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绅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亡人越刀
封皓然脸色通红。这么久了,他对这种略带羞辱的言语仍旧没有抵抗力,随意的一句脏话都能让他心神不宁。
“滚起来去换衣裳,”汪熹吩咐道,“饿了,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封皓然却半点都没有高兴的意思,脸都垮下来了:“啊?”他回头不舍地看了排骨一眼,眼神是垂涎欲滴的渴望,“那,那排骨呢?”
“在灶上炖着,”汪熹掀开锅盖看了一眼,已经大火滚开了,葱段蒜瓣和一些香料在水里打着滚,他拧了小火,“一时半会儿炖不好,晚上回来再吃。”
封皓然舔了舔下唇:“那咱们中午吃什么?”
不怪
调教绅士 分卷阅读26
他馋了,汪熹这个老派的人,本来就吃得清淡,入了夏以来,更是接连几天荤腥不沾。封皓然是个地道食肉科,长这么大从没在饮食上亏待过自己。反倒是跟了汪熹以后,在饮食上被限制良多。
汪熹打量了自己的小奴隶,似笑非笑:“我给你两个选择,穿戴好衣服,脱离情境,我们去吃斋菜。或者,塞上你最喜欢的玩具,绑上束缚带,我们去吃肉。”
封皓然二话不说,翻身就跪下了,仰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吃肉!”
回答的时候斩钉截铁,真戴着全套的束缚带和玩具跪坐在日料店里的时候,封皓然又后悔了。遥控器在主人手里,他战战兢兢地等了一路,主人却始终目视前方,双手握方向盘,理也不曾理会他。其实就真的震起来,他自问也能忍住,唯有这种未知最恼人,他完全预估不到他的主人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给他致命一击。
他们走进包厢里,一个穿着和服的服务员扑通一下跪地请安,封皓然正在情景中,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膝盖就是一软,差点没跟着也跪下去。幸而他克制住了。
长时间的等待让下身胀痛难熬,跪坐在座位上,他不自然地合了合大腿。
汪熹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对方胯下鼓囊囊一团:“没动你呢,这都能硬?”
封皓然脸色渐红,讨饶似的看着他。
汪熹勾唇笑了笑,在服务员进来摆餐具送菜单的时候,对着封皓然用口型无声斥了一句:“贱货。”
封皓然正在点菜的声音瞬间停了。
店员侧目看了他一眼,提醒道:“先生?”
封皓然抵拳在嘴边撑了一下,略有些不自然地说:“唔,我在看这个当季鱼生……”
“是的先生,我们的刺身全部是当季冰鲜空运,现在正是夏季休渔期,店里不提供鱼生,有各种贝类、虾类比较鲜美。您需要点什么?”服务员不疑有他,推荐着招牌菜。
封皓然回过神来,伸手刚想指指菜单上的伊势海老,只感觉身体内部嗡的一声,炸开一片绵密的甘意。
他手指啪地一声死死捏住桌沿,骨节泛白。
汪熹将遥控器打开了。
“先生需要点些什么?”店员尽职尽责地躬了躬身。
封皓然说不出话来,后腰已经湿了一片,服务员的声音仿佛一瞬间远去了,恐惧、欲望、不满、渴求,交织在一起,密密地织缠着他。身体内部的嗡鸣和酸软一浪一浪袭来,人前的公共场合让这种感受成倍放大,他死死咬牙忍住,捏着桌沿的手背青筋毕现。
“不点鱼生了,夏天还是别吃生的,”汪熹声音带着笑,把话接了过去,店员很自然地扭头看向汪熹,“点套餐吧,虾还是做熟,要牡丹虾,加点一盅柿子蒸蛋,水果能不能换成甜瓜?不能的话加点一份甜瓜,再加点一份醋拌菜。”
汪熹利落地吩咐着店员。
店员重复了菜品,便躬身退出了推拉门外。
封皓然刚刚喘过一口气,就听汪熹笑道:“一会儿厨师会站在那里,”他指了指屋角的餐台,“结束的时候老板娘还会来给你做抹茶,你可要忍住了。”
封皓然脸色瞬间变了:“您,您故意的……”
汪熹悠悠然喝了口清酒:“你自己选的。”
一顿饭吃得封皓然起坐难安。怀石料理本来就是以数量取代菜量的菜品,三两片食材摆在盘中央,五到十分钟就会撤盘更换别的菜品,眼花缭乱,店员全程服务,封皓然压根就没吃出味道。
最后上抹茶的时候,老板娘果然亲自来了,她穿着应景的绀色单衣,衣料上绣着波和水流纹,已经不年轻了,但举手投足间却是有种时间打磨出来的风韵。舂好了茶,老板娘退后一步,伏身道歉,说招待不周,有一味菜错过了最佳食用时间,她汉语说得不好不坏,伏身时一截皓白的腕子柔柔糯糯地搭在额头下面。
封皓然大概知道汪熹为什么喜欢来这个馆子了。这些dom应该都爱来。他咬牙在心中腹诽道。
吃完饭,汪熹在包厢里等他,放他去卫生间解决好自己。他在一个女孩的引领下往洗手间走,女孩穿着木屐的脚迈出细小的碎步,封皓然急得不得了,恨不得越过她自己去找。
洗手间里燃着日式熏香,一边洗手处有流动的水和舀水的竹柄勺。
封皓然面无表情地道谢,而后快步走进隔间,褪下衣物的手指细微颤抖。衣料下,黑色的革带紧紧勒着他的躯体,在重重束缚之下,他的性器高高扬起,顶端吐出些透明的水液,染湿了内裤的边缘。
25
那是汪熹近三十年的生命里,对恐惧认识最深入的时刻。
chapter25:遇袭
封皓然刻意忽视了委屈的前端,绕到身后去取那枚震颤不休的小东西。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指尖送了进去。放在置物台一角的手机突然震了两下,封皓然手指一滑,错手将那东西推得更紧。
他仰头喘息,咬住左手食指的第二个关节。
“湿了吗?”信息浮在屏幕上,来自“主人”。封皓然从喉咙里无声叹息,吐出一团湿乎乎的潮气。湿了,他胡乱地点头,无暇思考主人能否得到他的反馈。
好在他的主人也并不在意他的反馈。
“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屏幕又是一闪,进来了一条新信息,“慢慢抽出来。”封皓然额头抵在隔板上,裤子已经委地,露出皮质的束缚带,两圈束缚带紧紧绷在他的大腿上,被汗浸得痒痒的。他右手手指搅动,探寻着自己深处的秘密。
“后面是不是一直咬着你的手指?贪吃又饥渴,和你一样,喂不饱的狗。”封皓然闭上了眼睛,被羞辱得浑身潮红,全身上下最白皙的地方都泛起两团红晕,整个人仿佛一支初绽的新桃。
“侍应是不是还在外面等你?你说她听得到你屁股里传出来的水声吗?”封皓然难耐地摇头,被人发现的恐惧与被人掌控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折磨着他的欲望,下身膨胀,让他不自觉地想伸手探下去。
然而信息又一次闪进来:“抽出来,结束了。”
封皓然眼睛绝望地一闪,他小声叹了口气,只有自己能听懂其中的不满和渴求。
“先生?”侍者竟然真的没有走,听到他的叹息,小声地出声询问道。
封皓然吓了一跳,他手忙脚乱地将裤子提起,咳了咳:“没事儿。”
他扯了几张纸,将自己清理好,然后包好那枚小东西,想了半晌也不知道该扔到哪里。卫生间干净得过分,地板一尘不染,马桶也贴心地贴好了用过即消毒的标识,垃圾桶里空空荡荡,什么残留也没有。
封皓然抽了十几张纸,把那枚小东西包得严严实实,然后和很多张纸巾一起,扔进了空荡的垃圾桶里。
希望他们拾的时候不会掉出来,封皓然苦着脸想。
他推开门走出去,侍应生已经舀好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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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他洗手。洗手的时候他无可避地想到了刚刚的触感,想到全程在外面的侍应生,又想到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的小玩具,慢慢红了脸。洗完手,他一边烘干,一边观察保洁的动作。
保洁阿姨业务熟练,她利落地给马桶消了毒,清理了墙面和地面,将垃圾桶里的纸巾倒进了不透明的黑袋子里,熟练地打包好清理出去。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封皓然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汪熹在车上等他。
老板娘仍旧像来时一样,跪地伏身,将封皓然目送出了门。
“这么久?”汪熹玩味地打量了他一眼,视线在某处睃巡不去。
封皓然半嗔半怨地瞥了他一眼,哭丧着脸上了车。
车厢里冷气很足,汪熹惯用的香水味盈绕在车厢里,脱离了那种气氛,封皓然冷静了很多,心情渐渐平复。他开始走神,思考公事。有一个研究生开学要三年级了,毕业论文还没有开题,回去要问问他预备怎么办,是加紧赶出来还是直接申请延毕。还有一个学生他很喜欢,踏实也诚恳,也要问问愿不愿意继续跟着他读博。凡尔赛事情也不少,有对主奴闹崩了,天天到凡尔赛去冷战吵架,烦人得不行,还要耐着性子调解一下……
他正想着,却感到车身猛地一歪,汪熹在离变灯不到三秒钟的时候,突然变了车道。
封皓然被惯性甩了一下,肩膀磕上车门,有些反应不及的错愕。
汪熹开车从来温和,半点没有戾气与不耐。人说车品如人品,北京堵起车来,有时候连封皓然这种涵养的人都恨不得破口大骂,汪熹却从来不动怒,不发火。有人怼了他的车,也不见骂声,坐在车里好声好气地跟人家说:“有保险走保险,能私了就私了。”
封皓然从没见过汪熹开车这么悍的时候。
他猛地扭头看向汪熹,汪熹脸色很难看,他眼睛不时瞥向后视镜,冷着脸嘱咐他道:“系好安全带,坐稳了。”
然后一脚油门就飙上了外环。
车子猛然提速的推背感,让封皓然有种脱离引力的失重错觉。他直至今日才发现,汪熹并不是不会飙车,他平时只是懒得折腾。
窗外,两侧的行道树飞速被甩在后面,工作日的午后,外环行人了了,汪熹一路风驰电掣,半个车位之后,紧跟着两辆黑车。
封皓然心里一紧。
前面有个缓弯,汪熹把车速瞬间又提了一档,在过弯前一瞬间,猛打方向盘,,右脚尖点了一下刹车,将重心点进了前轮。后车轮几乎腾空,在地上切了一个半圆,轮胎在道路上擦出显眼的车辙。
“给老高打电话,密码是120316,”汪熹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将手机扔给了封皓然,“开定位,让他们赶紧过来。”他声音沉静平稳,丝毫听不出生死时速的紧张和刺激。
封皓然心底奇异般地安定了下来,他切开锁屏,找到了老高的电话。
他见过老高几次,在汪先生家,老高稍微有些胖,总是喜欢笑,不说他是个黑道成员,封皓然大概会以为他是个乐观的厨子。
“汪总,”老高的声音很快从听筒里传出来,“您吩咐。”
“汪总在北四环上,正往望京方向走,现在被两辆黑色的别克跟上了,不清楚是哪方的人,”封皓然言简意赅地交代清楚了情况,“我把定位打开了,请您快点带人来支援!”
也不知道汪熹怎么跟他们吩咐的,对方并没有质疑打电话的不是汪熹本人,立刻反馈道:“请汪总和封先生注意安全,我们马上就到!”
封皓然撂了电话,打开实时定位,在这种情境下,竟然还在心里凭空转了一个念头:120316,是什么日子?
汪熹对这里路况并不是很熟,转出四环,他立刻陷入了被动。
对方仿佛已经打定了鱼死网破的心,不断冲撞着汪熹的车屁股,封皓然似乎都能听出后车灯被撞碎的声音。
前面是一个火车隧道,高铁从桥上呼啸而过,隧道里没什么车。
一辆别克猛地超车刹闸,轮胎在地面磨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一个摆尾切在汪熹的车前。两辆车一前一后,将他们堵在隧道中央。
汪熹熄了火,从后腰将枪拔了出来。封皓然脸色苍白,看着前面的车上下来几个黑衣男人,各个手里拎着家伙。
“你不许下车,”汪熹说着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在这儿等着,再把定位给老高发一遍。”他说完打开了车门,然后很快将车落锁。
封皓然听见自己心脏跳动得飞快,他闭目沉思三秒,眼睑飞速地抖动着。张开眼睛之后,他吐出一口气,扒开前面的抽屉。里面放着汪熹备用的另一把枪。封皓然双手扯开束缚带束在胸前的扣子,带子一松,被他整个扯出衣服之外。然后他一脚踢开了车门。
“滚上去!”汪熹听见动静,回过头来,脸色铁青。
“回去之后,随您怎么罚。”封皓然目光沉静。他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栓。
26
我的存在是为了取悦您,而不是使您苦闷。
chapter26:你喜欢我
几个人都带着家伙,钢管或者棒球杆,有拿着刀子的,估计是预估到在市内行凶,没敢带枪。看见两个人手里都捏着枪,那几人也愣了一下。
汪熹眼疾手快,对着其中一人的膝盖就是一发子弹。
那人身形一矮,膝盖蓬起一团血雾,瞬间匍匐到地,抱住左膝哀嚎起来。
一人倒下,剩下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抄家伙便上。封皓然准头没有汪熹好,拿枪就是吓唬人用,他不敢往对方身上招呼,怕真闹出人命。索性飞起两脚,抬腿冲着最前面的两人踹去,正绊在对方的膝盖上。两个人倒下的时候,左侧一根钢管携着风声已经瞬间抡了过来,封皓然无暇反应,抬肘挡了,一根钢管抡实了敲在他左臂,疼得他好险没叫出声来。
“卧槽!”封皓然火气也被激了上来,一脚跺上对方的脚面,趁对方呲牙咧嘴的功夫,他拉紧对方的手臂,另一手对准对方太阳穴反手就是几枪托。对方被连击几下,彻底蒙了,封皓然对准胃部,提膝一顿猛怼,松手扔开的时候,那人吐了一地。
汪熹废了几个人的手脚,不知道是哪路人马,他不敢往躯干上招呼,只能瞄准四肢,还要避开险要的血管。打到一半火气上来,索性劈手夺过一个人手里的扳手,回身就敲上了一个喽的头,瞬间劈晕了一个。
他从地上随便提溜起一个,单手掐着对方脖子,将对方按在车门上,拉开保险,枪口怼在对方的下颚上:“谁的人?什么目的?”他火气正烈,整个人吞了火山一般,眼底都是强压着的焰火。
对方梗着脖子哀嚎:“汪总,汪总,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大小姐跟您置气,让我们给封先生点颜色看看,我们真没想把人怎么样,连枪都没带,您有吩咐您直接联系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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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难做。”
汪熹冷笑一声,把他往地上狠狠一掼,踩住他膝盖上的伤口,用鞋底残忍地碾了碾:“回去告诉汪澹,这笔账,我跟以前的记在一块儿,我让她一起还。”
老高很快带人赶到了,他们来的时候,封皓然和汪熹已经把该处理的处理好了,封皓然左手挨了一下,肘部迅速膨胀隆起来,淤紫的痕迹上面是肿胀的肌肉。火气上来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疼得他几乎站不住,歪在汪熹身上,满脸冷汗。
老高指挥把人都捆起来,塞车里带走,其余人拾地面。他本人站在汪熹眼前,满脸冷汗地请罪。
“不怪你们,”汪熹挥了挥手,把封皓然抱起来,“是我托大了,你找两个人,从今天开始跟着封先生,他去哪儿跟到哪儿。”
老高点头应了。
“可是……”封皓然从他怀里挣扎着露出个脑袋,抗议道。
“没有可是,”汪熹脸色很难看,他瞪了封皓然一眼,眼底的火气让封皓然一句话不敢再说,“下次有这种情况,你他妈给我滚远点!”汪熹把封皓然小心塞车里,狠狠用脚踢上了门。
封皓然心里不服气,看汪熹在火头上,又不敢出声顶撞,只好撇了撇嘴,沉默了。
老高做事认真,还从路边社区医院里绑架来一个医生,医生第一次见黑帮械斗,见都上了枪,很有些哆哆嗦嗦的。后来被拉到汪熹车上,看封皓然斯斯文文的一个人,稍微放下了心。
“您这可能骨折了,”医生捏了捏封皓然的胳膊肘,“得回社区诊所拍个x光。”
去个屁的社区诊所,汪熹一脚油门开到了一家大型的私人医院,是他另一个涉黑朋友开的,专门处理这些见不得光的伤口。
汪熹摁着封皓然在医院挂了一夜的水,到家已经将近天亮。排骨早煮干了,砂锅烧得崩裂,骨头和香料洒了一地。汪熹心情不好,懒得自己拾,去厨房转了一圈,打电话叫人来拾了。他自己坐在沙发上,虎着脸,也不知道在烦心什么。封皓然有些怕,不知道能不能上前打扰他。
汪熹抬头窥见封皓然,见他站在一边,没好气道:“站着干嘛?嫌伤得不够重?过来坐着。”
封皓然盘腿坐在沙发下,坐在汪熹腿边,把下巴戳在主人腿上。汪熹伸手挠了挠他的脖颈。
“您生气啦?”封皓然小心翼翼地说,边说边偷偷把自己左手抬了抬,把裹着夹板的左手亮给主人看,意思大概是生气也别揍我好不好,您看,伤着呢。
主奴俩对视了一会儿,汪熹才出声,声音里有些难得的挫败:“我是在自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封皓然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骄傲的主人这是在别扭什么。他噗嗤一声乐了,抬手摸了摸的左臂,无奈地笑了:“您对自己也太苛责了。”
他从地上翻身跪下,默默跪在汪熹身前,将脑袋拱在汪熹手掌中。汪熹一夜未眠,下巴上冒着些胡茬,衬衣微皱。封皓然胳膊上有伤,这样弯腰跪立,牵扯了伤口,让他有些痛。
“主人,生活中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他轻轻舔了一下汪熹的手指。他的手指间还残留着硝烟的味道,舌头碰上去,辣辣的,还有些苦。
汪熹俯视着他,神色带着些倦怠的睥睨,让他着迷。
他强忍着肩膀的疼痛伏下身去,跪伏在他的脚下,将侧脸贴在主人的皮鞋旁。他从来没做过这件事,心里有些抵触,他的主人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
然而此刻,他心甘情愿地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主人的鞋尖。
他轻轻抬起一点头来,仰望着沙发上的男人,“我是您的责任,不是您的包袱。我的存在是为了取悦您,而不是使您苦闷。”
汪熹神色一动。
“想和主人肩并肩,”封皓然清朗的眸子里全是迷恋,他将脸贴在主人的脚边,喃喃自语,“想保护您,想被您需要,也被您拥有。”
汪熹终于动容。他眸色深深,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的小奴隶。
“你喜欢我。”他声音喑哑。
封皓然一僵,继而努力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他直起腰来,看向他的主人:“是。”
汪熹喉结微微一动。
封皓然安静地跪在他眼前,不是求爱,也不是告白,只是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主人知晓,不求回应,不期报答。
汪熹猛地吻了上去。他将他的小奴隶从地上拽起来,拉到自己腿上坐着,珍之重之地吻了上去。
唇舌纠缠间,封皓然从鼻腔里泄出几记呻吟,一副意乱情迷无法自制的样子。汪熹近乎暴虐地噬咬着他,咬得他浑身滚烫,不住颤抖。舌头狠狠刮蹭过他敏感的上颚,他的味蕾和舌尖。他无措地垂着手,不知该把手放在何处,捏了一会儿主人腰间的衬衣,又慢慢搭上了主人的肩膀,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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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象中的惩罚才不是惩罚,那是奖赏。
chapter27:暑假
汪熹被他的小动作撩拨得火起。
他狠狠解开了封皓然的皮带,撕开他的牛仔裤,封皓然摇着腰配合他,任由他把牛仔裤一点点褪下来。束缚带早已经被封皓然解开了,痕迹却还在,大腿根两条皮带勒出的红痕,随着汪熹的动作细微地抖动。“私自解开束缚带,是什么罪名?”汪熹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封皓然摇了摇头,闭目索吻,绝口不提。
他从之前的吻里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自恃窥探到对方内心的朦胧,给了他恃宠而骄的底气。
汪熹被他气乐了,一边吻,一边抽开他的内裤,掌掴起他的屁股。他感受着身下的人在他手上无措地颤抖,挺翘翘的两团软肉从手指缝中漏出来,印着五个绯红的指印。
封皓然从鼻子里偷偷露出几丝闷哼,清脆的巴掌声让他脸红心跳,他捏住汪熹肩膀上的衬衫,把对方的衣领揉的皱巴巴的,头整个埋在对方肩背后面,小动物一样舔咬着对方的脖颈。
封皓然觉得自己简直着了魔,他甚至怀疑汪熹是不是给他注射了什么药物,为何前二十多年禁欲又冷淡的一个人,碰上他,就像一个重症性瘾患者。
时时刻刻不满足,时时刻刻想被操。
问题是,直到现在,已经半年多了,汪熹从来没有真刀实枪地操过他。
封皓然有些抓狂,他猜不出汪熹的用意,在心里将刚刚那个吻思来想去,反反复复。“我喜欢他,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盯着汪熹耳朵后面的一颗小痣,在无边欲海折磨之中分出了一线心思用以走神,“那他呢?他也喜欢我吗?”
应当是喜欢的吧,不然也不可能追到学校来,大s的面子也顾不上。
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也不可能替他挨鞭子,然后说:“我们路很长,慢慢走,不要急。”
应当是喜欢的吧……
他把头埋在对方的脖颈,对方的颈动脉就在他的唇下汹涌澎湃,像是有一股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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