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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钰梨衡
所幸等各位大君讨论完国事后,澜沧便会开始设宴款待众人。到时澜沧所有有封诰的妇人都会参加,那时便可以见到素兰了。
这次这些大君足足商讨了九日才商讨完正事,少姚等得晚上做梦都梦见素兰不停在哭。只是不知为何每每梦到素兰之后,少姚转头看见睡在旁边的景钧就生出两分愧疚感来。
“轰隆!咔嚓”
春季雷雨最凶,那雷打得仿佛就在门口一样,地皮都在颤抖。少姚从小就怕打雷,每每到了打雷的时候都会抱着枕头被子,厚着脸皮去挨着桃夭睡。
一个霹雳炸过,少姚惊得抖了一下从睡梦中醒过来。眼前又是一个刺眼的闪电光芒闪过,少姚又是一惊便要捂耳朵。还没来得及动手,便被拖进了一个宽阔厚实的胸膛,耳朵被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一道闷闷的雷声透过厚实的掌心传来。
“没事的,别怕。我在呢,你睡吧。”一道睡意朦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醒了吗?”少姚从胸口抬头,借着夜明珠的光线看见,那双平时总盯着他的银灰色眼眸闭着。
“嗯~”景钧嗯了一声。明显没睡醒,睡意正浓的样子。
“才怪!明明睡着了。”少姚贴着景钧胸口清晰的听见景钧说话时胸口的震动,莫名的有些想再靠近一点点。
“嗯~”景钧果然没有完全清醒。
少姚突然觉得外边一个接一个炸裂的霹雳没有那么可怕了,犹疑了一会儿装作随意的问:“景钧,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跑了,你会怎么办?”
没有听见一丝回答,反而一下听见咚咚咚剧烈的心跳声。少姚疑惑的抬头,正看见满目哀伤,一种哀伤到近乎绝望的眼神。
“你、你醒了啊?”少姚莫名有些心虚。
“嗯。”景钧语气有些低沉。
完了,这暴君多疑又聪明不会让他察觉到我打算带着素兰和孩子逃跑吧?少姚正担忧着,突然感觉景钧更加抱紧了他,紧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头顶传来景钧悠悠的语调:“不敢想。”
“什么?”少姚疑惑的问,什么不敢想?
“你离开了我。不敢想这种事。”景钧抱紧怀里的人才找到两分真实的感觉:“真的不敢去想,这种事情实在太可怕了,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绝望了。”
语气和字眼都不重,但是少姚听着这轻飘飘的语气和字眼偏偏觉得好沉重。真的会有人那么喜欢另一个人吗?喜欢到只是想到对方离开就有那样绝望的眼神。心里闷闷的疼,希望是假的,不然……
少姚不敢再说话,他怕自己再说下去就要对不起素兰了,干脆闭了眼装睡。雷声被手掌阻隔了不少,少姚闭了一会眼便真的睡着了。他不知道旁边的那位因他一句话整夜再无眠,睁着眼睛看他的睡颜看了一宿。
第二天少姚一大早便被景钧从被子里拽出来,问他要做什么又神神秘秘的不说话,还拿了根带子把少姚眼睛蒙住了。
被景钧一路抱着不知走了多久,少姚几次要解下眼前的带子,都被景钧拦了下来。耳边的人声逐渐热闹起来,交谈声,笑闹声,小虫子嗡嗡飞过的翅膀声,淡淡的花香溢过鼻尖,暖融融的阳光……忽然感觉到景钧停了下来,听见有人行礼的声音,还有马儿呼哧打响鼻的声音。下一刻少姚突然感觉被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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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下意识的拽住景钧的手不松手:“到底要做什么?”
“呵呵,怎么怕我把你放到锅里炖了吃了?”景钧在少姚耳边轻笑,随即抱住少姚纵身一跃。
少姚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景钧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一搂抱着景钧不松手,要不是从小良好的教养说不定会大叫出声。人处在黑暗里的时候,总会格外胆小。
“好了。”景钧从纱幔的缝隙伸手解开了少姚眼前的带子。眼前突然出现的漫漫桃花看不到边界,粉莹莹的堆砌在枝头,像一团团香云被勾在树枝上。浅浅的阳光洒在还未散去的露珠儿上,影出一道道玲珑的小虹,胖乎乎的蜜蜂在花间与虹影中忙忙碌碌的挥着翅膀……
这是澜沧国宫里的百里桃林?少姚着实吃了一惊,这暴君就是想带他来看桃花?座下的马儿开始踢踢踏踏的往前走,景钧从背后拥住少姚将下颚搭在少姚肩上。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马背上慢悠悠的步入桃林深处,耳边能听见对方浅浅的呼吸声。两个人身上的气息似乎都融进了这暖暖的春季里。少姚突然觉得气氛很宁静温馨,温馨得让人连呼吸都轻了,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哥哥,你知道嘛?从很久以前我就想这样做了。”景钧突然打破沉默:“就这样和你共乘一骑,慢慢的在这三月落英里从清晨走到日暮,从少年走到白头。”
“……”少姚突然无话可说,这么含情脉脉的话你让人怎么回!幸好有纱幔把脸遮住,不然这暴君看见自己脸上这莫名其妙的表情不知道又会怎样发脾气。
桃林里不止两人,还有不少似乎是别国的君主或皇子带着宠姬爱妃的在桃林里嬉戏玩闹,端是一片融洽欢乐的景象。
一只老鹰突然从天上落下,景钧伸出手臂,那鹰便落在他手臂上。少姚和那有着两道白眉的鹰大眼对小眼的对视,这鹰倒是只好鹰!
景钧取出鹰爪上的纸条看了几眼:“哥哥,我要回去写封信处理点事,我们待会再回来逛好不好?”
“这景色很好,我想多看看,我在这等你吧?”少姚巴不得离景钧远一点。
景钧看了一眼周围应该没什么刺客之类的能混进来,看少姚又一副正在兴头上的样子,又想着自己很快就回来,就安排了十几个侍卫保护少姚就匆匆离开了。
少姚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看着满目的落英缤纷不禁兴致大好,信步悠哉的走着。
“啊我不要!饶了奴才吧大君!求大君饶了奴才!”
一声惊叫打断了少姚的兴致,少姚疑惑的看向声音传来是方向
第16章荒唐的君主
透过桃树的枝桠,不远处的草地上一群人格外引人瞩目。一个男人被压跪在草地上,两个侍卫正在扒他的衣衫。一个威严的男人正一脸玩味的坐在椅子上:“你不是盼着被上嘛?本君的御犬可是正当成年,正好需要个伴儿。”
少姚听了这话才注意到旁边有一只半人高的大犬正摇头摆尾的,那畜生□□的孽根正显眼。不是吧?一人一犬?!惊得少姚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是真的变态啊!!!
“啊!饶了奴才吧!大君!饶了奴才”那被压着的男人拼了命的挣扎,又哭又叫显得格外凄惨。
“呵,知道求饶了?怎么不接着清高了?”那威严的男人好像很有兴趣一样的喝了口酒:“本君今天饶了你,那以后本君的话岂不是都会被人当做耳旁风?”说着淡淡的扫了一眼两个侍卫:“让你们扒个衣服这么久都扒不下来,看来你们想替他伺候本君的御犬了,是吗?”
“大君赎罪!”两个侍卫打了个寒碜手脚麻利的开始撕那人的衣服。
少姚皱皱眉,这不知是哪国的大君着实荒唐!那男人叫得更加凄惨,少姚于心不忍的摘了帽纱理理衣衫走了出去。
“大君且慢。”少姚走近施了个礼说到。走进来一看发现这位大君长得英俊是英俊,只是看起来阴森森的,眼白上有血丝,眼角隐隐一抹猩红,据说这样面相的人大多嗜血残忍。
“你是何人?”萧炎打量着突然出现的人,看样子眼前这人不像是普通人,可这几日见过各国君主,对此人并无印象。只是这人看起来清雅高贵,若是玩起来定是别有风味……挥挥手示意那两个侍卫停手,慢条斯理的说到:“本君在处理自己的人,这位公子贸然插手可是大不敬。”
“在下是凛遥国的荣宝王爷。”少姚气定神闲完全没有被威胁到的说:“大君处理自己人自然无人敢置喙。只是这是这是澜沧国的地界,大君是客人,在主人家的地界上做这种事传出去对大君和澜沧国都不好,所以才斗胆一言而已。”
“哦,是景钧的亲戚啊。”萧炎语气随意的说到,那还是别碰了,那小子最是记仇。不过若是这人主动投怀送抱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听这语气这人和景钧是认识的?景钧什么时候认识这种变态的!少姚暗自思忖回去一定要让景钧离这种人远点,谁知道这种人在想些什么坏事?珍爱生命,远离变态!
“若是景钧的亲戚,给这个面子倒也不是不行。”萧炎挥挥手。那压着男人的两个侍卫便松了手。
少姚看着那人衣衫不整的在草地上瑟瑟发抖,拿过帽纱戴在他头上,纱幔垂下来将他整个人遮住。少姚迟疑了一下,若是这样走了,这人在自己走后怕是会更惨。
想了想少姚回身又一拱手行了个礼。
“嗯?王爷这是何意?”萧炎玩味的盯着少姚衣领露出来的肌肤,这人明明一板一眼的却分外能勾起人的侵占欲……景钧应该不会和一个一直流落在外才被找回的王爷之子有什么兄弟情谊吧?若是玩上一晚……这人是新贵看样子也温温和和应该不敢声张。
完全不知已经被人翻来覆去给算计了几次的少姚开口:“不知此人因何触怒了大君?”
“这人是本君一个臣子养的琴师,本君看琴弹得不错就把他召入了宫,对他也算优厚。谁知这贱人处处对本君不敬,刚才本君见这景色不错让他弹一曲助助兴,他居然推辞不弹,这才触怒于本君。”萧炎斜靠在椅上一脚踩在椅子的边沿,身上衣袍的绣样在阳光下反射出点点金光,显得颇有几分痞气。
少姚听得满头黑线,你这样子的人物谁敢对你不敬?看看你刚才要做的事,你怕是不只要人家弹琴吧?实际上少姚猜对了一半,萧炎确实要这人弹琴,不过是不穿衣衫的弹琴。
“既然这人如此惹大君生厌,不若大君就将这人给本王可好?”少姚看了一眼明显还在瑟瑟发抖的人:“这人与本王一位故友长得有几分相像,本王见了倒是合眼缘。望大君开恩,本王定备礼酬谢。”
“王爷难道以为本君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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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子礼物?”萧炎不在乎的喝了口酒:“这贱人与王爷的故人长得相似是他的福气,只是这贱人败了本王的兴致,所以本君不能将此人送你了。”
“这”少姚正打算再想办法又听见一句
“不过”
少姚马上打起神:“不过什么?”
萧炎看着眼前那双干净澄澈的眸子里满是期翼不禁又喝了口酒,这王爷的这双眼睛倒真是好看,好看到恨不得把它挖出来。不过若是挖出来了,怕也就失了灵气变成两团烂肉了吧。打量了几眼说:“这贱人不肯弹琴败了本君的兴致。不知王爷是否会弹琴,若是肯替他弹上一曲,这人本君也就送你了。”
“这本王倒也略通琴艺,只是弹得一般,怕会对不起大君的耳朵。”少姚迟疑了一下,也不知这一国王爷为他国国君弹琴助兴会不会影响不好?这要是对景钧的国家有什么负面影响,还得三思而后行了。
“王爷肯弹就是给面子了,何谈对不对得起谁的耳朵?”萧炎笑着说:“本君素喜音律,还请王爷弹上一曲,以曲会友也算一件雅事了。”
以曲会友?嗯,不是弹琴助兴。那可以弹了!对凛遥国应该没什么负面影响。
“那本王就弹上一曲,只是琴技拙劣,望大君莫要取笑就是了。”
“请”萧炎笑着歪坐在椅子上,对这荣宝王爷的琴技不抱什么兴趣。这人再三犹豫看样子琴技一般,说不定连一首曲子都弹不全。不过反正他是对这人有两分兴趣,至于弹琴不过是找个借口留下他而已,弹了琴然后再一起用个膳,喝点酒,最后一切水到渠成,就算要闹点什么,一切不过酒后乱性而已是不是?
“铮”一声清音响起。
少姚不禁笑着赞了一句:“好琴!”
萧炎却顿时被那个笑容迷了个五迷三道,这人笑起来真是好看!正回味那个笑容,却听见一阵音符慢慢响了起来。琴音清越,音律平缓却悠长,像一幅画卷慢慢在眼前铺展开来,好像能让人看见青山、绿树、蓝天、微风……琴音又慢慢的带了点欢快的曲调,让人不禁慢慢的从心底笑起来,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开始放松下来。
一曲完毕,少姚停手抚了把琴。站起身像萧炎行了个礼:“本王拙技献丑了,替那琴师谢过大君了。大君?大君?”少姚没有得到回应,疑惑的抬头却看见那位大君似乎在出神。
“王爷好琴艺!”萧炎激动得起身一把抓住少姚的手。
“唰”少姚还没反应过来,少姚身后的十几个侍卫已经拔刀相向了。
“唰”萧炎背后的侍卫也把刀拔了出来。
“本君失态了。”萧炎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对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乐师,是凛遥国的王爷。挥手示意侍卫刀。
“没有,大君只是喜爱音律之人而已。”少姚这才注意到这位大君左手少了一只手指,先天还是后天的?边想边打圆场:“好了,把刀起来,没事的。”
侍卫们这才把刀回鞘。
少姚这才示意一个侍卫去将地上瑟瑟发抖的人扶起来:“本王谢过大君,改日定备厚礼来谢。现在本王就不打扰大君赏景的雅兴了,告辞。”
“王爷拿到人就要走可不好。”萧炎笑着:“本君与王爷一见如故,不如一起喝一杯如何?”
“这”少姚犹豫不决,这位大君虽然笑着可看人的眼神却让人毛骨悚然的,还是早早离开为好:“大君相邀本不该推辞,只是本王的大君召了本王有事。本来路过此地就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了,怕去晚了我们的大君就该不高兴了。”
“无妨,本君与你们大君交情甚好,派人过去替你回禀一声就是。”
“这谢大君好意了。只是君王召见,不去怕是不妥,本”
“王爷再三推脱是看不起我荼非国了?”萧炎突然变了脸色。
不是,只是单纯的看不起你而已。少姚在心里暗诽。等等!这人刚才说什么?荼非国!有着很多铁矿,能供应各国兵器的那个?我擦!这个不好惹!
“大君言重了。本王怎”
“哥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少姚莫名的松了口气安下心来,这昏君可算回来了。
“哥哥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景钧出现在少姚身后:“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害我一通好找。”
“景钧,你还真是兄弟情深啊。”萧炎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
“萧炎?”景钧这才回头:“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与你哥哥一见如故,想请你哥哥吃顿饭而已。”
“下次吧。我们还有事。”景钧不在意的挥挥手就要带着少姚走,看见少姚示意侍卫扶起一个罩着少姚帽子的人也没有多问。
……
一只素白的手从重重帷幕间伸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崩得笔直又慢慢弯曲,似乎徒劳的想拽住什么。另一只手也从帷幕间探了出来,骨节分明肌肉微微鼓起,那只手抓住那只素白的手猛的拽回帐子里摁在柔软的床铺上。粗重的喘息声伴着偶尔似乎从齿尖被咬碎的□□从剧烈颤抖的帷幕里传来……
“昏君!你又弄在里面!”少姚气得气息都没喘匀就去咬景钧。
“无妨,待会儿我帮你清洗就是。”景钧不在意的伏在少姚身上吻着他的锁骨。
“谁要你洗!”少姚半怒半恼的横了景钧一眼,想起白天的事推了推景钧的胸膛:“对了,你认识那个荼非国的大君?”
“嗯,是朋友。”景钧刚刚做完心情颇好:“你今天怎么会和他有交集?”
“看他要对别人变态,所以拦了一把而已。”少姚叹了口气:“我问过那琴师了,他本是一个世家公子,后来父亲获罪入狱。他被那大君看中进宫做了琴师,实际上是男宠。受了不少罪,我看他原本也是个高傲的人,现在给吓得懦弱得不得了。真可怜唔!”
“你还有功夫可怜别人?”景钧恨铁不成钢的咬咬少姚的脖子:“今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可怜的就是你了!我说过你多少次?不要管闲事,因为管闲事惹祸上身的人多了去了。”
“我怎么会可怜?”少姚明显不信:“他又管不着我。难不成还敢把我绑了?”
“他还真敢。”景钧侧躺下来揽住少姚:“萧炎这个人最是喜欢玩弄身份高贵的人,越是清贵的越喜欢。”
“你们是朋友?他没对你动过心思吧?”少姚警惕的问,这景钧长得好看身份也够高。
“当然动过心思。”景钧笑笑。
“……”少姚脑子里轰的一声,一股无名火升起来:“我这就派人去毒死他。”
“哈哈哈,哥哥你真是。”景钧笑得眉眼弯弯:“他是动过心思,不过我怎么会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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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呢?你今天没注意到他少了只手指头?”
“注意到了啊,左手尾指不见了。”少姚随口答到,随即吃惊的看着景钧:“不会是你剁的吧?”
“就是我剁的啊,我还在他腿上划了一刀,就差一点就可以阉了他,哈哈。”景钧显得相当无辜的说。
“你怎么做到的?”少姚吃了一惊,对方可是一国大君,你们居然还能成朋友?你们的思想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很简单啊。”景钧握住少姚的手:“对付变态只要比他更变态就可以了。我派人把他从他宫里劫出来八次,我们就成朋友了。”
“……你们成朋友的方式也好奇特。”少姚听得满头黑线,果然人和人的思路是不一样的:“嗯?昏君你、你还来!你唔无耻!”
景钧握住少姚的手制止住他的反抗,慢慢的又挺进去:“说过你多少次不许烂好心,你不听。我自然只要换个办法让你记着了。说以后还会不会乱发善心了?”
“嗯啊昏君!无耻呜……”
“看来还没有认识到错误,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昏君!”
……
第17章再见妻女
一缕阳光洒在男人熟睡的侧颜上,连睫毛都像渡了层金光。少姚看着熟睡的景钧心里莫名沉重,其实这个人还不算太糟糕不是?保了自己的命,为自己受伤,包容自己的坏脾气,千方百计的哄自己开心,封自己做王爷,心照料自己,这么说起来他都可以算上一个大好人了!而且做事情果断利落,思虑周全,又有魄力,为人又聪明又有毅力。景钧啊景钧,如果你是女孩子,我说不定就要爱上你了……
“醒了?”景钧突然醒了看见少姚在睁着眼睛看自己,睡意朦胧的笑笑翻身抱住少姚把头埋在他颈窝蹭蹭:“今天怎么醒这样早?饿不饿?我叫人传膳。”
“不饿。”少姚没有动弹,看着景钧露出被子的肩头上有圈小小的牙印,是昨晚意乱情迷的时候咬上去的。
“腰还疼吗?”景钧问了一声就把少姚微微翻过来,宽厚温热的手掌开始舒缓少姚腰背的肌肉。不带一丝情谷欠的气息,倒像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夫妻那样温情脉脉的。
少姚垂下眸子:“别对我那么好”顿了一下。
如果你是闺中小姐,我定会娶你为妻。一生一世的爱护你,照顾你,心疼你,把你抱在怀里,记在心里。可是你是男子,我们不能有结果的。而且我们相遇得太晚了,我已娶了妻。我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要保护她,照顾她,爱她。我可以不做帝王,可以不要荣华,可她是我不能放下的的责任。你对我这样好会让我愧疚,因为不论你是真情还是假意,我都注定要负了你,我这一生还从未如此亏欠过谁呢,景钧。
少姚微微挪开身体脱出景钧的掌心,背对着景钧接着说:“我不可能喜欢你。”
景钧愣了一下脸上的温情褪下显得有些哀伤,随即又笑起来挪了挪身体靠近少姚抱住少姚的腰:“我不在乎,我喜欢你就行了。”
少姚听着这语气带了点嘶哑,这暴君在难过?想了想就要转身去看,却被景钧按住头:“别动!不许回头。”
少姚被按住动弹不得,突然感觉到一滴热热的水滑落在脖子上……这暴君在哭?
炙热的水滴顺着脖子滑落,逐渐失去温度,像一颗慢慢冷掉的心。胸腔里那颗蹦蹦跳的小东西突然乱得一塌糊涂,少姚莫名的觉得难过:“对不起……”
这一刻他似乎该说点别的什么,随口扯几句谎话降低景钧的防备心也好。可此刻他一张口,便是慢慢的歉疚涌上来。如果你是女子,如果我们在一个国家,如果我没有娶妻……那怕只是早一点遇见也好啊。
“傻瓜。”景钧似乎笑了:“哪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景钧贴着少姚的脊背颇为宠溺的说:“我跟澜沧国的国君说过了,让他吩咐嘉禾王妃把小公主也带来晚宴,你还没有见过你女儿吧?到时见了可不许哭鼻子。”
“真的?!”少姚大喜过望,他本意就是趁着今晚见了素兰趁着晚宴混出宫去,从此带着素兰和女儿远离这是非之地。本来想着素兰回府去抱女儿还得些时间,这样一来风险就降低了很多!
自己会武功,有文采,也有几处隐蔽的宅子和财产,完全可以带着妻女隐居避世。从此夫唱妇随琴瑟和谐,再生几个娃娃,挽着素兰的手,看着他(她)们一点点长大成人。院子的墙上要种上爬山虎,夏天的时候墙上就是绿油油的一片;用月季围成篱笆,暗香浮动采花泡茶;院子的角落要搭个秋千,嗯,还要架个葡萄架子……
“哥哥?哥哥?”景钧摇摇少姚:“你在想什么?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少姚回过神来,心虚的不再看景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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