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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丛鸾





竹马有点傻 分卷阅读55
的,咋就勾搭上的呢?
虽然见到木承海,木渊也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这个家伙就是一个不长脑袋的话唠,不用木渊问,木渊就将木承海的事了解的八九不离十了,包括他家那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做的了一手好菜的兄弟徐山木。
“你家山木叫你回家吃饭了。”被人无意塞了一嘴狗粮的木渊,将脸上的口水的一抹而尽,淡定的说道。
☆、闹事
“哪儿呢?我咋没听见?”木承海歪着头听了一阵,木渊的耳朵总算清净了。
“刚喊你呢,快回去吧。”木渊眼都不眨的扯谎,实在是不想吃这碗狗粮了。
“大哥你这不是要修房子了么?我看我还是……”木承海憨厚的摸着后脑勺道。
“不用,就是修房子也不急在一时,后天动工,今明两天我还得去趟县里。”木渊想了想,“到时有事肯定喊你的,现在你还是回去吧,出来又不说声,你家的该担心了。”
听到家里,木承海心里就一阵痒痒的,也有点坐不住了。
对于木承海没出息的模样,木渊只觉得好笑,这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这么粘人,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会会这个徐山木了。
木渊也没骗木承海,他的确是得去趟县里,房子的事准备的差不多了,但是家具的事还没着落呢。
木三娃倒是推荐了个师傅,姓谭,手艺什么的都好,就是住在县里,有点远。木渊原本就是打算今天早上把最后一车青砖运回来,就去县里的。
这个时辰也不晚,赶到县里也就午时。
送走了木承海,木渊就牵着驮着木清远的小黑进了城,等他们进城时,刚好到午时。
午饭没怎么好好吃,木清远饿的都快倒在驴子上了,一路上都在问哥哥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啊。
“不急啊清远,今天中午,哥哥带你下馆子。”想着自己还没有带清远下过馆子,木渊就一阵自责,入了城,他就赶紧拉着人进了一家饭馆。
木渊没看饭馆名字,但看里面人不少,想来味道差不到哪儿去。
一进大堂,一股香气扑鼻而来,馋的木清远直流口水。
小二招呼着上了二楼。
二楼也是一个大堂,只是比下面小点,一共有七张桌子,已经坐了五桌,仅剩一张最后靠窗的和一张还没拾干净的。
木渊直接到靠窗的位置坐下,便对引路的小二道:“小二哥,你们这儿招牌菜是什么?”
“客官您一看就是会吃的人,我们小店最有名的是糖醋排骨、脆皮鸭、红烧牛腩、宫爆鸡丁、麻婆豆腐和酸菜鱼。”小二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他见木渊的气度不凡,便接着道,“我们这儿还有女儿红,那是专门从云州运回来的,味儿是整个万县最正宗的,您要来多少?”
“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每个来一份,再加上一壶女儿红。”木渊一听都要了,“抓紧上。”
“好嘞,您等片刻!”小二一听眉开眼笑,小跑着就去报菜了。
桌子虽然是四方桌,木渊却和清远挤在一块儿坐在靠墙的那方,一眼就可以看清整个大堂。
大堂里的人,吃吃喝喝,高谈阔论的不少,到处都是吵吵闹闹的,就是木渊他们上来也没几个人注意。
茶壶里泡着茉莉花茶,木清远倒了一杯,闻了一下,然后再喝了一口,说道:“香。”
“真有这么香。”木渊说着就着木清远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果然香。”
茶香不香,木渊其实没品出来,不过木清远的嘴香不香,他倒是知道。
而拿回杯子一看的木清远,简直快哭了因为杯子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了。
看着木清远眼泪汪汪的望着自己,木渊赶紧将自己面前的水杯递了过去,惹哭了,心疼的就该是自己了。
喝喝茶,看看景的时光过得很快,不一会儿脆皮鸭就端上来了。
木渊给木清远挑了一个鸭腿儿。
木清远开心的咬下一口,却看见不远处一个小胡子男人从袖子里抖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放在了菜盘子里,还专门和着剩菜搅拌了几下。
木清远以为是加什么调料呢,还没看清,那小胡子男人却是突然叫了起来,“蟑螂!”
“小二,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这菜里怎么还有蟑螂!”他身旁的一个男子,留着络腮,敞着胸口,结实的肌肉上,胸毛浓密,衬的那凶狠的长相,凶神恶煞的,顿时听见朋友的叫声,当即一拍桌子大吼道,“这是什么狗屁锦德楼,还城里数一数二的呢,吹牛也不怕牛皮吹破了!”
“客官你是不是看错了,我们菜里怎么可能有蟑螂呢?”一个小二只是解释了一句,便被那个拍桌子的络腮胡拉过衣领按在桌上,指着菜盘子里的蟑螂道,“看错了!你给我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怎么回事?”一个年轻的男子,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道,“这是怎么了?”
“掌柜,他说菜里有蟑螂。”见酒楼的黄掌柜上来了,有个伙计便赶紧跑上前说道,“可是我们上菜的时候明明什么都没有!”
“怎么?你们这儿的菜不干净,还不让人说了!各位可是都看见了的,他们这儿的菜可是真不干净,吃个菜就能吃出蟑螂来,谁晓得还会不会有其他的东西!”那个吃出蟑螂的男子一共三个同伴,这时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最高的,便是刚刚吼小二的络腮胡子,见掌柜的来了,便把手中的小罗罗给扔了,端着菜盘子道,“大家都看看,就这样的质量也好意思称万县数一数二的好酒楼?你这不是坑人么?赶紧退钱,退钱!”
小胡子和另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也跟着吼道:“就是,什么狗屁锦德楼,东西难吃,还不干净,赶紧的退钱!”
“退钱,退钱!”其他人一看也都义愤填膺起来,菜也不敢吃了,跟着就吼。
出了这事,黄掌柜还想着能私了就私了呢,简直没想到,大家会跟着喊退钱,这钱要是退了,锦德楼的生意也算是走到头了,顿时急了一脑门的汗。
“哥哥,虫,虫是他刚刚自己扔进去的。”木清远见大家都闹了起来,对木渊道,“我亲眼看见的。”
木渊正打算站出来,楼梯口突然传来一道带着笑的声音:“大家放心,我们锦德楼是大酒楼,断不可能会出现这种错误。”
随着声音,一个心宽体胖的胖子,慢悠悠的走了上来,对着络腮胡说道:“这位客官既然说这蟑螂是我们菜里吃出来的,不知可否让我看看。”
“大掌柜。”先前上来的黄掌柜,松了口气,恭恭敬敬站到胖子身后道,“这是我们锦德楼的大掌柜。”
“既然是大掌柜,那你就好好看看,难不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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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诓你不成?”高个的男子道,“大家都可以给我作证,这蟑螂就是从你们菜里吃出来的!”
“你,你说谎!”男子话音刚落,却从角落里传来一道质疑,他顿时面带不善的看过去,见是一个柔柔弱弱的男子,顿时有些不屑,“说我说谎?你凭什么说我说谎?”
“我亲眼看见他把虫子放进去的!”木清远指着高个儿旁边的男人说道。
“原来是故意的啊?”
“这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人都有,现在吃霸王餐的手段是越来越高了……”
“放你娘的狗屁!”高个儿男子被揭穿骗局,再听周围人的议论,知道大势已去,顿时恼羞成怒,抄起板凳竟然想去打木清远。
“你敢!”木渊见状,立即一把将木清远拉开,然后飞起一脚络腮胡子肚子上就是一脚,踢得人倒飞出好几米,怒喝道,“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发现了,还想灭口不成!”
“敢在我们酒楼闹事,可真是胆子不小啊!”胖掌柜不是王开祥又是谁,事到如今,哪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直接冷笑道,“把他们都给我送官,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狗胆包天,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木渊没想到,随便进了一家酒楼,竟是到了王开祥的地盘,还碰上了这么回事,真是缘分啊!
“老弟你来吃饭怎么都不来找老哥呢?”众人纷纷散去,王开祥便拉着木渊坐回位置上道,“也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啊。”
“这次我本来是来找谭师傅的,没想到吃顿饭竟然正好碰上了老哥,这可真是缘分啊!”木渊说着给王开祥倒了一杯酒道,“上次就说请老哥喝酒的,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好。”还真是缘分,王开祥也是刚刚才从外面回来,本来是没想到酒楼来的,只是突然想起有点东西落在酒楼了,才过来,没想到会碰到这档子事,还能碰上木渊他们,也真是缘分。
“你说你是来县里找谭师傅的?”王开祥喝了一口酒问道。
“是。”这酒味道是不错,木渊喝了一口道,“这不是准备修房子么,打算找谭师傅打点家具。”
“这县里的木匠师傅不少,但谭师傅在里面那是排的上号的,一般大户人家也都爱找他,如果你就这样去,可能排队就得排很久。这样,你去了报我的名,谭师傅跟我有点交情,还能卖我个薄面,想来也不会让你等多久。”王开祥笑道。
“这可真是感谢王大哥了,谭师傅生意那么好,没你这话,我都准备好等上十天半个月了呢。”木渊也笑着给人添酒道。
☆、动土
“感谢我干啥,我还得感谢你们呢,没有你们,今天这事还不好弄了。”木渊知道王开祥是在客气,这点小事,对于这样的大酒楼来说,有的是办法处理,不过还是道,“这事你可得留意留意,想来一般是不会出这种事的……”
王开祥一听,心里立马转了好几个弯,再有七天就是老将军的寿辰了,那可真是出不得一点叉子的,忙道,“你瞧我这记性,兄弟啊,可能得对不住了,老哥才想起还有点事没办完,得先行一步,今天都算老哥的,你们吃好喝好。”
“王大哥你有事就去忙吧。”木渊道。
“这你来,也没好好陪你。”王开祥道,“下次我找个机会做东,咱们哥俩一醉方休。”
“好。”送走王开祥,又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后,木渊便拉着木清远去了“老木坊”,也就是谭师傅的店铺。
门面不大,店面里摆放的东西也不算多,都是些常用的家具,但是一般买主都是得排队预约时间的,木渊通报了来由,说了是王掌柜介绍打的才被引到了里面。
门面虽小,但内有乾坤。一进大门,随处可见堆放的木材,搬运木头的学徒,光着膀子,甩开手干活的师傅。
谭师傅做了几十年的木匠活,一手功夫炉火纯青,木渊他们找到谭师傅时,他正在给一架梳妆台打蜡。
谭师傅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已经有十来个徒弟的他其实并不需要亲自上阵,但一辈子干这个,他即使上了年纪也是闲不下来的。
“哥哥,这个好漂亮!”木清远看见这么多家具时,看哪儿都觉得稀奇,这个地方并不存在什么危险,木渊也就任他自己看了,突然听到喊声,木渊走过去,才发现清远竟然蹲在一个快完工的架子床前,走不动道了。
架子床和一般农家的木板床在结构上,有些不同。床的四角有安立柱,床顶部分有安盖,人们通常把它称为“承尘”,架子床的前面装有围栏,围栏是采用小料拼插成几何样式的图案,显得致而高雅。
如果在架子床的正面,多出两根立柱,那就是六柱架子床,如果在这两根立柱的两边再各安一方形栏板,这个栏板大家都称之为“门围子”,而木清远看得这张床正是一张快做好了的六柱架子床,床上的“门围子”,也就是栏板都已经上好了。
木渊一看,这床的做工的确是很致,很多地方的花纹都雕的很细,想着本来也是来买家具的,这床也合适,便想问问价格,刚好这时谭师傅也正好停下来在喝水休息了,木渊便拉着清远走过去问道:“谭师傅,不知道定做这么一张架子床,大概需要多少时间呢?”
“这么一张架子床啊,一般没有两个月拿不下来。”谭师傅喝了浓茶道,“这东西是个细致活,快了是做不出来的。”
两个月的时间,肯定是等得的。
“那价钱呢?”木渊问。
“你这后生一看就是个实在人,老汉也不多要,”谭师傅扫了木渊一眼,心里有了底,报了个数,“一口价,三十八两。”
“行,那就麻烦谭师傅了,这十两是定金,待床做好了,剩下的一部分再给你。”接过木渊递过来的银子,谭师傅也是一愣,这是多少年没碰到过这么爽快的客人了,顿时乐呵呵的道,“你要是还有什么要的,一并拿了,我给你都算便宜点。”
“那就谢谢谭师傅了。”在谭师傅那儿预定好新房子到时要用的家具,木渊一盘算,这修房子之前的事是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就等明天王昌奇从山上下来了。
其实那个阴穴的事,木渊并不是很急,既然法明大师说时候未到,那便是时候未到吧,有些东西当真是急也急不来的。
而王开祥每日不间断的狼肉汤,也是一趟又一趟的往那位爷身边送,不同的是以前浅尝辄止的人,现在基本上兴致好,是可以喝上一大碗的,这让王昌奇很是感谢那个总是气呼呼的神医,虽然人家并不需要他的感谢。
木渊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后,王昌奇才在三月五号的下午下了山。想起那个秃驴的话,王昌奇就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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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他总是有种幻灭感,总怕一夜醒来物是人非,这些充满变故的东西,还是早点弄好心里才踏实。
“无量天尊!”知道这是自己得失心太重,王昌奇无奈的叹了口气,多少还是想开了点,福祸相依,顺其自然吧。
时间一晃,总算是到了三月六日。
农村建房有些规矩,虽不如大户人家处处仔细,但是也有些讲究,这些讲究也没个统一,各有各的习惯,但初衷是如一的,都是希望生活能如这新房一样,翻天覆地,越来越好。
根据木渊的生辰八字,建房动土祭土地的最佳时间在三月初六辰时,早有耳闻的村民,一大清早的都聚集在了木渊家老宅附近。
远远便能看见木渊家的地基被一排排木桩子围着,猛一看,村民多少有些咂舌,这地基的占地可是不窄啊,这长宽都快赶上一般农户带院子的两个多了。
“乖乖,这木渊是要修多大屋子啊?这地基也太大了吧?”有个大娘瞪大了眼,羡慕的说道。
“说是要修十来间呢,这不是钱多的没地方用吗?就这两个人,以后也不晓得是便宜了谁呢?”另一个正在吃南瓜子的大娘,听见了,直接呸呸两声吐掉嘴里的南瓜子壳,酸不拉几的说道。
“便宜谁反正也便宜不到你头上吧,你“担心”个什么劲儿?”被大娘的话一挤兑,吃南瓜子的不乐意了,但也没敢多大声,“保不准呢?”
“切!”大娘翻了个白眼,这娘们儿打的什么主意,又不是不知道,不就盼望着“母凭子贵”么?都不瞅瞅自己那样儿,就是要过继,也轮不到你啊!
其实大多数人心里都有这么个想法,看着木渊又是买地,又是建房的,谁家心里没个小九九呢?不说让木渊娶自家闺女的话,就是以后他们过继孩子,只要选中了自家的儿子,那不是田地,房子都是自己家的了么?
他们的想法都很好,但是很久以后,他们才明白,一切都只是自家的胡思乱想罢了。
吉时一到,王昌奇就拿着香走到了地基正中,那儿早就摆了一张长桌,桌上摆的是土地公牌。
知道是吉时已到,大家都不再开腔。村里大半年都没什么大事,就是孩子,今天也安静如鸡,都伸长了脖子看稀奇。
王昌奇焚香,开始祷告:“丁亥年三月初三,大吉之日,村民木渊在此地兴工建屋,请予庇佑,屋成之时,定当厚谢!”
王昌奇话罢,便向祭桌奉上水果,同时开始焚烧金纸。
烧纸的时间不长,焚烧完毕,王昌奇便让木渊拿着锄锥由东而西沿地基四周挖动一遍,并且让他注意挖的时候要避开今年的太岁方位正北方。
今天木清远穿了一身红衣,跟在木渊身后,眉开眼笑。红衣衬白雪,只衬的木清远更加的唇红齿白,不开口,只是微笑的时候,真真是翩翩公子。
这第一锄的重要性,木渊知道,但他还是在叔公木安源的皱眉中,拉着木清远的手,开始一锄一锄的挖地。
周围的人虽有皱眉的,但都没人说话,毕竟日子是自己过的,说再多,毕竟也是外人罢了。
只是看的有些新嫁的小媳妇,一个劲儿的揉帕子,既不屑两个男人间的亲亲我我,又羡慕木傻子的好福气,要是这么个能干的汉子是自家的,那可真是……
动土以后,王昌奇歇着了,但不代表仪式已经完了。动土之后是安土地公牌,安牌位的泥水匠是一个由老实巴交的大叔,姓李,是木三娃推荐的师傅之一。
“土地公牌”用四寸宽的桷枝头正面刨光,楷书“福德正神”,有的也直书“土地公”,用红髻索扎金纸于上,又插春花两支。木牌下端削尖,竖插于正厅位置靠后侧,插牌之时,泥水匠李师傅还高声唱吉语道:“日吉时良天地开,五方土地安自在。二十四山行大利,帮助宅主是应该。”又唱:“五谷来下种,大厝坐正龙,人丁真昌盛,子孙万年兴!”
土地公神位安放完毕,便烧金纸放鞭炮,这动土仪式才算正式完了。
木渊听了木三娃的劝告,找了几个大娘,帮着弄饭,都是村里的熟人,其中就有木安源家的几个儿媳妇,今天的动工酒就是他们弄的。
吃饭的时候,泥水匠李师傅告诉木渊,要就土地公牌位盖间小屋遮蔽风雨,直至房屋建成“谢土”时,才撤去这个牌位。
动工之后,一切都将步入正轨。
天一亮,便开始上工,村里的壮劳力基本都来帮工了。人虽然多,但是招人的时候,木渊也是把了关的,偷奸耍滑,好吃懒做的是坚决没要,至于那些厚着脸皮想来分杯羹的,都直接被木渊的冷脸吓走了,倒是没人敢偷奸耍滑。
毕竟木渊平时虽然都是笑呵呵的,碰到心情好的时候,还能侃两句大山,但是当他冷眼以对时,那是连十里八村最凶恶的恶狗也不敢乱叫的。
作者有话要说:建房的风俗唱语都是百度上搜的,有不对的地方,请多见谅!
☆、变故
午后的太阳,本该是炎热的,但是初春的太阳却舒服的只让人想打呼噜。
木渊挑完一筐砖头,正喝茶呢,却不想坐在旁边晒太阳的王昌奇竟然来了一句:“你这近日,怕是有灾啊!”
“咳咳”木渊一听,直接被茶叶水呛到了。
这茶叶不是什么名贵的,山上的香笼草扯回来一晒,又香又好喝,而且还耐放,木渊便直接供应到了工地上,这下好了,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啊?”答应过王昌奇以后给他养老,即使他还什么也没做,木渊也不打算食言。
“乌云罩顶,啧啧,这……”王昌奇正想卖弄一下,吊一下这人的胃口,但突然想起这家伙让人琢磨不透的真身,又不敢说了。这要说不准,又得砸招牌,于是道,“咳咳……大概是人老了,这眼花了吧。”
想来也没什么事能让你“乌云罩顶”的。
这么一想,王昌奇便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哪想日后,却是差点没后悔死!
言归正传,眼瞅着建房子眼看就要步入正轨,王昌奇再次上山下来却是一副忧思忡忡。
“先生,可是遇到什么难事?”木渊有些奇怪的问道。
王昌奇看了木渊两眼,叹了口气道:“虽说不应该强求,但最近我总忍不住去想‘白花开尽天下,四海乐声起’到底指的是什么?”
“水到渠成,先生何必多虑?”木渊疑惑的问道。
“这事就像块鱼刺梗在喉里,我是吞不进,咽不下,要是不去寻找到个答案,我真是寝食难安呐。”王昌奇紧皱眉头,“而且这事,我也怕迟则生变啊!”
“先生……”木渊正要再劝,王昌奇却心一横,说道,“不行,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说什么我也要去




竹马有点傻 分卷阅读58
找一找!”
“先生!”木渊惊讶的看着王昌奇说完就直接进屋拾东西,竟是一刻也不想再停留。
“木渊小子,多则三年,少则一年,老夫迟早能找到那秃驴说的东西,到时我看他还能怎么推!”王昌奇还是觉得这是那和尚的缓兵之计,肚子里打的主意怕是不简单。
于是说走就走,木渊是拉也拉不住。
但哪晓得王昌奇这前脚刚走,第二天就出事了呢。
那天春日和煦,风凉丝丝的,阳光暖暖的,不热也不冷,干活的工人跑上跑下,溅起一地灰尘。
木渊挑了一担砖头,刚歇下,一个孩子就突然冲了过来,抓着他的胳膊,大喘着气说:“木渊叔,有官差来……来……”
“平安,不着急,怎么了?慢慢说。”木渊赶紧给人递水,木平安喝了一大口,缓了口气,立即哭丧着脸说,“木渊叔,有官差要来抓你,都到村口了,你快跑啊!”
木平安的确是急慌了,净顾着通风报信,一不留神,声音就传遍了工地,所有人都震惊的停了下来,正递砖的木承光,一块砖砸下来,差点没将他的脚砸到。
“我的妈呀!”木承光一听,魂都快吓没了,三两步就跑过来道,“木大狗,你干啥啦?咋还惹上官司了呢?要不……不行,不行……大狗,平安说的对,你还是快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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