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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丛鸾
“大和尚……”终于一声大喝,王昌奇一跃而起。
但一见法明看过来了,他突然又觉得有点尴尬了。
但他王昌奇是谁?他的脸皮多厚?干脆直接开诚布公道,“大和尚,其实今天我们找你呢,主要是有点小事相求。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帮忙吧?”
“施主请讲,”法明道,“只要是贫僧能帮,当然义不容辞。”
“能帮能帮,肯定是能帮。”一见有希望,王昌奇立即坐在法明跟前道,“就是……就是吧,能不能在山上葬一个人?”
其实王昌奇晓得这山上有个怪异的规矩,所以这话也是被逼到嘴巴边上了,真是不吐不快啊,行与不行,总得试试吧?
“噗!”法明正好也站了起来,正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听到王昌齐的话直接都喷了出来,直喷的王昌奇满脸都是茶叶水。
王昌奇摸着老脸上的茶叶,干脆衣袖一扫,抹干净了,简单直接道:“你就直接说,行不行就成了!”
“想要啊?”法明这才慢条斯理的从袖子内掏出一张白色的丝帕,轻轻的擦了下嘴,顿道:“不可能。”
“你说你咋这么抠呢,”王昌奇一听有些急了,“这么大座山,占你巴掌大的地方,你咋还矫情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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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巴掌大的地方,不是那么简单吧。”法明看得王昌奇直心虚,赶紧笑道,“能有啥不简单的,反正这山空着也是空着是不是?”
“大师,我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但凡大师有什么要求,我都愿意替你去完成。”木渊听到这儿,也站起来抱手道,“但凭大师吩咐,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祸害家人之事,在下无所不从。”
“就你?”尾音微微上扬,法明吐的又慢又缓,却分外刺耳,看不起之意简直溢于言表。
这一字之后,他就闭目盘膝于蒲团上,不再说一个字,闭门谢客的节奏。
“宁欺老年翁,莫欺少年穷。”木渊也不气,只是反问道,“谁晓得这运道,会不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呢,大师您说是不是?”
“人都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法明仍是闭目,却轻飘飘的道,“可谁又知道那成天在梁上叽叽喳喳的‘燕雀’,会不会整日肖想自己就是那翱翔九天的‘鸿鹄’呢?瞧你这打扮,竟脱口而出‘但凭吩咐’,难道还真是‘鸿鹄’不成?”
“山僧不识英雄汉,竟以衣着论前程,可悲,可叹啊!”木渊仰天大笑,豪迈万千,群峰回响,震的浓云不知散去凡几,王昌奇只觉得眼前一阵猩红之气闪烁,笼罩那功德金光,竟不透分毫,心下一阵大骇,见木渊脸上不曾带有杀意,知道是护主的自然行为,这才偷偷吁了口气。
见法明不答,木渊接着道,“可见你那名声,多半是浪得虚名,既如此,这块地,是不要也罢!”
说着木渊不拉木清远,转身便走。
“阁下请留步!”木渊踏出两步,法明便叫住了他。
“大师,还有何事?”木渊面无表情的看着法明,似乎在等法明给个解释。
法明看着木渊突然不说话了,似乎有所思。
顿了一下,他起身走到凉亭边沿,看着翻腾不息的云海道:“主师有训:龙栖山不安阴人。这么多年了,历经各个朝代,也没人在山上葬过一个人!就是我们这些和尚,最后也是将随风而去,而不会葬在山上的,施主又何必强求呢?”
“人生在世,必有所求,要不与猪狗何异?”木渊斩钉截铁道。
他若不求,恐怕那黄沙百丈,早已淹没了他的尸骨!
“施主,你着象了。”法明注视着木渊片刻,低眸道,“施主看这云海,成群成片,状若棉花,但伸手间,谁又能握住一丝半缕呢?这红尘,何尝不是这云海呢?人间大业,英雄美人……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施主何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修个四合院
“好你个大和尚,我是说你今天不对劲呢?原来竟是打着这样的主意!”王昌奇恍然大悟,跳起来大骂,心中也是恨这秃驴太狡诈,自己就咋没想到还能拉人入伙呢?就这本事,何愁不能将道门发扬光大。
木渊看着从刚才便一直懵懵懂懂的木清远,复而望云海,坚定的道:“我不懂大师所说的红尘,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尽力护住我想护住的人,给他平安喜乐,让他健康长寿。此生无所求,仅此而已!”
木渊紧紧握着木清远的手,木清远此时也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大和尚你到底给不给!”你不给,我就去偷!打定主意的王昌奇大声问道。
却不想法明也大笑三声,吐出一个字:“给!”
“不给就不给……”王昌奇突然跳起来,大声道,“大和尚你说啥?”
“给!”法明看着木渊道,“却不是此时。”
“早给晚给不都是给!”王昌奇问道,“你还是……”
“大师不知是什么时候?”木渊看懂了法明的意思,问道。
“白花开尽天下,四海乐声起。”法明上前一步对着木渊道,“还要施主斋戒十日。”
“多谢大师成全。”木渊拱手谢道。
“成全?”法明喃喃自语:这何尝不是为了成全这天下?
法明顿了一下,看着木渊道:“地给你,只望施主记得你刚刚所说的话。”
“刚刚所说的。”木渊道,“我当然会记得。”
“那施主慢用,我得去处理一些杂事了,失陪。”说完法明便走了,躲在一边慧楠慧源也赶紧跟上师父。
凉亭里只剩下木渊三人了,木清远仍坐着在喝茶,这茶甜丝丝的,很好喝,他都喝了好几杯了。
“哈哈,我晓得了,”突然王昌奇大笑起来,“白花开尽天下?不就近在眼前么,春天来了,看你什么花不都得开咯!”
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绝顶,说着就要去找法明,木渊拉不住,最后下山时王昌奇干脆也不走了,直接赖在了山上。
木渊也不一定硬要拉人下山,见这迁坟的事,得缓缓,便想着先回去把建房的东西准备好。
走上青石的阶梯,不一会儿留给山上人的只有两道背影。
“瞧你刚刚那小气吧啦的样子,这会儿人都走了,还看个啥?”站在山顶,王昌奇还是有些不高兴,一句话的事嘛,咋就这么磨叽呢?
看着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也不管王昌奇如何叨唠,大和尚坐在蒲团上便闭上了眼。
只是他有预料,和这两人,有缘无缘,终是再见。
下山时已经接近天黑了,木渊直接回了家。
还没走近,木渊便瞧见门口似乎有个人影。
“阿渊哥,你们可算回来了,我都在这儿等了老半天了。”黑影见着木渊他们直接道,“你说的修房子的事是不是真的?”
听见说房子,那木渊大概知道这人是谁了。这不就是三木村的木匠木三娃么。
说起来木渊和木三娃也是老相识了,只是那时村里的木匠还是他爹老木匠。
“是的,当时去找你,你恰好不在。”木渊开了门,让人进去,继续说道,“不晓得你有没有空?”
“有空,有空,当然有空。”木三娃笑道,“不晓得你什么时候动工啊,其他师傅有没有找好?”
“今天找先生看的,三月六号动土,其他师傅还没来得及找,不知你有没有好的推荐?”木渊虽然知道村里人在修房子上都多多少少会一点,但是自己想要加快进程的话,不多请点人是不可能的。
自从王开祥来后,木渊也长了心眼,家里再怎么都得备点茶叶了,茶叶虽然不便宜,但是递给木三娃的水,确实是杯茶水。
“我认识一些老手,技术没问题,就是不晓得……”木三娃接过茶水,眼睛有点发直,但到底是自诩见过世面的,才没有大惊小怪,听说城里人都是用茶水待客的呢?
木三娃其实没有多大,今年也就二十一二岁,因着父亲的病逝,家底也不够丰厚,所以到现在也是没娶上媳妇。不过前几天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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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给介绍了一个邻村的女娃,他家很满意,只是这礼还得攒攒。这也是他年才刚过完,便迫不及待想要上工的原因。
“我不晓得行情,”木渊看着木三娃笑道,“你是这行的行家,你给我说说吧。”
“也行,我就给你说说,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也不会骗你。”木三娃喝了口茶水道,“一般大工都是一天三十文,小工一天十五文,包两顿饭。”
“一定要包饭?”木渊这么一说,木三娃便道,“渊哥,千万不要在这上面吝啬,这不包饭也不是不行,就是有些匠人吧,心眼儿不大,要是觉得你招待不周,有时是会……那个,你懂得,我们都是自家兄弟,才敢和你说这些。”
主家招待不周,修房子时,工人在你家梁上做点手脚之类的,轻则人丁不旺,财业不丰,重则那可是要招杀身之祸的。
这么一说,木渊也想起来了,他以前是听说过师傅不满主家,在梁上动手脚的事的,房子修好入住没到两年,便一连死了四个人,都说这是犯了煞,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匠人修房时动了手脚。
的确也犯不着在这儿上面纠结,实在不行,就顾两个专门来煮饭的。
“你要是不提醒,我这还真就给忘了。”木渊道,“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要注意的?”
“修房子毕竟是个大事,注意点准没错的,不晓得渊哥你要修的是什么房子,石头还是泥瓦房,这要修几间?有些什么要求呢?”木三娃问的详细,一看就是个心细的人。
“我想修砖瓦房,修成四合院。”听木渊这么一说,木三娃心下顿时欢喜起来,这么大工程,没准把这房子修好,就是他成亲的时候了,立即说道,“四合院?最小的四合院可都得十一二间呢,这就是在城里都算是大房子了,你真要修这么多?”
“恩,房子修来我都有用,多不到哪儿去?”房子木渊早有计划,多也多不到哪儿去。
“真要修那么多的话,那的确可以修个四合院,这个刚好我认识的一个师傅会。”木三娃继续道,“那砖头和瓦,你买好了没,还有木头?”
“砖头和瓦,我打算明天就到隔壁镇上去买,至于木头,可以在妖贡山上砍。”木渊说道。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帮你联系师傅,你去拉材料。”木三娃说着起身道,“这都二月二十七了,时间也挺紧的,要是三月六日真要动土,那就不得不抓紧了。”
木三娃不说,木渊也知道的确是该抓紧了。
送走了木三娃,木渊便见木清远还站在门口看,便打趣道:“看什么呢?那么专心?”
“哥哥,我们真的要修房子了吗?”木清远一直在旁边听木渊他们说话,心里一直兴奋着,他迫切的想要木渊能给他再说一遍。
“是。”木渊刚一说完,木清远就跳了起来,大声道,“哦!哦!我家要修房子了……”
看着木清远这么高兴,木渊也笑了起来。
“修我和哥哥的房子,对不对?”木清远红着脸问道,“对不对,哥哥?”
“是,是修清远和哥哥的房子,以后我们就可以住在新房子里了,哥哥会给清远修一间大大的洗澡间,里面放一个大大的浴桶,让清远在里面泡澡好不好?”木渊问道。
“好,清远喜欢泡澡。”清远突然问道,“哥哥,那那个浴桶大还是现在的浴桶大呢?”
“当然是那个浴桶大,放下五六个清远都装的下。”听到木渊的话,木清远伸着手,像模像样的比划了一番,还没等木渊看明白,清远便高兴的说道,“太好了,终于可以和哥哥一起泡澡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木渊只觉得全身一阵激动,好在他克制住了自己扑上去的想法。
即使如此,也难一番想入非非,但看到现在清远的一双纯净的眼睛,他再多的想法都偃旗息鼓了,只能说还没到时候。
今夜注定是个令人兴奋有难捱的日子,木渊在床上辗转反侧老半天,才抱着人睡着了。
接着一连好几天,木渊都在忙着建材的事。
看着一车车的砖瓦运进,三木村简直是沸腾了。
冰雪消融,到河边洗衣的妇女渐渐多了,七大姑八大姨聚在一起,家长里短,叽叽喳喳。
五姑搓洗着衣服,说道:“昨天看见没?那家伙好几车砖头瓦片呢。”
“可不是,这木渊家是要修多大的房子哟!”另一个大娘接嘴道,“怕是镇上的房子用的瓦片也没他家的多吧?”
“你瞅你那点见识,就是再怎么修,他木渊能比得上镇上的那些富贵人家,人家那房子……啧啧……”五姑咂舌道,“要真是有钱,还箍在这乡疙瘩干啥,咋不到镇上去呢!”
☆、承海
“瞧你那话酸的,你家要是能修砖瓦房,还不飞上天去啊!”被说见识短的大娘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三言两语就说的洗衣服的都笑了起来。
有个大婶,洗完直接端起盆就要走,被人喊住,一时嘴快便道:“我才不在这儿跟你们扯这些了,我得去木渊家瞅瞅,听说他家还请人煮饭来着……哎,你们……”
这话还没说完,五姑就已经冲出去了,其他大娘也不甘落后,一个比一个跑的快,都嚷着:“嘿嘿,你瞅我咋就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呢,我也得去瞧瞧……”
气的那个最先衣服大娘哟,直拍自己嘴巴,骂道:“瞧你这张破嘴哟!”
不说木渊刚把材料运回家就被这些大娘堵住了,就说木承海吧,这大半天了,蹲在木渊家老房子门前,就跟个大狼狗似得,看着老旧的房子,思绪却早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话说,今天瞟见的那个身影,应该不是……不过咋就那么像呢?
木承海想了又想,扯着自己的头发,在那里纠结的又纠结,看得蹲在他旁边的鸭梨,整只狗都懵了,感觉今天出门主人似乎忘了喝药。
好不容易舒缓了僵直的身体,鸭梨正打算卧下,哪晓得他主人突然一拍大腿吼了一声:管他娘的,先去看看再说!
吓得鸭梨整只狗,差点夺路而去。
而丝毫没有吓到狗自觉的木承海,自顾自的总结了,虽然,当初自己做的是不对,但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他应该大人有大量,是早就忘了吧?
嗅着柏树的清香,木承海下定了决心,便让鸭梨先回去,才向木渊家走去。
“五姑放心好了,到时五叔肯定在,肯定在……”
“七婶,你也放心不是,这我还能说假吗?五婶儿……”
听着熟悉的声音,说着陌生的话,木承海简直不能想象曾经那个不苟言笑的人,现在竟和这些乡野之妇说说笑笑。
再正面一看,正好那人向这边看过来,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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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赶紧缩到墙背面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个娘嘞!山木你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话说道一半,木承海才想起人徐山木压根儿没跟来。
“那各位婶婶大娘就慢走,后天希望大家能准时来。”木渊把全部人都送走了,才觉得耳根子终于清静了,哪晓得这清静不到一分钟,门口竟出现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这人那么高壮的个子,见到自己竟然两眼一热,竟是想要当场飙泪!
“我的娘嘞!木……”木承海正要喊出那两个字,木渊赶紧将人拉进屋里,关上了门,那些大娘可都没走远,这要是嚎一嗓子,三木村非得炸锅不可。
一进门,木承海直接要跪在地上,木渊硬是把人拉起来道:“这又不是军营,大家又都是兄弟,跪什么跪?以后也别再按军营里的叫,直接叫我大哥就行了。”
“大……大……大哥……大哥……您咋回来了?”木承海见到木渊,简直以为见到鬼了,这人那可是前程似锦啊,咋就和自己一样了呢?
不会是自己的事连累了大哥吧?
“咋回来的,还能咋回来,走回来的呗!”木渊也不理他,径直走回屋里,当初要不是看在都是同一个村的,木渊也不会搭理这小子,一根筋,就晓得认死理,当初那事,也是在木渊意料之中的事儿。
看木渊不理自己,木承海整个人都耷拉着脑袋,他现在满心都是懊悔,当初自己咋就那么傻呢?但又希冀有千分之一的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否则……
木渊坐下,木承海便热情的给人端茶又递水,高大的个子愣是被他猥琐的动作弄得跟个青楼里的龟公似的,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木渊看了木承海两眼,最终还是接过木承海递上的茶,喝了一口。知道和这傻子是犯不着生气,但是想到这个家伙干的事,实在没忍住,一脚直接踹在这人的屁股上,直踹的木承海噗通一声跪倒地上,然后破口大骂道:“你小子干的好事!明晓得惹不过人家还非要和人硬干,能耐挺大啊,最后还当起了逃兵!”
“大哥,我这不是被逼的么?”见木渊还愿意理自己,木承海又没心没肺的笑起来,笑的还挺无辜的,当时那情况要是不走的话,他和山木都得折在那儿不可,“后来应该没啥事吧?”
“没啥事?”木渊看着木承海直冷笑。
“那些孙子,老子差点把命都陪给他了,他们还想怎样!”说着就撸起了袖子,要不是离的实在太远,木承海非得打上门去好好问问不可。
“省省吧!你说你到底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要不是这人打起仗来,确实猛,木渊说什么也得把这人有多远踢多远!
“大哥……”被凶的人,一脸委屈,看着木渊的眼神,无辜的简直能滴出水来。
看着这家伙没皮没脸的样子,木渊只觉得头大。
在军营里看见这小子时,这小子就跟头牛犊子一样,梗着脖子,要和一个老兵拼命,要不是看在同村的份上,木渊压根儿不想管这个事。
好歹也是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木渊把人带在身边,这小子也没辜负他的信任,打仗冲锋,总是头一个,军功越累越多,哪晓得竟然和到军营里来镀金的少将军冲撞起来,拦着人一问,差点没把木渊气死,就为了抢一个新兵,这个二愣子竟然要和人家少将军拼命。
木渊恨不得一拳打过去,将这个傻子打醒:“你傻不傻?军营里又不止这个一兵,没了这一个,老子赔你一打!”
木渊当然知道那个少将军抢那个小兵干啥,军营里这种事情很多,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没有女人,长得清秀点的小兵,也难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上峰看中,不过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木渊不是不能管,可是他气的是木承海这个二愣子,竟然将自己的命看得这么轻贱!他还想不想回去了!
“他不一样!”木承海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个二愣子,冲着木渊吼完,就没出息的捂着胸口蹲下去了。
“我不能没他……只要想到以后没他了……我这儿就疼……”木承海知道自己应该听大哥的话,但他只要想到会失去那个人……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紧,紧的木承海喘不过气儿。
木渊记得当时木承海的眼睛,执着、坚定,也燃烧着一股熊熊的火焰,木渊相信要是处理不好,这愣头青是真敢和人拼命的。
不过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带着人诈死。
不得不说……那是这家伙最聪明的一次。
连木渊都被蒙在谷里,还真以为这家伙拉着那个他从来没见过面的小兵情人都死掉了呢?
“行了,起来吧!”木渊让人起来,问了他回来的一些事才晓得,是说这家伙知道自己回来了,能忍着现在才来呢,原来这家伙这些天都在山里。走的远,运气好,上次的狼族入侵也被他给躲过去了。
“大哥,你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啊?从今儿起,我就跟着你干了。”木承海道。
“我的计划就是,买地建房,踏踏实实的做个田家翁。”木渊说完,木承海简直不能信,差点“猫尿”都掉下来了:“大哥,你老实给我说,是不是那孙子……”
“想啥呢?”木渊简直看不得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金刚芭比的模样,“我是为了你二哥!”
“二哥?”木承海都不知道自己啥时候多了一个二哥。
恰好木清远玩儿累了,正牵着小黑进门,木渊便往门口一指。
看着玩儿的浑身是土的木清远,木承海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木清远又看看木渊,半天才憋出三个字:“二哥好。”
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人二哥,木承海羞耻的有点脸红,但想着大哥这个万年老光棍也不容易,于是果断的再叫了声。
看着懵懵懂懂盯着自己看的木清远,再看看走过去给人温柔擦汗的大哥,木承海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像鸭梨那样,伸长了脖子,对天长嚎。铁汉柔情什么的,简直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好么?
上次三木说木傻子时,木承海压根儿没敢往这方面想。
大哥以前在村里的时候,那可是孩子王,打起架来七八个小孩也压不住他,简直打遍村子无敌手。平时大家一起玩的时候,也没见他对人多好啊?咋就勾搭上了呢?
木渊和木清远,一个是注定泥里刨食的庄稼汉,一个是前途无量的书生,这就像是癞□□与天鹅,谁都以为他们不会有任何的交集。却不想有一天癞□□竟然圈养了天鹅,不得不说,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而木渊和木清远的开始,估计也将是木承海一辈子也想不明白的问题吧,毕竟他们以前似乎也不应该有多少交集啊,清远他爹娘管的多紧啊,门都不带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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