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钰梨衡
“我抱着我喜欢的人,哪里奇怪了?”景钧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还有你莫要再动,要是待会儿我控制不住自己把你给吃干抹净了,你可莫怪我不够君子。”
“你”少姚脸皮一下绯红得像晚霞一样艳丽,却也老老实实的不敢再动:“你是一国之君要注意言行,怎可和男子搂搂抱抱?莫要损坏了自己的德行。”
“和自己喜欢的人搂搂抱抱哪里损坏德行了?”景钧颇有兴致捏捏少姚绯红的脸颊,弹软滑嫩令人爱不释手:“我喜欢你,你是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莫说本国没有规定男子和男子不能在一起,就算有这条规定,我把它改了就是。”
“一国法令怎么,怎么能随意更改?就算你是君王也不可如此胡闹,你这让黎明百姓怎么看你这个君……你做什么?住手!”少姚本来在脸色严肃的教训景钧,突然就被放倒在了桌子上。
“啾”景钧突然一下亲在少姚脸颊上,迅速把人给按在了书桌上之后目光炯炯有神:“哥哥,你知不知道你一本正经的模样有多熬人!这可是你勾的我,可不能怪我不君子!”
“胡说!你强词夺理!”少姚手忙脚乱的按住自己的衣领不让景钧脱他衣服,满脸通红的挣扎:“我哪里勾你了?明明是你自己米青虫上脑!”
“是,是,是。哥哥没勾我,是我一见着哥哥就米青虫上脑了。”景钧顺势一手按住少姚的手,另一只手就探向了少姚身下去解他腰带。解了一下解不开直接就扯断了,腰带一断衣衫的下半部分就滑开了,露出平滑柔软的肚腹。
“暴君!滚开!”被压制住动弹不得,少姚眼看又要遭罪,急得冷汗都下来了。
“暴君?哥哥既然如此说我,我只有坐实了这个名头,才对得起哥哥给我的这个罪名呐。”景钧手上一用力就扯碎了少姚下半身的亵裤……
“停我伤口疼!景钧!我伤口疼!”少姚眼看就要城门失守又挣扎不得急中生智的喊了一句,景钧居然真的马上就停了下来。
刚才还满脸□□勃发的样子消失不见,满脸愧疚的松开少姚把人抱下来对上少姚惊慌失措的眸子:“对不起哥哥,是我不好!忘了你胳臂上的刀口还没好,来,我瞧瞧伤口。”说着就要去掀少姚的衣服。
“没、没事的!你不用看了,我去找御医看看就是。”少姚明显被吓着了,一手紧紧的抓着衣领不松手,另一手拉着衣衫的下摆盖住腿。
“是我不好,你别怕!我不动你!我保证不动你了!来人”景钧对着门外还了一声:“去叫御医过来给王爷看看伤口。”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是。
“好了,哥哥我不碰你,不碰你。我抱你去床上”景钧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去床上做什么?我不去!”少姚明显被吓成了惊弓之鸟。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我说保证不碰你就不会碰你。去床上盖着,你这样怎么见御医?”景钧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少姚衣摆下完全遮掩不住的双腿,那腿修长柔韧记得用牙齿轻轻啃咬的时候恨不得咬下来咽下去。不行!不能再想了!景钧你要冷静!哥哥是你的心上人,你要考虑他的感受不能不能暂时不能动他!他身上伤还没好!要等他伤好了再说。把人抱到床上,刚一放下,少姚就像被猎人松开的小兽一样躲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从被子里冒出一点头,露出两只眼睛满目戒备滴溜溜的盯着景钧在床前打转。
御医来了拆开少姚胳膊上的绷带,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才松了口气说伤口没有再崩开。
景钧才放下心来看着御医给少姚重新包扎伤口,刚才差点急得抽自己。
待御医包扎完了伤口,景钧挥退了众人拿起桌边的衣服:“哥哥,过来我给你把衣服穿上。”
“不用了!”少姚缩在被子里:“我自己会穿,要不然叫宫人给我穿也行,你是一国之君怎可做这些事?”
“什么一国之君?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做这国君?”景钧看着少姚目光炙热:“若不是要护着你,我早就毁了这国家了。”
“又胡说。”少姚突然有些不敢看那双眼睛,那目光里有什么东西接近于偏执。
“我哪里胡说了?这天下未曾放过我,我也不打算放过这天下。”景钧说着目光冷了不少,把脚上的鞋一甩上了床:“过来,我给你穿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来!”少姚吓得急往床里侧躲。
“别违抗我!”景钧突然生气了一般把锦被掀掉。
少姚的衣服早在刚才就被撕碎了一部分,御医过来看伤口的时候又把剩下的一部分脱了。所以被子一被揭开,少姚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被暴露了出来,皮肤接触到寒冷的空气被冻得一哆嗦。可是看着好像生气了的景钧,少姚却也不敢动弹。
“哥哥,别违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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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钧突然变得似乎有些脆弱一样,俯下身依偎在少姚身上:“我遇见你,记得你,留住你。你天生就是我的,就算我是鬼怪,你也不能抛下我。”说着一件一件的给少姚把衣服套上,抚平每一丝褶皱,细心的系好衣结。
官袍是郑重的红色,愈发衬得少姚面若冠玉。“哥哥果然穿什么都好看。”景钧语气轻飘飘的赞了一句把人抱住,从看见那画像开始就略有些狂躁的心才平静下来。哥哥你不能离开我,我会用尽所有办法把自己刻进你的魂魄。让你即使有一天你离开我,也将目之所及是我,心之所思是我,梦里徘徊也是我。
第14章聚集澜沧
少姚对景钧琢磨不定的脾气很是头疼,一会儿还处在暴风雨的边缘一样,一会儿又春风化雨的大摆排场的带着他去看王府。
新王府果然很是气派,隔得远远的便看见“荣宝王府”四个烫金大字。厚重的大门上裹了一层铮铮发亮的铜钉,门口的影墙用白玉雕刻着仙人传道,里面亭台楼阁、九曲回廊与花草树木相映如画。整个王府的池子都是从附近山上引的活水,水清鱼跃。屋子里的摆设也是一应俱全,致华美。
绕是少姚见惯了富贵也不禁有些心忧:“大君,这是否过于奢侈了?”
“放心,我知道你不喜劳民伤财。”景钧笑笑:“这曾经是凛遥国太子的太子府,后来我登了位这也就空出来了。我看着这地方不错就给你留着了,修葺了两年应该合你心意。还有说你了多少次,无人的时候要直接唤我的名字,不然我可要罚你了。”
从他登位就给我留着了!少姚一阵心惊胆战,这位可是登位八年有余了!这种被人暗中惦记的感觉,真不太好。
接下来少姚又被带回了宫里,准备了两个多月,参加了封王的大典。只是少姚觉得景钧对他太好了些,好得都让他有些愧疚了。给了他新的身份,新的地位,更是夜夜守着他入眠,从衣食住行到婢女侍卫都是景钧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一样样挑的。
封王时更是百般呵护,生怕他跪得久了把繁礼简化了不少。少姚初来凛遥时在众人前露过面,只是当时人们大多不敢细看,再加上当时天色偏晚看得不清楚。即使有说少姚像谁,也被景钧一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况相似之人。给压了下去。朝臣本来还有些看轻这位突然出现的年轻王爷,只是一看这位搬入王府前都是住在宫里,搬入王府那天又是车马长龙的被宫里的宦官首领给千恭万敬的给送出来,赏赐的东西像水一样流到王府,让人怀疑大君是不是把国库都给搬进王府了。本来还有着给新权贵立个下马威的人也赶紧把心思起来,送礼巴结攀关系,甚至有人还试图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荣宝王爷。如此折腾了几日,大君又突然下旨让这位王爷闭门学习礼制。这下人们倒是揣测不透大君的意图了,学习礼制是暗指荣宝王无礼吗?可接触了几日这位王爷,那一举一动毫不失皇家风范。再说了那些厚重的赏赐足以证明大君对此人之看重,可这突然又把人给禁闭了一样,真是天威难测!
少姚被禁闭在王府里倒是自在的过了十几日,只是没了景钧在旁边唠唠叨叨的感觉还有些奇怪。不过,也算安心爽快!难道景钧对他腻了?真好!伤口也痊愈了,少姚甚至偶尔会开始观察侍卫的活动看看有没有机会跑路。只是侍卫们巡查得很是尽心,其严密程度一点儿不亚于宫里。
少姚倒不甚在意,只要那位腻了他,他迟早能找着机会跑路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景钧原来天天在他面前晃悠的原因,少姚晚上做梦总是能梦到这人满脸笑意的叫哥哥。甚至某一次还梦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醒来发现自己尽然梦遗了!少姚当时满头黑线的郁闷了一整晚,逼得少姚考虑是不是该找个女子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只是不能动好人家的姑娘,若是去寻烟花女子又怎么避开这些守卫呢?
晚上少姚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就睡了,梦里素兰笑意莹莹的与他唇舌纠缠……
“唔”少姚是被强烈的不适感惊醒,好热!少姚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泡在一片热气腾腾的池子里,身上入睡时穿的里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这是哪儿?不是在王府里睡觉呢么?
少姚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环境愣了一会儿下意识的就要起身,身体里忽然什么东西微微一动,惊得少姚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的不适感,以及身后及腿下紧密贴着的身躯。一只健硕的手臂慢慢环住他的腰,少姚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心底散发了出来。一股令人恐惧的寂静击打着少姚的脑海,似乎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少姚都不回头看一眼就开始挣扎,激起一阵阵水花。
只是巨大的力量悬殊让少姚的挣扎更像情趣一般,甬道里的指尖开始活动。湿热的唇舌贴在脖子上向耳畔移动:“怎么?放哥哥出去玩了十几日还不够?还要如此抗拒?嗯?”
“放开我”少姚一个手肘向后击去,被轻松避开。身体里的指尖飞快的撤出来,疼得少姚冷汗直冒。被飞快的转过来背抵在池壁上,惊惧的看着那双银灰色的眸子。
“哥哥还是那么不乖呢,真是让人头疼。看来还是要给哥哥一点教训呢。”说着就贴着吻上来。
突然被湿滑的唇舌侵犯,少姚下意识的闭紧牙关。腰间被掐了一把,狂热的唇舌肆意的席卷口腔。强烈的被侵犯感让少姚拼命的挣扎,慌乱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渡到喉咙,少姚下意识的喉头一动就咽了下去。
景钧这才松开少姚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给我吃了什么?”少姚干呕了几下想把东西吐出来,只是没什么效果。
景钧笑了笑好整以暇的握住少姚的脚踝分开拉向自己的腰侧,慢慢抵住:“让哥哥逐渐适应我的东西,不是什么□□。”说着开始解少姚身上被浸湿的里衣:“哥哥知道嘛?男人不能憋太久,憋太久对身体不好。”
少姚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以往惨痛的记忆开始涌上来。心里也莫名有些难过,之前对他那么好也不过是要拿他泄欲而已。身上的力气开始溃散头逐渐眩晕,眼眶又开始不争气的发热。
“怎么了?又要哭?”景钧笑着拿指腹磨擦少姚的眼眶:“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你管我?我乐意!”少姚嘴硬。
“怎么?放哥哥出去了一些日子,就又忘了我们的约定了?”
“没、没有。”少姚本就发软的身体完全放弃抵抗,垂下眼眸偏开头:“只要我妻女平安,我绝不违逆你。”
景钧将少姚身上浸湿的衣衫解开,伸手附上那随着气息起伏的胸膛,无视掉少姚僵硬的肌肉一路探寻摸索,最后在胸前的淡红停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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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若是对我永远这么乖巧多好!”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直到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慢慢顺着圆润的肩头啃咬,指尖纠缠着少姚沉睡的欲望……
与景钧完全沉沦的样子不同。少姚将后背紧紧贴在池壁上,半是恍惚半是抗拒的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可是随着景钧的纠缠,理智被本能驱使着,越来越多细小的□□和喘息从齿间钻出来,最后泄出来时,少姚无力动弹只得紧紧闭上眼睛,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景钧倒是颇有兴致,把昏睡的少姚弄进宫,碰到少姚肌肤的那一刻,他都佩服自己的耐力!把人从水里抱起来放在池边的榻上,慢慢吮吸挂在少姚肌肤上钻石一样的水珠儿,像品着记忆里的佳肴。
手指探寻到刚刚在热泉水里开拓过的入口,试探的戳刺几下,确定不会把人弄伤。就把已经无力反抗的少姚摆好姿势,分开少姚的双腿抬起他绵软的腰肢,景钧就不容少姚抗拒的慢慢挺了进去……丝滑滚烫的甬道勾得人发狂!
被慢慢撑开的剧痛让少姚闷哼出声,艰难的试图挪动身体躲避,却只是徒劳,至多不过是增加了几分情趣而已。
景钧不再忍耐,慢慢的退出一点又复狠狠的进去……
“呜……”痛苦来得格外清晰,少姚憋着最后一口气不愿意再叫出声或者晕过去。他记得幼时教导他礼仪的礼仪官告诉他,身为皇子任何时候都不能失态,若是已经失态,就不要让自己更失态。
被迫雌伏与人身下,既失态又痛苦。冷汗伴随着被撕裂的感觉一层层袭来,少姚痛苦得咬破嘴唇保持清醒。
“哥哥!怎么了!”景钧突然停下来捧着少姚的下巴瞧了瞧,确定只是破了点皮才放下心来:“你差点吓死我了!你慢慢适应一下,待会儿就舒服了。”景钧又纠缠上少姚安静的欲望,同时开始慢慢挺动腰身,不再像刚才那般冲动,进入的角度和速度都看着少姚的表情慢慢调整……
不意外的看着少姚由痛苦转为疑惑,又由疑惑转为惊诧抗拒的表情!瓷白的肌肤逐渐覆上一层淡淡的樱粉色,体温逐渐升高。
“怎么样?哥哥有感觉了吗?”景钧慢慢减缓速度。
“停下求你”少姚闭着眼又拿胳膊遮住眼眸,自欺欺人的不去看在发生什么,也不想去相信。
“嗯,不错,看来有感觉了。”景钧笑笑找准最敏感脆弱的某一点挺了上去,不出意料的听见一声压制不住的惊喘!迎着少姚半是疑惑半是惊惧的目光,景钧又开始强势的律动……
一次次激烈的欢愉,少姚挣扎着沉沦,被逼得无处可逃。最后的记忆是景钧泄出一次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喘息着呢喃:“别离开我……”似哀求似悲声。
少姚还没听清就又被按住,被迫接受新一轮的攻势……
……
少姚再醒来的时候只听见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头昏昏沉沉的疼,不明自己身在何处?只是奇怪屋子怎么变小了?睁着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马车上。
怎么会又在马车上了?少姚都不敢睡觉了!本来在王府睡着醒来发现在宫里,在宫里晕过去醒来又发现自己在马车上!少姚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就要起身,刚刚一动浑身就是针扎一样的酸疼和□□的钝疼,疼得少姚闷哼一声又倒下去。
“哥哥,醒了?”在一旁看折子的景钧走过来抱起少姚让他倚在软枕上,把一杯热茶抵到少姚唇边:“醒了就好,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来喝口水。”
少姚喉头正干安静的饮完了一杯茶才缓过来,陌生的环境里看见熟悉的人让人安心不少。
“饿不饿?来喝口汤。”景钧又拿过一旁小炉上温着的汤水,吹了吹要喂到少姚嘴里。
少姚身上每块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疼,连动动手指都疼只得张口喝了口汤。说来也怪,景钧一直对他很好,只是似乎有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似乎把他捧在手心里时时看着才安心。
一个喂一个喝,很快喝完了一碗汤水之后。景钧问少姚想吃什么,又亲自吩咐下去才回身坐下给少姚剥葡萄,细心的连籽也剃掉。
凛遥国能人还不少,初春也能弄出葡萄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少姚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嗓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澜沧国,高兴吗?”景钧满脸笑意的把果肉喂到少姚嘴里。
“是吗!”少姚有几分雀跃随即又低落下去,他已经被卖给凛遥国了不是吗?这样回去算什么呢?
“怎么了?不高兴?”景钧敏锐的察觉到少姚的情绪变化。
“没有。”少姚起表情:“只是你不是一国之君怎么突然想起去澜沧?”
“哥哥,你忘了?每隔几年各个国家的君主都会聚在一起联盟,互相沟通国事及互换资源的么?这次澜沧国的新国君登位,选在他那儿聚集也算其他国君对他的肯定和支持。”景钧说着突然脸色一变:“哥哥,我可不支持他!我只是看你总是想家所以带你去看看而已!到时候你要实在想女儿,就把那那小丫头一起带回来就是了。到时我封她做公主好不好?”
“不用了,我本就对不起素兰,何苦再和她抢女儿。”少姚想到妻女,脸上浮起一丝慰藉。
景钧叹了口气把少姚连人带被子搂进怀里,真是一提到你的妻女就又恨又不敢动!
少姚身上难受得紧不敢乱动,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大着胆子问:“我又做错什么了?”
“什么?”景钧一头雾水的看着少姚:“怎么这么问?”
“突然做得这么狠,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少姚话没说完,脸皮倒红了一层。
“你以为我和你欢好是在惩罚你?”景钧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怎么会这么认为的啊你!”一个指尖弹在少姚脑门儿上。
“……”少姚被弹中也没动弹,难道不是嘛?
“这床第之欢本来就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更近一步接触的事,怎么会拿来做惩罚?喜欢你自然就会想碰碰你,亲亲你,抱抱你,这都是很自然的吧!我不过是太久没碰你所以没控制住而已”景钧突然瞪圆了眼睛:“哥哥,你该不会以前一直以为我是在罚你吧?”
“……嗯。”少姚突然有点不自在。
“我的天!”景钧苦笑:“怪不得我把你捧在手心里供着一样,你都还是那么怕我。我不是说过我喜欢你嘛?”
“……嗯”
“嗯什么嗯!嗯是什么意思?信还是不信?”
“……嗯”
“你别老嗯!哥哥,你今天得把话说清楚!”
“……”
“你不说话是怎样?再不说话我可罚你了!”
“……嗯。”
“哥哥!!!”
第15章三月桃林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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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才到了专门接待各国皇家国戚的官宅。下马车前景钧拿了顶帽檐垂下长长纱幔的帽子戴在少姚头上,纱幔的尾端垂到了少姚脚踝。
“戴这个做什么?怕我被人认出来?”少姚在薄纱里面往外看,景色倒还清楚。
“嗯,一半一半吧。”景钧围着少姚转了一圈打量着。
“什么一半一半?哎”少姚又被景钧拢到怀里,下意识的往后倾身拉开一点距离。
“你在沧澜被人认出来也没什么,天下相似之人太多了。只是你若是以荣宝王爷的身份出现,我们就不能住在一起了。我倒是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只是别人若说你一介王爷以色侍人,你怕是回头就和我玉石俱焚了。可是若要护你声名,我岂不是得与你分而居之了。”景钧忽视掉少姚的躲避往前倾了倾身子又靠近了两分:“所以啊你这次是以宠妃的身份陪我出来的。”
“宠妃”少姚满头黑线:“那荣宝王呢?”
“你瞧那边。”景钧抬抬下巴指向另一辆马车,马车上一个清俊的少年,少年乌发雪肤,明眸皓齿,身姿挺拔,削肩细腰,与少姚一模一样,只是比少姚少两分和善及缺几分清贵之气罢了。
“他、他”少姚震惊了一把。
“不过是□□而已,若真有和哥哥长得一样的人,我何苦单相思这许久?吃不到真肉吃点豆子也行啊。可惜”景钧摇摇头抱着少姚下了车,似乎对没有早点把少姚吃干抹净颇为遗憾。
夜里景钧顾忌着少姚的身体,担心他受不住这沿途奔波。一进门便招了随行御医给少姚把了脉,开了温补调和的药膳给炖上。吃了饭后陪着少姚在院子里转圈儿的散步消食,末了又吩咐人煮了放松心神的药浴给少姚细细泡了澡,最后更是亲自给少姚捏肩捶腿舒缓经络。
本来昨晚这么一闹少姚对景钧多多少少是有些气愤的,只是现在被这么体贴入微的照顾着,还有点不好意思生气了。只是少姚一直觉得自己虽然比其他兄弟身体差点,可从小也是习文练武的,突然被当成一个易破碎的瓷器一样心照顾起来,感觉怪怪的……
队伍浩浩荡荡的行进了十几日才走入沧澜的地界。
近乡情更怯。少姚一半心不愿再见那些亲人一半心又很挂念,那毕竟是和他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的人啊!
景钧似乎总能察觉到少姚的情绪变化,更加的体贴入微。找了许多有趣的奇文异录和少姚天南地北天上地下的乱侃,每每观点独到妙语连连,分散了少姚大部分的注意力。夜间按着少姚欢好时也大多顾及少姚的感受,慢慢消除了少姚对□□的恐惧。至少现在景钧把少姚按倒的时候,少姚不再脸色惨白的哆嗦成一团,而是面红耳赤的咬牙忍着,忍不住了便昏君暴君的骂,连剩下的注意力也被分散了。
真到沧澜皇宫时,少姚反而镇定了下来。被景钧牵着一步步的踏进防卫森严的行宫,透过纱幔瞧着这些景色,倒有了几分游子归家的感觉。
这聚集的前几日是各国君王会面,讨论国事交换资源签订盟约的时候。少姚没有机会参加,甚至连出宫门的机会都没有,本来打算偷偷去看妻女的。奈何这行宫里一下聚集了数十个大国的国君,这守卫防备的严密程度,简直是蚊子来了都是哭着走的。更莫说少姚一个大活人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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