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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叹三声收
“唔!”
微凉的脂膏和着大哥温暖的手指,惊得少年身子一弹。
“别动,仔细将你弄疼了。”顾擎一再小心,将那些脂膏在发病处缓慢地推开,细细密密地涂抹在红肿的疱疹上。
绵软细薄的药膏延展开,覆满了左胸膛,于烛光映衬下反射着湿漉漉的微微亮光。顾擎眼眸闪烁,俯下身轻轻吹了吹,陡见左边那粒殷红的蓓蕾悄然挺立起来。
顾擎笑了笑,却不作声,又揩了一抹黄豆大小的药膏,在少年的右边胸膛抹开。
那厢,叶茗欢大力咬住后槽牙,藏在被子下的拳头攥得死紧,逼着自己莫要发出什么丢人的声响来。
大哥的手,正轻巧地在自己敏感的胸脯上游移……
他清楚自己的乳尖早已硬如石子,也不知在大哥眼中是个什么浪荡光景,却不敢瞧,怕看了会愈发情动。只得闭上眼睛,鸦羽似的眼睫颤抖不已。
“一、二、三、四、五……”顾擎一面抹着药,一面喃喃戏谑着,“茗欢胸前长了八颗小痘痘。”
“胡、胡说……”叶茗欢辩解起来,他早上起来才看过,“明明只长了六颗明显的。”
“哦。”顾擎轻飘飘地应了句,而后尔捏住那朵颤颤巍巍的花蕊,“那这两颗是什么?”
叶茗欢当即惊喘一声,猛一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哥!!……呜……”
“茗欢胸前的这两粒,怎么变得这样硬?”
顾擎拿沾着残剩膏药的手指,拈着小巧的乳尖左右揉捏,“肿得这样大,这里也生病了不成?”
作者有话说:
☆、(24)h
“大哥!又戏弄我!”
叶茗欢眼角眉梢一片嫣红,恨不能一头栽进被子里藏起来,然大哥的手还揪着自己乳尖,他动不是,不动也不是,急得嘴唇直抖。
顾擎的指间把玩着那处,浅淡的乳晕中间托着一颗花苞似的,可怜又可爱的红蕊,随着指尖左右拨弄,愈发硬得充血,真真像是冬日枝头含苞待放的梅花花苞,一捏就能掐出花汁儿来。他更是爱不释手,当真想一低头就将那乳尖含进嘴里,好好舔一舔,再吮上一吮,也不知会从里头吸出什么甜蜜蜜的好东西来。
然顾擎仍端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心里淫靡绮思一塌糊涂,面上却不显,却不再狎戏这个可人的弟弟,将人翻过身去,仔仔细细地在发病处都涂抹上药膏。
“一会儿我再让寻梅来添些炭火,你就这样晾着,等膏药尽数吸了再盖被子。”
顾擎嘱咐完了,将东西拾拾,便急匆匆地去了。好在衣服宽大,才没让人瞧见他狼狈支起的下身。
那厢叶茗欢身上热度未褪,还沉浸在方才的暧昧之事上,捂着发烫的脸暗自平息了许久,逐渐因屋内太暖,躺着躺着,倒悄然睡熟了。
却不想才去了的顾擎,这会子又折了回来。
“他睡了?”
寻梅正从屋内走出,合上帘子,道:“小少爷才睡下。”
“你们都退下罢。”
顾擎将下人支开,一闪身就进了房内,反手将锁落下。
动作间,正将一股风带了进来,恰好吹起层层绾色的床幔。顾擎甫一抬眼,就见被衾中横陈一副玉润白皙的身子,那俏生生的少年大敞着衣襟,微仰脖颈,已入了黑甜乡。
他檀口微张,隐隐能见着里头殷红的舌抵着雪白的牙,胸膛随着绵长的呼吸上下起伏,而那两朵红梅因情潮平息,已变得如软糖一般绵软微凉,却在男人手心中不过几息,又硬挺起来。
顾擎不再犹疑,一俯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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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将乳尖吞进了口中,“啧啧”吸吮起来。
“……”
叶茗欢敏感一颤,动了动指尖,呼吸霎时一乱。
男人一面啃咬左边乳头,一面五指大张,罩住另一边乳肉,小心翼翼地着力道,揉弄那缀着红梅的胸脯。
那覆着一层薄薄肌理的胸膛抚弄起来,柔韧弹性,手感绝佳,顾擎按捺不住,呼吸逐渐粗重,手劲不大了些,将那乳肉又掐又揉,直将五个泛红的指印留在上头。
“……唔……”叶茗欢喘出甜腻的鼻息,小嘴开合,竟道出一句柔柔媚媚的:
“大哥……嗯……”
顾擎动作一滞,俯仰之间,眸中已发了狂似的燃起簇簇欲火来,当即将手往下伸去,把胯间那勃发的孽物掏了出来。
叶茗欢被情欲蒸腾得猛然惊醒,只觉胸前胀胀的,两粒乳珠则肿得似红葡萄,红艳艳水淋淋的,正被男人叼在唇齿间,反反复复淫玩舔弄。
“呀啊”少年惊喘,忙忙地推开男人脑袋,“大哥不要,不要这样……!”
那乳首甫一离开男人炙热的口腔,孤零零地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一时竟泛出瘙痒难耐之感来。男人似知他所感,复又扑上来啃咬他冒出鸡皮疙瘩的乳晕,“这奶头硬得这样骚,茗欢不想大哥帮你吮吮奶么?”
“不是的……”有气无力地一声叹息似的吟喘,男人置若罔闻,舌尖狠狠抵上乳孔钻舔。
这一番下作玩弄,竟从胸前爆发出一阵急电般的快感来!少年上身痉挛一弹,身体从床铺弓起,肩颈与臀部间形成一个绝美的拱形,这样的姿态倒是把奶头更往顾擎口中送去。
乳头被吃得舒爽不已,叶茗欢不由地抚上男人的后脑勺,随着他一下一下地舔舐,也配合地上上下下挺着胸膛。另一只抓着被衾的手被男人捉住,往别处带去,顷刻,手心里便被塞了一根滚烫巨物。
早已骚浪起来的少年一下便知晓那是个什么,兀自替男人捋动起来,嘴里淫浪地喘着:“啊……坏人……已经、这样大了,唔啊!好烫……好厉害……”
男人“噗”地松开乳头,双手握起乳肉来,像是硬生生地要将那男性胸脯给抓出一个少女般的乳房似的,十指一紧一松地按摩捏揉,一边下身在叶茗欢小手里不住挺动,一边不三不四地吐着无耻浑话:“茗欢这双奶子生得真是浪,奶头被吃得又肿又红,嗯……”
言语间,又低头狠狠嘬一口乳尖,“何时能产出骚甜的奶水来,给大哥尝尝?”
“啊、呜……不行的,大哥,不要说……”
顾擎揪住乳头落力拉扯,叶茗欢吃了疼,呻吟的尾音都变了调:“啊啊……大哥轻些轻些呜、疼……”
可疼痛中,竟又生出无限甘美快意。
少年甫一落音,顾擎就了手,旋即攀上拔步床,伏于少年身上,胯下那根孽物湿淋淋的,从叶茗欢手中滑脱出,又抵在他腹部耸动,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来。
“呜……”早被玩儿熟透了的胸脯一离了男人的狎戏,登即觉出饥渴来,不羞不臊地抓着大哥的手就往麻痒的右奶头上摁,“大哥碰碰我……再让大哥好好舔舔,会、会……会有奶水的……”
这般下流的淫言语引得顾擎也连连咋舌,他怜爱地轻啄那快破了皮的红肿乳头,而后骑在少年胸腹间,缓缓上挪,硕大龟头在少年光洁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
“我的好弟弟,怎么变得这样骚。”
“都怪大哥,是大哥的错……”叶茗欢一低头,见那狰狞男根在自己平坦的腹部游走,忙一把抚上那火热的器物,拢在掌心撸动,“……想要、想要……大哥……”
顾擎抿紧唇,从他左胸揉捏至敏感的腋窝,又顺着抚上浑圆的肩头,所过之处皆挑逗得那些雪白肌肤泛起银红色泽来,好看诱人得紧。那厢叶茗欢则欲壑难填,一手捋着男人的肉根,一手克制不住地拨弄自己的乳尖,爽得小舌头滚出口中,连连淫叫:“啊,痒煞我了……大哥坏,大哥摸摸我,快摸摸我……呜好痒,大哥揉揉它罢……”
顾擎成心使坏,大手总在他身上撩火,偏这会子就是不去抚慰他最难耐之处,还道:“可大哥这棒子也痒得很。”
少年闻言,架开腿,频频摩挲顾擎的腰胯。
“那大哥进来,进来”
还未等叶茗欢说完,只见那滴着腺液的龟头就碾上了那颗被冷落的乳首,少年“啊”的高叫出声:“疼大哥、求大哥碰碰这边……”
说着撤下先前不断自我抚慰的手,转而抓过男人的茎身,自己凑到那泛着热气的龟头上。
铃口不断渗出的黏液却是做了极好的润滑,叶茗欢自主自发地用顾擎的孽根,狠狠戳弄饥渴万分的乳头,玩弄少顷竟也得了趣儿,觉着比先前自己搓揉时要舒爽百倍!
“啊……啊啊大哥的肉棒好生厉害……舒服,舒服……”
不过这般自我狎玩了几息,便淌着眼泪,身子猛一挣,分身未经任何抚慰,竟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顾擎伸手拭去他眼角热泪,看着他将脸贴进自己掌心,频频气儿,如一只餍足的猫咪般翘着嘴角,淫乱道:“……大哥光操奶头,就把茗欢操射了……”
男人早忍耐多时,这妖还变了法子地说淫话来撩拨他,更叫他心荡神驰,嘴里喃喃一句“坏透了的小蹄子”,双手就暴虐地抓起少年两团乳肉,力道大得将胸膛抓至通红,然后朝中间拢紧,竟硬生生地挤出一道浅浅的沟来。
“唔……啊!”叶茗欢眼里润着眼泪,吊着眼尾,委曲地瞪向男人,殊不知这眼含春水、蹙眉微嗔的欠操模样,愈发激起顾擎的肆虐心。
他当即将肉棒往乳肉间插了进去!怎奈少年的胸脯终归不及女子,略硬实且平坦,总不能将男人夹紧,顾擎却更是情动,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看着五指缝间突出的白嫩乳肉,及那被蹂躏得冶红的花蕾,少年胸脯间夹着自己粗大紫黑的性器,此时正抽抽噎噎地哭得两眼通红,不断叫着:“大哥,大哥不要这样……遭不住的……呜啊大哥放手……啊……”
男人两眼都冒了红光,肉棒对着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儿,从乳肉间穿过,接着直挺挺地插进了少年的口中。
“唔唔……!”
红唇小口,衬着粗大狂野的男性阳具,看在眼中着实刺激得紧。
肉棒只浅浅地插在他口中,少年正要张嘴舔舐,那头却又撤了出去,旋即,顾擎再大力拢紧了叶茗欢的胸脯,那巨物复又冲开聚拢的乳肉,冲进他嘴里!
“啊呜!”
一来一回数次,叶茗欢总算明白了顾擎要玩什么,羞得脑袋混沌,也懒得去理清那些有的没的,索性覆住大哥的手背,帮着他拢紧自己的乳肉,任男人一次一次地插干进来。
“唔……唔啊嗯大哥……唔……”
到最后,叶茗欢被干得眉头高耸,眼睛直翻,吐着舌头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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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与欢愉,只等着男根送进嘴里,狠狠在他口腔内翻江倒海,一通乱撞,才教个舒爽。
“妖。”顾擎亦是满头热汗,松开抓得死紧的乳肉,转而捏着性器根部,在少年破皮充血的乳尖上不断戳弄、又顺着乳晕画圈,“骚极了……这就给你。”
言讫,大力捋动数下,便将龟头死死压住乳尖。
尔,只听得男人一阵闷哼液便汩汩射出,一连射了好几脬,将少年一大片胸膛并两个红枣似的乳头沾满了浓白男。
“大哥……大哥……”叶茗欢沉在欲海中无法自拔,呼喊着也正要高潮,顾擎恰好伸手下去替他一番抚慰,不过几息,亦哭叫着泄了身子。
二人相拥着歇了半晌。顾擎瞅着他缀着白色水的奶尖,乳白衬着艳红,眸色蓦地一深,揶揄道:“茗欢还真是喷了奶水出来……”
说罢竟舐去他乳头上的水,再去与少年唇舌相接,“茗欢真棒,大哥奖励你。”
说话间已抬起他的下臀,大手探向股间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地儿
不过是短短几刻的小憩,竟又是一场淫浪梦境。
叶茗欢醒后,仍闭着眼细细品味梦中高潮的余味。裤裆里黏糊糊、湿凉凉的,想必都是渗出的水与蜜液,稍一动弹,大腿摩擦时竟发出轻微“咕叽”声响,一并引出几分饥渴感。
他禁不住娇吟出声,下意识就要伸手下去自我抚慰,不知怎的又猛然惊醒,恢复神智后,回想梦中荒诞离经的情节,害羞自不用说,只是再一次于梦中亵渎了大哥的愧疚之感,令他一时如百爪挠心,一时愁肠百结,那只想要自渎的手下伸又抽回
然,若是无意识发梦,尚可找借口自我推脱,但若如今当真想着大哥自渎了……又可寻出什么缘由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作者有话说:
☆、(25)
然,若是无意识发梦,尚可找借口自我推脱,但若如今当真想着大哥自渎了……又可寻出什么缘由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叶茗欢将身子缩作一团,明明屋内被暖炉熏得热汤汤的,身体却寂寞得紧。
“嗯……嗯啊……”
本是清澈的少年音被情欲蒸腾得沙哑低迷,只闻几声低哼,复又克制不住地,将手朝勃发到胀痛的性器伸去。
想要……想要……
好难受,要是大哥在这儿就好了。
……便能像梦中一样,抱着他、亲吻他,将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肤肉抚摸殆遍……
再将他噬咬,吞没,用扯烂血肉的力道、狠狠地拥抱
“唔!”
甫一触碰到勃起那物,忽如一条鞭子顺着脊梁骨“噼啪”一抽,爽得他浑身打颤,皱紧眉头呻吟,“呃啊!”
不、不!不行……
他在想什么,他怎能一面想着大哥,一面却在这恬不知耻地自慰?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叶茗欢如被什么一口咬了似的,然缩回手来,紧咬被角,努力驱赶脑海内顾擎的影子。折挫几番,却是无用,大哥和煦的笑,温柔的眼,英朗的貌……并那炙热的手,遒劲的身体,不论是现实中稳重的大哥,还是梦里那个孟浪的男人,两道身影,业已悄然重叠在一块儿,正遥遥唤着:茗欢……茗欢……
可他本不该这样的,他本不是这样的!
铺天盖地的情欲汹涌而来,与心中那根深蒂固的伦理纲常冲撞在一道,他不敢将大哥放在心中,哪怕是多想一分都好似在作孽犯罪。然而心中叫嚣着的,想要……想要……竟愈发大声,仿佛有人在他耳边撕破嗓子一般尖叫。
却是想要谁?
朦朦胧胧间,恍若大哥穿着一袭玄青软甲,缓步走进,在他床头坐下,那温暖有力的大手如愿以偿地覆住他下身,极有技巧地抚摸着。又听大哥低沉而和缓地道:
“茗欢,别怕……大哥在这。”
“啊啊大哥!大哥……”
叶茗欢惊叫着,不知何时已抛却一切顾忌,再不管不顾地大力捋动起分身来!双腿间早已一片泥泞,他一手伸进下裤中抚弄,动作间,牵扯得那水声格外淫靡响亮。
“大哥!大哥,摸我,摸我……”
“啊!啊啊……我要、大哥!我要……”
少年暗暗知晓,一切都完了……
尽管从未有过爱慕的女子,也不慎懂那风月情事,但生到这年纪,那些艳俗世情的野史话本看了许多,缠绵悱恻的说书戏曲亦听了不少,说来,情情爱爱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想来他早有情根深种,却因他二人之间的血缘关系而无法察觉。若不是前几月香梅院突遭贼人入侵,夺了他清白身子,教他深尝与人欢好之味,将他调教得再离不开男人的慰藉,这才尔开了心内一个尘封已久的闸。如此看来,自那之后频频出现与大哥燕好的春梦,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什么……因为……
他早对顾擎……
“呜呜……呜……大哥……”叶茗欢一面奔放孟浪地撸动孽根,借助乌七八糟的体液作润滑,狂也似地自渎着,晶亮的腺液“滋滋”飞溅而出,他却一面崩溃地哭着,“大哥……大哥……大哥……呜……对不起、大哥……我、啊……啊啊……”
“大哥……对不起……!唔!……哈、啊!大哥……”
欢愉、极乐,却也太痛苦了。
他大家出生,从小知书识礼,品行端良,端的是一表人才,谁又知他竟会生出这等罔顾伦常,违背天理之情!在这世道,男男相亲本已是大逆不道之事,更遑论兄弟乱伦?设若叫一个人知道了,不仅败坏他叶家门风,百年之后亦没了颜面去见地下的父亲,就连最心爱的顾擎哥哥,也定会觉得他下作无耻,再也不要理他了。
“呜……”想到这处,他就觉心如刀绞,哭得肠胃也阵阵痉挛起来。
可如今,他已再无法自欺欺人,却也不忍心也拽着顾擎下地狱。只盼你不知、我不知、天不知地不知,只独独他一人将这情愫藏在一个谁也寻不着的地方。
然后,他还能静静地陪着大哥,一如儿时那样,两人一同作伴嬉戏,一同写诗观花、对床夜雨。待到各自娶妻的年纪,仍能继续做一对埙篪相和,兄友弟恭的亲密兄弟。
而所有不能宣之于口的爱慕,所有淫靡恣肆的绮思,所有偏执清狂的妄想俱都是他一个人的。
“大哥……对不起……对不起……”
待得云雨住,叶茗欢泪也干了。
被衾间皆是汗水泪渍、淫液水,弄得一塌糊涂。少年将肮脏的衣物被单抟成一团丢至床底,就一头栽倒在帘帐里头。脑袋哭得昏沉,鼻息滚烫,好容易压下去的病,此时又烧起来了。
门外,那高大黑影不知听了多久。半晌后才唤来踏雪寻梅,吩咐几句,又频频回看一片阒寂的房内,终是恋恋不舍的先去了。
作者有话说:
☆、(26)
又是小半个月之后,痘疹已痊愈了,叶茗欢却仍被勒令不许出门见风,愣是在




妖娆(H) 分卷阅读25
屋内又喝了几日补药,并那五花八门的药膳,待到已活蹦乱跳的再关他不住才罢。
自扬州之行之后的这么多日子里,叶茗欢几乎一步也没迈出过房门,此时早就被关得快疯了,筋骨都散了。甫一出来晒了晒太阳,吹了吹春风,这才真真切切地觉着自己活了过来。
当日饭后,踏雪整理屋子时,翻找出一些早先他在扬州买的有趣玩意儿,叶茗欢想了想,便拾掇了带去二姨娘所住的风荷院。
二姨娘居住的院落在叶府深处,依山临水,顾擎牵着叶茗欢的手,顺着花障走过,又见一带曲桥回廊,竹林郁郁苍苍,一条羊肠小径穿过去,便是风荷院了。
少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大哥掌心的粗茧,正甜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步子也不会迈了,走在那条石子漫的路上时,磕磕绊绊的,一时又羞又窘。
厢房外,二姨娘的贴身丫鬟遥遥见他们来了,惊喜地冲进去通报二姨娘。二姨娘不便下床,忙忙地喊着“看茶”,又让下人将院内最好的点心水果都端了上来。片刻后,将人等了来,甫见叶茗欢面色红润,神采飞扬,俏生生的模样叫人好不喜欢,她乐得神都足了几分,发上簪着的珠翠直晃悠。
娘俩儿牵着手就是一阵长吁短叹,一年到头的叶茗欢也见不着母亲几面,心中很是想念,家长里短的说了一会子话,二姨娘又想着,也该替茗欢找个好女儿,早日将亲事定下,想着她时日有限,如此也好了却她最大的心愿。
叶茗欢摆摆手,连连推诿,直说现下学业繁重,他心思又定不下来,也没遇见心仪的女儿家,还想再观望观望。
二姨娘便道:“我瞧你屋里那个丫鬟,唤作寻梅的,瞧来温柔和顺,也有几分姿色,能看出日后是个勤俭持家的。”若是作了通房丫头,也好教茗欢早日开窍。
叶茗欢叫苦:“娘,我可当她是姐姐的!”
二姨娘见他不依,又连珠炮似的叨登出一串儿东西南北家的女儿们,说这个贤良淑德,那个才貌双全,让他赶紧挑一个,改明儿就去提亲。叶茗欢虽不满,但也知母亲苦心,推诿了一阵便妥协道:“哎,就依您的。到时拿画像来我瞧瞧,再议罢。”
二姨娘这才开心了。一转头,见顾擎杵在一边,良久未曾发话,再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孩子体貌端正,器宇轩昂的,不知何时,已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大男人。虽不是己出,但怜他命运多舛,不对顾擎多了几分疼惜;又感念他自小照顾叶茗欢的情分,于他更是打心底儿喜欢得紧。
“擎儿啊。”二姨娘道,“过来姨娘瞧瞧。”
“太太。”顾擎微笑着上前,任二姨娘将他上下打量,而后抿着嘴直点头。
“真是个好孩子……近几年如何,边关战事可稳定些了?之后还须出征吗?”
顾擎知她也不为了听那些刀光剑影,马革裹尸的战事,便简单说明了一番。只在回答出征与否时,声音沉哑了几分。二姨娘也没听出不妥来,又问:“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早先业已开始着手操持叶府生意,也接办许多军营相关、朝野之外的业务。叶府上下都打理得仅仅有条,请姨娘放心。”
二姨娘当然知晓顾擎的能力,对他可是十二万分的满意。她欣慰地点点头,“你如今也二十又三了罢?”
“是,二十三了。”
“也不小了……怎的,还未娶妻?可有相中的人家了?”
一旁叶茗欢听了,霎时就要跳脚。却道妇人家心中的头等大事,便是儿女婚娶,也无怪姨娘见一个便要说一个的媒,只叫人好气又无奈。
顾擎淡然一笑,答:“至今还未有这个打算。”
“唉,也是个可怜孩子……自小我们没能照顾你,你才回来没几年,老爷去了,我身上不好,也不中用了,茗欢又还小,还得累你撑起整个叶家。”二姨娘说着,流了几滴伤心泪,“你这样的年纪了,再不寻亲事怕晚了。姨娘先前一并打听到,长安西市的江家长女秀外慧中,根基家当与咱们倒也配得过,我听了觉着甚好,若是你也有意,不如姨娘就替你们做主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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