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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钰梨衡
轰少姚只觉得脑子里出现个晴天霹雳!刚才桃夭说了什么?他爱着谁?我?
“桃夭,你疯了?说什么傻话!”少姚被震惊得脑子一片空白。
“我没疯。我是傻!傻子才会白白把你拱手让人!不过还好,我把你抢回来了,抢回来了!”桃夭一步步靠近少姚:“没事的大哥,你会忘了他的。会忘记他的。”
“桃夭你别过来!”少姚只觉得这样的桃夭很吓人,下意识的要跑却被猛的摁住,一道微微有些凉的唇瓣贴上来。少姚看着桃夭近在眼前的睫毛,一下懵了!什么情况?直到感觉到一条湿滑的舌头想挤进口中,少姚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试图推开桃夭。
桃夭却贴得更紧,把人死死搂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强硬的挤进去吮吸着刮过口腔里每一个角落,还微微带着茶叶的甘甜气息。
少姚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一拳打在桃夭肚子上。果然听见桃夭闷哼一声松开了些许间隙,少姚顺势一推挣脱开来,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去!跑!赶紧跑!
刚冲出门就被一群暗卫围住了,少姚一愣。身后桃夭已经倚在了门框上,冷冷的看着少姚。少姚一咬牙,赤手空拳开始边打边往外撤,勉强打倒了一两个人,做着困兽之斗。几个回合后就寡不敌众的被制住了,被死死的扭住胳膊压着。
少姚眼睁睁的看着那双绣着金龙的靴子一点点靠近,然后靴子的主人蹲下来:“大哥,你让我有些生气了呢。”冰凉的指尖在少姚脖颈上一捏,少姚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
第24章兄弟情灭
少姚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阵寒意,睁开眼一条龙张牙舞爪的就要冲下来!少姚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雕在屋顶的浮雕。擦擦冷汗坐起身来,却听见一阵丁零当啷的响声。少姚顺着声源掀开被子,才看见一条长长的银链缠在脚踝上,银链上还有着几个铃铛,另一端连接在墙壁的银环上。墙壁上还有几个空落落的银环错落的分布着。像是一个地牢!
少姚吓了一跳挣了两下挣脱不开,只是弄得链子和铃铛哗啦叮当的作响,在这寂静的地方响得很是吓人。少姚打量周围才发现这不像房子更像是地下宫殿,屋子很大但五面都是坚硬的石壁,唯一不是石壁的一面有着手臂一般粗的铁栅栏,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而屋子里床、桌椅、纸笔之类的生活用品倒是很齐全。墙壁上七八颗偌大的夜明珠把屋子里照得如同白昼,空气还比较清新。少姚大惊失色,没看见鞋子赤脚就要下床,一片铃声。
“殿下要做什么?”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栅栏外。
“桃夭疯了?关我做什么?放我出去!”少姚稍一思考就明白了。
“殿下若是饿了或者哪儿不舒服可以叫属下。”那人说完就消失在黑暗里。
“你站住!”少姚被气得发抖,他下床发现自己可以活动的范围并不大,离门的距离大概有五六尺远。掀了桌子,砸了屋子里的摆设。拿起凳子砸银链,凳子都砸坏了,那银链却丝毫无损!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端着饭菜打开门进来,看着屋里的狼藉毫不吃惊,只是转身又叫人抬了张石桌进来。
少姚无论怎么跑,离门口总是有段距离。哪些拾屋子的人看样子也是高手,能一边避开少姚的攻击,一边把被砸烂的家具搬出去又换新的进来。然后摆上饭菜,再退出去。
少姚砸了一屋子东西早饿了,知道桃夭虽然变得奇奇怪怪的,但是肯定不会毒死自己。把筷子一拿开始吃饭,吃完了再砸!只是石桌有点难砸啊。
吃完饭的少姚拿起一个盘子就要摔。
“哗啦”盘子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同时摔在地上的还有少姚,少姚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只觉得头重脚轻丝毫没有力气……桃夭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少姚躺在地上艰难的伸手去摸桌子的边沿要站起来。一只手在少姚摸到桌子之前握住了少姚的手:“怎么躺在地上?”来人一手搂住少姚的腰一手捞住少姚的膝弯,把他打横抱起扔在了床榻上。
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桃夭居然将墙上的银环拉了出来,银环背后也是如少姚脚踝上一样的银链。按住挣扎躲避的少姚,把银环固定在那纤细的手腕上,又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三条银链居然又开始往回缩,直到少姚的活动范围离不开床榻。冰凉的铁环贴着温软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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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腕居然比银环还莹润白皙几分。
“桃夭,你别闹了!”少姚被固定在床榻上,只有一条腿能活动,也微有了怒气直直看着桃夭:“再这样,我真的要跟你势不两立了!”
“为什么呢?”桃夭慢慢压上来,修长的指尖描摹着少姚的眉梢。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孩童般疑惑好奇的目光,看起来天真且残忍:“为什么会有大哥这样奇怪的人?”
“桃夭!”少姚被压着动弹不得又喘不过气来,微微皱眉:“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你要如此对待我!”
“世上怎会有大哥这样奇怪的人?”桃夭直直的盯着少姚的眼睛看进去,里面除了自己的倒影便是满满的疑惑和些许失望的表情:“”大哥,你没有什么对不住我,相反你对我太好了!是为什么呢?”
“哪里需要为什么?我们是兄弟啊,我自然对你好。”少姚强忍着怒气,尽量试着把不知道抽什么疯的桃夭拉回正道。
“世界上从没有什么不求回报的东西,父母生养我是为了让我替他们养老送终,妻妾喜爱我是因为我能给他们荣华富贵,其他国君帮助我是因为他们也需要我的帮助,臣子敬畏我是因为我能给他们高官厚禄,百姓爱戴我是因为我能让他们安居乐业,所以人付出都是为了拿到。而你是为什么呢?”桃夭将头贴在少姚胸口,听着那节律有力的心跳:”大哥,你对我那么好,却从来没有向我要过什么,反而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给我。甚至连我夺了你的王位和妻子,你都没有伤害我。这是为什么呢?世上怎会有付出却不求回报的人呢?”
“付出就一定要回报吗?我喜欢谁就对谁好,我乐意!回不回报我不在乎!”少姚气结,这小子这处世观什么时候扭曲的?
“那大哥现在对我不好是因为喜欢上那个景钧了?”桃夭趴在少姚胸口上抬头问,满脸天真无辜的模样,任谁看了也不忍说出伤他的话。
“桃夭,别闹了”少姚叹口气偏开头,语气无奈且疏离,像再也不想看桃夭一眼。
“大哥,你什么都不向我要,现在连我也不要了吗?曾经我总是敷衍利用你,你也对我一片赤诚,从不计较,那时候你都没有不要我,现在怎么就不要了了呢?”桃夭伸手捏住少姚的脸,硬生生的掰着少姚看着他:“是因为景钧那个狂徒碰过你身体的原因吗?”
“胡扯!”少姚怒斥一句,耳朵却不争气的微微一红。
“我也是男人,我清楚。男人对和坦诚相待的人是不一样的,他都碰过你哪些地方?这儿?这儿?还是全部?”桃夭迎着身下的人惊骇的目光开始宽衣解带。
“桃夭你疯了?我们是亲兄弟!我是你哥哥!”少姚蹬着腿躲避那伸过来解他衣带的指尖。
桃夭看着少姚往床边躲,直到少姚被银链拽住再也挪动不了分毫的时候,才好整以暇的拽住少姚的脚踝慢慢把人给拖回来。
“大哥,你躲什么?”桃夭慢条斯理的拉开少姚的衣带,质地良好的绸缎软软的滑开堆砌在身体两侧,露出大片瓷白温软的肌肤,线条漂亮的锁骨有着珍珠一般的温润的感觉,可以看出身体的主人被照顾得很好。
“真是漂亮,可惜我不是第一个碰你的,不过还好你以后都只有我能碰了。”桃夭指尖从少姚的锁骨慢慢顺着往下滑,只觉得手感好得再也挪不开手一样,指尖捏住一点红樱摩擦,果然立马看见少姚仿佛被雷劈到一般震惊的表情:“我本来想着那种暴君定对你不会太好,你待在他哪儿吃点苦头,等我把局势稳定下来,再来接你时,你就算气我也不会离开我,谁知他竟对你这样好,好得你都爱上他了。”
“滚!”少姚终于大怒猛的弹起来又被链子拽住,一片响亮的铃声。
“大哥,我不喜欢你骂我,你这样会让我伤心。”桃夭笑笑拿着少姚的衣带勒在少姚的唇齿间,看着少姚瞪着他满眼的愤怒和失望。
伸手将少姚身上剩余的布料也扯了个干净,小腿上满是弹性的肌肉紧紧的绷着昭示着主人的愤怒和抗拒。
温热的唇舌自颈肩一路滑下,像在尝一颗香甜的糖果。最后那条唯一没有被束缚住的腿被抬起曲着压向肩头……
“唔!!!唔唔唔”少姚喉咙里发出模糊愤怒的吼声,瞪着桃夭拼命的摇头,不断的把身体往床上贴,恨不得整个人陷进去一般。
“你是想说我们是亲兄弟?我不能如此?”桃夭眨着眼睛问,一手在粉嫩禁闭的入口周围打着圈。
“嗯!嗯!”桃夭点头,努力往后退。
“我们是亲兄弟这样才叫亲上加亲呐?”一只手指推挤开禁闭的嫩肉探了进去。没有丝毫的前戏和润滑,像一个固执又残忍的孩子非要把别人的伤口扒开。
“唔!!!”少姚拼命摇着头挣扎,银链哐啷叮当的乱响,像一条案板上被剥光了鳞片的鱼。
“真是诱人,大哥在那暴君床上也是这样吗?怕是要顺从得多吧。”桃夭丝毫没有手软,只是更加深入的探索着,手指一根根挤了进去,丝毫不顾少姚惨败的脸色。
少姚说不了话,但喉咙里的发出的声音极为痛苦。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事!倍感屈辱时突然更加想念景钧,那个家伙好像很久都没有舍得自己疼过了,每次都是顺着他的感觉慢慢调整。有时候少姚若是生气了,一脚把景钧踹下去也是常有。景钧却不生气,只是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拿小狗看骨头的眼神看着少姚,直到少姚被看得于心不忍伸手扶他。
“大哥这身体,真是够劲儿!还没进去就已经快忍不住了,怪不得那暴君如此喜爱你。”桃夭抬起少姚的腰,不管不顾的一下进入柔软的深处。
“唔!!!”剧烈的疼痛让少姚被惊得一下挺直脊背,下意识吸了两口凉气,腰身又软下来疼得不敢动弹,眼睛里一片湿润的泪雾,满头冷汗,死死咬着嘴里的衣带,颌角的肌肉硬邦邦的突起。
“呼真是虽死无憾了。”桃夭感叹了一句,猛力进出了几下后就看见有妖艳的血液流出来伴随着少姚略带哭腔的声音:“啊?对不起啊大哥,我本想着那暴君已经碰过你,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才没润滑,没想到弄伤你了,看样子他碰你的时候把前戏和润滑都做得很足嘛!不过”桃夭指尖沾了点少姚身下的鲜血,红莹莹的血珠映着嫩白的指尖显出一种妖异的美感:“不过大哥这样确实好看,早知道我就不该忌讳那老东西,早早把你吞吃入腹的。”
少姚死死咬着衣带不让眼泪落下来,倔强的不发出声音。好了,哥哥,你还是这样爱哭,我慢些就是。每次景钧动作稍稍大一点少姚就克制不住要哭,景钧总是会这样低头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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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桃夭恨恨的咬住少姚的下唇:“大哥最是怕疼,这样都不服软吗?”
少姚偏头闭上眼,好像什么都根本不在乎的样子。除了疼得微微发颤的身体暴露了主人的感觉。
“呵我倒要看看大哥你能有多执拗!”把少姚所有的倔强和排斥都看尽眼里,桃夭抬起少姚的腰身一下、一下贯穿得更深,憋着一股怒气要少姚服软。
“唔!!!”少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身体却还倔强的拼命挣扎。少姚虽然脾气温和,平时也好说话,心软,怕疼,又优柔寡断,可是偏偏有一股子倔劲儿。但凡他认定的事情,他从来就不会回头。
桃夭虽然长得好看,可从小便是被皇帝当做真正的接班人培养的,体格比很多将军都更结实!他俯视着少姚脸上倔强痛苦的表情,发了狠的要折腾他,动作愈发凶残!
到最后少姚晕过去又被做醒来,手无力的耷拉在银环里,浑身都是被凌虐过的痕迹,眼泪和着汗水把身下的软缎都浸湿了几块儿,双目无神茫然的睁着看着石壁。桃夭把勒在他嘴里的衣带取出来时,看见衣带上都被咬出了几个小洞。
“我们恩断义绝!”少姚虽然虚弱,却仍然沙哑着嗓子吐出这种对自己没有任何益处的话。
“呵呵,大哥愈发有骨气了。”桃夭只是冷笑着赞了一句,然后又把衣带勒了回去,在少姚痛苦的闷哼中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律动……
到最后少姚已经被痛苦逼得神智不清了,只是凭着本能徒劳的躲避。就算桃夭解下了他齿间的衣带,除了痛苦的喘息却也再骂不出来了。
“大哥,你不可以不要我。”桃夭伏在少姚耳边轻声呢喃,像两个相爱的人轻声耳语一样温和的语调,只是进入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
“呜……停下……不、不要唔……很难受……呜……啊……救我……景……唔……啊……景钧……救……呜……”少姚沙哑哀戚的声音穿出来,下一刻反应过来又死死咬着牙竭力让自己不要更狼狈。
“还能想起奸夫的名字,大哥神还很好嘛。”桃夭冷嘲两句,又低下头吻住那张吐出让他不快话语的唇。待一吻过后,也慢慢控制了分寸。只是大哥现在的样子未太过勾人,微微发红的眼角,眼睛里满是迷茫和痛苦,长发凌乱的散在枕上,双腕被牢牢固定着,无力的身体颤抖着被迫对自己敞开……他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大哥,只是那心有不甘又无力抗拒的样子真是格外让人兴奋!
可是一想到这样的大哥已经被别人看过了,一种自己的珍宝被人窥视的嫉恨就控制不住的浮上来!而真正让人嫉恨的,是听见那破碎的声音里夹杂着那人的名字。更加让人愤怒以及不安,那种不安的感觉太强烈了。明明还把人锁在身边,可却莫名觉得已经永远失去了这人。
“桃夭……我还有什么呜……什么是你想要的?”少姚绝望的摇头:“我……已经什么都被你拿走了……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呜啊……好痛……停下……滚开呜……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啊……桃夭……走开!”
“既然什么都已经给我了,那就再慷慨一点连自己也给我吧。”桃夭呼吸紊乱,压着身下无力抗拒的人反复侵犯着。
作者有话要说:
梨衡我也好想哭啊……呜哇呜呜……写肉好难啊,劳资不写了……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自己开的坑哭着也要填完,呜哇呜呜呜……哭着努力填坑……钰梨衡可不可以求抱抱?求安慰?
第25章生在泥潭
生在泥潭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少姚再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清清爽爽的连身下的褥子都被更换过了。
“大哥,你醒了?”桃夭伸手摸着少姚的脸颊。与少姚的颓败萎靡的样子不同,桃夭整个人像喝饱了水的花树一样,更加耀眼夺目神采奕奕。
少姚试着躲开却发现头昏沉沉的,身体也倦怠无力,明白这又是被灌了迷魂药了。既然躲不开,索性闭上眼不再看。
“呵”桃夭冷笑一声把少姚翻转过来趴好,伸手附上饱受折磨的地方:“瞧瞧,又流血了,我重新为大哥上药吧。”
“滚!”趴着的人只能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就被固定住。少姚余光瞟见桃夭下了床,从不知什么时候放在桌子上木盒里拿出一个瓷盒。他清楚的看见打开木盖的那一刹那一些冰块冒出尖儿来,拿冰块冻住了什么?
“大哥,你瞧可还喜欢这些药膏?我特意把它们冻成了冰柱呢,冻住了仍然能疗伤,还能止血。”桃夭笑盈盈的打开瓷盒,向少姚展示里面手指粗细的冰柱儿。
“滚嘶!”一股凉意抵在□□,刚刚碰到撕裂的伤口就能感觉到针扎一样的寒意。
“大哥,我听说你在凛遥时几次三番要逃跑,在我这儿你可有这种念头?嗯”桃夭拉长了音调,故意把冰柱儿慢慢推了进去。
“唔”少姚咬着牙不说话,慢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疼得开始哆嗦。初时只觉得冰凉,然后敏锐的粘膜传来细密针扎一样的疼意,再到最后麻木。
“这只是给大哥提个醒,我不是景钧那种人,会慢慢去感动一个人。我没那耐心,你随时可以跑,只是后果自负。”桃夭看少姚受不住了才把化了快一半的冰柱抽出来:“看,果然不流血了!”
“疯子”桃夭骂了一句。
颠簸了十几日,又被折腾了一趟,少姚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睡过去。又过了几天,少姚依然没能下床,连出恭都是被人扶到恭桶上解决,不过那也是他唯一能不被链子困住的时候。对待桃夭则是连最后一点怨恨都没有了,直接忽视了桃夭。看着桃夭的眼神跟看着一座雕塑没什么区别。
吃午饭时少姚却要出恭,指使了一个黑衣人出去接着给他端菜,由另一个黑衣人扶着去了屏风后的恭桶。
去端菜的黑衣人回来时正看见另一个黑衣人正低着头拾几个被砸碎的瓷盘,扭头看屏风上的人影正背对着他们,不禁在心底叹口气,真难伺候。
拾碎瓷片的黑衣人捧着一手碎渣往外走,走出栅栏不过几尺便是一道门,推开门视线豁然明亮,一道宽阔的走廊上满是明珠,隔几步便是同样黑衣蒙脸的人。
一队人影突然从走廊的另一头出现,当头的那人被推送着走向地牢格外显眼,那人双手被束缚在背后,眼前蒙了条黑纱,但那眉目脸庞赫然是景钧的样子!桃夭一脸莫名其妙的微笑着也跟在身后。
没人注意到那捧着碎瓷片的黑衣人手微微一抖,随即又不动声色的退到一边,与那队人擦肩而过。这时又一个黑衣人托着托盘出现,捧着瓷片的黑衣人把瓷片直接堆在了托盘上然后端起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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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菜又折回了地牢。
“哼~又一个邀功讨赏的。”托着托盘的黑衣人恨恨的哼了一声。
“大哥,你出完恭了吗?出来瞧瞧我把谁给你请来了!”桃夭对着屏风后喊了两句每人答应。
“大哥大哥”桃夭边喊边向屏风走去。
“别动!都别动!”一个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黑衣人突然丢了菜盘子,把腰间的长刀抵在了桃夭脖子上。
在场的人都没聊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一下都没反应过来。
“谁要是乱动一下!我就宰了他!”黑衣人用下巴指指景钧:“把他绳子松开!你们最好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可不保证你们主子能站着出这个门!”这下说了一长串话,众人都听出来是少姚的声音。
景钧身后的人迟疑了一下就麻利的解开了绳子,然后似乎推了景钧一下,景钧一个步伐不稳就扑向了少姚。
少姚一伸脚抵住景钧胸口把人稳住:“笨蛋!你怎么会被人抓住?到我背后来,你有没有受伤?”
景钧摇摇头站到了少姚身后,双手搭上少姚的肩。
“都让开!不然我杀了他!”少姚一咬牙在桃夭脖子上划开一丝细细的伤口。
一群黑衣人纹丝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少姚,像看一场闹剧。
“你们真以为我不舍得动手?我景钧,别闹!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少姚感觉到景钧一手附上了自己持刀的手,突然感觉不对!景钧行兵打过仗,手上不少薄茧,这手怎么细滑许多?
“大哥真的舍得?”桃夭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少姚身体一僵,慢慢的回过头。景钧解开了眼前的黑纱,一双漂亮的浅棕色眼眸出现在眼前。少姚倒吸一口凉气:“你不是景钧?!你是桃夭?那他是?”少姚看向刀口下的人。
刀口下的桃夭伸手在脸上摸索了一下,然后扯下了一张□□,一张陌生且毫不起眼的脸。“景钧”也伸手从脸上一扯,那张漂亮得如同谪仙一样的脸庞露了出来:“差点就让大哥跑了呢。”
“哐啷”少姚手里的刀被桃夭扔了出去,手被桃夭反拧到身后。
“本来是想扮做那狂徒哄大哥对我好一点,没想到居然碰巧让你放弃了逃跑,回来救人。大哥,你真是情深意重啊!”桃夭对着少姚的耳朵恨恨的说着,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少姚没有说话,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到心底。
那个被少姚敲晕的黑衣人被从屏风后拖走了,少姚又被那条他厌恶的银链锁住了。不同的是这次没有被锁在床上,是被锁住了双手吊高贴在墙壁上。
地牢里只剩下少姚、桃夭还有一个安静的黑衣人。
“大哥,你既然跑了为什么又要跑回来呢?而且我听说你的那位心上人是个醋坛子,你已经被我碰过了。”桃夭笑着盯着少姚:“他再见你,你不怕他嫌弃你吗?”
少姚笑笑笃定自信的语气:“景钧才不会嫌弃我,他只会心疼我,然后追杀你。”
桃夭沉默了一下,又对上少姚的眸子叹了口气:“大哥,这可是你自找苦吃。打吧,莫破了皮,莫伤了内脏、骨头。”
少姚正疑惑要做什么,就看见那个安静的黑衣人从背后抽出一条鞭子。鞭子黑黝黝的,却光滑得发亮。
“唰”一声鞭子破空的声音。
“噗”鞭子打在肉上的声音。
“啊”少姚下意识惊叫一声又马上咬牙闭嘴,衣服破了道口子,身上火辣辣的疼。虽然疼得凶,却没有见一丝血迹。少姚想起据说有些行刑的高手能把人打得筋骨俱碎却不伤皮肤一毫,也能把皮肉打得惨烂却不伤筋骨一分。看样子不等少姚想完又一声破空之声,身上又是火辣辣的一疼!少姚拼命咬紧牙不出声……
大概过了两刻钟,少姚已经连嘴皮都咬破了渗出血来。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却没有见一点血,只有鞭痕高高的肿起来,肿起来的皮肤下可以看见暗红的淤血。桃夭才放下茶杯:“停手吧,封了他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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