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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丛鸾
现在他所有的希望就是王大壮跑的越远越好,他给王铃儿说那话,也是希望王大壮如果中途回来了能赶紧走,最好这辈子都别再回来了!
蔡启德知道王大壮虽然人不咋样,但好在还有几分小聪明,只要不过分找事,安全藏着还是不担心的,所以他心下才稍安了点。
不过蔡启德到底是低估了白胜城,既然人家在设局,那怎么可能轻易放走入网的鱼呢?在蔡启德惴惴不安的时候,白胜城可一点也没歇着。
“人抓到了没?”白胜城坐在椅子上,轻抿一口茶道。
“还没有,但是已经锁定了范围,那人绝对跑不了!”林清风回道。
“尽快抓捕归案吧,”白胜城想起关在牢房里的还未脱离险境的王倩倩,道,“本以为只是诈一下而已,没想到还真炸出了不得了的大鱼。”
知道王倩倩的案子有疑点,但是到底是谁所为,白胜城却一无所知。
王倩倩咬死了蔡启德,但是白胜城派人去查过,蔡启德的确是有不在场的证据,白胜城不得不怀疑这是王倩倩的混淆视听,包庇他人!
所以白胜城干脆将计就计,放出风声,宣告官府已经找到证据,证明了害人者另有其人,目的就是让凶手慌乱,露出马脚。
白胜城以为这一招充其量只是会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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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紧防备,慌中生乱,却没想到这凶手这么沉不住气,竟然直接想杀人灭口!
“幸亏大人及时发现,要不然可真让那人给跑了。”林清风也是一阵后怕,要是昨晚再迟一步,这王倩倩可就真的死透了。
“说到底还是我们有些大意了。”白胜城皱眉道,“去吧,尽快抓捕那人归案。”
“是。”林清风领命下去了。
等林清风走了后,白胜城喝着茶水,梳理着王倩倩案子的所有疑点,不知为何脑海里就想起了那天木清远的话:
……父母要真的个个都全心全意为着儿女,那怎么还有那么多孤苦伶仃的孩子在弱冠之龄便在世上苦苦挣扎?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孩子冻死饿死在寒冬?……大人若是帮这种父母中的害群之马,怕不是在主持公道,而是助纣为虐,是在寒了天下可怜孩子的心啊!
当时他听见这些话,只是觉得生气。他仍是固执的认为孝就是孝,不孝就是不孝,但是这几天午夜梦回,白胜城却总会忍不住回想那些话,然后不由自主的思索,他以前做的真的是对的吗?
他以前断过许多类似的案子,有个他现在还记忆犹新:那是白胜城刚当官时的事了,当时他是昌平县令,一天也是老父母状告儿子不孝,不奉养父母不说,还因为恶媳的缘故,硬逼着他们分家。
那老两口五十多的人了,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相互搀扶着进了公堂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白胜城都颇感辛酸,不禁感叹,都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但是这样不孝的儿女养来何用?十多年啊,就是一条狗也该养熟了吧!
白胜城简直义愤填膺,立即派人抓捕了两老的儿子,让人给两老当堂认错。
两老的儿子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穿着朴素,一身短打,裤子上还沾着泥点,想来是从地里被抓来的。
中年汉子上了公堂,也不大会说话,面对父母的指责他红着脸,却是一句也没辩驳。
整个公堂都是两个老人的训斥,哭骂声,当时白胜城有多大义凛然,后来再想起他就觉得有多讽刺。
“你老父母告你忤逆不孝,你可认罪!”白胜城听着二老对汉子的诸多指着,真是气的火冒三丈,这是为人子吗?这简直猪狗不如!
☆、衡起
“我……我……”中年汉子的脸更红了,但是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白胜城见汉子不辩驳,反而随着老父母的诸多指责而羞得满脸通红,顿时心下已经下了决断,这是心虚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白胜城直接就定了他的罪,不仅打了他三十大板,不允许他们分家,还勒令汉子必须奉养父母至终老。
白胜城还记得,当看见中年汉子满脸灰白时,他还有种摧毁邪恶势力的快@感,当两二老直呼他是青天大老爷,围观的人群也都说他判的好时,他还真觉得自己就是包青天在世呢?现在想来简直让人发笑。
判案过后,这事在白胜城看来就结束了,以后中年汉子怕是回去再也不敢不孝父母,那两二老回家也能颐养天年,多好。
但是后来发生的一切,让白胜城后悔不迭,那天判案判的有多痛快,后来他就有多懊悔。
原来那中年汉子叫衡起,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哥哥,后面还有一个弟弟,在家一直都是壮劳力。
老大在酒楼里上工,做跑堂,后来安家也就安在了外面。老三是家里的幺儿,老两口甚是疼爱,到了说亲的年纪却拿不出娶亲的钱,便想到了换亲。
老两口只有三个儿子,根本没有闺女,便打起了二儿家的主意。
衡起结婚结的早,但子息单薄,只有一女一子,女儿十三岁,儿子才三岁,还体弱多病。说是要换亲,他是绝不同意的,甚至闹到了宁愿净身出户的地步,只希望以此来保全自己的孩子,但是谁晓的老父母会因此把他告上公堂呢?
这衡起本是个大孝子,平时在家就已经是当牛用,却半句不敢多言的人,一到公堂上更是不知该如何说,急红了脸,但这一表现,让白胜城只觉他是心虚了,三下五除二就下了判决。
衡起的女儿换亲给了一个傻子,没到一年就没了,而他弟弟家倒是和和美美,一年后还抱了一个大胖小子,两二老也根本不记得自己的孙女,每天都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
两老有多高兴,衡起的媳妇就有多煎熬,加上儿子也因为没钱看病,生病死了,衡起的媳妇便也没了生存的希望。
接连送走自己的妻儿,当父母的不仅不劝慰衡起,还觉得是那母子没福气,没少说他们都是短命鬼。
衡起说话越来越少,但是心里也越来越难受,人也阴郁起来。
当大年三十看着老大、老三家其乐融融,父母开怀大笑时,衡起什么也没说,吃过饭就回了房,然后在半夜锁了屋门,一把火点燃了整个房子,一家人愣是一个也没逃出来。
一夕之间,衡家就变成了一堆废墟,这件惨事至今都令人惊心。
白胜城记得后来自己听到时,整个人都懵了。
他这才发觉自己那次判案竟然犯了主观的错误,他看那两二老衣衫褴褛,满脸沧桑,便武断的给衡起定了不孝之罪,待看见衡起什么也说不出之时,更是直接断定这事最大的错就在衡起,根本没仔细去考虑过,毕竟在他看来,这事情本身就只是一件鸡毛蒜皮般的小事,但是他没想到自己所认为的小事,最后所葬送的竟然是一家人!
如果……如果他知道衡起一案的隐秘,没有听信一家之言,结果是不是会有所改?
白胜城不止一次这样问过自己,如果他当时多听多看,那他也许会强制性的加上不准两二老□□孙女,这样也许……惨案就不会发生了?
白胜城一直以为他做的没有错,他所做的都是在为父母讨公道,但是……但是……最后的结果为什么是这样呢?
他没有办法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但他自小接受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思想,又没教他该如何去应对,所以他只能将这件事藏在心底,就像埋下一根□□,直到木清远的那些话,将这根线彻底点燃了,炸的白胜城“外焦里嫩”!
要不是因为这个,木清远想在白胜城手上平安带走木渊,怕是要许多功夫才行。
经过这些事,白胜城已经没有年轻时的年轻气盛和死不悔改的执拗了,木渊的案子和衡起的案子很像,一样的背景,一样的都不会说话,但是衡起没有木渊幸运,因为他有个能言善辩的木清远。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莫敢不死,父要子死……子……也莫敢不死,难道是错的吗?
“白大人,”李长青捧着一幅卷轴,进门刚要说话,便被白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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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李大人,你说父要子死,子敢不死吗?”
“啊?”李长青脑袋有点转不过弯,这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
李长青一时间脑袋里转过了许多念头,但又不敢不回答,纠结了一会儿便支支吾吾道,“下官听过君要臣死臣莫敢不死,父要子死嘛?我想一般情况下做父亲的怎么会让儿子去死呢?况且世上父母多是爱子的,即使有万不得已的原因都恨不得以身代之,怎么可能有做父亲想要儿子去死呢……所以……”
“是啊,你说这做父母怎么可能让孩子去死呢?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白胜城道,“那为遭受不平的父母讨公道,有错吗?”
“没错。”李长青猜到白胜城是在说什么了,但李长青觉得对于木渊家的案子,可能不应该那么判,于是婉言道,“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但是也有例外。下官以前曾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做父母的将孩子幼年卖掉,后来家贫无法安身,便强硬的到孩子家去,以生身之恩相挟,逼迫子女供养他们,一旦子女供养不周,便四处散播不孝的言论,败坏子女名声,那么请问大人,这样的父母称得上好父母么?”
“这样的父母的确是……可怎么也不能放任孤苦无依的老父母……”白胜城嗫嚅,总觉得即使如此……
“父不慈,则子不孝。”李长青低声道。
这么浅显的道理白胜城不懂吗?只是……人都偏向弱者罢了!
“大人,善良没有错,但是对一些人的仁慈,就是对另一些人的残忍。”李长青也听过白胜城以前判过的一些案子,虽然有诸多不对,但是李长青还是佩服白胜城不畏权贵,舍得一身剐,敢把那些犯案的当权者拉下马的神。
“是我执着了。”白胜城苦笑道,“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难怪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以前我还不信,现在……哎!”
白胜城无奈的笑道,他也许真的是错了吧!他只看见了孤苦无依的老人,风餐露宿,食不果腹,辛苦一生,难得善终,却没有想到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难怪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见白胜城情绪低落,李长青也不好再多说,至于赏画什么的还是下次吧,便慢慢退了下去,碰巧在门口碰到中途折返的林清风。
“大人……”李长青拦住了林清风的话,林清风这才发现坐在椅子上的白胜城,好像一夕之间老了很多,他不禁想起了大人曾经听见衡起一案时也这样,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他跟了白大人十来年了,白大人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
十年寒窗,有人为的是一举闻名天下知;有人为的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光宗耀祖;也有人是为了“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奢靡。
读书人都说“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却很少有人能真的在金榜题名后,抛开功名利禄,黄金白银,纯粹而执着的为了百姓。
但在白大人身上,林清风看见了“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不再仅仅只是一句口号:
高官显贵,只要有错,白大人就敢抓。哪怕自己朝不保夕,命悬一线,也不肯放过一个百姓身上的蛀虫,天下贪官污吏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但是白大人从没畏惧过。
是的,也许白大人不完美,有过错,但是他真的是一个全心全意为了百姓的清官!
“大人……”林清风的话终究是没有喊出来,默默地和林长青退了出去,因为很多事,只有大人自己才能想明白。
和李长青道别后,林清风便开始追捕谋杀王倩倩的凶手,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哪晓得这一追竟然追了好几天。
面对官府的秘密抓捕,作为当事人的王大壮却是一无所知。
王大壮那晚匆匆忙忙回家报了平安,说明要出远门后,便被蔡启德的人安排上了船。
水路直通向州城,蔡启德的本意可能是让他跑的远点。
但王大壮小心谨慎的很,毕竟是杀人的买卖,抓到了可是要杀头的,于是他中途趁着上茅房的空隙,偷偷离开了船队,也正是这一离开,将林清风他们的追捕计划彻底打乱了。
王大壮下了船,也不敢去赶车,反而在山道上穿梭,趁着夜色,一夜之间倒也辗转了好几处地方,等黎明到达一处陌生的地方时,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蔡启德被抓
“老乡,这里可是万县?”王大壮走在官道上,拦住一个挑东西的大汉问道。
“万县?哎哟,那你可走错了,这儿是祁县,万县在那个方向呢。”大汉是个热心肠的人,赶紧道,“大兄弟,你要去万县的话,还得走上好一阵呢,要是快点,下午也许能到。”
“谢谢老乡哈,”王大壮道,“我是来县城里找事干的,本来说是去万县,现在走错到了祁县也是一样的,到哪儿不是混口饭吃呢?是吧。”
“这话也有道理,”大汉笑道,“不过,这阶段恐怕县城不好找事干哟?”
“没事,”王大壮微笑的谢过大汉,“我有这把力气,慢慢找,总能找到事情。”
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万县,王大壮心下安定了许多。
他王大壮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自诩不是个笨人,他是没听过什么大道理的话,但也知道,如果往农村走,不说村里人排外,就说地方本身就小,有点啥事不得嚷嚷的左邻右舍都知道。
他要是真去了哪个乡疙瘩,保证十里八村都知道,哪儿哪儿来了什么样的人了,别说藏了,极有可能不到两天便会被抓住,反而是县城因为本身每天就人来人往的,所以多出个把人,反而不会引人注目。
其实王大壮知道往大山里走可能是他最好的选择,林大山大,真是事发了,他随便往山疙瘩里一窝,保管让那些当差的毛都摸不到,但是王大壮也有自知之明,他自己啥样他知道,这深山老林的不说吃啥喝啥了,蛇虫鼠蚁就不是他一个打猎外行的人能对付得了的。
最后在船上左思右想,王大壮才想既然不能独处,干脆混到人堆里,和那些来县城里找活的人混在一起,稍有不对,自己还能跑。
打定主意,王大壮便混着人群进城了。
初到祁县,人生地不熟,凡是碰到问他是做什么的,王大壮都回答是来找活干的,为了装的像一点,王大壮还早中晚都去外面晃荡,和那些同样来务工的人待在一起。
其实对于这些脏活累活,王大壮是十万个不愿意的,但为了不让人起疑,有时他也会和那些抗麻袋的去码头上挣点铜板。
和那些整天对着只有几个铜板工钱而愁眉苦脸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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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王大壮虽然没有干多少活,但是耐不住王大壮手里有银子,有银子就有底气,王大壮心里是一点也不虚。
不过出于谨慎,王大壮也不敢过分的花销,但是藏了两天,外面什么风声也没有后,他这手不就有些痒了起来,你说空有宝山却不准用,这不是折磨人么?
特别是每次回来从赌坊门口经过,听见里面买大买小的吆喝声时,王大壮就感觉有只手在他心上挠啊挠,挠的那叫一个心痒难耐啊!
“不行,再等等!”每次王大壮都这样安慰自己,但是连带着几天都没听见风声后,王大壮是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就冲进了的赌坊里。当然他还晓得分寸,知道财不露白,没敢现大钱,混在一堆人里,甩铜板,不仅过了把瘾,还运气好的很,赢了几百文。
“开!开!”这一赢了钱,王大壮的心也大了,跟着几把砸了好几两,但是这几把就跟霉神附体一样,没几下不仅输光了赢来的,还把身上的都输了个干净,倒是隔壁跟他押了相反的赚了个钵满盆满!
“真他娘晦气!”王大壮输的光,觉得今天一定是手气不好,便小声骂着挤出了人群。
“没事,这手气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还就不信了,我能每回都输!”打定主意,下次要连本带利的赢回来,王大壮就准备回歇脚的地方了。
本着要呆上一段时间的想法,王大壮在城西租了一间屋子,权当落脚之地,只等王倩倩的事风头过去,就回万县,到时手里捏着几十两银子,盖房买地再娶个漂亮的媳妇,那不是美的很么?至于家里那个黄脸婆。哼!让她哪儿来的滚哪儿去,嫁过来几年屁都没生一个,还好意思霸着他老王家长媳的身份!
王大壮打算的很好,但是没想到他刚从赌坊回到家,正打算睡觉呢,就被蹲在赌坊外守株待兔的捕快,跟踪他到家而破门而入了。
“饶命……饶命啊……”王大壮还没来得及跳窗逃跑,就直接被林清风给反手按在了地上,痛的他直呼饶命。
“跑啊!你不是能耐么?你咋不跑了!”林清风照着王大壮的大腿狠狠地踢了好几下,直踹的这家伙呜呜告饶才解了一口气。
林清风本以为这小子乘船跑不了多远,没想到这小子也是个贼,中途下船又是走路,又是翻山渡河的,一晚上竟然转了好几个地方,差点就让这孙子跑了。
好在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也不枉他们在赌坊外面蹲点。
抓到了王大壮,林清风当天就连夜带他回了万县,本来还怕王大壮死不承认,又要些时间了,没想到根本不用怎么审,鞭子刚一举起,王大壮就吓得屁滚尿流的直接把蔡启德给供了出来。
林清风见过识相的,但这么识相的,还真不多见,本来还想趁机捶打捶打的,看在他这么识相的份上,林清风就饶过了他。
王大壮在捕头破门而入的那刻儿就知道完了,早晓得他就该把那些钱都给花咯,现在好了,人进来了,但钱没花了。想着被林清风他们没的七十几两银子,王大壮就一脸悔意,早晓得,给爹娘也是好的啊!
审完王大壮,天还没亮,林清风直接带人就去了蔡启德家。
“开门!开门!”林清风让人守在后门,亲自去正门叫道。
“谁啊?”蔡启德前几天还提心吊胆,但随着王大壮的销声匿迹,终于有了几分底气,大冷天的,这刚好睡得香呢,他压根就不想起床,于是踢了踢旁边的王玲儿,嚷道,“快点去看看!”
王玲儿也迷迷糊糊的,但是家里的佣人这几天都被打发出去做事了,她没办法,听见蔡启德的话立即穿好衣服,去了院子里,道:“大清早的,谁啊?”
“捕快!”林清风一喊完,王玲儿整个人都神了,她哪儿晓得蔡启德犯的事啊,听见是捕快也不敢耽搁,怕有什么事需要协助调查,便赶紧开了门,哪晓得刚一开门,一群人就冲了进来,将还在被窝中的蔡启德直接抓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蔡启德前起床气颇大,眼睛还没睁开,便吼道,“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去告你们!”
“可以啊!”林清风没见过这种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顿时笑道,“先把你谋杀木癞子和王倩倩的事扯清了,随便告!”
“你……”一听这话,蔡启德直接吓得全身僵冷,多少瞌睡都醒了,知道这是东窗事发了,顿时吓得面如白纸!
这怎么办?怎么办?蔡启德被带上镣铐,心里一片慌乱,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相公,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啊……官爷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啊……”听见王玲儿的呼喊声,蔡启德总算找回了一些理智,心下一算便知道这个时候唯一能救他的只有一个人了,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大声叫道,“铃儿,赶紧叫云静去找我表哥,赶紧去!”
“说那么多干嘛?”林清风见过很多这种死到临头还妄求找人相救的,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便笑道,“你以为你表哥是天皇老子不成,他来了你就可以不用吃牢饭了么?痴人说梦!在我们白大人那儿就是天皇老子那也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表哥来了能不能不吃牢饭蔡启德不知道,但是表哥不来,这牢饭他是吃定了。
“去找表哥!去找表哥!……”蔡启德做了最后挣扎。
看见官差押着蔡启德走了,未梳妆的王玲儿心下一阵慌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赶紧去敲李云静的门,喊道:“姐姐,姐姐,开门啊!不好了!不好了!”
蔡启德的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王玲儿和李云静的屋子就隔了一个小院子,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敲敲敲!就晓得敲!一大早敲丧啊!”李云静本来睡得正香,突然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说话声,嘈嘈杂杂的也听不清楚,正穿好衣服呢,这小贱人就来敲门了,顿时就不大高兴。
“姐姐,相公……相公被抓走了……”王玲儿一说完,李云静吃了一惊,“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官爷怎么会抓相公呢?”
“我不清楚,一大早的那些官差就进来抓人来了。”王玲儿说道,“相公让你赶紧去找表哥!”
李云静当然知道情况紧急,因为不是大事,一般蔡启德也不会去麻烦表哥的,顿时也急了。
“我这就去!”李云静说完就往外走,心里知道,如果真的是进了衙门,恐怕也只有表哥才能救他德哥了。
☆、白玉龙纹佩
李云静和蔡启德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对于蔡启德,要说她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说她还多爱,那也不可能。从蔡启德将王玲儿带进了家,尽享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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