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钰梨衡
“呦~有点兴趣了。谁呀?”
“嘉禾王妃还有这几年你卖给澜沧的兵器价钱都得涨上一倍。”
“啊?这澜沧怎么得罪你了?”
……
少姚一直喝着安神的汤药,可是总是一醒来就情绪激动。吐了几次血,病情愈发严重。景钧干脆带着人启程回国了。
少姚开始水米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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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急坏了景钧。威胁吧,没筹码了!强灌吧,嗯,灌了就吐出来!无论谁说什么,少姚都是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谁也不搭理。连姚桦都被景钧八百里加急的从宫里召了出来。可是这次连姚桦也没有用了。少姚一心求死。
少姚逐渐一天比一天虚弱,到了后来开始晚上发热不退,有时甚至开始说胡话!也没什么逻辑,只是满嘴喊着素兰、桃夭、父皇……偶尔看见景钧就委屈得不得了,抱着景钧就无声的落泪。
“哥哥。”晚上景钧握着少姚滚烫的手:“我有什么不好?你就不能喜欢我吗?”
哪知少姚听了又是一口血吐出来,吓坏了景钧。
待御医把情况稳住后,景钧突然有些濒临崩溃的模样,挥退了众人抱着少姚:“哥哥,你要是死了,我怎么活?”
“又说气话!”少姚有气无力的说景钧:“谁离了谁都能活。”
“那你离了他们怎么就不活了!”景钧反驳。
“离了他们我能活。只是”少姚叹了口气:“活着做什么呢?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这个世界没意思透了。”
“哥哥骗人!”景钧突然崩溃了一样抱住少姚:“你明明说过活着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情,你说只要活着就没有长不好的伤口,只要活着就迟早会有人疼有人爱!你说世界上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有会飞的鱼,会发光的云,有在秋天被红叶覆盖的山,有许多好吃的,好玩的……哥哥,你别再扔下我!”
少姚睁大了眼睛看景钧:“你是谁?”
“哥哥,你还是没认出我?”景钧把头埋在少姚心口:“我是宝儿,你说过要疼我,照顾我的,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宝儿?”少姚被震惊得无以复加:“你不是在回国过边界的时候出事了吗?宝儿是景洪是凛遥的七皇子啊!你是景钧是凛遥的六皇子啊!”
“我是宝儿,但我不是七皇子,我是六皇子。”景钧肩膀一抖一抖的,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我年幼时母妃便去世了,我亲眼看着她被七皇子的母妃陷害,然后被我父皇下令活生生投入水池。我母妃一次次要游上来,又被竹竿打下去,很多人在旁边笑!一直在笑!后来我的母妃终于不动了,她沉下去永远不动了。再后来澜沧国要七皇子做质子,父皇宠爱七皇子的母妃,边将我与景洪调换了身份,他们还毒哑了我的嗓子将我送到澜沧。我在澜沧举目无亲,没有依靠,是你牵着我的手找人治我的嗓子,保护我,照顾我,教导我,说会疼我一辈子,会照顾我一辈子。在打雷的时候替我捂耳朵,生病的时候哄我吃药,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教我打回去。你说活着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情,你说世界上有会飞的鱼,会发光的云,有在秋天被红叶覆盖的山,北方有比虹还漂亮的光……”
少姚被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你真的是宝儿?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才不说呢!”景钧直接开始小声的抽泣:“我凭什么要认你!你都不要我了!”
“我哪有?”少姚听得莫名其妙。
“我跟在你身边那么久,可是凛遥国的人来接我你根本就不留我!你直接让他们把我接走了!我哭着求你,你都不理我!”景钧越说越委屈。
“那是因为,那时我觉得孩子待在父母身边会更好啊!我对你再好,也比不过你父母啊!”少姚哭笑不得。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景钧在少姚胸口蹭蹭,把眼泪鼻涕都蹭在少姚衣服上:“后来我在边界遭到了伏击,还好你让人教过我武功,我和姚桦逃了出来。你猜伏击我的人是谁?”
“谁啊?”少姚想了想,谁会跟一个娃娃有冲突?
“我父皇还有七皇子的母妃。”景钧说到这冷笑了两声。
“他们?为什么?”少姚吃了一惊,虎毒还不食子呢!
“就像我说过的,帝王之家没有情谊只有权势。”景钧冷笑:“他们怕李代桃僵的事情暴露,想让景洪顶了我的位置彻底成为六皇子。我从小就知道如果自己还不想死,就要让想让你死的人先死。所以我埋伏了一个找机会杀了景洪,又假装受了重伤刚刚从边界逃回来,拿回了了六皇子的身份。再后来我一步步谋划,慢慢培养势力,拉拢助力,再后来我成了凛遥的国君。我把父皇和那个妃子关进了母亲的陵墓,每天派人给他们送一日三餐,后来他们都疯了,一头撞死在我母亲棺前。”景钧突然凄然扯着嘴角笑了笑:“我很残忍,很冷血对不对?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没心没肺的怪物,一路孤行,除了你这跟软肋,我的人性早已经被磨没了。其实不能怪你认不出我,这样的我,你怕是早就不认识了。”
“宝儿”少姚突然很心疼这个暴君,眼前高大的人影逐渐和幼时那个打雷时黏着他不走的小孩子重叠。
“我一直想着只要我再强大一点点,我就能再靠近你一点点。你站得那样高,我不站高一些,怕再见你一面都难。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景钧突然又委屈巴巴的控诉:“可是你却娶妻了!我好难过……你根本就忘了我这个人。我把你当归途,你却拿我当个过路人。”
“我我”少姚对着这样委屈巴巴的景钧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得绞尽脑汁的说:“你不是说不在乎我喜不喜欢你吗?”
“我就不在乎!怎么了?”景钧拿红彤彤的眼睛横了少姚一眼:“你已经一点都不爱我,我还不能要点面子啊!况且我那么爱你,我除了假装不在乎,我还能怎么办?”
少姚只觉得景钧那一眼像点燃炸药的引线!整颗心都开始飞快的跳起来。和看见素兰的怦然心动不同。整个人都开始好像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脑子晕乎乎的要飘起来一样,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心就从嗓子里跳出来!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景钧的高冷形象全面崩塌,像个撒娇的孩子:“你住的府邸都是我一点点照着你的喜好改造的,那些礼物也是我慢慢囤积了好多年的。你都不知道,我为了了解你的情况再澜沧国想方设法安插了多少奸细!”
“……”少姚听得满头黑线,安插奸细这种事就不要这么傲娇了。
“后来我知道你父皇要扶桃夭登位,我才千方百计把你弄过来。”景钧又叹了口气:“可是见到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拿你一点都没办法。太热情了怕吓到你,太平淡了又怕你根本不在乎我,你的每个眼神我都要思虑再三。可是,你不要我送的礼物,不要我给你留的府邸,你连我也不要!你只是要逃,要杀了我,我!我我……”景钧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就算这样,我还是很爱你。”
我的神啊,少姚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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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了。
“所以,哥哥,你别再离开我了。”景钧突然脆弱得像秋天挂在树上的叶子,仿佛一点风就能把他刮下来:“我其实一直好怕啊”
少姚的眼眶突然就红了,像被谁一拳砸在心上,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滚出来:“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别怕,别怕,没事的。我哪儿也不去,我会疼你,照顾你,保护你……”所有的防线,所有的种种在景钧的一句我其实一直好怕啊,突然烟消云散,剩下的除了愧疚就是心疼,还有一些情丝缠缠。
第20章夫夫的生活
少姚心结一解,病终于开始有起色。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景钧干脆减慢了行程带着少姚一路边养病边游玩的晃了一个多月才回国,回国时少姚的病也基本痊愈了。
只是唯一让少姚头疼的就是景钧的态度了,突然从一头狮子变成了一只大猫一样。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挨着少姚聊天撒娇要抱抱,少姚要是拒绝,景钧就气哼哼的背对的少姚。隔一会儿就偏头瞧瞧少姚是不是在看他,如果在看他就哼的一声转过头去,如果没有看他,就哼的一声等着少姚看他,等少姚顶不住某个人哀怨的视线看回去时,他就又偏过头去。真是让人又想气又想笑!
呵呵,少姚一度想抓住他的脖子晃!边晃边喊:你是谁啊?你真的是景钧嘛?可是看着某人傲娇黏腻的小眼神,心就开始软得一塌糊涂。
而且自从御医说少姚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少姚就觉得某人看自己的眼神就跟自己身上裹了三层的衣服都不存在一样!怎么,是要从大猫变成狮子了吗?
呵呵呵,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一回到凛遥,少姚就麻利儿的溜回了自己的王府,然后禁闭大门。嗯,关门保平安!
晚上少姚泡过澡解了乏,让仆从回去休息以后,还特地悄悄抱着被子枕头换了个屋子睡,毕竟旅途奔波也是很累的。
所以当少姚被烦醒的时候,他的内心可以说是迷茫的。
桌上的夜明珠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只是为什么帐顶像水波一样在动啊?少姚迷迷糊糊的睁眼打量着帐顶,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怪怪的?好像有玫瑰花的味道?嗯?已经到了玫瑰开花的季节了吗?
“哥哥,你醒了!喜欢这个润滑膏的味道吗?”一张满是笑意的脸出现在面前,银灰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既然你醒了,我就放开手脚了啊。刚才怕吵醒你,我都不敢怎么动!”
“……景钧?”少姚差点被吓到惊叫出声:“你怎么啊混蛋唔停”少姚被突然加快的冲击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说出的话也被挤碎开来。
“混蛋!呜啊停!”
“哥哥的声音真好听。”同样是床事,景钧却居然有余力在他耳边说话。少姚要开始重新考虑,就算喜欢这小子是不是也该努力争取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权力?
“哈啊唔昏君~停下”少姚抵不住景钧,一意乱情迷就开始昏君、暴君的骂。
“是,是,我是暴君,我要坐实了这个名头!”
“别慢嗯啊慢点”
“别慢啊?是叫我快点的意思吗?好的,哥哥!”
“不是嗯啊呜暴君”
少姚最后手徒劳的抓着景钧的肩,想减轻一点冲击力的时候,体力不支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前,他一直在思考,这暴君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他开的门?我一定要把这人找出来!
……
“哥哥,你不是不喜欢我了?”景钧可怜巴巴的在少姚身边蹭来蹭去。
少姚黑着脸不说话,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景钧最近单纯无害的样子就降低了对他的戒备,这样是很愚蠢的?昨天晚上不应该换房间,应该直接出去找客栈睡才对!
“干嘛?”景钧像个小媳妇一样戳戳少姚的背:“喜欢一个人自然就会想亲亲他,抱抱他嘛,这是很自然的啊。”
“哼~”少姚往床里挪挪。
“别生气了,你不是也有舒服到嘛?腰还疼吗?我给你揉揉。”景钧乖巧的将手掌贴上少姚的腰。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腰疼不疼!”少姚转过身疼得龇牙咧嘴去掐景钧的脖子:“你特么试试差不多被人对叠起来,还拿根棍子戳的感觉啊!要不是劳资有练武的底子,劳资的腰肯定就断了!你现在温柔有什么用?昨晚劳资都要哭出来了!叫你停下来,你怎么不停啊!还特么做得更凶了!我要掐死你!”
“哥哥,这不能怪我!”景钧死皮赖脸的伸手去抱少姚,小声嘟囔着:“你都不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招人。我怎么可能停得下来?”而且不是都要哭出来了,是已经哭出来了。
“怪我咯?怪我咯!”少姚被景钧按进怀里想起一件事,冷静下来:“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你要是不老实说,我就跟你没完!”
“啊!哥哥怎么突然这么问?”景钧假装的害羞根本掩盖不住他满脸的坏笑:“涂了点润滑膏,又做了很久的扩张就进来了啊耳朵!耳朵!哥哥,别咬耳朵!”
少姚松开口,满眼威胁:“说啊接着说啊。”
“不说了!不说了!”景钧麻利的摇头:“其实我在你王府和皇宫里面打了条密道,我就是走密道过来的。”
“密道!”乖乖,怪不得地上的门和墙跟不存在的一样!原来人家走的地下啊!
“哥哥,你还是根本不喜欢我对不对?”
“嗯?”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你还嗯!”景钧突然一副黄花大闺女被人睡了,别人还要不负责就走的样子。
“喂你这什么表情……”少姚满头黑线,好像理论上来讲我才是被睡了的那一个吧?难道我理解有问题?
“我就知道你说喜欢我就只是可怜我而已,你根本不爱我!”
“没有,我是真的”
“没有!你居然说没有?你,你”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少姚那见过这样的胡搅蛮缠啊?一下慌了手脚。
“你就是不喜欢我!喜欢一个人自然就会想牵牵他的手,亲亲他,抱抱他,你都从来没有过!”
少姚果断的一把抓住景钧的手,亲在他额头上,然后抱住景钧的腰:“然后呢?喜欢一个人还会做什么??”少姚满脸认真的问:“我以前没学过夫妻间怎样相处,所以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说,我改!”
“没有,你做得很好,我就是想无理取闹一下而已。”景钧突然憋不住笑了,摸摸少姚的头发:“笨蛋~”
“哈啊?你不生气了?”少姚满脸疑惑:“那你现在相信我喜欢你了吗?”
“哥哥,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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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你不生气了?”
“下一句!”
“啊?哦,那你现在相信我喜欢你了吗?”
“你再说一遍!”
“那你现在相信我喜欢你了吗?”
“嗷”景钧突然怪叫一声,满脸兴奋的压住少姚:“哥哥你怎么会那么可爱呢?”
“怎、怎么了?”少姚完全没有从景钧从委屈兮兮的小媳妇突然变身成大野狼转换过来。
唇舌相接的深吻,一条腿被搭在了景钧手臂上,腰又被抬来,灼热的欲望开始在入口摩擦。
“等一下!”少姚努力的往后退:“不是才做过吗?怎么了?”
景钧制住少姚的抵抗,借着甬道里用来舒缓疼痛的药膏开始慢慢进入:“不是要学习夫妻怎么相处的嘛?房事可以解决一大部分的夫妻问题。”
“等一下!”少姚还是疼得有些发颤:“那另外一小部分呢?怎么解决?”
“另外一小部分,都听你的。”景钧慢慢开始贯穿:“哥哥,你放松一点,不然说不定会弄伤你!”
感觉到动作越来越激烈,被进入的痛觉还是很明显。挣扎无用,少姚又控制不住的鼻子一酸,怎么了嘛?景钧是有几个魂魄啊?怎么一会儿一个变?
“痛”少姚眼泪汪汪的控诉。
景钧慢下来,吻吻少姚咬着的嘴唇:“真是磨人的小妖!”慢慢调整着速度去取悦少姚。
待一场□□完毕,少姚已经连瞪景钧的神也没有了。
景钧在一边心虚的给少姚揉腰。窗户头上有细碎的光斑打下来,能听见风刮过叶子的声音,偶尔传来下人洒扫的声音。景钧突然觉得岁月静好也就不过如此了吧。任世事变迁,你依然温润如玉,我依然念你入骨,从此一茶一酒,一朝一夕,一生一世,剩下的几十年都开始变得让人充满期待。
第21章少姚的婚事
或许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会过得格外的快。转眼间景钧和少姚便在一起度过了两个春秋,两个人在一起几乎没什么争执。景钧对少姚一直贯彻你上房揭瓦,我搭梯递杆儿;你策马扬鞭,我清石填坑。你要娶妻生子。我我你有胆量就再说一遍!
是的,这两年里两个人差点闹蹦的一次,就是少姚娶了个侧妃。
一个二八年华清丽窈窕的女子跪在少姚面前,求他给她一个侧妃之位,以此来保全她的母亲和自己。那个女子有着一双漆黑明亮的眸子,似乎能看穿一切。她说她是柳尚书家的三女儿柳飒飒,她的母亲出身卑贱,只是一个侍妾。主母不慈,非但不管她的母亲生了重病,反而要将她嫁给一个六十余岁的富商做填房。她暗自跟踪过少姚,从蛛丝马迹中知道了他与大君的关系。她说她不敢威胁少姚,也不敢奢求正妃之位,只敢求少姚给她一个侧妃之位,让她得以保全自己和母亲。她可以替少姚打理家事,可以替少姚遮掩他与大君的关系,如果少姚愿意她还可以给少姚留个后,但决不奢求少姚爱她,两个人就像一场互换所缺的交易!
出乎预料的是一向温文儒雅的少姚气得直接掀了桌子走人!临走前撂下一句话:“小姐美意不敢接受!本王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也不在乎有没有后,本王只在乎我喜欢的人。”
一旁的暗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字不落的禀报给了景钧。景钧思虑良久暗地召见了这位柳三小姐,不知两人说了什么。某天夜里,少姚醒来就发现自己和那柳三小姐躺在了一起。那柳小姐身上一片被疼爱过的痕迹!!!
少姚大叫一声,满脸惊恐的从那具温香软玉的躯体里退出来时,一个人影破门而入。
“哥哥!怎么了?”来人抱住慌乱的少姚,满身酒气。
“景钧!景钧她、她……我!我”忽然闻见景钧满身酒气,被破开的卧房门外烛光明亮,几个酒坛滚在地上。而柳飒飒则一脸平静的披上外衫和披风行了个礼,就退出了房门。
少姚一下就明白了,被气得发抖!相认之后从来不舍得动景钧一根头发的少姚气得一巴掌扇在景钧脸上:“昏君!你疯了?!”
“哥哥,你需要娶妻生子。”景钧没有辩解就这么说了一句:“我们俩总得有个人留个后。”
“留你大爷的后!”少姚气得声音都发抖了:“劳资在乎过那个嘛?你这么想要后代!怎么不自己娶了?”
“我知道,可我若我娶妃子有了皇子,怕他们害你。”景钧抱着狂怒的少姚:“以后你的孩子出生了,我就抱到宫里养着,是女儿就做女王,是男的就做帝王。”
“滚!”少姚这次生了好大的气,连续一个月对谁都闭门不见。
景钧的一切撒娇,霸道,示弱,聪明,这次连一点效果也没有。最后急得一向身强体健的景钧病倒了,少姚才出现,虽然明显余怒未消的样子。可是抵不过景钧病着也不吃东西不喝药,一味地跟少姚道歉。
少姚本来怒火中烧的心一下子软了,这个笨蛋憔悴了好多。这段日子自己难过,他怕是也不好过吧?
后来举行婚礼时,少姚推说身体不适根本连拜堂都不出来。最后按照凛遥国的习俗找了据说是找了个和老王爷是宗亲的皇室女子穿着少姚平时的衣服又套上喜服,这才完成了拜堂。
进洞房时,少姚为了气景钧倒是进了洞房。只不过是柳飒飒睡在卧房的床上,少姚睡在客厅的榻上。不过只睡到半夜少姚就被某个气急败坏的人给抗走了。
少姚给柳飒飒划了个院子,两人分开住。后来两人勉强同了两次房,每次少姚都跟上刑场一样先喝个迷迷糊糊。整得好像柳飒飒和景钧在逼良为娼一样,让人哭笑不得。后来确定柳飒飒有孕后,少姚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转眼间秋高气爽,凛遥国的秋季狩猎也开始了。
“王爷,你今天心情很好?”柳飒飒顶着快九个月的肚子跟在少姚旁边散步。一群仆从远远的跟在身后。
“嗯,昨个儿景钧狩猎狩得最多。”经过近一年的相处,少姚对飒飒的态度好了很多,至少不再一见到人转身就走。
“是啊。”飒飒笑着:“昨个儿吃的烤肉就是大君打的猎物。不过王爷也很厉害啊,打了一只狼呢。”
“嗯。”少姚随口应了一声,看了眼飒飒的孕肚:“那些烤肉,你还是少吃些。口味又重油腻,对你身体不好。”
“是,多谢王爷关心。”飒飒笑了:“王爷最近总是陪我散步,是在希望孩子早点出生,然后就再也不用看见飒飒了吧。”
“啊?不是。”少姚随口答着:“只是御医说孕妇要适当活动,以后生产时才更安全。”
“王爷在担心我?”飒飒笑出声来:“王爷,我记得我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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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时你恨不得把我扔出去,怎么现在不扔我了?”
“那也得我扔得动才行。”少姚微微笑了笑,开了个小玩笑。
“好哇!王爷!你嘲笑我胖了!”飒飒佯装生气,把小手绢一拧,只是眉梢眼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玩笑而已,玩笑而已。你有身孕自然会胖一些。”少姚显得颇为放松。
“王爷”飒飒突然叹了口气:“你原来是这样爱笑的?为什么我刚来的时候你那样凶呢?”
“如果不是你非要嫁给我,我何苦对你凶呢?”少姚叹了口气:“我这个人为人有点死板,喜欢谁就是谁。你没喜欢过谁吧?如果你喜欢过谁你就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会发光的。他的每一个音节,每一丝头发,每一寸皮肤都会把你心里填得满满的。除了他你谁都不想要,不管他好或者坏,你都目之所及是他,心之所牵也是他。若旁人偏要横叉一杠,你自然会恨那人。”
“王爷,怎知我没有心爱的人?”飒飒突然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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