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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此时小七端着熬好的药汤给房遗爱灌下去,房遗爱四肢被捆住在床榻上固定住,整个人扭动、难耐,神色更是迷乱诱惑。
此时此刻,太子殿下在屋内,小七噤声。
白朝凤自己也喝了药物,清水漱口后,再给房遗爱把脉。
他摇了摇头,“这是第二剂药了,如无作用,恐怕就是师父来也没办法。”
且不说宫内宫外还需要时间,更加上太医院出诊也需要记录。
就是这记录且要人命。
房遗爱身上的“春|药”,并不普通,白朝凤此时清醒了,自然知道如何解除。
这回的药物他断定和上次的有渊源,但没有武媚那次的幸运,这回药里面加了很多不明的东西,白朝凤暂且查不出,自然对不了症状,何况本来中药就是慢功夫,却远水解不了近渴
房遗爱只觉得下身难受,这还好说,就是后面……太煎熬了些。
李承乾黑着脸听完白朝凤隐秘的描述,知道了这是南风楼里对付不听话小倌倌的法子,最是下作无耻,若是不发泄出来,更是会伤了肾水,乃至脱阳而死……
“卢夫人送来的东西,小七你且说详细些……赵德子!”李承乾冷声说道,然后站起身,抱起房遗爱就要离开房府。
“先回东宫。”
白朝凤自然留下,详细问了小七房遗爱回府之后的各种事情,入口的吃食和饮用,就连换下的衣服和屋内的碰触的物品他都一一亲眼去看。
太子带走了被绑缚的房遗爱,到底最后惊动了卢氏。
因为白朝凤看着,加上太子走之前赵德子的特意警告,小七只能撒谎说了下,郎君有事被太子叫走回东宫,说有急切的公务要办理。
卢氏不想打听前朝的事情,她虽然微微觉得奇怪,但小七的神色很是镇定,加上今晚相公房玄龄也宿值在东宫,卢氏料想应该无事。
她是知道最近父子两人都在忙活东征的事情,具体详情房玄龄是保密的,卢氏是当家主母,自然知道打听朝政的忌讳,更何况她事情也很多很忙,没有闲心操心这个,反而更关心府里的下一代,尤其是二郎的事。
夜色深了,卢氏放下心暂且先休憩去了。
东宫的夜,方才开始……
******
房遗爱一夜醒来,只觉得仿佛被鬼压床似的,身上沉重又酸胀难忍。
他睁开眼睛良久后,动了动,却脸色一白
身后隐秘的地方流出了一种他完全不想知道的液体……更加上那种火辣的感觉,简直就像吃茱萸涮锅子吃多了的感觉。
房遗爱傻眼,然后睁大眼,黑眸呆愣愣的望着床帐顶部,半晌无语。
他……真是倒霉催的。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房遗爱也做不来哭啼啼的事情,谁是那个“罪魁祸首”在他身上犯下这种“侮辱”他的错误,他脑中的记忆里还是有些片段的。
此时大早晨的,他头脑异常清醒,自然给连贯了起来。
简直不忍直视!
特么惨绝人寰!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房遗爱气哼哼的把头颅埋进被窝里,自然又发觉床上凌乱一片,明显是昨晚的战况很是激烈。
……
房遗爱叹了一口气,他连头都没探出,但用他超绝的耳力听了呼吸声,只门外有一人,屋内并没有东宫的其他人侍候着。
且听那呼吸声竟然是赵德子,太子的心腹。
他叹了一口气,故意咳嗽一声,赵德子纠结着一张脸进来,手里捧着新的衣物递过来,就要亲自侍候房遗爱穿衣。
房遗爱脸色一红,坐起身后,完全感觉到了“不适”,不自在的咳嗽一下,出声道:“赵中史你先出去,我自己穿。”
他说话了才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嘶哑了,干的厉害。
赵德子“哎”了一声应道,见状急忙贴心的给房遗爱倒了一杯茶水。
茶水是冷的,房遗爱也没嫌弃。
赵德子倒是歉然,只是房膳郎和太子的事……都是他一人经手知情,并不敢让第二个侍候的人知道,所以侍候的自然不周到。
房遗爱现下哪里有心情计较这个,反而长叹一口气。
“我这就归家……”房遗爱下句话却没说出来,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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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提起某人。
这事还怨不得太子,房遗爱非要找出算计他的人。
只是赵德子听后略有为难,“殿下这就要下朝了。”
今天是大早朝的日子,太子殿下早早就走了。
这是解释,也是让房遗爱等着太子回来的意思。
可是房遗爱置若罔闻,强忍着不适穿好衣物,抬脚就要离开东宫
第93章
房遗爱要走,赵德子想拦着,却不好强硬拦着,毕竟房膳郎也不是囚犯,正与之相反,赵德子还得侍候的小心翼翼。
“殿下!”赵德子突然出声,声音里透露着大喜。
正不好办的时候,太子殿下意外的提早归来。
房遗爱抬的那脚就没落在实处,看见了太子他脸色僵硬,身体也似僵尸似的,都不知道怎么回屋坐在榻上的。
赵德子赶忙命人殷勤地上了茶点,侍候着早晨还吃食的太子殿下用着。
一时屋内只有太子淡淡的饮茶和吃点心的声音,房遗爱尴尬的坐着,颇有些坐立不安。
当然,不仅仅是心理上的难安,更是生理上的。
他身体自然是不舒服的,不过是强撑着一本正经的端坐,但李承乾知道,简单用完,他蹙着眉,却没有传唤太医,却让赵德子去请了白朝凤过来。
“别!我不用!”房遗爱不傻,一听这是给自己召唤的,马上就不干了。
这是要丢脸丢到姥姥家呀。
房遗爱神色中带些羞恼之意,终于抬眸正视了太子一眼,却发现李承乾此时正好整以暇的盯瞅着自己,嘴角还噙着微微的笑意。
笑屁啊!
一看太子带笑,房遗爱就气得肝疼。
有这么解春|药的吗?!
李承乾解释了一遍昨夜的状况,白朝凤来了,也被太子旁敲侧击的说了太子殿下的不得已。
听后,房遗爱只管冷笑。
等屋内没人,房遗爱冷然向太子告辞,连桌子上白朝凤带来的药膏都故意不拿,起身就要走人。
只是他自己知道自家事,后身的疼痛可不作假,但到底应当还好。
房遗爱深呼一口气,他也并不是什么不懂的,今日他能下床,就能说明昨夜太子对他还是有些节制,早晨起来也没看到满床鲜血,大体上是不碍。
他现在更想的是回家赶紧沐浴十八遍,好好清洗清洗一身的“污秽”……
李承乾眸色深邃,略略挑起眉峰,一直以来显得冷峻的脸上沾染了许多笑意,但在房遗爱看来十分可恶,更明显像是占了便宜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尾巴狼。
十足十个饕恶龙。
而他就是那个被拆吃入腹的可怜的小白羔羊。
白色小羔羊房遗爱牙痛,突然一脸“难过”、“纠结”、“心痛”等等诸多般表情浮现在他脸庞上,一副非要归家的模样。
李承乾看了却不为所动,一点都不心软,心肠十分的冷硬。
房遗爱内心破口大骂,“殿下,明人不说暗话,便宜都占了,还是放我归家罢。东宫的活计臣下也做不得了,实在是没法做。为了殿下的贤德名声,还是请太子殿下珍重,慎之。”
房遗爱干脆跪下,一副君臣阶级分明的样子,神色非常的沉重。
李承乾没想到他来这招,他眼睛眯起,伸手去扶房遗爱,硬是要拉起他。
房遗爱不是软骨头,本身就没怎么跪过人,加上他身体不适,也就顺势站起,只是不再坐在榻上。
他现在是站着比坐着舒服。
李承乾端看了房遗爱神色,道:“房遗爱,你我心知肚明……昨日夜里,你对孤可不是这么冷淡,缠着孤直喊……”
房遗爱打断太子殿下的话,也顾不上无礼不无礼,他不想听。
“殿下,昨夜里说的都是胡话。殿下不准我辞东宫的缺也行,只是往后咱们尽数忘却昨夜里的事情,我们彼此还是上下君臣,小臣会固守臣子本分,为太子殿下为东宫的事尽心尽力,殿下不必担忧。”
房遗爱洋洋洒洒的说着,装作一副我很风光霁月的模样,嘴角甚至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
他自觉笑的十分的自然。
可太子好像并不吃这一套,只是眸色沉了沉,半晌开口,先让他回家去休息两日。
房遗爱急匆匆的离开东宫,李承乾却问起赵德子扫尾的事情,更有白朝凤又进屋来,原来他刚刚并没有离开东宫,只是在房遗爱面前退下而已。
白朝凤进屋后就给太子殿下叩头,李承乾喝了一盏茶后,才让他起来回话。
“……这事,是算计你和房遗爱的。你可有怀疑对象?”
李承乾沉着脸,赵德子屏住呼吸,他虽然知道自家殿下好像是对房膳郎有些个不同,但没想到事情发展在“春|药”的促和下,发展如此之快,令赵德子都措手不及。
只是他一向以太子殿下的心意为首要,不管太子做了什么,只要太子拿下主意,就是要了他的老命都行。
赵德子的忠心李承乾自然是早就知道的,若说是以前他还可能瞒着他许多,但现在几乎所有的事情,赵德子想知道都可能知道,除了李承乾的那些片段式的神奇记忆。
白朝凤此时低头,想了想说了一个初步的怀疑对象高阳公主。
“这事可能不止是她……”李承乾蹙眉,手指叩膝了两下,在白朝凤面前也没多解释,让他退下,并回房府,多注意房遗爱的身体情况。
然后他看到了桌子上房遗爱落下的药膏,想了想让赵德子派人送过去。
“罢了,还是我待会儿亲自去一趟。”李承乾突然又反悔道。
结合赵德子带来的宫内的消息,李承乾更怀疑是魏王李泰利用高阳下的手。
高阳公主下药的动机不太对,之前她的一番作态,明显是要和她的驸马,也就是房遗爱和好如初。
只是李承乾冷眼看着,除非天地倒转,房遗爱是不可能吃回头草,然后和高阳白头到老、相敬如宾的。
所以,这更有可能是他人一系,借机想利用,一石二鸟
一是陷害了房遗爱,自然天然打击了东宫一脉;二是发生了这等丑事,房遗爱就是想和离也不好开口了。
李承乾断定,之前在宫内花皇帝答应房遗爱立下不世之功可以和离的话,被人透露了出去。
应当不止是高阳公主知道,魏王那边恐怕也尽知了。
房遗爱身为他的臂膀,此时声誉正隆,圣人也是要在东征大用的时候,加上房玄龄的地位稳如泰山,房家还能兴旺很多时候。
并且,房遗爱本身才华非凡,虽然看着纨绔不羁,但他一直没放了房遗爱,让其一直在东宫侯,他这个太子还亲近信任着,并且房遗爱本身做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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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不得不承认,东宫受了房遗爱许多好处。
他近日来腿脚完全好了,也逐渐在他阿耶面前展露,圣人现在是高兴的,朝臣们自然也是一片恭喜之意。
只是有多人在背后诅咒他怎么还不继续瘸下去,李承乾都是知道的……
其中又以魏王府文学馆的那帮人居多,他那个嫡亲弟弟可恨不得他一直残缺下去。
处理完正事,李承乾一路琢磨着,打马带人低调去了房府。
此刻快傍晚了,正是用膳的时候,房遗爱吃了两口粥,却吃不下去了,让人撤了。
他没什么胃口,小七满脸担忧。
昨晚上主母卢氏不知道具体情况,小七是知道房遗爱是有些不妥当,才被太子殿下带进宫内的求医的。
临走时,太子的厉色下,小七自然瞒着卢氏,直到房遗爱看似完好无缺的归府,小七悬吊的那颗心才放下。
李承乾拿着药膏来了,房遗爱讶异了一下,太子说话不算话。
不是让他回来养两天吗?!怎么来了!
“你忘了药。”李承乾端坐在房遗爱床榻边。
房遗爱本来想偷懒躺着休息一下,见太子来了,他还是要依照理解起身行礼的,但李承乾的手一按,止住了房遗爱的动作。
李承乾笑的温和,要给房遗爱亲手上药,还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他有些低烧。
“先处理了那处,你自然就好了,不用喝药……否则夜里起了热就不好办了。”李承乾有条不紊的解释道。
房遗爱不领情,可太子殿下执意如此,他只能扭过头道:“殿下素来公务繁忙,这些事自然有下人帮着”
“你要找谁帮着?”
周遭的空气突然一冷,李承乾的脸色冷凝下去。
太子殿下的视线凝集成束,房遗爱哽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处是哪里,并不方便轻易差他人使唤。
“……我找小七,他是贴身之人。”房遗爱嘴硬。
“呵呵。”李承乾冷笑,“你信不信明日你那小厮就掉池塘里放心,来年鬼节孤会遣赵德子给他多烧纸钱。”
“……”房遗爱终于扭过头,瞪眼。
……
房遗爱到底让太子给他“抹了药”,十分难堪却香艳。
他算是看透了!
太子这是迷上了自己。
房遗爱放空大脑,眼神非常地空洞哦,空灵。
他就琢磨不明白了,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的,让太子殿下这么“关照有加”。
他就不信他中了烈性春|药,就算这春|药特别点,非男人不可解,缺德了些,但太子殿下至于亲身上阵了吗?
房遗爱这么想,也就破罐子破摔的问出。
他不知道要什么答案,问完后像是等待判刑似的,竖起耳朵听。
李承乾叹气,刚刚抹药时起的旖旎心思全被房遗爱打破,但他知道若他不明说,房遗爱终究是要逃避下去。
“你说呢?难道你不想和我……反而想和让白朝凤替你解药不成?”李承乾反问。
房遗爱立刻反驳:“你可以不帮忙,让我自生自灭。”
“遗爱你这是气话呐。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将来肾水有亏,生不如死么。”太子殿下说着手指头点了下他腰眼。
房遗爱还保持着被抹药的姿势,趴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的姿势,被他这么一触摸,浑身不知为何酥麻起来,因为太意外了,不禁没抑制住,敏感的呻|吟了一声。
这声音非常的“妖娆”,让房遗爱本人都浑身一哆嗦,满不自在。
李承乾挑眉,看着房遗爱耳根红了,不禁俯下身去……
第94章
身上的手指动作让人有些难堪,房遗爱有一种冲动,并且直问自己本心,他和太子到底现在是何种关系。
有一瞬间,房遗爱大脑是凌乱和迷茫的。
但到底是室温有些凉意,裸|露的肌肤让房遗爱微微寒颤了一下,李承乾此时却是没瞧见房遗爱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冷淡起来,视线望向了枕侧旁边的那柄鱼肠剑上。
这鱼肠剑还是后来太子殿下赏了给他,房遗爱到底喜爱他的锋利,便总是随身携带。
手底下的人浑身的肌肉突然紧绷,李承乾顿时发觉,他手指一顿,抹完药膏,放了房遗爱一码,并帮着他盖好衣袍,太子殿下便离开了。
此期间房遗爱一直没露出脸庞,只等屋内无人,他眸色凉冷,这才站起身,身上披着衣裳,从窗户往外望着李承乾的背影久久。
一声几不可闻的嗤声发出,房遗爱唤来小七,问起昨夜的事情详情来。
……
******
魏王府,高阳公主来访,魏王亲自在招待。
两人在王府内的花园中心凉亭谈事,周围空旷,只有矮矮的花丛树木。
冬日里的长安景致并不好,但魏王府的花园里还是有些看头的,有些常青花草树木在,周遭更有几株雪梅树在,偶尔花瓣落下,掉在人的肩头,也是别有美感和意境。
但此时的高阳公主根本没有心情,更是烦躁的摔了茶盏。
“四郎,你前日里为何那样做!”高阳可不是疑惑发问,她的语气是质问、是恼怒。
就连她对李泰的称呼都变了,没有称呼兄长,十分不礼貌。
李泰眼眸中的不耐一闪而逝,强忍着脾气,笑道:“这不是为了一箭双雕么……如此这样,事发后不仅能教训你那不听话的驸马,更能让李承乾失去一臂膀,岂不是甚好?”
李泰说完,语气和神态都有些得意。
高阳冷嗤一声,问道:“那成了吗?”
她这是明知故问。
魏王脸上肌肉一动,神色微恼。
他瞥着高阳,压着心情口中道:“你不是知道吗。昨天安排的事情出了差错,我安排在房府的人不知道为何都昏厥了,房玄龄昨夜更是在宫中宿值……”
“哼,我就知道。就算驸马和那白朝凤的脏事被揭露,那老虔婆也会压下此事,四兄你失算了。”高阳鄙视,她知道卢氏的手段,和掌控梁国公府的力道。
只是,她是知道她这个四哥的,并不是一个蠢人,安排在房府的人出差错,一个人出,可两个、三个都出,明显是被人算计截胡了。
李泰自然知道,他的那些小卒子一直没出来消息,看来人是保不住了,也不知道是落在了卢氏和房玄龄手里,还是……李承乾手里。
“……但前夜里的事儿倒是有个意外发现,李承乾去了房府,还带走了房遗爱回了东宫。”李泰沉吟。“可惜,东宫安插不进去人了。”具体的事情暂时打听不出来。
高阳抬头。
她从李泰的眸子中看出对方的某种怀疑。
她吃了一惊,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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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可能。
半晌,李泰玩味地一笑,抬头对高阳道:“十七妹,你该不会是对驸马心疼了罢。”
“你开甚么顽笑。”高阳哼了一声,似乎是十分厌恶房遗爱,只是她心里的滋味自己知道。
不过,敢拒绝她高阳眉间厉色一闪,眼眸里是恼怒和羞恨。
两人在凉亭间有说了些许事情,谈起朝廷近日来越发靠近出发日期的东征大事。
魏王神色不顺,东宫最近给他找了很多麻烦,他总认为这些麻烦是李承乾的手段。
只是这些事情大大小小叠加起来,现下回顾一算,太子的手段和势力令人心惊。
然后,还有高阳这等头脑不清的盟友痴缠,李泰逐渐不耐,但他想到了宫内的韦贵妃,暂且按压下心中的那股戾气,还是好声好语的和高阳聊了两句,又有魏王妃妾过来讨好王爷和高阳公主,一时花园里人多起来。
加上这日还是他小儿的生辰,只因是庶子,并不曾要办宴会,但提起话头,临时李泰还是为了庶子举行了一个小宴。
可大正午时分,酒菜刚上来,天空乌云遍布,稀里哗啦的大雨滴下来。
雷声轰鸣。
冬日里晴天下雨,却不是下雪,倒是不常见。
今日气温回暖,长安附近范围内并未结冰却是真的,否则李泰也没什么心情大冷天的给庶子过生辰,还不是这之前太阳高悬,无一丝冷风,花园里用绸布围上,加了百十个炭盆烤着,坐在案桌后的主子们并不怎么寒冷,才会在花园里准备用宴。
可一场冬日的雷阵冷雨,彻底打湿了众人。
就连魏王李泰都被突如起来的狂风骤雨淋了个全身湿,回去沐浴换衣之后,还打了个喷嚏,急忙喝了一碗姜汤。
房遗爱这时却仍旧懒在寝卧的床榻上,前天昨天和太子的事情,让他内心纠结,他后来虽然下定决心不再理会太子,彻底脱离东宫的势力范围,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一夜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只是将将在天明的时候才有了睡意,一直睡到正午,遇到了这场雷风暴雨。
小七在外间候着,来回进出都不敢弄出声响。
只是他让人备着清粥小菜,昨日里太子临走前还交代了说自家二郎被下药伤到了身子,得休息并补补,只是二郎和太子都不让他汇报给主母卢氏等人知道,小七只能自己小心侍候着。
白朝凤那边小七本来还要去问问有什么滋补的药膳,却发现他本人神色也不甚好,居然眼下有一片青色,肤色苍白,神色略微萎靡,强打着神和他说话。
以小七的经验,这有点像纵欲过度的样子,但白朝凤本人本人并无相好,小七也只是随意胡想。
要论萎靡的状态,当然还是自家二郎打不起神,神色这两天一直沮丧。
今日里看来更不好,居然这个时刻还没起床。
小七担心他发热,踮着脚又进屋了。
此时屋外狂风大作,正是一个响雷霹雳,吓的小七一哆嗦。
屋内的视线有些暗淡,快要看不清人脸了,可是房遗爱的表情十分痛苦夸张,满脸纠结,和泪水。
“二郎!”小七惊呼,顾不上安静了。
他几步奔到房遗爱床榻前,伸手摸了二郎额头一下,发觉体温正常,并不是发烧的模样,可人就是不醒,而且看神色正是噩梦魇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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