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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娜可露露
贺怀章轻轻皱起眉:“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宝贝。”
“……”纪川不知怎么回答,这种微妙的情绪他没法用一个词、一句话准确地表达出来。他们的父子情深如同一层甜蜜的糖衣,猝不及防被撕开了,里面是什么滋味他还分辨不了,脑筋完全是混的。
不过,这印证了另一件事。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贺怀章:“爸爸,我能问一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
“唔,就是上个月,我开学之前那几天,我们在酒店里过夜了,你……”纪川吞吞吐吐,唇上还残留被激烈吻过的酥麻感,又想起那天晚上的点点滴滴,他耳根通红,小声问,“其实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贺怀章没有立刻回答,目光落在他翕动的唇上,突然亲了他一口,亲完不过瘾似的,含住他微微红肿的嘴唇用力舔舐,弄得他胸口起伏,呼吸又急促起来,才含糊地说:“对,我知道。”
“……”
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纪川脸更红了。
贺怀章捏了捏他的脸颊:“那天你记得多少,还记得一开始发生了什么事么?”
纪川摇头。
贺怀章湿热的呼吸紧贴他的唇,沙哑道:“是你喝醉了先抱了我,就像这样……手伸进我的衬衫里,搂着我撒娇。我本来没想做什么,可你太不乖了宝贝,爸爸的皮带都被你解开了”
“……”
“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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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么?如果不是你把手伸进来”贺怀章牵住他的手做示范,强迫他伸进西装裤里面,握住那根已经硬了的巨物,嗓音又沉又哑地说道,“它被你折磨那么久,爸爸怎么能不一点报酬,对不对,宝贝?”
纪川被这暧昧至极的气氛迷惑了,一时竟忘了该回手,只顾红着脸否认:“不是我的错。”
“嗯,不是你的错。”贺怀章好似不舍得离开他的唇,不停地吻他,坦承道,“是爸爸对你抱有不正常的欲望,轻易被你勾引了”
“……我没勾引你!”
“你没勾引我。”贺怀章低笑一声,长长吐出口气,那声音仿佛是一声粗喘,纪川脸热,感觉手里的东西突然又变大变粗了,烫得他手一缩,想松开却被死死按住。贺怀章神色克制,强忍道,“是我想太多了,在你面前自制力太差,趁你不清醒故意欺负了你……那你会因此反感爸爸,会觉得爸爸很讨厌么,宝贝?”
纪川浑身都要烧起来,嗓音低得蚊子似的,说不会:“我不会反感爸爸,爸爸是我心里……最好的人。”
“最好的人?”
“嗯。”
纪川点了点头,他从小到大一直敬慕贺怀章,只是从来没说过。贺怀章是他最喜欢的人,即使发生了这种事,他的反应也不是去怀疑或责怪,他的意识里根本没有这个选项,爸爸永远是最好的、是不沾污点的,他怎么会反感呢?他只担心那件事会影响他们之间稳定的关系,会让他们以后没法好好相处。
纪川词穷,不知怎么开口才能准确抒发自己心里的情绪,他心脏怦怦直跳,有点不敢看贺怀章了,语无伦次地说:“就算爸爸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我也不会讨厌你。……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你。”
可没想到,他这么一番认真表白,贺怀章的脸色却不太好:“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嗯?”纪川不解。
贺怀章说:“我不是要你的原谅,我想要你也喜欢我,宝贝。”
“我本来就喜欢你啊。”纪川有点委屈。
贺怀章叹气:“不是那种喜欢,是你也想跟我上床的喜欢,你想么?”
纪川犹豫了下,没回答。
贺怀章顿时脸色一沉:“你不喜欢我,你喜欢谁呢?告诉爸爸,是那个女孩?还是贺亭?”
“……”纪川连声否认,“没有,我没喜欢他。”
贺怀章似乎不信,刚刚平静下来的表情又变得隐隐有火光。纪川很怕他会因此教训贺亭,贺亭那么孤僻,如果和仅有的几个亲人之间的关系也僵了,以后不会变得更加孤僻么?
可这种求情的话纪川不太敢说,怕火上浇油,但是不说心里又很忐忑。他走神了,忘了手还被按在下面,握得久了几乎成为习惯,忽略了那是一个蛰伏在草丛里的凶物。贺怀章忽然挺了挺腰,顶到他腿根上:“你在想什么?”
裹着怒火的嗓音钻进耳朵,纪川一惊,手腕被捏得生疼。贺怀章沉沉地道:“回答我的问题。”
“什、什么?”
“……”
“呃,爸爸,我”话音未落,纪川手猛地一抖,掌心里那根滚烫的东西突然发了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鼓动的青筋,他有点慌了,“爸爸……”
贺怀章保持沉默,抬起他的腿,一把拽掉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扔到地板上,然后将他翻转过来,伸手向床头摸索了一会,不知拿起一瓶什么东西。
纪川上面还穿着衬衫,只有下身光溜溜的,被迫翘起屁股跪趴在床上,浑身都僵了起来。他忍不住回头,看见贺怀章正从那个小瓶子里往出倒东西。
他明白了那是什么,心脏顿时一紧,想躲,没能躲开。贺怀章松了松领带,勾住他的腰,好像已经决定了什么,不再征求他的意见,独断地说:“不管你想不想,以后都只能跟我做。”说完掰开他的屁股,露出深藏在臀缝里的穴口,冰凉的手指猝然插了进去。
“爸爸”纪川有点害怕,上次的经历是在无意识下进行的,根本不记得,再来一遍无疑很陌生。
他下意识夹紧了腿,又被贺怀章用力分开,然后是缓慢却果断的开拓,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往他体内捅进了一大堆湿滑的液体,将穴道里每一处都照顾到,一点点按压、涂抹……
纪川浑身打颤,在冰冷的刺激下不适地扭了扭腰,身后传来贺怀章沙哑的声音:“别紧张。”他信了爸爸的话,轻轻松了口气,可一口气还没喘到底,身下猛地一痛,凶器一般的肉刃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
“啊!”纪川发出一声惊叫,颤抖着咬住下唇,“爸爸,你、你……”
“我怎么了?”
贺怀章两手掐紧他的腰,胯骨贴着他饱满的臀肉,往前挤了挤,将雪白的软肉挤压变形,性器仿佛带着怒火,毫不留情地进入得更深,“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爸爸,怎么对你都可以么?这样呢?”
屁股被抬高了,腰深深地凹陷下去。贺怀章从穴口拔出一截,再施暴一般狠狠插进去,插得他两腿一软险些瘫倒,从紧抿的唇缝泄出一声呻吟,“不、不要……好疼……爸爸……”
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他看不见贺怀章的表情,只感觉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比刚才更盛,大手用力抓揉着他的臀,一边揉,一边腰胯耸动,大幅度地撞击着他,好似憋着一股火,要把他们之间将近二十年的父子关系彻底撞碎
纪川身体剧烈地发着抖,屁股被虐待般的力量揉得通红,又红又痒,疼痛之余感到了一阵阵酥麻。而贺怀章衣服根本没脱,西装裤紧贴着他,性器从裤子拉链那里掏出来,搭在胯间的金属皮带扣随着撞击的动作不停晃在他身上,凉凉的,每次一晃过来,他就要忍不住抖一下,一颗心忽高忽低,被折磨得红了眼睛。
“爸爸,不要了好不好……呜太深了……啊!”不知被顶到什么地方,强烈的快感潮水般冲遍全身,他的腰彻底软了下来,情不自禁又叫一声,“爸爸……”
贺怀章不理他。没有戴套的性器和湿软的穴肉紧紧相贴,将穴壁完全撑开,撑得仿佛要胀破了,他下意识缩紧,想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去,却感觉它变得更大,插入拔出时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淫靡又色情。
“哈啊……爸爸……”
身体被操弄得更软了,穴口湿漉漉一片。他没有力气再挣扎,任人予取予求。贺怀章却突然停了,将他重新翻转过来,面对面抬高他的腿,将他两条长腿压在肩膀上,重新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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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
“讨厌爸爸么?”贺怀章滚烫的唇印在他额角,声调仿佛叹息一般。
纪川摇头。
贺怀章放轻了口吻,胯下的操干却愈加激烈,问他:“你不讨厌我,也不喜欢我,那你想让爸爸怎么办呢,宝贝,你想折磨死我么?”
“……”纪川眼角通红,身体被撞得不停晃动,“是……是你折磨我……”
他眼珠乌黑,好像要哭似的,贺怀章难耐地低喘一声,性器进出得更加凶狠。
纪川整个人都被操开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逼得他失控,嗓音越叫越黏腻,断断续续地哭:“爸爸……轻点……呜……不要插了……哈啊……”
越哭越委屈,贺怀章却被他软软的哭腔弄出了一身火,更用力地分开他的腿,那副样子简直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胯下大开大合,操得他完全崩溃,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可贺怀章还没尽兴,按住他被掐出掌印的腰,翻来覆去地插入、拔出,好像要将长久以来的忍耐全都发泄在今晚,不管不顾地顶弄着他。
他连求饶都没了力气,嘴唇又被堵住,贺怀章的吻和身下动作一样激烈,叫人有些承受不住。
“夹紧一点,宝贝。”贺怀章突然侧过脸,附在他耳畔沙哑道,“让爸爸射给你。”
“……”
纪川一怔,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股液瞬间注入了肠道深处,烫得他浑身一颤,两条腿酸软地从贺怀章腰上滑下来,脚趾几乎痉挛了,绷紧了又松开。
“宝贝。”贺怀章亲了亲他,“累了么?”
纪川脑海一片空白,湿润的眼珠动了动,目光停在贺怀章脸上,答非所问地道:“爸爸,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贺怀章深深地凝视着他。
纪川鼻子一酸,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闷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办……”
贺怀章把他搂进怀里:“是怕我么?……对不起,我刚才对你太凶了,宝贝。但是你”
纪川抬起头。
贺怀章说:“但是你以后必须得听我的话,知道么?”
“如果我不听呢?”
“不可以不听。”
贺怀章两手插进他头发里,捧起他的脸,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独裁。说完又补充道:“以后你搬过来住吧,和我睡一个房间。”
第十八章
当天晚上,贺怀章出去了一趟,他走以后纪川给贺亭打了一个电话,没打通,发短信也没人回,不知道贺亭回没回家、在干什么。
纪川有点头疼,身上也疼,管家敲门送醒酒汤时他感到了一丝尴尬,说不用了,不喝,没让管家进门。
已经快十二点了,他躺在床上发呆,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竟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跟贺亭亲到一起去的,他爸爸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脑子很乱,想不明白,他现在跟贺亭算是分手了吗?贺怀章是不会允许他们继续交往的,虽然不算什么正经“交往”,可如果贺亭要因此承受什么,他会很愧疚。
应该没事吧,再怎么说贺亭都是贺怀章的亲外甥,长辈怎么会跟小辈过不去呢,最多口头上说两句。而他和贺亭的关系纯属胡闹,想必贺亭心里也不在意,事情没那么难解决。
话说回来,不论怎么解决都是他爸爸说了算,说不定他爸爸现在正找贺亭谈话呢。
纪川越想越觉得自己猜中了,他心里愁苦,抄起手机给孙辙打电话。很快接通了,那头背景音很吵,似乎聚会还没结束,纪川刚要开口,孙辙先冲他嚎了一嗓子:“哇纪少!您还活着呢?”
“……”纪川呸了一声,“不活着难道去死?”
孙辙笑了起来:“看来情况还行,没被打断腿,我们都帮你联系好德国骨科了。”
“去你的。”纪川说,“我问你件事,贺亭呢?他不在你那边了吧?”
“不在,你刚走他也走了,没跟你一起回去?”
“没有吧,我不知道。”
纪川要挂电话,孙辙拦住他:“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搞到一起去了?你是不知道刚才那场面,我们一屋子人都快被你爸吓死了,我简直怕他下一秒就掏出把枪,把我们挨个崩了灭口。”
“要崩也是先崩我。”纪川叹气,想到应该帮贺亭辩解,别毁了贺博士的清白名誉,于是他说,“没搞到一起去,开个玩笑而已,就是倒霉了点被我爸撞见了。算了不说了,你继续玩,我困了。”
挂了电话,还是睡不着。
纪川盯着手机发了会呆,打开拼图游戏玩,这游戏是他右手骨折之后才下载的,从幼儿园难度打到小学生,现在终于上初中了,以后还有博士他现实里是屁都不懂的二年级本科生,游戏里还不能读个博士了?
玩了一会,枯燥的游戏十分催眠,刚完成九年义务教育就睁不开眼睛了,纪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手机掉在床头,第二天醒来时被安好地摆在桌上,他伸手一摸,没摸到,睁开昏昏沉沉的眼睛,在清晨的阳光里翻了个身
“醒了?”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纪川一惊,回头见贺怀章裸着上身躺在他身后,他一翻身,直接把自己送进了对方怀里。
贺怀章顺势搂住他,亲了亲他的头顶:“昨晚睡得好么?”
“……”不好,睡前被折腾,睡着后又梦到了那些事,梦里都不得闲,腰疼。但纪川不敢直说,他小心藏好自己的紧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挣开贺怀章的手,“还行,你几点回来的爸爸?我先去洗漱……”
他想下床,贺怀章一把捞住他,把他重新按进怀里。
“你怕我?”
“……”
“纪川,你怕我了么?”
他被迫趴在贺怀章的肩膀上,腰间紧箍的力量勒得他几乎窒息。经过昨晚一事,贺怀章好像变了,不再是以前温柔耐心的爸爸,变得更有压迫感,更具侵略性。纪川连忙说没有:“我没怕你,爸爸……”
“嗯。”贺怀章下巴上的胡茬蹭了蹭他的脸,痒痒的,“那让我抱一会,晚点起床,不急。”
“……”
纪川没有办法,就当自己是个人形抱枕,任由贺怀章一直抱着。
他想问还要抱多久呢?这样一点都不舒服,可贺怀章却很喜欢,一直抱着他没有要放手的迹象,甚至慢慢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
大概昨天回来得太晚,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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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
纪川轻轻动了动,调整了一下位置,隔出一点距离正面看贺怀章。
他见过贺怀章睡觉的样子,见过不止一次。以前有一年,就是他经常生病的那年,那阵子流感严重,学校里的小孩几乎都感冒了,一个传染一个,他平时喜欢吃零食不好好吃饭,是抵抗力很差的体质,每次感冒必定落不下他。最严重的时候,肺炎,高烧不退,家庭医生天天盯着他,晚上也不敢放松,怕他稍微好一点夜里再烧起来。
那时贺怀章很忙,不放心他,白天在外面忙碌一天,晚上回来亲自拿一个体温计守在他床边,每隔一小时量一次。他白天睡过了,晚上不困。贺怀章却困得很,定了闹钟断断续续地睡。
卧室的小壁灯开着,昏黄一片,他睡不着,一直盯着贺怀章看。
闹钟响了,贺怀章疲惫地睁开眼睛,给他量体温,问他看什么呢?他搂住贺怀章,糯糯地说:“爸爸,你真好看。”
贺怀章笑了。
他又说:“我以后要娶媳妇要娶一个和爸爸一样好看的。”
当时贺怀章说了什么,纪川早已经不记得了,没想到造化弄人,他们的关系会变成如今这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贺怀章从哪一年开始喜欢他、对他有了不一般的心思?他不知道,想也想不出来。也许很早,也许是最近,那不要紧了,最要紧的是以后怎么办,他心里茫然,甚至不愿意多想,越想越有种深陷在迷雾里不知往哪走的恐慌感。
难道真的和爸爸过一辈子么?
这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可他没想过要用这种方式来达成目的……
“爸爸。”纪川看了眼时间,忍不住推贺怀章,“让我起床,我要去学校了。”
贺怀章的额头抵着他的,轻声说:“今天星期六。”
“……”
纪川一顿:“星期六也要起床,我饿了。”
“好吧,你去,我再睡会。”贺怀章松开怀抱,让他出去。
其实时间还早,纪川是醒了之后实在躺不住了,他回自己房间洗漱换衣服,刚刚换好出来,下楼的时候,在楼梯口遇见了贺亭。
巧了,他正想找贺亭,可贺亭不知怎么回事,看见他却跟没看见似的,轻飘飘地走过去,连半个眼神都没甩过来。纪川怔了怔,怀疑这人昨晚被骂了,对自己有怨念。
他主动跟上,拽住贺亭的衣服,悄悄叫了声:“喂。”
第十九章
“什么事?”
贺亭停了下来,表情和以前差不多,永远是这副冷冷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来是不是故意冷待他。纪川想了想,心里斟酌几句,绕着弯子说:“昨天睡得好吗?”
贺亭瞥他一眼,大概把这句鉴定为废话,敷衍地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纪川摸了摸鼻子,只得跟过去。
楼下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混球叼着一根肉骨头从厨房跑出来,见到他想对他撒娇,他摸了摸混球的脖子,让它去找餐桌上的贺亭。
混球很听话,叼着骨头小跑过去,趴在贺亭脚边蹭了蹭,一脸蠢萌地哼唧了两声。可惜任它怎么卖萌,贺亭博士对狗和人一视同仁,都爱搭不理的。
混球心灵受挫,耷拉着脑袋回窝里啃骨头去了。
纪川一阵无语,也到餐桌边坐下,和贺亭中间隔了一张椅子,他憋不住了,压低嗓音问:“昨天晚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爸找你了吗?”
贺亭正在喝牛奶,唇边沾了一层白渍,无声地点了点头。
纪川顿时紧张起来:“他找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真的么,纪川持怀疑态度,可贺亭不想说他也没办法,猜是猜不到的,他不太清楚贺怀章和贺亭的相处模式是怎样,以他小时候在门外偷听的经验来看,似乎是谆谆教诲型的,但昨晚是特殊情况,贺怀章发了那么大的火……
纪川轻咳一声,诚恳地说:“我爸没骂你吧?昨晚的事我很抱歉,虽然我也记不太清了,总之……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乱喝酒了。”
他说得认真,贺亭却没什么反应,只沉默地听着,玻璃杯里牛奶喝光了,一口一口慢慢地吃三明治。
独角戏很难唱,纪川分辨不出一个喜怒哀乐不明显的人是否不开心,他看了看贺亭,犹豫着叫了声:“亭哥。”
“嗯?”
“我们分手了吗?”
“……”
他问得小心,心里有一丝尴尬。贺亭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头也没抬,含糊地说:“分了。”
“噢。”纪川点头,看来的确是贺怀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呢?不会把他们的关系讲出来吧?他并非有意隐瞒贺亭,只是觉得尴尬得不得了,让任何人知道都很尴尬,别人会怎么看待他和他爸爸上床的事,乱伦?
纪川忽然有点坐立难安,昨天晚上他都没有想到这方面,现在想到了,感觉脑子麻麻的,隐隐觉得贺亭正用余光打量自己,那眼神让他更加不安,如同被架在火上烤,手和脚不知往哪放,浑身都难受极了。
就在昨天他和贺亭还是好朋友算是朋友吧,可以自如地谈笑,现在他成了他“未来的舅妈”舅妈,这个词让纪川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餐桌上。
倒不是对贺怀章心有不满,即使发生了这种事,他也讨厌不起爸爸,可正因为如此,心里微妙的负面情绪没处排解,找不到一个可供发泄的目标,想对人倾诉也不行,没人能回答他的“我该怎么办”的问题,要么憋着,要么去问贺怀章。可惜贺怀章只能给他一个回答,那就是“别怕,你乖乖待在爸爸身边就好了”
一点也不好。
纪川端起属于自己的那杯牛奶,味觉麻木地喝了两口。心里忍不住想,他爸爸不是这样的,以前他干什么他都不会阻拦,纵容他作天作地,为什么现在要把他关进笼子里了?
早餐吃到一半,纪川一直沉默着,贺亭也不说话。管家过来问他们,粥煮好了,新出锅的要不要喝一碗。纪川说好,粥被端上来,他拿汤匙搅了搅,刚要吃,心里忽然一紧
这个时间好像不早了?
贺怀章怎么还没起床呢,他平时的作息极有规律,即使前一晚熬夜了第二天也不会睡懒觉……
是故意的么?故意给他和贺亭单独相处的时间,让他们把话讲清楚,省得他总惦记昨晚的事?纪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不禁看了贺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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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贺亭吃完了,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也不跟他打招呼,直接走了。
今天有雨,本市天气预报的可信度飘忽不定,说是小雨转中雨,纪川看见贺亭出门时不仅带了平时去学校用的包,还拿了一把伞,才发现天阴了,玻璃窗上飘了零星的雨滴。
大概去实验室了吧,他想,听说做研究的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少有休息,节假日是奢侈。这些天贺亭每到周末就喊他看电影到处胡玩,他以为贺亭有双休日呢……原来周六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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