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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钰梨衡
“不喜欢!讨厌死了!滚开!”少姚勉力挣扎,只是之前的打斗早已耗尽了他的大半力气,又受了伤。身体早已虚弱不堪,让这挣扎无力得有些可怜,反而愈发的勾起人的侵占欲。
景钧目光黯淡下去,随即又笑起来开始顺着向上啃咬:“哥哥比我想像得味道还要好上千百倍。”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少姚微弱的抵抗,赤果果的目光盯着某处从未被人见过的地方。
这样的目光令人想当不安!“放开我!”少姚惊恐万状的挣扎,像落在猎人手里的小鹿。
景钧看着少姚惊惶的眼眸又有些心软了,慢慢松开手,看着少姚飞速的缩在了被子里瑟瑟发抖。
景钧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两个盒子打开,一盒里面是暗红色的药丸,另一盒是一盒晶莹剔透的软膏。
拿出一枚药丸捻破表面的蜂蜡强势的塞入少姚嘴里,捂着少姚的嘴看着他呛了几下才吞下去。
“你又给我吃了什么?”少姚想把东西吐出来,徒劳无力的干呕了几下,奈何那东西入口即化。
景钧拨开少姚额前散乱的湿发:“止疼的药。”
“吃这个做什么?”少姚下意识的问,下一秒就又被从被子里拖了出来翻过身按住。
“不要!救命!”少姚虽然没什么力气了却依然努力挣扎,赤果果的脊背在微弱的光芒下也格外显眼。虚软的双腿被无法反抗的抵住分开,能清晰的感受到抵制在身后大腿上强悍的肌肉线条。
“滚开!”少姚即使腰肢已经被按住,也仍然虚弱的固执的挣扎着。
背后的人置若未闻,一道火热的唇舌顺着颤抖的脊背一路啃咬着向下。然后少姚便感觉到某个自己都从未见过的地方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住……
“不要!滚开!救呜疼”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从外撑开,明显的异物感令人惊惧。能感觉到冰凉的指尖携裹着滑腻的什么东西探了进去!鲜明的异物感让人惊恐万分,少姚终于压制不住的颤抖着低声哽咽:“昏君!暴君!无耻!下流!住手呜……”难堪和疼痛挑战着他所有的意志力,拼命地要躲开□□逐渐探入的指尖。
出乎意料的柔软和□□让景钧本就紧绷的意志力当场崩溃,勉强的拿软膏润滑到能勉强挤进去三根手指便按住挣扎个不停的少姚抬起他的腰肢不容抗拒的开始挺了进去……
“!!!”一瞬间疼得少姚连声音都已经发不出来,好像被人拿钝刀子刨开了一样。
“放松点儿,你会受伤的。”景钧被卡在一半了憋得满头大汗,安慰般的吻了吻少姚线条优美的脊背。
少姚眼前阵阵发黑,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哆嗦着骂“昏君暴君唔啊!!!”
“……”景钧直接完全挺了进去
接下来强势的律动逼得少姚只能痛苦剧烈的喘息着以此减轻些许疼痛。
润滑不足的地方很快有着鲜红的血液顺着瓷白的肌肤滑下,反而显得愈发妖艳。
愈发深入强势的动作逐渐让少姚连声音都发不出,意识抵抗不住的逐渐模糊……不知道新婚之夜的时候,自己喝醉了酒与素兰鱼水之欢的时候,素兰是不是也这般疼?
幸好这昏君没有看中素兰,不然她怎么受得了这般耻辱与疼痛?少姚这般想着气息和抵抗也逐渐微弱了下去。
一时间,房间里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和偶尔一两声虚弱的低泣。
……
待景钧终于泄出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已经此生无憾!有种海阔天空,万事皆空的豪放感。什么仇恨,什么帝王,又都有什么意思?
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儿似乎早已经昏了过去,伸手探了探少姚的脉息虽是弱了一些,倒还平缓无大碍。看着怀里的人浑身青紫嫣红痕迹的人,满足之余也有些后悔心疼,这样怕是把他吓坏了。慢慢擦尽少姚脸上的泪痕,景钧突然控制不住的笑了。往常看见史书上某代帝王为了某个人不惜破国,他还时常笑话他们为色所迷。可如今居然突然有点理解他们了。美人乡,果然是英雄冢。
把少姚手上的银链解开,手腕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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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细嫩的皮肤都破了浸出血来。看样子刚才确实挣扎得很凶,下次换成软带绑吧。
“来人。”一声呼唤,又变成了冷漠威严的样子。
门外听这里面动静听得战战兢兢的宫人忙进屋跪下叩首,这里头动静闹得也太凶了!先前还能听见有人骂人,隔的门板厚了,依稀听得好像居然还是骂的大君!后来又是剧烈的打斗声,再后来又好像是夹杂了哭声的骂声,再后来又了无生息。若不是这位大君下了令,不得传召不得入内。在里头打斗声传来的时候,外头的暗卫就要冲进去护驾了。听得人在外头心惊胆战的,生怕君上遭了什么意外。
“把这拾一下,把御医叫来。”景钧下了令以后就把人拿衣衫裹住,抱到隔间的浴池慢慢洗净,把伤处上了药。
看着少姚上药时都紧皱着的眉头,景钧尽力压制着任然躁动不安的欲望,哥哥这身体本就弱一些,这一夜本就有些勉强了哥哥了,再做下去可真就是个暴君了。
把御医召来把了脉,确定除了体虚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以后。又熬了剂安神定惊的汤药给少姚喂下,看着他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呼吸逐渐稳定。景钧才抱着人沉沉睡去。
梦里他好像又看见了那个温和的少年在雷雨天的时候,把他护在怀里轻声哄着他入睡的模样。
那是他曾经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最温暖的存在了。
哥哥,你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真好。
第6章阶下囚
簌簌下了几日的大雪已经停了,车马在空旷的边野上行进。桃夭坐在车里看着面前的一幅画出神,画纸上赫然画着一株桃花树,花影重重之间有一个清秀的少年正斜倚在树梢上睡觉。画中的少年似乎睡得极好,连手中的书本落在了地上都未曾发现。桃夭看着画里的人,不禁苦笑,似乎仍能看见自己遍寻兄长不见,最后发现他居然在树上睡着了的情景。叫醒他的时候,对方一不小心从树上跌下来摔得龇牙咧嘴却反过来安慰被惊到的自己的样子。
“真是个心软的笨蛋。”
想来那大君只是拿大哥做个人质,虽可能会软禁他,倒也不至于伤害于他。等我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我一定会去接你的!大哥,等我。
……
不论发生了什么,只要不是阴雨天,第二天的太阳都会照常升起。
一阵欢悦的鸟鸣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阳光投进一片寂静的屋子里,破碎的光斑撒在厚重华美的帷幕上。
少姚本就睡得极浅,被这一吵也就醒了。转个头继续睡,发现有什么不对?耳畔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疑惑的转头,一个线条优美的下颚映入眼帘。再往上看,皮肤很好干净细致,笔直的鼻梁,纤长的睫毛在下眼睑留下一簇阴影,很动人心魄的一张脸?可是?凛遥国的大君怎么会在这儿?
身体的感觉也逐渐后知后觉的恢复,□□还残留着鲜明的异物感和疼痛。“……听闻太子妃也是扬名澜沧国的美人……”“本君可不喜欢强人所难……”“……莫要伤害素兰……我,你随意吧。”“疼,不要”“昏君!暴君!滚开……”
噩梦一样的记忆像臭水沟里的污泥一样翻腾着涌上来,少姚的脸色逐渐苍白。抑制不住的怒气从脚底冲到发梢,又被压回胸膛轰轰燃烧着。
冷静!冷静!冷静下来!与受了侮辱的女子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不同,少姚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已经被人摆了一道,他一定要冷静下来,想出最合理的解决办法。少姚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后决定宰了这个昏君!此等小人,不宰了留着写入史书吗?
环视四周,果然看见了景钧平时悬挂的佩剑正悬在床边。少姚吸了口气全身都疼慢慢小心的坐起身,期间几次差点疼得跌回床上。咬牙坚持住,终于把剑抽出了出来。剑身闪着寒光,不愧是君王用的剑,看样子材质极好。
把锋利的剑尖对准仍在平稳起伏的胸膛,少姚凝神屏息腕间发力……
“把剑放下。”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
惊了少姚一下,看着床上仍懒懒散散闭着眼的男人。放还是不放?玉石俱焚还是忍气吞声?少姚犹豫了。
“放下。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床上懒懒躺着的男人慢慢睁开了眼,银灰色的眸子里有些无奈,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少姚垂下眼眸,指尖慢慢移开了剑,像是放弃了。下一秒目光一狠剑尖飞快的向下刺去!
“铛”一声金属的瓮鸣声。
景钧的指背游刃有余的避开了剑刃弹在了剑身上,少姚虎口一麻松开了手,还未反应过来便天旋地转的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手腕上缠着的纱布透出隐隐的血迹来。
锋利的宝剑被弹开,在帷幕上滑了道口子就顺着滑了下去,再无声响。
少姚惊诧的看着上方的人,他居然会武功?功力还不差的样子?又失策了!
“本君的话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违抗了。”景钧故意将沉甸甸的身体压在少姚身上看着他脸色难看了不少:“违抗本君的命令可是要挨罚的,若是初犯我倒是可以饶过你。可你违抗本君命令,又出尔反尔又想弑君,这罚是不了了。”
“本殿下哪里出尔反尔了?”少姚咬着牙出声。
“呵呵”景钧伸手摸着少姚的脸:“昨晚你答应了随我处置不反抗,可你后来是不是挣扎反抗了?答应了随我处置,今天一醒来就要弑君。是不是出尔反尔了?”
“本殿下,本殿下……”少姚词穷了,猛的一偏头避开摸着他脸的手心:“罚就罚吧!反正本殿下现在除了这一条命什么也没了,你若高兴把这命拿去就是!众叛亲离,我活得也差不多了!”
“是嘛?你这条命好像也是本君的。”景钧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姚。
“你!你”少姚气得头疼,这人怎么这样伶牙俐齿?
少姚眼睁睁的看着景钧捉住自己的手又从床头撤出一条缎带“你又要做什么?”手被紧紧绑在了背后。
景钧批了件衣衫下了床,不一会又捧了个盒子回来。少姚坐在床里边靠着墙,戒备的看着景钧打开盒子。盒子打开,里面那一排东西的造型让少姚脸色红了又白:“你个昏君!此等下流无耻之物!你敢用在我身上!”
“为什么不敢?这玉势本君倒觉得很有趣。”景钧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脸色苍白的少姚。
“有趣你用在自己身上啊!”少姚怒吼一声,伸脚就去踢那盒子。
反而被景钧捉住脚踝拖了出来按住,像昨夜那班翻转过来抵住。少姚挣扎不得的看着那盒子被移到眼前,最大的一个被拿起来:“哥哥觉得这个如何?”
“滚!变态!疯子!”少姚气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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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那就是这个了。”景钧拿了个玉势便抵在了少姚后面还有些红肿着的凹陷处,玉势尾端的链子冰凉凉的伏在少姚皮肤上。。
“不要”少姚吓得一颤,这种尺寸会疼死的!
“眼睛都红了啊?”景钧恶意的放慢动作在入口处涂着药膏:“那你说你会不会乖乖听话?说了,我就不用这个。”
“……”少姚抿着嘴不出声了。
“不说?哦,原来,还是想用这个的啊。”景钧指尖微微施力,坚硬的玉势逐渐推开紧合着的穴口……
“停下!”少姚疼得直抽气:“我听话。”大丈夫能屈能伸!
“是嘛?真的听话?”景钧故意又往下压了一点。
“真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好吧,那就不用这个了。”
感觉身后的东西被取了出来,少姚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可眼看着景钧又拿了个小的出来,还拿了盒软膏往上涂抹,软膏隐隐透着一股药味儿。少姚整个人又像惊弓之鸟一样紧张起来:“你不是答应我不用这东西了嘛?骗子!”
“哪里骗你了?”景钧笑了“我答应了你不用那一个的,又没答应你不用别的。”
“你”少姚徒劳的挣扎了几下便被死死按住,只觉得□□一冰那玉势竟真抵在了穴口处。少姚心头一跳知道是躲不过了,痛苦的闭上眼,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你莫怕成这样。”景钧放柔了声音,慢慢将玉势推了进去:“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东西。这东西我命人打造好后本来不打算用的,只是昨夜你伤得有些吓人。你且忍忍,以后待你□□上受得住我时,这东西我立马扔了。”
少姚咬牙不出声,那东西一寸寸的推进来,便加倍的疼。稍稍挣扎一下,便疼得人直冒汗。感觉那东西全部进去了以后,少姚紧绷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
景钧把人抱住,慢慢替他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昨晚只觉得哥哥身体敏感得不得了,原来对着痛觉也这般敏感。
少姚偏头避开景钧的手,无力的问“我自问才貌皆是普通,现在又无权无势,毫无利用价值。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景钧描摹着少姚的眉:“就算你死了,你也要和我葬在一个棺材里。”语气里的偏执和疯狂令人心惊。
景钧磨裟着少姚的脖子,声音低沉沉的威胁:“玉势我晚上会亲自过来为你取出来,如果晚上我发现它不见了,本君不介意换开始的那一个进去。还有,你只能在这个庭院里活动。若是让我发现你想逃跑,我就打断你这双腿,再拿链子把你锁起来,若是你跑了,我就把你的宝贝太子妃弄过来。”
“昨夜你也累了,再休息一下。有事就叫外面的奴才去做。”景钧慢慢把少姚放到锦被下盖好,自顾自的穿好衣衫就走了。听见门被“砰!”的一声关好的时候,少姚惊了一下。终于惊惧的回过神来,这分明就是一个清醒的疯子!!!掌权地变态!!!
少姚躺了一会儿,慢慢撑起身。锦被顺着肩头滑下,露出大片瓷白的皮肤,上面星星点点全是显眼的吻痕。试探性的拽了拽玉势留在外头的链子,疼得少姚直吸凉气。想到那昏君走之前说的话,少姚颓废的松开手努力压抑着身体的不适感试着挪向床边试图下床。
帷幕猛的又被掀开,一个人探进身来。
“什么人!”少姚怒斥一声,手忙脚乱的拉起锦被盖住身上的痕迹,不慎牵动了体内的异物,一下跌在床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看向突然闯入的人,看清了以后:“大君?你怎么又去而复返了?”走路开门一点声音都没有,是要吓死谁?……刚才怎么就没干脆吓死我呢?
“吓着你了?”景钧安抚的抱过少姚:“没事吧?只是走到一半担心你第一天不习惯,所以回来看看。”
“你才离开还没有半盏茶的时间。”戒备万分的看着和风细雨一样的景钧,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态度像沙漠的天气一样让人琢磨不透呢?
……
第7章挟持景钧
少姚在坐在廊下看着尺子里的锦鲤游来游去。那昏君那晚将玉势取出来以后只是抱着他睡着了,倒并没有对他再做什么。好像是国事繁忙的样子。倒也好,省得腾出心力来对付自己。
少姚好似随意的扫视着四周的红墙翠瓦,在心底暗暗计算。门口的守卫有十余人,庭院里的宫人有三十余人。这些人倒不是重点,只是这庭院周围的暗卫似有四十余人轮换着看守,从观察的情况来看,每一个武功都是绝顶高手。
大爷的!本殿下是挖了你家大君的皇陵要跑么?看这么严实!
不过既然景钧这昏君不知使了什么腌攒的手段,把自己弄到这来。他的目的是什么?见色起意?不可能,素闻这昏君喜爱征战,但征战四方却未曾罗过什么美人,连雪纺国曾经送去的美人都被婉拒了回来。想从自己嘴里套出澜沧国的军事部署?不对,他应当知道不论那个国家若是知道军事部署的人丢了,不论生死,所有部署都会发生变动。
还有,自己那日还是轻信了昏君。这昏君说自己被父皇舍弃了,其实就算父皇即使要立桃夭也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没必要啊!想来应当是拿自己做了人质什么的。利用自己牵制父皇?嗯,想来应当是这个最靠谱,只是利用自己牵制父皇什么呢?也不知道桃夭怎么样了,那几日将自己身边近三分之二的守卫都派去了桃夭身边,他应当没事。……不管如何,先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雌伏之仇,来日定要把这昏君喝血吃肉!
少姚对着桌上昏君送来的木琴发呆,思索着眼下这身体也好了一些了,是该计划逃跑的事了。若是实在取巧不成,那就干脆强攻!
……
景钧看着少姚安静的坐在桌边:“怎么今夜肯陪着我吃饭了?往常不是说不饿就是提前吃了么。”
“现在天天敢跟我说话的就你一个,不和人说话,我烦得慌。”少姚挥开景钧旁边的倒酒的宫人,把酒壶往景钧身前一摆:“来,用什么杯子?爷们儿点儿,先饮上一壶!”
景钧笑了笑把酒直接倒在了碗里,一口饮尽,然后将碗翻过来对着少姚亮了亮。
“爽快!这才爷们儿!”少姚也倒了一碗一口饮尽:“再拿几坛酒过来!”
“大君?”宫人为难的看了看景钧,这种喝法伤身呐。
“无妨,去拿。难得他今天有这兴致。”景钧摆摆手。
“就是!大家认识多不容易。这得多大的缘分才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劳资认识你们大君,也不知道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缘分!
少姚喝了几碗后就借口要方便,趁机将酒都吐了出来,幸好提前喝了解酒汤,又吃




太子在下 分卷阅读10
了点东西垫肚子,不然这会儿不得醉死过去!这昏君是喝酒长大的么?两坛酒都下去了,怎么连脸都不红一下的?罢了,再接再厉,我不信喝不倒你!
少姚找借口出来悄悄吐了酒水三次以后,终于看见景钧趴在了桌子上。
“公子,大君已经醉了。奴才扶他去休息吧?”说着就要来扶景钧。
“扶你大爷!”少姚突然醉态全消,一把把景钧拉在身前,抽出景钧的佩剑抵在了景钧脖子上:“马上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还有皇宫里的车夫全给我叫来!一匹千里马,五百两银子!不然我马上让你们的大君血溅三尺!”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呀?”那太监吓得腾的跪下了。门外也一阵惊叫,霎时间就有士兵涌了进来,暗处的暗卫也杀气腾腾的冒了出来。
“都动一个试试!大不了爷今个儿鱼死网破!拉个大君做陪葬,怕天下没有这更有排场地陪葬品了。”少姚手腕微微发力,一条细细的伤口就出现在景钧脖子上:“没听见我的话么?还不去!”
“哎呦喂!公子!刀剑无眼!你小心点!奴才这就去!这就去!”跟在景钧身边的那个奴才麻利的起身。
“不要耍什么花招!若是一盏茶的时间我还没看见我要的东西,大家都别想活!”少姚杀气外露。他是心软,但他对对手从不心软!
很快少姚要的东西就出现在了院子里,景钧似乎醉得睡了过去。少姚将剑抵在景钧脖子上在密密麻麻围着的刀剑中挪动,他知道他现在身上暴露的弱点很多,被一击毙命的风险也很高!可是他只有赌一把,赌这些人不敢拿昏君冒一丝风险。
踏上马车的时候,他知道他赌对了!“你,过来赶车!”少姚随意挑了一个车夫,刚才让他们把宫里所有的车夫都叫过来自己临时指派,就是为了防止他们用暗卫伪装成车夫。“还有你,也坐在前面,让他们打开宫门!”用眼神示意跟在景钧身边伺候的大太监也坐在了马车前头慢慢的扫了一眼周围团团围住的侍卫:“出了这个院子,要是我还看见有个什么暗卫侍卫的跟着,别怪爷不客气!”
马车嗖嗖的跑了许久,偶尔能听见景钧的那个宫人尖着嗓子让那些人打开宫门。许久之后少姚听见马车外传来:“公子,现在已经出了城门了,可以放开大君了吧?”
少姚挟持着景钧出了马车,看样子已经到了郊外。周围一片寂静,天上月明星稀。少姚挟持着景钧一翻身上了马:“现在你们赶着马车给我向北跑!至于你们大君,明天你们向南方来寻。”
“啊?这怎么成?这不行……”急得那大太监直跳脚。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走我杀了你们!”少姚目光一狠,杀意弥漫开来。
看着那太监和马夫赶着车马哒哒的跑远了,少姚才扣住景钧的腰身一勒缰绳向反方向逃去。
不愧是千里马,两侧的景色飞一般的褪去,周围的景色不断变换。
足足跑了半个时辰看见一座城镇,少姚才停下马。下了马在马背上一拍,看着马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少姚扛着景钧打算将景钧随便放在哪间客栈里,明个儿他自己会寻回去要不也会有人来寻他。自己把景钧放好再随便找匹马接着跑。
“呦~爷来玩呀!”“这位公子长得真俊俏!”“呦,公子,你朋友这是喝醉了,交给姑娘们来照顾吧!”少姚刚刚踏上街便被缠住了,试问这到了晚上仍然热闹的地方是哪的?青楼啊!人家做的就是晚上生意!
“不若把你卖给青楼做个小倌儿?你这资质倒是可以做头牌呢?”少姚坏坏的打量着肩上扛着的人,看着肩上的家伙不省人事的样子:“算了!咱俩还是一码归一码!你虽对我不仁在先,但我真要是把你卖给青楼了,那我成什么人了?再说了,青楼哪是人待的地儿?你这破脾气进去了,不被弄死才怪!算了,算了。”少姚摇摇头,扛着景钧走远了。他完全不知道就是这几句话让某个正怒气冲天的家伙稍稍找回了些心神。
找了间客栈要了间上房,少姚把人往床上一放自言自语道:“好了,你今日也算助我脱逃,我不伤害于你。以后再见面,咱们可就新仇旧恨一起算了。”说外连水都不多喝一口就准备接着跑路,想了想又回头把被子给人细细盖好,这大冷天的别再给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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