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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杜荷话音越来越低,周围侍女和男仆离得还算远,但假不准周围有谁的探子,这话“事关名节”不好高声相问。
杜荷这般体贴入微的心思是白了,房遗爱闻声后反而挑眉扬声道:“喜欢男子怎么了?难不成喜欢男人我多久低贱不堪了?!”
他说话一点不避讳,惊了杜荷一跳。
杜荷瞪大了眼睛,手上茶盏中的茶汤洒了都不知,他此时也没心情喝茶品茗了。
“我说……你真喜欢那李凤哥,要赎替他赎身啊?别介啊,就算你真就喜欢男的,我看那白朝凤也比李凤哥强,他虽然年岁大些,论相貌和本事大抵更好些。”
杜荷开始品头论足了。
更何况虽然白朝凤也是房遗爱慧眼识人,亦是从青楼里挖出来的,但到底现在身份漂白了,更加上其人医术高超,有超越张太医的趋势,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杜荷也不是傻子,只不过宫内宫外的人更相信胡子白的太医罢了,但实际上他认为白朝凤的医术更青于蓝了,只有那孙神仙更胜一筹。
但孙思邈是可遇不可求,皇帝都不好逼迫他老人家长留京城,最近老神仙又带着徒弟云游四方了。
总之,杜荷身为房遗爱的铁杆损友,那也是坚决不想房遗爱走上“歧路”的。
杜荷十分负责的想道,但他说完抬头去看房遗爱,却见他听后却依然巍然不动,居然还坐姿端正,一派风光霁月的模样在斟茶饮用。
杜荷气极,怒其不争啊。
见状房遗爱叹气,微微摇头。
“你为何反对男子相恋?”
“世人都反对。”这是什么问话啊,不是明明摆着的么。
“不过是世俗之见罢了。”房遗爱说的轻描淡写。
杜荷撇嘴,“你还别和我犟嘴,以色侍人,岂能长久那李凤哥就算跟了你,我估摸着也没啥好下场,房二我还不知道你,早晚你得腻歪,这叫什么来着,喜新厌旧哈哈!”
杜荷一副我已看透你的模样,目光似在诉说房遗爱的人品道德问题。
“你这话说的也对,做菟丝花不行,既然走了不同的路,本人要有能立身的东西……这东西可以是一番事业,可以是富足的钱财,可以是强大的心理,最好更是无可撼动的权势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159

房遗爱说话意有所指,面色稳重,眼中有深沉的野心。
杜荷此时听后却是张口结舌,他从未见过这般野心勃勃的房遗爱,锋芒毕露,自信满满。
接着房遗爱却又瞥了他一眼,道:“还有,我不喜欢李凤哥,赎身也只是给他一个脱身淤泥的一个机会罢了。”
当然事实是,房遗爱想着这李凤哥和白朝凤恐怕有关联,一个笼络手段罢了。
白朝凤虽然原本是自己救的,但现下居然听从太子的话,虽然还未背叛自己,但房遗爱也很不爽。
若是哪日里李承乾和自己意见相悖,这白朝凤听谁的。
还不是太子权势大,能给白朝凤的多些。
房遗爱皱眉,他觉得这李凤哥却是白朝凤的一个软肋,只是不知白朝凤为何没求太子,或者太子没答应?
……
房遗爱和杜荷的这一段喜欢男子的谈话被人跟太子说了去,赵德子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太子殿下的表情。
想了想赵德子添了一句话夸了房遗爱道:“我看少詹事定然是心悦殿下的,对殿下情深义重。”
那个什么李凤哥什么的,看来不足为虑。
倒是襄阳侯杜荷多那么一句嘴,说喜欢白朝凤的那番话,估摸着会得罪太子。
赵德子很有良心的想着,是不是看在襄阳侯赏赐金银大方的情谊上,适当的提醒对方一两句。
听了赵德子的话,李承乾神情玩味,“情深义重?呵。”
太子哂笑了一下,写了两笔毛笔字,被人用温热毛巾擦拭了双手,开口让赵德子去唤房遗爱过来。
房遗爱这回却没有避讳太子,坦坦荡荡的来参见太子殿下。
这和李承乾设想的微微不同,以房遗爱之前两人欢爱前后的情状,他还以为房遗爱会别扭许久,却没想到现在他能心平气和的站在他跟前。
“你之前说和杜荷说的,可是真这么想吗?”
房遗爱挑眉,他就知道太子殿下消息灵通,何况他在家和杜荷说话的话毫没遮掩,他早就料到太子会找他。
何况,这也是他的谋算。
房遗爱微笑。
“殿下,其实喜欢男子对我来说,没有甚么不可告人的。只是要看是不是我本人心悦欢喜的……更况乎,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不惧世人闲言碎语和世俗拘束。”
房遗爱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抬眸盯着太子,露出一抹说是轻视不是,说是暗示也不是的莫名眼神,继续道:“只是太子殿下身份贵重,一言一行受天下关注,非一般人能承受得起。”
闻言李承乾与房遗爱对视片刻,他眼眸暗了暗,良久不言,他的眼梢的微微挑起,看人的时候自带一股威势和深意。
那日,赵德子只知道还未正式领旨,但基本上已经确定升职的太子少詹事房遗爱,和自家太子殿下在室内待了很久……
******
房遗爱跟太子说了要赎身李凤哥出来,李承乾却说这事不急,他就知道李凤哥确实身份存疑,更是让房遗爱别太理会白朝凤。
陈慕之盯着那李凤哥,你远着点儿方好。”李承乾如是道。
房遗爱听后记住,却也没刨根问底。他这几日来一直很识趣,知情体意,为人处世非常地道,待人接物让人如沐春风,更是天天剑不离手,晨起必练剑数息。
贴身小厮谢天谢地,自家二郎终于稳重了,不闹什么幺蛾子,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轻省许多。
就连卢氏都拜了神佛,多添了两炷香火。
卢氏还没放弃给房遗爱红袖添香的机会,只是一日房遗爱过去,跟卢氏寒暄了很久,终于说出了他一直以来的打算,就是要先要和高阳公主和离。
“阿娘,之后儿子会找个贴心贴意的心中人,自然来一起孝顺阿娘。”
卢氏听了当然高兴,只是她担忧和离这事不好办。
二郎这回说话有理有据,加上时日久了,卢氏不再向之前觉得儿子和高阳公主和离的事情是天方夜谭了。
她也不是胸中没有一丝谋略的女子,这天下虽然是圣人的,但圣人又不会长生不老,皇帝一般哪里有几个特别长寿的,遗爱现今又在太子殿下那儿受到重用。
如今太子殿下的脚已经好了,魏王一系大受打击,朝中太子殿下之前失去的声望,最近正逐渐回了不少,卢氏和房玄龄夜里也不是没说过两句家族之后身后事,大体上还要再看。
但卢氏不认为太子殿下会轻易被废,除非有什么意外的大事例如,和当今一样的玄武门事件,或是太子殿下犯下了圣人难以原谅和接受的事情。
******
这日,房遗爱去了李老道那里,实在是李淳风和他手底下的那帮徒弟们太能干了。
现在房遗爱身为太子殿下的东宫少詹士,李老道那里研发出来的东西,房遗爱是不能放过的。
最近赵德子更是发觉太子殿下更好侍候了一些,虽然房少詹那边初出上任,忙的有些不可开交,但总算是日日来东宫,跟从前相比,很是勤勉。
赵德子也不知道太子和房遗爱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依照这么下去,两人之间感情定然是有了。
赵德子不知道是喜是忧,他更担心太子殿下用了真情,可圣人还在上面,若是泄露一丝一毫,魏王更是虎视眈眈着东宫的储位,不得不防啊。
赵德子把东宫弄得跟铁通一般,最近魏王那边打听消息都艰难了许多。
还是夜里有人意外发现义庄那边看到“可疑”身影,汇报给魏王殿下后,李泰还是没忍住让人去跟踪,却没发现个什么。
其实,此时的房遗爱是和李老道在义庄在干一件大事,并着白朝凤和张太医。
他们用李老道新研发的“水晶放大镜”,加上房遗爱的高妙的绘画技能,正在解剖无人认领的尸体。
面对难闻的气味和可怖的尸体,房遗面不改色,正一幅一幅画着解刨图。
张太医和白朝凤这两位医者都强忍着不适,实在是他们被房遗爱说服了。
房遗爱画的解刨图,不仅肌理分明,更是纤毫毕现,血管和神经更是一一详细绘出,几人之间说起医理来,更是有时争论不休,当然是脑子里对应着西医记忆的房遗爱毫无疑问的胜出。
最后,张太医更是热泪盈眶,手握房遗爱哽咽道:“卿真乃功德无量,造福一方,惠及世人……将来必得善报。”
“得了,别唧唧歪歪了。只要遗爱从了我,嗯是跟了我老道,将来成仙得道都没问题。”李淳风撇撇嘴,扭头看向房遗爱,也恨不得这样的人物加入他们道门下。
李淳风还没放弃炼丹一途,只是最近的发明让房遗爱看了,结果利用到了张太医这边,他更想房遗爱用心的帮他炼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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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风最近才发现,他很久之前就被房遗爱带进沟里了,明明炼丹是他的正业,结果给房遗爱做了许多跟道家成仙无关的事情。
月黑风高,几人完成了最后的绘制。
这图房遗爱带走,回家后还要装裱好,并要勾勒细一些。
人体解刨图在外科领域的重要性自然不必多说,他这也是为了东征兵士们少死一些人,这才看到放大镜后,想起张太医那边的事情来。
虽然他自己能画出大概,但到底出处来历不好交代,更何况这几日的解剖也培养了张太医和白朝凤的眼界和知识层面。
因为义庄和他们干的事情的特殊,都是晚上干干解剖的事情。
房遗爱带着小七打马回去,并没有带其他人跟来,却没想到有人跟踪,并要夺取那些图纸……
第98章
房遗爱这方人少,可是关键时刻房遗爱却没有掉链子,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加上对方好似并不是真的有必死决心,目标更好像是奔着他怀中的东西而来。
房遗爱重伤了“刺客”,或者说劫道的,问了句小七没事吧,两人这才重新打马要继续回府,街上的动静也惊动了城内的兵马司。
小七惊魂未定,房遗爱却拧眉想起了李老道和张太医、白朝凤两人那边。
白朝凤这回没跟着房遗爱回府,几乎要张太医的府邸就要是他半个家了,师徒二人相处良好,这夜还要秉烛夜谈,两人还要继续研究这个“解剖图”,遂是一路。
而李老道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的老神仙身份,很是讨厌身边跟着别人,那次找房遗爱也是独身一人前来的,所以回行只有他一个。
房遗爱先去了没有丝毫武功的张太医那边,两人虽然狼狈,但好在人没事,只是白朝凤怀中被抢了一张房遗爱画过的作废图纸。
等房遗爱去李老道那边,一路追到道观,倒是半路和李淳风的徒弟陈慕之打了一个照面。
夜色如水,陈慕之就似黑暗中的一滴墨水,悄然浸没在这黑天黑地的深夜暗光中,只有一双湛湛冷凉的眸子看人时冰凉冰凉的,黑瞳转动间让人发觉这里尚有个活人。
陈慕之冲着房遗爱点点头,“师父没事,在屋内。”
房遗爱颔首下,他一路虽然奔波,但整个人却不显得慌乱,陈慕之的视线落在他开过刃的宝剑上,显然上面沾了血,杀气尚未褪去。
房遗爱进屋,问了李老道,见他没事这才微微放心。
“人都没事吧?”李淳风知道对方是兵分三路奔着他们来的,不由担忧张太医和白朝凤那边道。
“人倒没受伤,不过是丢了一张废图。”房遗爱道,“只是我想义庄那边肯定是出事了。”
他也就没过去,估计现在早就黄瓜菜凉了。
果不其然,不久陈慕之过来,交给了房遗爱一张纸条,显然是他手中的情报来源。
房遗爱没想到陈慕之少言寡语到如此地步,连说话都不愿意亲自开口,居然把手底下的消息直接拿给他看,不知道这是对自己信任还是试探。
……
魏王府那边,魏王夜里刚躺下,窗棱下几声有节奏的暗响让李泰从床上起来,找借口打发了侍候的侍妾。
屋内烛火亮起,李泰听了结果,拿到了一张图纸。
乍一看,他浑身一哆嗦。
半夜,烛火晃动,手上的那张画满“血淋淋”图案的纸张,险些被李泰丢下,强忍着在暗卫面前丢面子的行为,魏王嗓子都有些暗哑,沉声命人退下。
第二日,等义庄那边盗来的尸体和昨夜里逼问那义庄看尸人的“供词”,魏王李泰的脸色仍旧有些凉煞白,到底缺了些红润的血色。
白日里,魏王府还来了高阳公主,正是要询问此事的,她这时也厌恶的不行。
“四哥,没想到他们干的是这个,不如到阿耶面前告他们一状。”高阳真没想到房遗爱他们折腾的是“死尸”,不管如何,侮辱尸身的罪过是有的。
暴露出来,有房遗爱他们受的,更何况必会受到世人的攻讦不可。
李泰犹疑了下,却摇了摇头,“这事不能我们出首,还需从长计议。”
不妨先用一些废棋子试探一下李泰琢磨半晌后,叫来了王府长史吩咐道。
朝堂上没过两日,有人奏闻房遗爱等人的“罪大恶极”,连死人都没放过。
李世民看了奏折,并没说些什么,只是让人传唤了房遗爱过来。
片刻后,皇帝朱批了一些奏折后,房遗爱还未到,倒是太子先例行来了。
李世民问了两句这事,李承乾自然知晓此事,提到了李淳风和张太医,皇帝宣了他们两人觐见。
所以房遗爱来的时候,屋内熙熙攘攘的人还不少,好在皇帝的御书房还算大。
在房遗爱的巧言令色下,皇帝终于被他们几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说服了,尤其是年岁大的张太医。
他难得的没有明哲保身,非常激动地阐明了房遗爱在医学史上的贡献,“圣人,这是功在千秋的大事……就说在军中,也至少能让受伤兵卒的尽快重新回到战阵当中,更是能少死少说三成人数。”
张太医一一列举各个伤势的致死率,他已经和白朝凤私底下讨论了各种医术创科缝合的可行性,说明人体解剖的重要性……
李世民开始还挺有兴趣听,当然他最关心的是应用在两军交战中外科的作用,从房遗爱的肠痈手术中他已经知道,上次去齐地回来后,皇帝也到了一些汇报,只是没那么重视。
等看了房遗爱细绘制的色版本的解剖图纸,和张太医滔滔不绝的话后,李世民拍板定下基调,勒令以张太医和白朝凤为首,令太医院全力研究一套处置外伤手术的方案来,并且其他症状也要整理出体系来……
张太医热泪涟涟,头都比平时扬起三分高,带着徒弟回了太医院,开始热火朝天的做事起来。
今日倒是白朝凤额外受到赏赐,封了官职,皇帝见他长相不俗,十分喜爱其人才,正式封了一太医院的小官于他。
白朝凤却不悲不喜,这更让皇帝高看了一眼。
……
******
转过年,就快到了上元节。
整个春节,魏王都过得不甚好,他试探的结果就是那废棋子反扑,牵连出来了他文学馆底下的几个门客官员,结果李泰被李世民拎进宫,得了好一顿疾声厉色的训斥。
李泰脸颊肌肉抽动,太子近几个月来,越来越滑不留手,东宫更是开始水泼不进。
他原来安排进去的人手有些被打发出来,有些压根就是失踪了,更是有极个别的还居然投诚太子,这却令魏王一系损失了不小。
李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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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还不知道他那太子哥哥什么时候有如此手段了,不仅行事凌厉了不少,更是有些未卜先知,做事总是先他一步算计。
不说李泰的郁闷,高阳公主更是有失宠与皇帝的趋势。
宫内韦贵妃传召她进宫的次数也少了,她就是主动进宫去韦贵妃那儿,十次有六七次被推脱。
高阳心情十分差劲儿,时间久了,周围的姐妹们也都发现了她的失宠。
这令高阳公主面子上很不好看,过节各个府邸的宴会她都少去了不少次,尤其是那长乐公主,最近联合晋王李治和其余几个小的公主们,十分不买账她。
高阳渐渐觉得她在公主中,有被孤立的情景了。
从前偶尔被另眼相看,也是她得宠于圣人,除却长孙皇后省得长乐公主等人外,她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加上下降到房玄龄家中,看在梁国公相爷的面子上,出门哪个敢慢待她。
高阳这才回顾过去,以往父皇召见,更多的是提起让她侍候好翁姑,自然是更看重房玄龄这个肱骨之臣。
她即便是内心愤恨不平,也不得不承认她得宠,更有几分是因为这两姓联姻的婚事。
“驸马呢?”高阳过府参拜长辈,虽然她和房遗爱就差撕破脸面了,但一日没和离,她高阳就是房府的次媳,房遗爱之妻,“孝敬”父母是应该的。
小七这边应付公主,回道:“二郎去了东宫。”
他面上恭敬,低着的头,暗地里的神色上却对公主不以为然。
这家里谁还当公主是自己人啊,就连以往期望他们和好的卢氏见了高阳,神色都是淡淡的,只是不失礼节罢了。
只说家主房玄龄都对公主没了笑脸,相爷最是遵守君臣之分的人了,但对着高阳,也想起自家夫人和二郎形单影只的情形来,他更是深知这公主只能供着,根本不是“贤惠人”,终究是闹得房家不得安宁。
房玄龄是胸襟宽广,但也不是老好人,老好人也做不稳一国宰相这么多年。
高阳公主素来与东宫不睦,自然不可能去东宫找房遗爱。
她倒是知道东宫有小宴,今年上元节因为李世民劳累过度,这几日身体不爽,取消了例行的皇家午宴,倒是各个王府和朝中大臣大族家里热闹非凡。
等到了晚上,上元节长安城内更是家家一起出来上街游玩,尤其是女眷们,这是一年中难得的几次出门的机会,很多姻缘都是在此日相看或促成的。
上元节亦是通宵达旦,长安城内这天夜里没有宵禁,亮如白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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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殿下的宴会自然邀请了很多人,太子的很多兄弟姐妹们都按礼节过来一次,朝臣大臣们有的为了避嫌,未能过来的也派心腹送来礼物。
这些杂事自然是太子詹士派人处理了,对内还有赵德子归拢,李承乾先是和东宫一些个属官吃了宴席,过了晌午后,晚宴才是正餐。
留下的人都是太子的心腹。
房遗爱自然在列其中。
这宴席上自然有酒有肉,有美人有歌舞。
就连称心都回来东宫给太子磕头,到底他还算东宫的人,虽然这些时日一直在军中轻易不得出来。
称心趁着机会来到房遗爱身旁,房遗爱一看,这人怎么又黑了!
称心可怜巴巴的,唤了一声“师父”,让房遗爱的小心肝一颤,有些心疼这孩子。
感情都是处出来的,时间久了没见,怪想念他的。
房遗爱拉着称心坐在他身旁,和他一桌的杜荷也不计较尊卑,房遗爱看重的人,他未必都能看上眼,但毕竟要给朋友面子。
只是他这行为却扎了某些人的眼。
太子端着酒杯的手撂下酒盏,视线淡淡的瞥向这边,然后去继续扭头和太子詹士于志宁说话了。
于志宁却被太子灌酒灌的有些不胜酒力,脸上都稀罕的露出笑意,看的杜荷他们啧啧称奇,倒是他手底下的东宫大小官吏们,太子提前先放他们回家过节团圆。
片刻间,席间只剩下寥寥无几的真正“心腹”。
上座的李承乾其人矜贵,面上带着笑意,只是眸中的目光闪烁了几下,端起酒杯冲着房遗爱和杜荷那桌一扬
房遗爱此刻还和称心嘀嘀咕咕的,旁边的杜荷见状不动声色的暗踩了他一脚,房遗爱这才抬头,微微怔了下,反应过来,呵呵一笑,举杯应和太子殿下的敬酒。
只是他的视线落在太子那边有些虚,不怎么敢实实在在瞄看李承乾。
……
第99章
剩下的太子真正的心腹除开于志宁这个年岁大的,基本上都是和杜荷、房遗爱差不多的岁数,最多不过是李德謇那样的。
但李德謇很快向太子请辞,上元节是大唐臣民的重要节日,这天夜里起连续三天不设宵禁,长安城内的大街小巷里几乎都会点燃花灯,重要的街区花灯更是漫天如星,人们摩肩接踵,不说明天后面,今天必然是几乎家家户户都出来游玩。
杜荷也不例外,“房二,我和城阳约好了待会儿出去,这就先走了哈。”
杜荷说完,也跟着李德謇一样,敬了一杯酒,跟太子殿下告辞。
李承乾还是和很看重杜荷的,虽然杜荷本人不务正业,但并不是说杜荷一无是处,至少对方长于交际和玩乐,很多勋贵子弟都和杜荷交好,杜荷一向能吃得开,消息来源更是广泛。
其实论起骑射功夫,杜荷也并不差劲儿,歪主意也是一个跟着一个,从前的时候房遗爱都经常吃亏,不过是最近房遗爱走了“正路”,杜荷也不怎么再干戏耍房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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