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有点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丛鸾
“什么纹身?”木清远看了眼自己胸口的“纹身”。
只见白皙的左@胸@膛上,有一朵血红的梨花,像是用朱红颜料染色画上去的一样,红色的花瓣,圆圆的花蕊,可爱而惹人怜爱。
“哦,这是我从小就有的,只要剧烈运动后,就会显出来,也不疼,就一直没管它。”木清远刚解释完,只觉胸口一热,原来木渊已经没忍住,再次吞吃了梨花蕊。
“啊……”木清远小声叫了一声,而好不容易跳窗进来的鸡蛋却是大声嚎叫了起来。
“嗷呜”我也要亲亲!我也要亲亲!
鸡蛋一早起来,见两个爸爸都躺在床上,立即也要蹦上去,可惜被木渊一脚拦在了床外,顿时整个狗脸都不好了。
不和本宝宝玩亲亲,本宝宝找鸭梨去!哼,才不稀罕呢!
“别理它!”见木清远的眼睛分给了那蠢货,木渊不高兴了,他轻轻地吻着木清远的眼睛,问道,“饿了么?”
“没……”木渊不等木清远说完,就一沉身子。
“啊……”木清远明显感觉有个滑@腻@腻@的东西再次进@入@了,他伸手推了推身上这个混蛋,却只惹来更疯狂的进攻。
木清远真希望自己能像头牛一样,将这个只会蛮力的家伙,一顶,一蹄子,撂倒在地,但现实往往是残酷而相反的,和这个家伙比力气,他从小就没赢过!
“嗷呜……嗷呜……”听见爸爸的呼声,作为乖儿子的鸡蛋是应该立即冲上去护驾的,但是奈何敌人实在太强大,所以爸爸,你加油!
鸡蛋一嗓子吼完,立即轻车熟路的从窗子上跳了出去,看得木渊抽空还想了一下:封窗户,必须封窗户!要是这蠢东西在不该进来的时候,瞎跳进来,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当然这个想法也只是一晃而过,木渊便继续投身到更美好的事业中。
小船随波荡,晃悠悠,晃悠悠,等到再一次荒唐过后,木渊刚躺下便被一只恼羞成怒的脚踹下了床。
“噗通”一声后,木渊满脸懵逼的站起来,这是做的过火了?
可这能怪他么?
木渊捂脸想:当然得怪他,都是他的错,他就不该高估自己的抵抗力,低估了清远的美貌!
“清远你好好休息,”木渊也晓得这个时候再去撩拨可没什么好结果,果断的决定端着午饭再来献殷勤。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木清远才红着脸从被窝里探出了头。
看着窗外的太阳,木清远脸上既有羞怯,又有几分欢喜。
哎,算了,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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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爱上了一个傻子呢?笨笨憨憨的,只能以后好好□□了。
中午饭做得简单,木渊伺候着清远洗漱吃完饭后,已经是大中午了。
冬天的太阳比起夏天来,热度没那么高,但是照在人身上,暖暖的,恰好合适。
鸡蛋在院子里拼命的去咬自己的尾巴,但似乎总是差那么一毫米,努力几番无果后,他望向了自己的爸爸木清远。
“嗷呜,嗷呜……”爸爸你快点帮宝宝抓住这个磨人的小妖,今天我非要咬死它不可!
木清远看着它这个憨样子,跟某人小时候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顿时也笑了,还颇为正经的给它解释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咬到尾巴呢?”
“嗷呜,嗷呜……”不听,不听……和尚念经,宝宝就是要尾巴巴啦!
“喂,傻狗过来!”木渊将竹条削好放在院子里,见那蠢狗又在犯蠢,便叫道,“过来!我教你怎么吃到自己的尾巴!”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只狗都对自己的尾巴情有独钟,每天都在努力追寻的路上,反正木渊家这只狗已经是没救了。哦,你说它是狼……什么……风太大了,没听清……
木渊对于自家的鸡蛋是狼还是狗,有时都有些傻傻分不清楚了,毕竟这样二的狼要是有一群的话,那真是……呵呵,好看的很!
不都是近朱者赤么?你瞅瞅人家鸭梨的高贵冷艳,再瞅瞅你这逗比的怂样,说你是狼,你都不得信!还都是朋友呢,咋差距这么大呢!
木渊的腹诽,鸡蛋可不知道,乐呵呵的就向他跑了过去。
“嗷呜……嗷呜……”主人,宝宝来了。
看着屁颠屁颠跑过来的鸡蛋,木渊很是郑重的对它说:“你想要咬自己的尾巴对吗?”
“嗷呜。”是的,是的。
“那我成全你好了。”木渊说完,鸡蛋便开心的看着他,但是当看见蠢主人手里举起的柴刀时,整个狗都斯巴达了好吗?
“嗷呜……”鸡蛋几乎是夺路狂奔而去,边跑还边告状,冲着木清远嚎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啊:没天理啦!爸爸你还管不管你家那口子啦!简直吓死个狗子了好伐!
“阿渊,你逗它干什么?”木清远看着他俩,捂着嘴笑道,“看把这小家伙吓得。”
“整天跟鸭梨混在一起,人家鸭梨是高贵冷艳,”木渊举起柴刀开始辟地上的竹条,他准备在院子的一角搭个葡萄架,“这蠢东西再不教训,怕是会越来越蠢了。”
“哎呀,咱家鸡蛋蠢萌蠢萌的,”木清远捏着鸡蛋的肥脸,笑道,“是不是?”
也不晓得鸡蛋听懂没,反正对着木清远的俊脸就是一通乱舔,哈赤哈赤的可开心了。
看着傻狗那样子,木渊狠狠地看了它好几眼,但是鸡蛋表示:宝宝还小,蠢主人你走开啦,爸爸是偶的。
木渊看着鸡蛋那傻样,也不想计较了,不过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问木清远道:“对了清远,木癞子的参须是怎么回事啊?”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木清远打了个哈欠,笑道,“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那天王倩倩离开后,木清远始终放心不下,便去了趟木三元家,恰好碰上了木三元从木癞子他们那儿回来。
“这不是清远么?”木三元刚从木癞子那儿来,就见木清远在他家门口徘徊,便问道,“有啥事吗?”
“三叔公,我是找你有点事?要不我们进屋说。”木清远微笑起来。
“好,好,进屋说。”木安源开了门,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想向你打听点事,”木清远问道,“木癞子到底是什么病啊?”
“哦,我说什么事呢?是这事啊。”木三元倒了杯水道,“离魂症!说不了,动不了,犹如活死人。”(瞎编的,信你就输了。)
“怎么会这样呢?”木清远有些吃惊?这病以前可听的少啊。
“那就要问他自己了?”木三元道,“这毛病要不是真的忧思成疾,魂不附体,那便是中了药了,可他就是个小小的农夫,谁有那个闲钱来害他呢?”
“说的也是。”木清远漫不经心的问道,“这种病那还有的治么?”
“有啊,怎么没有,不过得先吊着命,才能慢慢治疗。”木三元道,“可惜这好药,特别是像人参这种,哪儿那么好找哟!”
“人参?”其他的,木清远没法,但是参须好像还真有。想着木清远便在身上翻了翻,在布兜里果真翻出半截参须,这还是他娘去世前吃剩的,失忆前藏着,恢复以后找到了便一直放在身上,权当个念想,没想到现在用到了,“三叔公,你看这个要得么?”
☆、十七婶
“哟,还真有啊?”木三元接过人参瞧了一下,乐了,“可不是正差这么点吗?”
“那就麻烦叔公给木癞子用了。”木清远这么一说,木安源愣了,道,“你这是干啥啊?”
“这是我家阿渊让我拿过来的,”木清远笑的云淡风轻,“这虽然是断了亲的,毕竟还是不忍心眼睁睁看他去死的,所以这节参须就拿去吊命吧,毕竟好歹也是父子一场。”
(木渊:清远说的对,我不能眼睁睁的见他死……所以我闭着眼呢。)
“好,好。”木三元高兴道。
木三元对于木癞子那是如何也看不上眼的,但是对于木渊先前的做法,说不上什么错,但也绝对说不上好。毕竟都在同一个村,也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木三元还是企盼大家都能和和乐乐的。
“不过,这参须的来处还请三叔公保密。”木清远这么一说,木三元便道,“懂,懂,我的嘴,你还不放心么?”
“那就有劳三叔公了。”木清远说道。
“顺便的事,放心好了,有了这东西,木癞子就是想死都死不了了。”木三元没说的是,想好也不那么容易好。
现在木清远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幸好那天他去了三叔公家,要是没有那截参须,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说不定呢?
“虽然白胜城判了你无罪释放,但是也让你照看木癞子。”木清远把玩着手上的书,道,“既然已经是下令的事,你若不作为,那必给人以口实。”
“口实就口实吧,”木渊一点也不将这些事放在眼里,木癞子是死是活也跟他没关系,见木清远惊讶的眼神,便解释道,“反正日子是自己在过,人家要怎么说那是人家的事,说几句又掉不了几斤肉。”
“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做事情不去考虑后果,这说几句是不会掉几斤肉,但是……人这一张嘴,”木清远看着木渊,眼神深远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是一把刮骨刀,所以何必因为不相干的人,坏了自己的名声呢?”
“那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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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木癞子那儿?”木渊问道。
“村里有个十七婶,人不错,也许可以让她去照顾。”木清远说的云淡风轻。
十七婶,木渊知道,守寡多年,无儿无女,虽然性子怪了点,但是为人还算本分。
“也行。”木渊对木癞子一家没有赶尽杀绝,已经可以说是仁慈了,现在再找人去照顾,可以说是仁至义尽。
见木渊同意了,木清远也不再说话,他知道在木癞子这事上,木渊是不愿管的,但相比木渊的放手,木清远更习惯所有的事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木癞子既然敢那样欺负他的大狗哥,他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他安度晚年呢?对吧。
十七婶在村子里虽然不大合群,但是木清远认为照顾木癞子,她也许是最合适的一个人,因为那个人可远远不是她表面上的那样憨厚老实呢。
“那待会儿我和你就去找一下十七婶,”木清远摸着鸡蛋的狗头,说道,“把这事定下了。”
“好。”木渊答应了。
见木渊没有任何怀疑的答应了这件事,木清远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晾着肚皮的鸡蛋笑了起来,然后摸了摸它的胖肚子。
“呼噜噜……”鸡蛋被摸得那叫一个舒服,乐的直哼哼。
太阳正好,木清远一手拿着书,一手撸着狗毛,颇有些惬意,倒想好好睡一觉了。
瞥见木清远昏昏欲睡,木渊在院里削竹条的声音,渐渐降低了。
鸡蛋也在太阳下眯上了眼,和木清远打起了盹。
这边木渊和木清远其乐融融,而失去了王倩倩的木癞子一家可一点都不好过。
“哥,我饿!”木三豹说着拉拉木二虎的袖子,木二虎也捂着肚子道,“我再去厨房里看看。”
但是厨房里哪儿还有什么吃的啊?家里本来就穷,王倩倩被抓了,木癞子瘫在床上,木二虎还能忍得住,但是木三豹毕竟还小,饿不了几顿,就直哭。
一旦木三豹哭,木二虎就忍不住想他娘。
他娘虽然说话大声,爱吼人,但是他娘在,他们都没有饿过肚子,而且娘被抓的时候,一直都在喊“冤枉”,木二虎就是相信他娘是被冤枉的,他娘怎么可能……那毕竟是他们的爹啊!
他想他娘了,可是他没法救他娘……
木癞子躺在床上,也饿的很,但他说不了,也动不了,想起王倩倩,想起那蔡启德,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那晚上听过他们私会的声音,木癞子不会记错,那福贵就是蔡启德!
木癞子那个恨啊!当初那人找来的时候,他就不该贪那些钱,要不是因为钱……要不是因为钱……他怎么可能躺在这儿半死不活!
这边一家三口饿的直哭,另一边蔡启德也被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
“蠢货!王倩倩那是必死的人,你竟然还找人杀她,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啊?”蔡启德被骂的狗血喷头,却什么也不敢说,毕竟谁让骂他的人是他表兄李尚诚呢?
蔡启德的表兄李尚诚说起来来头不大,只是一个富商的儿子,但架不住他的姐姐进了锐王府啊!
但凡这普通人沾上了王府,那都是在外面可以只手遮天的存在,何况这李尚诚的姐姐还是锐王的爱妾,水涨船高,自然而然的,李尚诚他们在外面的面子更大了!
“表兄,你放心,他们不知道我是谁的!”蔡启德也被一巴掌打醒了,他也是闯了个鬼了,竟然真的相信了那些鬼话,见李尚诚生气了,蔡启德赶紧保证道,“我是雇的人,没有亲自出面。”
“最好如此,否则要是白胜城抓到了你……你也只能担着了。”李尚诚是真没想到自己这个表弟竟然会蠢成这样,让他杀木癞子,陷害木渊,他杀不掉,让他安分几天,也不晓得是抽了什么风,竟然跑去让人杀王倩倩。
李尚诚真想让人敲开看看这蠢货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豆腐渣!官府放出点风声,设了个圈套,你就真的把脑袋往里面放,蠢成这样也真的是没谁了!
“表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去找王倩倩麻烦了,”蔡启德立即保证道,“我这不是心急吗?木渊不死,父仇难报,我心里不好受啊!而且,这白胜城还在王倩倩那儿发现了新证据,证明这害人之人另有其人,我这不是怕吗?”
蔡启德自从蔡怀金进了监狱以来就一直怀恨在心,要不是王开祥,木渊他们,他爹根本不会出事,都怪他们,所以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干掉木渊,既是称了李尚诚的意,也是报了父仇,可谓是一举两得,只可惜棋差一招,让那厮跑了,不过不急,这事绝对没完!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哼!”李尚诚没说完,但是蔡启德有什么听不懂的,赶紧保证道,“表哥你放心吧,我下次绝对不会这么莽撞了!”
李尚诚看了眼蔡启德,阴森森的道,“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否则……我真不介意亲自送你上路!”
“表哥,表哥,我记住了,记住了!”蔡启德一听这话是真的吓住了,他还没活够,他还年轻,“表哥……”
“滚!”李尚诚是再也不想看见这个蠢货了,一吼完,蔡启德立马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看着蔡启德那怂样,李尚诚眯起了眼,心里明白这个表弟怕是要“没”了。
“清远兄,咱们来日方长!”李尚诚本以为这一招足以弄死木渊,然后下一步就是木清远的,但谁知道这个蠢货竟然把一把好牌打的这么烂!
从李尚诚那儿跑了回来,蔡启德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相公,你回来了。”王铃儿正在院子里扫地,见蔡启德一脸失魂落魄的回来,赶紧上去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蔡启德现在谁也不想见,如果刚刚他没感觉错的话,他的表哥对他是真的动了杀念!
“德哥,你回来了,快来吃饭吧。”蔡启德的妻子李云静见蔡启德回来了,赶紧招呼人过来吃饭,但这时蔡启德哪儿还吃的下饭,直接拉过王玲儿回了房。
见蔡启德拉走了王玲儿,李云静恨恨的撕扯着手中的帕子,骂道:“小@骚@蹄子!”
一进屋,王玲儿还以为蔡启德是想那啥呢,但是被一把扔在地上时,王玲儿知道大概怕是不妙。
“相公,你弄疼人家了。”王玲儿哀怨的说。
王玲儿本身就生的娇美,坐在地上,似泣非泣的样子简直犹如梨花带雨,平时蔡启德也是最爱她的这股娇羞,但这时蔡启德哪儿还顾得上这些,直接问道:“你哥是不是已经走了?”
“我爹今天早上来说的,他昨晚就已经走了。”王玲儿想起自己的爹今天一早跑来给她说她哥出去了的事,还有些诧异,见蔡启德也在问,便觉得可能是蔡启德给自家大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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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份好差事,立即也不再坐在地上了,赶紧起来道,“相公可是给我那不成器的哥哥找了份差事?”
☆、旧事
“走了好,走了好。”蔡启德一听王大壮已经走了,顿时心下安定了许多。
杀王倩倩的事,蔡启德找的就是王大壮,只要这王大壮一天不被抓到,那他就没事。
心里一下放松,又见美人在侧,蔡启德顿时也有心思心猿意马了,但该说的还是要说:“要是你家见他回来了,可得多嘱咐他几句,在外面就好好干,干的好了,爷少不了他的,别整天想着回家什么的,男儿就应该志在四方。”
“哥哥知道相公疼他,他定会好好干的。”王玲儿还真以为蔡启德是给王大壮找了个好活计呢,心里止不住的高兴。
可她哪儿知道,蔡启德是给王大壮找了件事,却是件要命的事呢!
原来那天蔡启德从公堂回来就一直沉着脸,虽然王倩倩没能把他拉下去,但是蔡启德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木癞子那件事都怪那个蠢女人,让她干掉木癞子,她竟然给他留了一口气,这下好了吧,满盘尽输!
好好的一把好牌,最后烂成那样,蔡启德简直对王倩倩恨得咬牙切齿,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蔡启德藏了一肚子气,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了,哪晓得下午他出去喝酒的时候,竟然听到隔壁桌当差的在说白胜城发现了新证据,证明想杀木癞子的另有其人。
当时他心下就一咯噔!
这个“其人”,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么?
蔡启德赶紧仔细回想自己是不是哪里留下了把柄,这不想还好,一想,简直将他的冷汗都吓出来了。
都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蔡启德现在一回想起来,简直觉得到处都有漏洞。不说状纸怎么来的,谁写的,就单论一开始给木癞子的钱,就能引起猜疑。这白胜城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晓得这件事里有疑点呢?
当初在公堂上,蔡启德算准了就算王倩倩认出他来了,也拿他没柰何,毕竟他从未在王倩倩面前暴露过任何信息,一直都以小厮的身份出现,让王倩倩直接有口难言。
但是现在一旦证明这谋杀之事另有其人,白胜城绝对会重点观察他,要是真被白胜城找出点什么,那简直不堪设想!
“这该如何是好?”蔡启德一时间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觉得自己若是什么也不做,极有可能一早起来就要进衙门。
所以,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蔡启德左思右想,恶向胆边生,既然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也是杀,那只要王倩倩死了,这件事情就死无对证了,到时不管白胜城怎么怀疑,都无可奈何!
蔡启德就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鼓作气,他当晚就找上了王大壮。
王大壮这人颇有些油嘴滑舌,不学无术,还爱赌。
蔡启德找上他时,他正好垂头丧气的从赌场出来,一看见蔡启德,立即小跑着上前道:“蔡少爷缘分啊,没想到这么巧在这儿碰见?”
“不巧,”蔡启德看着王大壮道,“我这儿有件美差给你,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做了?”
“什么美差?”王大壮眼珠子一转,问道。
蔡启德将人拉到巷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钱袋,道:“这是五十两,你要是干,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剩下的五十两。”
“干,干,干,”王大壮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多钱啊,当即表示,“你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带眨眼的!”
“没那么严重,”蔡启德见人上钩了,笑道,“只是让你跑一趟牢房送点东西而已。”
“送什么?”王大壮惊疑的问道。
“送人上路!”蔡启德一说完,王大壮被吓的一呆,结结巴巴的道,“蔡少……这……这可是……犯法的啊……”
“你就说你干不干吧?”蔡启德掂着钱袋问道。
“我……”看着蔡启德手里的钱袋,王大壮红了眼,那可是五十两啊!有了这钱,再加上后来的五十两,那可是整整一百两啊!
有了这钱,他王大壮还用得着土里刨食吗?还用得着起早摸黑吗?有了这钱,只要有了这钱……
“好,我干!”王大壮一答应,蔡启德就笑了,“大舅子你别这幅表情,你要知道你可是铃儿的哥哥,我能害你吗?放心好了,只要事成之后,我就连夜连晚送你走,等风声过了,你可就衣锦还乡了……你要知道,这等好事,可不多啊!”
“晓得,晓得。”王大壮被这么一说,顿时也心下安定了许多。
蔡启德这次给王大壮的药,是无色无香的□□,一旦吃了这种药虽不会当场死亡,但是三个时辰后必死无疑。
王大壮按照蔡启德的计划,冒充王倩倩的娘家亲戚,托牢头给王倩倩送饭,等到空了的食盒,就在蔡启德的安排下连夜连晚的走了,就连蔡启德都不知道他会去哪儿。
蔡启德送走王大壮,知道王倩倩死掉的那刻儿,心里算是安定了不少,还美美的睡了一觉。
但一觉起来,被李尚诚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后,蔡启德才发觉自己简直是猪油蒙了心,蠢成猪了!
他怕是着了白胜城的道了,但是好在王大壮跑的快,只要王大壮不被找到,他就还是安全的。
但要是王大壮被找到了,那……那……一切就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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