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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丛鸾
木清远舒服的想,真好,哥哥还是喜欢我的。
他身上哪儿来着小虫子嘛?
阿娘说过,是喜欢清远,才摸清远的。
木清远后来想起这一幕,差点没羞死自己,阿娘的确是说过这句话,但这话是给五岁的自己说的啊!
而听得房内传来噗通的一声,倚在门上的木渊才舒了口气。
“还不能。”缓缓压下心里的燥热,木渊开始老老实实的在灶房里烧热水。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一时的欢愉。
那么多年都等了,还怕再等几年吗?
“清远,这次你跑不掉的!”木渊看着那个亮着微光的房间,眼睛亮的吓人。
等木清远洗完了,木渊将木桶的水清理干净,穿了条裤衩就站在院子里,一桶温水从头淋到底。
卧室的门没关,木清远爬到床尾恰好可以看到木渊的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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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皎洁的月光射在木渊身上,隆起的胸肌上滑动着的水流沿着肌肉的纹理,从胸口一直流向腹部,在六块腹肌上汇聚着然后隐没在黑色的裤衩里。
流动的水,银白的月,明明是那么美的景,却让木清远看得一阵害怕。
因为除了这些以外,木渊的背上还有一条一尺深的刀疤,从他的右肩一直滑到他的左腰,像一条血红的恶龙,盘桓在他的背部,狰狞可怖。
就着剩下的水,用皂角将胡须浸润,木渊熟练的抄起闪亮的匕首,轻快地刮着胡子。
而洗过澡,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的木清远看着木渊,却只觉得全身发冷。
☆、还钱(上)
看着不远处刮着胡子的男人:月色给他古铜色的肤色镀上一层银辉,木清远看见他一半隐在墨色里,和周遭的树影一样,变得斑驳可怖;一半淌在银辉中,仿若有着银色的水流顺着他身上的线条流动。
寒光一闪,木清远瞪大了眼。
锋利的刀刃,清冷冰凉,像是月光,却比月光更寒。
又像条摆动的银鱼,滑不留手,稍有不慎就会甩你一脸泥水。
但这银鱼在男人的手中,安静却又不缺乏锋利。
寒光在男人脸上来回,却是准的将男人脸上浓密的胡须,慢慢的剥离。
等他转过身来时,木清远看见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坚毅的脸,很酷,但也很陌生。
“哥哥……”木清远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还没睡吗?”听到他的喊声,只见刚刚还一脸冷漠,仿若要和黑暗融合的男人,霎时间笑成了世间最温暖的阳光。
露出八颗牙的男人,手里都是泡沫,脸上也没弄干净,看起来好傻。但真好,这人还是他的哥哥,“没什么。”
木清远也笑,眼睛眯成了缝。
“盖着点,别着凉了。”木渊无奈的进来给他压了压被子,木清远躺在被子里,乖乖的,一动不动。
“哥哥,快点。”见木渊出去了,木清远才赶紧喊了声。他才不是怕黑呢?才不是。
“清远先睡。”木渊要去倒水,还得去看看灶屋的门关上没。
“不,等哥哥。”木清远噘嘴,“哥哥快点。”
“好。”木渊倒掉水,关好门,便回了屋。
木清远蒙着脑袋也不晓得在干嘛,木渊笑着把被子拿下来,“也不嫌闷。”
“不嫌。”木清远才不承认他被刚刚看屋外的时候,没有哥哥,到处都是黑黑的景象给吓到了呢?
但外面真的好黑呀!
“好了,睡吧。”吹了灯,木渊抱紧木清远道。
现在也黑,但还好,这里有哥哥。木清远打了个哈欠,缩进木渊的怀里,即使在梦里也紧紧抱着这个大火炉。
一夜无话,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卧室时,依稀可见少年柔嫩的手滑进了健壮的男人的衣内,摸着男人的、胸、肌。
白皙的手指犹如上好的绸子,在古铜色的大理石上,滑行。
而被窝下,无人看见的地方,睡梦中的男人下意识的捏了捏手中滑嫩挺翘的肉。
待金灿灿的阳光照的木渊醒来时,窗外已是一片大亮。
起来时,木清远还没醒,木渊去灶屋打了水熬粥,温了一些水,等会儿给清远洗漱用。至于他,冬天基本都是冷水洗的。
昨天赶集买的肉和排骨放在锅里罩着,木渊准备中午熬点排骨汤给木清远补身子。
喊木清远起床,洗漱完毕后,木渊就将早饭端上了桌。
早上是一锅粥,多了花生米,照样熬得稠浓松软。先给木清远舀了一碗,然后木渊直接将剩下的大半锅倒在了瓦盆里。要不是顾忌清远,木渊一般都是端着锅吃的。
将叔公给的白菜做成清远爱吃的醋溜白菜,再就着木任氏给的一碟农家自制酱菜,这便是一顿营养的早饭。
“哥哥,我吃不完。”木清远吃了小半碗稀饭便开始揉肚子了,然后趁着木渊不注意将自己碗里的饭有一勺没一勺扔给地上唧唧叫的小黄鸡。
木渊给清远挑了一筷子白菜,干脆放下碗,给清远喂饭,至于这人其他的小动作,木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见。
“哥哥,真吃不下了,你看小肚子都圆了。”生怕木渊不信,木清远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圆溜溜的小肚子上,证明自己没撒谎。
也晓得吃多了不好,但是看着清远这么瘦,木渊还是忍不住劝道:“再吃一口,就一口。”
看着木清远啊呜一口,吃成了一个小仓鼠,整个口腔都鼓得大大的,木渊也不再劝了,剩下的小半碗,自己两三口就解决了,然后在要将自己盆里剩下的饭和菜吃光时,木渊看着跟在他身后,一直唧唧叫个不停的两只小鸡,实在忍不住,便倒了一点给他们。至于那头驴子还是待会把它带出去吃点草好了。
虽然叔公说了没菜就去他们地里采就行了,但是也不好的三天两头的就去,木渊想着还是找个时间把菜园子打理出来好了。
吃过饭,木渊正打算将驴子带出去吃草时,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来了。自己走不开,恰好木承祖带着他两个侄儿过来,木渊就让承祖帮忙放一下驴子。
“跟放牛一样,随便找个地方让他吃点草就行。”木渊这样给木承祖说的时候,他两个侄儿正兴奋的对着小黑上下其手。
从来没放过驴,木承祖还害怕弄不来,哪晓得小黑乖得很。
等木承祖走了,木渊就将屋里的桌子了出来,还带着木清远回老房子搬了一张桌子和几条板凳,让已经来了的人坐下。
今天的天气不坏,太阳明晃晃的,几个老人都晒着太阳在院子里聊天。
越来越多的人上门,第一眼是将木渊看了又看,这是大狗吧,都这么大了,简直是太命大了。
看见木渊大家虽然又好奇,但更多的是疑惑。特别是在看见木傻子跟在木渊后面打转时,疑惑更深了到底谁还钱?
木老栓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少了,他自带着小竹凳,进门就瞅了个不打眼的地方蹲着,嘴里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
“老栓,吃过饭了没?”木五叔进门看见木老栓,也跟着蹲在那儿抽起旱烟来。
“吃了,你今天不去城里?”木老栓吐出个烟圈道。
“不去,过来看看。”木五叔瞧见木清远跟在木渊身后,走哪儿跟哪儿,木渊还很耐心的牵着他,就不由得一叹。
木老栓也看着周围的人。
借钱的人里面,他借的钱应该是最少的那一类,就三十来文。三十几文钱的确不多,但是几十户三十几文,对于一个庄稼汉来说就是天文数字了,况且木老二当年可不单单只借了三十几文,有的人家多的,借了几百文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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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私下估算过,就按每家借三十文来算,借了五六十户人家,加在一起没个几两银子压根儿拿不下来,而且这还是按最低的来算的,还没加利息。这也是即使木清远家是砖瓦房却仍没有人愿意养他的缘故,都不是傻的,养他虽然可以占那几间屋子,但相对的就得帮他家还钱。那么多钱,修间崭新的屋子都够了,又不傻,谁愿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当初借钱的时候,压根儿没人能想到这家人会还不起。那么能干的两口子,生的是村里唯一一个得了童生的读书人,想来还那么点钱,不就一两年的事么?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谁能晓得这木老二家会败得这么快?两口子去了,唯一的儿子也成了个傻的,这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一想到打了水漂,谁能高兴?
木老栓吐出一个烟圈,身体放松,胡乱的想着,希望不是耍我们的,只是这钱谁拿?里正?他家虽然富裕,但一家那么多人,又能有多少余钱呢?不过站在里正旁边的小伙子有点眼熟啊。瞧这身板壮的,是里正家亲戚?
木老栓正想着,突然门口来了个胡子白花花的老人。
“七叔公,这里来坐。”七叔公木开泰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本来不准备来的,走到附近了,想着没事就过来凑凑热闹。
“大家都早啊。”七叔公笑呵呵的坐下,开始和人聊天。
而看着都站了一院子还不断进来的人,木老栓暗道,果然没猜错,这借的钱真是不少啊,这还只是村里的一部分,有些人不一定还来了。
木渊从木安源那儿探了个底,知道大概有多少人,但没想到会这么多,幸好他换的碎银子还是够得。
“哎呀!这都这么多人了啊,我没来晚吧?”未见其人,先听其声,风风火火走过来的女人,还没放下锄头就开始问道,“都怪家里有点儿事,这不是……啥?还没开始领?咋这么慢!”
“大娘,这不是人还没到齐么?”王婶嗑着瓜子,一个人霸占着半个大门,“大娘你这扛着锄头是打算去哪儿啊?”
“这不是刚从家里出来,准备下地么,昨天没听明白,路上碰到其他人才晓得今早上领。哎哟,这等下去,可什么时候才开始呀!”说着,女人就开始往人群里挤,一边挤,一边嘴里还不闲着,“这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呀!木傻子,你到底什么时候还钱啊?到是给个准话啊!”
这一叫喊,大家都看向了她。
“我说木棉花呀,你这大清早的就叫啥呢?”站在墙边的一个瘦女人,看见木棉花就笑道。
木棉花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小眼大嘴,颧骨高耸,头发凌乱,走路带风,一看就是个风风火火的人。
听见这阴风阳气的也不急着挤进去了,放下锄头,理了理头发道:“哎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群芳妹子么?今天怎么没睡懒觉啊?”
“你都起这么早,我哪儿能睡得着哟!”群芳二娘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这地里还没忙完呢?木傻子你倒是快点把钱还我呀?”木棉花懒得搭理群芳二娘。
“木棉花你就小点声吧,就当只有你才没忙完似的。”群芳二娘道,“这里正都还没来,你慌个什么劲?又不是不给你,瞧你那嘴脸!”
☆、还钱(中)
“呸!老娘是来钱的,又不是来受气的,难不成还得看你脸色不成。”木棉花咳了口痰,啪叽一声吐到群芳二娘跟前,成功的看见群芳二娘变了脸色,她还不满意,继续嚷道,“说的就好像你多高尚似得,咱们半斤对八两,你也好意思在老娘面前装!有本事你不要钱啊,你倒是把借条扔了啊!还来干什么?假仁假义的……”
“好了!木棉花你好歹还是清远的大伯母呢,在侄儿家里吵吵闹闹像个什么样!”木安源拐杖一跺,木棉花再混,在里正面前还是敛些的。
“我这不是急吗?”木棉花小声的辩驳了一句,倒也是没再开腔了。
“七哥,你老怎么想起过来了……”木安源瞧见七叔公,立即上前道,“这么冷的天,你咋就不在家好好养着呢?阿渊过来,这是你七叔公。”
“七叔公好。”木渊说话的时候,七叔公也在打量木渊,能从战场上回来,这小子想来也是个能干的人。
“好,好,别管我了,该做什么你们去做就好了。”七叔公笑着道,“我就是来凑热闹的。”
“叔公,这边坐。”木渊将木安源迎到上座,给他倒了杯茶。
“好了,大家过来都知道是来干什么的。当年木老二两口子走的急,多多少少欠了大家一些钱。”木安源做到凳子上,缓了缓,道,“但木清远这孩子当时烧坏了脑子,大家也是知道的……”
“里正,烧坏了脑子也得还呀!你不是说了今天是要还大家钱的么?”木棉花瞧里正这话不对,生怕钱飞了,赶紧道,“咋能说变就变呢?”
“都说是还钱的,咋就变了呀!”群芳二娘也急了,这该不是还钱的事又没影了吧。
“不会是不给了吧?”其他人也开始说了起来,就怕这钱又没影了。
“好了,安静!”木安源板着脸道,“大家也都知道木老二家什么情况,清远也是大家看着长大的,要不是出了那事,他也不会变成这样。起先说过谁要是还钱,谁就能接木老二家这几间屋子……”
“这破房子谁要谁拿去,反正我只要我的钱!”生怕让自己还,木棉花叫了起来,就怕说慢了,木安源那个老家伙又以自己是木傻子大伯母的由头,让她去还钱,那怎么可以!
“木大娘,清远他毕竟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木棉花听见一直站在木安源身边的年轻人这样说,立即不干了,“放你娘的狗屁!他又不是跟他那对死鬼爹娘一样都进土了,老娘凭什么要帮他还钱?就是他们一家都死绝了,又关老娘屁事!”
“木大娘……”木清远被木棉花吓着了,整个人都在发抖,木渊安抚着他,刚想说话,木棉花就又开口了,“反正我不管,老娘没这么个傻子侄儿,里正你赶紧把我那份钱还我!”
“木棉花!”木安源也气了,这木老大家咋就摊上这么个混不吝的泼妇,“你这是……”
“哎哟,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我一个孤老婆子养着那么一大家子容易吗?”木棉花一屁股坐地上就开始嚎了起来,“老头子啊,你咋不把我也带走啊……我不活了……不活了……”
“木棉花你还真是为了钱六亲不认啊,木傻子摊上你这么个伯母也是倒了大霉了……”群芳二娘还没说完,木棉花就叫嚷起来,“倒了大霉我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他这么个傻子亲戚,他咋就不跟他那死鬼爹娘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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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算了!老娘巴不得从来没这个亲戚!”
“大伯母……”木清远瘪瘪嘴,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清远不哭,她不要你,哥哥要你!”木渊拉过木清远,对木棉花道,“既然你不要清远这个侄儿,那清远的以后就跟你没有半个铜钱的关系。”
“老娘求之不得,这个拖油瓶谁爱要谁要!”听这话,好像以后老娘还要巴着他似得,木棉花顿时气笑了。
“清远不是拖油瓶!你不要清远,我要!”木渊压低了声音,却犹如一道响雷,炸响在木棉花耳畔,“凡是带了借条的,都到我这来拿钱,一手给钱,一手给借条!木清远家的欠债,我木渊来还!”
“大狗,你咋就这么想不开呢?”木五叔憋着气,道,“再感谢木老二一家也不能这么傻啊?你还没成家就带个拖油瓶……”
“五叔,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清远好好的也就算了,他这个样子,我不能放他不管……而且,我从来没当清远市个拖油瓶。现在不,以后也不!”木渊还没说完,木五叔就吃了一惊,“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哟!咋就这么……这么想不开呢?”
木五叔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却仍是有些不忍心,虽说这村里不是没有结契兄的人家,但那都是没办法了,迫不得已才干的。这可是断子绝孙,一辈子都要在村里抬不起头的!
木安源脸色一变,突然对着木清远长叹道:“清远这孩子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木老二两口子也都是和善人,走的急了,留这孩子一个人在世上磋磨,大冷天的也穿不上一件厚衣服,平时也吃不饱。说真的,看着我都不忍心。”
众人面面相觑,也都不敢大声说话,木棉花倒是想说,但被木安源的刀子眼扫了好几次,终究是憋住了。木五叔一边听着,一边也憋着股劲儿,准备下来再劝劝木渊。年轻人不懂事,有些事可不能义气用事,否则以后有的后悔的。
“我也晓得大家都不富裕,”木安源话头一转,双目扫视着众人,道,“但大家却不能不想想,这债虽然现在有人还了,但没家没钱的,这孩子以后可该怎么过啊?清远好歹是我们三木村的人,放任他自生自灭的事情,我们是万万不能干的。我们虽然穷,但是我们不能没了良心,扪心自问木老二两口子在世时,农忙起来可没少帮大家!”
“里正,你可不能这样啊,凭啥我们得白养这么个人……”木棉花当即跳了起来,又哭又闹,“我这是造什么孽了……摊上这么个瘟桑哟!”
“里正……”这不明显要让大家多养一个人么,凭什么呀?有的人也不干了,顿时吵嚷起来,“我家也上有老下有小的……”
“就是……”又有人道,“里正我家也不富裕啊,自己都没吃的,哪儿还有余粮接济这傻子呀……”
木老栓将旱烟大大的抽了一口,没反对,不过也没赞同。这世道,靠天吃饭的,自己都朝不保夕,谁还顾的过别人来哟。
看着闹腾了的众人,木渊紧紧握着木清远的手,他无法想象如果他没有回来,木清远会是怎样的宿命。
木安源叹息,一只手捂着额头,似乎也觉得无可奈何,但他时不时盯着众人转动的眼睛,又似乎酝酿着什么。
凡是只要摊上“利益”两个字,便没有真正能独善其身的。木清远是拖油瓶,木安源就是要大家觉得只要有人接他,就是在减轻自家的负担。
虽然有点对不起这个孩子,但是木渊既然打定主意要和他在一起,自己这个做叔公的,是能帮多少就帮多少了。
看着争闹不休的众人,木渊脸色不好看,自己奉若珍宝的人,被他们像扔垃圾一样,踢过来踢过去,谁都不会好受。
你们不要清远,我要!
“叔公,各位叔伯,请听我说一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想木二伯在世时对我诸多照顾,现在他去了,我绝不能放任他唯一的儿子不管。”木渊的话一出,众人都安静了,“清远以后就跟着我,我保证只要有我口吃的,就有他的。如果清远同意,我愿意和清远结成契兄弟!”
“不……”木五叔觉得要遭,话在喉咙一转,还没吐出来,木安源就一拍桌子,大声道:“好!阿渊是个有担当的,既然你打定了主意,那我就替清远做个主,也不能让你哪天腻了,想把清远扫地出门就扫地出门了。”
“谢谢叔公。”晓得叔公是在为自己考虑,但木渊还是有些不高兴,因为在他心里,清远是最重要的。
“木老怪去的早,木老二两口子走的也急,你们都好歹叫我声叔公,那我就替你俩做个主,你俩要是想结契兄弟,就找个好时候把事情给办了!”木安源话一出口,木五叔只能一叹,终究是没能反对。
其他人却全都蒙了,什么情况,拖油瓶没了,还要结契兄弟呢?
其他人都愣了,倒是木棉花脑袋转的快,立即拍手叫好,也不躺地上了,站起来就说道,“结契兄弟好,结这个好,想来清远他爹娘地下有知,也不用再为他担心了。”
只要结了契兄弟,木清远以后有事就不可能赖的到自己家,一想到就要甩了这个拖油瓶,木棉花就忍不住想笑。
“清远,你想不想和阿渊一直在一起?”木安源这样做,也是想了想的,既然都是要结契兄弟,那就尽量让村里人少说闲话吧,况且木渊这钱不能白花啊,聘礼都给了,就更不能让人不清不楚的住一起了,而且结契由他开口,至少以后木渊他们能少面对些流言蜚语,“你要是愿意,叔公给你做主。”
☆、还钱(下)
“要在一起。”木清远很多话没听懂,但不代表他不了解什么是一直在一起,阿娘说只有和喜欢的人才能在一起,他喜欢哥哥,他要和哥哥一直在一起!
“我以后会对清远好的。”若是一开始大家还觉得没看明白,那现在还有什么不了解的,原来这大狗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啊!是说呢,谁会看上这木老二家的屋子呢,还说这人傻的很,谁晓得人家压根儿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是一般的穷人家结契兄弟,那肯定是没办法了,但这木渊这么多钱都能拿出来,还愁娶不到媳妇,看来这木大狗钱没挣到多少,净学些弯肠子的东西,也不晓得这木傻子多久就会被扫地出门。
“这木大狗……啧啧……难怪愿意断子绝孙呢?原来是……好那口啊……”有人低声耳语。
听得人也道:“哎,还别说这木傻子拾出来,长得还不错,难怪傻了也有人要……”
“呸!”也有不屑的人,“绝种户!”
“也不能那样说,要是这大狗只是尝尝鲜呢?”有些猥、琐的道,“人家又不缺这钱,没准玩过了就娶房




竹马有点傻 分卷阅读20
媳妇呢?”
“哎,世风不古啊!”年长的人摇头叹息,七叔公的眉头也拧成了一个疙瘩。
若只是结契兄弟,那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不管,但若是破坏了村里的秩序,让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坏了村子的名声,那可就不行了!
众人皆一副了然的样子,反正是没人相信木渊只是单纯的想要照顾木傻子的,都认为他是有钱就变坏。都等着看,木傻子多久会被扫地出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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