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渡

他悄悄地绕到徐子琰身后，一下扑到他背上：“生什么气嘛，人都是你的了。”
徐子琰板着脸：“可我就是不爽。”
杨烨歌拍拍他的头：“别闹，晚上陪你补过情人节。”
他俩好上的时候，情人节都过完了，这几天徐子琰总是念叨着要补过一下，一直没时间。
徐子琰回头索吻：“不要晚上，现在就补。”
杨烨歌笑着凑上去吻他，心说这家伙谈起恋爱来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两个人越吻越黏糊，四只手搓麻将似的乱摸，不消一会儿便双双受不了了，战场转移到旁边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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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淫，搞得人两腿发软，路都走不稳。搂搂抱抱温存了一会儿，徐子琰望着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发愁。
杨烨歌吃着巧克力补充体力，体内残余着宣泄过后的舒畅感，两颊还带着潮红，神思恍惚地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回自己休息室的路上碰见捧着一叠a4纸兴高采烈跑过来的蔡绫。
“嘿~”蔡绫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把人撞得后退了几步，仔细一看他的状态，顿时大惊，左右看看没人，凑过去压低声音说：“天哪，你做爱了！”
杨烨歌嘴巴一动一动的，半眯着眼睛说：“有那么明显？”
蔡绫忿忿不平，用剧本卷成筒敲他的背：“玛德不是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吗？我早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在公司看剧本的时候，你tm竟然在做爱，你个叛徒！”
杨烨歌丢过去一个嫌弃的眼神：“谁要做你的天使，你自己大大咧咧没有男人要，我可有的。”
“杨、烨、歌！”蔡绫咬牙切齿，转过身跟在他后面：“你得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能原谅你，一，请我吃饭，二，老实交代你男人是谁？”
杨烨歌边走边伸了个懒腰：“可以，你中午想吃什么？”
蔡绫想了想：“嗯……吃日料！”
杨烨歌随手将一边的头发别在耳后，微笑：“好，那中午我把我男朋友叫过来，你见了就知道是谁了。”
蔡绫见到徐子琰的时候还懵着，问杨烨歌：“你不是说叫你男朋友来吗？怎么把徐总叫来了？”过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哦……懂了。”
杨烨歌笑得像只大尾巴狼，徐总带着宠溺的笑容揽住恋人的肩，对蔡绫说：“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告诉别人。”
蔡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瞪着大眼点点头。
***
下班回家，杨烨歌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砂锅，拿出食材，煲汤。
泡发的海参剖成两半，铁棍山药去皮，切滚刀块，猪肉切块，与姜片一起下水汆熟，撇去浮沫，其他材料依次放入，盖上锅盖，炖去。
徐子琰最近比较忙，带了一沓文件回家来处理，此刻正埋首于书房。杨烨歌脱下围裙，忽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开心，现在的生活就像新婚燕尔，他从没有这么幸福过。
没用完的铁棍山药包好放回冰箱里，他忽然看到冷藏室里的橙子，微微一笑，拿了几个出来。
榨了杯鲜橙汁，尝了一口，觉得有点酸，又加了几颗冰糖进去搅了搅。杨烨歌端着杯子去了书房，刚要敲门，却发现虚掩的门开着一条缝，徐子琰正在面朝窗户讲电话，身边烟雾缭绕。
“行，行，我知道了，别哭了好不好？”
语气挺温柔啊……杨烨歌微微眯起眼，对方会是谁？
“……你也不用解释了，撞得这么明显，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的经纪人认识《荧幕》的美编，对吧？蹭热度蹭到我头上来了？到底是谁不念旧情？”
“别道歉，教训已经给你了，听哥一句劝，以后不要再耍这种小聪明，踏实做人才不会栽跟头。”
“这个你不用管，先把自己的事处理好。”
“……是，我没考虑你的感受，对不起，行了吧？”
“好了不哭了，会补偿你的。”
徐子琰挂了电话，转过头来，表情有点可怕。杨烨歌忙躲到一边，等了几分钟，才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
“请进~”声音带着笑意。
杨烨歌端着果汁进来，放在桌上。手猝不及防被徐子琰抓住，拖到嘴边亲了几下。
“怎么不开心了？”杨烨歌摸摸他皱起的眉心：“谁惹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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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徐子琰将他按在自己腿上坐下：“一看到老婆就开心了。”
杨烨歌靠在他怀里，轻轻闭上眼：“这样的生活，如果能一直过下去该多好。”
“会的，”徐子琰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拍他的背说：“烨歌，我爱你。”
杨烨歌紧手臂抱着他：“我也爱你，子琰。”
晚饭例行叫了外卖，吃完后杨烨歌去给徐子琰盛了汤，徐子琰接过喝了一口，把碗递到烨歌嘴边：“你也喝，最近消耗太大，咱俩都得补补。”
吃完饭，就是例行三洗：洗碗洗澡洗衣服，洗完后，两人互相对望几眼，心照不宣地又滚到了床上，恋恋不舍地做了两回才睡。
☆、第九章
大年三十，徐子琰回本家过年。
一改往年两手空空，今年他给老爹、哥嫂和侄子们买了很多礼物，徐爹再不待见他，此时也不好说什么，下礼物点点头，嘴角勾了一下。
他哥徐子比他大七岁，今年已经三十五了，属于典型性人生赢家，婚姻美满，事业有成，还生了三个儿子，对比之下，至今单身，仍在家族旗下公司历练的他，看起来真有点可怜。
今年连胜那个活宝没有来，年夜饭显得有点冷清，徐大哥便做主，将管家王叔和保姆王婶叫上了桌。徐爹很高兴，当面夸他懂事、有担当。徐子琰想，如果是我做的，不知道会不会骂我不分长幼尊卑呢。
大侄子今年已经七岁了，光吃饭不说话觉得没意思，就拿起遥控器开电视。春晚还没开始，每个台都是广告，大侄子转到芒果台时，忽然停住了。
全家人的注意力都被波澜壮阔的音乐声吸引了过去，徐子琰转头一看，是《铃山战记》的预告片，剪得惊心动魄的，镜头配合着磅礴大气的音乐快闪，俄而画风一变，鼓角声起，镜头切换成白临仙跳铃山乐舞那段，杨烨歌身着轻盈的羽衣，黑发飞扬，微笑着甩袖转身，雪白的背脊全部露出，腰线优美，一对蝴蝶骨像玉雕出来的一样好看。
“哦哦哦！”大嫂激动握拳：“太好了！铃山战记要播了，可以光明正大看关潮了！”
两个四岁的小侄子对视一眼，争先恐后地跟爸爸告状：“爸爸，妈妈上次说她要嫁给关潮，不要你了！”“爸爸，你给我和哥哥一人买个超级飞侠吧，买了我们就不让妈妈改嫁了！”
一桌大人笑得前仰后合。
徐子也笑了，伸手摸摸小儿子的头，看了一眼电视，刚好瞄到杨烨歌的镜头，微微皱眉，若有所思。
画面里杨烨歌抱着一个发光的水晶球急得跳脚：“霖铃！快回来！不要去！！”
女主角一个面部特写，睁开变成红色的双眼，台词：“只要能救他，就算一同魔化，我也在所不惜！”
紧跟着，接上关潮的镜头，半魔化的玄守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女主带着哭腔长吼一声：“玄守”
画面淡出，哐哐哐显字：魔幻史诗大作?铃山战记大年初三，芒果卫视独家首映！
说起这部电视剧，还有个小插曲，因为前期拍摄的现场音不能用，只能后期加配音，片子送到配音组，声优们粗看了一遍，很为这些年轻演员的台词汗颜，理了半天，青年组就杨烨歌、欧小满和饰演女主的王彦茹表现比较好，于是配音组长私下联系了他们，三人赶到录音棚，鸡血了几个通宵把自己的台词配完了。所以主要角色里只有这三个是原声，其他人都是得到配音大神们的加持，才有如今这个效果。
提到台词问题，杨烨歌也是大摇其头，跟徐子琰吐槽说：“你是没看到原片，简直惨不忍睹，关潮那个笨蛋，不会演戏就算了，说话也说不好，有时候台词都是错的，弄得口型都对不上，唉，同情配音演员。”
徐子琰在日程本上勾勾画画：“现在大环境就是这样，制片方为了冲视率，为了赚钱，就启用当红明星演戏，导致一些没实力的人被捧得过高，名不副实。如果能多几个像你这样既有颜值又有实力的人就好了。”
“也有好的，像欧小满就不错，”杨烨歌吃着苹果评价道：“王彦茹也挺好，拍摄的时候就很认真，配音那几天推了三个通告，跟大家一起熬夜，一句怨言都没有。”
“配音组让你们自己去配，也是为你们好，任何一个行业都有勤奋的和混日子的，能走到最后的，终究还是前者。”
杨烨歌点点头，话锋一转：“对，大家都喜欢勤恳的人，像关潮那种业界毒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摘除了。”
徐子琰笑笑：“还在记恨他啊？心胸能不能宽广一点？”
杨烨歌恨恨道：“他要是普通的名不副实，也就罢了，可这个人心术不正，从根上就坏了，那就没办法了。你看着吧，我就等着他倒霉呢，他什么时候落井我什么时候下石。”
徐子琰合上日程本，弹了一下杨烨歌的脑门：“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杨烨歌咔擦咬了口苹果：“这不是幼稚，而是爱憎分明。你忘了他找人给我的钢索做手脚，害你受伤的事了？”
原来是在记恨这个，徐子琰不由得心情大好，心想烨歌还是把我看得挺重要嘛，很好很好。
***
徐子端着个果盘，推门进入弟弟的卧室。
徐子琰正坐在床上，开着笔记本电脑工作，闻声抬头，有些诧异：“哥？”
徐子表情和善，将果盘放在床头柜上，在弟弟身边坐下来：“不出去看电视吗？”
徐家其他人都在客厅里看春晚，电视声音开得很大，伴随着大嫂和孩子们的笑声时不时地传来。
徐子琰低头看屏幕：“有几个报表还没看完。”
大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徐子琰定睛一看，是自己送他的百利金笔。大哥晃晃手里的钢笔：“眼光不错，我很喜欢，谢谢。”
“大哥客气。”
徐子问：“你今年怎么突然转性了，想跟老头儿和解？”
“怎么不想呢？”徐子琰笑笑：“以前是我不懂事，弄得爸一直生我的气。”
徐子听他这么说，高兴得不得了：“以前是以前，都过去了，回头我帮你美言几句。”
“谢谢哥。”
徐子叉了块梨子递给他：“爸还是很看重你的，前些日子还在说投资房地产的事，等森湖地产创建起来，你就可以砸钱造你喜欢的楼了。甲方懂设计，吓死总包。”
徐子琰眼里闪过一点光：“是吗？”
“不过现在还在企划阶段，”徐子拍拍弟弟的肩膀：“要不我给爸打个招呼，让你参与进来？”
徐子琰嚼着梨子，沉吟了一下：“行吧，就是……我最近可能比较忙。”
“嗨，传媒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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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的总经理谁当都行，地产才是赚钱的大头。”
“不，哥，影视投资这块的报表你可能没看，最近三年都很漂亮。”
徐子抿嘴做了个疑问的表情：“真的？”
徐子琰点点头：“我是很喜欢建筑，但也想把家里的传媒公司做好，不然拿什么让爸原谅我呢？”
徐子戳了他的背一下：“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都是一家人。”
徐子琰揉了揉眉心，关掉excel表，笔记本桌面直接变成杨烨歌弹琴的照片。
徐子盯着照片看了几秒钟，忽然问：“这孩子就是你带的那个艺人吧？”
徐子琰：“？”
徐子指了指桌面上的杨烨歌，笑容温柔起来：“长大了啊……”
徐子琰暗暗心惊：“哥……你……认识他？”
“算认识吧，一面之缘。”
徐子琰：“！！？”神马情况？？
“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才刚工作，有一次陪朋友去拍电影的片场探班，他女朋友是那部戏的一个演员，到的时候正在拍死人戏，这孩子（指杨烨歌的照片）就躺在大冰块上演尸体，也不知道之前拍了多久，冻得小脸惨白，手指关节全是僵的，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看着好可怜，跟他对戏的演员又一直出错，我朋友实在看不下去了，仗着自己是制片人亲儿子，直接叫停，我赶紧把他从冰上抱下来，我朋友破口大骂导演，说cutcutcut,cut你个头！这么小的孩子手脚都要冻伤了，也不知道休息一会儿！一指男主，他是你的宝，人孩子就不是妈生父母养的吗？还大导演呢，没人性！”
徐子琰：“……”
徐子自嘲地笑了一下：“结果弄了个大乌龙，孩子脸色惨白是化妆画出来的，关节僵硬是他自己演出来的，睁开眼睛就冲我咯咯地笑。我问他你不冷么？他打了个哆嗦说，冷啊，特别特别冷，手都冻得没知觉了，但我是个演员，这点苦还是吃得了的。”
徐子琰问：“那时候他多大？”
徐子回忆了一下：“有十二三岁吧，小小的一只，特别可爱。”
徐子琰追问：“后来呢？”
“后来……他妈妈闻讯赶来，骂了他一顿，说连个死人都演不好，活着有什么用，吃白饭吗？他赶紧又回到冰上躺着去了。”
徐子琰微微皱眉，他早就知道这对母子关系不好，却没有想到十几年前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难道不属于变相地虐待孩子吗？
徐子叉了块梨子自己吃了：“那时候我就知道，这孩子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子琰，你可能捡到宝了。”
徐子琰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一点也没觉得沾沾自喜，反之，他的胸腔里充斥着满满的疼痛，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烨歌究竟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委屈？那一刻他忽然很想哭，他多希望背后能立即长出一对翅膀，飞到烨歌身边，好好抱抱他，对他说，跟我在一起吧，我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了。
徐子看着照片，惬意地嚼着梨子道：“叫……杨烨歌，是吧？以后不要让他演那些烂俗仙侠剧了，给点好资源嘛。”
徐大哥走后，徐子琰眼眶有些热，他打开森湖传媒官网，找出前天发的烨歌生日会录像，进度条拖到最后的粉丝剪辑小视频，他想找出哥哥说的那部电影的镜头看看。
画面闪得很快，徐子琰频频暂停，总算找到了那几个镜头，是大陆版的《孽子》电影，徐子琰看过原作，少年时的杨烨歌饰演阿青的弟弟，戏份不多，十五岁上就得肺炎死掉了。
烨歌可能是发育晚，十几岁的时候体型还像个小孩子，恰好符合弟弟活泼稚嫩的形象。先是去找哥哥要口琴，画面一换，镜头里一排女人在台上跳舞，他站在椅子上努力往前扒，一口不知哪里学来的台湾方言叫着：“阿母！”然后哭了起来，接着就是他躺在冰上的样子，徐子琰按下暂停，却不忍直视，他恍然间觉得画面里那个人真的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少年，那不是烨歌，只是一个普通的死人。
他心底忽然爬上来一丝蜿蜒而又冰凉的恐惧。他设想了一下失去烨歌的情景，发现自己一点都无法接受这个假设，连想都不能想。
***
大年初三，芒果台黄金档，《铃山战记》首播，，算是爆了。
主创团队早有预料，也没有很激动，原作小说在碧海文学网连载数年，早已圈下无数粉丝，加上主演几乎都是流量明星，自带话题，不爆才是奇事。只是不知道后面还能不能保持这个势头。
网络上也到处都是相关话题，杨烨歌打开微博看了一下，因为这剧制作还算良，目前是好评占多数的。
结果第二天，劲爆话题就来了，先是有一个扫剧大v吐槽说这个剧特效还不错，看得出是花了钱的，就是配音有点用力过猛，令人出戏。然后一批人附和，说这才播了两天四集，就发现好几处演员口型和台词对不上的地方，配音能不能走点心。
然后配音演员跑来吐槽，说你们是没看过原片，随便拿出来一段都是演员黑历史啊，另一个说是啊，错词频繁就算了，某人演着演着开始背诗，记不住词就在那念：一二三四五，五四三二一，还是粤语，这口型能对上就怪了。
吃瓜群众们哈哈哈一通后，一个常年活跃在微博、海角、虎扑等论坛的黑星大v又例行出来黑人了，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其实带了耳朵的观众都可以听出来，有些演员的声音是原声，有些不是，至于那些不是的为什么不是？应该不用我解释了吧？呵呵。”
话题一夜之间发酵，有博主科普了什么是现场音，什么是配音，为什么国产剧也需要配音的冷知识，矛头直指当今国产剧粗制滥造的一系列问题：演员演技不过关，台词差，态度不认真，导演也把关不严，穿帮镜头频出，有问题就扔给后期解决，演员片酬占比过高，后期预算不足导致五毛特效辣眼等等，转发过十万，正热播的《铃山战记》也遭了殃，被归进了“粗制滥造”的行列里，原作粉跟演员粉掐得风生水起，尤其以关潮、姜一明等几个口型总是出问题的演员中枪最厉害。姜一明还有借口，因为他是香港人，刚来大陆发展，普通话说不好，演技还是过得去的，而关潮和另几个新人，就百口莫辩了。
科普博主被铺天盖地的关潮粉骂得亲妈都不认识，一怒之下又发了一篇长微博怼回去，抨击影视行业黑幕，指摘盲目追星风潮，最后一句话振聋发聩：“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大家把一个乌烟瘴气的行业当做常态，把一些根本不够格的明星奉若神祗，缺点不能批评，错误不能指出，有人站出来说句真话，反而要被万人唾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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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真的应了那句话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杨烨歌终于发现，他一直看好的后辈欧小满，原来是个大腹黑，就在#铃山战记配音门#议论得甚嚣尘上的时候，这位小满同学发微博了。
欧小满v：很多妹子看了铃山战记在私信里问我配音的事，在此统一回复一下，没错，杨捷的声音是我自己配的，后期制作的时候我刚好有空，就跟杨哥@杨烨歌v和彦茹@彦茹cherryv一起去了录音棚，配音工作真的非常辛苦，向老师们致敬。（拇指
王彦茹和欧小满是一个公司的艺人，第一时间就转发了。
@彦茹cherryv：当时配了好几个通宵，确实很辛苦，但是为了让大家看到更好的《铃山战记》，拼了！/欧小满v：很多妹子看了铃山战记在私信里问我配音的事，统一回复一下没错，杨捷的声音是我自己配的，后期制作的时候我刚好有空，就跟杨哥@杨烨歌v和彦茹@彦茹cherryv一起去录音棚录的音，配音工作真的非常辛苦，向老师们致敬。
粉丝们纷纷回复、转发，力挺二人。在事件的风口浪尖上说了真话的欧小满顿时英雄光环加身，为众多路人景仰。相应的，黑子们和关潮粉们也纷纷来回踩，骂什么的都有。
杨烨歌打电话请示了一下徐子琰要不要转发，徐子琰开微博看了下形势，说别是对家设的套，先观望一会儿再说。
关潮粉们恼羞成怒，正与关潮的公司请来的水军一起手撕欧小满和王彦茹：自己配个音有什么好炫耀的？你们就是故意抬高自己好踩我们家阿潮吧？简直low爆！没记错的话王彦茹上个月还捆绑阿潮炒作呢，嘴脸丑恶吃相难看。区欠因为红不过阿潮，憋好久了吧？心胸狭隘，嫉妒之心可见一斑balabala……吵得整个微博乌烟瘴气。
杨烨歌早就想怼人了，徐大经纪人不让他转发，憋得心痒痒的，一小时后上微博上发了一句话：“在一个欺骗的时代，说真话是一种革命行为。”
粉丝们早知道杨烨歌和关潮不对付，以为爱豆终于出手挺欧小满了，纷纷大笑着转发。关潮粉们回过神来，愤怒地冲进杨烨歌的微博回骂，一刷新才发现杨大神又发了一条：“上一条微博是乔治?奥威尔的话，最近在看，很有意思，推荐。”然后附了张照片，《1984》封面图。
风轻云淡两句话，高下立见。关潮粉们明知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又没法反驳，反驳就是对号入座，差点气成十级内伤，杨粉们再次大笑转发，吃瓜群众们表示有文化的爱豆怼人都怼得与众不同，服气。
《铃山战记》播了十来集，“配音门”的议论终于平息下去的时候，杨烨歌在网上被人夸了。
这次是lofter上的一个著名影评人，写的影评有趣而深刻，经常见诸杂志，在lofter上积累了数十万粉丝。这次一发声，却是少有地专门夸一个演员。
“……我们知道，评价一个演员演技如何，不能只看ta的最出的那一两个角色，而应该将ta近期饰演过的所有角色横向比较，找出木桶的那根短板，那是一个人演技的底线，而不是巅峰。我看了《处刑人》之后，被杨烨歌那如入化境的演技所折服，就去找他的作品来看，电影寥寥几部，就去网上找一些话剧的视频来看，我惊奇地发现，杨烨歌没有短板！（这一句加了着重号）他没有擅长和不擅长的类型之分，演什么角色，就会变成那个角色…………谈到相貌对演员的制约，我不得不提到最近大火的《铃山战记》，剧中杨烨歌演的是一个喜欢跳舞的美少年，仿佛正是因为这个“美少年”的人设，他才将自己的美貌与魅力释放出来，让观众看到，而其他作品譬如《处刑人》和《爱情魔术》中，他饰演的是没有“美”这一关键词的角色，观众便注意不到他“本身就挺美”的相貌，以致于他在话剧《脑内空间》中饰演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也演得惟妙惟肖。这很神奇，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可能是一种天赋，也可能是用出色的眼神戏转移了观众的注意力，但无论如何，他甩掉了“长得好看就是花瓶”这一偏见，让人由衷地感慨：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要靠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