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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丛鸾
慧源这一声在暗夜里,不亚于平地惊雷,震响了院子,也震醒了刺客,顿时来人分作了两部分,一部分继续围攻木渊和阿聿等人,而另一部分直接向慧源住的西厢攻了过去。
木渊握紧匕首,看着向西厢而去的人,顿时面上一沉,看来他得快点了。
木渊的匕首是短,刺客的长剑是长,但是有的时候短有短的好。
近身战,木渊的匕首所至之处,往往带起一条血丝,丝线绯红,在月光下渐渐……成片。
这边木渊杀的酣畅淋漓,另一边慧源却险象环生。
“师弟小心!”见一个刺客竟然向慧源刺去一剑,慧楠顿时一把将慧源推开,险险的避开了刺客的剑锋。
木渊这才发现,在自己解决这边的时候,刺客已经冲进了屋里,不过看着慧源虽然狼狈但还好的样子,木渊稍微松了口气,解决掉缠着自己的最后一个刺客后,他也冲进了西厢房。
其实对于一个六根清净的小和尚如何惹得刺客暗杀的事情,木渊不是不好奇,但是更明白有很多时候,好奇心害死人,所以只要慧源不说他就不会问,就像慧源为什么今天会让他陪着去见司徒一样,他们什么关系,这些统统不关他的事!但是慧源只要一天在他家,他就得保护慧源一天。要不,可能不好交代。
“啊!”慧源在狭小的房间里躲得劲,好几次都差点被刺客刺中,他可是知道那剑上可是抹了毒的,要是一不小心被刺中,那可就真的惨了……
慧源看着又刺来的剑,赶紧就是一个驴打滚,滚到了桌子那边去,虽然狼狈了些,但是好在实用。
陈州看着跌倒在一边的慧源,一脚踹开了挡路的桌子,直接就要刺过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慧源一见这般,知道怕是躲不了了,立即瞪大双眼,大声问道。
“主子让我送你们一家团聚!”陈州可不是嗦的人,迟则生变的道理他哪能不知道,只有这剑刺下去,洞穿了慧源的心脏,他才能放心!
“你……”慧源本想再问几句拖延时间,但看着陈州的剑尖越刺越近,心口顿时都忘记了跳动。
在剑光闪烁的一刻儿,慧源想了很多,血海深仇,舅舅……最后都只剩下心疼:他又该哭了。
“慧源!”慧楠看着即将被一剑刺穿的慧源,失声惊叫。
“再见了……”皇孙!
“不要!”慧楠大声叫着,并向慧源冲了过去。
慧源在逐渐逼近的剑芒中,瞪大了眼,而另一边的司徒锦,也猛然从梦中惊醒,他又梦见了他大哥,冰冷的躺在地上,怎么摇晃都不醒。他的心跳的很快,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司徒锦下了床,喝了口水,握着杯子寻思道:慧源已经答应过几日就上京了,没事的……现在都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呢……
“爷!爷!不好了!……”司徒锦正想着呢,报信的就来了,司徒锦立马穿上衣服,带上人向三木村赶去。
这边快马加鞭,那边的剑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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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陈州的剑又急又快,但是在只有一毫米的时候,却莫名的停下了。
陈州只觉心口一凉,看着再无可进的手,恍然的低头一看,只见胸口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插进了一把匕首。
匕首从背后射过来,已经洞穿了他的心口,刀尖冒了出来,仿若水龙头一样,向下流着血。
“你……”陈州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功败垂成,整个人不可置信的向后仰去,死不瞑目!
“师弟,你没事吧?”慧楠赶紧过来拉起慧源。
“我……”慧源刚要说话,却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倒了下去,慧楠这才发现慧源的手上不知什么有了道划痕,伤口已经发黑了。
“慧源!”司徒锦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来迟了一步,看着满地狼藉的院子,看着已经瘫倒的慧源,他知道他又迟了。
当年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到底还是迟了!”司徒锦现在还记得皇兄死的时候的样子,身体冰凉,嘴角的血液都流到了衣服上,他只能跪在一边痛哭,却引不来丝毫的同情。
他看着一旁假惺惺的二皇兄,他知道自己的眼神想要吃人,他知道自己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跳起来撕咬他,但是他记得皇兄最后拉着他时,唯一的嘱托:敏儿……敏……
所以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他的皇兄就那样离去。他放弃了争夺那个位置,只为了保护皇兄唯一的骨血,但是现在,连这个卑微的愿望,你都不答应,那好啊,大不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慧源!”慧楠看着已经发黑的伤口,整个人都惊慌了。
“伤口上的毒很霸道,”木渊这时也来到慧源旁边,见他的嘴唇都开始泛黑,便知道已经拖不了了。
木渊看了眼已经人事不知的慧源,再看看慧楠,到底当初救过清远,木渊没办法坐视不理,便将藏在匕首中的药丸掏了出来。
乌黑的一颗小丸子,却是木渊不到万不得已,生死关头才会动的救命药。
木渊给慧源服了药,看他吐出一口乌血,便知他这条命是保住了,便让慧楠和木清远将他扶进了屋里。
看着慧源好了,司徒锦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木兄,可否借一步说话?”木渊正打算拾残局,司徒锦却拦下了他。
木渊复杂的看着司徒锦,其实他并不是很想搅和到这件事里来,做到这个地步,木渊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说的上仁至义尽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呢?
木渊抬头看看天,不知不觉这一夜已经过去了啊,又是一个黎明。
司徒锦看着木渊道,“我在村外的亭子里备下了一桌薄酒,希望你能赏光。”
“等一下。”木渊摸不清司徒锦是什么意思,和木清远说了声,便跟着司徒锦去了亭子里。
这三木村外的亭子已经修了有好一阵了,木渊仰头间便能见青天白云,不过如此简陋的地方,司徒锦仍能坐出大雅之堂的感觉。
☆、等我回来
“今天天气应该不错,是吧,司徒公子?”木渊喝了口酒,“好酒!”
“天气是不错,”司徒锦咳了一声,喝了口热茶,问木渊道,“木兄,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不是在我家的婚礼上吗?你当时和死要钱一起来的。”木渊道。
“我觉得我们可能在以前就见过,”司徒锦见木渊不接话,也不失望,笑道,“比如京城。”
“京城?”木渊也笑着看司徒锦笑道,“是吗?我以前的确去过京城,没准有幸和司徒公子见过也说不定。”
“是啊,我们曾经的确有过一面之缘。”司徒锦见木渊不上道,也不恼,道,“不过当时你在马上,我在人群里,而且当时你还留着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年纪可大多了,我这次刚见你时还以为认错了呢。毕竟本来我以为我们是不会再见的,可没想到在这么个小地方还是和你重逢了,不得不说,可真是缘分啊,对吗,木将军。”
“哈哈,”木渊举杯笑了起来,看着司徒锦道,“公子说笑了,我这小小的已经早已成为过去式的身份在您面前有什么可值得夸赞的呢,是吧,端王殿下。”
“哈哈哈。”司徒锦,不,现在应该称之为端王万俟锦,听完也哈哈大笑起来,“在木将军面前,小王真是班门弄斧了。”
“王爷可不是简简单单因为有趣,就来拆穿我的身份吧?”木渊含笑看着万俟锦道。
“不错,小王的确是有事相求……”万俟锦还没说完,木渊便抬手拒绝道,“草民早已解甲归田,这官场上的事,草民可没有半点办法,王爷找我,可是找错人了。”
“小王有没有找错人,小王知道。”万俟锦喝了一口茶,道,“你解甲归田了是没错,但是你手里可不止军队这一样东西吧。”
“何出此言?”木渊也呷了口茶,道。
“监察百官,维护武林,闻天阁义不容辞!”万俟锦也不再跟木渊打太极,直接道,“难道对于当年致前太子饮鸩而死的冤假错案,现今的谋害皇孙,闻天阁暗阁主是真的准备作壁上观吗!”
闻天阁的阁主很少有人知道其实有两个,一明一暗,一般情况下,暗阁主基本上不会出现。但是只要朝廷发生重大变故,暗阁主就有义务带领闻天阁匡社稷于危难,扫奸贼,清君侧!
每一代暗阁主,没人知道他是谁?他有可能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有可能是私塾的夫子,还有可能是乡野村夫,但不变的是,他们都是当朝皇帝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所以慧源就是前太子遗孤,曾经的皇孙万俟华敏!”木渊也不去追究司徒锦是怎么看破他身份的,他直视万俟锦道。
“没错。”万俟锦也直视着木渊。
“那我该做的,应该是立马抓捕他。”木渊没松口,“毕竟当年陛下可判的是前太子满门抄斩!”
“当年的案子有疑点,我皇兄死的冤枉。”万俟锦道,“而且现在有人要杀他,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护他吗?”
“证据。”木渊道,“冤假错案?这可不是王爷说是便是的了,我要证据!”
“证据?”万俟锦想到慧源带回来的册子,道,“只要能让皇孙上京,证据自然就出来了!”
“是吗?”木渊听完不置一词,心里却明白,这事不管为着人情还是责任,京城看来他都是必须要走一趟了。
不过到时,这天,怕是……就得变咯。
这边的事情已经落下帷幕,而一夜苦等的李尚诚却一直没有等回一个传消息的人,直到太阳初升,他即使不甘心,但也知道这次恐怕是又栽了。
但那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还活着,他就……就……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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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想着就忽然捂住了心口,像是怀春的少年碰见了心仪的姑娘,他只觉得这颗心脏像是小鹿砰砰直跳,跳啊跳……
但让李尚诚恐慌的是,它仿佛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
李尚诚捂着自己的心口,他不敢说话,仿佛只要张口,这心脏便会插上翅膀飞了一样。
这“小鹿”疯狂的奔跑着,跳跃着,却终是有累了的时候。鹿累了,可以休息,但是李尚诚这“小鹿”累了,却……不可能再起来。
“来……人……”最终李尚诚还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死前一瞬间他想到了昨天在木清远家的那杯茶,还真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也许他该感谢一下,毕竟他给木清远预料的是活不过昨夜,他至少看见了初升的太阳。
“少爷!啊!少爷……少爷死了!来人啊……快来人啊……”在这么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在这么一个大好的早上,奴仆的惊吓声,彻底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万县。
在菜贩的叫卖声里,在食客的吸溜声中,在做工人的手艺里,那又不过是一个茶前饭后的谈资,终将变得渐不起一点水花。
而拾好残局的木渊他们都坐在堂屋里,慧源已经醒了,虽然神不大好,但是明显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
“最迟明天一早我们就得走,这些人出事,那人迟早会知道的,我们得尽快上京。”万俟锦陈述道,“迟则生变,而且京城那边传来消息,椅子上的那位,可能不大好了。”
“上京。”慧源,或者说是万俟华敏道,“明早一早走吧。”
“行。”木渊没再说话,他得趁剩下的时间,赶紧将家里的东西置办好,毕竟快过年了。
慧源和慧楠被万俟锦接走了,木家又只剩木渊和木清远。
木渊知道明天自己要走,而初一肯定是赶不回来的,留清远一个人在家,多少有些愧疚,等慧源他们走了,木渊就开始拾屋子,打扫卫生。
木清远跟在木渊的后面,木渊扫屋顶的蜘蛛网,他就递扫帚;木渊补鸡圈,他就递竹条;木渊做饭,他就烧火。一直跟在木渊的身后,却一句话也不说。
木渊中午炖了一只鸡,他将鸡腿挑到木清远的碗里,正要吃饭,木清远却放下了筷子。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木清远看着木渊问道。
“有什么好说的?”木渊顺口回了一句,就见木清远直接要走,顿时赶紧将人拉住,笑道,“说着玩呢?我说,我说,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木渊家的饭桌是一张八仙桌,四四方方的,木渊家就两口人,但是木清远不会坐到木渊的对面去,他一直坐在木渊的右手边的位置,所以木清远要走,木渊才能那么快拉住他。
“哎呀,这事要从哪儿说起呢?”木渊好不容易把人哄住了,说道。
“从你在战场上混到了什么位置说起。”木清远道。
“哦,那这事说来话就长了……想当年我风里来雨里去……”木渊说着就要夸夸其谈,木清远不耐烦道,“长话短说。”
“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最后勉强混了个将军的虚名,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性子直,官场上那套我不屑去玩,就辞官回乡,然后就遇到了你。”木渊道。
“那慧源这儿是什么事?”木清远对于木渊曾经做过将军这事,还是颇有些惊讶的,但是他也见过木渊背上的伤,那么长,那么深的伤口,还能活着,做到将军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本来木渊是想短话长说的,好介绍的清楚,但是一看木清远那眼神,便老老实实的长话短说了:“哎……这事说来……好吧,其实也就是几个儿子争家产,老二干死了老大,还不想放过人家的儿子,老三看不过去了,所以帮忙的事。”
“那人家回去,你跑去干什么?”木清远多多少少还是摸清楚了事情的大概,“你不是说你已经辞官了么?”
“我是辞官了,但是我和那个司徒公子以前有点交情,这不是处到了么?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不去不行啊。”木渊保证道,“清远你放心,我办完事儿就马不停蹄地跑回来,决不在外面逗留!”
木清远盯着木渊的眼睛看了一阵,木渊被他看得发毛,但是仍努力瞪大了眼,表示自己已经坦白交代了。
“好了,好了,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还有很多事呢。”木渊插科打诨,总算将这事糊弄过去了。
看着安静下来吃饭的清远,木渊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愧疚,他欺骗了他,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有些事情知道的过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木清远知道木渊说谎了,但是木清远还是选择相信他。
如果能说,木清远相信木渊会说;如果不能说,木清远也不会强迫他说。
只是木清远知道,木渊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去帮忙,木清远其实比木渊想象的更聪明,所以也更不安。
夜幕初上,时间还早,但是木清远知道,明天一早这人就要走了。
“阿渊。”见木渊将门关上了,木清远终究还是没忍住扑了过去,搂住这人的腰,小声地问道,“能别去么?”
感受着身后这人的害怕,木渊转过身笑道:“你放心,我会很快就回来的,骗你是小狗,而且这次司徒锦叫我去,不过是看我有点功夫,路上好保护他们罢了,充其量我就是一保镖,没什么危险的。”
木清远没说话,他不知道木渊的很快到底是多久,他知道木渊要去干的事情很重要,他也知道自己要是再说下去,可能和不懂事乡野村夫没什么两样,但是他还是……还是忍不住,还是想说:“我……”不想你去。
至少,木渊要走的路,比他说的要危险的多。
“放心好了。”木渊抱着人,轻轻地嗅着他发梢的清香,心里有些心猿意马了。
一夜被翻红浪,等第二天木渊要走的时候,木清远还累的没醒来,侧躺在床上,脸朝里面。
“等我回来。”木渊临走前,亲了口木清远的侧脸,便走了。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木清远睁开了眼,里面没有睡意,只有一丝水光,和一句消散在空气里的呢喃:等你回来!
☆、神庆帝
过了腊八就是年。
除夕夜,家家户户都会吃团圆饭,守岁。
木承海他们本来是邀请木清远跟他们去他们家里吃年夜饭的,但是木清远拒绝了。
木清远自己做了一大桌子菜,点燃了红灯笼,斟满一杯浊酒。
今年是他一个人过,但是他的心却不空,因为他知道在远方也有一个人在思念自己,这就够了。
“鸡蛋,你说他在干什么?”木清远摸着鸡蛋的头,将它那张肥脸扯了扯,自言自语道,“有没有好好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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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看着掉在地上的鸡腿,默默地看了眼自家的败家爹爹,幸好宝宝不是挑食浪的狼,然后果断躲开木清远的魔爪,将地上的鸡腿捞起来,继续大块朵颐。
“鸡蛋……过年好!”木清远摸摸鸡蛋的头笑道。
“嗷呜”过年……好!不要再揉偶脸了,偶要吃鸡腿啊!
而此刻正被木清远惦记着的木渊,并没有坐在餐桌前过这个除夕,而是向锐王叛军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对于住在皇城里的老百姓来说,京城这几天上演的戏码,简直比戏台子上唱的还好看,看得人简直一愣一愣的。
离养病的端王,一夕之间生龙活虎地回来了不说,还在金銮大殿上替含冤受死的前太子平反昭雪,让前太子唯一的儿子认祖归宗。
接着锐王告病,结果没到两天,皇城脚下的平头百姓便发现不对了,原本告病的锐王竟然反了,还掌控了皇城,挟持了天子。
京城里一时间到处都是手持利刃的士兵,气氛很是紧张,弄得他们这些平头小百姓都胆战心惊的,生怕走在路上就被人当做嫌犯给咔嚓了。
“锐王,这是疯了吗?”百姓甲本来是出来卖菜的,但是运气背,迎面碰到了一队士兵,赶紧吓的躲进了附近的茶馆里,看着窗户外面密密麻麻的官兵,一脸懵逼。
“哎,我听我在宫里当差的七大姑的小叔子的侄儿子的小孙子说,这恐怕是锐王贪污受贿,卖官鬻爵的破事被端王找到了证据,”百姓乙八卦道,“狗急跳墙呢!”
“真的啊?”百姓甲这下明白了。
要真是锐王贪污受贿的话,怕是真有可能。
要知道自从神庆帝上位以来,抓贪官污吏那可是从不手软,当年前太子就是因为被告贪污赈灾银两,使百姓流离失所,骨肉分离,哀鸿遍野,才让神庆帝龙颜大怒,大发雷霆的,直言“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等罪责便直接将前太子剥夺太子之位,关入天牢了,后来更是处决前太子一家。
锐王这般行事,怕是真是贪污受贿被逮,迫不得已,准备殊死一搏了!
锐王的势力都在京城,而且还掌控了皇城,挟持了病重的天子,怕是……要成功啊。
哪晓得接下来的发展,简直让众人目瞪口呆。
锐王刚包围了皇宫,端王的人就迅速起兵勤王,打的锐王简直措手不及,要不是顾虑着皇上,怕是锐王早已成了端王的刀下亡魂了!
百姓看的事热闹,只有木渊他们知道,他们都在走钢丝,稍不注意,就是万劫不复!
“殿下,我们已经包围了紫宸殿。”木渊的脸上沾了血丝,不过不是他的,是敌人的,“随时都能冲进去!”
“再等等,父皇还在他手上。”万俟锦看着重兵围困的紫宸殿,皱紧了眉头道。
木渊看了眼紫宸殿,曾经雍容华贵的宫殿,现在到处布满了血腥的杀戮,而他的主人却被围困在里面,动弹不得。
“二皇兄,你投降吧!”万俟锦大声喊道,“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本王可以留你全尸!”
“留我全尸?”万俟锐的鬓角一夕之间多了几丝白银,他提着宝剑站在屋内喊道,“本殿下何时需要你个丧家之犬手下留情!”
“丧家之犬?”万俟锦大笑起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二皇兄你竟然还看不清形势,真是愚蠢的可笑!我劝你赶紧放了父皇,否则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砰!万俟锐随手就摔了旁边的花瓶,怒不可遏!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万俟锐面对这种挑衅简直不能忍,要不是形势所迫,他恨不得直接拿刀杀出去!
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万俟锐再横的性子也不得不低头,这个时候他就是笼子里的困兽,他要是不找出活下去的办法,他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父皇,你到底写还是不写?”万俟锐也不再和万俟锦废话,他将刀架在神庆帝的脖子上,声嘶力竭的吼道,“你要是不写,我就杀了你!”
神庆帝今年五十六岁了,但是这个坐在龙床上,被刀架在脖子上的男人,除了夹杂着银丝的乌发,彰显着岁月的无情,其他地方简直是得到了上苍的垂青,至少那张仍旧致的面孔,看不出任何年龄的痕迹,而且岁月赋予了他生活的沧桑与帝王的威严。
让万俟锐都不得不感慨,不愧是曾经的大珉第一美男,即使岁月流逝,他也一样的风华绝代!
神庆帝就那么坐在龙床上,和持剑的万俟锐对视时,年轻的锐王明显不是他的对手,即使他现在只是自己儿子的阶下囚,也恍若端坐在龙椅上,没有害怕,更没有万俟锐想看的祈求,反而像个平凡的老父亲,看着一个胡闹的孩子。
“锐王,你疯了吗?陛下他……他是你父亲啊!”宇顺见万俟锐竟然真的把剑架在了神庆帝的脖子上,心脏顿时就提了起来,生怕锐王这么一个不小心,他家陛下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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