是那些不知今天有罪明天是否还有罪的人便被急匆匆地赶到墙根,犯人在前面站成一排,后面便有一排的士兵。
枪响之际,鲜血便喷洒在石墙上,和血桐的树影混在一起。
(23)
傻七真听了赖叔的话,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就这样摸摸索索过了半个月。
这期间他强忍着自己的酒瘾和赌瘾,硬是没出去找乐子。
可半个月之后他忍不住了,八爪鱼没法联系他,屁叔和赖叔也没再打他电话。每天他就在狼国小旅馆里睡,醒来就打开电视看。
这类不要身份证的小旅馆好一点的会有电视,差一点的就一台音机,还要时不时拍两下才能发出点声音。
傻七觉得很寂寞,让他想撸一发快活管都找不到由头。
所以这一天晚上他天人交战了一会,最终觉着不行了,花花草草都要晒晒太阳呢,他这再窝着就要发霉了。
那天趁着天色刚亮时他下去买了个早餐,正巧听闻北区晚上有集会。这一听,让他来了神。
狼国一到晚上,只有三个地方是热闹的。
一是地下拳场,但先前说过,拳场最热闹的是开春之际,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即便是后半场也没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属于淡季。
二是小酒馆,狼国人嗜酒如命,世界著名的廉价高度火马酒的原产地就是狼国。大冷天的喝一瓶火马酒再吃几口血狼肉,晚上能在床上驰骋到天边。
而第三,则是北区的集会场。集会场依山傍水,乃贫民窟风水宝地。山前一块大空地,山后一片山毛榉,翻山越岭,后头便是与邻国相交的一片水域。
由于天时地利人和,山后的水域能走货,山上的树能藏货,空地附近便建了一圈的平房,基本上黑市的枪、药,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都在那附近出。
这也是警察不怎么会靠近的地方,毕竟这些人或许硬碰硬不行,毕竟谁家都掏得出几杆机枪和一箱子子弹,但讲道理还是可以的。道理是什么,就是金额的分配。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和气生财。
晚上月色高悬,空地上就摆着大音响,自带背景音乐。这里虽然叫贫民区,但几乎家家户户都交得起一麻袋的金币买下市区的房。只不过宝地是要守的,守住宝地就守住了财。
所以一旦有集会,基本上就是一个交际会。大家去喝喝酒,跳跳舞,再结识结识新朋友,约个炮或约个架,沸腾沸腾快要被狼国冻僵的热血。
当初傻七就是在这片区的一个赌场里认识的上家,而上家让他走到了现在的路。所以他对那个集会场还是有点情怀的,听得下班的几个女人一边谈一边买早餐,他也摩拳擦掌,琢磨着今晚肯定要去一趟。
而偏偏就是这么个巧合,让他敲定了半个月前袭击自己的就是八爪鱼。
他是搭乘公汽去的集会场,公汽不会到集会场跟前,同样只会到附近。狼国的公共交通很知道界限所在,基本上一靠近敏感区域,就不再往前。
不过这一路傻七并不孤单,跟他一并从公汽下来的男女不少。车厢里就能闻到酒味,几个姑娘胸前都晃出汹涌涛浪了。
傻七盯着看了一会,下了车便见到更多的水气球。
狼国人或许没什么文化,言行也比较粗俗,但女人的身材是周边几个国家数一数二的。或许也是饮酒吃肉的习惯,让这些女人凹凸有致,丰满健硕。男人也大多膀大腰圆,满脸胡茬。
但到底物以稀为贵,狼国人反而不稀得内部消化,大家都喜欢找外来的。外来的蛇国人致干净,外来的边牙人又高又瘦,外来的象国人漂亮腼腆,外来的鸦国人好的,这不包含在内,鸦国人只愿意和狼国人做生意,不打`炮炮。
所以傻七活了二十八年,算来算去也就遇过两个愿意正眼瞧他的女人。
一个是他老母,一个是他隔壁邻居二婶。
傻七觉着这是很不公平的,所以还是当初没独立时好,不独立时省与省之间交互密切,外地人也多,现在过个境还得办这个证那个证,麻烦多了,人自然也就不来了。
何况以前狼省禁枪,也没那么多骚乱。现在支持私人持枪的领导上台了,每年死在枪杀中的人比他们出生人口还多。
傻七不喜欢这样,这会让他不敢搭讪。你看原来搭讪只会挨一耳光,现在搭讪要说不对了,保不准就是挨一枪子了。
(24)
来到时大家已经开喝了,很多人也都戴上了怪物面具。
这是狼国的一个风俗,大家都喜欢戴些叫不出名字的怪物面具。
那些面具来源于狼国的神话,它们象征着不同的赐福,有些招财,有些招桃花,还有一些自创的,一看那漆面涂得乱七八糟,配色也令人咂舌就知道这是他们在更新换代神话里的物种。
傻七也在进场前找了个面具,挑挑拣拣,找了个……罗非鱼。
他觉着这很衬他,至少眼睛的地方挺大的,能让他更看清想要勾搭的人在什么位置。
音乐声很大,大得傻七都怕把山上的树给震下来。舞场左右两边是一溜的配餐桌,但配餐桌上没有食物,只有酒和套套。套套也涂得五颜六色,上次傻七来时就瞅着一个老虎头觉着这肯定特别有奇效,能让他把一夜情勾搭成长期饭票。
但很遗憾上次他谁也没勾搭到,所以最后他自个把套套拆了,结果发现这套子特别宽大,大得他都不舍得用,装了水挥一挥,当水气球砸了。
今晚来的人很多,一时间傻七被面具晃得看不清路。
他挤到人群中间,只能盯着白花花的胸`脯和肥硕的大腿看。其实戴上面具后更能凸显身材,这就像蒙上眼睛后听觉更灵敏一样。可以做到闻胸识人,闻胯验。
傻七开了一瓶火马酒,在舞池里瞎鸡`巴扭了一下,和两个男人撞出一身腥臭,半天没摸到一个女人的屁股。他又往前头挤,挤过几个女人的胸`脯,总算让他活过来了一点。
但一旦他想插个队或者示意一下,女人又马上把脸转开,和旁边的水母啊、鲨鱼啊、剑鱼啊打成一片。傻七就不明白了,罗非鱼不挺好的吗,隔三差五你能不吃点?这叫亲民,这说明我好勾搭,不高冷。
他一直往前挪,直到够着舞台边,又一肘子把自己撑起来,坐在舞台边上往台下看。
放眼望去,除了面前一块群魔乱舞、相互交缠的肉`体,再远一点就能看到居民的平房。这里的平房体现了共同富裕原则,除了屋顶颜色和门前喷漆不一样外,几乎每个平房都一样高,一样大。
今晚估摸着是年轻人都来了,有几个年纪比较长的也从屋里出来,他们连面具都懒得戴,拉张藤椅,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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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箱酒坐在屋前,随着音乐抖腿。
傻七再往远处看,便是黑漆漆的山和一条小道。小道上有一盏孤零零的路灯,还有一大片停得乱七八糟的摩托与单车,而后方则放着几辆皮卡,上面的喷绘已经让原先的色不再明朗。
继续往后看,便什么也没有了。
山是静默的,只有山上亮着零星几盏灯,那上头也有着小集会,但大概上头的人要守着仓库,所以只能远远观望,不可擅离职守。
傻七把目光回来,又看向底下攒动的胸`脯。
傻七喜欢这角度,那就像置身于一片汪洋大海,随着波涛荡阿荡,荡得旗帜飘扬。
也就在这么个空档,傻七瞥见了不远处有几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一个民房里出来。
这几人不是参加集会的,毕竟他们连头都没往舞池侧一下。而看似他们也不是住在这里的,因为他们出了一间民房,又绕进另一间,再绕进下一间。
或许也是这段日子的工作让他染上了职业病,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让他心头咯噔一下没错,他看到了一个章鱼的面具。那面具很丑,很狰狞。这里的面具很多,但能丑成那逼`样的,傻七只见一个人戴过。
那就是八爪鱼。
傻七一惊,又灌了自己一口酒。火马酒顺着食管烧,灼得他胃都疼。
而正当他琢磨着八爪鱼怎么会来这地方时,那伙人从第三间民房里出来了。他们交头接耳说了几句话,便往第四间民房进发。
可他们还没走到民房门口,不过是转个身的空当,突然,一声枪响盖过了震耳发聩的音乐。
它就像一记杂音,狠狠地划破集会热烈的氛围。
(25)
那子弹是就着那伙人去的,看样子发现那伙人的不仅仅只有傻七。
只见八爪鱼一个闪身,立马一肘子把领头的男人压下,利索地拔出手枪。另外几人也迅速围成一个圈,将领头的男人往后护。
尖叫从人群中爆发出来,但音乐却还没停。舞台上的人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丢掉话筒矮身后撤,一不留神踢掉电线,音乐才迟迟停下。
这会,整个集会场就只剩尖叫和枪响了。
底下的男女炸成一锅粥,没带枪的不停地外散,而带枪的则一边喊着不知道什么话,一边寻找着事发的方向。
傻七赶紧从台上跳下,也一并拔出手枪。
那一刻他没什么想法,只是打算过去看看罢了。他顺着人潮走,一直被推挤到摩托车附近。
枪声更大了,黑夜之中能看到火光闪动。
那火光是从山上来,傻七猜到上面应该有狙击手。但除此之外还有另外的像雨点一样的枪声从舞台后方入,看来等着袭击他们的不止一个。
但那伙人看似训练有素,无论是以八爪鱼为首的保镖,还是那被他们护着的领导,他们的队形一路保持,就像在战场上撤退一样整齐有序。
同时,另一辆车也从不远处驶来,为着他们的撤离作接应。
被保护的人戴着一狼头的面具,那也是舞场中最多人戴着的面具。但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老板,毕竟围在他身边的保镖几发子弹都未必打中一个,他连开两枪就分别干掉了两个从舞台后方冲出来的家伙。
来接应的车装有防弹装置,那些子弹大概是射程不够,打在车身上却伤不了内里,连玻璃都仅能砸出裂痕。
其中一名保镖拉开车门,而八爪鱼则立即换到前面包后。关键人物动作极其老练,再开了两枪,一缩身就钻进了车厢里。
而另外的保镖也马上拉开副驾驶,一边借着车门为掩体继续射击,一边瞅准时机,一个接着一个地钻进车内。
此时傻七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附近,躲在两间民房之间看着他们的行动。
傻七心说你他妈的能不能打准一点,让那戴着面具的人抖一抖,把面具抖掉也好啊。
岂料这想法刚划过脑海,八爪鱼的手臂就中了一枪。
他的反应很迅速,右手一垂下,左手马上把枪拿过来,侧了侧身,又用左手维持着火力。
可惜这逼人是个右撇子,左手准度明显差多了。
另一伙人也从左边包抄过来,这一下八爪鱼的垫后就变得难上加难。
到现在为止,只有八爪鱼一个人还留在车外,他好几次都想猫身进去,但火力压制着他,根本不给他一丝半毫的机会。
傻七的祈祷灵验了,就在八爪鱼决定就此一搏,管你怎么打老子都要进车时,一发准的子弹击中了他的小腿。
他右腿一软,半个身子挂上了车门。
而车子不能再等了,已经慢慢地开动起来。车里面有手伸出来想拉他,但更多的子弹便打在车门上。
他站不起来,也进不去车内。要不被子弹打中,要不被彻底甩到车外。
傻七的机会来了,他举起手枪,对着追着车跑上来的两人开了两枪。
而八爪鱼似乎感觉到什么,突然松开车门,猛地把车门关上,再狠狠敲了一下,示意车子开走。
傻七三两步上前,抓着八爪鱼就扛在肩上。
他知道那一刻自己在想什么,他要升职加薪的,他不管八爪鱼之前是不是要干掉他,至少他短时间内很难找到出手那么大方的东家。
这一下他把八爪鱼救下,八爪鱼指不定突然受到触动,相信傻七还有剩余价值,继续用一用他也无妨。
而若非如此,傻七也至少能借此机会,确定一下八爪鱼面具下的模样。到时候八爪鱼手也伤了,腿也伤了,问完话了要嫌麻烦,直接把这逼人一枪崩了便是。
傻七是不在计划之内的反击,以至于那帮追击的人一时还没注意到他,傻七便直接把八爪鱼往民房之间的缝隙拖。
两人一边后退一边放枪,直到八爪鱼把子弹打完,又借着傻七的掩护换了弹夹。
这家伙的伸手果然比傻七想象的要好得多,都伤到这份上了,还能换弹夹继续战斗。
傻七的力量到底更大,硬是将八爪鱼拖到墙缝边,一把扯掉两人的外衣,再掀了对方和自己的面具,再次架起八爪鱼,混进不停向外逃散的人群之中。
八爪鱼踉踉跄跄地搭着傻七,一直跑到枪声渐熄后,才忍不住道“你为什么救我?”
“闭嘴吧,王八羔子。”傻七瞥了一眼面具下的那张脸,冷笑一声,恶狠狠地骂道。
(26)
八爪鱼此刻正面临严峻的人生危机。
他本以为傻七救了他,那说明傻七这人要不是傻,要不就是真的忠。
他把自己带到小旅馆里,又找来镊子和纱布取了弹片,先取腿上,再取手臂。然后淋一层酒,再用纱布一圈一圈地缠。
八爪鱼痛得头皮发麻,咬牙切齿,但好歹剧痛过去,伤口只剩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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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麻。
他看着傻七给他缠纱布的样子,正想道谢,岂料那纱布缠完伤口,直接把他两条腿缠一块了。
“我另一边腿没伤。”八爪鱼说。
“我知道。”傻七说,说着还固定了一下,把两条腿缠紧一点,然后又去摆弄两边手。
“不伤的地方不用缠。”八爪鱼又说。
“我知道。”傻七一边回应,一边把他胳膊也包扎好,然后拉过另一边胳膊
八爪鱼猛地意识到什么,赶紧把左手抽开,谁知傻七却不松手,硬是将两只手固定在一起。
八爪鱼不依了,他开始翻腾起来。妈了个逼的刚才痛得晕晕乎乎没意识到傻七在干啥,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傻七是要把他捆严实了。
八爪鱼挣脱了傻七,一下子掐住傻七的喉咙,骂道“你他妈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傻七才不在乎这逼玩意是不是掐着他喉咙,现在八爪鱼缠得跟美人鱼似的,傻七只消握住手腕再往后一退,八爪鱼整个人就要跟着从床上翻下来。
“你是和我打了两次炮炮的人。”傻七说,盯着八爪鱼面具下的脸,“你还是要找人把我干掉的东家。”
八爪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我没办法,这就是规矩。”两人对视片刻,八爪鱼率先松开手,叹了口气,又骂“谁知道你那么难杀,两次都他妈给你跑了。”
“我要不跑,今天就没人救你了。”傻七说,把纱布鱼尾往里头挪挪,自己腾了个空位,又将八爪鱼脑袋摆正,拍拍他的脸,道“什么规矩,为什么要干掉我?我对你那么好,办事那么干手净脚,还凭个人魅力吸引你和我打了两次炮炮,我都没让你为我负责,你怎么那么坏?”
这一听八爪鱼不爽了,他说你什么狗屁个人魅力,我两次都是为了确定你这逼人怎么跑的才去的酒吧,谁知你自己就贴上来了,我还能咋地?
“你可以说不要,”傻七说,“你那么主动”
“我说不要的话,你更怀疑我。”八爪鱼道,“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跟我搭讪,我以为你对自己的模样有点逼数。”
傻七不高兴。他心说你明明说我好看,说我身材好,说你也想要,要完了就拔无情,真是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
但显然傻七说不过他,而他看似也没有坦白招供,将一切和盘托出的觉悟,于是傻七要行动了。
他脱掉鞋子,脱掉外衣,爬上床后,把八爪鱼翻过来。
八爪鱼一看就慌了,他说你干什么,我现在身上都是伤,你不要乱来,你要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你他妈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要我说啥?说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傻七一边顺着鱼身,一边用手抓住八爪鱼的两只手腕,固定在枕头上。
八爪鱼的衬衣扣子为了方便包扎已经解开了,只是虚虚地披在肩膀,这一翻身,傻七轻而易举就扯掉了他的衣服。
八爪鱼真是被傻七傻乎乎的外表给骗了,他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可惜傻七把他两腿缠得太紧了,他除了胡乱扑腾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傻七说不要折腾了,我就是心里不高兴宣泄一下。你看你一不高兴,都两次要把我干掉了,“我们又不是没搞过,说不定你里头都开始形成我的形状了,想想是不是还有点小兴奋?”
八爪鱼心说兴奋你妈逼,这他妈我自己要和你强行给我能是一个道理?你主动洗个澡和别人把你扒光了用高压水枪冲是一个道理?
(27)
但傻七不是一个好的讲道理对象,他一勾手臂,八爪鱼的腰就弓起来了。这让裤子脱得更加顺畅,反正也不用脱完,只需要脱到露出屁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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