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木枝
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儒雅无比。剑眉下有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优雅,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凌澈,你何时回归的?”
“回兄长,方才。”
“……”晓凌冽不言,要结束这场谈话。
晓凌澈毕竟是晓凌冽的亲生弟弟,自然也十分了解他兄长之意,闭嘴不言。
“兄长,您身边这位……”
“一个客人。”
“那我带这位客人去漫步一圈?”晓凌澈笑意不减,建议道。
“准。”晓凌冽甩袖离去。
“这位兄台,在下晓凌澈。”晓凌澈温柔地笑道。
“哦,我知道,大名鼎鼎的如故天君嘛!”林清越对晓凌澈这张俊美的脸翻了个白眼,随和道。
不是因为林清越厌恶他,只是因为这个表面风度翩翩,儒雅万分的如故天君晓凌澈真是太让他恶心了。
他表面是为名门正派争光,实际内心阴毒无比,堪比魔族妖女,他嫉妒他兄长卓越的修为与才能,三番五次地破坏晓凌冽的计划,还经常以神秘人的身份光顾于各种妓院、窑子、青楼之类的地方,且已玷污不少良家妇女,玷污后便狠心杀害,内心与思想极为龌龊,与其兄长明月风清的形象恰好形成对比。
可怜晓凌冽,如今还看不透这十恶不赦的亲弟弟啊……
“兄台,在下有一个非常值得观赏的地方,兄台可有此意?”
“……”林清越表示不想与伪君子说话。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晓凌澈浅笑,伸手去拉林清越的袖子,林清越也不好拒绝,只能由着他。
晓凌澈将林清越领到一片池水胖,沧梦之水,异常清澈,林清越捧起一把,感受其中的清凉。
“兄台。”晓凌澈拍拍林清越的肩膀,半俯着身子,在林清越的耳边低声道“可否与我共度春宵?”
☆、赤子之心
林清越诧异,“扑通”一声,晓凌澈扑向林清越,将他摁在水中,然后狠狠地啮啃着林清越的额头、脸颊、嘴唇。
“伪君子!”林清越奋力挣扎,面带愠色,召出“随越”,焦急得刺向晓凌澈。
晓凌澈嗤笑,但语气依旧温和:“在水中与我过招,真是自不量力。”他捏出一条水链,紧紧将林清越锁住。
一夜旖旎中
晓凌冽,晓凌冽……
痛,好痛……
要死了,坚持不住了……
“晓凌……”那个重要的字还未说出,林清越便重重倒在了晓凌澈的怀中。晓凌澈浅笑,吻了吻他的眼角。
“刷”久违的寒气又覆盖了整个沧梦,晓凌澈立刻感觉到了危机,用水作为防御。
未几,有一冰冷而俊美的紫衣人,深不可测。
“兄长,你怎么来了?”晓凌澈调侃道,用一种更加暧昧的姿态去拥抱已昏迷的林清越。
“凌澈,你,做了什么?”晓凌冽面带愠色,低声道。
“兄长,我做了什么,你看不出来吗?”晓凌澈替林清越整理自己后来为他披上的衣衫。
污秽的白浊与鲜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裸露出的皮肤都绣满了深浅不一的红花。
“你!”晓凌澈周围气场立刻添了几分杀意“江湖那些传闻,是真的?”
“自然。”晓凌澈不禁嗤笑他这位明月清风的兄长“怎么?兄长,很诧异?没关系以后,你会习惯的。”
“晓凌澈!你,这样做对得起宗门么?”晓凌冽冷若冰霜的面上浮现了愠色。
“当然对得起,我的兄长。”晓凌澈儒雅地笑笑,以水为刃,刺向他的兄长。
“……”晓凌冽不语,一个呼吸间,水刃便化为了坚冰。
“呵……兄长果然厉害,我的攻击,毫无作用。”晓凌澈仍保持着优雅的笑容,眼神却如秃鹰般尖利。
“……”晓凌冽无话可说。
“但……这个,兄长这个你就挡不住了吧!”晓凌澈大手一挥,召出一抹火星。
“兄长,我送你的大礼,你可接好了。”晓凌冽将火轻轻弹了出去,在晓凌冽的坚冰上炸了一个小洞。
“冥火?魔族?暗陵?晓凌澈,你!”晓凌冽眸中划过几丝诧异“你投靠魔族了?”
“兄长果真见多识广,不错,就是冥火,投靠?与其说是投靠,不如说是加入。”晓凌澈道。
“你!”
“不过,在这人身上,我似乎嗅到了一种不属于名门正派的气息,我可很是感兴趣……”晓凌澈不正经地笑笑。
“你别动他!”晓凌冽吼道。
“我的好兄长,我已经动过很多次了,味道很是甜美,与外面的胭脂俗粉截然不同。”
“你……”晓凌冽周围的气场又添了几分杀气,整个沧梦的气温又降了几分。
“兄长想杀了我?那可不行。”晓凌澈见事情不妙,连忙道“我先走一步,过几天,我会回来的!”说完,晓凌澈便化为了一滩水。晓凌冽自知晓凌澈的御水之术有多么强大,也不去追,走到昏迷的林清越的身边,将他捞起,紧紧抱住。
“对不起……”他伏在他耳边轻声道。
晓凌冽将林清越带回霜随宫,温柔地替他清理身子,又用灵力治疗他身上的伤,之后将他放在自己的床上。
林清越直到次日上午才悠悠转醒,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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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熟悉的紫色,古典而不失庄重,林清越缓缓下床,身下的疼痛清晰地告诉自己,那不是梦!
林清越无奈地笑笑,着上青衫,在房间内寻找随越。
“你醒了?”晓凌冽伫立在门口,神情既有诧异,亦有喜悦。
“是,醒了,没死成。”林清越脸上挂着笑容,却不向平常一般清爽,而是十分诡异,诡异到使人寒颤。
“对不起……是我……”晓凌冽的话还未说完,林清越又道:“你们沧梦的待客之道可真特别。”
“他,不是,他亦不算沧梦,他已加入暗陵。”
“呵,暗陵?加入了我们暗陵?他也配?”林清越诡异地嗤笑道“放心,无念天君,我会好好招待令弟的。”
“……”晓凌冽诧异“你们,暗陵?!”
“对了,无念天界,认识这么久,我还未做过自我介绍吧。”林清越阴笑道“我是林清越,其父林敦,其母林婉月,身份,暗陵少宗主。”
“……”晓凌冽猛然瞪大了双眼,一脸茫然地望着林清越,林清越的额上的紫晶正闪着血光,似要随时冲破它一般。
“天君很诧异?呵,我早该想清楚的,毕竟,我骗了你这么久。”林清越整理一下散落在身后的三千青丝“没错,我是魔道中人,魔道中人就应阴险狡诈,天君亦是如此所想吧?”
“你不一样。”晓凌冽一字一顿道。
林清越倒是没有多诧异,冷笑道:“对,我是不一样,比他们更好骗是吧。”
“不是……我从未如此想过。”晓凌冽神色惶恐。
“是,你是说过,魔族与人相同,都是捧颗赤子心才此世,可你可否知晓,魔族,为何都要将赤子心丢弃?”
“不知。”
“就猜你不知道,因为那是你们逼得!”林清越咬牙道“你们在魔界所做的杀、烧、抢、夺、掠,你可否记得?赤子之心,这种东西,世人皆有,唯独,我们魔族没有,你可知为何?”
“不知。”
“十余年前,沧梦宗主晓之琛带领众多修士攻上暗陵,进行杀、烧、抢、夺的计划。”林清越道“当年,我才六岁,被我的母亲死死护住,才未曾送命,我的母亲,林婉月,是死在你的佩剑凛冽之下,凶手自然是你的父亲晓之琛了。”
“……”
“晓之琛也在那场战役中死去了吧,你可知晓,凶手是谁?”林清越轻笑道“是暗陵宗主,我的父亲,林敦,凶器,自然是那随越剑了。”
“……”
“我可是亲眼看见我的母亲死再往前宗主的刀下,我总算明白,赤子之心,根本毫无用处!既然生为魔族,既然生来便是十恶不赦,那么,我便真的十恶不赦吧。”
晓凌冽闻声,召出凛冽,亦召出了随越。
“杀了我吧,晓凌冽。”林清越面不改色。
“……”
“如果你现在不杀我,我们以后就要以刀刃相见了。”
“对不起。”
“不杀我?”
“是。”
“随越。”林清越伸出手。
“……”晓凌冽默默将随越还给他。
“告辞。”林清越回随越后便御剑而去。
毕竟是人魔二界,林清越即使是御剑前行,也花了三天三夜才到达暗陵。
物是,人非。林清越到达暗陵时,遍地狼藉,尸横遍野,地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少,少宗主……救,救宗主……”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入林清越的耳朵,林清越顺着气息过去,是个奄奄一息的暗陵门生!
“喂!喂!你怎么样?”林清越心一惊,焦急道。
“救宗主。”暗陵门生只留下这一句话就没了生息。
林清越的心绷地牢牢的,长吸一口气,大步跨入暗陵大殿。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血红色的腥味弥散在死寂的大殿之上。
大殿中有个墨绿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正躺在血泊之中,神色狰狞,已然没了气息……
林清越颤抖着双腿跪下,没有哭,也没闹,宛如当年林婉月死时一般。
林清越之前是个孤儿,从小缺少父母的疼爱。穿越过来后,林敦虽然经常骂他,但对他还是极好的,让他感受到了温暖。他即使没有见过林婉月,但每次忆起林婉月时,他都会感受到久违的温暖。
林敦即使不是现实的林清越的亲生父亲,却胜似亲生父亲。
林敦死了,林清越也会疼的。
他死死地盯着林敦手边那个字,晓。
不像是别人模仿的,那确实是林敦的字迹。
“名门正派?呵……”林清越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入肉内“沧梦,晓?很好!很好!”
林清越眼中汇聚的清泉此时却似沸腾的岩浆,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倏地,林清越此时额头上的紫晶微微裂开了,青色的裂缝中微微渗出。
“晓凌冽。”林清越此时的额头上的小片紫晶也完全碎裂,化为普通的冰晶。
强大的魔气已将林清越完全包围,十分熟稔,这魔气,便是林敦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了。
“爹,娘,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随后,魔气将他熏陶了一番,原本散落的三千青丝也被规规矩矩地束起,戴上暗陵宗主的发冠,赤子之心般的青色衣衫也被人撒了墨,就连随越,也被魔气洗炼后变得更加锋利,原本青色的剑穗也化为乌黑。
林清越原是魔族,自然有魔族印迹,而经魔气洗礼后,他额上的印迹愈发艳红,渐渐化为修长的印迹。
“少宗主,少宗主!”外面有人叫嚷,林清越起身,前去迎接。
“回来了?”林清越诡异地笑道。
“少宗主,你,你……”
林清越在月光的沐浴下,使本来就惨白的皮肤更是渗人,经过进化后的魔族印迹,不,应唤半神天魔,被月光照耀后更加血红,本来无血色的薄唇也因进化而变得血红,是个嗜血天魔。
“前宗主已遭杀害,而我,便是新宗主,尔等何议?”
众人面面相觑,直身而跪道:“拜见新宗主!”
“不必多礼。”林清越道“明日,攻上沧梦。”
“是!”
“……”
“宗主,宗主,我抓住了一个紫衣修士,看似是沧梦的人!”
“沧梦,晓家?”林清越眼中闪过一丝血光“带上来。”
一个紫衣华服之人狼狈地被两个暗陵修士拖上来,拎起他的头颅,使他面向高高在上的林清越,林清越一瞥,眼中不禁又汇聚了杀意。林清越将随越拔出鞘,指向紫衣人的脖颈,刚要给他致命一击,却又戛然而止。
“不对,我不能让你这么舒服地死去。”林清越妖媚地笑笑,那模样竟比妓院内的花魁都妖艳,将随越指向紫衣人的胯间“不如阉你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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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天君,晓凌澈?”
☆、真正赢家
“原来是你!”晓凌澈有些眼花,但仍能依稀辨别出这人的轮廓与声音“你竟是暗陵的人。”
“怎么?瞧不起?”林清越转移了剑的方向,直直刺入晓凌澈的左腿,随越曾经毕竟是林敦的佩剑,力量凶猛,上面还涂有剧毒,渐渐地,晓凌澈腿上的伤口溃烂,且不停蔓延,不久,晓凌澈的左腿便全部溃烂,并发出恶臭味。
“如故天君,伤口很痛吧?”林清越诡笑道,蹲下,视线与因疼痛而脸色发白的晓凌澈平行“需要本宗主帮忙吗?”
“你!”晓凌澈仇视着他,一脸凛然正气“像个君子一样,给我个痛快!”
“君子?”林清越忍俊不禁“晓凌澈,你使用御水之术时,脑子也进水了吧?还是你脑子本来就有问题,只是你哥没有发现?”
“……”
“晓凌澈,你自己都不是个真君子呢,还敢说我?或者换个说法,你他妈的见过哪魔族是君子?”林清越伸出惨白的手,在与晓凌冽有几分相似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如故天君,你说,如果我将你的头砍下来,送到沧梦,你的好兄长,会不会来报仇?”
“自然不会!”晓凌澈吼道,随即,只觉得脖子一疼,便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口说无凭。”林清越用手帕擦了擦沾有名门正派血液的随越,随后,捡起在一旁打滚的晓凌澈的头颅,拥在怀着“要亲自试试才知道,如故天君。”
林清越命人将晓凌澈的身体与灵魂起,然后自己带晓凌澈的头颅离去,不知所踪。只知林清越在次日有换了一身更低调、奢华的青墨色衣袍,怀中仍有晓凌澈的头颅。
“宗主,一切准备就绪。”
“嗯。”林清越随手开了一个传送空间,一个呼吸间,便到达了沧梦,他让魔族大军在外面等候,自己则孤身一人前往。
守门人正是两位熟人,晓相晟与晓曾却。
“哎?是你啊!你终于来了!天君最近一直在找你。”晓曾却走上前,笑道。
“曾却,你等一下,你看,他,仿佛不对劲儿。”细心的晓相晟注意到了林清越的异常“他,他的额头!”
“魔族?”晓曾却立即召出“乐则”,欲与他一战“难怪初见之时,你那么护着丛鸢,想必是这个原因吧。
林清越长叹,随越出鞘,晓相晟与晓曾却便瞬间倒了下去。
“宗主,要杀了他们吗?”一个手下小心地问。
“不必。”林清越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晓凌澈的头颅,继续前行。
熟悉的紫衣,熟悉的动静,熟悉的风姿,熟悉的背影,林清越绝对不会弄错,他抿抿唇,道:
“韵,姑娘……”
女子听闻转身,诈见林清越,有些诧异,但更多的,却是兴奋:“林公子……”
“你,还好吗?”林清越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无一丝波澜。
“嗯,我很好,苏郎他待我极好,林公子呢?”晓韵道。
“亦是如此。”
“韵儿,你在和谁说话?”迎面走来一个紫衣男子,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一双不寻常的暗紫色的眼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苏郎,一个故人。”晓韵伏在苏幕遮怀中,温柔地说。
“嗯,韵儿,你已有了身子,不宜多走动,我们先回去吧!”苏幕遮道。
林清越怔然,随即叫住了那对夫妻:“苏兄,……苏夫人,请等一下。”
“林公子,还有什么事吗?”晓韵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这个送你。”林清越从怀中掏出一块红玉,递给晓韵。
“林公子,这……”
“送给孩子的礼物,下吧。”林清越道,手一挥,苏、晓二人便已倒下。
“把他们送到之阁,别伤了他们。”
“是,宗主。”
“……”林清越没有了后话,抬头仰望天空,却为注意自己身后的紫衣少女。
“哥哥?”这么叫林清越的人只有一个,晓央央。
“央央……”
“哥哥,天君在找你,你快去吧。”晓央央轻松道。
“嗯,谢谢你,央央。”林清越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红玉,与之前送给晓韵的十分相似“送你,别不要。”
晓央央缓缓接过玉,塞进自己的怀中。
“央央,你回去吧,我还有事。”
“行吧。”在晓央央转身的那一刹那,林清越将她击晕,让手下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别了,央央。”
他们又走了一段路,走到了他与晓韵各自袒露心声的地方,忧伤之感便油然而生。
“林兄。”是少年的脆音,又是十分熟悉,林清越不必回头看,便知那人是谁。
“如玄公子,如惜姑娘……”
“林兄,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柳如惜道。
“是啊!林兄,我和我姐之前与你约好历练,可你没有去,是发生了什么吗?”柳如玄又问。
“什么也没有发生,如玄公子,如惜姑娘,在下告辞。”林清越惨白的手一挥,柳氏姐弟便晕了过去,林清越在他们的手中放上红玉,让手下将他们俩送回房间,继续前行。
前方便是霜随宫,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殿内依然如他离开前一般,素雅,古典。林清越又走了几十步,走到了晓霜殿,那是他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殿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隙,林清越就趴在门缝上,观察敌情。
晓凌冽此时正在更衣,本来平时被束的整洁的青丝散乱在两边。
“进来吧。”晓凌冽道。
林清越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晓凌冽,你最好快点,不然,我会血洗沧梦。”
“……”晓凌冽怔然,然后道“不,你不会,相晟,曾却,韵,央央,如玄,如惜,他们都在这儿。”
“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杀人?”林清越轻笑道。
“是。”晓凌冽决绝道。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林清越懒散道“我是魔族,魔族就是要无恶不作,睚眦必报,何况是杀父之仇呢?”
“父?”
“是啊,你们沧梦,杀了我爹……”
“?”晓凌冽一脸困惑。
“演的真好,天君大人。”林清越道“你最好快点,不然,我可保不住谁会死。”林清越搁下一句狠话便离开了。
“……”晓凌冽咽了咽口水,整理好后也离去。
“天君大人,你来了?”林清越此时脸色苍白,不似一个活物。
“我劝你最好离开。”晓凌冽深邃的眼眸中宛如汇聚了浩瀚星河,谁也猜不透“我不想伤你。”
“你认为,你能伤我?”林清越嗤笑道“说吧,单挑还是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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殴?”
“我不想和你打。”晓凌冽道。
“不想?”林清越邪笑道“晓凌冽,等我把这个礼物送给你,你会想的。”
林清越敞开衣袖,将他匿藏许久的东西展现给了晓凌冽,不出所料,晓凌冽眼中的浩瀚星河,添了几分怒火和杀意,他颤巍巍道:“凌澈?”
“你们晓家杀了我父母,我自然要报仇。”林清越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储物袋,将晓凌澈的身体放出,并用针线将头颅与身体缝到一起,之后在他身上一拍,晓凌澈骤然睁开了眼,一脸茫然地望着林清越,林清越则立即给了晓凌澈一记耳光,厉声道:“还不快去!”
晓凌澈乖巧地点点头,飞奔过去,到晓凌冽面前,召出佩剑“三筱”。
“凌澈,你不认得我了?”
“……”晓凌澈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向晓凌冽进攻。
结果亦在情理之中,晓凌澈输了,被凛冽他伤的四分五裂。林清越无奈,又在晓凌澈身上缝了几针,再发他去与晓凌冽周旋。
直到晓凌澈的肉体完全损坏,无法修补,林清越又放出了晓凌澈的灵魂,但也无用,晓凌澈还是输了。
“废物!”林清越素手一挥,晓凌澈的灵魂便碎了一地“天君,还是我来吧!”
亲眼看自己的弟弟惨死在自己面前,晓凌冽怒意更盛,握紧手中的凛冽,而林清越也握紧了随越,道:“天君,忘了告诉你,你的母亲茂初脉,也是死在我爹的剑下,并且,是凌迟之法!你当时也在场吧,看着亲人死去的滋味如何?嗯?”林清越的语气似乎在调侃晓凌冽。
“林清越!你简直是在找死!”晓凌冽猛得一跺脚,瞬间,冰天雪地,漫天飞舞的紫色雪花打湿了林清越的衣襟。
“天君,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但……”林清越仍一脸不正经的与晓凌冽过招“若我能找到晓之琛与茂初脉的灵魂,我一定要将他们炼化,让他们自相残杀!哈哈哈……”
“林清越!我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枉我那么信你!你们魔族人的心,都是黑的吗?”
“天君,你没有想到都是可多着呢!”林清越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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