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畸形秀系列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ingYing
随着灯光的照入,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那个方向那是一个男人。他戴着一个暗红色面具,身上是一件崭新的正装,看样子便知是为了这一夜心打理过。他手里拄着一个漆黑的杖子,在刺眼的灯光和无数双眼睛的注目之下,一步步走到属于他的位子上。
“……居然是他?!”
“真叫人不敢相信,我听说他早已破产,连他过去的仆人都耻于提起他……”
他们一眼就看穿了来人的身份,一个个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威廉.莫尔像是没听见身后的闲言闲语,他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最前排。那里只有一张椅子,当他坐在上头的同时,所有的灯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同样的,还有来自四面八方的质疑、艳羡、猜测和妒忌。对威廉.莫尔来说,这些都微不足道,他缓缓撑开四肢,将身子往后倚靠。就像是想要静静地享受这一刻,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贵客坐下来不久之后,表演便开始了。双头人司仪走了出来,一齐说道:“先生女士们,欢迎来到奇妙的畸形梦幻秀!”
每一节表演都浮夸而炫目,从未有过的演出让观众们惊喜连连。空中飞人坐在吊栏上,在亲吻手里的捧花之后,将它抛向前方的贵客这是畸形秀的传统,他们会给予贵客最高的礼遇。威廉.莫尔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他终于从一个行尸走肉变成了活生生的人,眼前这荒唐的世界令他起死回生,他们专程为他敞开大门,使他完完全全地融进了这个奇妙的盛宴里再也无法抽身。脸上长满了胡子的女人、擅用腹语术的操偶师、长得像是兽猿的野人……他们在铁栏的世界里,穿着最华丽的服饰,对着台下一张张戴着面具的观众。那些人或是夸张地大笑、或是瞠目惊呼,每一张鲜艳的面具都对应着一个面孔,这个画面诡妙奇特,时常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一边才是笼中的世界。
今夜的莫尔伯爵并不吝啬他的掌声,在他的视野下,整个舞台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一览无遗。那原本死气沉沉的双眼变得炽热,就像是在燃烧灵魂最后的焰火,随着表演进行到了尾声,他的视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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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狂热,心口怦怦直跳。
“查理,我想今天大概就到此为止了,是吗?”名叫约翰的双头人询问他的兄弟,他们无疑是畸形秀的重要台柱,不但说话幽默风趣,还善于带动气氛,总是吊足观众的胃口,“噢?是吗?我的兄弟,你难道忘了吗?我们还有一样最新奇的东西!”
看见玻璃箱被推出来的时候,威廉.莫尔的面颊泛起红晕,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这成了他整个生命里最期待的瞬间。为了这一夜,他抛弃了家族的荣耀,再用身上仅剩的金钱来崭新的行头,这一切都是为了来见他的蛇神。一想到他马上就能看到它,威廉.莫尔的背部淌出热汗,就像是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只差最后一步便能达到高潮。
“睁大你们的双眼!这就是来自神秘世界的宝藏、最奇异的生物”
黑布倏地揭开的同时,一个刺耳的鸣叫声响起:“嘎!!”那声音让许多人吓了一跳,接着他们便看清了箱中的怪物那像是个大型的蝙蝠,似乎又不是,它露出了与人类相似的脊骨,模样磷峋丑陋,它恐惧于光芒,只能用一双蝠翼盖住自己,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观众们都在好奇地探头探脑,唯有一个人在看见箱里的怪物时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频频摇头:“不、不……”
“要逮到这个‘小恶魔’可不容易,不过这可是货真价”
“不!”一声嘶吼打断了台上的司仪。所有人循声瞧了过去,他们看见那个主位上的男人站了起来。
“不……不……”他的声音激动地颤抖着,满脸狰狞。
“咳,这位先生,请您落座。”双头人清咳了一声,想要劝阻对方的时候,男人却做势要冲到台上:“它在哪里?不,你们把它藏到了什么地方?阿波菲斯!你们把它藏哪儿了!”
“老天!快拦下他!”面对这个坏事的家伙,司仪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这个意外让整个表演都中断了,所有人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样,嗡嗡的议论声响了起来,玻璃箱里的小恶魔到一直跳窜着,不断地发出刺耳的“嘎”“嘎”叫声。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威廉.莫尔会突然发狂,后来在场的人回忆起这件事,也只模糊地说,当莫尔伯爵被人拖走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一个名字阿波菲斯(apophis)。这是许多人最后一次见到威廉.莫尔,遗憾的是,那位阴沉、寡言的伯爵先生向来没什么友人,致使连有心人都无从打听到究竟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当然,他们对于此事的关注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人们总是健忘的,这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池塘里,只会激起一阵小小的涟漪,无法掀起巨大的波浪,他们的好奇心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被满足。
“砰!”
威廉.莫尔被推倒在肮脏的积水里,在他爬起来追上去之前,前面的门已经被残忍地关上。他面如死灰,像是被抽掉了灵魂一样,双眼通红地呆坐着。没有人前来询问,也不会有人施出援手,只有偶尔有路过的人匆匆瞥下一眼。
过了许久,快要冻僵的男人才站了起来,佝偻的身影逐渐隐没在夜幕之中。
威廉.莫尔一瘸一拐地回到了他的住处。现在的他满身污水,发梢上结了一点白霜,落魄潦倒的模样看起来比街头的流浪狗还要狼狈。他踩过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纸,缓缓地坐在床上。
他失去了一切,不但变得囊空如洗,连尊严都一并舍去,可是命运却向他开了一个怨毒的玩笑。他捡起了地上的纸,颤抖的指尖拂过上头的字迹时,坠下的泪在纸面上将墨晕染开……
不管那是否是出于懊悔、绝望,还是悲伤,他都将无力改变什么。
绳子横过屋梁,威廉.莫尔缓缓站上了椅子。将死神的手环过颈脖,他神色平静地将后方的发梢拨开,粗糙的绳面摩挲着木梁,回顾了自己短暂荒谬的一生之后,他抬了抬眼。当椅子倒落地面的时候,发出一声声响。
或许,你认为故事进行到这儿,理当划上句点了。
噢,这场演出,离结束还尚早。
“!!”那本该牢固得难以割断的绳子猛地断开来,正在寻死的男人掉了下来,他砸到了地上,却因此糊里糊涂地捡回了一条命。
“咳、咳”威廉.莫尔匍匐在地上,重新灌入肺腔的冷空气让他难过地不住咳嗽,一张青白的脸涨得通红。他仓皇地深吸气,濒死的阴翳令他四肢松软发颤,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这时,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威廉.莫尔瞧了过去,一只黑鼠从他的脚边跑过。他的目光追随着它,来到了门前。他渐渐地坐直身,朝那方向挪近。然后,他捡起了它。
看来,命运之神还未停止的恶作剧
他打开了那张金色的邀请函,看清上头的时间时,报时的钟楼也跟着敲响。
黑色的云层将月光淹没,路灯时而清明时而隐灭,从暗处投来了几双深红色的视线。当一个人出现的时候,那些乌鸦扑棱着双翼飞了起来。
深夜的布洛姆街4号空无一人,萧索清冷。今夜的最后一场秀,一个客人如期而至。
威廉.莫尔的手里拿着那一张邀请函,在同样的一夜,他又折返到了这里。
“叮铃铃”摇铃声响了起来,前方的门也跟着徐徐打开来。
男人走了进去,他穿过那道深暗的幽径,耳边飘荡着似有若无的歌声,宛若鬼魅的叹息。他走进铁栏里,把门关上后,齿轮便慢慢地转动,他随之缓缓降落,直到它停下。
他走出了升降机,迈开脚步,一直走到尽头,最后停在一扇门前。
那是潘多拉的魔盒,同时也是通往地狱的门扉。他对这点再清楚不过,却还是用双手推开了它
在光线注入的那一刻,那深陷的双眼怔怔地目视着台上。
飘渺的白雾如轻纱弥漫,巨蛇的鳞片在莹莹光雾下散发出潋滟的光辉,在那华丽的牢笼之中,人蛇逐渐支起了上半身,那美丽得让人忽视性别的脸庞仿佛笼着一层朦胧的光,它的存在就印证了上帝的存在只有神,才能创造出如此完美而又恐怖的造物。
在极大的冲击之下,威廉.莫尔却面无表情,只有瞳孔微微瑟缩,那还留着死神印记的脖子上,喉结颤动了一下。
第六章畸形秀蛇男(六)
像是陷入迷途的人寻找到了方向,他一步步地向笼中的怪物走去,铁笼的门没有上锁,他轻易地便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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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氤氲的雾气之中。来自异域的香气萦绕在鼻间,犹如来到一个奢华富丽的房间里,他揭开一层层轻纱,这时候,他停了下来,脚边的蛇尾缓缓地蜷着,鳞片摩擦的时候发出了滑腻的“沙沙”声。不知不觉,他已经走进人蛇盘踞的领地。
他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目光沿着蛇尾从蛇腹往上。人蛇慵懒地斜倚着,不同以往的,它的身上没有锁铐,眼罩上的宝石在交错的光影间散发着摄人的暗光,似是刚刚进食过一样,红唇带着一抹鲜艳的血色,如初熟的果子般诱惑着饥渴的路人。它完全不需要做什么,只需待在原处,耐心地静待猎物自投罗网。
相较之下,威廉.莫尔便越加狼狈了。就像是为了赴深爱之人的约定一样,他今夜原本拾得体面齐整,可是现在的他却傺落魄,本该自惭形秽,双眼却又舍不得移去半分。他终于走到人蛇的面前,如同虔诚的信徒见到神祗,他渐渐屈曲僵硬的双膝,用卑微的姿态仰视着眼前的人蛇。
“……请原谅我的无礼,”他的双唇翕动着,嗫嚅了会儿才吐露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只是……只是没有想到会用这样的方式再见到你。”
在它的面前,男人仰着脖子,浑浊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它,“我无时无刻都在期待着这一时候的来临……任何凡人来到你的面前都变得丑陋而庸俗,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恐怕不合时宜,可是我必须向你袒露一切……”
像是在做最后的告解,他压着嗓子哑声道:“我是个罪人。”
这里寂静如坟墓,只有那喑哑的说话声回荡着:“我的天性懦弱胆小,而我的母亲是个强势而美丽的女人,所以我常常遭到她的责备。她对我十分严厉,如果我使她不满意的话,她就会把我锁在房间里,到晚上也不会有人来为我打开门,也不会为我送来食水。我害怕她,却又依赖着她,我想她也是因为爱我才会对我如此苛刻,直到后来,我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调皮的男孩又悄悄来到荒芜的院子,他追逐着野兔来到树下。然后,他爬上了树,来到树上的时候,古怪的声音吸引了他。他拨开了繁杂的枝叶,视线穿过斑驳的树影,接着,他看见了窗内的画面对他总是不假辞色的女人分开双腿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他们的动作猴急,连衣裳都来不及褪去。男孩认出了那个男人,他是庄园里的一个园丁,长得伟岸高壮。那毛茸茸的手粗鲁地揉捏着那袒露的半边乳房,下身一拱一拱地顶着。高贵的伯爵夫人伏在他的身上,她的面颊潮红,姿势放浪形骸,就在这时候,他们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在尖叫声之中,男孩从树上摔了下来,从此瘸了一条腿。
男人用手颤颤地摩挲过左腿,像是又一次经历了那锥心的痛楚。他深深地吸气,接着颤声说:“她以我使她蒙羞为由,把我送到乡下,这样的话,她便能无所顾忌地快活。当我生病的时候,她拒绝为我将请来医生,她心里恨不得我就这么死去……”
伯爵夫人沾染上了鸦片,由于生活放浪、毫无节制,她很快便得了病。病入膏肓的时候,她不得不唤回了自己的儿子。那时,神父正在为伯爵夫人做弥留的告解,他告诉他,他的母亲即将回归神的怀抱,在那之前,她必须得到亲人的祝福。
已经长大的威廉.莫尔一拐一拐地走到床榻边,他瘦削苍白,脸色看起来像是个久病成疴的人。他看着床上的妇人,几乎认不出她来。她变得难看消瘦,眼窝深陷,头发像是稻草一样干燥,脸上和身体都长满了奇怪的黑斑,过去的美丽已经荡然无存。看见自己的儿子时,她的双眼盈满泪光,其他人走了出去,好让这对母子好好道别。
“威廉……”她伸出孱弱的手,握住了男人的掌心。她看着他,一脸懊悔地说:“我很抱歉,小威廉,我让你吃了很多苦……”她真的后悔极了,浑身哆嗦地请求原谅,“你是个善良、心软的孩子,你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伤害,所以你会理解我的难处,对么?”
威廉.莫尔原先一直面无表情,如同一个雕塑一样,静静地听完病重的母亲所说的话,那苍白的脸上也跟着扬起一抹浅笑。
“是的……”他动了动唇,“我原谅。”
“威”呼唤嘎然止住,密不透风的棉被猛地将她的脸盖住!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呼救,但是她的儿子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张无害的脸在这一刻变得狰狞,男人的双手牢牢地将妇人困住,直到那个挣扎越来越弱。最后,他颤颤地抬起脸,像是得到救赎一样地,闭上眼的时候,眼角落下一滴泪水……
“那是我第一次拥抱她。”说到这里,他的眼里已经蓄满泪水,“我为她打造了最昂贵的棺枢,给予她想要的厚葬,让她体面地死去。”人类的气息混在甜腻的香气之中,人蛇渐渐地支起身,蚕丝般的银发一绺绺地垂落下来。那阴冷的感觉逐渐笼罩他,他却执起那柔软的发丝,放在颊边深情地摩挲着。因为撞破伯爵夫人的私情,少年遭到驱逐,一条腿也因为疏于治疗而残废,他活在耻笑和寂寞之中,就在这时候,恶魔侵占了他的内心。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有哪个孩子愿意杀害自己深爱的母亲呢?
他以为那么做,他就能逃离母亲的阴影,但是从那之后,罪恶却一直伴随着他。他面上越是正派,心里便越是龌龊。“他们说得对,我是个丑陋无比的人,我应该要下地狱。可是我从来不曾后悔那么做,从来都不……”他终于向他的神坦白了一切,现在,他的灵魂终于剖露在怪物的面前,他变得赤身露体,毫无遮掩了。为此,他啜泣出声,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可怜。
这时,人蛇的手缓缓抚向男人的脸庞,那非人的温度令人泛起一阵颤栗,锐利的黑色指甲轻轻地勾过他脸上的泪,它偏着脑袋,张开艳红的唇,伸出了殷红的舌头。它的前端开叉,舌腹都是细小的倒刺,它们现在了起来,狭长的舌从男人的眼角慢慢滑下,将那颊上的泪痕舔舐而去。不管这样的行为是否出于安慰,在蔓延的白烟里,他们亲昵地耳鬓厮磨,如若一幅静止的油画。迷人,却同时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舌尖舔过男人的唇,他凝视着它,顺从地张开他的嘴。它逐渐挨近他,在将舌头伸进去的同时,他们的唇也贴在了一起。冰冷的舌探入口腔里,挑逗地挠过他的贝齿,跟他的舌头绞在一起。威廉.莫尔并不能说毫无经验,不是没有女人愿意看在伯爵的身份上主动爬上他的床,但是他厌恶她们身上那腻人的香气,她们也同样嫌弃他不起眼的相貌,每一次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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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都觉得身体污秽不堪。因此这时候,他就像是个从未经历情事的处子,在人蛇吸吮着他的唇时,他的脊背耸直,小心翼翼地跟着嘶咬那冰凉的唇瓣。异兽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不断地深入,他的嘴被弄伤了,很快便渗出血来,淌出的血将唇瓣染成了鲜艳的玫瑰色,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淌落而下……
“嘶……”人蛇的喉间发出了低吟,它似是满意于猎物的温顺,分开之后,便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去他嘴角残留的津液,慢条斯理地往下,亲密地舔舐他脖间青紫的勒痕。“阿波菲斯……”威廉.莫尔彻底受到了蛊惑,在几乎窒息的吮吻之中,他遗忘了面前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哪怕知道它是撒旦的化身,他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阿波菲斯……”他一边呼唤他为它取的名字,一边大着胆子伸出手,顺着弧状的锁骨抚摸而下。显然,这个怪物正在处于发情中,它的体温变高了一些,柔滑的皮肤在光影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健壮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人类的手指对它来说像是火炉一样温热,擦过暗粉色的乳头时,它便舒服地拱起,腰身柔软而有力,腹肌的线条紧致。在致命的诱惑之下,男人颤颤地伸出舌头,用火热的舌尖勾过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果实,手指则轻轻地拉扯另一边的金属扣环,直到它们挺立起来。接着,人蛇埋首在人类的颈脖间,鼻翼微微动着,一如兽类在交配之前必经的仪式,它们必须确认对象是否同自己一样在发情之中……它闻着男人的气息,升起的情欲让那美妙的气味变得浓郁,它合意地牵了牵嘴角,像是在不经意地微笑,双手跟着探进了那已经凌乱的衣襟里。
“……”布帛尖锐的撕扯声又一次刺激着神经,彻骨的凉意让威廉.莫尔倒抽了一口气。空气中,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这一段时间的苦日子让他变得消瘦,皮肤也比以往白皙了些,但是在情欲的熏染下,这原本称不上漂亮的身躯染上了淡淡的绯色。长着倒刺的舌头从颈脖间滑下,耳边响着兽类呼吸时的“呜、呜”声,男人跟着颤颤地喘息着,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我叫你阿波菲斯……”他痴痴地说,“否则我便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在梦里呼唤你。”
在舔舐人类的身体时,那粗壮的蛇尾慢慢地蜷了过来,纤细的末尾先缠住了猎物的足踝,滑湿冷腻的触感令人寒毛直竖。男人的视线来到了人蛇腰腹之下,一眼便看见了光滑的蛇肚上的凸起。它比第一次见到大得多,上头那些柔软的像是初生的鳞片已经竖起,颜色好似深了一些,透出淡淡的肉色。他将手伸过去,就快要碰到它的时候,上身的人蛇发出一声威胁的“嘶”!
手指缩了一下,威廉.莫尔抬起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触人蛇的嘴,讨好地轻轻啄吻着。人蛇被安抚了下来,许是因为喜欢这样的亲近,它逐渐松懈,总算应允人类探寻它身上唯一的弱处。将掌心轻轻覆上的时候,他就发现,那里柔软极了,像只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膜,在他的手掌抚摸的时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里头的一样东西顶住了那一层膜。随着他的掌心在薄膜处上下游移,那里变得更加湿润,一股腥臊的麝香气味蔓延开来的时候,周围的鳞片一点一点翻开。
先是一个小口,在打开的时候,一种乳白色、黏腻的膏状物便从里头挤了出来。麝香的气息顿时变得更加浓烈,那是囊分泌出的粘液,用来滋养包裹在内腔里头的生殖器。紧接着,那个口越开越大……威廉.莫尔不自觉地摒息,在他的眼皮下,一根暗色的肉柱顶开了脆弱的膜,慢慢钻出。它出来的时候带着透明的粘液,每伸出一寸就发出膏液摩挲时“咕啾”的诡异水声。
“嘶……”人蛇的双手抚摸着人类平滑的脊背,它紧紧贴着这个滚烫的躯体,在阴茎探出的时候,蛇尾亦跟着蜷了上来,顺着小腿逆行而上。人蛇的肉柱节节伸出,他看清了那粗壮的根柱上盘虬着的青筋,狰狞的头端长满的白色细小的倒刺。它粗壮柔韧,像是覆着一层光滑的水膜,随着蛇腹的微微起伏,轻轻地一下一下擦过手掌。
“……”威廉.莫尔频频吸气,蛇尾缠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原本便有些凸起的裆部慢慢地鼓出。人蛇将他的脸部和脖子舔得滑腻粘湿,那些唾液也许有些催情的效果,他的身子从未这么烫过。裤裆里的蛇尾从鼠蹊部滑过囊,从根部卷住了他半勃的阴茎,蛇尾上的鳞片轻轻地刮着表膜,折磨得他又痒又疼。这时候,蛇腹上的根茎终于完全伸了出来,它约摸有成年人的前臂那样粗长,男人的掌心又一次鬼祟地往下探去,他摸向蛇神的生殖器,因为无处着手,只能从根部开始安抚。不同于身躯的低温,它的温度高极了,大得连五根手指都包不住,上头的青筋跳动着,随着手掌在根底包覆抚摸时,头端的尖刺舒服地一张一合,中间的小孔泌出更多的膏物,从上方湿淋淋地淌下。
“噢,阿波菲斯……”男人的喘息越发粗重,他的额头涔着热汗,厮磨着人蛇的脸庞。他的双腿越分越开,蛇尾包裹着充血的阴茎从裤头慢慢顶出,“不、阿波菲斯,阿波菲斯、不……”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神色迷乱,蛇尾勒住根茎,尾尖来到柱头,徘徊了一会儿便插入那湿泞的尿口。“啊……”突如其来的刺疼让他溢出呻吟,这似乎取悦了邪恶的人蛇,殷红的舌尖抚过男人的红肿的唇,舔了一下他的牙床。尾尖在尿口缓缓进出,没一会儿就把那里弄得水流涔涔,人蛇的双手已经悄悄地来到他的腰下,对于不同于自己的构造,它看起来需要摸索一番,不过没要多久它便找到了那适合容纳欲望的地方……
“饶过我,阿波菲斯……”威廉出声祈求,他像个大男孩一样红了眼眶,被情欲熏染的眼角却充斥着妖冶的魅色,他的下身已经完全裸露,一条腿被银白色的蛇尾给牢牢地缠住,将他从地面提起,他的左腿悬空着,腿部的胫骨看起来有些扭曲,上头还有一道陈旧的瘢痕。纤细的尾端蜷在人类的大腿根部,锐利的尾尖堵住了尿口,而蛇腹上的生殖器跟着嵌入了人类的大腿间,张合的倒刺摩擦着嫩肉,把那一块弄得嫣红一片。“噢,求求你……让我释放……”威廉窒息般地用力呼吸,他摇着头,神色痛苦却又仿佛沉溺在这性虐的快感之中。谁能想到,正直禁欲的莫尔伯爵会像一个荡妇一样扭动腰肢,他卑微臣服的姿态令人蛇愉悦,将尾尖抽出的那一霎那,阴茎便猛地弹了一下,抖颤地射出液,彼此的下身变得凌乱不堪。
犹如闻到了一股甜味,人蛇将手伸到那颓软的阴茎上,手指沾抹了一点人类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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