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有点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丛鸾
“啊,真巧啊!”木清远指着老房子道,“这也是我和哥哥的家呢!”
徐山木只是看着木清远笑了笑,也没多解释,他口中的哥哥和木清远口中哥哥的分别。
徐山木是个很清秀的男子,说话也是柔柔的,他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就像是一轮弯月,皎洁而温柔。
如果不说,肯定没人能相信,他是一名猎户。
“鸭梨有兄弟姐妹么?”木清远伸长了脖子望趴在院中的狗,越看越喜欢,不禁问道,“山木哥,我可不可以带鸭梨回家玩?”
“鸭梨不是一般的狗,”徐山木知道这又是被鸭梨外表欺骗的一个人,于是耐心道,“他是猎狗。别看他外表很乖,其实他能一口咬断一只鹿的喉咙。”
“真的吗?”木清远看着躺在院子里无聊的打滚的毛毛狗,满心眼都是喜欢,他一点都不信,明明那么可爱。
徐山木知道木清远不信,但是看他哥哥的样子,想来应该是明白的。
木渊看这狗窜出来的速度就知道,这确实是一只专门训练过的狗。
“清远你要是喜欢,我再给你找一只狗,鸭梨是人家的爱狗,你忍心它和主人分开么?”木渊拉过木清远道,“而且,清远你觉得鸭梨愿意跟你走么?”
☆、.万鬼朝宗
“好吧。”晓得带不走狗的木清远,蔫蔫的和远处的鸭梨挥手,问徐山木道,“山木哥,我以后能来看鸭梨么?或者等以后鸭梨生了小宝宝,我可以拿一只养么?”
“额……可以。”看着木清远这么高兴,徐山木没好意思告诉木清远,鸭梨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自己生孩子的。
“真的吗?”木清远高兴的差点跳起来,“那它什么时候生小宝宝呢?明天么?”
“这个可能还得等几天……吧?”徐山木看看一脸无辜的鸭梨,想着也许等鸭梨以后找了媳妇,就可以圆木清远的小狗梦了。
“那我们说定了哦。”反正总会有的,木清远也不是那么急了。
“恩,好。”徐山木看着木清远,似乎有点知道他是谁了。
都这么大了还有点迷糊不清的,恐怕就是村里曾经的天才了吧。
一开始,徐山木真的没想到,等到晚上木承海回来时,他给他说时,木承海也时满脸的惊讶,“谁?木傻子?不是吧。”
“是不是,我不晓得,不过看着像,”徐山木补着衣服,道,“也别木傻子木傻子的叫了,人家有名的,叫木清远,他还有个哥哥木渊。”
“木渊?你刚刚说他哥哥叫什么?”木承海从床上跳起来,问道,“真的叫木渊?”
“是叫木渊吧?”徐山木见自家这口子这么激动,自己反而不是很确定了,“要不明天我去给你问问。”
“算了,算了,即使是叫木渊也不可能是那人的。”木承海拍了拍自己的脸,也是疯了,怎么可能是那人呢?
“真不用去问?”徐山木见木承海的样子到有点不确定了。
“不用,不用,只是个同名同姓的罢了。”木承海又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同名同姓的多了,怎么可能是他呢?人家可是前程无量的,怎么可能和我一样在穷乡僻壤里待着。”
“你这说的谁啊?”徐山木有点好奇道。
“说了你也不知道。”木承海打着哈哈道,“反正放在京城里那都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看把你瑟的,不知道还以为那大人物是你呢?”徐山木咬断线,笑道。
“我瑟,我瑟,我不瑟能把你弄到手?”木承海扑过去抱住徐山木挠人痒痒道,“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你……你说的是,说的是,哈哈……”被碰到痒痒肉的徐山木笑的倒在木承海怀里。
灯光不知什么时候在徐山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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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暗淡了,看着面前这张粗犷的脸,他真的很庆幸这辈子能碰到这么个人。
“汪汪!”单身狗的鸭梨蹲在门口一阵对天狼嚎,直到灯光熄灭,才不得不趴下睡觉。
第二天天没亮,木渊就拉着木清远起来了,等到木承光来喊他们时,他们已整理好,随时都可以走。
木安源裹着厚厚的棉衣,木承光也裹着厚棉衣,木渊却仍穿着平常的衣服,只是木清远被木渊裹的真的只剩一双眼睛了。
木渊牵着驴子,他让木安源坐,但不安源见木清远还是迷迷糊糊的,就想着让木清远骑。
木渊看了看,站着都能睡着的木清远,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木安源道:“叔公,还是你坐吧,清远就是坐在驴子背上,恐怕也坐不住,还是我背着好了。”
不待木安源拒绝,木渊已经将木清远背到了背上。
木清远趴在熟悉的地方,总算是睡踏实了。
这也太惯了吧?牵着小毛驴上路了的木承光看着木渊,有好几次都欲言又止,他看着木渊那副笑嘻嘻的傻模样,最终还是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话,默默地咽了回去。
到达王家村的时候,天才擦亮,家家户户屋顶上都飘着炊烟。
见到木渊他们,王家村的人甚是惊奇。
一个起的很早的老大爷,看见木安源道:“这不是安源老弟么?你们这么早来干什么呀?”
“哦,我说是谁呢?这不是老王大哥么?”木安源下了驴子道,“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不是家里要修房,来请王大师去看看么?”
“这每天来找这王瞎子的,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按理说,这钱该赚到手软啊,可是人家愣是不对这些黄白之物上心。”老王大哥本名王传文,是个干干瘦瘦的老头,没有七十也得六十五岁以上了,但是人家这气神很好,说起这王瞎子,他的话还真是不少,“别看你们来这么早,他见不见你们还是两说呢?”
“谁不晓得呢?可是有一线希望也是要来试试的。”木安源说着上了驴子道,“那我也不陪你老了,有空我再请你老喝酒。”
“好,好。”看着毛驴的影子消失在转角,王传文咂摸着嘴道,“这几天不见,这木安源都买上驴子了,这节奏挺快啊!不过他身边的小伙子背的是谁?没听说王瞎子兼职大夫了啊。”
等到了王瞎子门外的时候,屋子里安安静静的。
“又是来碰壁的吧。”有看见王开祥他们的村人嘀咕道,“这天天来,天天碰壁,还没死心呢?”
木安源下了驴子,也不敲门,只是在门外等着,毕竟这时间太早了。
他们站了一会儿了,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我的娘!”一声惊呼,屋里床上突然蹦起个干瘦的老头子,那声尖叫,直吓得屋顶刚刚栖息的鸟,鸟毛都扇掉了。
惊呼的不是别人,正是王瞎子。
王瞎子也不是真瞎,为何叫“瞎子”呢?这里面是有故事的。
王瞎子本名叫王昌奇,早年替人看风水的时候,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美名其曰说是不能看的太准,否则主家压不住。其实只是欠觉,困得只能睁一只罢了,谁让他每天夜里都要在赌场里玩到天亮呢。
王昌奇这恶习,染上的时间不短了,他师父曾经就说他迟早栽在这赌博上,但他从来不当回事儿。仗着天生阴阳眼,手上也有手功夫,钱是没少赚,赌场更是没少去。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那天他仍是困得只能睁一只眼。帮人看风水的时候,一个没留神竟然将恶穴看成了宝穴,幸好主人家在安葬老人时,有个年轻的和尚阻止了,否则那户主人家非得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反正都看不准,还要眼睛干什么?”那主人家拿着钱请他,没想到差点还惹祸上身,顿时气的直骂,“你咋不干脆直接瞎掉呢!”
这王昌奇砸了招牌,人醒了,晓得赌博误事了,可惜也迟了。经过那事后,没人敢找他看风水了,他差点穷的上街乞讨,要不是他后来奋发图强,点了好几处风水宝穴,他可能就真的上街乞讨了。
不过即使后来改过了,“王瞎子”的名号,却是再没能去掉。
王瞎子迷糊的坐在床上,心里想着: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话没错啊,想我大半生也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吧,那咋还会梦见群鬼乱舞呢?
“王大师,你醒了么?”听见屋里有响声,怕是人起了,木安源便小声喊道。
“谁呀!”王昌奇也是睡不着了,索性打开大门,一见木安源,再看他身旁的木承光,心里便有点底了,怕是来请看风水的,刚想说,今天不看风水呢,便见木承光身后还站着一个面貌奇伟的男子,背着人,穿着一件黑色绣暗花的长衣,鬓若刀裁,目若朗星,乍一看,只觉得是一个英俊的男子。
“这小伙子长得不错啊。”王昌奇正想说呢,却只觉得眼前一阵红光闪烁。
再一看,那黑袍上的哪是什么暗红绣花啊?那根本就是猩红的血气,如游龙般浮现在男子的衣袍之上。
再一看男子面容,哪还见剑眉星目,只有浓浓的血雾,如云雾般笼罩男子全身。
要不是王昌齐天生开了阴阳眼,还真就被他的表象蒙骗过去了。
王昌奇是说梦里群鬼乱舞呢?罪魁祸首原来在这儿啊。
像这种血气布身,血雾笼罩不见面的人,王昌奇只在古典上见过,哪一个拿出来不是屠戮一方的帝王,就是镇守一方的大将。
所谓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便指的是这种人。
“这种杀神,我还是有多远走多远吧。”王昌奇以为自己这是碰上杀星了,正打算脚底抹油,却又见男子血雾上竟然还有金光闪烁。
再看,他只觉得眼睛疼痛难耐,先前的群鬼乱舞,变成了鬼臣鬼将,分布男子左右,后方汹涌着的竟是万千鬼兵,翻涌奔腾若血海翻滚。
一口腥气涌上喉来,王昌奇鼻子却闻得一股淡淡的梨花香,隐隐的压下去了翻涌的血气。
“咋还有淡淡的花香呢?”王昌奇看着木渊和木清远,即使眼痛难耐,他还是再看了一次,这次奇了,“血海梨花,有趣,有趣。”
“说吧,今天你们是来干啥的?”王昌奇顶着头乱鸡窝,倚在门框上揉眼睛道,“我今天心情还不错,有啥事直说吧。”
“王大师,我们来是想请你帮忙看一下房子的风水。”木安源见事情有望,赶紧道。
“不是你家的吧。”王昌奇道。
“难怪都说大师不仅会看风水,还会相面呢,你连这都知道。”木安源惊道,“的确不是我修的,阿渊快过来见过大师。”
“王大师。”木渊对王昌奇点了点头,他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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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奇在他点头的时候,身子都快侧到一边去了。
这不知道就罢了,要是知道了还敢受拜的,八字轻些,都能给直接拜没咯。
毕竟不是谁得能承受的起万鬼朝宗。
☆、金凤
王昌奇想,这人要不是圣人轮回,就是十殿阎罗转世,最差,怕也是屠戮万里的杀神临凡。
有趣的是,没听说过谁转世,还带着花的啊?
王昌奇对着木渊不太敢直看,每一看都觉得红光中渗金,亮的刺人眼。但要不是这双阴阳眼,想来没人能相信这微笑的面具下,其实早已经沾满血腥了吧?
“你这背的是?”王昌奇微微一闻,空气中似乎是真的有股淡淡的梨花香。
可是春天还没来呢。
“这是他弟弟。”木安源道,“我们这次来就是希望大师能帮这孩子看一下房子的风水。”
“行。等老夫拿一下家伙事,咱们就出发。”王昌奇一说,木安源简直没敢相信,这么简单就成了?
“爹,这王瞎子是答应了?”木承光看着王瞎子干瘦的背影,不敢相信道。
“好像是吧?”木安源也是愣了,好像也没传说中的难请啊。
王传文这时正好散步到了这边,见几人呆站着,而王瞎子不在,顿时有些明了:“吃闭门羹了吧?别伤心呀,他王瞎子天天拒绝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的了。”
“不是……”木承光想解释,王传文却打断道,“知道,知道,习惯就好了……”
“诶,小王也在啊?”每次被王昌奇这样叫,王传文是想吹胡子瞪眼,也办不到,谁叫人家的辈分高呢,再不愿意,也得规规矩矩的叫一声,“四爷。”
王昌奇排行老四,年纪和木安源差不多,甚至比木安源还要小上一点,在王家村里更是不算大,但辈分是最高,不管私底下怎么叫,但到了明面上,每个王家人见了也得叫一声“四爷”。
“走吧,东西都拿好了。”王昌奇手上只有一块罗盘,肩上倒是搭了一个布袋子。
“走?”王传文疑惑道,“去哪儿?”
“给他家看看阳宅。”王昌奇说完,王传文便也有些奇了,今天是吹的是什么风啊,这王瞎子可是好久没出过生意了。
“大师你上驴。”木承光赶紧拉过驴子,要扶着王瞎子上驴。
他也是好意,这儿离三木村还有好几里路呢。
“骑什么驴子?”王昌奇一听,却道,“就这几步路,老夫又不是老的走不动了。”
说完,他便大踏步向前走了。
“大师你等等。”王安源赶紧让儿子追上去,但别看王大师人不高壮,人家走起路来简直是健步如飞啊。
木承光小跑着才算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来时走了一个时辰,回去的时候才半个时辰,跑的小黑都累了,却不见王昌奇有任何疲惫,还有木渊背着木清远也简直跟个没事人一样,木安源骑驴的还好点,木承光却是苦了,一路小跑着,回去了简直累的跟个狗一样。
回到三木村,也不过天色刚刚大亮,村人见着木安源一行人,一边打招呼,一边把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这是找人看房子了啊,得赶紧让家里那口子去木渊那儿把名报了,可别迟咯!
“哥哥,我们还不走么?”睡醒了的木清远,趴在木渊背上,揉着眼睛四处看了看道。
他睡前就是在叔公他家,睡醒了怎么还在叔公家呢?哥哥实在太慢了。
“还走什么走,这不是都把人给请回来了么?”木安源见木清远睡迷糊了,笑道。
“啊?”木清远看着队伍里多出的一个老爷爷,有些惊讶,才相信是真的已经回来了啊。
“王大师你快进屋坐,”木任氏老远就看见人都回来了,还有个面生的,想来这是把人请来了,就赶紧招呼着媳妇儿生火煮饭,“进屋坐,王大师没吃早饭吧,你先坐着,荷包蛋马上就好了。”
在农村,来客打个鸡蛋,已经算是好的待客之道了。
“爷爷你还没吃饭吗?”木清远已经下了地,他揉着眼听到叔婆的话,就从自己腰间的零食包里拿出了自己最爱吃的绿豆糕道,“那清远把这块绿豆糕给爷爷吧。”
人家大师怎么会吃你的糕点呢,又不是小孩子了?木安源正想让木清远别胡闹呢,哪晓得,王昌奇接过糕点咬了一口,竟连连点头,说,“真不错,这是锦德楼的糕点吧,在县里这一斤至少得三百文钱呢。”
王安源正在塞烟丝,一听,差点没将烟袋吃下去。
多少?三百文!简直是败家的玩意儿哦,三百文就买个糕点?那可都算是一家人一个月的饭钱了!
“行了,也别弄那些了,趁着还早,我先去看看阳宅的位置。”王昌奇也不是很饿,吃过了糕点,便提出直接去看阳宅的位置。
木安源劝不住,只好让木渊把人领到妖贡山前。
三木村王昌奇来过几次,这地方风水好,但是有个疑问,一直盘旋在他心头。
远远一看,普通阴阳师或许只觉得这个地方山青水秀,风景秀丽,但是王昌奇还没走近,就隐隐能察觉到前方是有什么东西的。
在普通人眼里这里的景,只是景,但是在王昌奇的阴阳眼里,万物有灵,山之灵,地之,一览无余。
待走近一看,即使是不懂风水的人,也会觉得这里的确是一块难得的好地。
即使王昌奇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很震撼。
苍龙盘卧,雄踞正中,九山合围,如拱鼎之势,说这是块大吉之地,还不如说这其实就是卧龙之处,难怪山名叫“龙栖”呢。
按理说,有这么好的风水,不愁出不了人才的,但见三木村现在的样子,也没听说过这边出过什么人物,这便是让王昌奇最奇怪的地方。
王昌奇有点怕是自己走眼了,有些地方的风水可不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么?比如他曾经看得那个风水,云遮雾绕,生机无限,乍一看是得天独厚的风水宝地,但内行的高手再一思量便会知这是处假穴,葬之轻者失财,终生不发,重之则妻离子散,灾祸缠身。
那时也是年轻,仗着有这双眼睛,就以为窥得大道,普天之下再无看之不出的穴位了,却没想到,成也萧何是败也萧何,要不是那个和尚点出来,他就真是作孽了。
王昌奇见木渊家的老房子在妖贡山脚下的西面,坐实朝空,发财发丁,也算是块阳宅吉地,便直接道:“老房子的风水不错,坐实朝空,发人发财,是块好地方,若要修房子,不必再另找地方了。”
王昌奇走近,见老房子旁边有一块空地,长方外形,两面低洼,地上杂草丛生,左右观望,他便对木渊道,“也可在原地向东移上一百步,修的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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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王大师你看什么时候开工合适呢?”王安源见地方定了,便道,“我们也好准备。”
“三月三日,二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可动土。”王昌奇算了一下道,“辰时三刻,挺好。”
“谢谢王大师。”虽然王昌奇没有像其他的大师那样又是测又是看的,但是木安源没怀疑过王昌奇的任何一句话。
人家那可是正儿八百的大师,是多少员外拿着钱都请不到的人,“那到时就又要麻烦大师了。”
“好说,好说。”王昌奇摸着小胡子点头。
想着王昌奇还没吃早饭,木安源就让木承光跑回去说一声,饭可以弄了,待会他们就回来。
待木承光走了,木安源又觉得不保险,想着要不还是自己回去一趟,这光有饭不行,至少得有酒啊。
走之前,见王昌奇还在看山势,木安源就把木渊拉到一旁嘱咐道:“阿渊,待会儿你把银子准备好,大概三四两……不行,不行,太低了,你还是先准备六七两吧,待会儿大师要多少,你都尽量给,毕竟以后还要麻烦人家的。”
“行。”木渊身上揣着一张百两的银票和五十两银子,想来是够了。
“天呐!”木安源刚准备走,却见王瞎子大叫一声,一跳而起,竟是直接朝山上跑去了。
“王大师……”山上可是出过狼的啊,木安源生怕出什么事,赶紧让木渊追。
“老爷爷,你慢点啊。”木渊拉着木清远,木渊汗都没一滴,木清远却是有些喘气了。
看王昌奇的身影要消失不见了,木渊直接将木清远抱了起来,就像是抱着一个孩子一样,在山上健步如飞,看的跟在后面的木安源目瞪口呆:真不愧是军队里练过的。
而王昌奇却是边跑边惊讶,他要是刚刚眼没眼花的话,他看见的可是凤凰啊!
原来刚刚王昌奇惊叫,竟是看见妖贡山上突然飞腾起一只金凤凰。
他也算是入行这么多年了,但是看见金凤凰腾飞的还真是第一次。他知道,这次是找到宝穴了,有可能还能揭开困扰心中多年的谜团,于是想也没想就立即追了上去。
追着金凤凰走了不知道多远,日头升高,已是到了正午,王昌奇才看见金凤凰真身,三丈多长,其身金灿灿,盘旋数圈,一晃眼,便落地消失不见。
☆、龙栖
王昌奇赶紧把凤凰落地的地方打上记号,凤凰不落无名之地,此地绝对是块风水宝地。
待王昌奇仔细看这是哪儿时,只见山下云山云海,才发觉这已是到了龙栖山顶了。
而龙栖山就是王昌奇在山下见着如同卧龙的地方,也是这方圆百里最高的地方。
一般阴穴是不会想到要建在山顶的,因为四面是风,气流存不住,而王昌奇找的这个地方却是一个宝穴,俗称“观音望海”!
“妙,妙,妙!”王昌奇越看越喜,他是真没想到这么个连大河都看不见的地方,竟然有着这么个宝穴。
这个穴位背靠大山,群山环抱,山势蜂拥而至,前面视野开阔,一望无际,云生雾绕,竟似大海翻滚不息。
更妙的是,这里因地处高处,云海是终年可见的。
“妙?”木渊看着王昌奇被吹开的衣摆,疑惑的道,“王大师,这不是顶天穴么?”
虽然木渊不懂风水,但是基本的还是知道一点,顶天穴四面来风,葬在这里的尸骸,每时每刻都遭受着风吹日晒的,不易形成气场,对后人更是不好。
“非也,非也。”山风将王昌奇的衣袍吹起,只见这个干瘦的老头子,一手捏着小胡须,一手指着不远处的地方道,“是顶天穴,也不是!”
木渊见王昌奇所指是个一米来大的小窝,那里的草相较于其他地方的竟显得绿绿的,也软软的。
王昌奇说着从布包里掏出一盏油灯点燃,放在那个一米来大的小窝中,小窝四面青草依依,微风悠扬,油灯下去,竟是一点也没有熄灭的迹象。
“这?”木渊奇了。
“这就是它奇的地方,”王昌奇看着木渊道,“这就是这佳穴之位,一步也不能错,其他地方均不能成穴,葬在这里对后人可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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