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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诀之月朗风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凭栏
说完这话,众人都纷纷散了。
众派弟子走后,只蓝诩之一人立在殿中,眼睛愤然地盯着地板,仿佛要用眼神就地凿一个洞出来。
☆、第二十一章 酒宴
夜晚时分,上官意便在款待贵客的内堂举办了武林盟的酒宴。那内堂摆设极为奢华,檀香木制的椅,玉石做的桌,入眼处尽是满目琳琅。
上官请各路英豪落座,众人便都应允坐下了。只待得一会,便有丫鬟仆役端来了各色美食,鲍鱼鸡胗,鹅掌鸭信,应有尽有。那佳肴摆盘也是极为雅致和讲究的,众人想那上官意应是个风雅之人。其中众掌门落座在一桌,其弟子也三三两两地坐成了一桌,席间好不热闹。
觥筹交错间,只见司空朗只径自喝酒,毫不理会旁人。众弟子见他这样,只是心里奇怪,嘴上倒也都不说,寻思着怎的当了这武林盟的首领却还是一番愁眉苦脸的样子,倒像是心里藏了什么心事在这儿喝闷酒呢,遂也没人和他搭话。
不多时,司空朗微有些醉醺了,头脑也渐渐发晕,竟连又进来两个弟子也没发觉。
只听得那人的声音颇为熟悉,心里便想是那蓝诩之。醉意朦胧间,只略微抬眼一瞧,神识便胶着了。
蓝诩之身旁那人着一身流潋紫衣,发带也是暗紫色,顺着青丝垂坠下来,顾盼生辉,自有一股风流。
司空朗迷惑了,这身紫衣,这身形,气韵……与自己日日想念的莫七何等地相似,只唯独少了那根紫色镶金玉簪。
司空朗知是自己喝醉了,心道小七怎么可能来到这里,便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些。
再次看过去,想起来这是蓝诩之所说的师弟,叫做莫棋的苍云派弟子。
司空朗不解,他穿上这身莫七常穿的暗纹紫衣,竟会让自己产生这样的迷惑。
可眼睛扫过他的脸庞,目光就像定住了似的,不愿再移往别处,之前虽一直认得这人常在蓝诩之左右,倒也没仔细看他,面目模糊,今日仔细一看,便觉着这莫棋生得一副俊容,眉目清秀,像是那江南温文的读书公子一般,和蓝诩之的桀骜全然不同。
司空朗未遭人嫌隙,还是将目光了回来,索性那莫棋倒也没看见,要不然定将自己想像成那市井里的酒色之徒。
可……这是自己的错觉吗?
是的,自己太想念他了,所以只要有人穿了紫衣,身形背影相似,就会把他当成莫七。
司空朗不愿再想,只觉应该快点离开这酒席,回去清醒一番才好。
心下决定,便一人径自离了席,去往别处了。
回到自己所住的偏院,只见院中雪白的梨花开得正好,些许的月光洒在上面,更是冷冷清清,心中不生出一股失落与怅惘来。
前不久,还和他一起赏月同饮呢,现下……这光景,只自己一人了。
正感慨间,红绫的声音响起来了:“大师兄,我找了你半天,酒宴还没结束,你怎么就出来了?”
“哦,你知道我是最不喜欢这些什么江湖门人的宴会什么的了,况且,那里面闷得很,本想着出来透透气,不想走着走着就回来了。
红菱了然,凑近司空朗,小声道:“你猜怎么着,我已经弄到一个法子可以好好整整那蓝诩之了。”
没等司空朗说话,又继续道:“我有一朋友,刚巧会一些奇异的方术,其中便有一种治人的术法,最是折磨人,且下毒又极为隐匿,想来用来对付蓝诩之时再好不过的了。前两日我便让她便差人给我送过来了。”
司空朗听到红菱这话,心中一凛,莫名地想起了在苗疆的那个女高手是如何狠辣地给人下蛊。现下看到红菱这样子,倒是越来越像那苗疆女子,于是便道:“中毒之人会怎么样?”
“哼……刚开始便是全身瘙痒难耐,其后那痒会直钻人骨髓,便是把皮肤抓烂挠破了都还是不能全然止痒,曾经就有人因这毒全身都变得血肉模糊。呵,药性要持续一整天,那痛痒钻心的感觉才会过去。”红菱冷笑道,露出森森的白牙。
司空朗不悦道:“你几时变得这么心狠手辣?我之前竟以为,你只是作弄他一下便罢了。”
“这只不过让那蓝诩之尝尝苦头罢了,又没要了他的命。况且,他对陆师兄和对我玄宗门弟子可是毫不留情的。“
“小小整治他一番便罢了,休得用这等手段。”司空朗正色道。
“这件事,我等下便会去做,你不帮我,也别坏我的事情。”红菱说完,便扭头走了。
司空朗见状,想是红菱自小便有师父和众师兄弟宠着,自己也是从来都顺着她,她便越来越肆意妄为起来。她现今便已结交了那些个旁门左道,用了这等阴毒法子,今天如若不制止她,会不会误入歧途也未可知。
月色中,司空朗的脸隐现担忧之色。
☆、第二十二章 阳谋(1)
夜已深,各仆人丫鬟便掌着灯笼给酒酣过后的众人照明。那烛光呈明黄色,灯笼上的花纹却是却是五斑斓,图案各不相同。那灯笼覆在点点烛光上,不一会儿,整个泰白山庄便被数个灯笼照得亮堂起来。
“师兄,你看,这泰白山庄庄主还真是个风雅之人,这阵势,倒像在江南的灯谜大会上一样。对了,你记得上次我们玩猜灯谜是什么时候了吗?”穿着紫衣的莫棋对蓝诩之笑语道,整张脸也被衬托得明艳起来。
“不记得了。”蓝诩之只瞥了那些灯笼一眼,也没侧头去看一旁的莫棋,淡漠回了一句。
莫棋见他对此事并无兴致,眼神黯淡了片刻,便也不再说话。
两人走到自己居住的西南院,一路相对亦是无言。
走到房门前,蓝诩之对莫棋道:“早点回去休息吧。”便想去打开房门。
正待这时,又回转过身,走到莫棋近前,意味深长地小声对莫棋道:“他……上钩了没有。”
“没有。”
“怎么这么慢,你多日暗示他,他难道没有一点反应?”蓝诩之不悦地皱皱眉。
“这事,不能操之过急,以让他心生怀疑。总之,你要的东西我一定会帮你拿到手。”莫棋道。
“别让我等太久,莫棋。”说完,又走近了莫棋几分,鼻子几乎都要碰到了一起。蓝诩之有意无意地探寻着对方的鼻息,深深注视着对方,复勾起了莫棋的下巴,微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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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转身关上了门。
莫棋立在原地,只觉得那笑容直直击打在自己心里,心里颇不是滋味。
原来,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如此注视我,愿意和我多说上一些话吗?
闭眼片刻,随后才不紧不慢地挪动了近旁的房门,开门而入。
不多时,相邻的两个房间内都透露出些许昏黄的灯光,两条欣长人影映在雕花窗户上,迷迷蒙蒙,看不真切。但却都没有要熄灯的迹象,仿佛各怀心事一般。
子夜时分,两个房间内终是灭了烛火。此时,万籁俱寂,一片漆黑。房门外的树叶在夜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枝叶狂乱舞动,如同伸出魔爪的地狱使者。
突地,一条黑色人影出现在漆黑如墨的院中。那人四下看了看,鬼鬼祟祟地轻轻飞掠到那院中的房门顶上,小心翼翼地揭开了屋顶上的瓦片。
从衣服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正准备打开时,借着月光就看见处在一片漆黑中正在塌上熟睡的男子猛地睁开了眼睛,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那黑衣身影没料到自己已然如此小心居然还是惊动了对方,急忙起那小包东西塞进衣服中,随即快速跃下了房顶,而方才待在间内的蓝诩之亦是反应极快,快步跨出了房门,对着那身轻如飞燕的黑色人影紧追不舍。
此时,在另一边的莫棋本来就心事重重,便只是浅眠。现下听到蓝诩之如此大的动静,又听到似是脚步窜动之声,便知道来人应该是来暗算蓝诩之的。他一刻也没多想,只紧张着蓝诩之的安危,便也披上衣服运起轻功跟上了蓝诩之。
此时正值深夜,夜风袭来,越发地凛冽,吹得人面颊刺骨地疼。但那黑色身影却动作极快,健步如飞,丝毫不受这风势的影响,不多时已然七拐八弯地穿过了泰白山庄,往山庄后方的树林里逃逸而去。而身后的蓝诩之和莫棋两人亦是穷追不舍,紧跟在那人身后。
月色笼罩的树林中,便只有三条人影身形轻灵地在树枝和上忽上忽下,腾挪飞跃。
几个踩落,蓝诩之和莫棋二人渐渐追上那黑衣人。那黑衣人听到声响,便已知自己逐渐落了下风,显然身后二人的轻功皆比自己好上太多。
身后二人离黑衣人仅有一丈距离的时候,蓝诩之突地拾起一块石头,运起掌力。掌风一扫,狠狠地往黑衣人身上砸去。黑衣人往前一倾,那石子显然砸中了她的腿,瞬间跌倒在了林中的草地上。
这一停,身后那二人便是更快速地来到了黑衣人近前。
黑衣人神色紧张,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跑不了了,便只能硬拼。随即快速起身,和飞身过来的二人缠斗在一起。
黑衣人内力运出,提掌拍向蓝莫二人,二人非常轻松地避开了。几个来回地打斗,黑衣人显然是力不从心,渐渐便落于下风。黑衣人深知于那二人武力尚有差距,神色越发地难看,冷汗从蒙着面的额上滴下。
就在黑衣人以为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地从一颗大树下蹿出另一条欣长的灰色身影,加入了三人的打斗之中。
先前那黑衣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先是一愣,随后便是了然。
“呵……原来还有个帮手躲在这里,相必你们早就计划好了今日来暗算我吧。”蓝诩之厉声道。
那灰衣人并未搭话,只是抓起了先前的黑衣人就要提气离去。
蓝诩之看出端倪,大叫:“想走?没那么容易!”接着立马腾跃到两个人近前,与之打斗。
那灰衣人护住另一人,不让蓝诩之近身伤到她。
蓝诩之立马发现了似乎这人是为了保护身后的人,便转向攻击起他来。
那灰衣人一边要护住身后的人,一边还要对付这强劲的对手,此刻的招式也渐渐显得有些杂乱无章。
蓝诩之扯扯嘴角,冷笑道:“看你还能支撑多久?”
接着,便越发狠厉地使出掌力逼向二人。
就在这空当,莫棋也是看出了那灰衣人似乎是想极力保护身后的黑衣人,便使出全力攻向他身后之人。
运出劲力,掌风带起落叶,狠狠地拍向那黑衣人。
灰衣人看到莫棋这一掌似是来势汹汹,非同小可,便不再与蓝诩之纠缠,护在黑衣人身前,想也不想使出全身内力抵挡那一击。
两掌相接,带起地上的落叶狂卷而起。随后,莫棋被来人的内力震得倒退了两步,身形有些不稳。
而立在两旁的蓝诩之和黑衣人也被这无形劲力逼退了丈许。
蒙面的黑衣人双眼突地现出血红色,狠狠盯着蓝诩之,立马拿出方才的一小包纸团。
灰衣人见这举动,立马想要阻止。
可是那黑衣人也是反映极快,运用灵巧的身形避开灰衣人,运掌一扫,手臂一挥,把攥在手里的纸团松开,里面就有些许白色的粉末朝着蓝诩之的方向飘散在了空气中。
蓝诩之显然没想到那黑衣人动作如此迅速地朝自己投这些粉末,想要避开,却也是来不及了,那些白色的粉末便化作无形全然撒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一些还进入了他的眼中,使得他睁不开眼睛。
蓝诩之大骇,脸上惊魂未定,朝着对方吼道:“你这小人,给我撒的是些什么东西?!”
没想到对方还嚣张至极地大笑了声:“你就慢慢尝尝这些粉末的滋味儿吧,哈哈哈哈……”
那灰衣人看到此幕,猛地皱了皱眉,这次没给黑衣人反应的机会,抓起黑衣人的衣领,运气极快地身法便往树林尽头飞身而去了。
此时蓝诩之被那粉末迷了眼睛,跌坐在草地上。莫棋连忙上前扶起了他,好一会儿蓝诩之才能慢慢睁开眼睛。
“莫棋,你说那人到底给我撒的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是七日夺命散啊?”蓝诩之气得牙齿咯咯作响,想是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真的遭人毒手。
莫棋显然也是紧张万分,但也只得安慰道:“我看那粉末应该不会致命,师兄莫要慌张。现下,还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我们得赶紧回去,看看师父是否知道这毒的来历。”
“可惜……那二人还是跑掉了,这武林中居然还有人敢暗算我蓝诩之?是活腻了吧。呵……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暗算的我,我非得刮了那人的皮不可。”蓝诩之气结地说道。
“师兄,我扶你回去。”
“不必。”蓝诩之一把推开他,道:“要不是你刚才自作主张和那黑衣人打斗,那人又怎么会有机会向我下手!”说着回就要转身往回走。
莫棋连忙跟上他,蓝诩之整了整衣衫,神色如常地道:“这件事,先不要惊动门内人和师父,莫要让我颜面扫地。”
“可是,这毒……”
“我想暗算我那人应该是武林中嫉妒我的江湖的弟子,想他也没有那胆量敢加害于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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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想让我尝尝苦头罢了。解毒的事情回去再说。”蓝诩之对莫棋道。
莫棋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多话,只跟紧了他,朝着来时的路快速离去。
☆、第二十三章阳谋(2)
月色笼罩下,一黑一灰两条人影在斑驳的树林间穿行了一阵,见蓝莫二人并没有跟上,便渐渐停了下来。
两人停在一处大树下,那黑衣人摘下蒙面巾,气喘吁吁地道:“大师兄,放心吧,那蓝诩之中了毒,他们暂时追不上来了。”
说话之人正是红菱。只见她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全然一副男子装扮,丝毫看不出平日里的女儿之态。
灰衣人也摘下了面罩,露出俊逸的面庞,不消说,这人便是司空朗。只见他面色难看,沉声道:“小姑娘家,什么时候学会了暗算人的这一套。你要只是作弄他,我也不会管你。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已非光明磊落。你刚才差点就被那蓝诩之擒住了,要不是我怕你出事一直暗中跟着你,你今晚恐怕便会栽到他手里。从此,我玄宗门便和苍云派积怨更深,弟子之间更是不可能再交好和解的了。”
红菱起平时娇俏小师妹的语气,冷声道:“谁稀罕与他们交好?他们苍云派都是一些无赖。”
“你还嘴硬。你明知不是蓝诩之的对手,还去招惹他,居然还真的给他投了毒。要是他们反应再快上一分,恐怕想逃走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司空朗剑眉微挑,继续道:“你还是把解药给我吧。这件事,要是传到了众掌门的耳朵里,被人查出来是我们玄宗门所为,不只你我会受到责罚,玄宗门的声誉也会大大折损。”
红菱立马抢先道:“不可能!我好不容易得了手,现在又要我亲自把解药给他送去,除非我是太闲了!”
司空朗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毫无想要交出解药的举动,便转身说道:“那么,这件事我便去告诉师尊了。既然我这大师兄的话不起作用,那么就让师尊来处置此事吧。”
红菱见他真的走远,心中郁愤难平,紧张了紧拳头。不过想到司空朗真的做得出这种事,过了半晌还是飞身到司空朗近前,“师兄别去!”
司空朗停住脚步,转身望着她。
红菱只从腰间又拿出一小包黄色的东西,说道:“这包解药,用水将之服下,一个时辰之后便无事了。”说完,把那包东西抛向空中,司空朗旋身接住了。
“快回去吧,一个女孩子家穿成这样一点都不好看。”司空朗打趣道。
显然这番话一点没有起到缓解气氛的作用,红菱把脸瞥向一边,也不答话,悻悻然走了。
哎……这小丫头片子,越大越不听话了!
泰白山庄西南院。
院落一旁的房间里,此时一人静坐在塌上,一人正坐于桌椅旁,神色焦急。
莫棋看到正在运功逼毒的蓝诩之额上冒起一粒又一粒汗珠,心中就像有什么被堵塞了一般。
突地,蓝诩之身子往前一顷,差点摔下床去。莫棋大惊,连忙上前稳住他身体。
“师兄,运功如何?那毒……可有逼出?”
蓝诩之似是已然耗了极大的内力和气,大喘着气摇摇头道:“看来,我还低估了那两人。这毒,不是普通的毒,倒像是那些江湖妖人使用的方术。用内力根本无法将毒素逼出。”
“那……那可如何是好?”莫棋有些慌乱。
蓝诩之叹口气,显然对这毒也是无从下手。
不多时,蓝诩之便感到浑身燥热,瘙痒难耐,想是毒性开始发作了。
莫棋只见到蓝诩之血红了双眼,不停地用指尖抓挠着浑身上下,仿若不这样做,就会马上被这痛痒的感觉给折磨死。
“师兄……师兄,别挠了,这样会把皮肤抓破的。”莫棋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师兄对着自己的身体毫不爱惜的奋力抓挠。
蓝诩之喘着粗气,仿佛走火入魔一般“莫棋,我感觉我的身体里有千万只虫蚁在游走,在我的肉里钻来钻去,钻来钻去……”
“师兄……师兄……那只是毒性,你身体里没有虫蚁,你不会有事的。”莫棋看着他这样子,着急地快要哭出来,可现在也只能尽量安慰他。
“可……可我好痒!不对!又好多虫子在啃噬我的骨髓,我要把他们挖出来挖出来!”蓝诩之只觉浑身越来越痒,那钻心的感觉已另他置于癫狂状态。
“师兄!别……”莫棋止他想要抓破自己身体的手,又道:“我来帮你。”
说着,就用手隔着一块巾帕帮蓝诩之抓挠。谁曾想,这不仅没能帮蓝诩之止住那痛痒钻心的感觉,反而另蓝诩之更加难过。
“啊!”蓝诩之大吼一声,随即猛地推倒了一旁的莫棋。
莫棋被他推得摔倒在了地上,额头磕上了地面,上面渗出丝丝血迹。
莫棋头脑一时有些眩晕,只停了片刻,便想要起身去查看蓝诩之的状况。
绝不能让师兄自己伤害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想着,忽地从窗外嗖地飞过来一支飞箭,重重地定在了床柱上。
莫棋见那飞箭来得迅疾,心里一惊,暗道奇怪,心想应该不可能是刚才那两人又一次来袭击,否则这样做也太冒险了。连忙走到床前,拿起了那支箭,上面紧紧插着一小包黄色的东西和一张纸片。
莫棋展开纸片,上面赫然写道:黄色纸团内是解药,用水调服,一个时辰之后毒性自会消除。
莫棋紧紧捏着黄色药包,眼睛半眯盯着纸上的字,凝神片刻,随即便恍然大悟。
起身扶起蓝诩之,眼见蓝诩之痛苦不堪,已然是神志不清。连忙展开那药包,用水把那药包中的粉末和着清水给蓝诩之服下了。
莫棋把蓝诩之安顿好后,又展开先前的那个小纸片,静坐在椅凳上,眼神微挑,思绪飞快。
司空朗,果然是你们……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意便传讯各路各门派掌门和核心弟子前往泰白山庄的议事厅,说是将要在那里策划和商讨对付魔教的具体事宜。由于此事关乎整个武林的安危和生死存亡,所以各掌门和弟子都对此极度重视,早早地便齐聚到了议事厅。
白艮山和青山也一早就到了,分别坐于北角和南角的正座上。
片刻后,上官意见武林中的资深长老和众弟子已然到齐,可唯独两个最重要的人没能准时到达。
那便是前日刚被选举出来的讨伐魔教的首领和副使司空朗和蓝诩之。
此时,上官意见到白艮山的面上开始呈现愠怒之色,而他对面的青山脸色亦是不好看,眉头皱了又皱。
所有弟子和掌门都等着上官意开始主持这场武林议事大会,可这若是缺了这两人的出席,便也不能顺利进行下去。
为了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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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白艮山起身对上官意道:“上官兄,我看大会现在可以开始了。”
“可,两位掌门的爱徒均没有到场,这大会又要如何进行呢……我们还是再等等吧,这样也好给众人一个交代。”上官意郑重道。
这时,青山冷笑了一声,“白门主,我看你那大弟子是酒又喝多了,怕是忘了时辰了吧。”
白艮山听到此话,不怒反笑:“若真是如此,那阁下的大徒弟也没到场,难不成适合我那徒弟一起喝酒去了?”
“你……”青山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一甩袖子,拿起茶杯狠狠地啜了一口。
上官意看到二人又在置气,也无可奈何。便只有对余下的众长老和弟子道:“各位稍安勿躁,便请先静坐一会儿罢。”
众人也看到了司空朗和蓝诩之两人皆没到场,纷纷小声地议论起来,更甚者有的人开始怀疑起此二人到底能不能担负起讨伐魔教的重任。
白艮山和青山时不时地听到了这些声音,脸上更是挂不住,青一阵白一阵。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大会还没开始吧!”说话这人正是司空朗,急匆匆地朝议事厅赶来了。
众人只见他模样,只觉是头发没来得及梳理便径直来到了议事厅,别门派的弟子见到他这样便都噗嗤笑出了声。
司空朗走到白艮山旁边,只见白艮山看也不不看他,便心知不妙,略整了整凌乱的发丝便乖乖地噤声立在了他的后方。
就在这时,莫棋和蓝诩之也陆续到达了大厅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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