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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神棍不好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支富贵竹
晏玺毫不在意地伸手:“请。”
“第一,我们三人,是乔灼军师挑选的,还是你选的?”徐栩抿了抿嘴,眼里的神色耐人寻味。
晏玺笑着摇头,似乎很不屑徐栩的以己度人,过了两秒回道:“都参与了。”
“很好,第二,不让我们知道涅的方法,真的是你说的那个原因?”
“有这个原因,玄机会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你们去完成。”晏玺回答。
“十方界到底在哪里?”徐栩问。
张麟乐看两人你来我往,问得都挺顺的。徐栩问出的话,有些也是张麟乐迫切想知道的。
第一个问题张麟乐的兴趣不大。不管是乔灼挑选的人,还是晏玺物色的人,木已成舟,他们已经是玄冥的队员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不过如果徐栩想要追根溯源,也能理解。
第二个问题相当有趣,也是张麟乐最感兴趣的,他也想知道晏玺阻止导师告知他们涅的方法,是不是真的是担忧他们会像玄冥前队员一样全军覆没。
晏玺的回答模棱两可,张麟乐觉得晏玺真是的一根江湖的老油条,因为晏玺的话像钩子,顺着他的思路,一般人都会问,更重要的任务是什么?
可徐栩最后一个问题完全不按规则出牌,没有中晏玺的套。
但介于这个问题太奇怪了,怎么平白无故扯上十方界呢?张麟乐有些迷茫地盯了徐栩一眼。如果不是徐栩提到十方界,他都快忘记这个地方了。
当初他们子时潜入会龙庄,突遇测试,徐栩和他们被分散开了。为了找到徐栩,张麟乐凭借着阴阳眼,连下两层阴路,找到了徐栩,三人还被会龙庄守门老头和晏玺给拦下了。
会龙庄守门老头当时说的话,也让张麟乐记忆犹新:“恶鬼混迹的十方界,我国玄学界的禁地。”
现在徐栩突然提起十方界,是觉得这个地方有问题吗?张麟乐顿时也好奇起来,转头满脸期盼地看着晏玺。
“地下。”晏玺提醒道,“奉劝你别老把十方界放在嘴上,你惦记的东西,说不定别人也想着呢。”
真相即将浮出地面,徐栩不依不饶地问:“是不是会龙庄地下三层?”
晏玺摇头:“混小子,三个问题满了。”
“多加一个。”张麟乐正听得起劲。
“傻子。”晏玺恨不得拍死这个一边看戏的,“我还有一个问题,暂时没想好,留着吧,留着吧。”
他闷不做声地帮李景行取了针,小心翼翼地回自己的针袋里,在徐栩阴郁的眼神中,极为淡定地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
“要下雨了,我得赶快去给祖师爷们上香,你们受伤未愈,不管轻重,还是静养的好,切莫胡思乱想,我走了。”
晏玺闲庭漫步地迈了出去,张麟乐送了队长几步,急匆匆地赶回来将门一关,便凑到徐栩身边问:“徐哥,你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啊。”
“小命都差点折进去了,我还能笑得出来?”徐栩没好气地抱怨。
张麟乐赶快顺毛:“别急啊,徐哥,说说有什么奇怪的,我们一起来分析。”
徐栩看了一眼李景行,李景行微微点头,鼓励他说出来。
“从第一天我们到会龙庄,再到第一个任务去柬埔寨和泰国探阴庙,一直到最近这一次遭遇南|海的伏击,我觉得晏玺在刻意隐瞒着什么事,”徐栩脸色缓了下来,认真说道,“说隐瞒还轻了。”
“徐哥,这不明摆着是姜月在搞鬼吗?他在乔灼军师身边,当然有办法打听到任务信息,这一路我们的行迹被泄露,都是和这个女人有关,亏我初见还觉得他温柔,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张麟乐摸了摸下巴,有些忿然。
“姜月是个内贼无疑,但他半人半妖,道行极高,非我等凡人可以识别,但是,乔灼军师是什么人?他是华夏的军师,是玄机会的一把手,有通天的本领,难不成他会识别不出?还力排众议把这个妖人一直留在身边,辅佐玄机会大小事务,这就不对了。”徐栩接着分析。
张麟乐煞有其事地点头,暂时也理不出个思绪,如果军师的想法连他这种人能猜到,估计华夏玄机会早就倾覆了。
“别自乱阵脚,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李景行插了话,刚才接受了晏玺的治疗,神又好了几分,说话的中气都足了许多。
“这个妖女害了乔灼军师,今天早上听晏玺说了,玄机会要重组。”张麟乐说。
“不,乔灼没死。”李景行说。
张麟乐迷茫地看着李景行,又看了眼徐栩。
徐栩灵眸一亮,颇为得意地说:“我刚才问晏玺第一个问题......”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
第73章假期
徐栩停下分析,清了清嗓子,邀请外面的人进来。
来人是替晏玺传话的。
考虑大战后,每名队员都需好好疗养,晏玺同意让三人带薪休假,假期为一个月。
张麟乐听到放假,立马开始策划能去哪里旅游。无论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能让自己闲着,一闲下来满脑子就乱想,根本控制不住。
小道士叮嘱几人:“国家要职人员是不允许随意出国的。”
国内玩玩再回一趟老家也是个不赖的选择,张麟乐脑海中将国内的地图过了一圈,决定趁着秋高气爽的天气去爬爬山。
有人陪着一起就更好了。
张麟乐看着徐栩,试探道:“徐哥,我们等景行哥再养几天的伤,就出去散散心,去爬泰山怎么样?”
爬山对他们这种习武之人来说并不困难,李景行身体还在恢复中,不能进行高强度的训练,爬山相对而言温和许多,走走停停,能起到恢复性训练的作用,而且山上空气好,还能看日出,是个不错的度假选择。
“不去。”徐栩毫不客气地回绝:“玄冥观依山而建,天天爬坡上坎的,你还没爬够啊?”
张麟乐眼珠转了一圈,建议道:“那就去看海。”
在张麟乐的传统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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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旅游不就是游山玩水吗?徐哥不喜欢爬山,那就一起去海里游上几圈。
徐栩看着心大的张麟乐,阴侧侧地笑了:“你就不怕猴子端了你脑袋?”
说到猴子,张麟乐又想到挖心那场面了,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他才不想做这么恶心的事呢。现在即使放一只活鸡在张麟乐面前,他要抹鸡脖子也得做几秒钟心里建设。
拼命想忘掉的事情,却又偏偏被人提起,张麟乐撇嘴,徐哥口无遮拦,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这么说,只能待在玄冥观了。”
“我想回去一趟,公司靠阿西一个人撑着,不知道情况怎样。”李景行说。
“阿西?”张麟乐问,“你们老家还有一位很厉害的哥哥吗?”
徐栩冷哼一声:“是个傻子弟弟。”
阿西是李景行的徒弟,之前在森林里当野路子向导,恰好偶遇李景行与徐栩,幸得两人全力相救而活命。
后来,阿西就跟着两人一路驱邪,因为他秉性淳厚、善良、忠诚,被李景行破例接纳并为了徒弟,悉心教导。
李景行与徐栩去会龙庄见晏玺前,见阿西基础道法学得扎实,单独接的几个小单也能手到邪除,两人就安心地就将公司交给了阿西全权打理。
一来玄冥数月,两人偶尔接到阿西的电话,告知公司运作情况。
公司运转倒是顺畅,客流也源源不断,可就是没有什么进账。李景行一问才知道,这个孩子善心过剩,遇到穷人不钱,还会主动拿出自己的入救济人家。
徐栩一听就脑壳痛,阿西不是做生意的料啊!这一行又不是做慈善,阿西把祖师爷赏的技术哪来做义工了,这还了得?
徐栩是极会做生意的,深谙人们对玄学的崇拜,将他的公司往高端神秘方向打造,不是什么业务都接,即使富豪明星,见他也要预约的。
世人往往对知名的风水公司有莫名的崇拜,同样调个风水,普通人一千,徐栩就敢十万。
这一行本就没有具体的标准,玄学技术本就不是靠钱可以衡量的,更多的是靠口碑与名气。
风水与预测是徐栩的看家本领,为寻常人家服务,还没有他看不准的事儿。通常情况下,徐栩会故意卖关子,关键的字眼点到为止,说一半留一半,这一项本领更是让他显得神秘莫测。
高,效果也出奇的好,他的公司自然得到越来越多的上层人士青睐。徐栩之前混得风生水起,活得也潇洒,按照这种发展模式,他的公司极有可能成为这一个行业的翘楚。
可是,谁让徐栩遇到李景行这个真命天子呢?
遇到了,认定了,也认命了,就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家里家外的大小事都由李景行一人说了算。李景行想去玄冥,徐栩也就放弃了经营公司,跟着李景行为国效力。
来到玄冥,虽然没管公司的事情了,可他还是对阿西有些放心不下,这个傻小子总是做一些颠覆他价值观的事情。
徐栩每次听到阿西说他帮了什么人,花了多少钱就气得翻白眼,而李景行则大气地笑笑,表扬阿西善意的行为,同时,也会提点阿西注意分寸,升米恩斗米仇,很多事情第一次做,别人会感激不已,但做多了,人家就会觉得理所当然。
阿西连连称是,可下次同情心一泛滥,又会照做不误。
“你说阿西一个高大的黑汉子,怎么生得和小女人一样心软?”徐栩气得想吹胡子,当然前提是他有。
张麟乐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倒是觉得这种人蛮可爱的,善良老实,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现在正巧现在得空,李景行想回去看一下公司,徐栩自然举双手赞同,他早就想回去教训阿西了,等到了公司,非拎掉阿西的耳朵不可。
“这个败家子。”徐栩气道。
李景行看他气呼呼的样子,伸出拇指与食指,轻轻地掐了掐徐栩的小脸。见徐栩的情绪被安抚下来,李景行正要放手,徐栩的脸就主动贴过去了,极为乖巧在李景行手背上蹭了蹭。
被强制喂狗粮的张麟乐沉默了很久,见两人还在卿卿我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李景行抬眼:“麟乐,你的假期安排呢?”
“那我和你们一起回去吧,刚好回学校爬爬山。”
去哪里都行,就不想一个人待着。
徐栩看着张麟乐,了然于心地笑了笑,柴子洋下落不明,虽然预测出并没有什么危险,但对于张麟乐这种情窦初开的人来说,见不到柴子洋,他很是惶恐与不安。
他也放心不下张麟乐,一起作伴也好,省得这小子乱想。
李景行休养近两周后,身体基本上已经康复了,三人给晏玺说明了去处,便一路驱车开了回去。
阿西听说师父要回来,兴奋了好几天,特意提前将房子打扫了一番,关店一天,一大清早就赶去超市买了一堆食材,洗洗削削,煎炸煮熬,弄了一桌子菜。
李景行三人准时到达,阿西早就等在了小区外面,挥手大声喊道:“师父,这边!”
阿西兴奋地打着招呼,看着李景行走近,想行一个道家的大礼,被李景行一把扶住:“有心即可,不必拘礼。”
阿西点点头,冲徐栩恭敬道:“师娘好。”
“噗嗤!”张麟乐一下乐了。
“娘你个头。”徐栩伸手就是一巴掌,着着实实地扇在阿西背上。
这一巴掌哪能把皮糙肉厚的他打痛,阿西挠了挠头,热情地领着三人进屋。
阿西已经在这座城市定居下来了,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远,白天晚上都能照应,周末还回去李景行的家里打扫一下清洁,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三人刚在沙发上坐定,阿西立马端出几大盘水果与坚果,憨厚地笑道:“没准备多少,就随便吃点。”
张麟乐一看,这还叫没准备什么啊,这水果零食都能当饭吃了吧。
“这是张麟乐,我们的同事,平时也如兄弟一样相处,比你长两岁。”李景行转头介绍,“这就是阿西。”
“哥哥好。”
张麟乐觉得他还年轻,立马说:“哎,阿西,我们差不多同龄,就称呼名字吧,你可以喊我麟乐。”
“哦,好,麟乐,你是师父的同事,一定也有了不起的本领。”
张麟乐谦虚:“你过奖了。”
“你会道法或是预测吗?”
张麟乐摇头,看了一眼李景行,不知道该不该说。
徐栩剥了一颗葡萄,喂在李景行的嘴里,径直对张麟乐招呼道:“阿西自己人,你就当在自己家好了。”
“哦,好。”张麟乐搓手,“我有阴阳眼,还有一项能力不稳定,据说是防御玄学攻击的。”
“哇,太牛了。”阿西跟着搓手,“有空露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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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等有机会吧。”张麟乐心道,估计没有机会的。
两人年龄相仿,张麟乐性格率直乐观,亲和力强,喜欢善良执着的人,而阿西正好宽厚老实,结果就如张麟乐之前想的一致。两人一见如故,气场、三观都吻合,总之特别对路。
这一聊就再也没停下来,差点就要歃血为盟拜把子了,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吃饭的时候,阿西对张麟乐照顾备至,不停地夹菜添饭,差点让张麟乐破了吃六碗的历史记录。
李景行见两个人相谈甚欢,就把张麟乐留在阿西家里过夜,阿西家虽不宽,但多一个人留宿毫无压力,张罗着给铺好了床。
徐栩酒足饭饱,困意也来了,交代明天上午去公司的时候后,就催着李景行回了两人的房子。
徐栩一到家便跑到卧室,拖鞋一蹬,一个大字躺就摔在床上,嗅着房间熟悉的味道,幸福地扬起脖子。
李景行走到卧室门口,笑看徐栩:“快起来洗澡。”
徐栩懒洋洋地闭眼,拖长了声音撒娇:“你先洗吧,就让我就这么躺一会儿。”
李景行顺势匍匐在徐栩的上方,用胳膊撑在他的肩膀两侧:“一会儿你也这么躺着,别耽误时间了。”
徐栩慢腾腾地睁开眼,脸有些微红,嘴巴一抿便张开手臂搂住李景行的脖子,像猫一样用头亲热地蹭了蹭对方的下巴。
“我们一起洗?”李景行问。
徐栩推开对方:“不要,你就会折腾人。”
“你不喜欢?”
徐栩眼睛一眯,骄傲地摇头:“不喜欢。”
李景行用食指刮了对方的鼻梁一下:“那你喜欢哪种?”
再接下去就上套了,徐栩也不说话了,就这么媚眼如丝地看合作对方。
“如果之前没能让你满意,今晚我一定尽力。”
徐栩猛地睁大眼睛,李景行勾起嘴角:“尽全力。”
徐栩这下不敢作了,满脸讨好:“哥,你身体才恢复,不要过于劳累。”
“这不是劳累,是享受。”李景行立起身体,手臂一用力,就将徐栩抱了起来。
徐栩想要惊呼救命,上次在游轮上,李景行差点让他下不了床,这次尽全力,他会不会半身不遂啊?
李景行将徐栩放在浴缸里,就开了温水,顺手将里面儿的人剥了个干净。
徐栩讨饶:“哥,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别动我啊。”
“动口也可以。”
“什么......”
不等徐栩反应,李景行的头就埋了下去。
“啊~!”
天啊!
这是他徐栩的龙啊!
第74章第三个任务
遥远的前方战火纷飞,滚滚浓烟冲向浓郁的空中,一声爆炸震破了天际,整个城市一片废墟,断壁残垣中,到处都是黑色的塑料袋与粉碎的玻璃渣。
张麟乐捂住耳朵,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周围,荒芜的大楼钢筋已经东倒西歪,如同一个荒废弃用的钢厂,整个城市没有一点生气。
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他想知道答案,他想向前奔跑,可下脚无力,地面如同柔软的棉花,每走一步都是虚的。明明一个街头的距离,他却好像永远也走不到目的。
但张麟乐不甘心,也不服输,他疯狂地跑了起来,脚下生风,越跑越快,眼看就要飞了起来,他加快步伐,双脚终于离了地。
正当他兴奋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飞不高,很快便跌回地面。可他并不累,也不疼。
张麟乐猛然意识到,他可能在做梦,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有感觉,但并不疼,那这到底是梦吗?
“你在这里做什么?”
循着声音回头,张麟乐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才短短几周的时间,张麟乐却有了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他毫无犹豫地冲了过去,撞到这人的面前。
柴子洋用手将他撑开:“慢点,小鬼。”
“你,我......你还好吗?”张麟乐支吾了半天,想问的问题太多了,他想问这是不是梦,他想问这是哪里,他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出现了,可最后,他还是最想关心这个人的安好。
柴子洋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快步往前方走起。
他又走?这个念头一晃即过,张麟乐迅速跑动,绕到柴子洋的前面,张开双手拦住了他。
“你去哪里?”
“你没看到吗?”柴子洋指了指前方,“战火已经蔓延开了。”
张麟乐一头雾水:“什么战火?”现在可是太平盛世啊,怎么和战争扯上关系了?
“在最黑暗的地方,你看到的所有光都不是光明,而是战火。”柴子洋说,“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张麟乐摇头,盯着面前这个冷峻的男人,心想,他疯了吧?
“我需要去一段时间。”
张麟乐虽然不明白柴子洋说的去,具体是指的那里,但既然是柴子洋要去的地方,肯定就和玄机会相关,他立马答道:“我和你一起。”
“不行。”
张麟乐急了:“为什么不行?”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
“你在......”
柴子洋在天狼会,受到了天狼会的控制。可是,既然这个人受到了控制,张麟乐怎么会见到他呢?难不成这真是梦。
柴子洋突然伸手,按住了张麟乐的肩膀,大拇指刮过他的侧颈。
张麟乐被突如其来的暧|昧刺激得汗毛倒竖,身体感到一股麻意,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保护好......”柴子洋的大拇指无意识般轻轻地拨动了一下他颈上的项链,沉声道:“自己。”
张麟乐退了一步,柴子洋到底是几个意思?
“这是梦吗?”张麟乐问。
柴子洋不置可否,答非所问:“我走了。”
张麟乐见柴子洋转身,立马伸手拉住了对方小臂:“喂,到底发生了什......”
他还未说完,就开始摇晃,地面突然震动起来,在柴子洋和他中间崩开了一条地缝。
如同一条黑色的河,将地表一分为二。
在张麟乐的惊慌中想要拉稳对方,可柴子洋转身,胳膊迅速一扭就从他的手心挣脱开。而中间的地缝口子加剧拉大,像两块移动的石头破裂,向着对立的方向升高与倾斜。
“不......”
张麟乐一下坐了起来,背心与额头全是汗,屋里一片漆黑,他有瞬间的恍惚。
“啪!”温和的黄灯亮了起来,阿西一只手按在门边的电灯开关上,另一只推着门把手,站在卧室的门口,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张麟乐意识到他做噩梦了,抱歉道:“对不起,吵到你了。”
“没事,天也快亮了,我都准备去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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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了。”
张麟乐也睡不着了,站起来换衣服:“我们一起吧,反正我也睡不着了。”
“好。”阿西转头去客厅给张麟乐倒了一杯温水,随后又去厨房煮了两个鸡蛋。
空腹跑步对肠胃并不好,两人简单地吃了点就换鞋出了门。
凌晨五点的跑道透着晚秋独有的清冷,也让人神振奋,阿西带着他绕着滨江路跑步,晨风吹拂着他们的脸,或许是太早了,沿途只看到零星几人在锻炼。
天色还没亮,整个城市依然在沉睡着,只有江水活络,温和而欢快地流着,既流过了左岸的繁华,也流过了右岸的厚重。两人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清静与雅兴。
两人默默地跑了半个小时,阿西指着前方的石凳:“麟乐,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
“好。”
两人放慢脚步走向了椅子,阿西本想一屁墩就坐在椅子上,被张麟乐拦住。
“干撒?”
“脏,擦擦。”张麟乐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面巾纸,抽了一张递给对方。
“嘿嘿,你还真讲究。”阿西用大手草草地拍了几下凳面,直接坐了下去,“这还算脏啊?当初我跟着师父他们去鬼村的时候,睡过树上,也待过满是虫子的山洞,甚至,在全是棺材的祠堂里过夜,晚上尽碰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血蛊蝶、吊死鬼、老鬼,这么想想,现在守着师母的公司,赚钱容易,生活也安逸多了,可幸福了。”
张麟乐觉得阿西脑洞发散得太远,明明在说凳子脏不脏的问题,怎么扯到“忆当年”的事情上呢?不过听上去还蛮有趣的。
他逗道:“这家公司是徐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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