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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砯涯/星泽以西
“不用。”秦疏远取下香烟吹出烟雾,眯着眼,十分随意地摆摆手,“你知道柯家那位大小姐干嘛的么?”
助理跟在秦总的身边久了,对他那几个哥们儿都有了解。再说柯谨睿在it行本身也有名,隔三差五就能有篇专题报道出来,跟他们金融行业虽然隔着行,但是没隔山,物质社会,金钱永远是最好的共同语言。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柯谨睿是他们的大客户,适当的家庭背景是必须要了解的。
助理很机智,开始背百度百科:“您是说民乐圈那位表演艺术家?”
“屁!”秦总显然有过不太美好的回忆,嘴角抽了抽,“那是后来,大姐初中毕业以前练散打的,市业余组第二,你现在是看着她坐那儿弹琴,斯斯文文的像个女神,见过她徒手劈琴么?”
助理一愣,摇摇头。
秦疏远叹气:“别见,太他妈毁三观了!”
助理道:“那柯总也练过呗?”
“嗯。”秦总说,“我们俩那会儿都是陪练。”
柯谨睿是真陪练,秦公子是陪挨打,所以回想起来都是痛,尤其是屁股。
会议室里,袁帆没别的可选,忍气返回桌子对面坐下。
柯谨睿没搭理他,随手挂上pc端的微信,注意到五分钟以前关瓒发来了一条消息,内容是“要考试了,我先进去。老师说晚上在外面吃,不带您,但是要您过来买单。”柯谨睿笑了笑,知道这会儿再回多半也是看不见了,但还是打了几个字过去,说明考过会有奖励。
走形式的考核,一切都是过场,入校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就是想给关瓒奖励,想看小家伙得到糖以后的开心劲儿。
见对方不说话,袁帆皱了皱眉,沉默半晌后主动开口,道:“其实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闻言,柯谨睿关了会话窗口,靠回椅背,从容不迫地抬头看过去:“那是在你看来。”他的右手落在桌上,食指抬起落下,漫不经心地敲打桌面,“有些事关瓒不愿意提,我就不会勉强问他,可你不一样,对你,我没什么顾虑。”
袁帆脸上当即就有点不好看,冷声讥讽:“我们家里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要从哪儿说起呢?”柯谨睿心平气和地看着他,“你们家虐待我的人,还贱卖扣押我哥们儿的遗物,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袁帆不明所以,神色一缓,显出几分显而易见的茫然。
柯谨睿淡淡道:“那么第一个问题,先了解一下家庭情况。”他莞尔一笑,“从小到大,你打过关瓒多少次,令堂又为难过他多少次,一件一件地说,我有得是耐心,也有得是时间。”
袁帆:“……”
这不过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和交流,开场白不过几分钟,袁帆确定自己是非常讨厌这男人的。他想走,却无路可出,坐在这里,却不可能真就去回答那些秋后算账的问题。
太恶心了!这他妈是什么东西啊?!
两人沉默对视,柯谨睿依言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他态度温和,全然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威胁感来,就连眼神也是含着轻薄友好的笑意。袁帆盯着那双眼睛,心里有种难以描述的不适感,生平头一回对“笑里藏刀”这四个字有如此清晰直观的概念。
“我没什么可说的。”终于,袁帆开口,“我对关瓒做过的事太多了,以前就是看他不顺眼,打骂没别的理由,他站在那儿,哪怕什么都不做我都想动手,至于我妈”他话音没落,振动声响,袁帆极其不耐烦地掏出手机看了眼,挂断来电。他继续道:“她是什么理由我不清楚,你恐怕得去问她了。”
袁帆哂笑,十分轻蔑地瞥了柯谨睿一眼:“柯先生,这个回答您满意了么?”
柯谨睿淡淡道:“当然是不满意了。”
袁帆不笑了,冷言质问:“那你还想怎么样?锁上门是不想放我出去了?你们胆子不小啊!”
这时,振动声再响。
袁帆强忍的怒气濒临爆发,烦不胜烦地第二次拿出手机,正要挂断。柯谨睿却拦了一手,笑着说:“怎么不接起来听听,又打过来,万一是真的有事呢?”
袁帆握着振动不停的手机,脸上有迟疑也有戒备,他似是若有所感,看向柯谨睿的眼神逐渐变得古怪起来:“你什么意思?怎么好像……”他看了看柯谨睿,又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来电人,“怎么好像知道会有这么个电话过来?”
柯谨睿笑得游刃有余,不疾不徐地说:“你接完不就知道了?”
袁帆半点也猜不透这男人究竟在搞什么鬼,因为打电话进来的人是孙艳红,他确定这俩人不可能认识。
或许是等候时间太久了,电话自动挂断,然而安静不足一分钟,孙艳红的电话第三次打了进来。袁帆心里的狐疑简直被吊到了极限,他明知道柯谨睿就是在等他接这个电话,明明不想就范,可眼下完全没有第二种选择。他静了几秒,不得已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过身,接通后将手机放到了耳旁。
“我这边有点事。”袁帆道,“怎么了?”
孙艳红口气焦急,仔细听嗓子还哑了,隐约带着点哭音:“你爸出事了!”
袁帆听闻大惊,下意识回头看向柯谨睿。柯谨睿正端着会议桌上的一次性纸杯喝咖啡,另一只手轻点鼠标,注意力全放在了笔记本屏幕上,压根没在意他。
孙艳红做了几十年的家庭主妇,脾气骄横,但从来没经过事,跟袁帆说了两句就开始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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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原因也讲不清楚,只会反反复复地说:“能找的人都找了,可警察局说情节严重,必须扣留,不接受取保候审!帆帆你在哪儿啊,妈妈都快急死了,什么时候回家?”
“别着急。”袁帆敷衍地安慰两句,“我尽快回去。”
说完,孙艳红那边还要再说,袁帆却直接挂了电话。
“你做的?”他转身面向柯谨睿,“从小到大虐待关瓒的人是我跟我妈,你动我爸干嘛?”
柯谨睿说:“你们是一家人,袁先生既是男人也是长辈,这里面有他必须承担的责任,他没做过并不意味着可以不用负责。”
“行!”袁帆冷笑,静了片刻,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柯谨睿好整以暇地弯了弯嘴角,不答反问:“你在问这话以前,有没有先考虑一下自己能给我什么?”
袁帆一怔,眼睛微微眯起来,眉心锁得也更紧了。
柯谨睿:“这种话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说的,得有能力满足一切条件的人才可以,而你显然不是。”
袁帆气急,正要出言反驳,柯谨睿率先打断他:“你们家只有三个人,你是个还没毕业的学生,你母亲是脱离社会关系的家庭妇女,全家只有袁先生一个还算得上有点本事。你刚才那话问得也是幼稚,竟然还真以为是我来跟你算账的?”
柯谨睿轻描淡写地一哂:“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有资格跟我单独算账?”话说至此,柯谨睿合上笔记本电脑,从容起身,“实话告诉你,你现在有个家,而我想让你没有,你爸作为唯一的经济来源,不从他下手还能是谁?”
“你么?”他拿上东西朝大门走去,头也不回地说,“你小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离开会议室,柯谨睿把全程只用来发微信的笔记本交给秦疏远的助理,然后起手示意等在外面的保安们,交代道:“别打脸,别太狠,不想往外扔就给他留下能走路的力气。”
秦疏远凑过来,递了根烟给他,试探着问:“聊完了?”
打人太掉价了,不需要亲自动手,柯谨睿接了烟,跟秦疏远去电梯间等电梯,助理没再跟,等留下来善后。
柯谨睿含住烟蒂,秦疏远给他点烟,柯谨睿道:“特别没意思,还真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
“你懂不就行了。”边说,秦疏远边掏出手机,点开微博最新的一条推送给他看,“准备够齐全啊,新闻通告都有了,明儿早晨是不是还得各大门户推送一遍,坐实疯牛病的事?”
这些的确是经过系统调查以后准备出来的一系列环节。
袁志军做皮革买卖起家,生意做大以后不再满足于中间商的身份,所以自己开办了畜牧场和加工厂。这几年冷链产业兴起,而肉制品正好是他厂子里的副产品,发现利润可观于是第一时间介入,跟国内公司合作,供应京津冀地区的国产牛肉制品。
敏感地区,出食品安全的事,不想闹大也得闹大。
柯谨睿抽着烟说:“也不是完全冤枉他,我看了检验报告,最近一批的确是存在健康问题的,不过袁先生多半不知道,直接被分管的经理给压下去了。”
“报道出来的肯定会有夸大,不过这年头新闻没点话题性怎么引发舆论关注?你看着吧,明天门户的报道只会更夸张,我只是让真相曝光,具体怎么发酵就管不着了。”
秦疏远鄙视他:“拔无情。”
柯谨睿直接笑出来,骂道:“智商不够能不能不要乱用?我是上过谁了,怎么叫拔无情?”
“我就那个意思,你明白不就完了嘛!”秦公子不以为耻,强行解释,“晚上有安排么,陪我洗澡去啊?”
柯谨睿:“都说戒了,你找别人吧。”
说话间,电梯抵达,柯谨睿淡定走了出去。
秦疏远盯着他的背影半天没回神,等门都要关了才快走两步跟上:“你还来真的?”
“不然呢?”柯谨睿推门进他的办公室,“而且瓒瓒今天考试,晚上老爷子要请他吃饭,点名让我去付钱,也没时间跟你鬼混。”
秦疏远感觉这话听着怪怪的,嘟哝道:“你就是个付钱的?”
柯谨睿:“……”
柯总也觉得自己这家庭地位略低了点儿,貌似还不如被留在家里等投喂的伽利略。被戳到了痛处,柯谨睿不说话了,转身看着秦疏远。
秦公子心知肚明,小小扇了自己一巴掌以表歉意,笑嘻嘻地说:“当我没说,咱不约了,您好好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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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8考试结束
下午五点,面试阶段也结束了。
关瓒整理好东西准备出门,柯谨熙叫住他,走过来说:“我跟你出去。”然后又回头看向系里的另外两位教授,道:“晚上老爷子请客吃饭,还是巷子里的老地方,记得来啊。”说完,便跟关瓒一起出了教室。
这时间已经快开学了,非本地的学生会提前返校,所以校园里热闹得很,有不少低价促销活动和社团招新。关瓒走在靠窗的位置,听见说话声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正好看见了中国移动的摊位前排着长队,充值送礼,五百块就能有辆自行车。
关瓒有点心动。
柯谨熙跟在旁边顺着小师弟的视线朝外边看了一眼,再看关瓒,这会儿忽然觉出他的小来。
其实关瓒的年龄会比今年入校的应届生要大一岁,等十月份一到就该十九了。但是他面相小,长得白净俊秀,眉眼也是格外的温和安静,跟活力四射的新生一对比反倒会多几分青涩和内敛,就更像少年。再加上柯谨熙本身身材高挑,穿细高跟立马超过一米八,跟关瓒登时不相上下,从视觉上来说也没有平常女性看男性的仰视感,而且她是长辈,对待关瓒会不由自主带上审视的眼光。
柯谨熙是挑剔的,然而关瓒是她没法挑出毛病的人。因为太相似了,爱屋及乌,她挑不起来。
“趁开学前这几天你考虑一下。”柯谨熙道,“演奏相关专业的学生都需要准备第二专业,你想想自己还对什么乐器感兴趣,如果不想跟同学的差距太大,那么已经可以提前接触了。”
关瓒闻言回神,侧头看向对方。他对这方面完全不了解,不过也能想象的到,那些从一开始就奔着专业演奏来的学生,必然是从很小就开始准备,多才多艺,肯定是不会局限于古筝一种乐器的。
“柯老师……”他下意识开口,说完一愣,片刻后忍不住笑了,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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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我可以这么叫您么?”
柯谨熙淡淡道:“在学校可以,回家了还是要叫师姐,不然老爷子该有意见了。”
关瓒点点头,说:“那关于第二专业的乐器,老师有什么建议?”
“钢琴吧。”柯谨熙不假思索道,“算是西洋乐里面比较基础的乐器,容易上手,很热门也很适合你。”她顿了顿,视线在关瓒的手上一掠而过,静了一会儿才复又开口,“不过不要因为是第二专业就放松对待,钢琴入门容易,但进同样很难,要努力,明白么?”
“您放心。”关瓒略微低下头,声音坦白而真诚,“我知道我的入校资格是老师给的,就算是为了他也肯定不会怠慢。”
此话一出,柯谨熙却怔了怔,两道眉不由得紧了紧:“你可不要有这种想法。演奏是为了发自内心的喜爱,为了听众,为了民乐可以更长久的发展下去,但绝对不会因为不辜负一个人。关瓒,这一点非常重要,你不要把老爷子做过的事当做恩惠,否则会被心里的感恩影响,误入歧途。”
关瓒能理解她的意思,但却不得不多想,因为在说这番话时,柯谨熙的态度实在是太正式了。
央音复试,陪考的人只能等在休息室里。
关瓒进去的时候这里面只有柯溯和徐振东,回来发现那晚师生宴上坐在右边次席的霍少邱也在,而且明显是特意过来陪老爷子的。能看出来师徒两人的关系特别好,见面就有聊不完的话题,这世界上没有不爱才的老师,名师高徒才会传为佳话,指的就是柯溯和霍少邱这种关系的师与生。
见关瓒和柯谨熙进门,柯溯怕关瓒印象不深,主动又介绍了一下霍少邱。
关瓒记性好,对谱子过目不忘,对人也是。
等柯溯说完,两人彼此略一颔首当做打过招呼,关瓒很有晚辈的自觉,规规矩矩地说了句:“师兄好。”
柯溯被这声师兄叫得感慨万千,笑得合不拢嘴。
霍少邱客气地莞尔一笑,夸道:“《战台风》弹得是真不错,小师弟年轻有为,手速即便放在行业内,也是出类拔萃的。”他顺势看向柯溯,“老师果然有眼光。”
柯溯被捧得朗声大笑,末了对关瓒交代说:“去给小二打个电话,告诉他考完了,晚上吃饭,让他直接过去。”
关瓒还是不适合这类需要客套恭维的场合,闻言也是如获大赦,乖乖出去打电话了。
他的确很想柯谨睿,考核成绩只想跟最在意的人分享,以前是袁昕,现在多了个柯先生。
同一时间,中亚大厦地下停车场。
秦疏远送柯谨睿下来,看着他坐进车里。柯谨睿降下车窗,说:“晚上还盯盘么?”
秦疏远刚点完烟,听见这话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赶紧把烟拿下来,一边咳嗽一边说:“今晚我歇了,将近四十个小时没合眼,又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年轻,真有点熬不住。”
“那洗澡的事呢?”
“回家泡泡得了。”
他话音没落,振动声响起,柯谨睿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眼屏幕,道:“是关瓒,看来是考完了。”
“叫你付钱呢。”秦公子不想被现场虐狗,忙不迭地开始轰人,“赶紧过去吧。”
“那我走了,你别疲劳驾驶,叫个代驾送你回去。”说完,柯谨睿戴上蓝牙耳机,发动引擎,开车驶出停车位。他升起车窗,等安静下来以后才接通了关瓒的电话:“让我猜猜,”柯谨睿笑着说,“是不是找我要奖励的?”
关瓒站在教学楼外面的一棵大树底下躲太阳,本来没想这回事,经他一提倒是记起来那条微信消息,于是灵机一动,顺着接话道:“是啊,柯先生这回打算怎么玩?”
柯谨睿开车驶上主干道,他听着关瓒的声音,眉眼之间逐渐攀上笑意,是那种心满意足、油然而生的笑。“我们就不能不这么肤浅,所有奖励都要从走肾开始?”柯谨睿道,“你就没什么想要的礼物,或者想去的地方?”
关瓒狡黠的笑声传来,他说:“还真没想过,毕竟遇见您以后我就变得心术不正了。”
“这么说还要怪我了?”柯谨睿笑问。
“那当然了。”关瓒笑完了,开始认真传达老爷子的旨意,“说正经的,其实是老师让我打电话给您,晚上吃饭,他让您也过来,不要迟到。”
“在路上了。”话闭,柯谨睿静了几秒,忽然换了个口气,道:“所以如果老爷子没吩咐,你就连个电话都不想着给我打?”
关瓒听了还有点意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貌似是在跟柯谨睿打情骂俏,就很甜了。“没有时间啊。再说了,那么多长辈都在,我打给您也不能说什么,还不如……”话没说完,关瓒注意到柯溯和另外几个人出来了,匆匆止住话题,说,“先不聊了,老师来了,一会儿见。”
柯谨睿道:“一会儿见。”
晚上吃饭,还是梨花深巷的那间堂屋。
关瓒全程表现的得体礼貌,有问必答,但不会主动搭话,没人提他的时候就乖乖听着,顺便乖乖地在桌下撩拨柯先生。柯谨睿被骚出水的小家伙蹭了将近两小时的腿,时不时还会被摸两下要命的位置,整顿饭是什么滋味没品出来,只剩下心猿意马的骚动。
等到饭局结束,柯溯按老规矩招呼学生们去家里喝茶打牌。柯谨睿留下买单,不过碍于胯间还没完全消下去,他不方便站起来,于是把卡交给关瓒,让他去结账。关瓒今晚多喝了两杯,脸颊泛着好看的红,一双黑眼睛水光闪动,亮晶晶的,他趴在桌上不肯动,拒绝接卡,非得要柯谨睿站起来。
其他人已经出去了,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
柯谨睿倒是不介意,大方起身,还特意面对着关瓒,让家里这只色眯眯的小狐狸看个够。
不得不说,也的确有看头。
关瓒喝多了几乎没有羞耻心,目光直落男人腹下三寸,很是肆无忌惮,末了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喜欢,还伸手过去捏了捏。
“柯先生有多大啊?”关瓒困了,声音绵软无力,尽管内容猥琐,但被他说出来反倒会显得单纯,而且还冒着点傻气,总之讨人喜欢得很。
柯谨睿把不老实的小爪子捉住,指腹缓慢摩挲他柔软的掌心,很纵容地说:“改天你自己量量不就知道了?”
“别改天了。”关瓒撑着餐桌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柯谨睿怀里一栽,“今天……就……”话没说完就睡着了。
柯谨睿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招来服务员付钱,然后把人打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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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抱,推门出了梨花深巷的院子。外面的气温依然很高,抱着其实并不舒服,关瓒喝了酒身子更热,额头沁着层细密的薄汗,下意识就会去往柯谨睿的衬衣上蹭。
柯溯他们其实没走,都等在外面。本来还想带着关瓒打两圈麻将,结果没想到这小孩能把自己给喝醉了,这下没别的办法,只好让柯谨睿带他回公寓休息,省得他们聊天玩牌一晚上不消停,再影响关瓒睡眠。
眼下央音考试结束,柯溯有了回西山的打算,就把小儿子单独叫到旁边交代了几句。随后柯谨睿叫了代驾过来,先开车去四合院把关瓒带过来的东西拿上,之后才回了自己公寓。
关瓒睡得特别沉,上车下车搭乘电梯,一通折腾下来也没有要醒的迹象,放到床上翻了个身,滚进里边就继续睡了。
柯谨睿帮关瓒把沾了酒气的衣服脱下来,又拿热毛巾把身子擦干净。完事后,他对着跟自己床上一丝`不挂,且睡得不省人事的小狐狸静了几秒,总觉得这小家伙占了他整晚便宜,不玩回去实在有点亏。
于是,柯总特意去了趟放道具的储藏间,从小玩意儿里面拿了只带铃铛的锁环,趁睡着给关瓒戴上。然后进盥洗室洗澡换衣服,等他出来正好撞见小家伙翻身,铃铛受到牵动,从被子底下传出细微却有趣的“叮铃”一响。
柯谨睿心情不错,擦干头发上床,把因异物导致乱动的关瓒搂进怀里。关瓒受酒影响变得迟钝了很多,本身也不是那么难受,而且柯谨睿身上的味道会让他感到安心,慢慢就又睡沉了。
柯谨睿还不困,靠在床头给俞绍嘉发微信,说明明天有事,要下午再去公司。俞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柯谨睿有的那个“事”彼此心照不宣,但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侃的机会。
俞绍嘉:【可不是我说你啊,最近越来越不务正业了!以后你请假必须按正常流程提请假条,公司没有比你更高的级别,我单独写套程序,你的假条就我批吧。有意见么?】
柯谨睿不敢有意见,回:【俞总高兴就好,我怎么都行。】
俞绍嘉:【听说小可爱今天考试,怎么样?】
柯谨睿:【挺好的,九月一号开学。我们家老爷子有吩咐,让我带他把学校要用的东西准备全了,所以明天出去一趟,耽误工作,望您理解。】
俞绍嘉:【理解理解,不过这算事假,工资奖金照扣啊!但是不走财务,充公了,划进研发中心下季度的团建用里面。】
柯谨睿:【这不是假公济私?】
俞绍嘉:【就是假公济私,怎么着?】
柯谨睿:【公司需要俞总这样替员工着想的好领导,没毛病,挺好的。】
俞绍嘉:【哎,说真的,开学以后你家关瓒是不是就得住校了?打算多久回来一次,一周?】
这柯谨睿倒是没想过,他就当开学了老爷子一回山上,而关瓒在市里,两人天高皇帝远,可以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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