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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丛鸾
但木渊接下去对木清远的话却让大家一愣,“清远我发誓,我将永不纳妾,一生一世一双人!如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木清远下意识想去捂木渊的嘴,却不知自己的口中也吐出了几个字:“我也一样!”
在村人心里,举头三尺那是有神明的,誓言也是不能乱发的。既然木渊说出来了,想来这他也是认了真的,木傻子攀上这么个人,也算是下半辈子有了靠头。
七叔公心思一转,拧紧的眉头便松了开。
“想来木老二他们两口子肯定没能料到现在的情况,即使以后到了下面,他们也不会怨我。”木安源呢喃,眼神却在木渊和木清远身上转了又转。
晓得大家肯定不看好自己和清远,木渊也不想在这些不太相关的人身上多口舌,但毕竟都是同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说的太难看他怕清远会伤心,于是拿出十两银子向木安源道,“这些年虽然我不在村里,但是我始终记得小时候大家对我的照顾,可以这么说,我木渊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没有三木村,就没有我木渊!以前人小,干不了什么,但现在我回来了,有点能力了,我就想为村里做点什么,虽然多的没有,但我还是想为村里尽一点绵薄之力捐两亩学田,希望以后村里的孩子都能有所学。”
谁家不想家里的孩子上学呀,可也得有那钱啊!
这下刚刚还说的难听的人,都闭了嘴,拿人手软,吃人嘴软,谁家没个孩子什么的。
不求你心里也认同,嘴上能把门就行。木渊看着众人,笑的谦虚。
高高壮壮的木渊不晓得,自己让那些才升起点心思的人家,彻底悔青了肠子,这大狗是真发了啊,十两银子眼都不眨的就拿了出来,早晓得,早晓得就早点下手了!
“阿渊是长大了。”木老栓看着木渊暗道。
木老栓还记得,以前这孩子干干瘦瘦的,似乎风都吹的倒,没想到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而且比他爹简直不知道好到哪儿去。
说曹操,曹操到,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叫骂:“木大狗,你个狗杂种!你有钱不孝敬老子,你……你狗日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啊!”
“木癞子,给老子闭上你那张臭嘴!”木安源看着醉醺醺,跑进来的李癞子,当即大喝道,“喝多了,就滚去睡觉!”
木癞子一进来,人群就自动给他让了一条道,不让他,他能直接拱进来。
他也不客气,一进来左瞅右看的,瞧这一屋子的人,顿时笑了起来:“哎哟,这都在我家干嘛呢?”
“哟,这不是里正么?”木癞子吊儿郎当的问好,一手抱着酒坛子,道,“你老不在家躺着,在这儿干嘛?嗝,我这酒才刚喝光,可没有分你的……”
“木癞子,你来这儿干嘛?这儿哪就是你的家了?”有人道。
“这儿咋就不是我的家了,我儿子在这儿,这儿可不是我的家么?”木癞子可记得她那婆娘说的,这木大狗可是发了财了,他做爹的来享儿子几天福怎么了,“木大狗,木大狗……死哪儿去了……”
“木癞子,你莫不是忘了木大狗已经被你推出去送死了吗?”木安源阴沉着道,“在木老怪灵前,你不已经把你儿子推进火坑了么?这儿哪还有什么木大狗!这里只有木老怪的儿子木渊!”
这是不打算认这个爹了啊!
“放你娘狗屁!你以为改个名,那小杂种就不是我儿子了!”木癞子骂道,“他生是我们家的人,死是我们家的鬼!他那死鬼义父……嗝,早该死了!死得好……”
“把这满嘴喷粪的东西,给我架出去!”木安源怒道,“架出去!”
立即有身强体壮的年轻人上来要把木癞子给拖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木癞子大吼大叫,“木大狗你死哪儿去了……”
“安源,他毕竟是木渊的亲生父亲!”一直坐在那儿的七叔公看着木安源淡淡摇头道。
七叔公有六十多岁了,在村里辈分很大,木安源多少得给点面子。
“里正,就是,他毕竟是这木渊的亲生父亲……”有人刚想说话,立即被木老栓拉住了,小声道,“你傻啊!除了生了他,这混球还做过什么?”
“虽然木癞子没有做过什么,但生身之恩这不容抵消,而且血浓于水……”七叔公摸着个胡子,着实瞧不上这木癞子,整天没个正经事,偷鸡摸狗倒是没少干,但他的确是木渊的父亲。丢出去,的确是过了。
“七叔公你可得帮帮我,哪有儿子不孝敬老子的!他这是不孝……对,不孝,说出去,都得戳整个三木村的脊梁骨……”木癞子摆脱了抓他的人,跑到七叔公跟前,晓得七叔公最是看中面子,便打蛇上棍道,“那我们村子还有什么脸啊?这十里八村,以后谁还敢嫁到我们村里来……”
七叔公当即黑了脸。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三木村的人祖祖辈辈都是勤勤恳恳的农民,往上了数也是出过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的,哪能让一个黄齿小儿坏了整个村子的名声。
“木渊,过来见见你父亲,毕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七叔公淡淡道,但看着木渊的眼神却充满了压迫。
“就是,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哪家那户没个即将要成年的孩子,这时候要是传出村里有人不孝来,那哪还有人敢要三木村的姑娘,又哪个敢嫁三木村的小伙呢?
众人七嘴八舌道,“这木癞子千不好,万不好,不也还是你亲爹么……”
在农村,没有什么比言论更能伤人的,而不孝足以将一个有前途的有志青年,打死在出发的路上。
父母打死孩子,那叫管教。孩子若是敢反抗,一人一口唾沫能淹死你!
只有说儿子不孝的,还没人能说,或者敢说父母不对的,木渊晓得这是乡底下变不了的、潜、规则。
木癞子再不是个东西,只要他还活着,木渊就别想摆脱他,这老家伙就是条吸血的毒虫,一旦被他缠上,至死方休!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的更远点,要是木癞子不同意木渊和木清远在一起,在道义上木渊就不占优势。
一个孝字足以压得木渊抬不起头!
晓得有人撑腰,李三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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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起浑来:“木大狗,你死哪儿去了,你老子来了,你看不见啊!还不快点过来!”
现在他有七叔公撑腰,看那狗杂种还能翻出天去不成,木癞子抱着酒坛子,心里的算盘敲得噼里啪啦,仿佛已经看见那狗杂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他当老爷一样侍奉,让那狗东西往东,他就不敢往西。
还想和那傻子结契兄弟?呵呵,喜欢那傻子是吧,想结契兄弟是吧?呸!想老子同意你结契兄弟,可以啊,把钱全部交出来,还有这座房子都给老子,你就可以结你的契兄弟了!
木癞子想的很美,耍浑也是了劲儿的,看得围观的人都瞪大了眼。
“这就是儿子不孝啊!要不当爹的至于倒在地上哀嚎吗?”一些老人看着木癞子泼皮无赖的样,虽有不齿,但是在教育自家孩子的问题上,“孝”这个字是禁忌,是绝不能触碰的。
“大狗,服个软,把你爹拉起来吧?”木五叔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劝道,“这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胳膊哪拧得过大腿。木五叔虽不像老一辈那么糊涂,晓得这事一来就是木癞子不占理,但是……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多数事哪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呢?
☆、初立威
也是怕木渊年轻气盛,不知轻重的和七叔公顶起来,木五叔还是希望木渊息事宁人。
不管别人怎么说,木渊就是不动。就站在原地,冷眼看着这个曾是他亲爹的男人撒泼耍浑。
木癞子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得尖嘴猴腮的,这一看木渊中正的长相,还真跟他搭不上边。难怪木癞子一直叫木渊野种,狗杂种,没准木渊还真不是他的种。
木安源也使眼色让木渊别和木癞子硬碰硬。这种情况对木渊很不利。
但木渊却缓缓走到木癞子的面前,淡淡道,“我看见你来了,可那又怎样?”
木渊的眼神很冷,对七叔公透过来的威胁的眼神,视若无睹。
“老子好歹是你爹!你这是对你爹的态度么?”木癞子当即指着木渊叫道,“你个不孝子,回来都不晓得回家,竟然还敢把家里的钱拿给那个傻子,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狗杂种!”
说着木癞子就要上手打,木安源呵道,“你敢!”
“怎么不敢,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木癞子嘴一撇,突然看见木渊手里还没递出去的银子,顿时扑过去就要抢。
木渊身子一晃,躲过了。
木癞子却扑的急了,加上酒还没醒,没刹住,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顿时哎哎叫着,爬不起来。
“当家的,你这是咋啦,哪儿个挨千刀的把你推倒啦!”听见惨叫,等在门外的王倩倩顿时哭着跑进来,那哭声比起木棉花,她哭的可就大声多了,不晓得还以为木癞子直接去了呢,“当家的,你可不能有事啊!要不,你让我和二虎,三豹可怎么活啊!”
“逆子啊逆子,你竟然敢推我!”木癞子缓过劲来,躺在地上指着木渊就破口大骂,“你看我不打死你……二虎把棍子给我拿来……”
“爹,谁打你,看我不打死他!”木二虎长得人高马大,提着棍子就要抡人,但看见比他更高大的木渊时,却是一顿,怎么也没敢抡下去。
“大狗啊!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你咋能打你爹呢?”王倩倩直接哭道,“没天理了,儿子打老子了……七叔公你可都看见了,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大狗哪里推他了!”有人说了句公道话,“是木癞子自己摔的。”
“我家当家的又不是瞎,能自己摔倒啊!”王倩倩请词夺理道,“我虽然是后娘,可我扪心自问,我从来没亏待过你吧,你见面不喊我就算了,木癞子可是你亲爹啊,这么多年了,回来这么久你都不问问他呀!你这心肠是不是石头做的,咋就那么冷呢?”
“哎,大狗啊,这三癞子虽然浑,但他好歹是你亲爹啊,你回来咋就不去看看他呢?”王婶帮腔道,“这血浓于水,你可不能……”
“就是,亏你爹还成天惦记着你,就怕你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的!”王倩倩哭道,“你这不在家的几年,你爹是日思夜想的,可没少惦记你……”
“惦记我干嘛?看我死了没?”木渊笑着,却句句戳中王倩倩的要害,“阎王殿不要我,还真是对不起你们的日思夜盼了。”
“你怎么说话的呢?”七叔公眼神一凛,“他不管怎么样都是你爹!”
“七哥……”木安源也急,这七哥简直是老糊涂了,“你咋就……”
“你给我闭嘴!”七叔公生起气来,马着脸道,“维护村子的和平安乐,纲常秩序本来是你里正的职责,没做好我还没说你呢,你还想帮着这不孝子不成?”
“七哥……”木安源还没说完,七叔公打断道,“我可告诉你,村里不管是谁,只要敢不孝亲爹亲娘的,就是不孝!我们村子这么多年的好名声,可不能让一颗老鼠屎给坏咯!”
“亲爹?”木渊突然抓起木癞子,“我爹都死了好几年了,你算老几?”
“你个杂种,你咒谁呢?”木癞子喝高了,气急败坏的大吼。
伸长了手脚乱打乱踢,但木渊提着他就像提着一只叫嚷的杂毛猴,伸长了手臂,木癞子压根儿碰不到木渊一片衣角。
“亲爹?我从小饿的睡不着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亲爹?大冬天把我赶出家门,我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亲爹?还有服兵役缺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亲爹替我去服兵役?”木渊嘲讽的扔掉木癞子,声音不大,但大家都能听到,“我冻得快死的时候是木老怪留了我,是他给了第二次生命,我的父亲是木老怪,也只会是木老怪!”
这是不承认自己是木癞子的种了?有人听得一呆。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七叔公气的直接跳了起来,指着木渊就骂,“你这种不肖子孙,直接乱棍打死都不嫌多的!”
“乱棍打死?老子为国作战,刀锋剑雨那么多年,在尸体堆里打过滚,在血海里头洗过澡,人挡杀人,鬼挡杀鬼!”一把蹭亮的匕首直接扎在木桌上,噌的一声,让在场的人一阵机灵,“我倒看看谁敢把老子乱棍打死!”
众人只觉一阵腥风血雨扑面而来,眼前哪儿还有什么和善可亲的木大狗,分明只有一尊嗜血阎罗!
胆小的直接吓得摊在地上,直打哆嗦,七叔公梗着脖子却也是吓得不轻。
“你……你……”七叔公还想说什么,木渊突然压低了声音,似若耳语,“叔公,谁都不是狗娘养的,我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对于我来说砍人和砍菜没什么分别,别惹毛了我到时我让你冤有头,债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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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七叔公狠狠喘了好几口气,吓的身边的人赶紧给他顺气。
“木渊早就是过继给了木老怪的,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都是木老怪的儿子!”木安源看见木渊威胁七叔公,却一点也不觉得他做错了,七哥真的是老了。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我父亲还在的时候常常给我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乱刀砍死!”木渊把玩起手中的利刃,看着在场的人。犀利的眼神所扫视的人,无不吓得埋首静息。
屋子里静悄悄的。
胆小的人,恨不得把头藏到胸前的衣襟里,胆大点的也梗着脖子,站的僵直。
木渊就是要立威,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些人,他早就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现在还想打他木渊的秋风,只要不怕死就来试试。
“阿渊啊,七叔公也只是为你好……”有人小声的为七叔公解围,木渊一眼扫去,那人直接将脸埋进了胸膛。
其他人也想这么说,不过都不敢开口。
木渊的目的只是威慑,没想扯破脸皮,都是一个村的,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得太僵不好,只要知道他木渊不是软柿子就行。
“当然,我晓得七叔公是为我好。我父亲也常说,咱们猎户的长刀那是对着敌人的。敌人若是辱我,即使我已经下了地狱,我也会爬起来把他也拖进十八层!”见大家都在小心打量自己,木渊突地大笑起来,道:“但对着大家就不同了,你们是谁啊?是看着我木渊长大的长辈,是跟着我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发小,是我的兄弟姐妹,我对谁拔刀也不能对你们拔刀不是?”
“对,对……”众人面色一缓,都松了口气。
看着又笑的犹如春风一样的木渊,众人只觉得刚刚只是幻想,但是谁也不敢再欺负这人年轻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木大狗平时看不出来,不想是个见过血的狠角色,不能轻易得罪。众人皆默,没人敢说话。
“至于你,我父亲都进土那么多年了,你还敢来冒充我父亲,可见你狗胆不小!”木渊笑着,却是一巴掌拍在其中一张桌子上,只见结实的木桌子,顷刻间化为了两半,“谅你也是初犯,这次就算了,要是还有下次,我就把你劈成两半!”
木癞子看着木渊,从前任他打骂的男孩已经高到只能让他仰望的地步,被他盯着时,木癞子觉得他的眼睛里闪着、嗜、血、的猩红:他是真的要杀了自己!
这个认知,让木癞子一阵后怕!
“妈呀!”只听得木癞子一声惨叫,房间里突地弥漫起一股臭味儿。
“当家的!”你咋拉了?王倩倩呆了一下,立即大哭道,“当家的你别吓我,木大狗,你对我当家的干啥了!”
“别以为我在说笑!”木渊越笑,木癞子就越觉得惊恐,“这次不做什么,不代表我下次真的不做什么?”
“哈哈,这木癞子明明是被吓得屎尿齐流的!”全场顿时哄堂大笑,木癞子一家灰头土脸的往外走,木二虎那么高大的一个汉子,爹被恐吓了,却怂的一个屁都不敢放,窝囊到姥姥家了!
“外强中干的家伙!”木老栓嗤笑。
“好了,这只是个不重要的小事情。”木渊风轻云淡的进屋提出一个麻布口袋甩在仅剩的一张木桌上,道,“我木渊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凡是带着欠条的都可以到我这儿来领钱!”
瞧那一路叮当响的,这袋子里肯定是钱。
将口袋一打开,里面果真是一串一串的铜钱。密密麻麻的多的就向河边捡的“石头”,但村里还没有哪户人家见过这么多“石头”的。
真是开了眼了,钱还能多的用麻袋装呢!
☆、木平安
七叔公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脸色卡白,一看那张桌子,哼了一声也不说什么,径直就出了去。
木安源赶紧让个人跟着,毕竟七哥年纪大了。
那萧条的背影看得木安源一阵唏嘘,却也知道,七哥老了,但也更固执了,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木渊这招兵行险着,镇住了大部分心怀鬼胎的人,但是也不是全部。
发钱本该是喜悦高兴的,但一直到发完钱,一屋子人都安安静静的。
木棉花乖得不得了,路过断桌子旁时,偷偷的摸了下断裂的桌子,木棉花心底暗暗琢磨道,“这大狗是真狠。”
而七叔公走出木渊家还有些胆颤,但一路回去,人也清醒了,一想到自己在小辈面前那般失态,便一阵捶胸顿足的,看得他老伴儿一阵好奇。待听得怎么回事,也是吃了一惊,不由道,“这木渊是个不好惹的,但是又不让你一个人去捅马蜂窝,难不成他还敢和整个村子做对不成?”
七叔公闻言,眼眸一亮。
而失了策的王倩倩,一想到从木大狗那儿拿钱不可能,就一阵肉疼,钱啊,那都是钱啊!
暂且不说七叔公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木渊这边把钱还完,已大半个时辰过去了。
看着一张不少回的借条,木渊架了个火盆,然后和清远一张一张的扔进火里。
木安源静静地看着,道,“以后好好过日子,等过两天你把一切都弄好了,我就去王瞎子那儿给你们算个好日子……”
“叔公,我想把房子修了再成亲。”木渊看着木清远,道,“我想给清远一个自己的家。”
“行。你大了,这些事你拿主意就成。”木安源道,“倒是田地的事,我过两天再帮你问问。”
“行,那麻烦叔公了。”木安源道。
木渊又将先前的十两银子放在木安源手里道:“叔公,我给你惹麻烦了,但那两亩学田,我是真的想为村里做点什么。”
木渊这十两银子也是买个清净,但凡是记恩的,也不会对今天的事情乱嚼舌根。
“男人就是要硬气点,不能别人都欺负到你家门口了,你还跟个孬种一样,什么都不敢说。”木安源晓得木渊的办法有些过激,但这打一棒给颗甜枣,也挺好的,“村里你放心,叔公会为你周旋的,其他长辈也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那就麻烦叔公了。”木渊不后悔自己的冲动,男人有什么就是什么,想让他木渊隐忍,吃哑巴亏,他木癞子还不够格!
刚送木安源出了门,木承祖他们便回来了,小黑吃的饱饱的,整头驴都神了不少。
木渊把昨天买的绿豆糕分了点给这三人,三人也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等人走了,木渊才注意到似乎一直没说话的清远。
木清远站在木渊身后,一个人埋着脑袋,听见木渊叫他,才茫然的抬起脑袋。
“清远?”木渊怕把清远给吓着,发火的时候也一直都挡在清远的前面,不想清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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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影响。
“哥哥……”木清远想起刚刚的事情,只觉得他们都是坏人,“他们坏……他们坏……”
“恩,他们坏。”木渊提起的心,落了下去,温和的拉着清远坐在门槛上问道,“清远,刚刚怕不怕?”
“哥哥,我不怕。”因为我知道哥哥凶,也只是为了护着清远。
“清远真厉害。”得到回复,木渊笑了。
这边钱一还,村子却像是一锅沸水,炸开了花。
“你是没瞧见那木渊那钱多的用麻袋装……”王婶羡慕道,“十两的银子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啧啧,这是发大财了啊……难怪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后福个屁!”木五嫂呸了一声,嘲讽道,“娶了那么个傻子,还有个屁的后福啊!不知道吧,他还直接把木癞子打出家门呢!”
“不会吧,木癞子好歹是他爹呀”有人不相信。
“他有啥不敢啊?七叔公不过就训了他几句,就敢直接拔刀的人,有啥不敢的?”木五嫂不屑道,“怕就怕他心野了,要是不小心得罪他……”
木五嫂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成功听到好几声惊吓,于是故意压低了声音道,“这种疯子,大家还是离远点好,得遭受无妄之灾!”
“不会吧……”大家口上说着,但是见着木渊都恨不得绕道而行,即使正面碰上,也一脸尴尬,神色匆匆。
孩子们都被大人勒令不准靠近木渊他们家。不知从什么时候还传出了木渊脸黑,眼神凶,瞟你一眼,大夏天就跟身在冰窖里似得。半夜小孩夜啼,大人一说“再哭,再哭就把你扔给大狗”,能瞬间制止小孩儿大哭。
木渊回来不到几天,邻村的都晓得三木村多了一个两言不和就拔刀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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