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旦的小榴莲
林傲然打开箱子,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里面有各种材质的鞭子,绳索,口塞。种类繁多的j□j,假j□j,跳蛋,还有灌肠器等等。都是些很常用的情趣j□j用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迷上j□j了呢!“这些东西是一条狗需要用到的么?”
“额当然了!你没养过狗不知道,专业人士都用这些训练狗奴的。”明一一卡了一下,随即点着头煞有其事地说着。暗自吐了吐舌头,她当然知道林傲然只是想养一条真正的脊索动物门哺乳纲食肉目,体表被毛的犬类,而不是一只狗奴或者说受虐狂。就算sm这种游戏在现今社会已不像从前那么备受唾弃,但也不是一个任谁都会感兴趣的游戏。说到底,sm不过是少数人为了排解心中压力而开发的高价游戏。据明一一所知,林傲然就算有压力也不会借他人的服从,屈辱,疼痛来释放。相比这些,相信杀人对他来说更合适。他只是太寂寞,所以想找一条狗狗来做个伴儿。至于选择狗这种生物的原因嘛,有很多。首先狗不会说人话,林傲然有什么秘密想和人说,也不用担心它会说出去。其次狗很忠诚,对于一个强者来说,忠诚是必需品。最后狗很通人性,应该不至于发生鸡同鸭讲的状况。虽然理由较为牵强,可林傲然在半年前还是铁了心要养一只狗。但是明一一是谁,她可是林傲然的好友,很清楚林傲然两天新鲜的性格,从狗奴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花了宝贵的半天时间和人家玩,转身就忘了这回事。明一一可是个动物爱好者,若林傲然养个狗,几天就没兴趣,彻底抛到脑后,那狗岂不是死定了。所以明一一坚决不能让林傲然养狗,可不养狗也不行,她的好朋友岂不是没有人陪了。思前想后,她决定带她去看看人形犬这类物种。她爸爸年轻时是圈内有名的j□j师,到哪去都是奴隶前呼后拥,他也很喜欢这个职业,所以一直都做得很成功。等年纪大点了,就自己开了一家高级sm俱乐部,明面上是j□j男j□j妓服务客人,暗地里却做着贩卖奴隶的勾当。因此她爸爸那儿可以说想要什么样的奴都有,所以她非常有自信的带着林傲然去了,相信那些听话温顺的狗奴必能引起林傲然潜在的施虐因子。按明一一爸爸的话来说,就是每个人都有潜在的施虐或被虐的欲望,只是有些被很早扼杀掉,而有些还没被开发出来罢了。虽然明一一不大相信,但这条老人言却足够她说服林傲然跟她去看人形犬,毕竟每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这点毋庸置疑。
“呵,是么?”林傲然微微一笑也懒得揭穿明一一拙劣的谎言。明一一尴尬地笑笑,余光不可避地碰到没有听到命令始终恭敬地弓着身,双手端杯的零,就是有再多的话想和林傲然说也憋回去了,只能拿着救命的卡,讪讪的离开了。
“跪下!”林傲然终于接过了零手中的酒杯,还没等零直起腰来,两个字就淡淡的飘了过来。零双腿一屈,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林傲然慢慢咽下口中的酒,手腕微微倾斜,将杯中剩下的酒液全部倾倒在零的头上,紫红的酒液顺着零短削的发丝流过小麦色的脖颈,缓缓淌下没入衣内,一种引人凌虐的诱惑扑面而来。林傲然却站起身,把空酒杯放在零头上,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章
身后皮肉摩擦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让他莫名地有些厌烦,摆了摆手吩咐仆人去置办一套长毛地毯,率先踏入书房,他知道它会跟上来的。
启动电脑,定制了几件心意的狗奴用品,林傲然右手食指随意地勾了勾,等了半天,却始终没有烟卷递过来。凤目微眯,这才想起零正在受罚,不满地抿起嘴唇,踢了踢脚边的头颅,“烟。”
“主人,吸烟对身体不好。”轻轻扣了头,似乎在犹豫什么,狗狗始终将额头平贴在林傲然脚前,闷声答道。
“什么?”林傲然一愣,第一反应,竟不是恼火有人竟敢违抗他的命令,而且还是一只连人都算不上的狗奴。吸烟对身体不好?这句话,除了刚开始学会吸烟的时候,零说过一次,被他以违抗命令的罪名,狠狠地惩罚一顿,一个月下不来床后,就再没有人说过了。
“主人,吸烟对身体不好。”听见这句话又被无畏地重复了一遍。林傲然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倒是有些好奇这只狗狗到底是无知还是真的无畏!
“你再说一遍!”挑起他的下巴,冷冷的命令道。
“主人,吸烟对身体不好,请您少吸些。”竟然向主人提要求了,还真是有趣啊。挑眉,
“取鞭子来。”“是。”白皙光裸的身子闻言僵了僵,却还是恭敬地磕了头,爬着去找鞭子了。
“知道错了吗?”额头贴在地上,双手高举过顶将鞭子递给主人。林傲然却不接,用脚勾起他的下巴,靴尖轻轻摩擦他饱满红润的唇瓣。
“主人说奴是错的,奴就是错的。奴请主人罚。”“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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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认为自己是错的?”似乎是被狗狗的说法逗笑了,林傲然的唇角微微勾起,时刻围绕周身的冰冷气息也在那一瞬融化了。
“狗奴契约第一条!”“狗奴必须心甘情愿地成为主人的玩物并服务于它的主人,遵循他的命令,取悦于他,崇拜他的一切,不得有任何违背。狗奴对主人必须坦诚,不得有任何的隐瞒。”流利背诵狗奴契约是成为一名合格狗奴的第一课。狗狗没有犹豫,林傲然话音一落,就仿佛是在读出自己内心深处的信仰一般,一字一句,饱含深情。
“知道错了吗?”“是。”视线下垂,看似恭敬,林傲然却从他眼中看出了些许不服。“嗖啪”随手拿了一根通体黝黑,看似普通的鞭子,一甩胳膊,卷着劲风呼啸而去。
“知道错了吗?”“啊嗯,是。”没有预兆的疼痛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受虐者也忍不住喊出声,却很快回过神来,紧紧咬住下唇,把难听的痛呼憋成了隐忍的闷哼。他知道这种声音更能引起像主人这样的强者的好感。
“嗖啪”“报数!”“是。”这种鞭子打在身上不会留下很深的痕迹,每一下却都像从身上生生撕下一条肉一样,痛得灵魂都在打颤。他却要在享受这样的疼痛的同时,发出好听的声音,维持一丝清明报数。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考验狗奴素质的挑战。
“嗖啪”“一,谢谢主人。”“嗖啪”“二,谢谢主人。”“知道错了吗?”“是。”“拿烟去!”“主人,吸烟对身体不好。请,请您少吸些恩,三十二,谢,谢谢主人”
今夜,月朗星稀,静得空旷的客厅,似乎没有主人的允许就连一支蜡烛都不敢擅自燃烧。冷光穿过狭窄的窗棂,投到光洁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依稀可见,一个比夜更黑的笔挺背影,维持着下跪的姿势,百年不变,头顶银光点点。
“主人。”金属感的声音平添了几分沙哑,似乎在哀求着听的人赏他一口水喝。看着脚下的人全身肌肉僵硬得颤抖,却还尽力维持着头顶香槟杯的平衡,林傲然知道他的极限还没到。施恩般地取下零头顶的杯子,放在手心把玩着“鞭五十,三天内的饭食了。”“是。”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清辉,偌大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微弱的橙色光线照在床上人绝美的冷颜上,纤细卷曲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掩去了眼中复杂的光芒。
“零。”门开了,零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步履稳健地走到床边,跪下,等候指令。夜晚凝滞的空气随着零的出现动了起来,若有若无的血腥幽幽传来。“酒。”“是。”
片刻之后,零端着一杯淡黄色,飘着柠檬香气的酒液走了进来,跪到床边,躬身递给林傲然。在指尖触摸到酒液温度的时候,一个低贱的声音放肆地传来“主人,睡前喝酒对身体不好。”
一直伏跪在角落里的狗狗突然四肢并用地扑过来,白皙的身体上肆虐着深红色的鞭痕,疼痛的余韵让他额上至今布满细汗。“主人,喝些热牛奶吧。”高贵的紫眼睛卑微地哀求着他的主人,心里祈祷他的主人可以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一下他的提议。林傲然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目光幽深,沉默着回手指,摆了摆手示意零下去。
双手捧着装满热牛奶的杯子,艰难地膝行直主人床边,狗奴感激地扣了个头,恭敬地递上。林傲然接过,轻轻抿了一口,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扬起脸来,掰开他的嘴,将杯中剩下的一大半牛奶全部倒了进去。
“睡吧。”看了一眼闻言爬向角落里,小心蜷起的狗狗,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林傲然脚尖点了点床边的地面“睡这儿。”他没有告诉它,那杯酒是特意调来安神凝气,改善睡眠的。他想,今晚,他不会再失眠了吧。
零低垂着头,面无表情地立在漆黑的走廊里,今晚的夜风并不刺骨。从没有一个人可以留在主人的卧房里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他的主人寂寞得太久,早就厌烦了,他衷心地希望这次承载着好友祝福的生日礼物能够通过主人的考验,陪着他的主人一起,看日出。
侧耳倾听,门内熟悉的呼吸渐渐平稳,零常年无波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主人,晚安。
“几点了?”抬手揉揉惺忪的睡眼,一夜无梦,舒服得林傲然声音都失了往日的清冷。狗奴连忙爬过来服侍林傲然起身,口中轻轻应着“七点了,主人。”
“我睡了这么久?”林傲然微微眯起眼,适应强烈的日光,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在太阳当空的时候,还躺在暖融融的被里,想起身,心里竟还有那么一丝不舍。
“是,主人睡得可香了。”一想起主人甜甜的睡颜,竟像个婴儿般没有安全感的蜷起身子,还不时可爱地舔舔唇瓣,狗狗就忍不住笑得连牙都露出来了。一抬头,惊恐地发现主人正不满地盯着他。狗奴连忙低下头去,忐忑地等候裁决。
门被轻叩了两下,“主人”零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金属感的声音哑得更厉害了。双手捧着心搭配挑选的衣物,双膝着地,小心地除去林傲然身上的睡衣,换上一套舒适的日常便装。为主人穿好鞋袜后,零便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捧了一只托盘,托盘上摆着一盒香烟和一把致的打火机。取出一根,双手递上,零单膝跪地为主人点上。
“主人,吸烟对身体不好。奴求您不要吸了。”狗奴闻到了香烟的味道,连忙向前膝行两步,狠狠把头磕在林傲然脚前的地面上。林傲然没理他,舒服地吐了口烟雾。不经意地斜睨零一眼,眼底微微泛青,无甚变化的眉宇间呈现出一丝淡淡的倦意。罚跪,鞭刑,一夜未眠,滴水未进,大概还不止这些,应该给他休息了,毕竟很快就又有任务了。
“去上药吧。一个小时后,去极乐,你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小时对他来说足够了。“是。”零转身离去,仿佛一只接指令的机器人,上不上药,休不休息,好像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他只需要接受主人的命令。
狗奴微垂着眼睑,眼中闪过一抹羡慕,随即就被屋里越来越浓的烟味呛得呼吸一滞。主人抽这么辣的烟,身体怎么受得了!如此想着,紫色的眼睛心疼得都要滴出水来了。发疯似的磕头,口中不停哀求着“主人,您打奴吧,求求您,只要您不抽烟,就是打死奴也没关系啊!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唔”抬起狗奴的脸,把他心心念念燃烧着的烟卷塞进那张聒噪的小嘴里,并一把捂住。看着他睁大眼睛,全身僵硬的样子好笑地弯起了嘴角。
“就叫小白吧!”“主人,您是赐名给贱奴吗?”主人的话让小白的心狂跳不已,兴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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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了礼数,抬起头直视林傲然的眼睛。粉红的小嘴微张着,隐隐可见几点焦黑和那根罪恶的烟头。林傲然把两根手指伸进那张可爱的小嘴里,肆意搅拌着那条柔软的舌和那根依旧冒着烟的烟头。玩了一会儿,透明的黏稠液体一点点从唇边溢出,蜿蜒着朝腿间那处缓缓流去。林傲然两根手指夹出那根烟头,随意丢在一边,鞋尖踢弄着那根光裸的为主人而毫不羞涩展现的物什,听着小白隐忍的闷哼,心情一阵大好。
“喜欢吗?”“恩小白喜欢,谢谢主人。”玩够了,林傲然好心地放过了那根已经微微有些抬头的小东西,揉了揉小白柔软的栗色短发,看着他抿嘴偷笑的样子,也跟着开心起来。真是只可爱的小白狗!这算是被接受了吗?在林傲然看不见的地方,小白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
“主人,您想要晨起服务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主人,您想要晨起服务吗?”勾起唇角,脸讨好地蹭了蹭主人腿间,小心翼翼地问。
“不必了。”林傲然推开小白的脑袋,朝卫生间走去。被丢在身后的小白迅速移动着四肢,努力跟上主人的步伐,在主人掀开马桶盖方便之前,跪到了林傲然身边。
“主人,让小白伺候您,好吗?”自从认定自己被主人接受后,小白的胆子明显大起来。此时一边请求着,一边像一条真正的狗狗一样用脸亲昵地磨蹭着主人的裤脚。
林傲然垂下眼皮,用眼睛的下半部分看了小白一会儿,在小白被看得全身发毛,准备磕头请罪的时候。林傲然随意地“恩”了一声,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旁观。只见小白用牙齿轻轻咬住林傲然裤子上的扣子,头一扭,便解开了。再叼住锁头,微微低头,然后叼住腰带,偏头拉下。再用同样的方法拉下林傲然的短裤,露出那又长又粗的傲人物什。小白掩饰地咽了咽口水,张大嘴,却只吞得下一个j□j。
一股热流射了进来,没有准备的小白被呛了一下,剧烈的咳起来,淡黄的腥臊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淌了一身。白皙嫩滑的身体像是一张被染了油污的绝美画纸,可他的主人竟毫不怜惜,继续向那张粉红的小嘴残忍地喷射着。小白大口吞咽着,却还是赶不上主人的速度。等主人尿完了,他全身也湿透了。从头到脚,就连发梢上都滴着骚黄的液体。身下的高级白瓷砖地面也是一片狼藉,小白沮丧地垂着头跪在尿汤里,甚至连主人的一片衣角都不敢看。第一次伺候主人上厕所,竟这样失败,他大概是这世上最笨的狗奴了。
“闹够了吗?”像一个母亲责备打碎珍贵花瓶的顽皮孩子,像一个主人教训被宠坏了的卑劣奴隶。没有嘲讽,没有践踏,没有鄙夷。只是淡淡的一句,却让小白心中一暖,仿佛就算这个世界都抛弃了他,他也不怕,因为他还有主人。激动地向林傲然扣头,感谢他的仁慈与包容。
“好了,去洗干净。”林傲然转身离开,留给小白一个背影,和更深沉的不符合身份地位的爱恋。
这座林傲然居住了八年的三层别墅每一处都经过名师设计,装横虽算不上雍容华贵,却也别具一格。唯一让人感到诧异的就是,这栋房子的餐厅没有足以容纳百人的宴会餐桌,更没有皇帝般尊贵的琉璃黄金八仙桌,只有一张能坐下四个人的小方木桌。刷着乳白色的漆,小巧玲珑,偏安一隅。
此时上面正摆着热气腾腾,香飘四溢的早餐。林傲然坐下舀了一勺粥,放入口中,不烫不凉,刚好入口。这是一碗鱼片粥,米粒软糯适宜,鱼片鲜美细嫩,还特意加了他喜欢的白胡椒提味。夹一个小笼包,皮不厚不薄,白白嫩嫩,长相诱人,蘸些旁边备好的蒜酱陈醋,美味啊。四碟小菜,取当季鲜蔬,各个色泽鲜艳,营养丰富。林傲然满意地点点头,零做饭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小白一洗干净身子就立刻循着主人的味道找到了餐厅,爬到林傲然脚边乖乖跪好。此时的地面已被一层厚厚的地毯覆盖住了,不仅爬起来舒服多了,最重要的是不会再把膝盖硌红影响美感了。满怀感激地亲了亲主人的鞋,还撒娇似的用脸蹭了蹭鞋面。
林傲然以为小白是饿了,在向他讨食呢,眼中笑意一闪而过,把脚踏在他背上,居高临下地问“饿了?”“是,小白饿了,主人开恩,赏小白些吃的吧。”其实并不是特别饿,只是一天没吃饭而已,昨晚主人还赏了他大半杯牛奶喝,主人待他这样好,也不差他干什么活,就是再挺上三天三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主人似乎想玩喂食游戏,他万万不可扫了主人的兴。
“恩,吃吧。”林傲然夹了一片腌黄瓜,丢在地上。小白谢了恩,伸出舌将黄瓜卷进嘴里,一脸享受的吃起来。“咸不咸?”“是有点咸,主人。”狗奴对主人必须坦诚,不得有任何的隐瞒。“诺,喝点水吧。”向手心里倒了几滴水,伸到小白嘴边。小白乖巧地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舔着主人的手心。
一股电流顺着手心直达心底,林傲然眼眸一黯,这种酥麻比起拿零泄欲,进入他j□j,紧致包裹住欲望的舒爽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高超的舌技啊。看着那条出出进进,粉嫩的软舌,想着明一一介绍他时说的话,心倒是有些痒了。自己竟对他产生了欲望!几次顶撞,虽惊讶,却不恼火,反倒好奇他是否会坚持。这只小狗奴会是他的伴侣吗?
叫来一只木盆,拿一支记号笔在正面大大地写了个“白”字,端起自己喝了几口的鱼片粥,全部倒进去,放在地上,踢到小白面前。“吃吧,以后这就是你的狗盆了。”“谢主人。”小白俯下身,脸埋在盆里,大口大口吃得香甜。这是主人喝剩的粥,温热贴在脸上带着主人对他的无限宠爱。他有自己的狗盆了,这是他的家了!
林傲然疲倦地呼出一口气,把面前签好字的文件放到桌下的那堆纸上,再从书桌边缘的一摞文件里抽出一张,打开,又合上。扫了一眼未经处理的文件的厚度,放心地咽了口唾沫,滋润干涸的喉咙。他已经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四个小时了,零不在,连杯水也喝不到。看来这他在办公时,除零外任何人不得入书房的规矩是该改改了。把手中的文件随意扔在桌上,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狠狠压了压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如果零在,他会怎样?闭上眼,想他干嘛,他终究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伴侣。
两声叩门,零走进来,90度鞠躬,恭声道“主人。”片刻,无言上前,搓热双手,代替主人的手指在太阳穴上力道适中地按压起来。零的手指布满厚茧,即使经过仔细揉搓,还是不了几分来自屋外深秋的微凉。可正是这份微凉,林傲然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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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氧的头难得的清爽了一下。“咖啡。”“是。”没多久,零就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了进来。
入口的丝滑浓香久久不去,零煮咖啡的手艺向来不差,就是称之为大师也不为过。记得当初他刚到林傲然身边的时候,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被林傲然百般嫌弃,唯有这一样还算勉强瞧得上眼。他一向不喜喝苦咖啡,反倒像个渴望浪漫爱情的小姑娘一样喜欢加了许多糖和奶,醇香顺滑,好像一口就喝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的那种咖啡。记得自己儿时的梦想就是拥有一只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机器人。对自己的喜好,习惯了如指掌,为自己生,为自己死,无怨无悔,无痛无觉,无爱无恨。这么多年来,零几乎都做到了,唯有最后一条,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最近有一种零是爱着他的感觉。
“怎么样?”零知道主人问的是什么,躬身在主人耳边低声汇报。午后的阳光斜射进窗户,照在林傲然如画的侧脸上,细小的绒毛闪着柔和的金光,幽黑的瞳孔愈加深邃。也许,有人要遭殃了。
秋日的上午说不上有多暖和,但阳光还算充足。闲来无事,林傲然总喜欢坐在面向白墙高塔的那个露台上,望着盛满儿时回忆的故居,余光扫向房前那片枯黄,了无生机的草坪,心中百味杂陈。
身后的男子仍然像个冰冷的机器人一样,百年不变的标准站姿让他连背影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英挺。脸上面无表情,一双漆黑如点墨的瞳孔静静注视着主人脚后地面上那片描绘出主人身形的黑影,以判断主人的需求。平静无波的眼底荡起一圈涟漪,他只配看主人的影。
林傲然脚边跪着一具j□j的身体,白花花的皮肤在午前的阳光下耀眼得人不敢直视。此时他正高举一只烧红的铜壶,两只白皙的手掌被烫得焦黑,空气中悠悠飘散着好闻的烤肉味。从手部传来的灼烧痛感和头顶蒸腾的热气并不好受,可小白脸上的笑却从未褪去过。主人说,只要他一直举着这只壶,就考虑把日常饮品换成茶。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依规停在林傲然身后两米。“主人,送来一只箱子,说是狗奴装饰。”零躬身俯在林傲然耳边转达道。“抬进来。”“是。”
检查过包装上熟悉的签名和散发异香的“v”字印记,零恭敬地将纸箱递给林傲然。打开包装美的小箱子,里面只有三样东西。一对狗耳,一只项圈,一条尾巴。把小白高举过顶的铜壶丢在一旁,踢了踢他的屁股让他靠近些。余光扫过那双因为自讨苦吃而烤糊的手掌,心中不知是什么感情流淌而过。
抬起他的头,随意拨弄着小白头顶上那些还算整齐的头发,一左一右夹上狗耳朵。灰色的外耳,白色的内耳,两个小三角无辜地立在头上,再配上那张算不上阳刚但也绝对不是小巧可爱的脸露出的那副莫名其妙,因为不了解情况而呆呆怔愣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滑稽。小白感受到了主人些许的笑意,心中登时一喜,他讨得主人开心了吗?
拿过项圈在小白脸前晃晃“喜欢吗?”白色的类似象牙材质的骨头形状铭牌上赫然刻着“小白”二字,小白眼睛亮起来,“小白喜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凑上去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铭牌下面的一行小字“belongto林傲然”。感激地俯下身去亲吻主人的鞋子,歪过头把脸靠在主人鞋面上,仰头去看。主人一如往常,习惯性地王者般微扬起下巴,而他卑微如草芥,就只能看见主人喉结优美的弧度和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胸膛。他属于主人,所以他有资格仰望主人。
用项圈上挂着的小钥匙打开项圈上的锁,环过小白脖颈,扣上。皮质的项圈不紧不松,内侧衬着一圈贴合皮肤的轻羽绒面,不会影响到呼吸,却能让他时刻感受到被主人拥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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