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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丛鸾
周围其他人从一开始就是懵的,他们都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几辈人也没见上过衙门的啊!这衙门是什么地方啊?那是有冤没钱别进来的无底洞,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啊!
“阿渊啊,你到底干啥了?”
“阿渊啊,你不是当兵去了么?咋还惹上官司了,人家官老爷要来拿你呢?”
……
众人七嘴八舌,木渊紧皱眉头,他是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但是不管出了什么事,事情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跑”那是绝不可以的。逃跑那可就直接定罪为“畏罪潜逃”了啊!
而且别说是没犯事了,就是真犯事了,木渊现在也不能跑。
“谁是木渊!”木渊正想着,突然一声大喝,直接震响在耳畔。
“我是。”木渊放下挽起的袖子,道,“不知这位官爷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你涉嫌贩卖毒狼肉,谋杀锦德楼王大掌柜,县太爷要抓你回去问话!”打头的官差年纪不大,三十来岁正值壮年,身材高壮,腰间悬长刀,一说话就气沉丹田,吼声如雷,外人尊称一声雷捕头。
“毒狼肉?”木渊一听,眉头皱紧了,回过头来,却是笑着对木承光道,“我从未干过这件事,想来是弄错了,承光哥你帮我照看清远几天,我过几天就能回来。”
“阿渊……”木承光的眉头紧皱,整张脸耷拉下来,不晓得的还以为这当差的抓的是他呢。
木渊也不说啥,只是拍了拍木承光的肩膀,笑道:“承光哥放心,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我想我就是去回答些问题。”
“来人啊,把他给我绑了!”雷捕头一声大喝,不由分说,捕快便一哄而上。
木渊被绑上了,村民都还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叽叽喳喳的声音,比五百只鸭子还吵,雷捕头被闹的烦了,大声吼道:“什么什么怎么回事?都说了是县太爷让拿的人,不散开,等着我一起带回去啊?”
众人被这么一吼,都不敢再说话。
雷捕头满意的走在最前面,龙骧虎步,威风凛凛,被众人围着的木渊,五花大绑,头颅却未曾低下。
直到木渊他们走出村子,清远也没出现,木渊知道他喂小黑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要不他又得哭了。
“哥哥!”
哪晓得刚走出村口,木渊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猛地回头,木渊的眼里,只有一抹身影站在山坡上:干净的衣衫,因为跌倒,沾上了泥土和草屑;清亮的眼睛,因为泪水,变得通红;本就不健硕的身子,在风中,如刚发的柳芽,在山坡上摇摇欲坠。
木渊放在心坎上的人儿,就那么站在山坡上,不知从哪儿沾上的泥巴,糊了他大半张脸,只有泪水,只有迷蒙的双眼仍执着的注视着自己。
看着哭的像个泥娃娃的木清远,木渊真的很想很想把他抱在怀里,抹去他的泪,擦净他的脸,告诉他‘别怕,哥哥哪儿也不去’。
但现在,木渊捏紧了拳头,努力转回头,逼着自己什么也不去看,什么也不去听,他怕一回头,他会忍不住……
“哥哥……”木清远哭着向木渊跑过来。
“承光,带他回去!”木渊大喊。
“哥哥……”带着哭腔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也越来越绝望。
木渊的身影,转过了弯,隐没在青山中,却不知身后那人,一路哭,一路跑,跌倒了就又站起,摔伤了也不管,血滴洒在地上,泪水砸进土里,哭着喊着他的哥哥。
“清远!”赶过来的木承光拉住木清远。
木清远挣扎着,大声哭着,平时只要他哭,哥哥就会跑过来哄他,现在他哥哥不见了,他要去找哥哥……哥哥……
“哥哥……哥哥……”
清远会乖的,清远会听哥哥的话。哥哥你回来啊!
“哥哥!”木清远泪眼望天,只是天上的云却喝醉了,周围的山也喝醉了,它们都在他的眼里旋转着。转的他头晕,他甩甩头,眼里只剩一抹身影,温柔的看着自己,他伸手就去抓,却什么也没抓到,反而身子直直的往下坠……
“清远!”突然倒下的木清远在木承光的惊呼中,眼前只剩一层又一层的黑暗……
屋漏偏逢连夜雨。先是木渊被莫名其妙的抓进了县衙,现在木清远又晕倒了,就这要说新房子的风水没问题,木安源简直不能信?要是王昌奇在,他非得揪着问个清楚不可。
木安源心里急的上火,旱烟抽了一口又一口,眉头皱了一层又一层,去县里打听的木承光才回来。
“爹,爹……阿渊摊上大事了!”木承光一回来就哭丧起了脸。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木安源也急了。
“王大掌柜突然中毒,危在旦夕的事,现在县城里都传遍了。”木承光抹了一把汗,说道,“王掌柜今天早上吃饭前都还和人有说有笑,哪晓得照例喝浪肉汤时,没喝两口,却直接口吐白沫,砸倒在地……最后检查出来,狼肉里有□□……都说是……说是……。”
“说什么?你倒是说啊!”木安源急的直跺脚。
“说是……卖狼肉的人包藏祸心,卖的是毒狼肉!”木承光看着老父亲的样子,干脆眼一闭,牙一咬,直接说完道,“说阿渊是想要毒死司徒老将军,王掌柜只是碰巧了!”
“放他妈的狗屁!”木安源气的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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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却前所未有的灵活,这要有人有意要落实了,怕是阿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还打听到什么?”
“爹……爹……他们都说……都说阿渊怕是……怕是……”木承光哽咽道,“怕是……救不回来了!”
“胡说什么!”木安源气的将烟袋直接拍在桌子上,大吼道,“不会打听瞎说些什么?狼肉有没有毒,我难道不知道吗?”
“那不是怕……”木承光的话没说完,他的父亲已经急的上火了。
不过明白人都知道,摊上司徒老将军的寿宴,那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梦
“不行,不行……”木安源脸色发白道,“你赶紧让老二、老三也去县里跑一趟,再仔细打听打听……阿渊好不容易才回来,不会……不会的……”
不说木安源在接二连三的消息传回来后是如何的绝望,入夜后县城的一座豪宅内,气氛却正好和三木村悲戚的氛围相反,就连八哥也“恭喜,恭喜”叫的起劲儿!
八哥叫的高兴,小跑进来的福贵,也是一脸喜气。
“爷,成了,事成了。”跑的满脸通红的福贵大声报喜道。
蔡怀金一把抓着福贵的衣领,问道:“真成了?”
“成了,真成了。”福贵低声道,“县太爷都让拿人了,这事八九不离十。”
“好,好,消息切实可靠的话,爷给你记头功。”话虽这样说,但蔡怀金十分明白,既然已经拿人了,那王开祥怕是真不好了。
回到今天早上,王开祥仍是一早便来拿浪肉汤了。
本来仍是要拿回去吃的,哪晓得刚一出门便下起了大雨。
下雨天,留客天。现在送过去,怕是爷也不会吃,干脆自己吃好了。王开祥这么一想,便转身回去了,坐在大堂里开始吃早饭。
怕是狼肉吃的腻了,公子有几天都没动过筷子,到最后,还是王开祥吃下去的。
这狼肉再是好吃,但也架不住天天吃啊,王开祥喝着汤都觉得快吐了,好在李刚懂事,见王开祥在店里吃饭,便专门冒雨出去买了些馒头,别说,这么一混着,王开祥觉得好多了。
“刚子你吃过早饭了么?要不一起吃吧。”王开祥见这小伙子人长得神,又勤快,不得有些提携的意思。
“我已经吃过了的,掌柜的你吃就好。”李刚羞涩的笑着。
“刚子来锦德楼有多久了来着?”王开祥又问道。
“我已经干了大半年了。”李刚麻溜的放下一排板凳说道,“是去年入秋来的。”
“是么?”王开祥啃了一口馒头。
李刚见王开祥净顾着聊天了,汤都快凉了,便道,“这狼肉汤养人,冷了可能会不好喝,掌柜的还是趁热喝比较好。”
“的确凉了不大好喝。”王开祥说着,喝了一大口,全身瞬间便变都暖烘烘的了,于是道,“这天冷的,还是应该喝……喝……”
王开祥这话终是没能吐完。
李刚久久没听到下一句话,回头一看,整个人都吓傻了,王开祥竟已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掌柜的!”这时其他伙计也都吓了一跳,赶紧将人扶起来,但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陆大夫来的很快,诊断完,直接眉头紧皱。
“大夫,掌柜的,这到底是怎么了?”李刚简直不能信,这刚刚还好好的呢。
“这是慢性中毒,毒性已深入骨髓,回天无力了。”大夫把了脉便摇头叹息道,“让人准备后事吧。”
众人都是一惊,经过大夫一看,才发现原来浪肉汤里有毒啊!
浪肉汤里有毒,这是谋杀啊!这下楼里的人谁也脱不了干系,大家都战战兢兢的配合官差做调查。
雷捕头带人封锁了锦德楼,凡是楼里的伙计一个都没逃掉,全部都乖乖的在协助调查。
“我是清白的啊!”因为汤是郭师傅炖的的原因,郭师傅简直成了重点调查对象,整个人在轮番询问下都快蔫了,无辜道,“虽然我是炖汤的主厨师傅,但是厨房人员来来往往的,我也不知道谁会往里面扔什么呀!”
“我没看见谁在厨房里逗留啊,掌柜的要的这汤,一般都是晚上煲着,一大早来拿的……一般都是谁来的早,谁碰上了,谁就去端的……”一个伙计说道,“我端过没?没有,没有,我一般来的都比较迟……”
雷掌柜正看王开祥吃过的碗,那碗里还留着残留的汤汁。
他端详正仔细时,一个官差突然在他嘴边耳语了一番,他便立即去了后院。
“捕头,这便是冰窖,这里面大都是王掌柜准备来办寿宴的狼肉。”那个官差从一头狼身体里,抽出一根银针,针身果然已经全黑了,于是那个官差说道,“我们从王掌柜的汤汁里发现的毒,如果没错,其实就是这些肉上的毒。”
“看来是有人居心叵测啊!”雷捕头几乎一下就猜到了这个案子的起因,咬牙切齿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是让他成功了……”
后面的话基本都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成功了,但凡司徒老将军有任何闪失,也足够让他们这些当差的吃不了兜着走!
雷捕头回去一复命,县令大怒,立即让人去抓捕这卖狼肉之人归案。
虽说还只是嫌疑犯,但其实县令已经在心底给这卖狼肉之人打上了红叉。
蔡怀金从王开祥中毒就一直关注着事件的发展,还几次三番的派人去打探王开祥的病情,知道那人危在旦夕,时刻都有睡过去的可能,他便安心了。而且现在连“杀人凶手”也被抓了,距离案件“水落石出”也只是时间问题,蔡怀金就觉得心情很不错。
蔡怀金心情一不错,福贵便也跟着喜笑颜开。
其实从谋划那天开始,福贵就一直紧绷着神经,这下好了,王开祥倒了,后面的事,一切都会水到渠成,他也总算是能歇一口气了,便问道:“老爷,那其他的……”
“其他的?”蔡怀金在大堂里,来来回回地走,虽然都是一开始就谋划好的,但真到了要下决定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手抖,这事要是成了,他蔡怀金不仅能多一座靠山,而且以后县城的饭馆都得唯他马首是瞻,真正的做到“一言堂”,但要是输了的话……
不,他不会输!离寿宴只有三天了,他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他蔡怀金就不信了,这王开祥现在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不成?
蔡怀金牙一咬,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要富贵,那就肯定要冒风险。
“将剩下的食材都抓紧时间准备好,”蔡怀金斩钉截铁道,“既然早就谋划了,那就没有事到临头还临阵退缩当缩头乌龟的。现在锦德楼自顾不暇,我就不信司徒将军的寿宴还轮不到我这!县令大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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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早就打好了招呼,这事要是成了,就算他王开祥命大没死,最后也非得活活气死。”
“是。”福贵说着就要退下,蔡怀金却把他拦了下来,问道,“还有那小子抓进去了是吧?”
“是,”福贵眼珠子一转,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爷,要不要我……”
福贵没说完,蔡怀金便抬手道,“不,好不容易将这小子抓到,就这么便宜的让他死了,实在是难解爷心头之恨,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明白,小的会找人好好招待招待他的,保证今夜让他永生难忘。”福贵阴森的笑了起来,只要进了那个笼子,是死是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
“好,好,好。”蔡怀金掐着八哥的翅膀,喃喃道:“敢让爷丢人,那爷就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死,是很简单的事;活着,才最是让人绝望。”
“嘎……恭喜!恭喜……”八哥在蔡怀金的手里挣扎的叫着,翅膀却越来越疼。
今夜对于蔡府注定是个不眠夜。
而早已躺在床上的木清远也辗转反侧,迷迷糊糊中他仿佛正坐在一间屋里,而屋外总有人在喊他:
阿远……阿远……我给你抓了一只麻雀,灰毛的,爪子可厉害了……阿远昨天的青蛙你还养着么?今天我又给你带了只,这样他们就能凑成一对了……阿远,你娘出去了,你快点出来呀……阿远……
“哥哥!”木清远喊着哥哥,冲出房门,却看见绿柳成荫的河岸,哥哥正搔着头问一个青衣的少年:“阿远,我就要走了,你会想我么?”
“会。”少年的回答明显让哥哥很高兴,只见哥哥笑着道,“哎呀,其实你不回答,我也晓得你会想我的!”
青衣少年背对木清远坐着,木清远看不清少年的表情,但他看懂了哥哥笑眼里流露的悲伤。
“阿远,我不晓得,我走了还能不能回来……”哥哥摸着头的手垂了下来,失落的说道,“毕竟战场那么……”
走?去哪儿。回来?为什么不回来。
木清远知道“不回来”不是什么好词,他伸手就去捂哥哥的嘴,但另一个青影比他更快,他们的手重叠在木渊的嘴上。
木清远看见哥哥的眼眸里,一袭青衣的少年睁大了眼睛,那张脸,不是自己又是谁?
哥哥握着放在嘴上的手,突然眼一闭,然后大声的说道:“木清远,我……我喜欢你!”
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木清远觉得自己的脸通红。哥哥果然是喜欢自己的,他想喊出‘我也很喜欢哥哥啊’,却听一个沙哑的嗓音,慢慢的说:“对……”不起。
木清远的嘴巴一张,木渊就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而那三个字,他不想听到。
“不用说对不起。”木渊伸了个懒腰,潇洒的道,“没关系的,我只是想起了,忽然想告诉你而已。”
因为我不知道,现在不说,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说了。
想着,木渊最后一次挥挥手,和少年说再见。
木清远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他张大了嘴,只听见青衣少年喊道:“大狗哥!”
木渊拍拍屁股上的灰,大踏步向前,却在木清远喊出声时,第一时间回过头,希冀的看着站在河边的少年。
☆、清远被抓
“一定要活着回来!”
“晓得了!”木渊有些失望,又有些了然。
“一定要活着回来!”只要你活着回来了,我就……我就……
看着远去的背影,木清远在心底狂喊着哥哥别走,而青衣少年脱口而出的却只有对不起!
看着因哥哥离开而泪流满面的少年,木清远只觉得胸口堵堵的。
看着哥哥的背影,渐渐远去,木清远好像又看到了哥哥背对着自己走远的场景。
“哥哥!”木清远想要追上去,但是哥哥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远处。
周围是青山绿水,耳畔是鸟语花香,但木清远仿若坠在寒冬,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可那个会抱着他给他取暖的人,已经不见了。
“哥……”从木清远房间传来的声音,恰好被起夜的徐山木听见,但凑近了又只听见一声又一声模模糊糊的呼唤。
木渊出了事,自家那人又去了城里,徐山木便自告奋勇来照顾木清远,要说木清远那一昏倒,可是吓坏了不少人,大晚上的徐山木也不敢睡死了,就是提防着出什么意外。一见木清远睡不踏实,就知道这是心里有事呢。
徐山木给人捏了捏被角,看着连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的清远,轻轻地叹了口气。
“哥哥……”睡梦中的木清远只觉画面一转,仿佛又回到了买小黑的那条街道,很多人围着他,但他仍是止不住的冷。
人们有的在笑,有的在说,嘴唇启动,热热闹闹,却又安静的冷冷清清。
他的对面,一身肥肉的蔡老板看着他直流口水,像极了以前他见过的盯着骨头流口水的恶犬。
“跑,我看你往哪儿跑?”木清远看见蔡老板一挥手,突然就有很多家丁冲上来抓着他的手。将他向四面八方拉扯,像是在扯一条皮筋,只看他能不能如皮筋般缩自如。
“哈哈!”蔡老板大笑起来,人们也在笑,只有他觉得好痛,好痛……
蔡老板像一条哈喇子长流的巨犬,他围在木清远周围,然后在木清远的绝望中,扑上来!
满嘴的牙齿,变得又尖又长,木清远以为自己会被撕成碎屑,吓得闭了眼,却只听见一声哀嚎,睁眼一看,是哥哥来救他了。
只见哥哥一脚就将蔡老板踢倒在地,然后来拉自己。木清远痴痴的伸手,却见一道刀光闪电般的滑下来,木清远尖叫着:“小心!”
而蔡老板抽出长刀,已是一刀向木渊的背砍来。
哥哥要躲,但已经迟了。木清远听见了衣服被划破的声音,听见了利器砍进肉里的钝响……
木清远看见哥哥张了张嘴,一口鲜血便直接向他喷来,红的触目惊心……
“哥哥!”木清远被吓醒了,虽然发现这一切都是梦,但是他忘不了哥哥满身是血的样子,他推开门就要去找哥哥。
“你鞋都不穿要去哪儿?”徐山木拉着疯狂的想往外走的木清远。
“我要去找哥哥,找哥哥……哥哥满身都是血……”木清远哭着让徐山木放手,“我求求你让我去找哥哥……我要去找哥哥啊……”
“你哥哥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你好好的,我天一亮就带你去找他。”徐山木紧紧抱住木清远,“我们明天就去找他,去找他……”
“哥哥……”木清远哭着再次入睡,眉头却一直没能展开。
徐山木守了木清远一会儿,等人彻底睡了,才走开,他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心里对于木承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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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未归已是越来越担心。
村里人其实都在猜测木渊这次大概是回不来了,不管卖没卖毒狼肉,反正王开祥是吃狼肉中毒的,恰好又赶上司徒老将军的寿宴,这毒狼肉说好点是要毒王掌柜,说不好那可是要谋杀朝廷命官啊!这下怕是木渊周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第二天一大早,木清远就睡不着了,要不是徐山木拦的及时,怕是已经自己去县城了。
徐山木不敢让他一人去,只得早早的拾好,进了城。
大清早的,城里的人稀稀落落,木承海给徐山木说过,他先看看能不能进牢里看看,哪晓得一夜也没回来。
徐山木一路担心,快走到大牢前时,却碰见了往这边来的木承海。
木承海也看见了他们,赶紧过去,把徐山木两人拉到了一边去。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了等我回来么?”木承海极可能一夜没睡,眼眶熬得通红。
“我还想说呢?你不是说你看到人就回来么?”徐山木问道。
“别提了,那些龟孙子了别人的好处,压根儿不放我进去。”木承海抹了一把脸道,“我又到锦德楼附近转了几圈,这城里到处都弄得紧张兮兮的,我本来还想着回去的,但是人没看到,我就在城里凑合了一晚,想着今天早上再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碰到了你。”
“清远闹着要来看木渊,我就带他来了,现在我们再去试试,也许能进去。”徐山木也说不准,要真是有人打了招呼,怕是只能白跑了。
木承海哪能不知道,但又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他就只能……
“官爷,行行方便吧……”从早上开始,木承海他们好话说了不知道多少,嘴皮子都磨破了,但是守门的狱卒,却仍是不放行。
“算了,回去吧。”木承海认了,这里走不通总还有其他办法。
哪晓得他们正打算打道回府,突然从远处走来一群人,穿着统一的家丁服,一脸凶神恶煞。
“哟,这不是那谁么?想进去探监啊?”就在大家要放弃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进不去吧?”
“你谁啊?”木承海看着突然过来的一行人,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将木清远和徐山木护在身后,问道。
“谁?能让你们进去的人。”来人不是福贵又是谁呢他本来是来看看木渊死了没的,没想到竟然碰到了那次的小美人。这不又是一个让老爷将新仇旧恨算完的好机会么?于是眼珠一转,问道,“你们想不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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